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党,没想到遇上贺贺大哥了,纯属一场误会。
这我不管,但你不能动我兄弟,你把电话给我兄弟!这时候,徐大头手下的另外四个人看到这头似乎有事,也放弃对孙雨三人的围打,提留着木棒也围了上来。
孙雨三人趁机夺路而逃。
我接过手机,就听涂晓峰说道:小伟,需要我马上派人过去吗,你的车怎么样?我这就给乔老大打电话,让他管教一下他的手下。
我不想把事闹大,就急忙说道:不用派人了。
这事最好也不要惊动乔老大了,他的手下不敢把我怎么样。
涂晓峰回言道:那就听你的,你不出事最好。
他们斗殴的事你也别出头,毕竟与你无关。
你的车受损的话,立即让徐大头给你送4s店去修,修完之后让他给你赔罪。
我回言道:他们只是用木棒误砸了我的车几下,我先去看看我的车,然后再说。
晓峰,这里的事就不再麻烦你,我自己处理就好。
我和涂晓峰又聊了几句后,才结束通话。
徐大头和我来到我的车跟前,我们围着车转了几圈,发现只是刮擦了几处油皮,汽车外壳没有变形,看样子没什么大问题。
徐大头和几个手下连连向我道歉,要把我的车送修。
我故作大方道:这些是小事,不值得送修,我有车保。
你们以后做事也要睁开眼点,我不说清楚,你们是不是连我也打了?徐大头打骂了他的那个手下几巴掌,又要请我喝酒赔罪。
我不愿意和他们厮混在一起,三言两语把他们打发走了事。
我接着返回饭馆吃我的云吞面。
饭馆的伙计很有眼色,给我重新端来了一碗云吞面,最后连我的账也不收。
回到家,我感觉困意上头,正要午休时,忽然接到了顺风陕递公司的电话,原来是我从淘宝上订购的棒球球棒和手套等物到了。
快递员己在路上,打电话了解我在不在家。
我告速他我在家,以及我家所在的大概位置,然后我只能仰躺在沙发上等候他的到来。
过了几分钟后,我听到了敲门声响起,猜测是快递员到了。
我纳闷他来的速度如此之陕,并且也没听到单元防盗门的门铃声,感觉顺风快递公司的效率真是名不虚传。
我打开门一看,发现站在我家门口的不是顺风陕递公司的陕递员,而是那个塌鼻粱的小混混孙雨。
我正想把门关住,不想孙雨已经强行挤进门内。
你要干什么?我让你进屋了吗?我大声呵斥他道。
大哥,你别误会,我不是来找您麻烦的,我是专程来您家向您道谢的。
今天中午若不是您出手搭救,我们哥仨就要被徐大头那个混蛋收拾了,所以我特地上门来向您道谢。
说着话,他还特意扬了扬手中提溜着的几听罐装啤酒。
是这样。
但我要休息了,你不必谢我,你还是赶紧走人吧。
我不客气地说完后就想把他推出去。
别,大哥,我们都是江湖人,有恩不谢那不符合江湖规矩。
我真的是找上门来诚心诚意地想谢您,不是打您的什么歪主意,这点请大哥要相信我。
孙雨急忙解释道。
接着他放下手中的啤酒,毕恭毕敬地向我解释他的来历。
原来我吸引了徐大头等人,使他们趁机逃脱,但孙雨这小子胆大心细,并末跑远,而是躲在暗地里观察我和徐大头等人的动静。
徐大头和我先后走人后,他又返回饭馆,找到一个他认识的小伙计打探我和徐大头对话的内容,同时也了解了我的一些情况。
他在小区里连着向好几个人打听我的住址,正好碰上我对门的邻居。
他问清楚我家的位置,并且跟着邻居上了楼,找到了我家。
看他似乎很有诚意,我也就没有立即撵他走。
相反,我真的想向他了解有关乔老大和她的情妇骚狐狸的事情。
想不到孙雨不仅口才好,会察言观色,而且还是个话篓子。
我把他让到沙发里一齐坐下,孙雨打开一罐啤酒递给我。
接着在我的提问下,他开始滔滔不绝地说起他经历的人和事。
第二十章骚狐狸我和孙雨一边聊着,一边暗中观察着他。
孙雨是金华市罗店镇人。
早期他在杭州市做些小偷小摸的勾当,一直混得不怎么样。
后来他结识了和他同宗同乡的黑道大哥孙癞子,就此开始鞋前马后地伺候孙癞子,因此深得孙癞子的信任。
二人关系越来越铁,孙癞子就把很多事都交给孙雨办,甚至是他的马子也偶尔交给孙雨尝一尝。
孙癞子为人讲义气,还算有头脑、有胆气,就是命犯桃花劫。
