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恋奸情热,肯定还是会找机会偷偷摸摸在一起,说不定还会商量怎么对付我的办法。
奚局也给我打电话,了解我和刘璐的交流结果。
从通话中,奚局明显感觉到了我的态度不坚决,意志不坚定,他这样对我说道:“小付啊,男无钢骨,立身不牢。
你做事判断清楚后,就要立场坚定,不能有丝毫动摇。
到现在你都没用搞到刘璐出轨庄云升的录音,对你的复仇很不利。
如果刘璐幡然醒悟,愿意和你重归于好,规规矩矩地关上门过日子,那也还算不错。
但是据我所知,女人一旦有了第一次出轨,就会有第二次,就像吸毒上瘾般。
除非她们因此遭受到重大挫折,才有可能会迷途知返。
她们不接受点深刻的教训,就不知道悔改。
我感觉刘璐对你似乎很提防,到现在她都不说她和庄云升通奸的细节和经过,那就是不落口实,不留把柄给你。
当然,她也很明智地不跟你对抗,不矢口抵赖,不去激怒你采取过激行为。
说不定她就是想先稳住你,再图谋后策。
她很会把握度,始终方寸不乱,是个人物啊。
你不能被她轻易蒙骗了,回去以后要加紧攻势,套出实情。
做好录音取证后,你也好报仇雪恨。
当然,即使你不去主动招惹庄云升,这些证据也足可以自保。
但愿你还来得及行动,没有错过机会。
”我被奚局一番点拨,细一咂摸品味,觉得还真是那么回事。
我险些被刘璐蒙哄过去,但限于自己当时身处上海,不在宁波,一时鞭长莫及,对她无可奈何。
好在从我妈妈那里得来的情报,刘璐表面上似乎还安分,这让我还有几分心存侥幸。
会议结束后的当天下午,我就坐着动车返回宁波。
我一回家,就发现刘璐母女不在家,连我妈妈也不见踪影。
我急忙给我妈打手机,才得知我妈妈是被刘璐指挥去菜市场买菜和海鲜,她根本不知道刘璐母女再次莫名其妙地失踪一事。
我见卧室里孩子用的一些东西被丢得乱七八糟,刘璐的一些平常的衣物都散落在床上,衣柜门都敞开着,仿佛家里遭了贼一般。
看着家中这些纷乱的景象,我心里有种预感——奚局的预言可能成真。
我强压住心底的寒意,拨打刘璐的手机,结果手机里传出的提示音冰冷地告诉我,刘璐的手机已经关机。
我对她彻底绝望了,一股冲天的怒火涌上心头。
我打车直奔刘璐的父母家,结果在那里也没有见到刘璐和孩子,只有她病怏怏的母亲出来接待我。
孩子的外婆倒是看样子不知实情,对我还比较亲热,没有慢待,所以我也不能在她家折腾。
因为当时天色已晚,还是星期天,所以我只能压抑住心里的怒火,饱含一腔恨意返回家中。
回到家,我见到母亲呆坐在沙发里,买回来的蔬菜和鱼虾都没有收拾到冰箱里,散落在厨房台面上。
她的神情很不安,一见到我,就抓着我的手,用颤抖的声音问我道:“冬子,璐璐最近为什么总是抱着孩子不辞而别,对我说话似乎也不走心,明显让我感觉她是在应付我。
你和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妈,没啥事,她只是担心她妈妈的身体,就抱着孩子回她妈妈家去住几天。
您老不要瞎想了,过几天她们母女就会回来的。
”我勉强打起精神来安慰我妈。
“不对,我觉得你们很不正常。
你上次冷不丁地赶回家,她就抱着孩子躲了出去。
这回你一回家,她还是这样。
你几天不在家,就经常给我打电话了解刘璐的出入,就像防贼一般,这哪像是夫妻间该有的事。
我还不是老糊涂,早就隐约觉得你们之间有些不对劲。
冬子,告诉妈妈,你和刘璐到底怎么了?”望着妈妈焦急和担心的神情,我实在不忍心告诉她实情,就极力百般安慰她。
但我妈妈的神情告诉我,她压根不信我的话。
我打定主意,在第二天一早,我需要想办法把她送走。
我母亲有高血压,我不能让她因为我的家事而出什么意外。
第二天上午,是周一。
我借口我还在世的外婆需要妈妈来照顾,上午就打车把她强行送去了外婆家。
