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着的她放在地板上,硕大的身体压了上去。
崔秀真从被擒这一刻起就没以心灵感应与崔明真联络,因为这种心灵感应是可以单方面进行,当一方在不受外界干扰的情况下集中精神,就可以感到对方的位置以及感受,当然,如果两人一起集中精神,就可数十倍地加强互相之间的交流,不仅对方的感受会真实地反应在自己身上,但可以感觉到对方的思维。
在遭受最残酷暴行的时候,崔秀真知道姐姐哪怕感应到痛苦的十分一也会对她心灵造成伤害,如果互相沟通,那她的痛苦也会相应增加。
而且,那最难熬的时候,她也无法做到集中精神。
现在,她觉得有必要与姐姐沟通,以确定她们是否已经开始行动。
崔秀真拚命集中精神,但几次都没有成功,比她整整高一个头的风天动像一头蛮牛,阳具在她受创甚重的阴道每一次抽动都钻心的痛。
崔秀真闭上眼睛,竭力让自己忘记身体的痛苦。
在又试了几次,终於与姐姐成功的联系上了,崔明真的思维清晰传了过来:“黑日队员已经在前面的水域进行埋伏,过不了多久就要开始行动,你一定要坚持住……”忽然下体一阵剧痛,风天动将阳具插入了菊花洞中,她与崔明真的联系又中断了。
虽然风天动比刚才还狂暴地奸淫着她,但这一瞬间她心中充满了喜悦。
她转念一想,用眼角看了看被丁飞压在地板上的林岚,对风天动说:“你能不能不要吊着我,让我像她一样?我累极了,我实在想躺一会。
”风天动心中一动,他这样半蹲着干连自己也有些累,心想:不管怎样,你还是绑着的,又怕你逃到哪里去?於是将崔明真放了下来,压在身上大力地干了起来。
虽然崔秀真还是被绑着,但总比吊起起来活动馀地要大一些,她这样做是为了配合“黑日”的行动做准备,风天动当然想不到这一点,沉醉在逍遥乡里的他对外界的敏锐度降低到了最低点。
正当丁飞与风天动完全投入在奸淫两人欢乐中时,“黑日”小组的蛙人已经从埋伏的海域潜入了小油轮。
这二十多人是“黑日”小组精锐中精锐,人人都怀有各种绝技,在游轮上的黑龙会喽罗当然不是他们的对手。
在队长安炳全的指挥下,他们步步为营,层层推进,在无声无息下解决船上三十名守卫,最後包围了游轮中央的船舱。
如果在平时,哪怕他们行动再仔细小心,像丁飞与风天动这般级数的高手不会一点察觉不到,不过丁飞在敌人破门而入的一瞬间心中还是闪过一丝警兆。
当前後左右十数个手持长短枪械的人冲进船舱,丁飞的反应要比风天动快一拍,他双手一撑地板,整个人如弹簧一般立了起来,原本压在他身上的林岚也随他而起,成为她绝佳的挡箭牌,然後双腿一撑,整个人如一块大石般穿过窗户,落在甲板上。
在最後一刻,多年积累的实战经验使他采取的行动是最正确的,终於暂时逃过了一劫。
风天动则没有丁飞这麽幸运,他的反应比丁飞要慢,但最致命的是身上的崔秀真猛地抬膝顶在他小腹上,这一腿包含着她被擒受辱来积蓄以久的仇恨,力量自是非同可小。
风天动吃痛跳了起来,他抬头看到十多支乌黑的枪洞对准自己,不由魂飞魄散,当他也想与丁飞一样穿窗而出时,韩俊安的枪口闪出一道火光,已跃起在半空的风天动大腿中枪,重重地跌在地板上。
求生的欲望让他挣扎起来还想再逃,但已经没有机会了,韩俊安望着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来的崔秀真,看着二天前曾令人销魂的玉体上到处是男人暴行留下的创伤,他扣动了扳机,风天动发出一声哀号,胸口喷出一股血泉,颓然倒在地上,一命呜呼。
丁飞背着林岚沿着甲板跑到船道的驾驶室,守在外面的队员不敢轻易开枪,几个队员上来拦截,但与丁飞的武功相差太远,无法截得住丁飞的去势。
冲进了驾驶室的丁飞知道大势已去,但他还是不肯轻易认输,他打开驾驶台一个盒子,按下一个红色的按钮,这是这艘小游轮的自爆装置。
“再过半分钟,就让你们这帮该死的朝鲜人见上帝去吧!”丁飞心中暗暗骂道,转身想挟着林岚跃入大海。
他刚转身,反绑着双手,斜靠在角落上的林岚用可以活动双腿向她踢来。