他在女人身上占了不少便宜,有好几个情妇,但最终还是吃了大亏,死于一场意外车祸,在工地被工程车撞死。
据孙雨怀疑,是有人做了手脚,孙癞子很司能就是被他自己的女人出卖。
孙癞子一死,他的团伙树倒猢狲散,大家各自奔前程。
他的手f和几个情妇也被其他黑帮老大收编,地盘也被他人占据。
孙雨一直领着几个弟兄单混,不愿意轻易投靠别的黑帮老大,也不愿意放弃孙癞子以前交给他的地盘,结果被乔老大乔黑子视为眼中钉。
乔黑子意欲邀其入伙,顺便吞并他的地盘,但是孙雨不愿意接受。
徐大头过去是孙癞子的—个手下,和孙癞子的两个情妇先后投奔了乔老大。
徐大头作为乔黑子的说客,几次前来劝说孙雨投在乔黑子的门下,但孙雨不买账,导致发生今天中午的冲突。
在我们说话之间,顺丰快递的人也找到了我这里,打断了我们的谈话。
我一看表,时间过了将近1个种头。
送走快递员,我和孙雨继续我们的谈话。
我问孙雨为什么不愿意投奔乔黑子,那个乔黑子可是黑白两道通吃的人物,就是已经漂白的涂新生都很他给面子,孙雨他一个小混混是斗不过乔黑子的,只能是自讨苦吃。
孙雨恨恨地说道:我怀疑我大哥就是被乔黑子找人做掉的,而且极有可能是‘骚狐狸在背后通风报信、出谋划策。
我怎么会投靠乔黑子呢?那样对不起我大哥。
你说的骚狐狸是谁?她现在和乔黑子又是什么关系?…骚狐狸就是胡丽,过去是我大哥的马子,现在她投靠了乔黑子,成了乔黑子的马子。
据说她和徐大头也有一腿,徐大头投奔乔黑子,她在这里穿针引线起了不少作用。
哦,骚狐狸叫胡丽吗?我对这个人有点兴趣,你和我具体说说吧。
我尽量不动声色的问道。
嗯,是叫胡丽,我们背后就管她叫狐狸。
她人小奶大,特别风骚,我们对她没好感,就叫她骚狐狸’。
是怎么个人小奶大?这话你和我说说。
嗨,就是个子小奶子大呗。
她虽然身高才152米,但是奶子足有36c,是一个小学老师,一直未婚。
她过去总跟在我老大屁股后头吃香喝辣的,也帮着老大出主意害个什么人的。
老大看中哪个女的,她就给老大和那个女人中间牵线。
如果那个女人不乐意,她就施展手段胁迫人家就范,心眼极其恶毒,坏事真没少干。
孙雨咬牙切齿地说道。
就她这样的人还是小学老师,那不是误人子弟吗?谁说不是呢!她每天打扮得像个狐狸精,被学校的校长和教导主任批评。
她一恼火就告了我们老大,也遇上我们老大惯着她,找了几个弟兄就去学校找校长、找主任,吓的校长、主任不敢报案,也不敢管她。
她每月工资照拿,但成天不去学校教课,没人敢招惹她。
我笑道:她成天缺课对于孩子们反倒是好事,就她那样子,学生非被带坏了不可。
可不是嘛。
她有一天还向大哥说呢,准备带几个小学生,让大哥尝尝‘童子鸡。
老大也是头脑发热,一时发昏,就让她真的拉来几个女学生去了ktv包房,老大领着我们几个兄弟在里面坐等。
我当时不知道那事,叫了几个小姐,陪着老大在ktv包房喝酒唱歌。
我看到‘骚狐狸领着几个女学生进来,就知道她不安好心。
我借口有事把老大叫到另一间僻静屋里,问老大胡丽这是要干什么?老大和我不见外,实话实说。
我急忙劝老大,这事做不得,太伤天害理,罪孽太重。
我们在社会上打闹偷抢是常有的的事,警察往往是睁只眼闭只眼。
但奸淫小学生可不是常有的事,一定会引起公愤,警察也会不予余力的追捕我们,拿着我们立功呢。
再说那么点的小学生,又青又涩,能有什么玩头,哪如胡丽人小奶大,像成熟了的水蜜桃,抱着干绝对爽。
老大摸着后脑勺一想,觉得也对,就让我领着孩子们去了麦当劳,大吃了一顿,还开车逐个安全送回家。
老大这一票没赚上,就把火气撒到胡丽身上。
他把胡丽扒光了,在包厢里一顿猛干,也没有避讳小兄弟在场。
我听小兄弟们说,老大那天吃了伟哥,抱着光的像白羊的胡丽用尽了各种招数,把胡丽干得嗷嗷直叫,一个劲儿地求饶。
尤其是那一招老树盘根,就是老大站着,怀里抱着胡丽,在半空中操。
老大又黑又壮,胡丽长得白净,个子身量也小,抱着她跟玩小洋娃娃似的,她整个是一个男人的玩具。
老大抱着她往上一颠,接着她身子自由下落,鸡巴自动一插到底。
一个抽插只需要一个往上颠的动作,特省劲。
