“晚辈很想知道尉迟元有没有逃走的机会。
”丁菱正色道。
“你懂法术吗?”圣女问道。
“晚辈不懂。
”丁菱摇头道。
“事隔多年,你又不懂法术,恐怕不易找出真相。
”圣女叹气道。
“晚辈当然不行,但是圣女或许可以的。
”丁菱微笑道。
“我……”圣女纳闷道。
“不错,圣女还记得当年发生的事吗?”丁菱问道。
“我能忘得了吗?”圣女淒然道。
“晚辈斗胆,希望圣女能从头说出进入魔宫的经过。
”丁菱毅然道。
“甚么?”圣女粉脸变色道。
“此事固是为难,但是以晚辈的经验,或许只有这样,才能找到线索。
”丁菱理解地说。
圣女的脸色阴睛不定,显示心里正在发生激烈的斗争,隔了良久,才长叹一声,转身朝着身后的石壁走去说:“随我来吧。
”丁菱发觉圣女竟然穿壁而入,可顾不得许多了,赶步上前,咬着牙也走进石壁,壁后是一个石室似的空间,虽然乾净,却是甚么也没有。
“坐吧。
”圣女盘膝坐在地上说:“要从那里开始?”“从圣女进入魔宫开始吧。
”丁菱学着圣女坐下,有点紧张地说。
“我与尉迟元激战了三昼夜,知道不论武功法术,也逊他一筹,再战下去,亦是难逃惨败,唯有假装落败被擒,以自己的身体作武器,舍身喂虎,望能与他两败俱伤,甚至同归於尽……”圣女木然道。
尽管丁菱早知道这一段经过,但是亲耳听到此刻仍然是人比花娇的美妇娓娓道来,还是惊心动魄。
“修罗魔宫是女人的人间地狱,除了给尉迟元……日以继夜地奸淫,还尝遍种种古灵精怪的摧残和刑责,到了最后,我……我还当上他的性欲奴隶……”圣女好像与她无关似的说。
“甚么……”丁菱控制不了地失声惊叫,可不敢想像当年圣女吃了多少苦头。
“不错,是性欲奴隶,一个没有意志,不知羞耻,比婊子也不如,生存的目的只是为了供他发泄的人形工具!”圣女脸色惨白道:“魔宫里的女人,全是屈服了的奴隶,因为没有女人受得了那些残忍淫虐的摧残的!”丁菱不禁冷汗直冒,暗念自己要是落入李向东手里,恐怕也是生不如死,复念红蝶背叛师门,说不定也是为势所逼。
“我也曾奇怪为甚么那些女人没有自寻短见,后来才知道她们不是贪生怕死,而是死不了!”圣女长叹道:“尉迟元懂得一种勾魂摄魄的妖术,能把死人的魂魄送进淫狱,永远受罪。
“相信夜袭兖州大牢的鬼影子,就是淫狱的冤魂,少林寺的天龙禅唱该能压下他们的凶焰,要是念上三遍,那些冤魂便会魂飞魄散了。
“我的精神和肉体,在尉迟元的摧残下,表面是完全崩溃,然而由於事前以心经守护方寸灵台,所以一灵不泯,为了坚定他的信心,我还故意让他以採阴补阳的邪功,汲取自身内力,以致功力大减,如是者过了半月,才藉着欢好的机会,使出落红驱魔无上法门,与他同归於尽。
“始料不及的,是尉迟元的功力远比我的想像为高,禁制了他的妖术后,我也差不多油尽灯枯,再无余力使他的妖术反噬,还……唉……别说与他同归於尽,唯有乘着他仍然为心经所制的时候,逃出魔宫了。
”“为甚么……为甚么不趁机把他一刀了结?”丁菱念到圣女遭遇之惨,心胆俱裂,一时不察,没有听到话中有话,茫然问道。
“落红驱魔主要是精神力量,那时我的全副心神已经用作禁制他的灵智,那里还有气力动手?”圣女唏嘘道。
“还有甚么?”丁菱还没有从震惊中复原,随口问道。
“是的,你还想知道甚么?”圣女脸色惨白道。
“尉迟元使用甚么兵器?”丁菱定一定神,问道。
“初出道时,他是以一根棍子作武器的,后来单靠双掌,已是无人能敌了。
