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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他时,嘴上还露出得意和嘲笑。

    地中海则阴阴地看着我。

    我想起他对柳若兰说过的话,心中不由火起:“反正已经得罪你了,再得罪一回你又能把我怎么样,你还能把我开除不成?”我站起来:“我认为张子健同学还不适宜任班长。

    ”地中海早就注视着我,见我站起来和他作对,强捺怒火,说:“你说他为什么不适合当班长?”我看了一眼眼中冒火的地中海:“田老师,我认为,担任班上的人,应该是最能代表广大人民群众的利益,最能代表先进生产力,最能代表……对不起,我忘了三个代表最后一个是什么了,他还应该讲政治、讲学习、讲稳定,这些我认为张子健同学没有能完全做到。

    ”“叶子新同学,你还上升到三个代表和三讲上面去了,你说他什么地方没有完全做到。

    ”“田老师,请你看下他所代表的有几位,加上他自己才8位,占全班56位同学的1/7,至于生产力,他出身在干部之家,并不是工人家庭出身,工人是生产力的代表;也不是科学家出身,科学是第一生产力,所以我认为他也不能代表先进生产力。

    至于讲政治嘛,他倒是有先天的优势,可是他搞的是精英政治,看不起工人家庭出身的同学,这算什么政治觉悟;讲学习,他的分数就比我高了一分,在全班是倒数第三名,至于他初中的成绩并不足为凭,我们班上的同学有几个不是以前学校的高材生?要是谁都说自己考试发挥失常,那怎么办?讲稳定嘛,您看班上变成这样,还有稳定可言么?”地中海有些气急败坏了:“难道你就能做到了么?要是你认为自己能做到,那你来当这个班长好了。

    ”“田老师,您也知道,现在我们班上有三大集团,而我是第三世界的成员,最起码就代表了20名同学。

    我还是工人家庭出身,虽然我都没见过我母亲,但他们都是堂堂正正的工人阶级,绝不掺假。

    讲政治我是外行,因为从小到大只有我被别人讲政治的时候,不过我现在的政治课成绩是班上数一数二的。

    讲学习,我的学习成绩进步也是有目共睹的,虽然还没有考试过,但现在在班上怎么也算是中上游水平;讲稳定,我现在没和同学吵过架、红过脸。

    我本人认为,班长人选不能由他的成绩来决定,也不应该以个人喜好来选择,既然是民主选举,我想同学们会作出他们正确的选择,投下他们庄严的一票。

    ”“那你是认为自己就完美无缺了?我听说有同学反映你和女同学走得很近,有些超出男女同学的界限了嘛。

    而且你们班上不少男生在你的理论指导下,要对女生进行恋爱实习?”我看了一眼林诗怡,她的脸涨得通红,该死的地中海,这分明是人身攻击:“田老师,我不清楚你说的很近是什么意思,也弄不清男女的界限是保持多少公分的距离。

