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着挺着,脸上那本书慢慢被拿开,雪梅将脸靠到他前面,静静端详着他。
“舒服吗?”他温柔的问。
雪梅点点头。
“那你怎麽不叫了?”“叫什麽?”副教授停下来,说:“叫我啊。
”“叫你?”雪梅傻呼呼的:“老……老师。
”“不对。
”他说。
雪梅就不懂了,只觉得他停下来让她很心慌。
“不是老师,”副教授说:“老公。
”雪梅涨红了脸,摇头道:“你羞我,谁理你!”“嗯?”副教授往上挺了几下。
雪梅秀眉深蹙,芳唇乍启,就是不叫。
“叫啦……”副教授挺得更凶了,直戳在她的花心上。
“……”“亲爱的,”副教授一直赖着:“叫我啦……”“……”雪梅终於小声说:“老……老公……”“乖!”副教授突然翻身,将雪梅压在身下,对他的年龄而言,这种姿势舒服多了。
他如虎出闸,大起大落,插得雪梅花枝乱颤。
“哦……哦……老公……”雪梅将他抱得紧紧的。
“小乖……我的小乖……”副教授已经很喘了。
他两只手掌将雪梅的屁股牢牢抓住,手指全部陷入那充满弹性的肥肉里。
“啊呀……”雪梅弓起身体叫着。
副教授觉得每一抽插,都像在拥挤的人群中推磨前进,龟头的感觉敏锐无比,直传到四肢百骸。
稍不留神,丹田着火般的烧起,屁股一缩,强劲的精液就汹涌地喷进雪梅的穴儿里。
“噢……”他僵硬的撑着腰,然後全身失力,躺到雪梅旁边。
副教授可真累了,被这几个女学生搞得疲惫不堪。
雪梅吻着他胸膛上的汗珠,他则吻着雪梅的头发,俩人享受着事後的温馨。
房间好安静,过了一会儿,副教授玩着她的耳垂问:“你在想什麽?”雪梅摇摇头,幽幽地说:“被你抱着好舒服,老师。
”“嗯?”副教授质疑。
“老公……”雪梅说。
副教授满意了,他将她抱得更进来,两人交着颈,渐渐地一起陷入迷糊的世界……当雪梅再张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黑蒙蒙的了,房间里面点着灯,副教授坐在角落的书桌正在写着什麽东西。
她翻动身子,心中乱乱的。
副教授听到背後的悉索声,转头看见她醒着,便站起来,坐到床边。
“醒了?”“老……”她迟疑了一下:“老……”“嗯?”“老公……”很小声。
“乖,”他温柔地摸着她的脸:“肚子饿吗?我给你泡碗面。
”副教授好像只会泡面。
“嗯,谢谢。
”雪梅点点头:“依姈和文文呢?”“不知道什麽时候走的。
”副教授跳下床,走到书桌拿回一张纸笺,递给雪梅。
“老师,我们先走了,谢谢你今天的教导,我们还没问的功课,雪梅会替我们问。
雪梅的咳没那麽快好,晚一点请再给她吃一次药,bye。
姈&文。
”纸笺末尾还画了两个作鬼脸的女孩。
“哼,都是她们害的。
”雪梅别嘴说。
“还说呢,”副教授指着地上说:“是谁打死了我的蜘蛛?”“你的蜘蛛?”雪梅睁大了眼:“它是你的……它……它咬我。
”“这我养来吃蟑螂的,那会咬人?”副教授笑着按着她的头:“不过没关系,拿你来换蜘蛛。
”雪梅脸又红了:“谁要跟你换?”“换定了,不然你赔我蜘蛛。
”副教授狡猾的说:“我去泡面了,你等一等。
”副教授吻了她一下,走出房间。
雪梅看了看纸笺,看了看房间,又看了看那倒霉的蜘蛛,不由得发起愣来。
第六十八章三个好友<一.candy>这一波寒流来得很意外,这一顿姜母鸭鸭也吃得很意外。
几天前,公司举办活动,我和peter在会场帮忙灌气球,中间觅了个空偷懒跑离开到角落去抽烟,peter手上多事捏了一管充好气的双层红心,突然有人叫他。
“喂,你这个气球给我好吗?”我们回头过去,我只知道那是公司里的一个女孩子,peter是很有女人缘的,我猜大概是他认识的人。
“给妳可以,”peter说:“可是要换妳那只热狗。
”那女孩拿着一只热狗。
