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怎么回事?」说着话眼看就要进来。
三立刻把人放开,孟非和陈立阳朝外一挡,董卿把人往怀里一搂,护住。
那拿好了东西的女同事进来看到的就是两男的在外面站着,里面一个挺俊的小伙子搂着个姑娘,坐在小折凳上,正细声细气的安慰。
「不哭了不哭了,没事啊,没事。
」那画面,跟偶像剧似的。
四十岁的大妈也有青春少女心呀,脸都要红起来。
「没事没事,小两口闹呢。
」孟非和陈立阳也跟着帮腔。
「哎呀,那可要好好劝劝,没事别闹腾。
好一场是缘分,继续继续。
」大妈红着脸退场,把可怜小茶末就给扔在狼堆里了。
茶末哭啊,伤心啊。
唯一一个救星也给这些坏胚糊弄走了,自己可怎么办?见她哭得伤心,这三那早就不见踪影了的良心纷纷冒头了。
好可怜呀,你看她哭得。
眼泪就自来水似的,一边哭还一边抽泣,鼻子都红了。
细声细气的,呜呜呜像小狗似的叫,怎么就这么招人心疼咧。
那心里的水泡泡,咕嘟咕嘟就全冒出来。
孟非和陈立阳也都蹲下,凑近。
「别哭了,妹妹你哭的哥心里难受死了。
」「就是,别哭了,全是咱们的不是。
要不我们给你写检查,写道歉信,好不好?」说起这些检查和道歉,那可是陈立阳的拿手活。
小时候他们这些坏胚没少干坏事,每次检查和道歉都是他捉刀。
言辞恳切,文采激昂,只是改过自新,那是绝无可能的。
「没事了没事了,咱们不玩了。
你别怕。
」董卿也说道。
听他说不玩了,茶末这才抬起头,眼泪汪汪看他。
「我不信。
」董卿破天荒的,老脸一红,心虚。
没错,他撒谎。
但正因为他这一心虚,还偏就生出一股子不服气来。
得,今儿个不撒谎,不使坏。
咱们来一回真情实意。
真不玩了,放过你这小可怜。
董卿扶起她,蹲下身给她系裤子。
「你别……」茶末不信他,吓得往后一躲。
陈立阳在后面一挡,不让她退。
孟非也伸手,给她拉好衣服。
「别怕别怕,我给你系好裤子。
」「我自己会。
」自己会也由不得你,这几个公子哥,对你好他也带着霸道,由不得你不要。
把她收拾整齐了,这三就前后夹着她出去。
茶末可不想跟他们走一块,他们这回也不强迫她,就稀稀拉拉的跟着。
到了外面,还是拖上车。
董卿开车在前面,后面陈立阳和孟非夹着她。
她一脸的愤愤然,瞪着眼。
董卿心里有口意气,非得要做出个真的来给她瞧瞧。
于是乎,就一路老老实实规规矩矩把她给送到家门口。
「咦,怎么来这儿?」孟非还问。
董卿下车一拉门,将陈立阳拉出来,然后要拽茶末。
「你干嘛?疯了?」陈立阳抱怨。
孟非到没说什么,看了眼董卿,把茶末推了推。
「回家吧,妹妹,哥哥是好人,不欺负你。
」茶末下了车,看他们三一眼,转身就跑。
跟后面有狼追似的,那叫一个飞快。
这三就站在那儿看,跟粘在地上似的。
等人不见了,才回神。
互相看一眼,各有各的心思。
总之,今儿个茶末的眼泪是落在了他们三的心上,那感觉,从来没有过的。
酸溜溜,麻酥酥,整个人都泡酥泡软泡烂了。
所以就心软了,犯傻了,把到手的猎物也给放跑了。
唯一留给他们的纪念品,就是放在车头驾驶座上的那一条死鱼。
翻着白眼,嘲笑他们。
茶末是最怕麻烦的,所以只要别人不来找她的麻烦,她是绝对不会主动找别人的麻烦。
但她似乎不明白,一个和四个男人纠缠在一起的女人,怎么可能不惹麻烦?她可以忍,可以不惹,那别人也是要惹的。
那天那个杨媚,可是个有来头的人物。
不是旁人,就是孟非嘴巴里那个自家老头子的相好妖孽极品。
杨媚是知道茶末底细的,光是孟非回来身上带着的那味,就足以说明一切。
当下是心惊肉跳。
要是十几年前,她才不在乎。
