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要推她。
但她也很快出手,一把摁住他的双肩,再次低下头。
而他下意识的张开嘴,迎接。
于是再一次投入激情的一千米狂奔之中。
这一次孟浩然开始尝试主动,但很快他感到一种沮丧。
茶末的很多动作他只能被动配合,压根无法翻身做主人。
而对于攻城掠地步步逼入的茶末来说,她享受着这种成功。
在药物和激素的刺激下,今天的她犹如勇猛,大胆,出格。
所以紧接着,她作出了更出格的事情。
跳过彼此温存抚摸的环节,她直接伸手攻击向孟浩然的要害,很熟练地拉开了他的裤链。
冰凉的手摸进去的时候,孟浩然颤抖了一下,神智清醒一下。
「茶……」没给他反抗和质疑的时间,茶末的手指就卷上去。
动作相当熟练,大胆。
这是一个惯犯!而且,他可能会被她用强。
孟浩然脑子里的念头跟风车似的呼呼转不停,就在他思考疑惑犹豫的这短短十几秒里。
茶末已经放开他的嘴唇,一仰头,挺身坐上去。
「唔?!」孟浩然震惊了,迷惘了。
伸手一把按住他的额头,茶末像是宣告又或者通知似的,用很严肃很正经的口吻对他说。
「孟院长,我要吃了你!」「嗯……???」(以下省略250万字!——和谐猫按)*****第25章杀死一个男人需要多少时间?重生一个男人又需要多少时间?只需要20分钟,足矣。
20分钟,让孟浩然从生到死,再由死到生。
重生的最初,他处于一种恍惚迷惘的状态。
眼前是一片璀璨的光,没有实质,虚幻到令人以为是在另一个世界。
然后身体慢慢复苏,神智重新回到头脑中。
他立刻郁闷了,懊恼了。
20分钟,这对于一个男人,尤其是他这样的男人来说,是在不是一个令人满意的成绩。
当然,此事他并不知道时间只是过去了20分钟。
但凭着以往固有的经验,他知道,这一次自己缴械投降的很快。
是身体出了毛病?还是自己累了?都不是,只因为跨坐在自己腰上的那一个女人。
茶末闭着眼,双眉微皱。
似乎有些不满意。
不满意?凭什么?他才是受害者好不好!孟浩然觉得心里有一股怒火。
茶末动了动,濡湿的感觉从彼此结合处传来。
微微动了动睫毛,嘴里轻啧一声,她挪开自己。
嘭!头立刻撞上车顶。
「好痛!」捂着头她叫起来,身体再次压低。
孟浩然将差点就要溢出嗓子的呻吟硬生生咽了下去,浑身一阵轻颤,表情诡异。
茶末捂着头,皱了皱眉。
「你干嘛?不要动!」她抱怨。
「明明是你自己乱动,怎么怨我?」孟浩然低吼,愤怒。
「我是说……里面别动!」茶末火气也很大。
孟浩然整个人僵硬一下,破天荒的,脸刷一下就红了。
然而茶末对这个三十出头的老男人的娇羞显然丝毫没有察觉,她依然关注与自己生疼着的脑袋。
用力揉了揉之后,又挪动身体要下去。
她一动,孟浩然又颤抖一下。
「别动!」茶末抱怨。
孟浩然涨红的脸变白,一把将她撩开。
「要下去就快点,少磨磨蹭蹭。
」茶末正踮着脚,被他一推,咕咚就栽倒。
车里的空间比较狭窄,茶末的脚被方向盘磕了一下,就听见咔叽一声。
清脆的,并不响,但还是令人骨头都酸了一下,并不令人感觉愉悦的声音。
骨折了!「痛痛痛痛痛!!
!!
