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她那里睡了一宿。
」我说:「我只是太累,被单洗了,我们没有干。
」她说:「骗谁呢,你会不干?」我说:「真的没有干。
」她说:「那你就干我?」我说:「恩,我只爱你。
」我本来想说「我只干你」,张口却成了「我只爱你」。
她说:「你们就那样躺着,不干?」我说:「恩,就那样躺着。
」她说:「唉,你这个傻蛋,要是我,我就干了。
」我说:「你干过。
」她说:「恩,用手抠过她那里。
」我说:「哪里?」她说:「王老师平日里一本正经的,心里可骚着呢。
她要我抠了又抠,不停地抠。
」我说:「她也抠你的吧?」她说:「恩,你不来干我,还不准她干我呀。
」我心里有些失落,王老师在我心里面就像神那样重要,她怎么可能给冉老师干呢?怎么可能还干冉老师呢?要是知道她是那样的,那天早上醒来就该狠狠地日她,感觉好后悔。
在她温柔的套动下,我的双手也不安分起来,在她的背部肩头抚摸着,抓捏着。
隔着睡衣感受着她玲珑光滑的身子。
我的双手滑向她的臀部,试图把她的裙子往上提,由于她的手在弄我的下面,裙子被手挡住了,提不上去,只能露出屁股。
我抽出右手,用指尖轻轻的从后面的双股的缝隙间探进去,那里已经是沼泽一片,阴毛上已经沾满了液体。
她的身体已经在被子里变得暖和,,指尖被温热的的肉瓣包裹着,不安分地进出撇捺。
指尖甚至能感受到肉缝里最细微的变化,像一张口,时而微微翕开向外翻,时而紧紧收缩向内吸,吞吐着我的指尖,带出的滑液在指缝间手掌里流淌。
我的双手也不安分起来,在她的背部肩头抚摸着,抓捏着。
隔着睡衣感受着她玲珑光滑的身子。
我的双手滑向她的臀部,试图把她的睡衣往上提,由于她的手在弄我的下面,睡衣被手挡住了,提不上去,只能露出屁股。
我抽出右手,用指尖轻轻的从后面的双股的缝隙间探进去,那里已经是沼泽一片,阴毛上已经沾满了液体。
她的身体已经在被子里变得暖和,指尖被温热的的肉瓣包裹着,不安分地进出撇捺。
指尖甚至能感受到肉缝里最细微的变化,像一张口,时而微微翕开向外翻,时而紧紧收缩向内吸,吞吐着我的指尖,带出的滑液在指缝间手掌里流淌。
她直起身来,被子顺着她的后背滑落,被子只能盖着我的腿和她的臀部。
她把睡衣往上推起,从头上面脱下来,双手把长发拢在脑后。
夜色的微光里,纯白流线型的身体泛着白光,胸前乌黑的两点是她的乳头,周围颜色比较淡一些的是乳晕……我看着这上帝的杰作,顿生此生何幸之感。
她用膝盖支撑着身体,抬起屁股,留出多余的空间。
左手支撑在我的胸上,右手向后往下探到我的肉棒,用手指掬住那灼热坚硬,挪动着臀部来靠近。
我感觉到滑滑的肉缝渐渐地吞没我燥热肉棒的时候,仿佛整个身心已经被那温热给融化了。
她直起身子,前后缓慢的摇动臀部。
我们都不敢发出声音来,她用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巴,鼻孔里冒着粗气,我则是张开嘴缓慢悠长的喘息,只有这样延长呼气的时间,喘息声才会变到最小。
隔壁还有她老公在睡觉,任何响动随时都可能把他吵醒。
她开始变化成臀部转圈的方式,像推磨一样旋转着,肉棒尖端传来搅动的快感,爱水沿柱而下,流经我的双股,流到身下的床单上。
我的指尖往黑乎乎的三角形的地方探索着,食指按着她的阴蒂轻轻地转动,下体交合发出湿润的「查查」声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肉棒在肉穴里前所未有的兴奋,仿佛一条不眠不休的蛇。
我伸出双手去拉动她的大腿,才发现她已经身上经过这这些回合的运动,早已香汗淋漓,胴体呈现着霜晨一片珍珠色,氤氲一片漠蒙蒙的银色水汽。
乳房盈盈一握,在我的掌握中扭曲成形,婉转成吟。
嗫嚅和喃喃的低微颤动的声韵,夹杂着欢快的音调。
看到她扭动的身子如风中的柳条,我轻声的问她:「你歇歇吧?」。
她不语,更加疯狂地扭动着身体,直到她的肉缝一阵阵收缩。
我才知道她快要到达快乐之巅了,我央求她:「你停住,我们一起吧?」。