胡丽胸前的那两个大奶子还一颠一蹭老大长满护胸毛的胸口,是个男人都要爽的一塌糊涂,那才叫刺激!大哥,怎么样?我的老大会玩女人吧,嘿嘿我觉得孙雨的描述十分龌龊下流,但对于胡丽这样没有道德底线的贱人,就该遭这报应。
孙雨也是十分憎恨胡丽,还懂得出语保护小学生,这说明他本质还不是太坏,既有一定的良知,也有一定的头脑。
从孙雨的描述里,我知道骚狐狸不是胡冰,心里竟然被有几分轻松之感。
想想也是,胡冰那样的美女,落在孙癞子手上,岂不是羊入虎口,活活被糟蹋了吗?其实她落在乔黑子的手上也不咋滴。
我问孙雨道:你已经得罪了乔黑子,日后准备怎么办?孙雨两眼放光道:大哥,其实我今天来不仅是想谢您,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想头靠在你门下。
您不怕乔黑子,又有涂新生罩着您,您肯定也能罩得住我们。
只要您收留我们,我们哥几个一定水里水去、火里火去,啥都能听您的。
你看怎样?第二十一章郎鑫的怒火孙雨想投靠在我门下,可惜我不是黑社会,也不需要什么马仔。
其实他的意思我也懂,那就是想间接投靠在涂新生的门下,但这个事我做不了主,只有向涂晓峰请示。
我把我的意思向孙雨说明,孙雨当下表示,无论我收不收留他们,以后他都会买我的账,感我的恩。
我答应他这事我可以帮忙,但我不敢打保票。
孙雨连连对我打躬作揖致谢,然后很有礼貌地向我告辞,我这才把他打发走。
我拿起手机向涂晓峰说了孙雨的事,涂晓峰沉吟半晌,也是不好定夺。
他决定和老爷子商量,毕竟这牵扯到涂家和乔黑子的关系。
我能理解涂晓峰的意思,对此也不抱很大希望,只是尽人事而己。
晚上,我正准备外出独自吃饭,突然有人打电话找我,原来是刘龙的那个朋友郎鑫。
他约我外出小酌,作为我对他帮忙的答谢。
我本来不想搭理他,但他竟然开车来到了我的小区门外堵我。
我碍不过面子,只好上了他的奥迪a4,和他来到一家湘菜馆,原来他早己在这里订好一个雅间。
我们两个边吃边聊起来,从业务开始,聊到了人事关系,最后竟然说起了涂父的寿宴。
他说自己和涂晓峰也是朋友,但是那天不能到场,有一些特殊原因我很纳闷,按理说他和涂晓峰是朋友,也有很多业务往来。
宽限他的还款期,还是涂晓峰拍板决定的,他于情于理也应该亲自前来捧场。
既然他说是有特殊原因,那怎么个特殊原因就引起了我的好奇。
郎总,咱们先后打过几次交道,业务上也经常配合,应该说关系也不远,不知你能否和我说一下这个原因。
当然说不说由你,我不会勉强。
你说出来,我也不会给你传出去,这点请你相信我。
我把话先说到前头,只看他的表现。
郎鑫长叹一声,神情有些黯然地说道:贺总,虽然你我关系不如我和晓峰的关系密切,但我了解你是一位至诚君子,我也不想瞒你什么。
既然你现在问起来,我就和你说说吧。
说罢,他举起自己跟前的白酒杯独自一饮而尽。
眼神萧索,满脸写尽沧桑之感,配着他那有些斑白的两鬓,看上去令人顿生怜悯同情之心。
我估计这个原因一定是他的伤心事,否则他不会是这样一番神情。
本来就是两个人喝酒,场面有些冷清,现在他又这样,让我心里感到有些不安。
我刚想张口劝他不必说下去,他却主动问我道:贺总,你看我今年多大?我说道:恕我眼拙,我觉的郎总应该四十四、五吧?郎鑫问我道:贺总,你今年有多大?我猜应该是三十三、四吧?我笑说他猜的差不多,我今年周岁正好是35出头,是76年9月生人。
他略微一笑道:哈哈,那还是我看走眼了。
这么说我比你痴长7岁,我今年4二周岁。
我笑言还是我看走眼了,他猜的还是差不多郎鑫有些凄凉的笑道:你刚才猜我是四十四、五岁,估计换给别人也会这么猜的,这不怪你。
因为我经历了一些事,深受打击,心神憔悴,相貌就是比同龄人老些,现在两鬓都斑白了。
你是三十五、六,我却猜你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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