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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乎是要看他那里割下来比较好。

    那程前看他眼光不善,想起他上午的话,下意识的捂住自己下体:「老大,不带这样的,我可没有乱说。

    是一位夫人,漂亮而充满智慧的夫人找你。

    」他说话的样子诚恳无比,可秦世峰却觉得,这家伙现在怎么看怎么像拉皮条的龟公。

    「你小子,到底怎么回事。

    」一个不认识的夫人三更半夜相邀,秦世峰不是自认为没有这个魅力,只是看这家伙不似开玩笑。

    程前也知道这位「老大」的脾气,和他开开玩笑可以,就是不能耽搁正事。

    「她说要救你一条小命。

    」看秦世峰脸色不善,他又忙道:「这是哪位夫人的原话,不是我说的。

    」秦世峰不动声色的放下他,却禁不止心惊,自己现在处境危险怕是只有怡儿和少数几个人知道,这个不认识自己的女人怎么会知道。

    「和我说说你是怎么认识这位夫人的,不要说偷看人家洗澡被逮住了。

    」却听他道:「峰哥,您真是神了,这都被您猜出来了。

    」他看秦世峰一脸不信忙道:「我不是开玩笑,左营有一个传闻,鹭园里住着一位神秘的女人,因为上面命令,她住的那块地方被列为禁地。

    」他说到这里,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

    「前几年,我们几个胆大的悄悄溜进去,恰好看到这位夫人在沐浴。

    」「我看不是恰好吧!」秦世峰深知这几个家伙的秉性。

    所谓狗改不了吃屎,窃玉偷香不敢,可饱饱眼福一直被他们视为天经地义。

    只听那程前道:「果然瞒不住峰哥,是我们偷窥,我们看的正爽的当口,就看到那位夫人狡猾的看了我们一眼我们藏身的地方。

    我们几个打了个冷颤就被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提起来了。

    那些人穿着一身五颜六色的奇装异服衣服,脸上也涂成花的,钻到草丛里根本看不出来,我们几个经验丰富的高手稀里糊涂的就着了道。

    你也知道我们那点水平,开溜是可以的,打架想都别想。

    」秦世峰听他说到这里不禁心里一动,这种伪装方法公主以前给他「上课」的时候提过,那天怡儿她也起了玩心,用泥巴兴致勃勃的把自己和哥哥都画成了大花脸。

    这些人抓住他们的人难道和公主有什么关系?「本想那些人多半是吃人的生番,我们想这下子完了,徐弘那小子居然说我们这下肯定菊花难保,他听姥姥说,这些生番最喜欢就是肏男人的屁眼了。

    谁知道他们居然对那个女人很恭敬,就算不是她的手下也差不多。

    那个女人更奇怪,她问过我的名字,说了一句让我至今也想不通的话。

    」看到峰哥作势要打,知道自己关子卖的太多。

    这才扭扭捏捏的学着那女人的声音道:「你,叫程前,名字很有前途,今天先放过你们几个,记得有空来我这里坐坐。

    」他细着嗓子,女人揶揄的神情学了个惟妙惟肖,这样的神态出现在一个美人脸上,自然中流露出的写意,定然十分养眼。

    可他一个大男人这样学来,就连秦世峰也被他逗乐了。

    他这番话却也用了春秋笔法,省去了他们看到的美景,那两条又白又挺的大腿,圆滚滚让人发狂的屁股,这位把自己几个玩的团团转的神秘女人,居然有如出火爆的身材。

    特别是她不经意弯下腰,从后面看过去她滚圆的两个屁股蛋子之间,一条神秘而猩红的肉缝若隐若现。

    被她抓之之后,那女人之披着一件白色的袍子,坐在高高的石凳上,两条大腿交叉起来,一条白嫩的大腿就这样在空中荡啊,荡啊。

    看的几个人眼也花了,下面竟是支起了一个个帐篷。

    她一句话:「你们几个看够了没有。

    」反应最快的程前也差点掉了下巴。

    「后来你就常去坐坐了?」秦世峰也被他勾起兴趣问道。

    程前点了点头,脸上却显得甚是兴奋:「这位夫人可了不得,她怕是有点石成金的本事。

    峰哥你也知道,我们家是做小买卖的。

    」秦世峰听他这话有要抽死他的冲动,他家的买卖如果叫小的话,帝国就没有大买卖了。

    这两年燕京城里,上至王公贵族,下至贩夫走卒,哪个身上穿的没有一两件是他们涞源号的。

    秦世峰刚刚和公主亲热的时候,就在她那件充满诱惑的丝袍上一不小心摸到了他家商号的布押。

    在世家豪族云集的燕京,能够把生意做成这样着实不容易?可惜的是他家根基浅薄,又是靠行商发家,虽说钱赚了不少,在这燕京城里却还处于无权无势的尴尬地位,整天还要应付打他家主意的大家族,他年纪轻轻便学的滑溜无比多半是因为如此。