她才停住扭动,趴在我身上大口的喘气。
肉棒还插在她温暖湿滑的肉穴里面,我把它抽了出来。
她轻身低语:「别,我还要。
」我知道,我把她从身上拨翻下来,让她躺在我身边。
她全身是汗,我怕她受凉了,伸手去拉被子来盖上。
我俯下身来在她耳边说:「你转过身去,背对着我。
」她很听话,他知道我喜欢从后面搞她。
我从后背贴着她的身子,把她的长发理了一下,以防压住扯动头发弄痛了她。
她丰满的屁股直往到我的下腹蹭,我弯曲着身子,把她光滑圆润的臀部挪到怀里,用小腹包围住。
长长的肉棒不安分的戳动,似乎它要自己找到那熟悉的入口。
我一只手穿过她的颈部,枕着她的头,一只手从后面抬起她的一只腿,肉棒顺着大腿根部缓缓的滑进。
她低低的呻吟了一声,转过头扭着脖子看我,低低的骂:「狠心鬼。
」我的嘴唇贴了上去,下面开始抽动,她被封住的嘴里发出支支吾吾的呻吟声。
我知道我该怎么做。
等下面的两个小情人都适应了对方的姿态的时候,我松开了她的嘴,把头埋进被子里。
她一直不知道,我喜欢从后面搞她的原因,是因为从后面搞容易发出淫靡的声音,那声音长短疾徐,风吟雨唱,慵懒中带着快乐的舒卷……我把头钻进被子,就是为了听这人间仙乐,肉体交合发出微微醉人的腥味和奶酪般的香味,混杂着汗液的味道,肉棒进出发出猫舔浆糊的噼啪声,使我的肉棒更加长大。
我伸出头来,看了看夜色中的她一眼,她双手紧紧的抓住被子,嘴唇也死死地咬住被子,喉咙里发出娇婉的低吼,我知道她快了,就再把头钻进去,在这淫靡的肉体撞击声中越插越快,越插越快,我的肉棒像根粗糙的树干,又像一把勤快的镰刀,不知疲倦的收割这成熟的稻麦。
我甚至能听到肉瓣快乐的翻卷声。
在这里时间已经不重要了,我们做爱的时候如果还能认真地去计算抽插的次数,也就出卖了我们其实并没有投入,并没有快感。
我就这样狠劲地浪插着,我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再次感觉到她的肉穴收缩抽搐,我的肉棒有一股电流从顶端传遍全身。
我狠命的往深处抵进去,紧紧地贴着她的臀部不动,一股热流瞬间弥漫了我的龟头,我在这股热流的蛊惑下,一股劲道从大腿根部沿肉棒激射而出,我甚至能听到那「咕咕」的液体奔流的声音,我们绷紧的身子一下瘫了下来。
如果说人间有什么叫做解脱的话,我觉得此时此刻就是对解脱最好的诠释了。
它已经和爱恋无关,和欲望无关,甚至可以说和天地间的一切都没了关系,脑袋里一片空白。
躺在床上,冉老师问我:「你这次来不会只是为了来干我吧?」事到如今,我也不得不说实话了,她说没问题。
我们起床穿好衣服,一起去见了三一班的班主任唐老师,唐老师是个爽快的男人,满口答应了。
我就知道他会答应,他在老学校带着一个鸭子班,,有说出的苦恼:每一次月考过后,三一班的第一名都要被三二班的要去了,再把三二班最差的学生换下来,如此轮番淘汰,弄得他苦不堪言,眼睁睁看着自己辛勤栽培出来的好苗子被别人挖走,而自己却敢怒不敢言。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我就只等一个人出现了,这个人就是校长,只是我不知道这场等待是如此的漫长。
]第十七章花开我第二天照常去新学校上课,其实我有个更好的选择,只是可能性不大,这个选择的关键在新学校的校长身上。
我今天只是来上课,名为上课,实则是去见他的。
我没有去上早操,我找到我在新学校的班主任郝老师,一起去见的校长。
到了校长办公室,我们见到了他,这是一个身材高大,目光威严,穿着长筒鞋的男人,在我眼里看来他的的确确像一个军阀头子,可是外貌往往是带有欺骗性的,外表的强悍遮掩不住内心的懦弱。
我一五一十地把我为什么会来新学校读书,老学校怎么来要人的事跟他说了一遍,我的意思很清楚:如果他把握得住局面,我就不用走了。
不料他说出来的话让我大吃一惊:「你要我怎么相信你呢?你是老学校的第一名,也可以说是全镇的第一名,他们是不可能会开除你的。
