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呢?”“我今天就和你说些肺腑之言,我早就想和你说这些,只是你一向假模假式的,让我有些怵头。
我觉着啊,人的一生就是为了好好地享受,不要亏了自己这一辈子。
我觉着雷锋就是活下来,他也会做这么说。
那些大话炎炎说是人的一生就是为了奉献而不是索取的人,在我看来都是伪君子、谎话精,尤其是那些政客们,哪一个不是说着冠冕堂皇的人话,却做着狗屁倒灶的破事。
我家老爷子和那些人打交道多年,对他们门清。
他老人家虽然是黑社会出身,但他就很实在,老是教导我,在对得起家人、朋友的前提下,要对得起自己。
人只能活一辈子,谁也不清楚有没有转世轮回,还是活在当下为好。
吃了、喝了、享受了,死了都不亏。
像咱们这些大老爷们,就应该对得起自己的嘴和胃,和这身臭皮囊,更要对得起自己的小弟弟,不能让它亏了。
趁着现在它能硬起来,就要创造机会享受美女和她们的名器,这样才不亏。
你说那些伟人们,比如天朝的缔造者,在那个朝不保夕的年代里,还要睡了一个又一个女人,龙子龙孙也有好多,人家不就是明白这个道理嘛,及时行乐,死了也值。
提着脑袋打下一个诺大乾坤,也享受了一生,死了还要万人敬仰,世代传颂。
我们是凡夫俗子,做不到人家的那番丰功伟业,那就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比如我,不偷税、不漏税,还给福利院捐款捐物,这就是我向社会奉献了,但我也要享受啊。
所以我要利用老爷子给我创造的条件,加上自己的奋斗努力,有了资本,可以开名车、戴名表,、品名菜、畅游名山大川,也娶了一个美女老婆。
但这样还是不够的,我从小的志向是要和众多美女缠绵悱恻,也不枉我长了这身帅模样、手头有这么多操蛋钱。
小伟,实不相瞒,我睡过很多美女,她们什么样的人都有,只要被我盯上了,我就要想方设法地得到她们。
得不到也没关系,我可以和她们做朋友,我不愿意强人所难,逼人就范。
只要得到了,我也不愿意独享独占,纠缠不休,妨碍人家的家庭和生活追求。
比如这个小雪,她就是我的床上伴侣。
这个女人你瞧出来了吧,不是个简单的主,人家也有身份和地位,更有一个好老公,但她就是送欣赏我的洒脱。
虽然我们来往不多,但见了面不掩饰、不做作,很坦诚,直截了当地和我上床,不图我的钱,也不图我的物,只图我的模样和我能给她带来不同于她老公的床上享受,她也是一个会活懂享受的女人。
”第十三章换房我差点被涂晓峰的这番“肺腑之言”把鼻子气歪了,这个家伙的这通“肺腑之言”分明是歪理邪说,亏他还敢振振有词地胡说八道。
虽然我对小雪和他的真实关系有所预感,但还是被他说出的真相所震惊。
我万万没有想到这个气质脱俗、貌美如花的神秘女人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人!涂晓峰见他说了半天我没反应,就知道我不赞同他的说法。
他起身看着我又说道:“小伟,我虽然和谭蕊没怎么接触,但以我在女人堆里打过滚、阅女无数的经验来看,这个谭蕊也不简单。
她聪明漂亮、有手腕,有能力,会察言观色,善于揣摩男人的心思。
你虽然是一个聪明人,但有些自命清高,自以为是,过于简单了些,让人一眼就能看穿。
说实话,你不是她的菜,你配不上她。
人家敢和你住在一起,就是明白你那套处事原则和对感情、婚姻的保守态度,你根本不敢把她怎样。
所以我相信你压根没有把她拿下,只有她把你办了的份,没有你办了人家的份,我说的对不对?你说实话。
”我再次被涂晓峰的话所震惊,谭蕊的特点确实如他所说那样,只是谭蕊对我的看法也如他所说的那样吗?我默然无语,心里隐约有些慌乱。
下午2点多,我们四人去了蒋介石的故居丰镐房参观。
我亲眼看到那个小雪挽着涂晓峰的胳膊,大模大样地依偎着他,宛如一对情侣,更像是一对夫妻。
谭蕊看到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就在我耳边低声笑道:“贺大哥,你盯着他们看,不怕人家看到了嗔怪你吗?你若是羡慕人家的亲热,那我们也亲亲热热地挽在一起,省得你眼馋肚饱地羡慕人家。
放着我这样的美女你不主动搭讪,还要我来提醒你啊。