」茶末眼泪都飙出来,脚翘着,屁股撅着,趴在驾驶座上。
模样非常不堪入目,一点也不美观。
孟浩然在这个要紧时候还记得先拉上自己的裤链,一抬头,就看到前面高高的架子上,有摄像头。
以手捂脸。
丢脸丢大发了,怎么办?不管了,反正刚才茶末挡在前面,现在快溜吧。
「痛死了!」茶末还在旁边杀猪似的叫。
孟浩然双眉一皱,粗鲁的一把将她摁在座位里,脚踩油门,车子飞了出去。
「所以,你其实是故意的。
」孟浩然问道。
「没有,我是被下药了才做了那样的糊涂事。
」茶末闭着眼,撇着头,一口咬定自己是无辜的。
孟浩然看着她,心里是一百个不相信。
一开始,他相信这小姑娘是被药给弄昏了头。
但最后,那一句话戳穿了她的谎言。
她明明知道自己是孟浩然,却还那样做。
她是故意的。
而且联系到她和自家孟非那些破事,就越发清楚明白的指出,这小姑娘是一个惯犯。
人,不可貌相。
她到底是什么目的?这是不是一个阴谋?一个圈套?她要钱还是……茶末闭着眼,左手冰凉,挂着点滴。
小脚趾骨折,并不是太重的伤口。
挂盐水是为了稀释血液里的不明药物,防止过敏。
骨折的脚趾已经上了固定装置,医生说问题不大,就是又要修养半个月左右。
对于孟浩然的提问,她已经打定主意赖到底。
这不是她的责任,不关她的事。
她是无辜的,她是因为药物。
但是,为什么自己会在那个时候说那样的话?她也不知道。
说是因为药物,有原因。
但药物不会特别指示你说一句固定的话,药物起的是推波助澜的效果,不是必然的。
那么那句话从本质上来说,是她自己想说。
以前不敢说,在药物的作用下,她说了。
微微睁开眼,孟浩然并不在自己眼前,转头,捕捉到身影。
穿着白大褂,修长的身影,站在窗口,望着窗外。
一个挺不错的男人,茶末心想。
可是,不能,她不能接近。
今天的事情,是因为药物的关系,所以她那样大胆,想吃就吃。
但没有药物,清醒的状态下,她只是一个小人物胆小鬼茶末,她不敢。
所以,还是药物的关系,和她无关。
自我剖析一番后,她越发心安理得了。
孟浩然从玻璃上观察着茶末,心里有他自己的盘算。
这件事,不能让第三人知道,尤其是王海冰和自己的弟弟孟非。
监守自盗,足够让孟非再也不相信自己这个哥哥,然后做出更加要不得事。
至于王海冰,如果知道连自己都给他戴了一顶绿帽,绝对会把孟家列为拒绝来往户。
没必要为了一个茶末而毁掉一切,她不值得。
转身,目光如炬,看向茶末。
「好吧,我相信你,这一切只是因为药物的作用,是一个误会。
」茶末使劲点头。
「那么,这个误会只是你我之间的误会,是不是?」孟浩然慢慢踱步到她跟前。
茶末仰头。
「嗯?」孟浩然俯下身,双手按住轮椅的扶手,将她笼罩。
「你不会告诉第三人,是不是?」「嗯?哦,哦哦!」茶末愣一下,急忙点头。
「你同意?」孟浩然继续问。
「同意,当然同意。
这是一个误会,就让我们把这个不愉快的误会忘记了吧。
」茶末急忙说。
孟浩然看着她,目光却并不认同。
「记得你说自己和那三个小子,也只是一场误会。
请问我和你的误会,跟你和他们之间的误会,有没有什么联系?」他审视着她,提出怀疑。
茶末瞪大眼。
「没有,没有。
这是两码事,这……这……」孟浩然压根不信她的解释,他已经认定茶末有所企图。
男人就是这样,一旦认定了什么,九头牛也拉不回。
「哦,没有联系,那就好。
我相信你。
」眯了眯眼,虚伪的笑笑,装出一副和蔼的模样。
茶末松口气,干巴巴笑几声。
「呵呵,呵呵,你信了就好。
」「那么,给我一个保证吧。
保证你会忘掉这个误会,保证我和你之间,没有任何问题。
」孟浩然又说。
「啊?保证?什么保证?我没钱!」茶末下意识愣愣说道。
她最在乎的是钱,没办法,穷啊。
