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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岁的白霜与四十五岁的牧云求败依然在黑暗中喘息,看着他充满欲望的眼神,白霜也会感到身体发热。

    又一年生日到了,依然是蛋糕与蜡烛。

    这次白霜想了想,终于接过他递来的蛋糕。

    “有个不知道是好是坏的消息。

    ”“什么?”“你女儿现在经常缺课,我调查了一下,她去过很多地方,有国外的,也有国内的。

    我无法使用教内的情报网,所以不太清楚她去干嘛。

    虽然逃课,但她成绩依然是学校最优秀的。

    ”“哦,那你认为她去做什么了。

    ”“依我看,她开始准备了。

    ”“准备什么?”“我想终有一天,她会重建极道天使。

    ”两人相对无语,白无瑕亲眼目睹母亲被凌辱,仇恨深埋心中。

    白霜留给她一笔巨大到难以想象的资金,利用这笔资金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

    是喜是忧,她不知道。

    魔教实力强大,凭她一个人能有机会吗?她宁愿女儿做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三年了,你还不相信我吗。

    能给我个机会吗”“你想要,随时可以得到我的身体。

    ”“我要你愿意。

    ”“不!”牧云求败黯然离去。

    时轮转动,一年又过去了。

    这一年的生日,牧云求败又带来了白无瑕的消息。

    “你女儿以全校第一名的成绩毕业了!”“是吗,太好了!”“还有一个好消息,她通过选拨,加入国际刑警。

    ”“是吗,太好了!”听到女儿的消息,白霜总会无比的激动。

    她兴奋似乎不会说话了。

    “我还给你带来一样东西,你一定会喜欢!”“什么东西。

    ”随着时光流逝,白霜对牧云求败的仇恨慢慢淡化,两人已经能象朋友一样聊天。

    虽然牧云求败的爱令她有些感动,但她已经爱过一次,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牧云求败拿出了送给白霜的礼物,一张巨大的白无瑕的全身照,她身着警服,英姿飒爽,象极年轻时的白霜。

    白霜抚着照片上女儿的脸,热泪盈眶。

    牧云求败走过去,从后背轻轻地抱住她。

    “过去就让它过去吧,你看你女儿都这么大了,还有什么不能放下呢。

    ”白霜没挣脱牧云求败的拥抱,但身体却开始僵硬。

    “你为我做了那么多,我应该给你回报。

    ”白霜从他的手里挣脱出来,转向牧云求败,开始解衣宽带。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说过,我的心已经死了,但你可以拥有我的身体。

    ”虽然依然是拒绝牧云求败的爱,但不知不觉中,语意已经发生着变化。

    最初是“侵犯”侵犯等同强暴;之后是“得到我身体”虽然仍是被动,但与侵犯已有很大差别;此时,白霜说的是“拥有我的身体”得到与拥有虽然意思差不多,但拒绝的味道却少了几分。

    “我想要的是你的心,不是你的身体。

    ”牧云求败望着白霜半裸的身体,然后离开。

    第五年白霜生日前,牧云求败告诉她一个消息。

    白无瑕被派到日本,调查雅库扎一宗国际军火案。

    三天前,小队五名成员全体失踪,怀疑与雅库扎有关。

    雅库扎是白霜人生最大的恶梦,闻言她大惊失色,恳求牧云求败的帮助。

    “你不说,我也是要去的,我是来和你道别的,你不用担心。

    ”牧云求败到了日本,原以为白无瑕已落入雅库扎的魔掌。

    没想到她比自己想象中要强,在小队全灭,孤身一人挑战东亚最大的黑帮。

    在这个过程中,牧云求败暗中出手相助,白无瑕历经艰难终于完成任务。

    在偶然中,牧云求败从白无瑕处发现了浦田绝狼将白霜调教成性奴的录像。

    回到落凤岛后,他看了这些录像,被那些残酷而又唯美的画面深深震撼。

    在生日蛋糕烛光的中,牧云求败讲述着白无瑕在日本的经历,说到白无瑕遇险之时,白霜紧张得不能呼吸,当反败为胜时,她开心极心。

    五年的囚禁生活,正义之心不曾改变,却已不再有当年之勇。

    在白霜心中,女儿白无瑕是她的全部。

    “谢谢你,为我做了这么多。

    ”白霜举起盛着葡萄美酒的水晶杯,望着牧云求败已有白发的双鬓,心生怜意。

    都五年了,仇恨已被时光冲淡。

    “有一件,我想得告诉你。

    ”牧云求败犹豫许久,终于忍不住道。

    “什么事?”白霜心情很好。

    在牧云求败赴日本之时,她已经暗下决心,虽然她知道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爱上他,但她愿意尝试着去接纳这份爱。

