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道:“住口,目无尊长,言语之间下流无耻,亏你还是个修道之人。
回去面壁思过,若不能领悟你今日的错处,以后也不用再叫我师父了。
“那人知松风动了真火,不敢再辨,垂下头去。
我也在同时喝令点苍众人收起剑来,拱手道:“哪里哪里,小徒素来顽劣,不知轻重,回去必然好好管教。
尚请道长念在她年纪幼小,原谅则个。
”朱晴见我责怪,小嘴一嘟,生起闷气来。
我低下头,微微一笑,用只有她才听得到的声音,轻轻道:“下次再遇到这种事,不必留情,杀了便是。
”朱晴一愣,顿时眉开眼笑,美丽的脸有如花朵般绽放,紧紧倚在我身上。
真是小孩子心性,我心道。
经过这番风波,两派本有的隔阂已然增大`,虽然依旧并肩同行,弟子间互相眉眼来去,却俱是挑衅之意。
恐怕若是我与松风不在,两派早已杀的血流成河,尸横遍野了。
虽然暂时有我们两人的压制,但我与松风俱都明白,江湖人的仇怨便要以剑来偿还,以血来洗轻。
这场火并终究只是个时间问题,双方都在寻找着最合适的机会。
一路上,气氛异常沉重,偶而与松风交插几句毫无意义的对白。
双方俱是虚假的维持着脸皮,恶心的摆着笑脸,虽是如此,脚下却未见缓慢,转眼已到了山腰。
山腰处早已站着一众僧人迎候,为首之人身材矮瘦干瘪,脸上皱纹横布,若非理了个光头便和寻常村间老农无甚区别。
但此人法号天云,论辈分犹在天象之上,只因武艺不成专精于佛法,而遭了冷落。
几番浮沉,竟被少林寺派作了接客僧,也可见近年来少林崇武轻佛的风格。
天云双手合什,口喧佛号:“阿弥托佛,此次武林大会能得岳掌门和松风道长亲临,足使本派蓬荜生辉。
诸位一路辛苦,还请至彼派别院休息。
”众人一路行来,难免也有些疲累,我与天云寒暄几句之后,便率点苍门下各人往别院行去。
别院座落于嵩山山腰一片竹林之内,一路步入,但见处处鸟语花香、清溪流泉,几缕阳光穿过密密的竹林恰到好处的为这竹林添了几分色彩,新鲜的空气犹带着几分水味儿,让人闻来心旷神怡。
“好美啊……”若兰情不自禁的抓着我的手,陶醉于眼前这一片人间仙境,众人俱是心中同意,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头。
此时,什么江湖霸业、什么恩怨仇杀暂时都已被抛至九霄云外,这里仿佛便是一个世外桃源,不该沾染上什么俗世的纷扰。
“岳掌门……”低沉富有磁性的女声将我拉回到现实中来,我向声音的来向望去,却见在我刚才沉迷于周遭景色的那一会儿功夫,眼前已不知何时多了三个道姑打扮的女人,正是峨嵋玉情、以及她的两个弟子凤思思与凤湘湘。
玉情还是那副道装打扮,虽然和冰清影年龄相若,但这两个女人却完全给人不同的感觉。
表面上看去,两人神情俱是冰冷一片,但冰清影身材丰满、容颜艳丽,充满了一个成熟妇人的魅力,对肉欲的索求也是强烈和频繁的。
这一点,对于充分享用过这外冷内热艳妇的每一寸肉体的我来说,是再也清楚不过的。
而玉情长年精修,对于男女的情爱早已视若无物。
美丽的脸庞总是保持着恬淡的盛情,仿佛看破了世间的一切,只是偶而在她望向她的两个徒弟时,才能让人窥到那一闪即逝的慈爱之色。
这个女人很难让人把她和肉欲联系到一起,但我却知道,在她宽大的道袍下,也许有着丝毫不逊色于冰清影的丰满肉体。
假如能够撕裂这象征着禁欲的道袍,让里面那具白皙丰满的女体在自己的胯下挣扎哀鸣,定会带给任何一个男人无以伦比的成就感。
我稍稍偏过,迎上左侧少女炙烈的目光,即使隔了数丈,我仍能感觉到她眼中浓烈的情意。
我相信若是没有外人在场,她一定会不顾一切的扑入我怀里。
我的视线不敢在她身上逗留,转而望向她的胞姐凤思思,这个女孩似乎总是对我有着无限的好奇,老是趁人不注意偷偷打量着我。
我将视线收回,问候道:“点苍一别,又已许久未见,师太别来无恙呼?”玉情淡淡道:“托岳掌门的福,玉情尚称安好,只是最近武林大乱,着实让人不能安心。
”“哦?最近江湖上又出了什么乱子了吗?晚辈新任掌门未久,忙于处理派中事务,对江湖上的事倒是疏忽了。
不知这几日之间,江湖上又起了什么风波?”我故作惊讶道。
