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洁的面容时而媚笑,时而痛苦,时而又显欲求不足,阵阵浪叫、吆喝蔓延至闺房的每一个角落。
伴随着她那天籁般呻吟声的,是肉穴里的大量淫水,每一次呻吟,淫水便想翻一次波浪,床上软枕,锦被均都得到了纪可儿的滋润。
“啊………嗯………哦哦哦………往左边点,痒…。
啊……深点,到顶了…咬住……对了…啊……”呻吟渐渐变成淫叫,随着深入程度越高,纪可儿的表情越接近高峰,她此时已全身红潮涌动,美艳不可方物。
双腿深深往里面用力,纤腰却使力外顶,一次次迎合着双腿的振动。
“啊……。
啊……啊……啊…啊…啊…啊。
啊。
啊。
要来了……”随着一声高吭,纪可儿终于攀上了巅峰,这时她方放软双腿,左右软摊在床上,才见满面青色的阴魁露出面来,一半舌头仍插在玉户上,人却在大口大口地吸气。
原来方才纪可儿淫欢过愈,竟把阴魁堵死于肉洞内,而肉洞又淫水泛滥,根本无法呼吸,至令阴魁差点窒息在阴道里。
幸亏他乃修道之人,气息远比常人悠长,又明知不能满足纪可儿,便无法脱困,是已尽显所能让纪可儿尽早泄了阴精,方有脱危之机。
此番果然奏效,只是阴魁面上已斑斓一片,不知是淫水,是阳精,还是纪可儿的阴精,反正已混为一体花花绿绿,不可分辨。
然而阴魁回气过后,红潮从攀全身,竟未泄阳。
此际惊魂甫定欲念回涌,竟不可遏制。
他理智全失,光芒一闪竟挣断捆仙索,双掌向纪可儿胸部袭去,掌握住两对玉乳,腰身往上一挺正欲攻城略池。
正当玉龟顶开阴唇,半进未进之际,颈上传来了一丝冰凉。
“敢进去,我就一剑毙了你”阴魁回醒过来,见纪可儿手握仙剑,搁在自己颈旁,森然杀气溢出,态度无可置疑。
然而阴魁已半根肉棒进了阴道,感受着肉壁的片片压迫感和融融暖意,眼神露出深深不忿,咆哮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从来就肯不给我。
你可以给师傅,给师叔,给那病鬼吕衡,甚至可以给门里的那个烧柴的,而我每次每次都只能自绑双手,俯首给你舔净阴道污秽,连摸摸你都不行,为什么?”阴魁越说越用力,全然不知纪可儿双乳已经给他捏出了淤痕。
纪可儿对于阴魁的咆哮不予理会,只看着被他捏得扭曲变形的双乳,看那渐渐浮现的淤痕,目光冰冷,淡淡地道:“这么说,你是连给我舔阴道的活儿也不想干了?”阴魁听罢全身剧震,望了望纪可儿和自己,颤抖着缩回双手,把龙根缓缓抽离阴道,像犯了弥天大祸的小孩子般呆在纪可儿床头,双眼已湿润,却不知是悔意,抑或是委屈。
纪可儿此时才缓缓地移离仙剑,往阴魁下体看去,见其龙根依然挺拔如柱,膨胀欲裂,轻舒了一口气,收起冰冷的目光,像只小猫般的爬到阴魁胯间,张开玲珑小嘴,向那铁棒般的肉柱含去,悉心套弄。
直到大量阳精泄进她的口里,方含着阳精抬头望向阴魁。
由于液量过多,不少精液自纪可儿口中挤迫而出,却见她一皱眉,便把精液全数吞入腹中。
站起,穿衣,离房,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然而阴魁意识到,下一次尽管纪可儿不一剑斩下,自己也必然道心破毁,身死魂灭。
他呆坐床头直到日已中天,才心有余悸向房门外方向望去,心知纪可儿道行已精深到举手投足间便能破其道心,夺其性命,顿感惊栗不已。
吕府西厢房内一番动静,绵绵呻吟,阵阵咆哮,全府竟无人得觉。
第二章军暴纪可儿离开西厢后,便回复贤妻良媳之态。
拜侯吕家遗孀,伺高堂、祭先祖、持家务,一如常人般操持。
吕府虽然还有下人两三个,然而都到城里找活事苦力换粮油兵票,以供吕府日常开支,于是家中细务便落到纪可儿身上。
对于身怀精深道法的纪可儿,这些日常琐事自然不在话下,午饭过后已把全府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条。
偏院里,她正搀扶着吕太夫人在里间散步。
突然院外大门“乓”的一声大响,随后传来一阵急跑声,听上去怕不有二十来人。
进得偏院,却是一小队军兵,两列官兵左右各有十人,神色森然,四处查看,终于发现其间的纪可儿。
