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了她,毕竟她是别人的妻子,太子尚且没有怪罪,他一个外人又如何怪的了她。
之后两人私下见面,郭松儿开始言不忍背叛太子,却终是旧情难忘,耐不住软磨硬泡失身于他。
两人在西京城外构筑爱巢,常常私下相会,但终究是纸包不住火,偷情时被太子抓个正着。
八皇子虽在西京混的很有脸面,却毕竟只是一个质子,在大唐,哪里比的上太子权势,一时间惶惶不可终日。
八皇子等了些日子未见动静,正是舒了一口气之时被太子招去。
唐太子却也没为难他,屏退仆人只留二人对饮。
八皇子战战兢兢,太子只谈往日之事,酒过三巡却伏案痛哭,言他早知松儿心有所属,只是爱极了她才强娶过来,将她献于父亲已是很对不住她了,她虽红杏出墙他却并未怪罪。
只是郭松儿被他带回府中之后茶饭不思,整日以泪洗面,眼睁睁看着爱妻日渐消瘦,太子却无计可施。
看到太子没有怪罪的意思,反而暗示可以多亲近太子妃,八皇子心放下了,也劝了郭松儿几次,可那松儿似乎死志已明,怎么也劝不回来。
两个人却是商量出一条荒唐的计策来,那郭松儿无非是觉得无法同时面对两人,不如坦诚相对,剥了她的羞耻怕是就好了。
他们挑了个日子,把郭松儿灌了些媚药扒光衣服,一面是相濡以沫丈夫,一面是海誓山盟旧情人,两面夹击下平日还算矜持的郭松儿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疯狂。
接下来的日子,两个人又这样搞了她几次,松儿虽然每次仍旧羞羞答答,开始以后却又兴奋异常。
郭松儿脸上恢复了光彩,天龙的质子成了唐太子的座上宾,三个人不伦的恋情就这样默默的进行。
可谁也没有想到,遮羞布扯开以后,堕落的脚步就不会停下,太子开始迷恋上这种绿帽游戏。
名满天下的才女,大唐太子妃的面具之下,郭松儿渐渐变成了一个人尽可夫的淫娃荡妇。
大唐帝国的太子妃确实是被操死的,八皇子可以肯定,因为那天他一直躲在暗处看着。
在这之前,他还和郭松儿在花园里偷情,在这个曾经海誓山盟的女人体内爆发了一次。
「死了,这个女人死了。
」所有人一哄而散之后,八皇子走了出来,他忽然奇怪的想,是不是在自己和太子决定剥掉她羞耻的外衣之时,郭松儿已经死了。
那天他做了一件自己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回到天龙后,八皇子就变成了现在的「贤王」,那个正在被九弟奸淫的出云公主,天底下最美的尤物,却是淑妃生出来的杂种。
也许是为了发泄在郭松儿身上的怨念,八皇子一见到她就想狠狠的折磨她,羞辱她,打破她最后一丝尊严,让她永远生活在痛苦和黑暗中。
沉重的呼吸声中,九皇子身上的肥肉颤抖着把一泡浓精全部射入公主体内,颤巍巍的爬起来。
「八哥,你怎么了?」刚刚提起裤子的九皇子看到八哥双眼赤红向自己走来。
亲爱的八哥像自己一样掏出鸡巴,插进那个一动不动的贱货屁眼里,一下,两下,八哥机械的动作很怪,不像是在操一个女人,倒像是在操一具毫无生命的尸体……(十二)嫂子?柜子里的秦世峰静静的看着两位皇子咒骂着奸淫昏死过去的怡儿,九皇子眼睛里充满了色欲,也许在他的眼里这个妹妹只是一个用来释放欲望的工具。
而八皇子,剥去平日贤王的伪装,他那双黑色的眸子里满是秦世峰看不懂的疯狂。
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颤栗着把精液射进妹妹屁眼里,八皇子狂暴的身体松弛下来,脸上奇迹般的露出从来未有过的温柔,两只修长白皙的手掌在妹妹光滑的脊背上轻轻抚摸,嘴里似乎轻声咕哝着什么。
「八哥,你该不是又想到什么新玩法了吧,小弟腰都快折了。
要不一会回小弟府上喝点虎鞭酒,歇上一会再去玩会李夫人。
」九皇子提着裤子道。
八皇子似乎这才被弟弟话惊醒:「八哥我还要去见父皇,你一个人去吧,记得严老匹夫那里口风紧一点,莫要让他看出端倪来。
」这才从公主屁眼里抽出鸡巴来,拿起那张委任状擦了擦,废纸一样丢在她身上。
