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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甚么?本帮人人有份,奸死为止!”朱蕊冷酷地说,却把青葱似的指头强行挤进红扑扑的肉缝里。
“哎哟……!”美娜厉叫一声,泪下如雨,不知道是不是痛得难受,本来不能动弹的身子,也急颤起来。
“那片薄膜没有了。
”朱蕊失望地说,指头却起劲地掏挖着,苦得美娜哀鸣不止,哭声震天。
“这不是更好吗?可不用费劲了!”佘生淫笑道。
“也罢。
”朱蕊抽出指头,取出巫娘的瓶子道:“给她的骚穴擦上这个吧。
”“这是甚么?”韩久问道。
“是如意油。
”朱蕊笑道:“且看高贵的大小姐如何求你们操烂她的骚穴!”“朱蕊,你这个毒妇,我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段的!”沈开咬牙切齿道,知道如意油必定是淫药,不禁悲愤莫名。
朱蕊笑嘻嘻地回到沈开身旁,靠入他的怀里说:“倘若你能够起头,可以让你喝头啖汤的。
”“贱人!”沈开口里怒骂,心里却是难过,可不明白怎会染上这个怪病的,他不是没有性欲的需要,事实比往常还要强烈,但是用尽方法,也无法勃起,别说得到发泄,那份痛苦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要不是如此,早已与美娜成亲,更不会堕入这个陷阱了。
“比得上你的美娜吗?”朱蕊讪笑似的说:“不用多久,她便会像春情勃发的母狗,哀求男人操她了,要是没有男人,骚穴便会痒个不停,至死方休!”这时美娜却是比死还要难受!佘生和韩久单脚跪倒,膝盖搁在动弹不得的美娜腰下,让光裸的牝户朝天高举,与前来围观的群盗指指点点,评头品足。
尽管外表豪放,不拘形迹,美娜却是守身如玉,贞洁自持,与沈开山盟海誓,也是止于把臂挽手,耳鬓厮磨,可没有逾越雷池,此刻当众赤身露体,最隐密的私处,还要任人戏侮,自然是痛不欲生了。
佘生等眼看手动,数不清的指头,不独撩拨揩抹娇柔嫩滑的肉唇,还把肉洞张开,碰触不见天日的肉壁。
“朱蕊,给我们一个痛快吧!”沈开看见佘生和韩久分别用指头蘸上了如意油,忍不住哀求似的说。
朱蕊还没有回答,却听得美娜厉叫一声,接着便没有了声色,原来佘生的指头直探肉活时,美娜羞愤填胸,脑中一昏,便失去了知觉,然而佘生没有住手,还起劲掏挖,把如意油擦进河洞穴的深处。
“甚么事?”朱蕊扭头问道。
“没甚么,她吃不消我的指头吧。
”佘生笑嘻嘻地抽出指头,岂料韩久却接踵而上,又把指头捅了进去,怪笑道:“女孩子便是女孩子,真的很紧凑!”“暂时用指头好了,回来后,才用鸡巴操死她。
”朱蕊格格笑道。
“我们可以先尝鲜,回来才弄死她吧!”佘生兴奋地说。
“不行,给她上药,是巫娘要她的淫水有用。
”朱蕊摇头道。
“又是她吗?她的法术真的管用吗?”韩久叹气道。
“当然管用!”朱蕊哂道:“如果不是她施术,还有谁能够把他弄得半死不活?要不要试一下?”“如何半死不活?”佘生奇怪地问道。
“待我告诉你们吧。
”朱蕊拉着沈开的鸡巴说:“莫道他不济,这是巫娘的神术,只是在草人身上下了一针,他便变成为废人了。
”“为甚么不再添一针,取他的性命?”韩久问道。
“现在不也一样吗?”朱蕊没有正面回答。
“杀吧,为甚么不给我们一个痛快!”沈开嘶叫道,可不明白如何中了巫娘的暗算。
“当日我告诉你,要不加入我们,一定会后悔的,现在可是后悔了?”朱蕊冷笑道。
“胡说!”沈开正气凛然道:“我死也不会与你们同流合污的!”“那便去死吧!”朱蕊狞笑道:“可惜赔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呀!”“你怎样对付我也可以,却不要难为她!”沈开强忍怒火,低声下气道。
“心痛吗?”朱蕊嫉妒似的说:“我就是要你心痛!”“你……!”沈开气得说不出话来,却也知道难逃劫数。