你来我们学校,谁知道你什么目的!不会是来打探消息,做间谍的吧?」我当时就想把椅子劈头盖脸地甩过去,我干他娘,有这么做间谍的吗?跑到你面前晃来晃去的找死啊?一个学校有多大的秘密可以保留,这还是个问题呢。
我瞬间明白了他的懦弱,不过他也许是明智的,他怎么可能会为了区区一个学生,来得罪当地最有威望炙手可热的人物呢?不过他的品德是低下的,却找来如此卑劣的借口来掩饰他的懦弱,来糊弄一个来找他寻求庇护的无路可走的稚嫩的少年。
我没有再说话,我知道说下去也没有用了,他就是惧怕得罪老学校的校长,他就是这种怂人。
出来的时候郝老师很难过,他还在给我想办法:「要不我们去县教育局告状吧,学生选择在哪里读书是他的自由,你有这个权利。
我听说明天县教育局有人下来了,到时候我跟你去,把情况反映一下,看他们怎么说。
」郝老师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是一个满腔热血的青年,他在为我打抱不平。
遗憾的是,跟我一样太过幼稚,对形势的估计太过于乐观。
这一晚我想了很多事情,敏来找我,我什么心情也没有,饭也懒得吃,连说话我都觉得累,我觉得我快要对不住阿姨了,我叫她回去了。
我下楼去街口花了三块钱买了一包「古陶」牌香烟,没有过滤嘴的那种,跑到阁楼上狠命地抽起来,,这是我第一次抽烟,呛人的烟味呛得我直流泪,一个人在阁楼上关了灯,任由沉沉的黑暗将我包裹。
烟抽完了,我还没有一点困意。
闹钟的指针很快指向了十二点,我依然清醒如白昼。
我下楼来带上门,带上手电筒,往老学校的教师宿舍走去。
还好,王老师还没睡,我不是来找冉老师的,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想找王老师,我知道她最疼我,我想在她身边会好过一些些。
我敲开门,王老师一脸的惊讶,她穿着睡袍,已经准备开始睡觉了。
她看见我哭丧着脸,什么也没说,转身去倒了一盆热水,自己钻到被子里去了。
我洗完脚,脱下沉重的衣服,拉灭了灯,在黑暗中贴着她躺下。
她还像那天一样,从后面伸过手来默默无言地抱住我。
不知道为什么,平生第一次,我哭了,眼泪肆意地在脸上纵横交错,王老师把我抱得更紧了。
我是她的孩子。
她的温暖蔓延开来,仿佛寒冷的冬天里的一星火苗。
她就在我身边,我转过身紧紧地拥着她,这天晚上我不止一次的想,要是我和她早生几年,早点和她相遇,我们会不会成为一对?我这些天来一直像只狗一样地四处奔走,我的确是太累了,太累了,我需要休息,我很快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半夜里,我被一阵「砰砰」的敲门声吵醒,心想谁这么晚还登门拜访?真是神经病。
我摇了摇王老师,王老师醒过来了,却是隔壁的人起来打开房间门。
门一打开,一个男人的声音粗声大气地吼道:「这么久才开门,是不是在偷人?」我一听这声音,原来是隔壁的罗老师回来了,好想喝醉了酒。
这家伙半夜回来查岗来了。
女人委屈的说道:「这么大半夜的,来都不打个电话来,你说我偷人,屋里就有一个呢!」男人气喘喘的说:「哼,什么玩意啊?」女人好像生气了,大声地叫道:「不信你找啊!」浊重的脚步声在隔壁房间转悠,伴着生气时粗重的气息,仿佛在找着什么。
我听见女人又说:「还有床下面没看呢。
」然后听见衣柜子「吱呀」打开的声音,女人又说:「柜子里面也看看。
」我猜想男人一定很尴尬,没想听到男人无赖的说:「亲爱的,我开玩笑的呢,我老婆这么贤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情呢?」女人反驳说:「那也说不准哦,你七八天不见影儿,我就是找一个藏在房间里,你也不知道啊。
」男人恶狠狠地说:「你敢?你敢我打烂你下半截来!
分卷阅读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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