我上下打量这个女孩,她梳着又直又亮的长发,桃花一样娇红的瓜子脸,修得细细的柳眉,那对丹凤眼儿虽然不大但是很媚,鼻梁挺直,红唇明朗,身材又非常的匀称,穿着一套绒绒的连身短a字裙,黑色长统靴,老实讲是个十分有吸引力的女郎。
她真的用那只热狗来换气球,然后很开心的走了。
“那是谁?”我问。
peter耸了耸肩,表示不知道。
“走了,经理,”peter啃着他的热狗,一边催我:“回去继续当我们的流体力学工程师吧!”第二天寒流就来了。
中午在员工餐厅,我和peter又遇见这个女孩,她很高兴的跑过来我们面前,自己伸手翻起peter的名牌:“嗨,你叫什么名字……唔,peter。
”“妳呢?”peter问。
“candy。
”她甩着长发,我觉得那模样很漂亮。
她又跑走了。
下午我照例在各楼办公室巡场,我在一处偏僻的小房间外看到她单独在里面,我笑着走进去,她抬头望见我,给我一个客气的微笑。
“原来妳在这个单位。
”我环顾着小房间。
“是啊,你怎么上班到处走?”她现在才看见我的名牌:“啊!经理!”她突然拘谨起来。
“干嘛?”我盯着她:“妳这辈子没曾见过一个经理吗?”“没有啦,”她低着头:“我之前不知道。
”我怕气氛太闷,就随口乱说:“peter说晚上请妳去吃饭。
”“真的?”她高兴起来:“吃什么?”“天气冷,吃姜母鸭啰。
”我随机应变。
“好,几点?”她很爽快。
“这我得和peter确认一下,”我说:“他会来告诉你。
”我离开那小房间,回到自己的office,peter正在忙他的文件,我告诉他我不小心约了candy,他哈哈大笑,我便拱他去和candy约清楚,他去了一下,不久就回来说时间敲妥了,晚上一下班就去。
六点多,我和peter在停车场等她,她果然准时出现。
我们一起搭peter的车,到几个block外的一家姜母鸭摊子去,peter在柜台点了几样菜,又带了一瓶角瓶回来。
“喝这个,好吗?”他问。
我看看candy,她并没有反对,peter已经开始斟酒了。
路边摊,我们用的是免洗塑料杯,peter替我们倒得满满的,然后举起来:“干杯。
”我以为他开玩笑,结果他真的一口喝完,厉害的是,candy也是一口就喝完了,我只好硬着头皮跟进。
酒一喝,话匣子不免就打开来,我们愉快的东扯西聊,没有禁忌的牛皮乱,我发现candy非常大方,加上peter本来就会瞎起哄,我们不时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自从和钰慧的关系变得怪怪的之后,几个月来我都没有这样笑过了。
我们天南地北的闲谈,讲话也不顾荤素,candy和peter都喝了许多杯,场面很热。
我告诉candy我打算要离职,她显得很讶异,我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个人的选择,candy还是不解,用那勾人魂的双眼盯着peter瞧,peter笑了笑,又邀我们喝了一杯。
“好啊!阿宾,peter,喝酒没找我!”我一转头,原来是阿泰,他坐下来,candy马上替他斟上酒。
“这是洪课长,”我为他们介绍:“这是candy,是……我妹妹。
”阿泰当然不信,只是笑笑地看着我们,他举起杯子说:“我带了朋友,在隔壁桌,你们用,我不打搅。
”阿泰走开之后,我看见candy捧着红靥靥的脸颊发愣,原来她方才逞强陪我们喝,已经过了她的量了。
“peter,”我说:“你带candy先走,我过去找阿泰再喝他几杯,让阿泰载我回去好了。
”peter懂我的意思,站到我身边来小声说:“经理,借两仟块先用用。
”我点了给他,帮他一起扶candy到他车上,candy已经晕得严重了,可是还记得跟我说:“byebye……嗯……哥哥?”我笑起来:“byebye,妹妹,开心点。
”peter将车慢慢滑出车道,我回头走到阿泰那一桌,他已经斟满了酒在招呼我。
