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死明志。
后来两人发现他所言非虚,人真给搞丢了。
一个个气的浑身发抖,咒骂连连。
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这就是自不量力。
董卿呆呆挨了一通好骂后爆发,骂骂骂骂,骂个屁,再骂能把人骂出来?找去!有这闲工夫听他们骂人,还不如分头找去。
没错,找去。
人找着了,要骂要杀要剐,都行。
没有人,一切都白搭。
可往哪里找去?有困难,找警察。
先报警吧。
好在国内的人口失踪报案没国外那个24小时的限令,及时生效。
又加上这三位公子哥的背景人脉,警局好歹也要落实一把。
去机场一调查,茶末没有离境。
那这么说,肯定还在国内咯?于是矛头调转对内。
这方向一错,时间就耽误去不少。
警察叔叔查茶末那边的线,孟浩然和董卿陈立阳则查他们这边的线。
从王海滨到孟非甚至连刘若东,都去拜访了一遍。
每到一处,总演固定的戏码。
一开始先是口水混战一通,各揭各的疮疤,到最后则一致枪口对准董卿,将他骂个狗血淋头。
对这小子吃里爬外两面三刀阴奉阳违的做派,人人痛恶。
凭什么?凭什么呀?董卿也真耐得住,一处处被骂,抗着。
他也自责,怎么就给丢了?明明抓在手里,转眼怎么就不见了?倘若是那狗脑子自己跑路了,还则罢了。
可万一是被人绑架,遭人毒手,那他岂不成了千古罪人?越想越害怕,害怕到董坏水满肚子坏水变成了死水。
关心则乱,一乱,他脑子都不行了。
就因为董卿这一乱,耽误了楚人美这条线。
等众人想起来还有这么一号人物的时候,人家都已经回去快半个月了。
可人家都回去了,还能如何?茶末没出境呀。
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还是查了查这条线。
刘若东和李琳琳在外面的时候有点交情,一打听才知道,楚人美在外面家世雄厚,这次来还特显摆的是开着私人飞机来的。
私人飞机这个线索一出现,众人不由一个个心头一震,豁然开朗。
飞机上难道还藏不下一个人?没离境记录并不代表不会离境,否则偷渡就不成立了。
再往下一打听,却原来这香蕉仔离境之时就是董卿带茶末去机场那日,飞机离开的时候就是茶末失踪的时候。
一条条一桩桩的都对应起来,董卿磨着牙狠狠诅咒。
这事要是那香蕉仔没捣鬼,他就把香蕉仔的私人飞机生吃下去。
虽然还不明确楚人美绑架茶末为了什么?但既然已经知道了茶末的去向,那就不能不采取一些行动。
可摆在众人面前的问题又来了,怎么去?谁去?去多久?去了怎么办?大家在国内都不是闲人,孟浩然是副院长,医院离不开。
董卿倒是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可这都已经过去快半个月了。
陈立阳也有课,孟非也要管理公司。
刘若东也不闲着,合着愣没一个人能抽出时间。
这真是太可笑了,平日里一个个人五人六呼风唤雨,到如今却只能眼睁睁被个香蕉仔给耍了?树活一张皮,人争一口气。
不能让个香蕉仔把他们给看扁了,md,开私人飞机了不起,还敢往他们嘴里夺食。
咽不下这口气,跟他拼了。
无需言语,是男人就该当机立断,现在彼此应该抛下各人恩怨,枪口一致对外。
人民内部矛盾人民内部自己解决,先把那个不识相的外敌搞定先。
孟浩然回医院申请休大假,院领导当然不肯放人。
可人说了,要么给假,要么他直接辞职。
事关一生幸福,错过了就是一辈子。
他态度坚决,抱着破釜沉舟的气势,院领导不看僧面也得看孟家老爷子的佛面,好歹给了一个月的大假。
董卿那边还算轻松,王海冰就算再不待见董卿,可也更不待见楚人美。
