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和方小怡出去。
方秀云瘫在我的身上,双手紧紧抱着我,脸还是红红的,还在回味刚才的余韵。
“小新,你好厉害,我男朋友都没让我这么舒服过。
”她的蜜穴还咬着我的老二不放,“你的好大好硬。
““秀云姐,你男朋友的多大,有没有我这么厉害啊。
”“死小鬼,得了便宜还要卖乖。
”我见她不肯招供,捉狭地将老二在她体内耸了几下,“唔,不要,人家好累,啊,别玩了,小心有人进来。
”实在没办法,她也只好在我耳边招供,她男朋友的小弟弟还不到12公分,硬度也嫌不够,每次也只能维持三五分钟,最长的一次也没超过一刻钟,哪能和我天生奇才相比。
我心中大是得意,相当初我一直为我见不得人的小弟弟自卑,皮肤是白白的,一点也不象一般人那样黑不溜秋的,大多数时候还不能自己勃起,要靠“喝水”才能振作起精神,就算现在,经过小怡圣水治疗,十回当中也还有一二回要借助于女人的“圣水”之力。
尺寸也很让我不爽,硬起时长度也就15公分的样子。
我在a片里见到的男主角个个都是又粗又大又长的样子,西方人是不用比的,人种问题,就连小日本,平日里看着都矮矮的,想不到在a片里居然也是不小的尺寸,不过我想这应该他们的“种子选手”吧。
情色小说对我的打击更大,好象就没见过18公分以下的,二三十公分的都屡见不鲜。
这东西也没办法和人比,总不能大家一起脱了裤子量尺寸吧。
唯一能让我自得的是我在床上的持久能力,一个半小时是标准时间,另外还有一样,我的老二能在女人体内作大小调节,我想我现在还没发育完全,以后会不会还能再长大,达到情色小说的最低要求。
不过我还算是对自己比较满意的,反正到现在还没女人对我不满意的,个个当我是宝一样。
得意之下,我抱着方秀云,将她放在马桶座板上,又将小弟弟整根插入她的美穴中,她立即舒爽的呻吟,两条柔滑尚穿著高跟鞋的美腿抬起来紧紧的缠住了我的腰,挺起阴户用力往上顶,使我俩紧密的相连到一点缝隙都没有,她似乎怕我将阳具拔出,用双手紧紧抱住了我的臀部,使我俩交合到最紧密,我在她花心顶磨的龟头感觉到她的蜜穴紧紧的咬住了我的小弟弟。
方秀云呻吟:“小新,用力…用力…”我喘着气:“我都快没力气了,还怎么用力?”这里又不是大床,空间狭小,她坐在马桶座上,我还要半蹲着身子,就象摆马步一样,还要我用力,不是要我命吗。
方秀云抱紧我上半身:“我不管…我要你用力插…”想不到平日傲气冲天视男人如无物的方秀云一旦情热也会变得如此放荡。
我说:“你要我插你那里?”方秀云满脸羞红,闭目不语。
我大力挺动,阳具在她的美穴内不停的进出。
我说:“快说啊…要我插你那里?…”方秀云再也忍不住了,放弃矜持猛烈的上挺迎合着我的抽插,叫着:“插我的小穴…我要你用力插我……”方秀云说着张口就含住了我的嘴,柔嫩的舌尖伸入我口中与我的舌尖纠缠绞动着,我用尽力气紧抱着她,让她胸前两粒大肉球与我的胸口紧密厮磨着。
而在此同时,咬住我龟头的子宫腔内喷出了她热烫的阴精,烫的我的龟头更加亢奋,我全身舒爽汗毛孔都张开了。
我们两人强烈的呻吟,猛力的挺动着下体相互迎合着抽插……忽然,我一阵心悸的感觉,我停下动作。
方秀云正是高潮将至之时,见我停下,又羞又急:“死小鬼,别停,用力。
”我伏在她耳边,“别动,有人来了。
”方秀云一惊,听听声音,“哪有人来,你骗……”我心中一急,一口含住她小嘴不让她发声。
方秀云不依,双手抱着我,蜜穴仍在挺动。
门开了,又进来二个美女。
方秀云一惊,想不到真的有人进来。
我刚才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就有预感有人要进来了。
这是一种直觉,因为事先并没有听到鞋声,而且她们二个都没穿高跟鞋,声音并不响,当时正是情欲高涨之时,一般人哪还会顾忌外界的声音。
这种感觉很怪,又有一种在靶场时出现过的那种异样的感觉,就象我是一头野兽,本能地感觉到了危险。
“你闻闻,这是谁的香水,味道真好。
”“好象是张总和小怡姐身上的,淡淡的,很高贵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从香港带回来的。
”看来我欲火中烧,身上的香味更浓了,连在隔间外面都能闻到。
“那个小新身上也有这味道。