这世间同族同类那么多,碰上了也不奇怪,只要进水不犯河水,大家就相安各自过各自的。
但现在她是动了红尘劫,喜欢上了孟家老爷子,那不由的也爱屋及乌。
当然她也是知道的,孟非可不喜欢她。
但别看孟老爷子平时铁石心肠,但到底虎毒不食子,亲生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也是挖心肝的疼。
所以她那天不得不出面找茶末说说,原想着自己那三分薄面,总有个余地。
毕竟这世界上男人那么多,孟非算不上是一道好菜。
年轻人,到底嫩,糙,烂了点。
好菜都是要经过岁月磨砺,时光沉淀的。
男人如酒,稍微陈一点比较好。
但也有贪鲜嫩爽口的,要的就是那一口脆一口鲜。
也不知道茶末是好哪一口?但没曾想竟然冤家路窄,遇上了宋湘莲。
这女人打从一开始出道就和自己不对路,横挑鼻子竖挑眼,处处顶着。
她都不知道自己哪里惹着了这个宋湘莲,同族不能相残,惹不起躲得起。
再加上她这几年收山,也不想惹什么大事,就先退。
可这事不解决的话,孟二小子可就险了。
所以不得不在孟老爷子那里提点了一下。
有些事就是这么怪,尤其是大人,明明自己可以做的事,就不许小孩子做。
还美其名曰,我这是为了你好。
孟老爷子一声令下,孟非那也是呼天抢地的。
他就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往日搞七捻三父亲连个屁都不管,如今搞上一个小超市售货员,老爷子就要插手了?哦,合着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太不讲道理了。
可孟老爷子这种军区大家长可从来是不讲道理的,相信的是拳头决定一切,而不是态度。
所以,孟非被软禁了。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究竟哪里错了?那头呢,茶末的麻烦也来了。
因为孟老爷子同时也通知到了董卿的家人,陈立阳的家人。
这不是要了亲命了。
那头茶末还沾沾自喜,以为王海冰不知道。
这头却连董敏芝都知道了。
那真叫一个炸锅。
合着这小笨狗似的民家女竟然是个勾三搭四搞七捻三,一个不够,一来就搞上四个男人的淫娃荡妇。
王海冰还是从董敏芝的手里得知了这个爆炸性消息,脸当场几绿了。
说起来,董敏芝还是头一次看到王海冰脸绿成那样,简直要吃人。
她心想男人啊男人,自己在外面乱搞不要紧,一听女人乱搞了,就这德性,真是双重标准。
她挺佩服那小姑娘的,看不出来就这小模样小身板,一出手就逮住四个,这功夫可不简单。
但情商一流智商太低,正所谓兔子不吃窝边草,这小姑娘搞七捻三竟搞窝边草。
这不是倒霉催的嘛,这下好了,露陷了吧。
这应该学学她,她董敏芝可是从来不吃窝边草,也从不在同一地方搞多人。
这和面子无关,和安全有关,安全第一嘛。
王海冰走的时候头顶上一片墨绿墨绿的乌云,董敏芝突然觉得有点好笑,但又有点担心。
王海冰脑子已经被这个震撼性消息榨空了,其他事情完全想不了。
就一个念头,他要去掐死那个小淫娃。
头顶上沉甸甸三个绿帽子,从来没有过的耻辱。
可他就忘了重要的一点,那就是茶末算是他的谁?又或者他算是茶末的谁?什么都不是,他没有那个立场。
不过愤怒中,尤其是当了绿毛龟的男人那是不讲道理也讲不了道理的。
所以他上了车,摔了门,一踩油门就朝茶末的合租房开去。
没错,他知道,只是从来不去,装着不知道。
那是因为心里相对一个人好,所以就愿意装傻充愣,满足那小笨狗的自以为是。
现在他火了,怒了,生气了,那就不管了。
茶末这厢还在路上磨蹭,在车站里等公交车。