董卿再怎么说也是自家人,那香蕉仔算个什么东西?人民内部的矛盾可以先放放,先对外要紧。
新总裁大笔一挥,一个月的假就这么批了,并且表示,如有需要还可以再给假,务必要把茶末夺回来。
这事关脸面,要争一口气。
孟非把公司托付给了李卫东,好兄弟就体现在这个时候了。
陈立阳则更干脆,辞职甚至倒贴学校钱争得一个自由身。
可其实学校哪敢收这位小爷的钱啊,反正小爷就是挂个名,给他弄了个留职停薪脱身。
刘若东自知比不上这几位爷的厚实也比不上他们的疯狂,主动退让,当后方。
一行四人定了机票,揣上简单的行李,多带现金多带卡,轰隆隆也飞出了国门。
然而这四人当时还不知道,国门那一边等待着他们的将是一个什么样的楚人美。
那么,茶末在干什么呢?她过得好嘛?当孟浩然他们坐着飞机飞出国门的时候,茶末正躺在海滩上晒太阳。
堕落是天底下最容易传播和感染的一种病毒,一旦染上就会成几何倍数发病。
更要命的是,病程还不会痛苦,就越发令人自甘堕落。
茶末躺在雪白的星沙沙滩上,享受着阳光和美景,堕落的一塌糊涂。
花钱的感觉太爽了,尤其是这花的还不是你自己的钱。
以前在博洋上班的时候,就听见办公室里有小妹妹发花痴说将来要找个有钱的男人嫁了,然后去美丽的马尔代夫度蜜月。
茶末是个土包,马尔代夫是什么她压根不懂。
后来小妹妹在办公室里给大家上了一趟时尚享乐普及课,对这电脑上那些漂亮的不可思议的图片,众人这才明白了马尔代夫是什么。
那是一个宁静的浪漫的天堂,阳光,沙滩,小木屋。
清澈的海水,五光十色的小鱼,还有绚烂的珊瑚。
异国情调热带风情,一切都是那么华丽。
当然,价格也是比较华丽的。
当时金融危机还没来,国内走马尔代夫还属于高档路线,那华丽丽的五位数价格着实吓人,尤其是吓茶末这等穷人。
据说这国家50年后就要在海底下了,要去得趁早。
当时茶末觉得自己恐怕是没指望去马尔代夫的了,可没曾想生活是一天一个样,她竟然能赶在这国家被海水淹没之前来了。
这全靠了楚人美的福,大金猪,暴发户,有钱人,真好。
来之前,茶末在楚人美家里上网百度了去马尔代夫旅游的攻略,还打印了一些基础的路标餐饮旅游项目的中英文对照表,结果全都白费劲。
楚金猪太有钱了,私人飞机一开,茶末就没有机会领略到飞机套餐的乐趣。
至今她还想念董卿给她订的头等舱机票,没能享受到真是扼腕长叹。
要知道如果坐航班,她就可以不必自己动手做菜端饭铺床。
而在楚人美的飞机上,她就得给楚大爷当小保姆。
待遇天差地别。
好在到了岛上以后她终于可以享受别人的伺候了,从此过上了堕落幸福的地主婆待遇。
开始的几天茶末还是有点紧张,小人物土包子第一次出国,一想到会被鸟语包围满眼金发碧眼的老外,她就吓死了。
岂料到了以后才发现完全不是她想象的那样。
马尔代夫是一个岛一家酒店,每一家酒店都只有一百多个客房,小一点的岛连一百都不到。
楚人美订的岛就比较小,客房少,客人也少。
整个岛上连客人带服务生才两百多号人。
楚人美又包了附近的五间小木屋,以至于他们屋前那一片水域一整天都见不到几个人。
茶末对这种天地间只有她和楚人美两个人的生活很不适应,开始几天忙着潜水钓鱼开快艇还不觉得,四五天以后她就闲的只能躺在木板过道上发呆可做。
本来她还以为会有去逛旅游纪念品店的机会,结果楚人美不喜欢去人多的地方,她也只能作罢。
去旅游却不买旅游纪念品,对茶末这种土包来说就跟没完成任务一样痛苦。
后来因为茶末满足了楚金猪沙滩野战的激情幻想,楚人美心情爆好亲自出海深潜,给她弄了几只海星回来养,权当旅游纪念品。
对于茶末来说,在明晃晃大太阳底下和男人野战平时是想都不敢想的。
但这儿是马尔代夫,一个没有人认识她,而她也不认识任何人的地方。
在这儿她只是一个游客,她做了什么都不会被自己熟悉的人知道。
这就像一个魔咒一样,引诱着你去做一些平时不敢做的事。