“前面的人可是吕家媳妇赵若?”其中一名士兵喊道。
此时的纪可儿粗衣麻布,包裹得严严实实,把绝世姿色掩藏在纶巾里,且背向军队,士兵们根本看不到她的样子,然而只是那不可谓不粗糙的衣着下掩饰不住的窈窕身段,还是令一众士兵眼内精光一闪。
“民妇便是。
”“顾统领,人找到了”那发话的士兵向院门大声吆喝,随后便看见一位高五尺,宽亦五尺,满脸胡渣,拍着大肚子,跨着八字步的中年莽汉走进来,看那声张就是那所谓的顾统领。
刚才的那个士兵看见顾统领走来,立马小步跑到莽汉身边,小人得志般的在莽汉耳边细语一番。
莽汉听罢拍了拍士兵胳膊以示勉励,然后跨步向纪可儿走去。
“你就是赵若?”莽汉声音粗狂沙哑,听起来极不舒服。
纪可儿稍稍鞠了下身子示意。
“我乃卞城守军统领顾一山,你给我转过身来,拿下头上巾子手帕。
”纪可儿慢慢转过身来,依言摘下纶巾和手帕,把不世仙姿容颜展现出来。
“不知统领大人找民妇所谓何事?”异常的寂静,在场的没有一个人能开口回答。
当纪可儿摘下头巾的刹那,所有的士兵连同那顾统领已经被其容貌神态惊艳得神游物外,不可自已了。
顾一山收到消息,说城西吕家媳妇美貌惊人,身姿婀娜,本想抓来献给城主以求功利,没想到这女子实有惊天撼地之容,一时间所有的人都痴了,一直过了一刻钟,众人才缓缓醒过来。
“吕夫人…不,赵小姐仙子之姿,我…城主大人早有所闻,仰慕已久,特设宴招待赵小姐,不知小姐可否赏面?”顾一山粗人一个,识字不多,本来就是想抓人献主,好讨得上级欢喜。
现惊震于纪可儿的美貌,支吾半天硬是东拼西凑出这么一句话,还漏了本心,幸好他脸皮厚胡渣多,一脸尴尬只现半脸,不至于太出丑人前。
纪可儿正要答话,右手却被身旁的吕太夫人握了起来。
她移到吕太夫人耳边,道:“这批人既然来了,我便得去,不然,吕家可就没了。
”吕太夫人顿时浑身发抖,老泪欲滴,握着的手变得越来越紧,只是到了最后,不得不松开来。
纪可儿向前一步,说:“希望你们不要伤害我的家人。
”顾一山一听便知道事成了,立刻找人抬来私人大轿,把纪可儿接出了吕府,径自网内城走去。
吕太夫人痛心疾首不说,且看那顾一山骑着高头大马走在轿子旁边,双眼死死的盯着布帘,仿佛要穿透布帘看到轿子里的那仙子玉颜。
只要他一回想起那柳眉凤眼,红唇薄齿,便觉全身血液如开水沸腾,滚烫难耐。
心想着如此一位仙子都到了嘴边了,说什么也不能不吃上一口就让她跑了?又想那可是让自己升官发财的本钱,只要奉献给了城主,说不定就能当上个将军,将来大事一成,封王拜爵也未免不可能。
转念又想不如先把她做了,再献给城主,如此便一箭双雕,既可风流,又可加官进爵。
然而他也害怕如此行为遭手下告发,惹恼了城主,到时候偷不着鸡,却把命给搭上了。
到底是把人做了,还是把人给献了呢?马上的顾一山尚在天人挣扎,轿里的纪可儿可是气定神闲,一点也不紧张。
只见她右手托腮,左手圈玩着耳鬓的秀发,休闲地向着轿子里的空无一物的角落发问:“又是你安排的?”“是…是之前就…就安排好的,我没想到…”角落里无缘无故的就有了回应,听这声音不是那阴魁还能是谁。
他刚刚从西厢房里回醒过来,就发现纪可儿已跟着军队走了。
他慌忙地赶上,隐藏在轿子角落。
那吕家媳妇美艳过人一说,本来就是他透漏给顾一山的,目的是给自己找乐子。
因为他明白,纪可儿除了和别的男人交合完事后会让他来清理阴道内的污秽之物以外,根本就不可能真让他屌。
所以千方百计地安排纪可儿与别的男人干那肉欲之事,他便可以尽量多的看到她颠鸾转凤,事后为她舔私处。
阴魁心知肚明这点鬼心思瞒不过纪可儿,只因从未见纪可儿拿过他怎么样,心情好的时候甚至容忍他隐没在旁看着自己如何被男人折腾。
于是理所当然地认为,纪可儿是默认了自己为了贪恋她身体而做出的各种安排。
到了后来,他不仅给纪可儿安排男人,还安排氛围。
像吕衡就是阴魁给纪可儿安排的男人;为维护吕家而被迫给军队带走就是安排氛围。
很多时候,他都在不停的营造各种氛围,好让自己看得更过瘾,满足自己的欲望而施展了一切手段,如遭歹人强暴,被一群男人蹂躏等等。