    他虽心中疑惑,却并未呵斥,这家伙虽然胡闹,却也不是没心眼的主,这样说多半有他的道理。

    似乎也知道自己说的有点太谦虚了,程前那张古波不惊(脸皮太厚了)的脸也有些红红的。

    「我说的是实情,几年前我家确实是小买卖,爹爹知道我们禁卫军整日游手好闲,怕我整日里不学好,这才让我跟着姐姐学学做生意。

    一来让我学点本事,二来让姐姐多管着我,他老人家也放心。

    」见他把姐姐也搬出来,秦世峰不由莞尔,他姐姐程樱在燕京是出了名的温柔大方,他们这一母同胞怎么差别这么大呢?「鹭园里那位夫人平日里叫我们几个过去,多是听我们讲讲燕京里的见闻,她不插嘴,只是静静的听,来了兴趣就教我们些东西,她见我对商业很有天赋。

    」他说到这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毕竟这样说有自吹自擂的嫌疑,这才继续道:「每次总会教我一些经商的门道,我回去和姐姐一一试行后,这几年家里的生意越做越红火。

    」「没想到你还有这能耐?」秦世峰笑骂道,心里不由的对这位想要自己的夫人倒是充满了好奇:「这么说,你姐姐的清雅阁,半月一次在「飞云阁」的衣展,都是出于这位夫人的谋划。

    现在燕京城里的小姐贵妇们,若是没有一两件清雅阁衣服都羞于出来见人,就连公主殿下也定做了不少。

    再这样下去,天下女人的钱都让你家赚走完了。

    」程前嘿嘿一笑,坦然接受了他的夸奖,这才神秘兮兮的到:「峰哥,你最近是不是惹了什么大对头了,你把心放到肚子里,这位夫人是个好人,肯定能帮上你,只是她有时候会有些奇怪。

