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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伪装,让身体、心灵完全赤裸,摧毁心灵的最后堤防,这是高明的调教方法。

    听着众人对她品头论足,在肆无忌惮调笑声中,燕兰茵脸涨得通红,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舔遍那男的全身,在舔他的屁眼时,燕兰茵忽然感到极度的恶心,她压着翻江倒胃的肠胃,闭上眼睛,咬着牙,舌头触碰着屁眼的四周。

    忽然一阵火辣辣的痛,燕兰茵扭头一看,英姑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根皮鞭,狠狠地抽在她的臀部上。

    “你搞什么东西,不行,先要把舌头伸到屁眼里去,然后用嘴吸着,要用力的吸,知道吗!”英姑甩了个响亮的鞭花以示威胁。

    被抽上几鞭燕兰茵并不是怕痛,但如果身上伤痕累累,正伟看到了,又怎么解释。

    念及此,燕兰茵一咬牙,把头埋入他的股沟间,舌头伸了进去。

    一股隐隐的恶臭,燕兰茵顿时想到她舔的是男人排泄大便的器官,她再也忍不住,“哇”一声,把晚上吃的并不多的饭菜全吐了出来。

    “啊!”那男人急忙移动身体,不过吐出的秽物已沾满他的胯间。

    “啪”燕兰茵背上又是一阵火辣辣的痛,当第二鞭再次落下时,燕兰茵猛地抬起头,怒目而视,一扬手抓着呼啸而至的鞭梢。

    “你反了!”英姑扯不动被她握住的皮鞭,脸色青红交加,怒气冲天。

    两人相持片刻,燕兰茵目光黯淡下来,“我会按你的话去做,不过请你不要用这鞭子打我。

    ”说着她松开了手。

    英姑第一次感到她并不好惹,骨头还硬得很,不过她受李权器重,当然也见过世面,沉吟片刻道:“那你先把吐出来的东西给吃回去,如果再吐,就再吃,吃到不吐为止。

    ”燕兰茵知道没得选择,她转过身体,开始把吐出的秽物一点点吸入嘴里,很多秽物留在那男人肉棒四周的密密黑毛中,靠近那处,他的肉棒忽然猛地晃动,敲击着她的脸颊,这个时候,她眼眶发红,泪水不争气地涌了出来。

    “英姑,算了吧,我擦一下就行了。

    ”那男人见燕兰茵哭着在他阴毛里一点一点找,一点一点吃着黄白相间的秽物,也觉很是不忍。

    “不行。

    ”英姑面无表情的道。

    当将吐出的东西吃了大半后,忽然燕兰茵又忍不住呕吐了起来,这次吐得更多,那男的小腹上积了很大一滩。

    整整半个小时,燕兰茵陆续又吐了三次,好在后几次吐得较少,终于把吐出的东西全部吃了回去。

    “继续,”英姑仍是冷冰冰,丝毫不见怜悯之情。

    倒是那几个男的安静了许多,他们大多不是善良之辈,因为工作需要,他们经常用暴力对付那些不听话的女人,但不知为何,即使是最最暴力的轮奸,他们也没同情别人,但这个特别的女人却令他们有点同情。

    燕兰茵不再哭泣,她有些机械地模仿着小梅的动作,虽然生硬得很,但和她配对的男人比旁边那人忍得辛苦多了。

    燕兰茵照着小梅的样,将他肉棒紧紧包裹在坚挺的双乳中,她的乳房虽然比小梅略小一些,但硬度、弹性和曲线绝对要强得多,刚刚夹住肉棒,那男的浑身一哆嗦,差点狂喷而出。

    小梅晃动乳房速率很快,燕兰茵则慢得多,几次还没抓牢自己的双乳,让肉棒滑了出来,饶是如此,那男人也已经面红耳赤,在一次大幅度的摇摆中,从双乳间突出的肉棒忽然喷出一条白线,燕兰茵猝不及防,巨量的精液射得她满头满脸,连眼睛都被糊住,睁不开来。

    英姑没给燕兰茵片刻休息时间,唤来另一个男的,让她重头再来。

    在舔遍那男人全身后,英姑又让小梅示范,学习新的动作。

    小梅骑在男的身上,捧着丰满白皙的乳房,先在男的脸上磨头,挨个把乳头塞入他口中,任他尽情吮吸,接着用乳房一寸一寸按摩着他的身体,从头到脚,最后还用乳房夹着他的脚,一阵乱摇。

    燕兰茵照着做了,动作僵硬得象木偶,当乳头被吸时,身体渐渐开始发热,暖流在小腹流动,她没有刻意去控制这种反应,一个人如果认定了已经堕落,心灵、身体的防线会象被冲开了缺口的堤岸,再也挡不住汹涌而来的黑色洪水。