    如果你认为我和女同学一张桌子吃饭,并肩走路就是超出界限了的话,我将投诉你和学校大部分男老师,因为你们也在犯同样的作风问题。

    至于你所说的恋爱学习,我想你可能是耳误了,我说的是如何和女生交往。

    我们学校的男生都是些书呆子,都不敢正眼看女生,也不敢和女生说话,我认为这样下去,对他们的人际交往不利。

    学校不是也在鼓励男女生互相帮助吗?”我也有些火了,对地中海也不用“您”了,直接就用“你”我看他脸一红一白的,显然是被我激怒了,可又找不到发火的理由。

    柳若兰脸色也有些发白,恨恨地瞪了我一眼:“田老师,你别生气,叶子新同学从小父母双亡,对人情世故不太了解,说话也有些偏激。

    ”对我说:“叶子新同学,还不向田老师道歉。

    ”我知道她是让田中海有个下台的台阶,只好低头道:“对不起,田老师。

    我这人嘴巴笨,不会说话,让您生气了,真是对不起,还让您老海涵。

    ”事情发展到现在,已不是我和地中海想看到和能控制的了,经过同学们的无记名投票,我以42张的高票当选为班长。

    除了我自己阵营的20票(我当然投自己一票)第二世界里的也给了我22张,张三丰甚至只有7票,不知他的哪位盟友对他投了反对票。

    我想这另外的22张选票,并不完全是对我的支持,很大一部分因素是反对地中海想强行任命班长的作法,是一种逆反心理。

    压迫越深,反抗就越强。

    就这样,我成了五中第一位以全校最后一名录取,同时既不是团员,又从未担任过班干部的班长。

    我现在自然成了全校的名人,“我的梦想”和“马丁路德·金”也广为人知。

    我想地中海一定对我恨之入骨,听说他还曾试图阻止对我班长职务的任命,但我是以75%的得票率当选,他也很难再说什么理由不让我当班长。

    我现在已经是班长了,他再要想处分我,没有一些确实有力的证据是不行了。

    想不到,班长的身份也能给我带来保护。

    在我的“组阁”之下,二当家还是当副班长,林诗怡则是团支部书记,日常的班务活动实际上都是他们二个在处理。

    我对班长之职并没有兴趣,这回强行出头完全是为了出一口恶气。

    张三丰最后勉强当上了个体育委员,这还是柳若兰直接任命的,她还不想让我做得太过火,和地中海弄得水火不容。

    让张三丰当个体育委员,多多少少也给了地中海一些面子,地中海也还有立功的机会,那就是让张三丰当上个学生会里的体育委员。

    重点中学的班长不是团员,这可显得有些惹眼。

    很快,学校的团委书记就找上门来,要让我“火线入团”不过我没写入团申请书,我想还是做我的民主人士好了,物以稀为贵嘛,12个班级的班长,个个都是团员,那多没特色。

    现在就是人大选举什么的,还有10%的比例是留给非党人士的呢。

    这在地中海眼里,自然又是一条罪状,思想落后的表现,不求进步。

    这什么逻辑啊,要进步就非要入团?我们初中时的入团,完全是让一些班长和班干部什么的先入团,分明就是按分数给的一种奖励,这里倒又和思想挂上钩了?第037章、文攻武卫现在我算是彻底和地中海、张三丰结上仇了,当务之急是考虑如何保护自己,不让地中海有对付我的借口。

    现在每次上课时我都专心听课,我想,要是我以前也能这么用心的话,也不至于要交几万块的“赞助”了。

    没想到和地中海作对也有一个附带的好处,就是逼我用功学习。

    既然我现在当了班长,首先就要把学习搞上去。

    虽然我认为学习成绩不能成为担任班长的先决条件,但学校的老师们可未必也这样认为,所以学习还是要努力的,期中时争取进入前十名,这样也让柳若兰对学校有个交待。

    为了我的事,柳若兰在学校也受了不少非议,尤其是地中海对她更是没什么好话,说她放纵班上的学生闹派别,任由班上一些不正确的思潮流行。

    这些柳若兰都没有对我说过,我还是通过林诗怡知道了一些。

    现在我是不会再和地中海磨擦的,我可不能让柳若兰的处境更困难。

    我还是一如往常,该干什么还干什么。

    除了上课时用心听讲外,下课时我还看我的股票行情,中午练练毛笔字或钢笔字。

    每天中午,我还和丁玲、林诗怡一起同桌吃饭,但每回都拉上二当家作电灯泡,不能给地中海任何借口。

    下个月就要自考了,我现在抓紧时间看书,感觉还不错,把姐姐她们以前的复习资料拿来,又弄来一些往年的自考试卷做做,通过是没什么问题了。

    自考可不象高中的学习,非要考上多少分,是标准的60分万岁,我只求及格就够了。

    但听姐姐说,如果每门课都在70分以上的话,本科毕业时一样也能拿到学士学位,为了这个,没办法,只好再用功吧。

    对地中海是采用这种“文攻”的战术,对张三丰就要采用“武卫”的策略了。

    该死的军训终于在我们的一片咒骂声中结束了,但我还继续我自己的军训计划。

    我知道现在张三丰对我已是死敌,他又练过武,虽说在学校他是不敢把我怎么样,但在校外就不能保证他会怎样了。

    我想我还是应该学一点防身术为好,人不犯我,我不犯我;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这可是毛主席教导我们的。

    对付地中海要文攻,而对张三丰则要武卫。

    在上海二月,收获也是不小的,被方小怡、张宁她们在柔道馆里摔个半死的结果是我的身体反应变得敏捷了不少,对我习武很有帮助。

    我从柳若兰家里拿了几本书,是她老公从部队里带回来的,听说是特种部队的专门教材。

    柳若兰让我只在家里看,别四处张扬。

    书里教得可不是一般武术书里让人健身用的,都是极为实用的杀敌之术,我看了几天,都有些后怕起来。

    书里的招式不讲花样,只求是最简单的方法达到目的,什么挖眼、踢阴、锁喉、拧脖,无所不用其极,几乎招招都可以致人于死地。

    我可只是想防身,还没想到要杀生,要是学了这个以后,一不小心就把人弄残了,还不告我防卫过当啊。

    我把书还给柳若兰,这也太厉害了,还是换成别的武术好些。

    听说学校就有个武术兴趣班,还是到那去学学吧,听说还有不少女生呢。

    但不知怎地,我虽然把书还给了柳若兰,但脑子里却对这些招式过目不忘,时常会在我脑海里浮现,就象是我以前练过一样。

    联想到我在靶场的异事,我想,我的脑子里是不是还存有另外一个人的思想,而那个人一定是当过兵的,可能就是特种兵,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的思想进入了我的脑子,成为我潜意识的一部分。

