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你了解一下班里的情况。
”找我了解什么,班里的事不是有张三丰会向你汇报的吗。
我说:“田老师,你有什么话尽管说好了,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就好。
听说昨天你和张子健吵起来了,晚上又和小流氓打了一架?”我就知道没好事嘛。
我说:“是啊,班上的同学也都在场,你可以去调查的。
”“我不是想追究你什么,只不过你们二个都是班干部,在班上吵架对同学影响不好。
我们可是重点中学,班干部居然吵架,传出去岂不是成了笑话。
昨天的事我也了解了一下,确实是张子健同学的不对,不应该那么说你。
这件事我希望就此了结,不要再有什么不愉快的事发生。
”妈的,难得地中海没偏向张三丰。
不过以我的推断,可能是不希望因为我们吵架而影响了张三丰的学生会干部竞选。
张三丰又问:“昨天晚上的事又是怎么回事啊,听说你和林诗怡、丁玲三个人一起看电影?又和小流氓打起来了?”妈的,果然又是想找我的麻烦,我和张三丰吵架的事三言二语的就过去了,又想拿看电影的事作文章。
我说:“是啊,昨天我们是一起看了电影。
我们三个是初中的同学,一直都很要好的,所以一起看电影也是很正常的事。
请田老师放心,我们之间绝对是同学之间的正常往来,绝不是什么早恋。
至于和小流氓打架,我有巡警队出的情况证明,请过目,绝对是他们寻衅闹事,和我们没一点关系。
”昨晚我特意让巡警队给我出了这么一份证明,今天果然派上了用场。
本来巡警队是没有出证明的义务的,但丁玲的老爸是他们的上司,出一份证明也就很顺利的事了。
我几句话说明了情况,堵住了地中海拿我们三个看电影是在谈恋爱的嘴。
地中海看着证明:“这就好,这就好,我就想嘛,你们三个都是学生干部,二个是班长,一个是团支部书记,是不会让学校不放心的。
”二样事过去了,地中海又问起第三件事:“听同学们说,你这回国庆又要去香港了?你现在申请了学校的困难补助,再这样飞来飞去的,影响不好嘛,是不是就不要去了?”妈的,弄了半天还是张三丰在搞鬼,昨天就是为了这个和张三丰吵了一架,今天地中海又拿这个作文章。
我说:“是啊,不过我想你所说的这位同学应该就是张子健吧,他可是我们班1/7的民意代表,向你汇报工作也是很正常的事。
另外,我想我申请困难补助和我去香港应该是二码事,我的困难情况你们尽可去调查,我想开学第一天向你解释军训的时候就已经说过了。
至于这回去香港,是我打工过的公司老板请我去玩的,并不是我自己掏腰包。
真让我自己掏钱的话,我是绝不可能去香港的,因为没钱。
另外还有一件事我想不明白,是不是申请了困难补助就应该比别人低一等,只能夹着尾巴做人?是不是申请了补助就失去了休闲玩乐的权利,每天就只能缩在家里,哪也不能去?我只不过是申请了困难补助,并不是申请难民身份,难道别人请我去香港都不可以了吗?凭什么张子健他们就可以飞来飞去的,我就只能缩在家里当乌龟?”地中海道:“别激动,叶子新同学,我只不过是个建议,去不去还是由你自己决定的。
你的情况学校也了解过了,虽然还不是最困难的,但你从小没有父母,就靠你姐姐一个人参加工作,还要供你们姐弟二个上学读书,确实有点特殊。
因此,学校也同意了你的补助申请。
”地中海喝了一口茶,“叶子新同学,我想我们之间不要有什么误会,我并不是针对你,有什么事可以通过谈话促进相互了解和沟通嘛。
好了,我知道你现在也很忙,就先回去吧。
以后有空,我们再好好谈谈心。
”我出了办公室,还一肚子闷气,妈妈的,我和地中海是不是上辈子有仇啊,怎么每回见到他都没好事。
我在别的老师面前也不怎么爱说话,怎么到了地中海面前就张嘴即来,还一套一套的口才见长。
我心中暗笑,再这样和地中海谈下去,我的辩论水平可就会有大的长进,听说学校每年还举办什么辩论大赛,我去参加的话,没准也能拿上个奖回来。
回到教室,林诗怡自然问地中海找我去有什么事。
我也不想让她担心,说:“没什么,就是和我喝喝茶,谈谈人生理想,美好未来。
”“哼,你不说就算了。
