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肉棒高高挺立。
虽然此时此刻只有一个男人的肉棒刺在自己的身体里,但她知道在接下来很长、很长的时间里,她将坐在每一个男人腿上,他们挺立着的肉棒都将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里。
“那都是过去,无论过去发生了什么,都已经过去了。
主人说了,我是为他而战,即使被强奸,也没有什么好耻辱的。
”雨兰心中想着,那种窒息般的痛苦略略缓解了一些。
四年不是一个短的时间,阿难陀在她脑海中植入的虚假记忆极其牢固。
正当雨兰慢慢开始封闭记时,阿难陀忽然抓着她的腿站了起来。
雨兰很能领会阿难陀的意图,顺着他的拨弄,双腿象剪刀般张开,身体旋转了一百八十度。
接着她落向地面,就在躺着纪小芸的檀木茶几边,双手撑地,跪倒下来。
“集中精神,继续。
”阿难陀命令道。
正当雨兰挺着玉臀让肉棒在身体里如活塞般运动,她突然听到一声尖叫,忍不住扭过头来,只见阿难陀的手掌紧紧抓住身边少女的乳房。
不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也不是第一次被抓住乳房,但纪小芸却惊叫了起来,那紧握住自己乳房的手掌如烙铁般滚烫,痛或许可以忍,弯钩穿过乳头她都没哼一声,但此时自己不再是石女,她失去了守护自己处女身体的最后屏障,这种恐惧是如此的强烈,所以她忍不住惊叫出声。
“主人还是去侵犯她了。
”雨兰悲哀地想着,阿难陀是她的主人,自己当然不可能去干涉主人的行为,但她打心底希望他不要象记忆里的那些男人。
虽然手脚被紧铐着无法动弹,但纪小芸依然扭动着雪白的胴体,希望逃离炙热的手掌,但那手掌却有无穷无尽的力量,怎么挣扎也逃脱不了。
不过她的反抗令阿难陀难以随心所欲,虽能把她牢地按住,但相信只要自己一松手,她就会滚下茶几,令自己抓不到。
阿难陀托住雨兰的腰,又把她转了九十度,“压住她。
”阿难陀道。
雨兰的身体压住了纪小芸,两人腰腹紧紧相贴,都是赤裸的身体呈十字型地交错相叠。
阿难陀肉棒继续冲击着雨兰,带动着纪小芸也左右摇晃,炙热的手掌肆无忌惮的抚摸着被雨兰压住的身体。
突然,纪小芸更大声的尖叫起来,阿难陀的手指拨开她的花唇,指尖刺进了秘穴里。
虽然只是手指,但处女的桃源秘穴第一次开启,让纪小芸陷入绝望深渊。
当赤身裸体被男人狎玩,当肉棒捅入屁间的菊穴,她觉得自己被强奸了,但心灵深处却又不肯承认。
但或许下一刻,当最后的堡垒被攻陷,自己失去童贞,自己将完完全全、真真正正的被男人强奸了。
阿难陀虽不象青龙对处女有特殊的嗜好,但也攫夺过不少处子的童贞,包括如冰雪般的美人冷傲霜,但此时指尖传来的极强压迫力,她的秘穴无疑是最为窄紧的,手指捅进去还得化一番功夫,何况是因气血淤积而过度膨胀着的阳具。
面对令自己心动的女人,阿难陀不想她死得太快,唯今之计只有先泄去邪炎之火,然后再慢慢品尝动人的美味。
想到这里,他收回了手掌,紧抓着雨兰摇晃中的丰满玉臀,把肉棒大力地顶进她身体里。
随着阿难陀手指离开秘穴,纪小芸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这才感觉到汹涌澎湃的热浪将她紧紧包裹,就象在桑拿房里,白皙的胴体冒出密密的汗珠,而伏在她身体上的雨兰早已经满身汗水。
在桔黄色的灯光照耀下,她们赤裸的身体象涂了一层橄榄油,在剧烈摇晃中闪着晶莹的光亮。
为了让自己在雨兰的身体里达到高潮,阿难陀不再说话,以自己旺盛的精力、无穷的力量演绎着令人震撼的激烈性爱。
雨兰脑海中又浮现起恐怖的画面:自己和一个女人紧紧抱在一起,不是抱,是绑在一起,她们赤裸的身体上缠着粗粗的绳索,悬挂着的铁链钩住她们,她们在半空中秋千般摇晃。
她在上,那女子在下,两人虽正面相对,但身体却是反向的,自己的脖子被一根横过她腰的绳索勒住,下颌顶在她柔软平坦的小腹上。
那女子坦露的私处就在眼前,相隔不会超过五公分。
一股扑鼻的腥臭薰得自己差点呕吐,定睛看去,一根巨硕的肉棒出现在眼前,那丑陋如粗蛇一般的物体在眼前的花唇在摩擦了几下,然后猛地消失在中间。
然后她看到那恐怖的物体飞快的出现又飞快的消失,红肿不堪的花唇夹着肉棒如暴风雨中的残花,不堪重负地拖曳飘零。