弥漫着淫靡气味的书房里静悄悄的,秦世峰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那具雪白的娇躯仍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下体惨不忍睹,柔弱的腰肢在两位皇兄奸疯狂的奸淫下仿佛被压折了一般。
从刚才两位皇子的对话中,秦世峰还是听出一些端倪来。
似乎由于淑妃的关系,陛下对怡儿插手军务颇为忌惮,就连给自己安排一个「肥差」,深谙圣意的八皇子也心生警惕竟然「勃然大怒」,认为可以借机扳倒权倾朝野的严太尉。
秦世峰却也知道这个「肥差」说白了就是个军需官,整日里逍遥自在无拘无束,连吃带拿随便怎么克扣一下,一年十几万白花花的银子不成问题,简直是为燕京城里吃喝嫖赌样样俱全的禁卫军量身定做的。
若要捞钱混日子倒是不错,要建功立业想都别想。
手下一百多老弱病残已经不错了,连欺行霸市都勉强,更不用说上阵杀敌了。
摊上这种差事,怡儿你怎么让我秦世峰怎么据城而守,保全北疆百姓,莫不是真的为了让我秦世峰去多捞点银子好过好下半辈子。
也难怪从严老匹夫到两个皇子,都以为他自己是怡儿养的「奸夫」。
还有皇上,他究竟想从怡儿身上得到什么,她一个长在深宫中的弱女子,就连身子都被他们糟蹋成这样,还有什么东西能让他们好觊觎的。
怡儿,你身上究竟还隐藏着什么秘密?居然就这样糊里糊涂的爱上一个女人,一直自以为聪明的他,忽然觉得自己傻的可爱。
且不说自己有没有力量保护她,不说她即将嫁入大唐,单说今晚之事,他宁愿今天真的是被怡儿迷倒,根本不曾看到晚上房间里一幕幕淫秽的画面。
那奸淫她的三个人,又有哪个是自己现在的力量可以对抗的,而他们身后隐然是那个秦世峰不可企及的存在。
正当秦世峰想的出神之时,公主嘤的一声醒了。
她慵懒的直起腰来,这才感觉到下体的异样,那里可不正戳着一根短木棍。
娇嫩的私处被一个硕大撑开,一阵钻心的疼痛从下体传来。
轻轻的拔下木棍,哗的一声,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涌出来,弄湿了一大块地面。
刚刚醒来的怡儿闭上眼睛,一动不动的瘫坐在地上,任由浑浊的液体从两股之间流出。
两行清泪从她紧闭的眼角流出,划过苍白的脸颊,滴在她雪白的胸脯上,润湿了一大片精斑。
就这样呆呆的坐了好一会,她这才拿起一件捡起一件撕的不成样子的衣服擦拭狼藉的下体,红肿翻开的私处传来阵阵钻心的疼痛,她秀丽的眉头都紧紧皱起。
擦了几下,她忽然抱起膝盖,脑袋埋在双肩之间抽噎起来,柔弱的身体卷曲成一个球形,越缩越紧,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免受伤害。
秦世峰想起她中午拼命往自己怀里挤的样子。
「小峰,你的怀里好舒服。
」她是不是也这样卷曲在大哥怀里呢?她究竟受过多少次伤害。
秦世峰很想把这个浑身沾满了肮脏精液的女人搂在怀里,可此时的他却怎么也挣不脱身上的束缚。
他闭上眼睛,不忍心看到怡儿痛苦的模样,哭声却止不住的钻进耳中。
黄莺般清脆的嗓音变的沙哑,那曾经温柔的腻在自己怀里的怡儿双肩耸动,如杜鹃泣血,秋虫哀鸣,秦世峰感觉似乎自己的心似乎被撕碎了……难道自己还忍心在她伤口上撒上一把盐,告诉她:「怡儿,你刚才做的事情我全看到了。
」想起她平日里对自己兄弟两人的好,秦世峰知道自己做不到。
公主出去了好久才回来,其间秦世峰隐约听到哗哗的水声,此时的他和中午不同,丝毫没有一点欲念。
一阵香风袭来,沐浴后的似乎怡儿恢复了平日的活力,闭着眼睛的秦世峰感觉束缚自己的丝带被解开了,一双柔弱的小手托着的身体,秦世峰感觉到怡儿胸前的柔软,带着股桂花的清香,湿漉漉的发丝不经意间打在秦世峰脸上。
「小峰,你好重啊,以后要减肥了。
」怡儿自言自语道。
带着体香的鼻息喷到秦世峰脸上,痒痒的,秦世峰差点打了个喷嚏。
生怕她发现自己醒着,秦世峰连眼睛也不敢眨一下,就这样被任由一个女人吧自己从柜子里拖到床上。
他再怎么说也是个高大威猛的男人,真想象不出怡儿那点力气是怎么办到的。