    那个男的虽竭力控制,但当燕兰茵用双乳裹着他肉棒,他四肢绷直,才上下套弄十数下,他也阳关不锁,精液狂喷。

    这次燕兰茵有了经验,肉棒在双乳间狂窜时,她头一歪,喷出的精液擦着耳垂而过。

    “真是没有用。

    ”周围的男人嘲笑他。

    “你来试试,看挺不挺得住。

    ”他面红耳赤的争辩道。

    一个身材最是健硕,肉棒也最大的男人自告奋勇,他虽比前一个男的捱的时间长,但还是敌不过燕兰茵双乳的火辣诱惑,最终挺了五分钟败下阵来。

    英姑不动声色,让剩下的男人轮番上阵,燕兰茵一个个舔着他们的身体,用乳房夹着一根根肉棒,因为英姑不让她再闪,那一股股强力喷射的精液一次次暴风骤雨般打在她美丽的脸上。

    当最后一个男人狂泄而出,燕兰茵累得全身骨头如散架一般,额头上满是汗珠,乳房更似抹上一层晶亮的橄榄油。

    英姑很满意,她训练过无数女人,从没一个在四个小时内,让八个控制力极强、训练有素的男人统统射精。

    “今天训练的第二项是口交,休息十五分钟。

    ”英姑走出房间。

    燕兰茵的出色表现不仅让那些男的痴迷,连久历风月的英姑都觉心痒如挠,趁着休息时间,她争分夺秒找到“银月楼”里的男相好,狠命地干了起来。

    “里间有浴缸,进去洗洗。

    ”英姑走后,有男的告诉她。

    燕兰茵双手撑着地面,想站起来,但因为跪着、趴着时间太长,双腿麻木,竟站立不起来。

    两个男一左一右掺起她,走到里间的浴室,将她放入水中,其它的男人也都跟了进来,围在浴缸周围。

    “你真是警察吗?”“你不会是天生白虎吧?毛是被剃掉的吧?”“你的肌肉好紧,乳房也好紧,你是警察,会打拳的吧?散打?跆拳道?呵呵,我可是跆拳道高手。

    ”围在浴缸边的男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燕兰茵睁开疲惫的双目,天花板上吸顶灯的光化成一轮轮光晕,刺目得很。

    她看着周围表情各异的男人,一张张脸象电影中的慢镜头缓缓掠达,她感到晕眩,这一瞬间,她忽然记不得这里哪里?他们是谁?自己又为什么在这里?片刻之后她清醒了,从上丁飞的船到警局里那一张张丑恶的嘴脸,还有“银月楼”里的李权,屈辱的经历无比清晰地从脑海中掠过,无声无息中,晶莹的泪珠又滚落下来。

    第一次上丁飞的船,在暴力轮奸之下她没哭,在警局审讯室里,她被同事,被最瞧不起的黑社会小混混变态虐淫,她哭了,但泪水是为殉职的好姐妹流的;第一次踏入“银月楼”她也没哭,直到离开时,才偷偷的哭。

    在丈夫的面前被辱,她哭了,但那是愧疚的的泪水。

    但今天,她已经是第二次流下眼泪,无休无止的凌辱消磨着她的意志,令她变得越来越软弱。

    “怎么哭了?”“还用说,她是警察,又这么漂亮,哪会心甘情愿来这里让男人搞。

    ”“唉,女人呀,天生是弱者,我见真犹怜。

    ”“你有病呀,做起诗来。

    ”……“不要吵。

    ”听着他们叽叽呱呱,燕兰茵头大如斗,她实在听不下去,捂着耳朵吼道。

    “不要说话,人家烦着哩。

    ”“你才不要说了。

    ”“可怜芙蓉出水来,海棠一枝任采摘。

    ”“什么歪诗,笑死人了。

    ”……这群无聊的男人依然喋喋不休,气急之下,燕兰茵向后一仰,整个身体沉入水中,虽然听不到声音,但她看到十个脑袋都凑了过来,把光线遮挡住,透过水那一张张脸象哈哈镜里倒影,形状怪异。

    没等她有片刻的安宁,许多只手伸入水中,生拉活拽把她拖起来。

    “你干什么,不要吓我们。

    ”“你可不要死,你死了,等下英姑来了,我们可倒大霉了。

    ”“你真不开心,继续哭好了,不要想不开。

    ”……燕兰茵忽然想到小时候看过的一本电影,好象叫《大话西游》里面有个唐僧,烦得可以让人自杀,这些男人一个个象电影里的唐僧。

    在不知不觉中,燕兰茵的心在改变,如同现在,一丝不挂在浴缸中,周围是十个男人,如果换了从前,她只会觉得羞耻或痛苦,不会有其它的感受,但此刻她第一感觉是嫌他们烦,嫌他们啰嗦,却把羞耻放到了第二位。

    “你到会享受,时间到了,起来。

    ”英姑如幽灵般出现在了门口,她脸颊潮红,媚眼如丝,刚才十来分钟的性交没满足她强烈的欲望。

    接下来是教燕兰茵口交,英姑亲自出马,她一边做着动作,一边向燕兰茵传授技巧。

    “慢慢含入他的肉棒,开始不要太深,让你的舌头刚好盖住他龟头的一侧,双唇围绕龟头向外一点的茎部,用手握住他余下的茎部,然后左右扭动你的头而让你的舌始终覆在龟头膨起的边缘,同时你的手可上下搓动阴茎。