    学校的各种设施还是很齐备的,除了拥有一个标准的体育场外,还有一个小型的室内体育馆和游泳池,真是有钱啊。

    想想也是,每年光是从我们这些“自费生”身上就能捞到几百万。

    我算过,平均每年收二个班的“自费生”将近120人,按每人平均6-7万计算,就已是将近有800万的收入了,学杂费还要另收。

    再加上还有其他10个班,又是五六百人,每人几千的学费,加起来,光我们高一年级就能收上一千多万。

    这已不是小数了,何况还有高二、高三以及初中部的三个年级,市里每年也有拨款下来,都快愁钱往哪花了。

    不过也没听有哪个老师说嫌钱太多的。

    武术班就设在体育馆内,分别有散打、柔道、太极,也有教气功的,看你的兴趣了,女生则还专门设有教授“女子防身术”的。

    反正都是让学生业余时间锻炼,不必太讲究招式。

    如果你不喜欢一堆人挤在一起,也可以去健身房,每个学生每星期有三个小时的免费使用时间,超过部分就要收钱了。

    妈的,真是掉钱眼里了,这么抠门。

    我因为在上海时经常陪方小怡和张宁她们上柔道馆,所以也就选了柔道。

    林诗怡和丁玲和我一样,也选柔道,另外加选了“女子防身术”林诗怡说过,学柔道的女生多,她要看紧我,免得我花心。

    真是的,我现在哪有这闲功夫啊,再说我要想花心的话,你们二个现在还能是处子之身吗?我知道,经过初中三年的相处,我身上的香味早已对她们产生了深深的影响,她们潜意识中已完全接纳了我。

    如果我有什么不轨之心的话,想得到她们的身体也是不费吹灰之力。

    但我并不想这样,我的身边已有不少女人,我都不知道要如何对侍她们了。

    我和柳若兰、章敏她们之间的感情慢慢有些微妙起来,已不再是当初单纯的牛郎与女顾主的关系,而演变成了一种界于夫妻与恋人之间的感情。

    她们已不再满足于性欲,而是要得到感情上的满足,我都恨分身乏术,不能对她们一一满足。

    因为我身边有二大美女,所以武术班上一下冒出了不少“武术爱好者”名为习武,我看是来看美女才是真的。

    张三丰选的是散打,听说现在他在散打班里也是数一数二的高手,连教练都说他是块练武的好料。

    他见我也来学武,脸上有一种嘲讽的笑,好象说我再怎么练还是没用,别想斗过他。

    我看他眼中还闪过一丝恨意。

    妈的,有什么好怕的,我特意不选散打,我才不会笨到和他呆在一个组里,更不会和他练过招。

    我现在还是初学者,当然斗不过他,我可绝不会给他任何能伤我的机会。

    张三丰经常故意到我们柔道馆来,身后还带了几个跟班的小喽罗。

    名为参观,实际上,同学们都知道他是故意来炫耀武力,想找机会给我点厉害尝尝。

    我才不会上当呢,任他在我面前晃,也不理他,看他能把我怎么样。

    学柔道的女生还真不少,可惜林诗怡和丁玲在身边,我是只能看不能动。

    不过,就算她们不在,我也不动。

    因为二极分化太厉害了,美女身边总少不了护花使者,近不了身,我们只不过是开学都还不到一个月的高一新生,还没办法和高二高三的老大们斗,那些美女们也看不上我们这些小不点的学弟,嫌太嫩了。

    妈的,又不是吃豆腐,还挑老嫩的。

    身边没有护花使者的,又没人愿意让她们近身。

    现在是非常时期,我暂时还不想再闹出什么事来。

    地中海正盯着我的一举一动,想抓住我的什么把柄再把我弄下台。

    开学第一天我和他理论,第一周写了作文,第二周竞选班长,我可不想紧接着在第三周再出名了。

    所以现在我虽然和林诗怡她们一起练柔道,却没和她们一起过招,更多的时间还是一个人在健身房里练肌肉,免得地中海又给我扣上和女生走得太近的帽子。

    对张三丰的挑衅也视而不见,小不忍则乱大谋,以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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