第二天,peter晚了一个钟头才进办公室,马上拿钱要还我,我接过来塞进口袋,跟他讨论着今天要完成的事情,然后就分头干活去了。
下午我去巡场前,故意拉了peter同我去,当我们走到那小办公室时,candy看见我们,美丽的脸蛋儿突然涨红起来,她不敢看peter,只同我问候说:“午安,哥哥。
”我把peter留在那儿,自己继续去巡场,等我回头再来的时候,peter已经不在了,我就走进去和她聊天,我发现candy有时羞涩有时开朗,眉目之间表情很多,偶而不自觉的,我会以为自己掉进了她那一泓秋水之中。
接下来几天,我都会到她那小房间里坐,和她随便乱聊,我很诧异地知道,她居然已经三十岁了,我一直以为她和peter一般二十六、七大小。
我和她越来越熟,一有空,我就躲到她的小办公室抽烟,偶而我们会有一些玩笑上的亲腻,像有一次,她就故意吻在我的脸颊上,说是要让我回家无法交待。
和candy认识之后的第三个礼拜,公司举办尾牙,这大概是我在公司离职前的最后一项工作了,我和peter忙得七荤八素,曲终人散的时候,已经接近晚上十一点了,帮我们收拾场地那个部门的几个男生约了几个另一个部门的三个女生要再去唱ktv,我和peter也被邀去。
peter其实已经半醉了,我开车载着他,他不住的同我说他这一年来跟着我作事的感受,突然他话头一转,谈到candy身上,他说,他不希望因为candy搞坏了我们兄弟间的关系。
我很玩味这句话,我并不想和他抢女孩子。
这天晚上的ktv,后来又引发了一些事情,以后我会再叙述。
接着,我开始准备离职的交接,但是我仍旧每天去见candy,有一次不小心,我跟candy说peter在吃我的醋,candy听了脸色变得很沉闷,我赶快扯开话题。
而这几天,各部门约我吃饭饯别的也特别多,其中和bush他们聚会那一次,我醉倒了。
bush和我们同一办公室,但不同部门,他又和ktv的事情有一些关连,不过在这里并没有什么要紧。
我喝醉之后,peter送我回家,这回反过来是我向他说着我和candy的情况,以及我对他的看法,我知道我说了很多话,但是现在我大部份都记不得了,有一件事还记得的是,我还拨了一通电话给candy,同样乱七八糟的说了很多事情。
然后我就不省人事了。
很久很久,我在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中醒来,我觉得很温暖,那是因为我躺在一张舒服的床上,盖着一条软绵绵的薄被……同时怀里拥着一具美好的胴体!但那分明不是钰慧,钰慧是丰腴富有弹性的,我如今抱着的是轻盈有如小鸟依人,她埋首在我的胸膛,我不用拨起她的脸,只从她那黑瀑般柔亮的长发,我就知道,那是candy。
她几乎是半趴在我身上,我知道我们都是一丝不挂,我的左手正揽在她鲜细的腰际。
我不由自主的将手掌往下抚,滑在她嫩致的臀丘上。
“哥哥醒了?”她幽幽静静的说。
我没答话,只是继续地轻抚她的臀部,她马上机伶伶地打了一个冷颤。
“这么敏感?”我笑着说。
她仰起头,杏脸含羞,用唇珠细啄着我的胸脯,我举起右手端着她的瓜子尖,她不敢看我,用指尖划理着我杂乱的胸毛,说:“毛这样多,好野蛮哦……”“还有更野蛮的地方呢!”我说。
“少骄傲了,”她吃吃地笑着:“昨晚我帮你洗澡,不过外强中干罢了。
”“哎呀!”我说:“喝醉了酒哪能作准,来来来,让哥哥给妳见识见识……”说着我抱紧了她,就想翻身上去,她却双手推挤抗拒,脸上都是正经的表情。
“等等,”她严肃的盯着我:“哥哥,我问你一件事。
”“什么?”“昨晚,你在电话里讲的事情都是真的吗?”我呆呆的看着她,candy的眼波在流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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