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蛋,要家世有家世,要钱有钱有权有权,哪一个不比她强?这无论是到哪里去说,肯定都是她被鄙视,压根没有她挑剔他们的份。
可有些东西就是这样,倒贴上来的不值钱,得不到的才最好。
董卿几个就属于倒贴中的典型,所以茶末就是看不上眼。
和董卿上床,她并不十分排斥,但她就是不想被他们几个继续纠缠。
事到如今已至此,她索性也不反抗了,摊手摊脚躺在床上,瞪着董卿闷闷的问。
「你到底要干嘛?想上我,没问题,可你到底想干嘛呢?缠着我有什么意思?总不至于你能娶我回家当老婆吧?别误了我,也别误了你自己。
」这几句就跟冰水似的从头往下淋,太tm扫兴了。
原本啃着她脸颊的董卿立刻停住,在昏暗中两人相互瞪着。
自己想干嘛?他现在什么也不想,就只想干。
娶她?当老婆?耽误她?耽误自己?别tm乱开国际玩笑,这就是纯粹的男女关系而已。
他就是气不过,忘不了。
凭什么别人可以,他就不可以?对啊,什么耽误不耽误的,放屁。
她到处勾三搭四的,哪里有从良嫁人的意思?骗谁去?一皱眉,他狠狠按住她双肩,瞪着她问。
「怎么?那男人他要娶你?」「谁?」茶末不解。
「在樱花园里,你勾搭着的那个。
」「啊?他?没,你胡说什么。
」茶末下意识的否认,她只是说实话,却不知这样的回答对自己的处境可不好。
董卿一听,了然一笑。
可不是嘛,谁会娶她呀。
这小破鞋,到处勾搭人的娼妇,娶她就等于娶一顶绿油油的大帽子。
傻子才那么做的。
可既然许她到处勾搭人,怎么就不许他搞她呢?纯洁的男女关系嘛,耽误得了谁?大家就是图一乐而已。
别人能乐,她能乐,为什么自己不能乐呢?心里包袱一放下,他再次压下去。
「我不耽误你,可你也别耽误我。
」「耽误你什么?我没和你纠缠的意思。
」「我是说,别耽误我找乐子。
小表妹,你话真多,烦死了。
咱们先做,等会再说。
乖嗷。
」董卿潦草又敷衍的拍拍她的脸,低头一口咬住她挺起的胸脯。
和两年前相比,茶末的胸大了起码一个杯。
这份成绩少不了那些曾经的男人们的贡献,勤劳才能出好成绩,肯定一个个没少捏没少吸,这才伺候的两团肉茁壮成长,发育优秀。
董卿的想法完全正确,他一咬住,茶末就呻吟尖叫,敏感的令人懊恼。
她抓着他的手臂,嘴里呻吟声不断,听起来似乎蛮痛苦很难受,可那两只手愣是没推他一下。
董卿那个气啊,可又舍不得嘴里食物。
只能心里不断咒骂,这不要脸的娼妇,这口嫌体正直的破鞋。
那两坨肉绵软饱满,跟高筋面粉做的一样,捏起来手感好到爆。
董卿一边捏一边暗想,要是能再大点就好了,再大点他就可以直接射在她胸脯上,好好羞辱一把这小破鞋。
男人的性幻想一上来就如同烽火燎原,烧得理智片甲不留。
急吼吼把自己剥光了,扑上去狠狠挤压,肌肤就跟用502黏在一起似的拉都拉不开。
董卿也是欢场老手,技术一流,茶末在他手里过不了几招。
欲望上来了,男女都一样,头脑一热其他事都靠边,先泻火了再说。
茶末勾着他的肩,搂着他的背,小嘴嘟上去,立刻吻得难舍难分。
她那张嘴董卿都想了两年多了,如今得偿所愿,恨不得就此吸干她。
这小嘴,多情又调皮,风流又下流,消魂蚀骨。
这要是有一天能被这小嘴吸到射出来,那该多爽。
光是这么想象,他就感觉自己仿佛被电击了似的,一阵阵快感从尾椎骨往上蹿,险些就直接了账。
等不及了,放开那章鱼嘴,他拉扯开茶末的双腿,直接挺进。
一进到里面,那熟悉的触感包围过来,一瞬间失神了一秒钟。
舔舔唇,喉咙里干干的。
他几乎都有点不相信自己真的找到了这个女人,并且已经进入了她。