可这些鬼心思都得意毫无顾虑地施行,除了是以为纪可儿的默许以外,更多的是建立在就算惹怒了纪可儿,被施以杀手时凭他自身道行也可保证全身而退的前提下。
如今被纪可儿打破了这种局面,仅以诱惑姿态便足以摧毁其道心,而道心一破,或成废人,或就此一命呜呼,连魂魄都湮灭掉。
如此他哪里还敢再实施这种鬼心思,是以这次见纪可儿又陷进自己早前的安排,一颗心就开始吊了起来,连大气都不敢吸,说话吞吞吐吐。
=-“去查探一下卞城内究竟有何物事,使得轻音门的羽音都亲自下山了。
”“哦…明白”阴魁听得这语气,并没太多不悦之意,一颗心才慢慢放下来。
“这事办不好,我会连今天早上的账也一并和你算。
”阴魁脸色一紫,只说了声“是”便匆匆退了出去,轿子里头重归安静。
这边厢的纪可儿已下了命令,那边厢的顾一山也落了决心。
“命没了,这女人也一定得干!”俗话说得好,人的决心一旦坚定了,事就可成了。
顾一山命令一众手下转向城东,那里本是卞城粮仓,如今当然已成陈列,里面的粮米早被征集一空,却留下三亩空房。
待得所有的人都进得里面去,顾一山留后亲自仓门锁上,吩咐手下清理出一丈地方,铺好软垫,才转身向众人道:“你们看见赵小姐的仙容,家伙都涨得难受了吧,想不想跟赵小姐来个春风一度?”这些士兵本来就一群乌合之众,军纪不严,自见过纪可儿容貌,都漪想连连,老二胀痛,比顾一山更不济。
听到统领一说,哪有不愿意之理。
定力稍差点的,甚至都开始抛盔脱甲了。
顾一山也是把众人丑态尽收眼里,才出一计。
他既想美人又想升官,最稳妥的方法,就是把同行手下都拉下水,才可放心做了美人后,还奉献给城主而不会遭有心人告状,此为一箭双雕之策。
“万事都得有个先后,我是统领,我先开个头,然后到你们。
胡四把你的家伙收回去,还想打老子的尖?”这句话开头还像个统领,到了后面就成了怒吼,吼完还狠狠地盯了那胡四一眼,看来这个名叫胡四的家伙,今后绝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了。
顾一山慢慢走到轿子前,还差两步,就愣在那里。
他适才表明了要干纪可儿,而且是自己干完,还得让手下二十人轮着干,简直就禽兽不如。
可当面对轿子,又唯恐唐突了佳人,一时不知怎么开口。
正是淫贼,欲装君子。
周围士兵心如火烧,又不敢造次,只好站在原地干着急,整个粮仓雅雀无声。
这时候,纪可儿从轿子了走了出来,身姿娉婷,醉人身心。
待身子站定,转头向众人望去,神情从容淡定,绝不似在面对数十淫徒,反而像是观花赏连。
众人眼中如望仙子下凡,自渐形愧,低头不敢对望,却都暗自陶醉。
“小女子自知各位大人之意,为保家眷,不敢有违。
只望各位完事以后能让小女子继续相夫教子,伺候高堂祖宗,不使与家人分别,心已足尔。
以后各位大人但有需求,小女子必竭力满足,望大人们成全。
”纪可儿说的如怨如慕,如泣如诉,让在场二十来个大汉的心都几欲融化,生起不忍摧残之意。
然而看见纪可儿缓缓将身上衣物一件一件地脱掉,最终只剩下肚兜和亵裤,欲火再次掩盖了心神,重新变回野兽。
最先伸出淫爪的是近在咫尺的顾一山。
只见他从后揽着纪可儿,右手已经从肚兜伸了进去,直攀那高耸挺拔的胸部,仿佛是抚摸着最名贵而又脆弱的古瓷玉器般小心翼翼地柔揉起来,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那春笋般的乳房,圆挺而细滑,柔软而不失弹性。
那形状,那触感,无一不是极致的享受,妙不可言。
左手也不闲着,环着那纤细欲断的小蛮腰蜻蜓点水般的轻抚着。
纪可儿面带桃红,神情委屈而带点无可奈何的服从,把为家眷而屈身的小媳妇形象表现得淋漓尽致,不仅牵起了在场士兵们的怜悯,还彻底激发了他们的兽欲,如果不是平常勉强训练得来的一点军纪,这帮士兵早就像野兽般的向纪可儿那祸国殃民的身姿奔去。
此时的顾一山已经脸红如火,张口伸出沾满唾液的舌头,向纪可儿的粉颈一寸一寸的从下往上舔、右手继续轻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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