玉情苦笑道:“此事不怪岳掌门,我们也是昨日才刚刚得到的消息。
河南形意门、江南慕容庄、山东大洪帮……都在数日之间被灭门,甚至连华山也未能幸免。
还有一些门派改弦易帜,象是青城,于掌门一夜之间暴毙,新任掌门的是他的得意弟子林尚远。
”这话仿佛一个晴天霹雳,室中之人除我之外俱被震的半晌说不出话来。
良久,葛通明才嘶吼出声:“师太,你是说,连华山也被灭了,这怎么可能?云锦呢?“华山三雁”呢?“玉情冷冷道:“刚开始我们也不信,但事实具在,却是不容得我不信。
”说完,她手指斜斜指向墙角。
我们这才注意到,墙角整齐的斜躺着数具尸体,都用白布严实的包裹了起来。
众人立时在墙角处围成一圈,玉情俯下身去,揭开其中一具尸体的白布。
云锦怒睁着双眼的模样立时呈现在我们眼前,他紧绷的面皮上依稀暴露出生前那些痛苦、伤心、绝望的情绪。
大厅里寂然无声,只有玉情的冷静的声音在空中回响。
“云掌门所受的伤共有两处……”她指着云锦的青紫肿胀的脚踝道:“照情势判断,云掌门该是先受了这一针,而失去再战之能的。
”郝朋远平日略涉医术,闻言蹲下仔细查看了一下,再回过头时手中已多了枚半寸来长、银光闪闪的小针,样式并无出奇之处,便与寻常女子绣花时所用的针线无异。
郝朋远道:“此针虽非伤在要害,但落点极准,先伤经脉后入骨髓。
”朱晴咋舌道:“那岂不是疼的很?”无人接言,室中之人俱是心情沉重,能将云锦钉上一针的人并不多,而能使这一针发挥如斯威力的人则更少了。
我从郝朋远手中接过银针,淡淡道:“道长,这里以你的江湖阅历最为丰富,不知印象中可有擅使银针的高手?”半晌未见回答,我心中讶异,转头望去,只见松风眼望地上,一副神思不属的模样。
我心中一动,自从他进来后,便再也没有说过半句话,究竟是什么让他心神不宁的。
此时,武当已有机灵的弟子提醒了松风,松风一愣惊醒,重新听清了我的问题后,心不在焉的答道:“叫岳掌门失望了,贫道心中并无甚映象。
”我看了他一眼,点点头,问道:“这边还有几具尸体都是谁的?”玉情道:“各家各派的都有,这里收列的都是完整的……”众人面上俱是一寒,玉情象看不到他人脸色一样,继续冷冷道:“华山派尚算好的,江南慕容庄所受最惨,全庄五十多口人没有一人是留有全尸的,留下满地的残肢碎块,我们甚至无法从其中辨认出慕容庄主来。
”话音方落,已有几名各派的女弟子捂着嘴匆匆跑出,未至门口,已然吐的惨不忍睹。
师妹紧紧抓着我的手,半边身子依偎到我身上,仿佛这样才可以感受到一些温暖。
倒是年纪尚幼的晴儿,反而没现出什么惊怕的神色,思索了一下,娇声道:“这说明下手者不是同一个人呗。
”我们心中俱是一震,葛通明愣愣道:“何以见得?”晴儿嗔道:“笨师叔,杀人的手法相差那么多,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杀的嘛。
何况华山和慕容庄相隔那么远,那人杀完一地紧接着去另一地,难道都不用睡觉了吗?“郝朋远道:“那么杀人者起码有两波了啰?”玉情点点头表示同意,晴儿歪着头想想,随即正容道:“不,是三波才对?”“三波?”众人齐声惊叫。
晴儿伸出纤纤细指,不缓不慢的在桌上比着:“慕容庄、华山、青城……”我们随着她的手指看去,这三个地点已经清晰的被连成了一个三角形,晴儿的声音并未间断:“这三派距离差不多,任意两者之间都不只相差几天路程,以经过的时间来看,凶人不可能作连续的袭击,那么这三个门派应该是同时遭到攻击的。
然后,他们再就近歼灭周遭的门派,最后……”她的手指指向三角形的中间。
众人齐声惊呼:“嵩山!”晴儿说完,笑嘻嘻的望着我,道:“师父,晴儿说的对吗?”语气便活象是一个自以为作对了事情,想向人要求奖赏的孩子。
但经过刚才那一番话,再没有人能当她是一个简单的小女孩。
尽管没有照镜,但我知道我眼下的脸色必然是非常难看的。
我抚着晴儿的头发,柔声道:“晴儿乖,晴儿真聪明。
”郝朋远沉声道:“一夜之间,分袭三派,有哪个门派有这样的实力?”众人默然。
玉情拂然而起,道:“乱局已起,武林各派无论大小,俱有朝不保夕之感。
竟还要召开什么武林大会,真是笑话。
