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应该放下一切的包袱,努力的提升自身修为,花最短的时间让自己强大起来。
只有这样,才能出人头地,才能有足够的力量报仇,才能不会再次忍受失去亲人的痛苦。
因为如今的我,再也承受不了相同的打击了!「大伯,你放心!总有一天,你的侄儿小龙,会为我们所有人报仇雪耻,让我们陆家发扬光大的。
」我紧咬着牙关,狠狠的在内心发誓,同样也是对身边亲人的誓言。
大伯点点头,虚弱得开不了口,可是眼神中,虽然包含痛苦,却有着无尽的欣慰。
「紫袭现在在哪儿?我想要单独见见她!」我咬着牙,一字一字的道。
看着我的背影在老管家的带领下离去,大伯苦叹一声。
目光在姐姐与漪儿脸上一一流过,最后停留在二娘云香的脸上。
「弟妹,苦了你……你还年轻,二弟已然不在,你——还是重新找个人家吧,唉……」二娘妩媚的脸儿一下子红透,想到与儿子间荒唐的事,一时间呐呐无语,好半响,才低着头,好像对大家又像是对自己轻语:「不!我要永远留在龙儿身边,看着他长大成人,看着他出人头地,就……就跟着他……」五年没有相见,我对于自己的未婚妻紫袭的印象,还停留在那个梳着双丫髻长着鹅蛋脸性格有些含蓄羞涩、只要羞羞一笑脸儿就会浮现浅浅小酒窝的形象……而如今的紫袭,却颠覆了我的感官,绝对有着妙龄女子应有的一切特点。
除了脸儿仍然是醉人的鹅蛋形之外,眉儿变细变长了,眼儿变得更加明亮妩媚了,琼鼻更加的耸挺,就连本来就含羞怯怯的小巧嘴儿,如今也更是温润诱人。
单薄的细被之下,隐约可见一副窈窕修长柔弱纤细的身躯……如果不是她的脸色过于苍白,如果不是原本应该水灵透彻的眸子变得哀婉无神,她完全应该不比我生命中这几个亲密的少女差上半分。
究竟是哪个没有人性的家伙,居然能将这般我见犹怜的少女伤成这般摸样?紫袭的外伤几乎没有,最严重的伤势,当属贼人击中她腹部的一掌。
老管家在路上透露,对手的这一掌,几乎击碎了紫袭的内腑,完全断绝了生机。
要不是心里仍有着见我最后一面的强烈信念,只怕早该香消玉损……心痛!一辈子的心痛,完全在这几个月中提前用完。
思绪,难以抑制的又回到童年时代,回到与堂姐陆灵韵未婚妻紫袭曾共同度过的欢乐时光,回想着那个梳着双丫髻的鹅蛋脸小姑娘那甜甜羞羞的笑容,回想着她含羞带怯的脸儿上那令我永生难忘的浅浅酒窝……不知何时,我已经坐在床沿,轻柔的握住紫袭白皙无力的手儿,双眼满是泪水,模糊了我凝视她的视线。
「袭姐姐……」我沙哑着声音,无力的呼唤。
睡梦中的病美人,仿佛感应到我的呼唤,弯细的眉儿时松时皱,细长的睫毛轻轻的颤抖着。
苍白的病美人吃力的缓缓开启双眸,两点黑漆如墨的眸子就那么盯在我的脸上。
仿佛好久好久,又像是一呼一吸间的事情。
本来失去神魄的眸子突的变得清晰水润起来。
霎时间,我从这双眸子中,完完全全的看到了惊喜、激动、紧张、委屈、忧虑……这双饱含着各种感情的眸子,真像是我的姐姐在首次撞见我与二娘肉体交欢时的眼神,盯的我的心头,莫名其妙的揪紧、揪紧、揪紧。
握着的白皙小手不知哪来的力气,突然紧紧的反握着我,苍白的鹅蛋脸儿透出一抹奇异的红晕。
「小龙……你,你终于来了……我终究等到了你……」在我的印象中,紫袭与我的感情,完全只停留在童年的快乐里,尽管父亲与大伯定下了我们的婚事,然而此时的她完全不应该是这样一幅妻子见到离家多年的心爱的丈夫而有的神情呀……这究竟,是为什么?没有功夫去理会个中原因,紫袭这样的神情,自然令我又自豪又欢喜,一个劲的点着头,轻轻搂住她挣扎着要坐起来的身体,仿佛搂着我童年时珍重无比的梦幻一般小心翼翼。
「袭姐姐,你的身子还很虚弱,千万不要乱动,等一会儿,让我给你运气疗伤。