”谭蕊这番半是玩笑半是真的话点醒了我,可不,我和谭蕊已是恋人,感情发展已到了这个地步,难道还不如那对偷情的人见不得光吗?想到这里,我勇敢地支起了我的胳膊,把谭蕊的小手跨在我的臂弯处。
我这时候才醒悟过来,我前两天极力遮掩我和谭蕊的关系就是个错误,闹得自己这几天极为被动,涂晓峰和他人照样猜测我和谭蕊是情人关系,没人相信我和谭蕊只是普通朋友。
我欲盖弥彰半天,结果还是徒劳无功。
早知这样,还不如就在涂晓峰招待谭蕊的那晚,大大方方、开诚布公地向大家说清楚,也堵了涂晓峰的嘴,别人自然也不会闲言碎语地说我们什么,去猜测我们什么。
我越想越清楚,越想越后悔自己对待感情上的事没脑子,现在只想着尽快把事情挽回来,别让谭蕊心里对我有意见。
谭蕊挎着我的胳膊,身子也依偎在我的身上,我想我们现在这个样子看上去一定很亲密,极像热恋中的情侣。
涂晓峰和小雪回头找我们时,看到了我和谭蕊的亲昵。
涂晓峰冲着我们挤眉弄眼得没正行,小雪而是很大方地对我们展颜一笑,好像是鼓舞,也像是理解,这让我暗自高兴,看来我这回真的做对了。
我们随着参观的人流,听着导游讲解蒋介石的家族史,我和谭蕊则站在人群外面。
谭蕊懒懒地靠在我怀里不用心地听着导游的讲解,我自然地伸出双臂搂着她,感受着她在我怀里的温暖和柔软。
我以前就领人参观过两次蒋介石故居,对这里已经聊熟于心,所以无心关注导游在说什么,只是一颗心思全花在怀里的美人身上,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女性芬芳。
谭蕊偶尔也扭转头惬意地看着我的脸,我的嘴就和她一张娇俏的粉脸相距不及一寸。
在她第二次扭头看我时,我忍不住低头亲吻了她的唇,谭蕊没有反对,很自然地和我接了吻。
好在我们是站在人群外,估计人们不会看到我们的亲热之态,也不会让我们因此而感到尴尬难堪。
我在和谭蕊接吻后,不放心地搜寻着涂晓峰和小雪,发现他们就依偎在人群前面,根本没有回头关注我们,这更加让我轻松放心。
我们参观完丰镐房,又游历了小洋房、玉泰盐铺、西平房、摩诃殿、蒋母墓等景区,时间已将近5点多钟。
我们决定不再参观,而是返回宾馆吃晚饭。
吃完晚饭后,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气候阴冷,不能外出,我们四人就聚在我们那屋玩起了扑克牌“三扣一”,一直玩到9点钟方散。
谭蕊和小雪回到了隔壁,涂晓峰和我各自无聊地玩着手机。
他玩了一会儿,忽然坐起身开始收拾起东西来。
我不解地问他这是要干什么,涂晓峰一脸坏笑道:“这里的空调太差劲,我想在被窝里也好不到哪里去,我想找个给我暖被窝的人。
贺大少,您老在这里歇着吧,恕我不能奉陪。
”说完这话,他不等我反应过来,就拉着行李箱推门而出,反手又关紧了门,留下我一脸诧异地立在屋里。
我不明白涂晓峰这是在发哪路神经,这深更半夜的他一个人要去哪里风流快活,他就不怕那个小雪知道他的风流无度而因此衔恨他吗?过了有一会儿,忽然听到我的门铃在响,我一下子就笑了。
这个家伙大概在这里没有找到空房,所以又无奈地又返回来,看我怎么讥诮奚落他。
我慢吞吞地走过来把门打开,赫然见到谭蕊拉着她的行李箱站在我的门外,这让我吃了一惊。
难道谭蕊也要走了,她是来向我道别的吗?我站在门口大张着嘴不知该说什么,谭蕊却低声说了句:“赶快让开,这么没有眼色。
”我稀里糊涂地侧身让她进来,正准备问她这是要干什么去,谭蕊却主动问了我:“贺大哥,涂晓峰睡的是哪一张床?”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涂晓峰拿着行李去了隔壁,谭蕊就只能来我这间屋,他们这是在换房。
涂晓峰这个家伙大概是在下午看到了我和谭蕊亲热的形状,明白我和谭蕊已经坦然公开了我们的秘密,他也就无所顾及,敢于大明大亮地去找小雪,这样也就给我和谭蕊创造了同屋的机会。
他说找人暖被窝,其实就是去找小雪给他暖被窝。
这样推理下去,我是不是也能让谭蕊给我暖被窝呢?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谭蕊忽然恼怒道:“你这人是聋了还是傻了,到底涂晓峰睡了哪张床?我不想睡他睡过的那张床,我嫌他脏。
”她说完这话后,又扭头看着发呆的我温柔道:“贺大哥,我睡你的那张床,我不嫌你脏……”第十四章动情我望着谭蕊温柔的神情,心里很是感动。