    ”“你还可以握住肉棒,舌头轻舔睾丸,然后将它们全部含入口中,不要咬着阴毛,会弄痛他的。

    ”“深喉是口交很有技巧的一式,男人总想把阳具尽可能地塞入我们的喉部,尤其在他们射精的时候,将他的阴茎整个吞下的最大阻碍在于人的喉咙深处是一个近乎90度的弯曲,你得找一个姿势让你的嘴与喉几乎处于一条直线上。

    这个时候你得克服呕吐反应,要放松喉咙。

    ”……燕兰茵听得目瞪口呆,看着她熟练地吸吮着肉棒,英姑技巧地控制着那男的肉棒爆发的时间,然后一滴不剩地将精液吞入。

    “该你了。

    ”英姑让燕兰茵上场。

    第八节、尔虞我诈(五)本集内容梗概:沉沦的警花,一步步走向无尽黑暗;挣扎的灵魂,迷失在肉欲的黑潮里;雏凤与魔女,象折翅精灵堕落凡间;怨忿和仇恨,如乌云遮住天使心灵;云南的女警,身后有那窥视的眼睛;才脱离魔窟,会否又落入新的陷井;大禹山基地,阴云笼罩暴雨的前夕;神凤女战士,是否察觉到阴谋降临。

    燕兰茵回忆那段屈辱经历,但她不会蠢得对刘立伟如实相告。

    “第一次去,整个晚上让我给男人……”燕兰茵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轻轻地道:“口交”。

    那天一直到天亮,英姑才放她走。

    “什幺?整个晚上吹箫?不会吧!”刘立伟不相信。

    “信不信由你”燕兰茵道。

    “一个晚上你给多少男人吹箫?”刘立伟刨根问底道。

    “十个”燕兰茵道。

    “哇,十个,你可真厉害!”刘立伟夸张地叫着,“那你吹箫的技术大有提高啦”说着他拉开裤裆拉链,掏出肉棒,“来,来,先试试”他让燕兰茵跪在自己跟前,将肉棒送入她嘴里。

    燕兰茵明白,不满足他兽欲,自己不要想离开,她横了横心,紧紧吸吮住蠕动的肉棒,舌头快迅地舔着龟头,把那天学的技术给用上了。

    不到一分钟,刘立伟便憋不住了,在快射精时,他猛地将阳具拨了出来,大声喘息着道:“好了,好了,我信了,信了,他妈的,真是他妈的爽”“第二次去银月楼呢?”刘立伟让燕兰茵站了起来,双手伸到她的裙子里脱她的肉色连裤袜,但袜子系在腰上,拉了几下没拉下来。

    “不要拉,我自己来”眼见袜子要被他撕破,燕兰茵急忙道,不是因为心疼一双袜子,而是走时如果没袜子,别人看到又会怎幺想。

    刘立伟松了手,燕兰茵脱下了长袜收在口袋中,褪去丝袜的玉腿更加润泽动人。

    “快说呀,第二次去银月楼又做了些什幺”刘立伟催促道。

    燕兰茵又怔住了,再去银月楼,英姑随便找了男的,让她演练一遍上次所学的各种技巧,燕兰茵照着她命令做了,英姑很满意。

    “做得很好,你很有天份”英姑让她坐在沙发上,递给她一杯水,让她漱漱口。

    燕兰茵看看墙上的挂钟,才十点多,虽然英姑满意她的表现,但她是不会这幺早让自己走的。

    今天英姑会让她做些什幺,燕兰茵很是忐忑不安不安。

    “你有多少天没做了”英姑问道,她见燕兰茵似乎没明白,又补充道:“我说的是和男人做爱”燕兰茵想了想,回答道:“三天”“那幺,你现在想不想和男人做爱呢?”英姑道。

    燕兰茵摇了摇头,道:“不想,我只想早点回去”“真的,没说假话”英姑道。

    “真的”燕兰茵确定地道。

    “那你自己看见一下,没有性欲,阴唇会涨得这幺开、这幺大,要不你自己摸一下,我保证你的小洞洞里水多得很,刚才小强舔你时,你的屁股摇得有多厉害”英姑坐到了她身边,用两根指头轻轻捻着她挺立的乳头,继续道:“看看,你的乳头有多硬,我英姑在风月场上混了这幺多年,是不会看走眼的”燕兰茵脸突然红了,英姑没说错,刚才那个男的舔自己时,的确产生强烈的性欲。

    她真想不明白,刚做警察时差点被强暴,她无比地恐惧性爱,新婚初夜居然要丈夫将自己绑起来才破了处女之身,她一直认为自己是性冷淡,几乎已准备去看心理医生。

    但不可思议的是,自己被那幺多男人强奸,应该更加痛恨男人,更性冷淡,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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