    」那程前说到这里竟是有些尴尬,对那女人奇怪之处避而不谈。

    「臭小子,还不带路。

    」今晚这个女人自己是非见不可的了,秦世峰笑着道。

    却没想过,自己比这个臭小子也大不了多少。

    他还真想不到,自己刚刚告别了怡儿,居然就会去和一个神秘的女人「幽会」,怡儿,你千万要保佑我不要失身啊。

    夜已经很深了,两个人打着灯笼在黑暗中前行,加之鹭园本就不小。

    他们七拐八拐,走了好久来到一片茂密的花丛之前。

    「怎么是这里。

    」秦世峰奇道。

    下午几个刺客死了三个逃了一个,却还有一个受了伤却不知所踪。

    他私下里从宫女那里借了条机灵的小狗,借它对气味的灵敏来追踪刺客。

    本已经找到了几块刺客留下的血迹,却在这片花丛前失去了刺客的踪影。

    花香遮住了刺客留下的痕迹,那条狗虽是伶俐,却毕竟只是条普通的狗,找到这里就开始原地打转了。

    他在这里转了几圈也没找到端倪,这才悻悻而去。

    那程前却又溜须拍马了一番,这才带着他走进花丛,东一拐,西一转。

    秦世峰却是越走越惊,这看似不起眼的花丛竟是一个精妙的迷阵,难怪自己下午一直觉得不对劲。

    走过花丛,就看到漆黑的夜幕中亮着几点灯火,仿佛指路的明灯一般轻轻摇曳。

    几盏马灯挂在屋檐下,摇曳灯光下,一个浑身白衣的女子坐在一张半人高的胡凳上,玉手在面前的画板上移动,眉头时而轻皱时而舒展,脸上专注的神情让秦世峰也不忍打扰。

    静夜,白衣,女人的双足赤裸,一头柔顺的青丝挽成一个干净的发髻,她甄首微垂,没有头发的遮挡,雪白修长的玉茎与柔顺的脸颊构成一个完美的侧面。

    秦世峰心中一动,若不是看发型,这女人的身形体态竟是像极了怡儿。

    「这么晚了,夫人居然还有雅兴作画?不知夫人在画什么呢?」秦世峰率先打破这幅宁静的画面,若不如此,怕是自己还没见到这个女人气势便弱了三分。

    那夫人抬起头,秦世峰一时竟然差点呆住了,那是刹那间的惊艳。

    她那成熟而风韵的脸上一股说不出的魅力。

    深邃漆黑的眸子仿佛蕴藏着无尽的智慧,高挺的鼻梁,娇艳性感的红唇,翘起的甄首,优雅而从容,带着与生俱来的骄傲与自信。

    秦世峰相信,只要她轻轻的一瞥,任何男人都会忍不住自惭形秽。

    「这里黑漆漆的一片,我画的自然是黑夜了。

    」夫人淡淡的道。

    「夫人是我见过最独特的女人了。

    」秦世峰盯着那位夫人的眼睛,仿佛想找出她骄傲与自信的根源。

    那夫人没有理会他的话,她看了看旁边的程前,又看了看他道:「你是秦世峰。

    」秦世峰点了点头,不是她要找自己过来吗?却发现那位美丽的夫人盯着自己,眼睛里闪着莫名的光彩。

    就像卖西瓜的老大妈忽然在自己一堆烂西瓜里发现一只翡翠西瓜;老眼昏花的夫子在故纸堆发现一张价值连城的真迹;土财主忽然发现自家的屋子是用真金铸造的。

    最初的惊喜过后,她美丽的脑袋微侧,眉头轻轻皱起,里里外外把秦世峰打量了好几遍,仿佛要弄清楚他究竟是一件什么东西。

    秦世峰被她盯的快要发疯了,那带着疑问与好奇的眼神让他感到赤裸裸无所遁形。

    他打了个寒战,难怪程前那个家伙会对第一见到她印象这么深,这位夫人该不是见到男人都这样吧?「你到屋里来,我想看看你身上的一样东西。

    」那夫人短暂的失态之后恢复了从容优雅,可她说话的神态,莲步轻移,留给秦世峰一个美丽的背影。

    宁静的夜晚,成熟美丽的夫人邀请你共处一室,她还要看你身上的一样东西,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会想入非非。

    这里居然还藏着其他人,秦世峰自幼习武,听觉远胜常人,女人嘴角翘起的瞬间,他听到一声短促的呼吸声。

    程前那家伙似乎并未发现,朝自己挤了挤眼睛,那脸上的表情分明就是再说老大你艳福不浅啊。

    秦世峰这下来了兴趣,今天晚上看来真的没有白来,他朝那人隐藏的方向看了一眼,迈开脚步跟在那位夫人后面。

    (十七)假戏(上)宽大的宫装更衬托出她身形的婀娜多姿,秦世峰不明白,为什么那位夫人明明走的很优雅,自己为什么却依然想入非非。

    粉红色的床榻,淡蓝的屏风,这里是什么地方不言而喻。

    那位神秘而美艳的夫人双手背后关住房门,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

    站在她对面的秦世峰禁不住后退一步,那脸上露出得意笑容的夫人仿佛一只大灰狼,而自己则是那只小「兔。

    那位美艳夫人在秦世峰面前蹲下,竟是要解他的腰带。

    「夫人,你这是干什么。

    」这也来的太快了吧,如此飞来艳福秦世峰哪里消受的起,若不是早就探知这夫人身上没有丝毫武功,他怕是已经把她制住了,现在他只想知道这位夫人究竟要做什么。

    「只看一样东西,又不是非礼?你若不让看,摸摸也行。

    」那夫人说着咯咯的笑了起来,手下却并未停止。

    怡儿刚刚给他玩过这个,秦世峰的脑海里已经浮现出一幅淫荡的画面,那根东西不老实的挺起来。

    她那两只柔软的手伸进裤内,感觉到她手掌的温度,秦世峰心中做着激烈的斗争,究竟要不要……那对玉手没有握住秦世峰患难与共的小兄弟,而是从他大腿两边绕了过去,在他屁股上轻轻抚摸。

    难道自己会错了意,她不是要看那个东西,她怎么喜欢摸男人屁股?只见她双手在自己屁股上抚摸了一阵,竟是按在那个月牙形的胎记上停了下来。

    「你真的是秦世峰!」那位夫人站起来,隔着裤子在他支起帐篷顶上弹了一下。

    「没想到居然这么色。

    」秦世峰被他弹在要紧的地方,禁不住一个机灵,赶忙提起裤子。

    却在此时,那夫人已经两条腿交叉起来坐到榻上,雪白的小腿轻轻摇「。

    她整理了下仪表,似乎是想笑却又强忍着,满是恶作剧得逞的兴奋,哪里还有刚刚的仪态万千。

    「你。

    」秦世峰心中却翻起滔天巨浪,他这屁股上的胎记只有大哥才知道。

    他想起会社说书先生口中的桥段,竟是忘了此行的目的,脱口而出:「你究竟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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