虽然林岚经过多天的地狱般的生活,体力下降,此时的功力不足平时的三成,加之双手又被绑着,如果没有其它因素,丁飞可在三、五招制服她,但此时船不到一分钟就要爆炸了,而“黑日”的队员已冲向了驾驶室,丁飞挡了一招,毫不犹豫的撞碎了驾驶室前窗的的玻璃,身子如大鸟般投向了大海。
林岚瞄了一眼那盒子,上面显示不到十五秒就要爆炸了,她冲出驾驶室,向疾冲过来的“黑日”队员大声喊道:“船要爆炸了,快跳海!”听了林岚的话,“黑日”队员纷纷跳入海中,金小姬与崔秀真也被人挟着跳入海中。
林岚纵身一跃,想跳入海中,从驾驶室到船的边缘大约十米,这个距离平时林岚轻轻一跃就可轻松跳过,但没想到由於体力消耗太大,这一跃竟没有跳出船舷,她在离栏杆二米处跌倒了。
林岚挣扎起来,再次投向大海,当她身体接触到冰冷的海水,一阵巨响从後边传来。
林岚觉得一件重物砸在自己的头上,她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身体慢慢地向海底深处沉去……朝鲜海上,安炳全与韩俊安站在一艘挂着朝鲜军旗的军舰的甲板上。
韩俊安焦急地道:“那女孩怎麽样了?”安炳全一脸愁容道:“还是老样子。
”“已经两天,她怎麽还不醒过来?”韩俊安道。
“金大夫说她的生命很顽强,我相信她会醒过来的。
”安炳全接着忽然说了一句:“她真美!”韩俊安一震,跟着喃喃道:“是啊!她真的很美!”於是两个男人不再说话,抬头望着天,一缕阳光顽强地冲破了层层乌云洒在两人身上,两人不约而同祈祷着让那个沉睡着女孩醒过来。
风起云涌(十五)营救行动夜幕深沉,一轮半圆的皓月将银光洒向了大地。
巴厘监狱内的高墙内如死一般的寂静。
耀眼刺目的灯光在扫视着几处进出要道,寂静中传来的几声狼狗的唪叫显得更加刺耳。
忽然在这寂静中,西边的一间囚室传来一阵喧哗,守卫虽然听到了吵闹声,但也懒得去管,谁愿意在凌晨一点跑来跑去,再说囚室犯人的打架是经常的事。
好一阵,喧哗声才静了下来,隐隐约约只听到女人的呜咽声。
巴厘监狱西132号囚室内,舒依萍被六、七高大粗壮的印尼妇女按在囚室角落的一张铁床上,她嘴里被一根床单上撕下来的皮条勒住,头被死死地按在硬梆梆的床板上。
她的囚服敞开着,下身也赤裸着,两条在夜色中闪着淡青光泽的玉腿挂在床的两边,她的手、脚都被站立在床边的女人紧紧的捉住,一个穿着最大号囚服都包裹不住她满身肥肉的印尼女人半跪在床上,将一根粗大的胡萝卜塞进她的阴道。
如果以平时她的功夫,这几个女人决不是她的对手,她是空手道七段,以前在执行任务时曾一个制服过六个匪徒。
但她接连数天接受非人的审讯,已经消耗了大多的体力与精力,而在到巴厘监狱十个小时的行程中,狱警强暴了她,还有那同车的囚犯也没有放过她,十数人数十次反复的奸淫使她当巴厘监狱时已经几乎虚脱,身心俱受重创。
下了囚车後,她已无法行走,两个狱警拖着她到了浴室,用高压水枪清洗了她沾满了男人精液的身体,然後就在湿漉漉的地板上又一次奸污了她。
到了132号囚室,舒依萍立即倒在床上。
在朦胧中,似乎听到同囚室的犯人在讨论着她,她以多年警察的直觉判断这些身高马大的女囚犯们决非善类,但她听不懂她们讲的话,体力又透支到极限,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舒依萍哪里知道,这132囚室是巴厘监狱女囚室里最令人恐怖的一个,整个囚室的犯人个个都十分变态,因为在监狱里找不到男人,她们便把目标对准了那些年轻女人,用性虐待来满足她们难以遏止的欲火。
她们的头领叫巴莎,在巴厘监狱是一个人见人怕的厉害角色,她力大无穷,打起架来连男人都不是她的对手,又仗着自己与印尼某位高官有些亲戚关系,寻常狱警见了她都让她三分,因此她更在女囚犯里称王称霸。
刚过四十的巴莎性欲极强,但如水桶一般的身材、夜叉一般的相貌,不仅是狱警对她没兴趣,连男囚犯不愿意与她交欢。
巴莎那高涨的欲火,极度的生理需要让她对漂亮女人如饥似渴。
巴莎一个晚上都在极度的兴奋度过,典狱长竟把这麽美丽的华人小妞分到了自己的囚室,这真是上天赐给她的最好的礼物。
晚饭过後,巴莎就与同伴们开始商量怎麽好好调教的美丽的猎物。
望着舒依萍从囚服中露出雪白的手臂与一小截玉腿,众人都有些坐立不安。