你放心,无论如何,我一定会治好你的伤势,袭姐姐你要相信我!」不知想起了什么,紫袭的脸儿泛出阵阵羞涩的晕红,本来就妩媚秀灵的眸子更是蒙上一层水雾,细若蚊蝇般在我耳边呢喃着:「人家自然、自然是相信你……不过,也勿须治伤的。
只要、只要小龙你答应我一件事情,我……我就十分的欢喜。
」尽管不知道紫袭所想,然而自己未婚妻的要求,我又岂能犹豫不答应?几乎是她刚刚说完要求,我已情不自禁的连连点头。
在这一刻,别说是小小的要求,就算是她想要天上的星星,我也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紫袭眼儿柔媚,似乎忘记自身的伤痛,反而满是欢喜无限的娇羞。
我俯身下去,耳朵贴着她的唇角,听着她香热的气息,娓娓低语。
「人家……人家已经被义父许身于你,便、便是你陆家的儿媳。
小龙,我、我想在我们成婚之前,先……先体会一次你能给、给我的爱……」「啊!?」如今的我,再也不是几个月前什么都不懂的初哥,紫袭的话意也并非晦涩难懂,几乎短短片刻,我就完全明白了她的意思。
只是——她已经受了如此严重的伤势,居然还会要求我在这种时刻占有她的身体……天!这是怎么回事?是紫袭受伤烧坏了脑子还是我一时耳背错听了她的话?莫非……呃,我曾在我房间被子的夹层里那本伴随了我整个童年的「情色野史」里见过对女人的描述。
这个世界上,有一类女人,天生有着对性爱无法抑制的需求,往往在性爱中迷失一切。
这类女人,就算是处子之身时,也本能的希翼男人的宠爱……不得了,莫非,紫袭她竟会是这类女人?呃——话说回来,就算她是这类女人,又有什么关系?难道说小爷我亢阳之体还满足不了一个欲女的需索?呵呵,以小爷我如今的「功力」,哪怕她想要梅开十度……也不是什么难事吧?至于头顶绿油油的后顾之忧,以我的了解和紫袭的为人,自然是子虚乌有……只是,如今她如此虚弱的身体,能够承受的了我带给她的强烈欢愉吗?我犹豫着,脸上微微有些发热,不无担心的道:「这个……本来你们就快成亲,这,这种事情,也并非不可,对我来说,还……求之不得哩……只是,袭姐姐,你现在身上有伤,如此虚弱,要是……」后面的话,无需我再说出口,相信我的表情,完全能够让她明白。
紫袭自是羞不可抑,尚是处子的她,说出那一番话来,本就需要莫大的勇气,如今经我委婉的点醒,自然是看都不敢看我。
一时激动下,忍不住连声娇咳数声,好不容易才平复下来。
然而,她的语气却仍是那般的坚决。
「小龙……你就当人家无耻也好,下流也好……你一定要先……先占有人家的处子之身才行。
至于原因,只要你……那之后,自然就会明白了……求你,人家都、都快要羞死了,你就别问了好么……」这……我不是在做梦吧?五年没见的少女,见了面后,说上的话还不足十句,也不顾自身伤势如何,居然要求我现在就干她。
这、这不是三流的淫秽小说里才会有的桥段吗?男猪脚帅的一塌糊涂,女主角美得天理不容,见了面后,男猪脚王八气一发,女主角立马骚情难止,比吃了奇淫合欢散还要有效,强烈要求男猪脚狠狠的蹂躏自己……呵呵,这——真实情况不应该是这样吧?曾经幻想过怎么干自己的娘亲,也幻想过姐姐和小妹,就连我的小姑姑陆婉宜,我也不止一次的意淫……尽管小爷我是个烂得不能再烂的大烂人,却从来没有幻想过干自己的未婚妻紫袭是个什么场景。
因为,最后一次见面,我还不过十二岁……然而,未婚妻现在就躺在我的面前,也可以说是没有半点反抗的意思与力气,而我马上就会「奉旨打炮」,撕开她的裤裆,将胯下这杆盘龙神杵狠狠的戳进她娇嫩的肉穴里,撕裂她的处女膜,完完全全的占有这幅无限娇嫩的身躯。
只是,我现在的心情,却从未有过的复杂。
什么感觉都有,就是没有兴奋与刺激,反而充盈着无限的感动。
或许,紫袭知道自己伤重难复,要在香消玉损之前,将冰清玉洁的身体完整的献给自己的夫婿,乃至人生不留下憾事?这样的猜测,使我非常不舒服。