那头王海冰在她合租房下面一等就是四个多小时,他上去过了,气势汹汹的。
他那副架势,差点没把留守着的小姐妹给吓死过去,结结巴巴告诉他茶末不在,一早就出去了。
回到车里就打手机,结果要么不再服务区,要么就是无法接通,再后来就是关机。
王海冰这个气啊。
一个盛怒之中的男人思考能力是很低的,他把这一切都归结于茶末心虚了,在躲避他。
至于为什么心虚为什么躲避,那就是因为她出去是和奸夫偷情。
指不定正在和那三个臭小子其中之一或者干脆就是四人行。
无论哪一种,都是火烧浇油。
那小心眼里烧着的妒火,铺天盖地的。
王海冰从来没这么气,什么样的女人他没有过?狠得,媚的,妖的,贱的。
可还就真没见过茶末这样有胆的,一次性敢给他戴三绿帽。
人说好事成双,她倒好,绿帽成三。
真看不出来啊,就这么个干豆苗,连胸都的塑形内衣掐着才有看头的小身板,一勾就能勾三。
够可以的呀。
他王海冰也是欢场老手,今儿个可算是阴沟里翻船,被这么一个小东西灌了洗脚水。
行啊,行。
饶不了她,非得……一发狠,一咬牙,非得怎么呢?他还真给愣了一下。
宰了她?犯得着吗?就这么一个小淫妇,小破鞋,犯得着他王海冰去买凶杀人。
又不是演香港片。
揍她一顿?就那小身板,能经得住几下?揍了她,他有什么好处?他王海冰还没丢份到打女人。
泼她硫酸毁容?是不是狠了点?这小东西本来相貌就一般,泼了还能见人?再说那是犯法的,而且太阴损,犯不着。
断了她的出路?想到这一条,王海冰突然觉得泄气。
他断她什么出路?这小东西有什么出路?一个超市售货员,本身就是打工底层人物。
再断,让她讨饭去?他有点舍不得,想象不出茶末讨饭是个什么样?稍微想象一下的话,他就想到一只长得挺可怜又有点可人疼的小串串狗,在路边可怜巴巴的乞食。
那乌溜溜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每一个路过的男人,期望有谁能赏一口饭吃。
然后……不行!绝对不行。
不能让这只串串小狗去勾引别人去,她就是他的。
小狗不乖,可以教训,但主人不能随意遗弃。
再说了,这种小串串可不比那些大黑背。
这种小东西最没有忠贞观念,谁给口吃的就当谁是主人,屁颠屁颠就跟人回家。
多吃几口外人的食物,立马就把原主人给忘得一干二净。
是天下最两面三刀见利忘义的小畜生。
不行不行。
可难道就没整她的法了?对,饿饭!关小黑屋,饿饭,主人必须立威。
可怎么关?怎么饿?又是个问题。
但最大的问题是,他到底在干什么?他堂堂博洋总经理王海冰,竟然傻乎乎坐在车里傻想四个小时,守株待兔等着茶末那么一个女人。
他丢份不丢份,傻不傻呀。
越想越觉得自己在犯浑,王海冰一抹额头上的细汗,低低咒骂一句,狠狠发动汽车,正要离开。
可巧,茶末这只丝毫没有察觉到任何风雨的小串串,回来了。
*****我是不是很坏?我就是坏,哇哈哈哈哈。
但愿大家不会被我搞的ed了就行。
***第15章陪着宋湘莲逛了一天的街,茶末身心疲惫。
那女人似乎又无穷的精力,花大把的钱,尽情的购物享受生活。
这样的生活对茶末来说仿佛是另一个,她不能理解宋湘莲。
但宋湘莲的红烧鱼她很理解,午饭是在宋湘莲家里吃的。
宋湘莲有一手好厨艺,懂吃会吃而且能吃。
红烧鱼是茶末整个一天的安慰,那甜甜鲜美的鱼肉,混合着浓稠多情的芡汁,温柔的抚慰她的身心。
将一条凶悍的活鱼烧成一尾瓷盘上多情的红烧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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