好不容易等到了十二点,大家一点睡意也没有,算算狱警都该休息了,巴莎终於开始动手。
巴莎没想到这看似柔弱的中国女人竟有这麽大劲,先扑上去的几人都被她踢到在地,她只有亲自出马,重达200斤以上身体压在了还不到她体重一半的女人身上,舒依萍压点被她压断了肋骨。
由於她体力仍未恢复,再加上寡不敌众,她终於成了她们美味的猎物。
舒依萍眼望着眼前那一对比西瓜还大、闪着黝黑色泽的硕乳,心中苦闷到极点:“我上辈子到底犯了什麽错,竟会受到这样的报应?”被布条勒住嘴的她想叫,但叫不出来,已经肿得像馒头一般的阴户里又被硬物插入,屈辱的泪水不断从脸颊滚落。
粗大的红萝卜有一半进入舒依萍的阴道内,巴沙将萝卜那尖尖的头拗去,抬起肥大的臀部,将萝卜的另一半纳入自己体内。
她双手紧紧捏住舒依萍的玉乳,臀部压在她的耻骨上,磨呀磨,不一会儿,巴莎阴道里留出的液体沾满了舒依萍的身体。
周围几个女囚将舒依萍的手足绑在床档上,然後都一手在她光滑细腻的皮肤上摸着,一手摸着自己的阴户,发出淫荡无比的叫声。
“噗”一声脆响,巴莎用力过猛,插在两阴道内的红萝卜一分为二。
“还不够爽。
”巴莎先从舒依萍阴道挖出半截红萝卜放入口中,津津有味地嚼了起来,意犹未尽之下,又挖出自己体内沾着粘粘液体的半截萝卜吃了起来。
看着巴莎如此变态的行为,舒依萍感到一阵心。
巴莎的一个同伴从墙角的一个洞里挖出一根尺半长的皮管,皮管的两头用绳子紧紧扎住,中间灌满了沙子,这是巴莎与她同伴挖空心思做出的淫具之一。
近半尺长的皮管又一次将两人的阴道连在了一起,这一次巴莎不怕会再折断,肥大的身体高速的上下、左右摇摆,在她的重压下,舒依萍有些喘不过气来,眼前冒起一片金星。
在巴莎到达高潮,那根灌满的沙子的皮管将她身子凌空顶起时,她又一次晕了过去。
清晨醒来,舒依萍头痛欲裂,昨晚巴莎一伙蹂躏的情景历历在目。
正当她还沉浸在伤痛之中时,狱警将她拖了起来,让她到工场干活。
监狱是最廉价的劳动力场所,女囚们干的多是一些制作手工艺品的工作。
而巴莎则是这个工场里的监工,不需要干活,她转来转去监督其它女囚的工作。
舒依萍坐在一张台子前,分配给她的工作是将一颗颗散落的珠子串成一张垫子。
这个工作比较简单,也还算轻松。
但舒依萍却无论如何也集中不起精神,这几天来的打击对她来说超过了她能承受的能力,她一想到要在这暗无天日的黑牢里不知要待多少时间,她不知道自己是否有一天能走出这个黑牢,她感到极度的恐惧。
……水灵来到董特首的办公室,特首正在俯案审阅厚厚的一叠文件。
“叔叔,你与印尼方面联系得怎麽样了,他们怎麽说?”水灵问道。
董特首抬起头,目光有一丝无奈,他沉声说:“印尼方面说他们不能释放一个杀人犯。
”“她不是杀人犯,她是我的搭档,是一个忠於职守的好警察。
”水灵不允许别人把舒依萍说成是杀人犯。
“我知道,但这个事情比较棘手,我们现在与印尼的关系又不好……”特首道。
还没等他说完,水灵道:“我知道了,我自己想办法。
”说着转身离开。
在走到办公室门口,特首道:“你想怎麽样?”“我一定要把她救出来。
”水灵毅然道。
……香港黑龙会总部内。
丁飞汇报了海上被“黑日”袭击的经过,墨震天一言不发,气氛有些沉闷。
良久,黑震天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金小姬等人被救走对无疑是一个重大打击,又拆损了手下一员大将,更让他感到痛心。
“这次失败给了我们一次教训,任何时候都不能轻敌。
唉,阿飞,色字头上一把刀,你怎麽这麽糊涂!我本想严罚於你,但现在正在用人之际,我给你一个立功赎罪的机会。
”黑震天沉声道。
额头布满汗水的丁飞松了一口气,连忙道:“会长,我一定不会再失败。
”黑震天继续道:“那个专门与我们为敌的水灵的一个好朋友被关进印尼的巴厘监狱,水灵已经动身去了巴厘,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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