要知道曾经多少次在梦里遇见过这样的情景,他投入的享受发泄纵情,结果等待他的是醒来以后的巨大失落空虚以及一条弄脏了的内裤。
再次体验青春期冲动的感觉,真是糟糕透顶。
所以为了验证自己是否还在做梦,他恶毒的拧了茶末胸口的小草莓一把。
「啊,你干什么,好疼。
」茶末立刻叫起来,身体疼得一紧。
董卿享受着她这一记温暖的绞杀。
是真的,太好了,他终于能好好享受一把。
于是乎,这坏胚咧嘴一笑,潦草的抚了抚她。
然后勒住她的腰,用力的抽动起来。
配合着他的动作,身下的老家具吱嘎吱嘎奏乐鼓劲。
他抽动着,一遍遍压榨她。
茶末觉得自己像是进了榨汁机,要被榨干了。
董卿却对她的丰润多汁很满意,女人嘛,水做的,多汁才好玩。
干巴巴的多没劲,茶末是属水果的,一榨就飙汁,简直是极品,甜死人。
吱嘎吱嘎的声音就如同伴奏似的,董卿是越插越起劲,到后来都摇出了节奏,摇出了旋律,共谱一曲和谐之歌。
茶末却皱起眉,担忧的说。
「这床会不会塌?你轻点行不行。
」董卿呵呵笑,动的越发大力。
「塌了就塌了,小爷我不差钱。
」茶末心想你是不差钱,反正有我做肉垫呢。
一想到万一塌了,自己会摔的屁股疼,她就一肚子忧愁纠结。
于是,总是为莫名其妙小事情纠结发愁的茶末同学,就这样颦着眉,搂着董少爷,在大床上摇啊摇,摇啊摇。
拔步床就跟一叶小舟似的,摇摇晃晃,飘飘荡荡,浮浮沉沉,载着这对破鞋在欲海里航行。
**你们这下满意了吧,哼哼哼!不许霸王哦!!
!这段时间的留言少了很多呢!第35章吃饱喝足以后,董卿非常欠扁的点了一支事后烟。
猩红色的火光在昏暗的纱帐里一闪一闪,就跟夜晚等着吃人的饿狼眼睛似的。
茶末揉着自己被勒红的手腕,颦眉低首,嘴里细细碎碎叹息。
董卿的视力很好,在昏暗中也看的清楚。
情事过后的她懒洋洋的,并又开始她的自怜自艾。
身材优美弯曲,侧着身屈着腿,背影如同玉雕的塑像,莹润丰满,幽幽发光。
情事过后的女人总是带着一种委屈和伤感,好像自己吃了什么亏似的。
而男人则会分外好心情,犹如吃饱喝足后的野兽,难得生出几分怜香惜玉的温柔心肠来。
对于烟味,茶末很不爽,伸手赶了赶。
董卿一把握住她的手,轻轻来回抚摸几下,显得很温柔很依恋。
她没反抗,只是皱皱眉。
「别抽烟了,呛人。
」说着,伸手撩开纱幔。
光透进来,射在董卿的眼睛里,亮闪闪的,很动情。
可惜,对面是块石头疙瘩,百毒不侵。
她自顾自转身,弯腰去捡被扔在踏板上的内裤,白白的屁股撅起。
董卿叼着烟,伸手摸一把。
啪一声,茶末回头瞪一眼,将他手拍开。
他流里流气一笑,不以为然,将她拦腰搂住,拖回。
「小表妹,饿不饿,哥哥带你吃大餐去。
」将嘴里的烟气热气往她耳朵里吹,手则握住那两坨肉不轻不重不紧不慢的揉捏几下。
手感真是不错,只可惜是别的男人喂养大的,令人郁闷。
茶末别开头,小心避过那一闪一闪的灼热烟头,深恐被烫着。
「我要回家。
」挣脱他的手臂,翻身下床。
董卿也不逼她,光溜溜大刺刺坐在床上吞云吐雾,在朦胧的烟雾中打量茶末。
她弯腰,侧身,穿衣穿裤,撩拨头发,抚颊抹脸,每一个动作在他眼里都风情万种。
情人眼里出西施一个道理,这会他真是对她爱不释手。
穿整齐后,茶末撩开纱幔蹬蹬蹬出去。
包呢?她的包呢?记得那家伙扔出来了,怎么没瞧见?四处寻找,无果,心里有些懊恼。
那头董卿光着身子拎着一只挎包出来。
「给我。
」茶末伸手要夺。
他将包拎高避开,光溜溜的身体却迎上去。
茶末急忙抽回手,红着脸瞪他一眼,别开头。
这个不要脸的家伙,就不能穿条裤子再出来。
下流胚,暴露狂。