我匆忙从外婆家出来后,就直奔南港分局。
路上我给奚局打了电话,告知我的行动。
奚局在电话里哀叹一声,也没说什么抱怨我的话。
他只是嘱咐我既然事已如此,那就不要瞻前顾后,闹就闹他个天翻地覆。
他会等上一段时间,带着几个弟兄去南港分局搭救我。
有了奚局在我背后撑腰,我的胆气更加开张。
到了南港分局,我打听到庄云升就在局里,而刘璐没来上班,所以我直奔庄云升的办公室而去。
来到庄云升的办公室门前,我一脚踹开了紧闭的房门,大声喝喊道:“庄云升,你这个杂种,老子找你算账来了!”第一百零二章大闹警局(一)庄云升的办公室门被我咣当一脚踹开,发出巨大的声响惊动了旁边办公室的人。
加上我的大声吆喝,很快就把听到动静的人都纷纷招揽出来。
可能我身上的一身警服让许多南港分局的人不明就里,他们围拢上来没有一个敢出头阻拦我,只是目瞪口呆地看着气势汹汹的我。
这样不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
我从洞开的房门口,一眼看到庄云升正坐在他的办公桌后,手里端着一杯茶,黑着一张脸,怒目横眉地瞪着我。
我没有马上走入庄云升的办公室,而是站在门口,一手叉腰,一手点指着庄云升痛骂道:“庄云升,老子今天找上门来不是为了别的,就是来和你算账的。
那天你躲在快捷酒店的客房里来个乌龟不出头,老子今天要看看你还是要钻在你的尿窝里当鳖孙吗?”庄云升发出一声冷笑道:“付云冬,你在门外大呼小叫的像什么样子,有话进屋来说。
你还是科班出身的警察,说话动作像个大老粗,也不怕让人看到笑话。
”“老子今天就是不怕笑话。
你个老杂毛做出那么多霸占女下属、与有夫之妇通奸的事来,你都不觉得羞愧,老子骂你几句脏话算什么。
”“付云冬,你是警察,你知道我们这一行干什么都要讲证据。
你拿不出证据随意出口侮辱我,就是血口喷人,小心我告你诽谤。
”“诽谤你妈个逼!你个老杂毛还要装模作样地扮好人吗?你那些狗皮倒灶的龌龊事有多少都被下属知道了,还需要老子再拿出证据来指证你吗?老子就纳闷了,你都这样臭名远扬了,怎么还有脸指挥别人,你不觉得羞耻吗?”“付云冬,这里是南港分局,不是你所在的江北分局,可以由你随意放肆。
你怎么像一条疯狗似的,随便乱咬人呢!”“老子就要在你的底盘撒野,怎么着吧!你招惹了老子的老婆,老子来这里就是给你找晦气的。
你说老子像疯狗乱咬你,但老子觉得你才像条公狗呢,随便见条母狗就想上。
你身上他妈的哪有点做领导的样子,我呸!”“付云冬,有理不在声高。
你觉得你有理是吧,那好,我领你去我们局长那里说理去。
”说着话,他从办公桌后绕了出来,几步跨出办公室,一把将堵在门口的我推开。
“走,付云冬,我们找个地儿说理去。
”说罢,他大踏步地就往前走。
“走就走,老在还怕你不成。
老子有理,走遍天下都不怕。
”我一边骂,一边紧跟在他身后,生怕他借口开溜。
看热闹的人都不敢跟着我们,只是默不作声地站在原地目送着我们远去。
庄云升带着我三拐两拐,走到一个会议室门口,对我摆手道:“付云冬,里边请吧。
在这里你尽管大喊大叫地说你的理,我找我们局长来给咱俩评评理。
”我一听心中暗喜,但是脸上还是摆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大大咧咧道:“好,老子就在这里坐等你们局长来。
谁他妈的不叫你们局长来,谁就是狗怂!”说着话,我抬脚走进屋里,拉过一把椅子,大模大样地坐下来。
庄云升也不含糊,跟在我身后也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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