    这些年他发自内心的真诚和为自己做得那些事,已经感动了自己。

    “二十年前,你曾落入雅库扎之手,因为你杀了坂田英雄的儿子,所以他们将你训练成了性奴隶。

    ”牧云求败缓缓地道。

    烛光下,白霜红润的脸一下变得惨白,她双手抓住椅子的扶手,压抑着翻滚的心绪道:“你怎么知道的?为什么要提这件事?”牧云求败避开她的眼神道:“今天是你的生日,本来我不想提这件事,但我觉得些事不应该瞒着你。

    ”“不错,二十年前,雅库扎抓了我,用九个月的时间把我调教成性奴,你还想知道些什么?”白霜冷冷地道。

    “不,不,你误会了,无论你过去有过什么,我对你的爱是不会变的。

    ”牧云求败道:“你的女儿白无瑕在雅库扎总部找到了你被调教成性奴的录像,我把这些东西偷了出来,不过我相信你女儿已经看过了。

    ”“什么!”白霜惊呼道。

    此时她心乱如麻,极道天使毁灭时,无瑕曾目睹自己被强暴,但那时自己表现得刚强坚贞,而在雅库扎,她曾堕落过,淫荡得连自己也无法想象,无瑕看到那些,她在女儿心目中的形象会轰然塌陷。

    牧云求败安慰道:“我想,无瑕会理解的,你是为了她,才不得不那样的。

    ”在精神力量觉醒后,白霜以为可以封尘那一段历史,二十年后的今天,牧云求败撕裂的封条,白霜不得不再次去面对,她用颤抖的声音道:“我想看那些东西。

    ”“这又何必呢,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牧云求败难以理解白霜的想法。

    “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

    ”白霜凄然一笑。

    吹熄了蛋糕上的蜡烛,黑暗中那一段不堪回首的日子再次重现。

    牧云求败伸过手去,抓着她僵硬冰冷的手掌,紧紧在握住。

    白霜这一次没有躲,任他将温热传递给自己。

    “抱抱我!”黑暗中白霜如梦呓般道。

    牧云求败紧紧地抱着她,心中各种滋味交杂在一起。

    他喜悦,五年了,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白霜终于向自己敞开心扉;他伤痛,自己所爱的人受的屈辱痛苦难以想象;在喜悦与伤痛之间,排山倒海般的欲望让他几乎发狂,零距离的接触,还有屏幕上的那些画面,那些画面虽然残酷,却又挑动人最原始、最本能的东西。

    他粗重喘息着,将白霜抱到床上。

    九个月的性奴调教,心灵尚在苦苦坚守,身体已失去控制;当景浮生死在她面前,意志也被摧毁了,如果这样的生活再持续一、二年,她不可能再恢复得过来。

    虽然最终走于阴影,但却留下诸多后遗症,在很长一段时间,她渴望自己被捆绑起来,被鞭打、被奸淫,这些问题在厉初晴、风凌雪的帮助下慢慢消除了,但对身体的控制却始终无法恢复。

    只要在男人的胯下,即使被强奸,身体依然会淫荡到极点。

    白霜最初还不知道自己无法控制身体,她只知道因那一年的性奴生活,令她有难以遏止的欲望,她一直用自渎来解决。

    三年后,二十六岁的她在一次与俄罗斯黑帮的对决中不幸被擒,那些天天喝伏特加的野兽们自然不会放过她,当老毛子粗得吓人的阳具刺入她身体,白霜才知道自己不能用思想去控制身体。

    白霜是在莫斯科红场边一幢四十二层高楼的露天被轮奸的,因为她杀了十几个黑帮重要成员,所以他们决定轮奸淫她之后,就将她从楼顶扔下去。

    那天,天空阴沉,下着细密的雪花,在一片皑皑中,十几个野兽扒光了她的衣服,来自东方的美女让他们陷入疯狂。

    在这些俄罗斯黑帮男人眼中,白霜冷艳、坚贞、刚强,她身手出众,英勇过人,所以在这寒冷的冬天,他们在露天对她施暴,以恶劣的环境强化对她的打击。

    当第一个野兽的武器捅入她阴道,不到十次的抽插,白霜的淫水泉涌,野兽们目瞪口呆,他们无法象想气质如此贞洁的东方少女却比他们见过任何一个女人更淫荡。

    在阴沉的天空下,在漫天的雪花中,他们看着白霜扭动着赤裸的身体,将东方女性的性高潮演绎得比舞姿更美艳百倍。

    白霜也一样的震惊,此时她才知道,她仍被过往的阴影所笼罩,她又气又急又恨,却无法让身体与思想一致。

    让白霜与那些俄罗斯黑帮更惊讶的是,这一次的性高潮只是序幕,在接下来整整三个小时的奸淫中,身体不可以思议地十二次高潮。

    那些俄罗斯黑帮的男人如看着怪物一般看着她,没有一个人能够在她的高潮中挺着不射精的,他们无法想象一个被轮奸的东方少女,竟持续地能有如此强烈的欲望。

    在轮奸结束后,他们放弃把她从楼顶扔下去的想法,把她重新关进了地牢。

    只有白霜知道,三小时十二次高潮并不是她的极限,在性奴生活的最后几个月,她有过一小时十次高潮的纪录。

    三天里她数十次地奸淫,最后她还是逃了出来。

    白霜杀了那些奸淫过她的俄罗斯黑帮,经此一役她知道还有很东西要去面对。

    在精神力量觉醒后,白霜终于可以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但是今天,看着当年被凌辱调教的画面,她又一次在失控边缘。