「小表妹你真无情,吃完了就翻脸不认人。
难怪自古说戏子无义,婊子无情。
」董卿笑嘻嘻说着,还特别把婊子两个字念得异常下流。
茶末气的快吐血,可不敢搭话。
一旦搭话,谁知道这家伙会不会越发来劲,更加口没遮拦。
反正他就是不要脸的东西,可她还要脸呢。
算了,不和这种东西一般见识。
董卿把她的包拉开,潦草的翻了翻。
「哟,小表妹你这是要跑路呐。
」茶末回头,看到他手里举着牙刷牙膏还有梳子毛巾。
「要你管,反正你们都不是好东西。
」她恨恨说。
董卿笑笑,又掏出那张支票,看了看吹个口哨。
「嗬,这凯子出手可够寒碜的。
才二十万,小表妹你亏了,卖的真贱。
」说那个贱字的时候,他有特别加重语气,十足的嘲弄讥讽。
茶末冲过去,伸手要夺回。
「不用你管,还给我。
」董卿松手,让她抢回抱,转手将她抱住。
「小表妹,缺钱?找哥哥我呀,我可比那小子大方多了。
哥哥我给你五十万,好不好。
」一边说,一边往她屁股上磨蹭。
「走开,别弄脏我的裤子。
」茶末将他推开,嫌恶的瞪他下半身一眼。
董卿哈哈大笑,将腰一挺,故意显摆。
「小表妹你真太无情了,刚才还夹那么紧,都吞进去了呢。
哦,我知道了,你怕我弄脏你的衣服,但不怕我弄脏你的里面。
你真太坏了,十足一个淫娃荡妇。
」他越说越来劲。
茶末越听越头疼。
和这种人说不清楚,反正做了就做了,做完了大家拜拜了吧。
哼一声,她转身要走。
董卿一把拉住她。
「小表妹你急什么?等等哥哥我。
」「滚蛋,你要上我我也让你上了,你还想怎么样?求求你别缠着我了,我不是个好东西,你就放过我吧。
」茶末哀求他。
「告诉我,你想跑哪儿去?你这是跑路吧?怎么?那小子待你不好?是不是他虐待你?」董卿暧昧的粘上去,在她脖子里吹气,手指覆上她的腰,轻轻捏一把。
茶末立刻咝咝叫。
该死的,那腰上一大块乌青,就是在祠堂小楼那张破床上给磕出来的。
所以她恨老家具,又硬又破又会响。
「这不关你的事。
」「喔唷,小表妹你真冷淡,我是关心你呀。
你这样无依无靠的跑路,就不怕那个香蕉仔追杀你?你骗了他的钱,伤了他的心。
小表妹你这是破坏国际友谊呐,真坏。
」董卿黏黏糊糊,暧昧下流的在她身上磨蹭。
「走开,我的事不用你管,你少假惺惺。
」茶末实在受不了他这副下三滥的样子,恨恨然将他推开。
推开的很顺利,董卿几乎没怎么用劲。
得了机会,她急匆匆推门出去,蹬蹬蹬下楼跑路。
董卿站在楼上也不追,只是笑眯眯关上门,然后掂了掂手里的支票和身份证。
这是刚才从茶末包里顺来的,那小串串只顾着逃离自己,都没仔细检查一下包里是不是缺了东西,真是太大意了。
支票上的名字写着jhonnycu,一个香蕉仔。
不晓得有没有来头,得调查一下。
至于不识好歹到处勾人的小表妹,他不介意给她制造一点小麻烦。
谁让她一副嫌恶自己的模样,这下怪不得他搞点小动作咯。
对于茶末的跑路计划,他是举双手双脚赞成。
不过他有自己的小九九。
如果他现在把茶末带走,那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容易被人认为是他拐带了这个女人。
所以他讨了点利息以后就放开了她,董卿的算盘是让茶末自己跑。
这样一来,就和他没有了关系。
等茶末跑出去了,他在抓回来,这样他就摘干净了。
至于这支票,哼哼哼,他不介意帮茶末去领一下。
这样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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