孟浩然温和一笑,眯着眼。
茶末却觉得浑身一阵冷颤,好像这办公室里一下吹过一阵寒风,毛骨悚然。
这家伙不对头,她觉得有点害怕。
「不需要钱,只需要一个保证。
」孟浩然轻轻说道。
「什么保证?你说。
」茶末也轻轻问,整个人不由自主往椅子里缩了缩。
孟浩然压低身,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手机,放在茶末面前。
眯着的双眼缓缓睁大,盯着她双眼,很认真的威胁。
「你自己脱光了,对着摄像头说,是你勾引我发生的关系。
」「啊???」茶末眼一下就瞪大,整个人都傻了。
「怎么?不能保证?那我怎么能相信你会忘掉这个误会?」孟浩然眉头一皱,脸立刻拉长,冰冻结霜。
茶末哆嗦一下,整个人又是一缩。
「等,等一下。
孟院长,你……你疯了吗?这……这算什么事!」「我没有疯。
我只知道,我这样的身份和地位,很容易使某些女人产生不必要的妄想。
我有必要让这些女人断了念头。
」鄙视的眼神,冷若冰霜,刀剑一样扎过来。
茶末一下被激怒了。
「我才不是那种女人,我没有,你不要误会。
我没有!」跳起来,将轮椅一震。
孟浩然双臂使劲,将轮椅压住。
「既然你不是,为什么不能给我一个保证?」「我……我……这不是一码事好不好。
」「这就是一码事,既然你不是那种女人,那就证明给我看。
你只要说那句话就行。
」「我……我……」茶末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论口才,她真不是孟浩然的对手。
明明两桩不相干的事,也能被他硬扯在一起。
茶末明明心里明白他这是无理取闹,可无从辩解。
好吧,她不是不愿意给他一个保证。
可是这样的保证?算什么意思?和一个男人发生关系,不是女人吃亏吗?怎么到他这儿,好像是自己要占他什么便宜似的,有必要这样撇清吗?好吧,那件事她后悔了。
她真的后悔了,这么多年一直小心翼翼的生存着,从来不敢有任何逾越出格的举动。
二十几年,她就接着迷药的胆出格了这么一次,结果就被人当成了别有用心的那种女人。
她冤枉啊!!
六月飞雪,她无处伸冤。
「想好了没有?我很忙,没有太多的时间。
」孟浩然催促。
茶末瞪着眼,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孟浩然轻哼一声,直起身,用一种鄙夷的眼神俯视着她,仿佛在说。
看吧,我就知道你是那种女人!茶末身体里的血一下冲到头顶,一挺身。
「好,如果你一定要那样才相信我的话,那我就给你保证!」说完,激动的气喘吁吁。
孟浩然眉毛一挑,把手机递到她面前。
「好,那就证明给我看。
」茶末等着自己大腿上的手机,带着孟浩然掌心的温度。
一把抄起,握紧。
「来就来,我身正不怕影斜!」口气很硬,但心里真是虚到了极点。
孟浩然的办公室有个小休憩室,把百叶窗合上,打开灯,锁上门。
盐水已经拔出,茶末恨恨然把手里带血的棉球扔在地上。
孟浩然瞥了一眼,不说话。
刚才在汽车里,明明已经发生了那样的关系。
但现在单独相处于一个狭窄的房间里,两人都感觉到一种莫名的紧张和焦虑。
「脱吧。
」孟浩然站着,对坐在床边的茶末说道。
茶末看他一眼,脸腾一下就涨红。
这算什么事!「有什么好害羞的,在车里不是很奔放嘛。
」孟浩然轻飘飘说道。
茶末脸又白了白。
这能是一码事吗?算了,豁出去了。
蹭蹭蹭几下,把衬衫脱了,内衣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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