    牧云求败紧搂着白霜,五年来他过着禁欲的生活,被压抑的欲望如随时爆发的火山,只要有一丝缺口,就会猛烈喷发。

    看着屏幕里二十年前白霜洋溢青春的身体,刺激着他每一根神经,令他一样处于失控边缘。

    黑暗中,牧云求败抓住了丰腴的双乳,白霜微微一颤,任他恣意的揉搓。

    当过往的历史一幕幕重现,她的精神与肉体极是脆弱,需要寻找依靠与慰藉。

    牧云求败领悟到她的默许,鼓气勇气解开上衣钮扣,脱去了她的衣服。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电视屏幕闪着忽明忽暗的光亮,但对牧云求败来说,这点亮光足以看清一切。

    屏幕中白霜才二十二岁,虽然生了孩子,但身体依然流动着青春的流彩,尤其是浑圆坚挺的双乳,无论是坐是卧又或被绳索捆扎,巍巍不改其美丽的形状。

    二十年过去了,岁月是无情的,此时的双乳虽依然丰满,但离开文胸的束缚后,已经有些散,更低垂了下去。

    乳尖、乳晕也不再是俏丽的粉色,深深的紫在一片雪白中尤为醒目。

    二十年中,唯一没变的是她身体的白皙,这种极具诱惑的白似乎与生俱来,即使肌肤慢慢松驰,不再有青春的光泽,诱人的白依然顽强的驻留下来。

    这种白,让青春将逝的身体依然充满了无穷无尽的魅力。

    牧云求败并不在意这些,爱上她很突兀,等到细细咀嚼时,爱已经深入骨髓。

    当彻彻底底爱上一个人,爱的是她整个人、是全部,她的心远比身体更重要。

    牧云求败脱去上衣,肌肤间不再有阻隔,让两个的心靠得更近了一些。

    牧云求败的心神与目光离开了屏幕,过去的她只在屏幕中,现在的她却在自己怀中,过去的就让它过去,眼前的更重要。

    而白霜依然紧盯着屏幕,过去对于她来说,不是能够轻易地让它过去的,在经历一段与浦田绝狼长长的对话后,她看到自己在跑步机上挥汗如雨的映像。

    拚命锻炼,让产后的身体迅速恢复,让自己变得更美,目的是为了能以更美的姿态供男人淫虐,真的太悲哀了。

    “不要看了吧。

    ”“不!”牧云求败黯然无语,他极力控制着欲望,搂着白霜,希望给她些力量。

    时间在沉重的抑郁与跳动的欲望里流逝。

    影像的前几小时,浦田绝狼展示了他超凡脱俗的绳艺,创造出无数极具艺术震撼力的画面,牧云求败清楚记得第一次看到这些镜头,震撼是何等强烈。

    “都凌晨一点了,明天再看吧。

    ”牧云求败记得再过几分钟,屏幕中的她将被坂田英雄强暴,这是她第一次被强暴,他不希望白霜再去面对那痛苦的一幕。

    “不!”牧云求败长长叹息,屏幕中已经出现坂田英雄粗壮的身形。

    因为是白霜首度被强奸,视频完整记录了整个过程,在长达二小时的强奸中,浦田绝狼以难以想象和极具创意的种种手段,让白霜感受到撕心裂肺的痛。

    在这之前,白霜也曾被强奸过,但这一次却是最痛的一次,甚至超越在赤柱监狱被景苍云夺走处女贞洁时的痛。

    在这场惊心动魄的强暴虐戏的最后,极致痛苦中的白霜在胁迫下为坂田英雄奉上了性的高潮,已经不能用震撼来形容的感官画面让两人终于失控。

    他们互相扯去对方的裤子,牧云求败手一探,私处已淫水潺潺,正当他想压上去,白霜却将他反压在身下。

    过往回忆深深刺痛着白霜,她需要用某种方式来舒缓渲泄伤痛,再加上多年压抑欲望的喷发,令她如雌兽般凶猛。

    牧云求败挺立着的肉棒瞬间消失在胯间,火热的蜜穴带着极强的吸力,饶是他定力过人,却仍哼出声来。

    多少年,他期盼着这一天,当终如愿以偿,他如身处天堂般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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