”圣女唏嘘道。
“那根棍子是给先师盗走的。
”丁菱点头道。
“贵掌门如何盗走他武器的?”圣女奇道。
“当年先师曾经在青山之巅为尉迟元所污,侥倖躲进长春谷逃生,还带走了那根棍子,那根棍子看来十分重要,尉迟元为此曾多次与本门为难,可惜找不到那根棍子,不知掉在那里了。
”丁菱轻描淡写道。
“尉迟元用作武器的,当然非比寻常了。
”圣女沉吟道:“除了那根棍子,他便没有其他武器了,就是施展妖法时,也是随手施为,好像无需借助甚么法物的。
”“魔宫里可有甚么古怪么?”丁菱问道。
“没有,魔宫只是富丽堂皇,彷如钜富之家,纵有密室宝库,也非我所知了。
”圣女答道。
“要是救命异宝,应该随身携带,才能在关键时刻发挥作用,不会藏在宫里的。
”丁菱思索着说。
“他的身上甚么也没有,除了……”圣女倏地粉脸一红,住口不语。
“除了甚么?”丁菱追问道。
“难道是那个圆环吗?”圣女没有回答,自言自语道。
“甚么圆环?”丁菱莫明其妙道。
“他……他最爱把一个粉红色的圆环套在阳具根处,我本来以为是用作折腾女人的淫器,看来是错了。
”圣女咬牙切齿道。
“淫器……有甚么用?”丁菱究竟是女儿身,单是道出淫器两字,也使她脸红心跳。
“套上圆环后,他便能金枪不倒,大异平常的。
”圣女咬牙切齿道。
“那是甚么东西?”丁菱涨红着脸说。
“我也不知道……”圣女摇头道。
“除了那个圆环,还有没有其他东西?”丁菱继续问道。
“还有羊眼圈,缅铃,声声颤等青楼常用的淫器,看不出有甚么古怪。
”圣女答道。
尽管不知道这些是甚么东西,丁菱也不敢再问,改变话题道:“尉迟元可有说过甚么吗?”“没有,他惜话如金,甚少说话的。
”圣女茫然道。
丁菱钜细无遗地继续问了许多问题,把圣女带进痛苦的回忆里,可惜也没有其他值得追查的发现了。
“晚辈还有一事相求。
”丁菱最后说。
“甚么事?”圣女问道。
“晚辈希望……希望能习得落红驱魔的无上法门。
”丁菱咬着牙说。
“甚么?”圣女失声叫道。
“晚辈想清楚了,李向东如此利害,恐怕更胜当年的尉迟元,要是……要是圣女不幸失手,世上便无人能制,晚辈有心效法前贤……”丁菱正色道。
“你是认定我打不过他了。
”圣女寒着脸说。
“晚辈不是这个意思,而是不怕一万,最怕万一……”丁菱不敢与圣女对视,惭愧地说。
****“静虚跑了么?”李向东与美姬等会合后,才知道静虚与几个弟子已经离开了。
“是的,她在唐家住了几天,昨天早上才率众北上,唐门掌门人唐纵还亲送十多里,两人谈笑甚欢,看来是搭上了。
”百草生答道。
“好,我们就拿唐门开刀!”李向东狞笑道。
“唐门的毒药之道天下无双,唐纵的一身暗器更是出神入化,而且门人众多,高手不少,可真难缠的。
”中村荣皱眉道。
“人多又如何,单是一个三妙魔女,便要他们吃不完兜着走了!”李向东冷笑道。
“我行吗?”红蝶惊喜交杂道。
“行的,三妙神通最宜以寡敌众,敌人愈多,威力也愈大!”李向东格格笑道。
“能够活捉唐纵便更好了!”百草生目露贪婪之色说。
“为甚么?”李向东不解道。
“唐门祖传一册毒经,据说记载世上所有毒物的药性,还有化解百毒的秘方,历代单传掌门一人,要是杀了唐纵,唐门用毒之道也要失传了。
”百草生解释道。
“唐门的毒经据说是千毒真君所传,失传也是可惜。
”李向东觊觎道。