”我淡淡道:“这话,师太曾和天象大师商量过吗?”玉情冷笑道:“你道天象说什么?他说,值此武林纷乱之际,正当早日选出武林盟主,统领天下精英以卫正道。
”我不置可否,笑道:“这话倒也不错?道长,你说是不是?”松风一愣,道:“也是、也是……”耳听得玉情一声冷笑,又急忙改口道:“不是,不是……”玉情步至门口,转头看着厅中众人,叹道:“哪里是卫道了,你们都只顾着自己的王道、权道,罢了罢了,思思,湘湘我们走?”耳听的两声娇应,两个女孩随之站起。
与我擦肩而过,我眼见凤湘湘手臂颤动,心中一动,手腕一翻,已然感到手中多了一个纸团。
我回头一看,厅中之人或是低声商议,或是埋头沉思,正暗自喘出一口大气时,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一个女孩对我眨眨眼,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只能老着脸皮装作不知,讪讪然步入室内。
拿出纸团一看,上面呈现出女性纤秀的字体“今夜三更,清月庵后,不见不散。
”三更午夜清月庵后我静静的躲在树上,留心着眼前的一切。
嵩山上其实不只有和尚,也有尼姑,只是因为和尚的名气太大了,使得尼姑们寂寂无名了。
清月庵平日里也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但值此武林大会期间,却成了峨嵋道姑们理想的寄宿地。
黯淡的光线下,纤巧的人影自庵里跃出。
我捂着嘴,发出一声类似夜枭的叫声,心中暗暗觉得好笑。
少女开始蹦跳过来,活象一只灵巧的小鹿,充满了青春的活力。
我无声无息的纵跃下树,从背后将少女搂住,让她丰满的身体紧紧靠贴住我。
我的右手同时轻轻的将她的嘴捂着,让她的惊呼全都喷在我掌心里,那痒痒的感觉从手心一直传到心底。
我环着少女的腰肢,让她半侧过身来,然后贪婪的吻住她,攫取她口中的芳香。
少女原本睁大的眼睛,逐渐眯拢起来,长长的睫毛下,是一层水般的迷蒙。
我感到埋在她紧贴着她浑圆臀部的阳具、缓缓壮大,一寸寸将她柔软的股肉前顶,我忍不住就这样将下身在少女的肉臀处厮磨,快感一波波涌来。
我们相接的唇缓缓分开,少女娇喘不已,高耸的胸急剧起伏着,美丽的脸庞上踱上了一层鲜艳的红色。
这个女人也许是我至今所碰到的女人里,最具肉感的了,仅仅靠贴着便能让人欲望勃发。
我打量着她,因为这次是较正式的场合,她已经换上了峨嵋传统的麻格道装,头上挽了个道髻,这令这刚刚被我夺走处女贞操的少女已有了些成熟的风韵。
凤湘湘轻捋了一下秀发,平复了一下呼吸,嗔怪的道:“急色鬼。
”我不让她离开,手缓缓在她道袍上游移,隔着衣服逗弄着她尺码惊人的豪乳,一边缓缓的向她耳中吹着气。
刚尝过禁果的少女对这些哪有什么抵抗力,少女不片晌已是情热如火,整个人象没有筋骨一般瘫软在我怀里,只懂得随着我的动作娇喘不已。
我让少女的身体斜倚在周边的树上,一边宽衣解带,一边笑道:“你欢喜在树边吗?”凤湘湘把脸偏过,不敢正视我雄伟的身躯,啐了一口,道:“你不要瞎说,谁欢喜在树边做这种事。
”我此时已将束缚解去,闻言不禁笑道:“不喜欢吗?湘湘的第一次好像就是在树边给我的吧,那时你可是叫的很欢喜呢?”凤湘湘羞怒万分,不知哪来的力气,飞起一脚向我踢来。
我早有防备,伸过手来一把捞住,她一个立足不稳,一下子坐倒地上。
我缓缓将身体凑过去,笑道:“怎的,还没过门就想谋杀亲夫了?”凤湘湘贴在我身上,两手握拳,轻轻敲打着我的背脊,恨声道:“叫你欺侮我……叫你欺侮我……”我微微一笑,不再理会她,手上不停,解开她外衣和中衣的钮扣,然后把她扶正,让她直视着我。
她显然敌不过我充满着征服欲的眼光,很快就垂下了头去。
我靠前两步,抓住她衣领缓缓往两旁扯开,让她雪白的玉肤一寸寸暴露在我眼前。
那一身宽大的道袍,无精打采的环绕在她腰际,并不能起到什么遮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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