“天快亮了,大家预备出发,留点人在外边看守,严令他们不许碰这个小贱人,回来后,你们便会看见一头发情的母狗,求男人干她了。
”朱蕊残忍地说。
“他们该跑不了吧?”韩久迟疑道。
“中了我的软骨香,一点气力也没有,如何跑得了。
”朱蕊沉吟道:“不过……还是把那小贱人缚起来吧,恐怕药力发作时,她会挖烂自己的骚穴!“金鹰英雄传第八十三章忍痛割爱美娜醒来了,发觉手脚四马攒蹄般反缚身后,几只怪手放肆地狎玩着裸露的娇躯,张眼看见沈开脸容扭曲,痛苦地闭着眼睛,更是伤心欲绝。
“大小姐,我们去了,铲平万马堂后,我便会找许多强壮的男人给你煞痒的。
”朱蕊讪笑道。
“里边痒吗,可要我给你搔一下?”佘生吃吃怪笑,手掌覆在暖洋洋的桃丘上,轻搓慢捻道。
“不……!”美娜恐怖地厉叫一声,也真奇怪,他不说还好,说将起来,肉洞里好像虫行蚁走,痒得不可开交。
“还是给你搔一下吧,我们要晚一点才能回来的。
”佘生挑拨着那柔嫩的肉唇,手上使劲,指头便挤了进去。
“不要……呀……呀……!”尽管美娜哀声不绝,但是那粗暴的掏挖,却也暂时压下体里的麻痒。
“里边已经湿透了,还说不痒吗?”佘生抽出湿淋淋的指头,在美娜眼前晃动着说。
“是吗?让我瞧瞧!”韩久口里说瞧,指头却又排闼而入。
“差点忘记了,给她裹上尿布吧,让淫水浸湿尿布,便可以给巫娘交差了。
”朱蕊笑道。
“她的淫水流得好像尿尿似的,莫说一块尿布,多几块也行。
”佘生笑嘻嘻地捡起掉在地上的骑马汗巾,在牝户揩抹了几下,汗巾便湿了一片。
佘生等可真捉挟,用汗巾包着指头,一次又一次地捅进美娜的肉洞里,弄得她哭声震天,待他们包裹妥当后,汗巾也差不多湿透了。
朱蕊终于领着佘生和韩久等人离开了谷仓,随着远去的蹄声,沈开知道神风帮的主力也一起离去,外边只剩下十多个守卫,可惜使不出气力,要不然,该可以杀开一条血路,与美娜逃出生天的。
美娜倒在脚下辗转呻吟,叫苦连天,看见她受罪的样子,沈开便心如刀割,恨不得以身相代。
如意油的药力己经发作了,虽然给绳索缚得结实,美娜还是努力地挣扎扭动,叫唤的声音,更是不绝如缕。
“救我……大哥……救我……呀……痒……痒死人了……给我……给我挖一下……天呀……!“美娜忘形地尖叫悲鸣,歹毒的淫药,已经使她迷失了自己。
“妹子,你……你忍一下……!”沈开英雄气短地说,几经辛苦才能移开视线,无奈那淫靡的情景已是深深印在脑海里,驱之不去。
美娜的檀口半张,红唇抖颤,水汪汪的眸子里,泛滥着叫人透不过气来的迷雾,完美无瑕的娇躯,香汗淋漓,岭上双梅,涨卜卜红彤彤,好像两颗成熟的樱桃,随着口里的娇喘,在羊脂白玉似的胸脯上急颤,使人垂涎欲滴,腹下虽然缠着骑马汗巾,但是掩盖着私处的地方,却是湿了一片,更见摇魂荡魄,销魂蚀骨。
念到这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行将为神风帮那些恶贼摧残,沈开更是肝肠寸断,禁不住仰天厉叫,宣泄心中的悲愤。
天亮了,天光从屋顶的破洞透进来,那是沈开花了许多功夫打烂的,预备让浓烟穿出屋外,发放求救讯号的,已经没有用了,怎样也想不到这时会有人现身!一张年轻俊朗的脸孔出现洞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后,便纵身从屋上跳下来。
屋顶离地上有丈许高,如此跳下来,很容易受伤的,沈开差点便要出言制止,岂料那少年动作敏捷,落地无声,转眼便站在他的身前。
“兄台,喝点冷水,看看能不能解去软骨香。
”少年把水囊送到沈开唇旁说。
“小兄弟,谢谢你了。
”沈开感激地说,赶忙喝了几口,他认得与这个少年了,他们曾经在三里铺碰过面的。
这个少年正是云飞,记得当年用冷水解去朱蓉暗算童刚的迷药,此时别无他法,唯有行险一试,待沈开喝下冷水后,云飞便动手解开绳索,可没有理会还在叫得声嘶力歇的美娜。
“好像成了!”冷水入腹后,身上的酥麻开始减退,沈开不禁色然而喜,勉力站稳地上,急忙穿回给朱蕊剥下来的裤子。
=-“我去取马,你给洪姑娘穿上衣服吧。
”云飞把水囊交给沈开说。