在眼前肉棒消失在那女人双腿间时,她看到另一个男人抓着自己大腿,一样把肉棒捅进了她的身体。
两个男人狂笑着,一次次把肉棒刺到她们身体最深处,时不时还探过身去,相互击掌,亢兴之情无以加复。
和自己绑在一起的谁?自己看不到她的脸,想不起她是谁,但隐隐中,雨兰觉得自己和那女人有着极密切的关系,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亲切的感,这种亲切感甚至超越了阿难陀。
她怒火填胸,不是因为自己正是强奸着,而是为了她。
为什么在记忆中却没有这样一个女人,从小到大,自己一直跟着阿难陀,连一个女性朋友都没有,那她究竟是谁?正当雨兰苦苦思索时,突然正奸淫着自己的男人惨叫起来,雨兰看到那个女人突然张开嘴,死命地咬住了正在自己阴道抽插的肉棒。
一股暖流在心里流动,自己也一定是她很重要的人,不然她怎么会拚着命去咬侵犯自己的肉棒。
但她是谁?雨兰依然想不起来。
看着前一刻还兴高采烈奸淫着自己的男人,现在却捂着流血的肉棒乱蹦乱跳舞,听着他鬼哭狼号般的惨叫,雨兰开心得想大笑,但很快她笑不出来了。
被咬伤了的男人提了根碗口粗的木棍走了过来,木棍上满是凸起的疙瘩和倒刺,还在奸淫着那女人的肉棒离开她身体。
下一刻,自己听到了木棍的呼啸声,强风划过自己的脸颊,她眼睁睁地看着那碗口粗的木棍从眼前掠过,击打在红肿不堪、向着两边敞着的花唇中央,瞬间一声闷响,鲜花般绽放的血珠糊住了自己的眼睛,眼前一片血色。
她脑海一片空白,思维彻底凝固,象傻子一般定定看着木棍一次次砸向她的私处,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砸了有多少下。
当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只见私处已一片血肉糊涂,花一般的红唇失去了踪影,那根巨大的木棍却如标枪一般捅进了她的身体。
身后又有男人开始奸淫自己,但自己却象完全感觉不到。
雨兰看到自己狂吼着,把头颈伸长到极限,用牙齿去咬木棍,咬是咬到了,但木棍太大,自己咬不住,木棍被啃去了皮、留下深深的牙印,却怎么也不能把它从那女人的身体里拨出来。
雨兰感到她的身体在慢慢地变冷,如海啸般汹涌的悲痛将她淹没。
突然,似有一道闪电划过脑海,她突然高声大叫道:“丁梅!”雨兰的叫声让阿难陀大吃一惊,他急忙把肉棒拨了出来,转过雨兰的身体道:“你又去想那些了吗?”雨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好半天才开口道:“是的,主人,我不想,但却控制不了。
”阿难陀脸色一沉道:“我已经说了,不要去想了,如果连这也做不倒,以后就不要跟我了。
”说着他站了起来坐回到了沙发上。
阿难陀想测试一下,那些真实的记忆会对她产生多大的影响。
见阿难陀发怒,雨兰惊恐地跪在他面前道:“是我的错,主人,我不会再去想了,请原谅我。
”“那就饶你这一次,希望不要再发生了。
”阿难陀很满意雨兰的反应,毕竟还是虚假的记忆占据了绝对的上风。
“是的,主人,我们继续吧。
”雨兰转过身去,依旧趴在了纪小芸身上,高高撅起美丽的丰臀,等待着阿难陀的进入。
刚才她叫出了丁梅的名字,却仍记不起她是谁,她本想问阿难陀,但见他发了怒,便不敢再问,但这个叫丁梅的女人却在她心头划上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沉闷的“噼啪”声又在宽敞的房间里回荡起来,雨兰从肉棒插入开始时就在心中默默地念着“不要去想!不要去想!不要去想!”神秘能量选择了宿体,会按宿体的意原发挥力量,当雨兰坚决地不想回忆起过去,神秘能量蛰伏体内,让她不再看到过往的幻象。
一直处于恐惧中的纪小芸再一次被惊住了,整整半个小时过去了,两人激烈的性交依然在继续,雨兰时不时被抓着肩膀或者手臂,从自己身体上拖起来,肉棒急速地进出着、臀肉雪花般翻滚着,丰满乳房更象波涛一浪高过一浪,浑身湿得象从水里捞起来一般。
在纪小芸眼中,阿难陀已不是一个人,是一部用钢铁铸成的人型性交机器,因为没有人能一刻不停地保持着如此高速冲击。
而雨兰竟也丝毫不逊色,她咬着牙,看上去很是痛苦,偶尔还发出低低的呻吟,但她的身体始终主动迎合着阿难陀的节奏,竟也不见疲态。