死小新,你就长了一张嘴,尽会说些歪理。
”“我这嘴可是受日月之精华,纳天地之灵气;栉风沐雨,含苦茹辛;历尽甜酸苦辣,品遍软硬冷热;吐故纳新,咬韧嚼脆,终得一铁嘴铜舌,唇红齿白,口舌生香;能吐芝兰之芬馥,堪效百鸟之宛转;嘤嘤动人,如抹蜜糖。
你说,这是不是无价之宝啊”这段话是三个月前我对方小怡说过的话,没想到现在还记得这么牢,看来我的记忆力大有长进啊。
二当家看着我:“老大,何止是无价宝,简直就是至尊宝啊。
”我笑骂:“他妈的,你以为大话西游啊,还至尊宝,你还是二当家呢,怎么不去找你的春三十娘啊。
”第047章、非分条件放学后,我和柳若兰说了一声,拿了钥匙就先到她家去了,我不想被人看见我和她同进同出的。
我在书房里翻着书,里面的书还真不少,除了柳若兰的一大堆小说之外,还有不少是柳若兰老公的书和杂志。
我在里面找到好几本黄书,还塞在角落里,一定是柳若兰以前一个人寂寞时偷偷在看的,不知道现在她还看不看这些书,待会她回来我要问问她。
我对军事方面的书比较感兴趣,我在书架上翻着,这方面的书还真不少,大部分是公开的刊物,但也有不少是内部刊物,居然还有几本内参呢。
我想柳若兰的老公也就三十岁,也就是个少校军官吧,还没资格接触内参,这应该是柳若兰的爸爸或是别的什么亲戚的,看来地位一定不低。
内部刊物可不是一般人能看到的。
我这回报自考的时候,看到公安管理专业里有《犯罪心理学》、《预审学》、《刑事证据学》、《刑事侦查情报学》很有兴趣,就想订几本教材看看,我倒不是为了以后想去犯罪而先学反侦察手段,纯属好奇。
结果被告之,此属内控教材,只有公安系统的人才能报告公安管理专业,其他人想报都不让报,更别说什么订教材了。
这也是预防万一有人心存邪念,学了这方面的知识而去犯科作罪。
倒让我好生没趣。
想不到这里倒是五花八门的有不少内部教材,我粗粗翻了翻,大多是些军事方面的教材,有些知识还太高深,我看不懂,大多是特种部队的训练,各种武器的应用,野外生存技巧等,还有教格斗的,象我前些天在看的那种一招杀敌的书就有不少,还有各种间谍侦察器材使用方法,最新器材的更新动向及技术数据的。
妈妈的,柳若兰的老公倒底是干什么军种的,怎么五花八门各种教材都有啊,连炮兵教材、军队思想政治工作教材都有,是不是想开军校啊。
而且这种书部队应该也不让带回家的吧。
至于杂志,则是一些国内外的最新武器装备介绍,还有我军和外军的一此些最新动向。
不过,我看杂志都有些旧了,看日期大多也是前二年的,今年的期刊杂志不多,已谈不上什么最新动向了,不过对我来说,还是很有兴趣的,没看过的就是新书嘛。
至于内参可真是让我看得一肚子火,这他妈的也太黑暗了吧。
一会是什么地方的高官秘密潜逃境外的,一会是什么人出卖国家机密的,一会又是什么地方出了什么大事故被隐瞒下来,或者又是什么高官贪污受贿了多少,什么地方的老百姓对政府怨声载道,有激起民乱的可能,好多东西都是从来没在报纸见过的。
本来嘛,内参就是报告一些平日不为人知的事件及动向,一般的市民根本无从知晓。
我听说内参也是有级别的,不同级别的官员看不同的内参,不知道这些内参是属于什么档次的。
我想柳若兰的老爸或别的亲戚可能是军队里的高级干部,内参中更多的都是军队里的一些事情,如什么部队和黑社会有关系,倒卖枪支弹药,走私毒品。
妈妈的,真让人越看越生气。
柳若兰回来了,一进门,她就脱了高跟凉鞋,换上了凉拖鞋。
她见我盯着她的脚看,不由笑道:“死小鬼,白天让课还没让你看够吗。
为了你这小鬼喜欢,害得我每天都穿高跟鞋,一天下来,脚都酸死了。
”我走到她身边,道:“好姐姐,我知道你为了我受累了,我来帮你按摩按摩好了。
”柳若兰笑道:“你这小鬼,我就知道你又要玩了。
真是的,就喜欢玩女人的脚,也不嫌脏啊。
”“为心爱的姐姐服务怎么会脏呢,”“你这小鬼,就会哄女孩子开心,你和林诗怡、丁玲她们说了什么甜言蜜语了,怎么她们二个现在都不吃醋了?”我跪在沙发跟前,将柳若兰的脚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手法娴熟地为她按摩着脚掌。