“不用冒险!”沈开止住云飞,蹲在美娜身畔,喂了几口冷水,然后把她解开,咬牙切齿道:“待我歇一会,我们杀出去!”云飞明白沈开满腹怨气,也不坚持,背转身子,避开美娜那妖艳淫靡的胴体,无奈可躲不了那使人血脉沸腾的声音。
“给我……给我挖一下……大哥……我要……!”美娜歇思底里地叫。
“妹子,喝多几口水吧,没有事了!”沈开没有动手,尴尬地扶着美娜的香肩,再把水囊送上。
美娜大口大口地喝着水,玉手却挣扎着探到腹下,旁若无人地覆在濡湿的汗巾上起劲搓揉。
“好一点没有?”看见美娜已经把冷水喝光,沈开禁不住着急地问。
“我……我不知道……!”美娜喘着气说,却把娇躯努力靠进沈开的怀里。
“快点穿上衣服,我们出去杀光那些贼子!”沈开惭愧地挪开身子,那香喷喷的娇躯无疑散发着惊人的魅力,使他欲火中烧,可惜腰下全无反应,更是苦不堪言。
也许是冷水发挥了作用,美娜头脑一清,不禁羞得无地自容,沈开也知机地送上散落四周的衣服,幸好除了抹胸撕成两片,不能系上外,其他大致完整,尚堪蔽体。
“沈兄,在下云飞,我们在三里铺碰过面了。
”云飞听到美娜穿衣服的声音,有心缓和尴尬的气氛道。
“我记得,你的武功很好。
”沈开由衷道:“小兄弟,大恩不言谢,请你直斥贱名便是。
”“不敢。
”云飞谦逊道:“沈兄,我们要尽快回去万马堂,以免他们中计。
”“对的。
”沈开心中一凛,看见美娜虽然穿上衣服,可是娇靥酡红,秋波流转,还失控似的一手按着胸前,一手掩在腹下揉捏,知道冷水没有解开如意油的淫毒,心里伤痛,然而形势危急,也顾不得许多了,毅然把分成两段的乾坤枪接合一起,挽着美娜的纤腰,道:“我们走吧!”看见美娜无法动手,云飞也不拔出腰间佩剑,却把丢在地上的柳叶双刀拿在手里,一马当先,往门外闯去。
朱蕊只道两人已是釜底游鱼,只留下二三十人守卫,佘生和韩久可不想留下来的先拔头筹,更严令群盗在外围防守,不许进入谷仓,所以他们突然从里边杀出来时,群盗措手不及,顿时人仰马翻,溃不成军。
云飞知道沈开要照顾美娜,更不宜耽搁,于是大展神威,双刀电闪,如入无人之境,杀得群盗落花流水,四散奔逃。
沈开一手扶着美娜,一手持枪,紧随云飞身后,本道杀个痛快,岂料云飞勇武非常,刀光过处,必有人中刀倒地,根本没有人能够近身,不用多少功夫,便夺得骏马,沈开与美娜共乘一骑,云飞殿后,疾驰万马堂。
走不了多久,沈开便暗暗叫苦,原来美娜不独抱着熊腰,让火烫的粉脸伏在肩头,在耳畔依唔低叫,还整个人贴在他的身上蠕动,一双涨满结实的肉球,使他神思彷佛,迷糊间,竟然记起美娜衣下没有挂上抹胸,那两颗硬得好像石子的肉粒紧压背上的感觉,也变得特别清晰。
“不好,烟起了!”忽然云飞在身后急叫道。
沈开勒住奔马,遥望前方,只见一头栩栩如生的飞马,慢慢从天边升起,高悬空中,过了半响,才化作轻烟,还没有化尽,另外一头又接踵而至,不禁喟然长叹道:“来不及了。
”“为甚么?”云飞追问道。
“从这里赶去万马堂,最快也要半天光景,但是他们发现这头告急天马后,定当立即出动,我们去到时,恐怕万马堂已经灰飞烟灭了。
”沈开颓然道。
云飞知道他说得不错,朱蕊是计画诱出援兵后,埋伏在万马堂附近的人马,便会发动攻击,此时赶去,可来不及了,只是料不到朱蕊能够这么快发出讯号,心念一动,问道:“这里要多久才能赶到发放讯号的地方?”“……不太远,大概一顿饭左右吧。
”沈开沉吟道。
“那儿离开万马堂有多远?”云飞继续问道。
“和这里差不多,也是半天时间吧。
”沈开答道。
“神风帮兵分两路,今早随同朱蕊等离去的便有三百多人,势不能全力进攻,倘若万马堂能坚守一阵子,或许还有希望的。
”云飞思索着说。
“纵然能够守到我们回去,也不能解围呀。
”沈开惆怅道。
“我们两个自然不行。
”云飞笑道:“只要绕道截下万马堂救人的援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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