”“你闻过了么,就不怕小怡姐吃醋。
”“呸,你才吻过呢。
”“我说的闻香味的闻,可不是接吻的吻,你是不是偷吃过了,做贼心虚,不打自招了。
”“要死啊,我看你才是春心动了,每回小新进来,你都看得眼睛发直。
”“你才发直呢。
人家可还只有16岁,你不会想要吃童子鸡吧。
”“呸,你才想呢。
”二女有说有笑,又谈论起我和张宁她们的关系。
不过她们也就知道我和张宁是“表弟”并没有想到牛郎,一来张宁地位高贵,二来我年纪小,她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上面去。
被她们一搅,我和方秀云的“性致”都大减,不过方秀云已是五六次高潮之多,早已心满意足,也就放过我。
我和方秀云打扫好“清洁卫生”先让她出去看有没有人,然后我再跟着溜出还留着我们气味的厕所。
为此,我还特意喷了不少的空气清新剂呢。
回到办公室,推门进去,张宁和方小怡正坐着,见我进来,一起抬头看我。
我心中一虚,“怎么了,有什么事么?”看看身上也没什么异常之处啊,都让方秀云检查了一遍了才回来的。
“刚才是不是玩得很开心啊?”“什么玩什么,我肚子痛,上厕所去了。
”大事有些不妙。
“肚子痛,我看是弄得人家的肚子痛吧。
”“姐姐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还装,别以为我们不知道,刚才在女厕所里的是不是你,那个女的是谁?”“什么厕所,我不知道,哎,别拧耳朵,有话好好说。
”方小怡恨恨的说:“你这只小色狼,还不承认,刚才那股香味就你身上才会有,还有那种气味,除了你还有谁?”妈妈的,还是我身上的香味泄了底,平日里淡得要近身才能隐约闻到,刚才欲火大盛之时,香味就特别浓了,更何况她们二个和我朝夕相处,对我身上的香味特别敏感。
没办法,只好招了,又讨好地为她们按摩了半天,才让她们消气。
她们二个又气又好笑,“你这色狼,是不是存心到女厕所去偷香窃玉的。
”再过几天就要去香港了,张宁早已为我准备好了护照和机票,只等成行了。
这段日子里,我也变得成熟了不少,每天的打工变成了学习,还有美女作伴,真是天底下最轻松香艳的打工了。
公司的美女倒是都对我很好,谁让我是董事长的心上人呢。
不过,我们之间真正的关系也就几位高级美女主管们知道,下面的人都当我是张宁的表弟呢。
我想我们这种关系毕竟还是不大能为社会所接纳,能保持这样,大家心照不宣也是不错的。
目前,和我有关系的也就是张宁、方小怡和赵琳和方秀云。
张宁、方小怡现在和我住在一起,赵琳时不时的要来“做客”有时就几个钟头也不放过,真是难缠加淫荡,看来她老公头上更绿了。
方秀云这些天男朋友不在,又刚和我有过玉厕之情,正是情热之时,反正张宁也知道了,这二天也到张宁家作了二回客,找我解决一下欲火。
许晴好象也知道我和张宁的关系,每回看到我时都有一种鄙视的眼光,妈妈的,我招你惹你了,又不是和你上床,二情相悦的事,你管得着么,还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我见了她都躲得远远的,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么?你自己老公躺在床上,就见不得别人恩爱了不成。
给家里打个电话,告诉姐姐我要去趟香港,让她们不用担心。
二姐现在已经考上了清华的国际金融专业,大学开学都比较晚,还能等我回家后再上北京。
在我的印象中,清华偏向理科,北大则侧重文科,每年文科录取线,清华都惨不忍睹,比起自己的理科分数线都低得不敢见人。
我想国际金融应该算是文科吧,怎么大家都喜欢报清华的国际金融。
报考清华国际金融也有张宁的主意,想让姐姐毕业后到她公司工作,张宁现在对我就如妻子对老公一样,自然要计好我姐姐了。
方秀云刚和我“勾搭成奸”没几日,正是情热之时,听说我要去香港,而且不回来,自是不高兴。
我陪着方秀云,“小云姐,别不高兴了,我有空还会回来的。
““这回去香港,没有十天半个月是办不完的,再说那时候你都开学了,还会回上海?早把我忘了。
”“怎么会呢,要不,我现在就把云姐想个遍。
”方秀云正在桌上整理文件,被我魔爪到处乱摸,不由软了下来,坐在沙发坐椅上,脸儿红红的,“小鬼,别摸了,晚上,晚上你再陪我好么?”晚上当然是免不了度过一个不眠之夜,赵琳和方秀云足足缠了我一夜,说是以后不知何时再见,要一次玩个够,可把我累惨了。