“唐纵是个宁折不弯的硬汉子,就是能把他生擒活捉,要他交出毒经,恐怕也要大费手脚的。
”美姬不以为然道。
“我不是硬汉子吗?碰上你们几个,百炼钢也变作绕指柔了。
”白山君语带双关道。
“你算甚么硬汉子!”美姬哂道。
“唐纵家里有甚么人?”李向东问道。
“他年前鳏居,无儿无女,常思续弦,只是眼界甚高,相了几次亲还是没有结果……”美姬详述打探得来的消息道。
“那便先让他交出毒经吧。
”李向东怪笑道:“你们那一个能给我办成这件事?”“教主,我的三妙神通能让他就范吗?”“婢子能去吗?”红蝶里奈分别答应道,柳青萍却是默不作声。
“这样的小事,何需劳动三妙魔女,里奈练功要紧,不宜分心。
”李向东不满地看了柳青萍一眼,诡笑道:“青萍去吧,也可以试试他的解毒灵丹是不是真的能够化解百毒。
”“此行可要青萍动手吗?我给她设计了新的战衣,或许以大派用场的。
”美姬格格笑道。
“爱欲魔女出马,自然是谈情说爱,岂用动刀动枪,不过穿来看看也无妨的!”李向东笑道。
战衣是三朵粉红色的丝花,分别用带子系在柳青萍的胸前腹下,勉强掩盖着羞人的三点,再在腰间围上裙子似的同色丝帕。
柳青萍虽说习惯了在他们身前赤身露体,但是念到穿着这样的衣服作战,也是羞得抬不起头来。
“这样才漂亮嘛。
”李向东解下柳青萍腰间的丝帕,重新系上,使一条粉腿完全裸露,现出了半朵腹下的丝花说。
“教主真的是点石成金!”白山君吹捧着说。
“如果变成战衣后,她的奶子还能像现在跳得那么好看,不用动手也能杀死人了!”中村荣格格笑道。
“为甚么不能?”李向东念出咒语,柳青萍脸上便添上了魔女脸具,身上的衣服却没有改变,胸前两朵红花还是随着柳青萍的呼吸跌荡有致。
“行了吗?”百草生探手一摸,发觉两团肉球坚硬如铁,低噫一声,讚叹道:“教主真是了不起!”白山君等也不后人,齐齐伸出怪手,在柳青萍身上乱摸,证实已经穿上战甲后,均拍手叫好。
柳青萍木头人似的不言不动,暗念幸好还有魔女脸具,否则可不知如何见人了。
****柳青萍衣衫不整,可怜兮兮地倒卧距离唐家大院不远的树林里,双手倒剪身后,上身给绳索五花大绑,饱满的胸脯在绳索无情的挤压下,好像随时便要夺衣而出。
“行了。
”李向东给柳青萍的牝户里里外外擦满了爱火油,才从裤头里抽出手掌,还带出了松脱的骑马汗巾。
“为甚么要这样作贱她?”红蝶问道。
“男人均有潜在的兽性,全靠后天的修养强行压抑,像唐纵这些自命正派的假道学压抑得愈是利害,把她弄成这样子,更能激发他的兽性了。
”李向东用捆缚柳青萍双手的剩余绳索,丁字形地缚在她的胯下说:“而且这贱人也是犯贱,正好让她知道利害。
”“她甚么时候恼了你?”红蝶莫明其妙道。
“那天我问你们那一个能给我办事,你和里奈很乖,自动请缨对付唐纵,只有她在装傻,难道不该罚吗。
”李向东冷笑道。
“原来如此。
”红蝶心中一凛,好像认清了这个男人的真脸目。
“记得怎样说话吗?”李向东寒声问道。
“弟子记得了。
”柳青萍忍气吞声道。
“要是办砸了,别怪我狠心呀!”李向东冷哼道。
“弟子一定尽力的。
”柳青萍哽咽着说。
“红蝶,送她一口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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