她刚刚被两个男人施暴,身子骨应该很弱才是。
「呼」,怡儿喘着粗气趴在秦世峰身上,脑袋枕在他健壮的胸膛上,耳朵紧贴着他的心口仿佛在倾听他心跳的声音。
一双小手抓住秦世峰,身体撒娇似的在他身上磨蹭,似乎很享受这种宁静与安全的感觉。
「小峰你知道吗?本来父皇答应怡儿,只要上午怡儿收集满整整一罐「花露」,中午让你这个小家伙把怡儿子宫里射的满满的,回去和他玩「女儿和野男人通奸被爹爹抓住」的游戏。
他就答应怡儿的条件,让小峰你这个「野男人」到北疆去。
」秦世峰听了这话不由大奇,皇上居然喜欢让「野男人」在自己女儿体内射满精液,他不由的觉得啼笑皆非,难道怡儿她犯糊涂了?还有那「花露」究竟是怎么回事,看来似乎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难道那天晚上,皇上小声在怡儿耳边说的就是这些,难怪她当时脸红成那样了。
他还想继续往下想,却听怡儿小手在自己胸口划着继续道。
「你聪明伶俐,这些年,我把娘留下的东西前些年一点一点的都教给你了。
怡儿本想,等大乱一起,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凭你机智自保无虞,尽展胸中所学,说不定还能建立不朽功勋。
纵然被那些人多侮辱几次,只要能让你活的好好的,怡儿也可以放心的追随你大哥而去了。
」秦世峰听到这里禁不住紧张起来,难道她竟是知道大哥是怎么死的,却又为什么不告诉自己。
听她的口气,俨然以长嫂自居,难道她竟是一直都爱着大哥吗?回想起这些年的点点滴滴,如果她真和哥哥有私情的话,一直以来对自己的关照似乎就顺理成章了。
自己今天居然和她上了床,难怪她缠绵的时候时而叫着自己的名字,时而叫着大哥的名字,她对哥哥如此深情,让自己如何能自处。
「怡儿已经放下身段,穿成那样来勾引你。
本以为你小混蛋小时候如此滑头,肯定是个色中饿鬼,只要你这个混蛋把怡儿当个贱女人玩一次就成。
谁知道你这天杀的小混蛋,居然到现在还是个处男。
」怡儿说着小拳头在秦世峰身上噼里啪啦的捶起来,「连干怡儿一次都不肯,射在怡儿屁股上。
怡儿没法交差,只好冒着被人发现的危险找到九哥,他那头死肥猪,居然喜欢在那种地方搞。
本想他在怡儿身体里射上几次,兴许还可以蒙混过关,谁知关键时刻却跑出来一只兔子。
」秦世峰心里如打翻了五味瓶,自己放那只兔子究竟是对还是错,难道竟是自己害了她。
想起她在林子里被那头死肥猪插的样子,他居然禁不住身体有了反应。
还好怡儿没压住那东西,不然就穿帮了。
「怡儿不得已找了严宗那个老流氓,晚上把你这个小混蛋迷倒,被他玩的尿都出来了才弄到了那份东西。
可父皇已经起了疑心,派了两位哥哥来,怡儿知道八哥疑心重又爱自以为是,干脆先卖了严宗那老匹夫。
怡儿是他们眼里的骚货,顶多狠狠羞辱一番就是了,再不就杀了怡儿,反正怡儿已经活够了。
」秦世峰听到她说道严宗时咬牙切齿的,似乎充满了恨意。
那老东西究竟做过什么事,让怡儿这么恨他。
她偷了那姓严老匹夫身上的玉麒麟竟有这么深的用意,她做事仔细,恐怕那张东西也是故意让八皇子发现了。
「只是却害了你,你这个混蛋,你想害你们秦家绝后,你让怡儿死也不会安心。
你为什么连狠心操怡儿一次都不肯,为什么要抱怡儿,为什么要说爱怡儿一辈子。
」秦世峰感觉公主的手在自己胸口垂了好久好久,似乎没有力气这才停下来。
「怡儿只想一天,一天就够了,只要能尝尝被人疼被人爱的滋味就行。
你这混蛋,你这不要命的家伙,你这没心肝的。
」秦世峰听到女人抽噎的声音,胸口的地方被打湿了,细微的呼吸声响起,身上的女人竟是睡着了。
感觉到她千般柔情,秦世峰一时百感交集,竟也眼皮一沉,和她一样睡着了。
(十三)火种也不知过了多久,梦中和一个带着面具女人缠绵的秦世峰忽然感觉脸上痒痒的,下面也似乎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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