第二天,我们一行登上了飞往香港的航班。
这回暑假,我可打破我的不少记录:出了远门,坐了火车,打过枪,现在又坐上了飞机。
回去再不怕被人当土八路了,我们坐的是头等舱,反正许晴张宁她们有的是钱。
许晴看我时,不乏鄙视之意,我也没理她。
有钱就是好啊,从上海到香港,好象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
九星公司在香港也设有办事处,派车接我们到市区的酒店住下。
香港我只是在电影、电视里见过,也就是高楼多些,路上高档车多些,我看上海有些地方建设得一点不逊色于香港。
住的当然还是套房,张宁、方小怡和我一间,许晴和陈飞一间。
张宁已被许晴撞破“奸情”再说香港才不管你男女上酒店是不是夫妻关系,自然就和我光明正大的住在一起了,反正对外可以宣称是“表弟”的。
经过我一个多月的“滋润”张宁和方小怡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小了二年,24岁的人看起来就象是22岁的大学生,就连赵琳今年28,看起来也不过25岁上下。
我想,要这样下去,她们会不会变回小姑娘去了。
我们坐的是下午的飞机,等住进酒店,天色已是不早了,就先休息一晚,明天再去医院看许晴的老公。
反正他现在还是昏迷不醒,早一天晚一天看也并无太大区别。
我自坐上飞机就有点头晕沉沉的感觉,到房间里躺下,头昏沉沉的更重了,还有点头痛。
张宁说我是晕机了,给我些药让我服了睡下。
我觉得我不象是晕机,我的身体一向很好,那种感觉好象是另外一种我说不上来的感觉,就象在靶场时那种心悸的感觉,仿佛预感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第024章、午夜迷魂张宁和小怡洗过澡,只穿着睡裙坐上床上看电视。
薄丝的睡裙披在身上,全身体线若隐若现,更让人动火。
可我头晕脑胀的,心有余而力不足。
她们二个分明知道我今天不能“办事”还故意穿成这样,真是可恶之极。
我睡在床上,却久久无法入眠。
张宁她们都已经睡熟了,张宁搂着我,玉腿架在我的身上,我钻在她的怀里,搂着她的腰,闻着她身上的清香,也昏沉沉地入睡。
我心头忽然又是一阵悸动,好象预感什么事要发生一样,有一种透不过气的感觉。
我的心怦怦地猛烈跳了起来,胸口沉甸甸的喘不过气来,我想把张宁的腿从胸口拿开,却发现自己一点力气也没有,手只在张宁腿上抚着,却没一点力气。
张宁在梦中似乎受不了痒,扭了几下身子,反倒将大半个身子都压在我身上。
我无法呼吸,只觉全身发热,胸口胀得难受。
我无力地想要挣扎,却无济于事。
我不禁想:“难道我就这样地死了?”我的脑中一片空白,眼前渐渐发黑……不知何时,我感觉我好象醒了,但眼前一片黑暗,双眼也重重地无法睁开,我想动一下手脚,却发现没有一点的反应。
我想叫,却又发不出声,我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倒底在哪里,我是不是已经死了,或者象我以前经常想象的一样,回到了我原先应该在的地方。
对我来说,每年的八月都是一个不寻常的月份,十年前,我被大姐捡回家;八岁时,父亲去世;十岁那年,我身上开始出现异相,口水能美容;十二岁时,身上出现香味;十四岁时,和姐姐发生了关系。
平均每隔二年,在我身上就会出现某些事件。
现在是十六岁了,又是二年之隔,这回是不是又要发生什么事情。
自从上个月在靶场之后,我就有一种隐隐的预感,好象我的身世是一个谜,在这世界上还有另外一个我,和我有着同样的思想、意识。
在这一个月里,同样的异事又出现过一次,那天是和方小怡她们练柔道,当时方小怡对我一记经典的踢腿动作,平时每次我都是躲不过去,被她玉腿压在胯下,就此结束练习,但那次我却不知怎地,下意识的几个动作,我和小怡都还没反应过来,小怡已被我推飞出二三米,我们二个都是呆呆地,不知又是我什么特异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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