柳若兰闭目享受着,我的手从脚掌按到小腿,又慢慢地往她短裙下的大腿伸去:“兰姐……要不要?”“随你……给我放松放松就行……”柳若兰懒洋洋地回答着。
我抽回了手,捧起她的一只脚吻了起来。
柳若兰笑道:“死小鬼,又来了。
”嘴里虽这样说着,并未阻止,反而挑逗地翘翘脚趾,我索性将她穿着丝袜的脚趾含在嘴里吮吸着,薄薄的丝袜即刻就被唾液湿透了。
不一会儿又伸长舌头舔着她的脚掌,那舌尖从脚心扫到脚跟,既而又扫回去,柳若兰开始还缩缩脚,可又忍不住想要体验我舔吮带来的快感,就又任我摆弄。
不知为什么,我的这些女人都很喜欢要我用舌头为她们服侍,说是又刺激好玩又能美容养颜,一举二得。
我都为我的小弟弟抱不平了,这不是抢他生意么。
我想我是不是因为以前把自己定位于牛郎的身份,在和女人交往时更注重于她们的性感受,一心想让她们满意,用舌头尽力服侍也不嫌脏,会不会有些轻微的受虐倾向啊。
不过男女间的事,只要彼此都能得到快乐,也就无所谓什么脏不脏,下不下贱的。
我连舔带搓,这么反复多次,直到把柳若兰的两只脚伺弄的让她感到解了疲乏,我手已伸进了裙内,抓着裤袜的上腰在往下褪。
柳若兰抬抬屁股,我便很轻巧地把裤袜褪了下来,把裤袜捧着闻了闻:“兰姐……你的气味真迷人……”“嘻嘻……”柳若兰并未接话,她笑着用一只光脚在我嘴边蹭着,另一只脚则伸到我胯裆处去揉搓……我松开了自己的裤腰,将那只脚塞进了内裤里,同时又伸出舌头舔着唇边那只脚的趾缝。
柳若兰哼哼唧唧地扭动了起来,我则不失时机地扛起她一条腿,那头便埋向她的大腿深处。
我的头在柳若兰的胯间起伏蠕动着,从她的呻吟和陶醉的神态上就已看出,她是完全沉迷在这享受中了。
很快,她就泄了一回……柳若兰全身软软地,抱着我的头:“死小鬼,一进来就玩这个,我可还没跟你谈正事呢。
”我轻抚着她的身子,“还有什么事比让姐姐满足更重要呢?”柳若兰笑道:“又说好听的哄我开心了。
小新,这回我们有点麻烦了,有人寄了一盘录音带给我,想勒索我们呢。
”我心中一动,妈妈的,该不会又是王克铭动的手法吧。
听过录音带,果然又是我和张宁、赵琳、方秀云、方小怡四个在去香港前的那次“激情演出”的“实况录音”妈妈的,这个狗仔王有完没完,敲诈了我一个还不够,还想再来敲诈柳若兰。
柳若兰不过是个老师,能有什么油水?怎么不去敲徐可、李如云他们几个大款啊。
不过再想想,也就我和柳若兰是有可能得手的目标。
我是学生,柳若兰是老师,我们的关系在世人看来是乱伦之恋,尤其柳若兰的老公还是军人,算起来我还是在破坏军婚呢。
我们的关系要是传出去,还真他妈的有杀伤力。
而徐可、李如云、章敏三个,不是死了老公的,就是离了婚的,就算传出去,顶多也就被人在背后说上几名难听的话,并不会有什么实质上的伤害,弄不好把她们惹火了还会被告到公安局去,这可是在敲诈勒索的犯罪行为啊。
妈的,他怎么就不怕我去告发啊,就我好欺负么?王克铭对我是要求提供张宁公司的内部情报,不知对柳若兰又是想得到什么呢?我问:“兰姐,这家伙我认识,前天还来敲过我呢,最后让我给他提供张宁公司的内部情报。
他对你又想要什么?该不会是想人财二得吧。
”“去你的,这回人家要的东西可不简单,是想要你刚才在看的东西。
”我一惊:“什么?要内参还是军事刊物,他妈的,他要这东西干什么,想当间谍啊?”这个王克铭究竟是什么玩意儿,敲诈敲上瘾了啊,连这种东西都想要。
我又问:“他怎么会知道你有这些东西,而且这些东西不都过期了吗,还有什么情报价值。
”“他当然是对我们都有过调查了解了。
至于这些东西有没有价值要他说了算,这些东西外面还是很难见到的,他当然感兴趣了。
再说,只要我们给他送过情报,他就有了我们的把柄,以后我们就被他控制住了,那时他再想要最新的真正有用的情报,我也只好给了。
我老公是个军官,当然能从他那里弄些最新的情报的。
”“那你还笑得出来,这可是当间谍啊,叛国的事我们可不能坐,顶多我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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