整整一个小时后,纪小芸从震惊变成了震撼,两人竟还在继续。
雨兰在咬着牙苦撑,而阿难陀未尝不是,他也想尽早爆发,渲泄掉淤积的气血,但因为阳具经络堵塞,所以要达到欲望的巅峰很困难,那种想射却射不出来的感觉相当难受。
阿难陀清楚这个状况,本想在雨兰的身体里慢慢总会到达巅峰,但情况发生了变化,因为纪小芸的存在,令他不能全身贯注,自己老想着她,怎么还能在雨兰的身体里到达高潮。
性交持续了一小时后,阿难陀找到症结所在,如果这样下去,可能再干几小时也无济于事。
想到这里,阿难陀把肉棒从雨兰身体里拨了出来,正当雨兰茫然地转过头望着他时,阿难陀沉声道:“上床去吧。
”“是,主人。
”雨兰站了起来,向房间一侧摆放着的一张大床走去。
就象往常一样,自己并不需要明白主人的指令,只需要按照指令去做。
上了床,雨兰依然象刚才一般跪伏着,这是阿难陀喜欢的性交姿势。
阿难陀跟着站了起来,走到茶几边搂住纪小芸的纤腰,抱起她向大床走去,手足被紧紧铐住的她在高大的阿难陀怀中根本无力抗挣。
“不要趴着,转过来平躺。
”走到床边的阿难陀对雨兰道。
“是。
”雨兰转换了姿势,从跪伏变成仰面平躺。
阿难陀将纪小芸抛到了她身上,“搂住她,不要让她动。
”阿难陀道。
雨兰张开双臂抱住了纪小芸,让她无法动弹。
虽然按着阿难陀的指令做了,但心里又难过起来。
这种难过不象与阿难陀交合过程中痛楚,但却比痛更难受。
上下相叠的两人腿都向两边大大张开着,所不同的是雨兰的长腿如剪刀伸向两边,纪小芸的腿是弯曲的,被铐成m形的双腿分开的角度也极大,处女的圣洁私处一览无余地坦露在阿难陀的面前。
阿难陀跪蹲在两人分开的双腿间,肉棒冲着她们的双腿之间刺去。
纪小芸瞪大了美丽的双眸,屏住呼吸,极力收缩着阴道,惊恐万分地看着刺向自己私处的肉棒。
人有本性,哪怕是坚强的凤战士。
当菊穴被肉棒刺入,她宁愿受严刑拷打而不愿被男人侵犯;当受着严刑拷打,她宁愿被男人侵犯菊穴而不愿忍受极致的痛苦;当阿难陀的肉棒向已没有封堵的阴道刺来,她宁愿再受一万次拷打也不愿肉棒侵犯自己处女的桃源之地。
但希望只是希望,希望并不代表现实,肉棒继续刺来,烧红的铁棒顶在花唇间,强烈的恐惧、羞耻与疼痛令她失声尖叫,在叫声中她弯曲着的脚后跟蹬着雨兰的大腿,把雪白的屁股抬高了数分。
一切尽在阿难陀的掌握中,他把身体凑近了些,直刺的肉棒从前冲变为上挺,当纪小芸挺起身,粉色的花唇象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抚摸着棍身。
惊恐的纪小芸不断地挺着身体,花唇一次次掠过青筋暴起的肉棒,她原以为肉棒已刺进自己的身体,突然她看到巨大的龟头在小腹下时隐时现,于是她不再动了。
恐惧是因为将失去处女的童贞,并不是因为那火烧火燎般的痛楚。
“主人竟也会做这样的事,主人也竟和那些男人一样?”搂着纪小芸的雨兰感受到她的痛苦与恐惧,她也以为阿难陀的肉棒刺进了她的身体。
粗大的棍身紧压着花唇,龟头耀武扬威地从小腹下抬起脑袋,虽然仅仅是阴唇的触碰,却让阿难陀欲望提升了许多。
当纪小芸不动了,阿难陀执着肉棒根部,棍身碾压着娇弱不堪的花唇,如被踩踏着的飘零小花,小花在暴虐中无声的哭泣。
虽然极度地想进入她尚未被男人开垦过的身体,但阿难陀还是忍住了这一冲动,肉棒碾磨半晌,从上挺又变为直刺,不过龟头向下一滑,掠过被蹂躏过的花唇,刺入了雨兰的身体。
雨兰猝不及防,在痛苦中她急忙调整体位,让肉棒能顺利地插入自己身体。
不知为什么,当肉棒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那种窒息般的难受好了许多,可以顺畅的呼吸了。
当阿难陀的肉棒离开了自己的身体,纪小芸又长长吁了一口气。
虽然也许在下一刻,自己将被他强奸,被夺去宝贵的童贞,但至少现在还没有。
但阿难陀并没有让纪小芸有片刻的喘息,炙热的巨掌紧紧抓住她的大腿根,拇指与食指伸向私处,拨开了被高温烫得绯红的花唇,在一片粉色中绮丽迷人的桃源洞口向阿难陀敞开。
紧接着阿难陀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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