我知道女人大都有洁癖,如果她不嫌你埋汰,那她一定是深爱着你。
我急忙走到自己的那张床边,手忙脚乱地收拾起来。
谭蕊走过来按住我的手说道:“贺大哥,别收拾了,就这样吧。
我也想早点睡了,你还是收拾一下涂晓峰睡过的那张床吧。
”我晕晕乎乎地来到涂晓峰睡的那张床边,心不在焉地整理着被涂晓峰弄乱的床铺。
我手里忙碌着,但心中却在忖度着隔壁的涂晓峰和小雪会怎么想我和谭蕊,我和谭蕊睡在一个屋又会发生些什么。
谭蕊走到我身边,从我手里接过涂晓峰躺过枕头,把枕套取下,反过来套在枕芯上。
她又把绵被套取下,如法炮制。
随后,她又把床单反铺好,这才罢手。
“贺大哥,这样就好了。
涂晓峰是欢场中人,我怕他身上不干净,把什么病菌留在这张床上。
你今晚不要脱秋衣、秋裤,就这样凑乎睡一晚吧,明天回到杭州,你就先把这身秋衣、秋裤替换掉,这样你也放心。
”谭蕊关切地嘱咐我道。
我被谭蕊的细心和关怀所感动,感觉就是过去的琪琪也没有这样细心对待过我。
我感激地把谭蕊抱在怀里,只是轻轻地抱着她,没有做出任何轻薄她的过分举动,如果拥抱不算是轻薄的话。
谭蕊善解人意地任我抱着,没有拒绝我,反而过了一会儿也把我抱住。
我们拥抱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我主动放开她。
谭蕊柔声说道:“贺大哥,我感觉在你的怀里好温暖。
想不到南方冬天的室内如此阴冷难熬,在我们北方,虽然外边冷,但家里有暖气,感觉温暖如春,人体感觉十分舒适。
”我走到室内的集中空调控制器旁,试图调整温度,但折腾了半天,从空调风口吹进来的风还是没有一点热度,只好嘴里嘟囔着骂了一句作罢。
因为室内温度不高,谭蕊和我都不敢洗澡,我们不到10点钟就和衣而卧。
待谭蕊钻入被窝后,我就把屋内的最后一盏壁灯也关掉,屋子一下子陷入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中。
我在黑暗中大睁着双眼,怎么也睡不着。
可不是,一个娇滴滴、俏梭梭的大美人和你同睡在一室,我想就是道行再高的人也难免心猿意马地难以入睡,更别说是血气方刚的我。
我脑子里浮现出涂晓峰讲给我的那个民间故事,想不到这么快就要应验。
我是应该学那个书呆子气的男人,还是反其道而行呢?谭蕊会是那种女人吗?我到底该怎么做?我心里有事,不由得辗转反侧起来,悉悉索索地翻动盖被的声音和翻身晃动床榻的声音在静夜里清晰刺耳。
我怕这种声音惊动谭蕊,所以动了几下后又不敢再动。
过了一会儿,我清清楚楚地听到谭蕊发出噗嗤一声的低笑声。
我被她的笑羞红了脸,感觉自己的脸热烘烘地,好半天还不能消退这热度。
我为了遮掩自己的不好意思,就主动开了腔:“蕊儿,你笑什么,是不是……你也睡不着,还是我翻身的动作……惊扰了你?”“是,但不单是这个原因。
”谭蕊简短地回答我。
“那还有什么原因?”我不解地问道。
“我在想……我在想涂晓峰和他的情人小雪会怎么想我们,大概他们以为我们会和他们一样急色而不着调。
”“哈哈……”我被谭蕊的这句话一下子逗得大笑起来。
这笑声在静夜里显得很大声,把我自己也吓了一跳。
“嘘……,不要这么大声,你会把隔壁的那对野鸳鸯惊动了。
”谭蕊急忙喝止我,“贺大哥,你仔细听,是不是隔壁有动静?”“有什么动静啊?我没听到。
”我好奇地问她。
“好像是他们两个在隔壁‘鏖战’呢,你没听到吗?”“没有啊……,我什么也没听到。
”“你这个聋子,我怎么就能听到。
你起身开了灯,把耳朵贴在墙上,试试能听到不?”谭蕊给我出主意。
我依言开了我这边的床头灯,起身把耳朵贴在墙上,试图想听听隔壁到底有什么动静。
我看到谭蕊也起身把耳朵贴在墙上,她两只乌亮的眼珠在昏暗的灯光下跃动着调皮的光芒。
我果然隐隐约约听到有女人的叫床声断断续续传来,还有床榻的吱呀声,看来涂晓峰和小雪果然是在“鏖战”。
这下该我取笑谭蕊了:“蕊儿,你在听人家的墙根,你一个未婚的女孩子也不知羞啊。
”“去你的!人家敢做,我为什么不敢听呢?说不定他们刚才也在听我们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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