禁忌之门一旦打开,没有强有力的外力作用就很难再关上。
楚人美是胆大妄为惯了的,他带茶末来马尔代夫只有一个目的,取悦自己,取悦茶末。
在这儿,他只是他,她也只是她。
其他一切都被抛弃在这个小岛之外,剩下的只有身为男人的他和身为女人的她。
所以男女之间能做的一切,他都会毫不犹豫的和她做。
对于他来说,马尔代夫的景色不是重点,在这景色之中享受茶末才是重点。
他尽情的和她寻欢作乐,像伊甸园里的毒蛇一样一步步引诱茶末堕落。
从开着窗欢爱,到沙滩上野战再到潜水的中途发生关系,他引诱茶末跟着自己抛弃那些束缚一起沉浸在世外乐园之中。
他想放纵她,麻痹她,堕落她,让她成为他的女人。
至于这样做为了什么?他也解释不清楚,只能说既然想要,那就要的彻底。
既然已经要了,那就好好改造好好调教。
至于为什么要,不是重点。
茶末毫无察觉的迅速堕落,除了偶尔会在心里问自己这样的生活是不是太腐败了的小问题,其他的她无暇顾及。
除了这些海星海胆牡蛎珊瑚的水生物纪念品,茶末还得到了一件特殊的纪念品,那就是她身上那明显的比基尼晒痕。
看到晒痕的时候茶末懊恼的抱头,中国人迷恋白皮肤,晒黑容易躲白难。
这一次晒的太厉害,茶末整个从米白色变成了蜂蜜色,估计想恢复非得躲上个一年半载不可。
然而这样的晒痕对于楚人美来说却是另外一种魅惑风情。
在岛上不乏有裸晒的人,反正基本上看不见其他人,大家也都有点百无禁忌起来。
但茶末还是不能接受裸晒,所以才有了晒痕。
这晒痕基本上就等同于茶末的最后一块防线,对楚人美来说则是最大的挑战。
把茶末脱光了看她的晒痕对他而言很有成就感,也能从一定程度上羞辱茶末。
而且他发现当他用视线,手指甚至舌头抚摸那些晒痕的时候,茶末特别容易动情。
征服与被征服,占有与被占有,统治与被统治。
男女之间的互动,就在于此。
不过快乐的时光总是飞驰,20天的美好时光转瞬即逝。
二十天前,茶末还有点兢兢战战缩手缩脚贼头狗脑的抗拒楚人美。
二十天以后,她就已经昂首挺胸扭着屁股跟在楚人美身后一派堕落享乐的米虫姿态。
楚金猪对自己下猛药花血本改造茶末的成果总体满意。
正如王海滨当年担忧的一样,串串狗是最没有忠诚观念的宠物,多吃点外人给的食物就会倒戈叛变。
他没有预料到的是,自力更生的小野狗被娇生惯养过以后,也会迅速堕落成为米虫狗。
更何况,茶末还抱着一种便宜白占白不占,找死也是他人自寻死路的坦然。
**过渡一下,不许霸王哦!**第51章清晨,楚人美从睡梦中醒过来的时候恍惚还有种以为自己身在马尔代夫的感觉。
耳朵里似乎还有海浪的声音,阳光也灿烂到刺眼。
不过很快,他就从这种恍惚中清醒过来。
对于他这种信奉丛林法则野兽派男人来说,恍惚是一种要不得的状态。
但似乎最近一段时间他恍惚了好多次,这究竟是一种退化的表现还是日子过于安逸了?思考也是一种恍惚,他闭了闭眼,一打挺从床上跳起。
脚落地突然想起,茶末呢?回头看,枕边的凹痕清晰可见,鼻尖似还有余香袅袅,可人呢?心不由的漏跳一拍,眼睛一下就眯起,危机四伏。
顾不得穿点什么,他就冲出去一步。
就听到了浴室那边传来的歌声。
「一九七九年那是一个春天,有一位老人在中国的南海边画了一个圈。
神话般地崛起座座城,奇迹般聚起座座金山……」伴随着歌声的还有沙沙的水声,阵阵的湿气芬芳。
深吸一口气,楚人美如释重负缓下脚步落下担心。
人还在,洗澡呢。
提起的心落了肚却又泛上来一阵怪异,他刚才担忧什么呢?担忧她跑了?怎么可能,她能怎么跑?她能吗?就算她能,她跑什么,跑干嘛。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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