聪颖的未婚妻,虽然大多数时间宁静沉默,却不会如此简单……唉,还是不要多想罢了。
占有她是我唯一的选择,答案应该就在完事之后揭晓。
颤抖着双手,缓缓揭开薄薄的被单,轻轻的摸索解开病美人身上白色的中衣。
紫袭身上,除了一套白色中衣外,内里居然什么都没穿!丢下犹有余香的衣物,眼前出现的是一幅无法形容的少女胴体……从来没有料想过,青春少女的胴体,居然可以单薄到轻轻触碰都会无限心痛的地步……我的未婚妻紫袭的身体,几乎找不到半点脂肪的痕迹,孱弱得就像是剥了壳的豆丁,仿佛稍稍修饰,就会失去她纯天然的气息。
然而,尽管她是如此的瘦弱,却给我一种异样美感的冲击。
炫目般白皙而纤弱的身体,仿若「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的凄美,美的令人心颤。
流线型的身形不失恰到好处的凹凸起伏,如天鹅般修长白嫩的脖颈下凸露出一线精致的锁骨,不但不会让人觉得突兀,反而透露出一股鬼斧神工的雕塑之美。
一对不盈一握的雪白酥乳害羞的俏立胸前,凭目视不过与漪儿的俏乳相仿。
两粒圆溜溜的可爱鸡头肉含羞带怯般颤颤巍巍,令人目眩的艳红颜色,说不出的心旷神怡。
尽管消瘦是紫袭的整体特点,可是青春的胴体浮凸得非常均匀。
纤腰恰盈一握,香臀小巧圆润,少女本能的羞涩,使得孱弱少女吃力的并拢一双瘦长而白嫩的腿儿,方寸之间纤毫毕现,隐隐约约……这妮子的毛儿,倒是少的可怜啊。
不知道紧夹的腿儿中那张肉穴儿,究竟美到什么地步?面对如此一具一样动人的躯体,我竟然难得的没有产生多大的肉欲,反而以一种包含感情和怜爱的目光细细的打量着,仿佛舍不得放过一丝一毫的美景……「小、小龙……快、快别看了,羞死人……你、你还是快点……」若不是我几乎能断定未婚妻心理应藏着什么秘密,差点就以为她会不会是书上所形容的「天生淫女」。
细若蚊蝇的低低呻吟,仿若小孩哭泣般彷徨无助,羞涩不堪的哀怨,又那般的令人心颤与怜悯。
究竟是为了什么,会促使她如此急躁的做出献身之举?我无从查证,也暂时没有那份闲工夫去伤脑筋。
如此潺弱动人的少女赤条条的暴露在我眼前,我唯一该做的,就是一个正常男人都会去做的事情。
「袭姐姐,别害怕……我会小心不伤到你……」一边虚伪的说着言不由衷的话,一边伸出有些颤抖的手,缓慢而坚定的握住眼前这对雪兔般娇美可爱的酥乳。
入手的触觉,仿佛陷入了一个柔软酥嫩的梦里。
柔软中带着弹性,娇弱中不失滑腻……有别于漪儿双乳的傲立丰挺,更不像二娘那般的肥美丰硕,似乎于姐姐完美的雪肌有些相似,却少了一份健康的弹力,多出一些孱弱的脆嫩。
「唔……」似乎是力道有些大,弄疼了未婚妻娇嫩的奶子。
少女的身体是度的敏感,细弯的眉儿微皱,本能的一声苦闷的低吟,刹那间,本来没有什么血色的脸儿突然高烧一般红艳起来。
「师傅说的果然没错,人家的身体当真天生无法抵抗他……唔,像是要烧了起来……」孱弱少女心头辗转着,蓦然烧起一股莫名难言的欲火,似乎希望握住自己双乳的粗糙大手能够更大力些才好——而这可怕的想法,却又让身为处子的她羞愧无地……男女之事,一旦起了个头,自然一发不可收拾。
占有孱弱少女处子之身的念头,起初并不强烈。
然而,当我双手揉捏着这对羊脂白玉般的芊芊酥乳时,我就知道,再也没有办法停下来。
「干她,干了她!用你的阳精狠狠的浇灌她的蜜壶……」花开堪折,脑海中,不知不觉回想着淫靡的声音,而我的双手,竟不听使唤的不规则的律动着。
呃,亢阳之体,还真是名副其实呀。
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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