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中探知更多他不知道的秘密。
“请等一下。
”一声清脆悦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霍雍没有惊慌,他仿佛知道这是一定会有人来似的,而且好像已经知道了来人的身分,连头都没有回。
“神仙姐姐,为什么你总是会在背后吓人呢?”他慢慢的回过头,盯着这位许久没见的大美女。
云衣穿着云灰色的长袍,洞口的风吹过,将长袍的下摆吹起,露出黑色的超短裙和白皙修长的美腿。
她笑吟吟的回答:“因为好弟弟总是在给姐姐惹一些麻烦。
“霍雍上下仔细端详着美女。
“姐姐是越来越漂亮了。
”他由衷地说:“但是姐姐如果管的事再少一点,操的心再少一点的话,恐怕会更年轻更美丽。
“云衣轻轻的叹了口气:“姐姐如果不管事的话,天下间的人又要受苦了。
好弟弟,难道你不能放弃吗?“霍雍仰天也叹了口气:“我虽然现在还记不起很多事情,但是我脑海中总有一个声音,让我去做什么我应该去做的事。
“他向后挥了一下手,原来墙壁上那块凸出物在一阵亮丽眩目的光芒中化成了一面巨大的镜子。
他指着那面镜子说:“这面轮想梦镜里面有我想知道所有的答案。
我究竟是谁?我究竟为什么而来到世上?只要触摸这面镜子就可以知道一切。
但是我的心却告诉我,如果我打开了这扇门,那我就将永远无法回头。
所带来的可能不是光荣与荣耀,也有可能带来灾祸和战争。
“不知为什么,眼泪控制不住地从眼眶中滚落下来。
他来到云衣的面前,低着头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我很不喜欢现在的社会包括它的秩序和里面所有的一切。
人类的贪婪,欲望,无知,愚昧,嫉妒,憎恨是毁灭一切的根源。
有时我会想如果一件模型做坏了的话,只要把它拆开重做就行了。
这世界也需要这样的重新洗牌。
但是人毕竟在始终进化,完善着自己。
虽然这种进步缓慢的有些令人厌倦。
难道我要将他们的希望破灭掉吗?“他的泪水肆无忌惮的滴落在美人的秀美容颜上。
云衣任由他的泪水在自己的脸上滑动,她安静的用她那双充满智慧的眼睛凝视着他。
在她眼中,这个一直视作她弟弟的男人变成了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霍雍拭去了泪水接着说:“你可以将这面镜子封印,但你必须要警告上面那些只会用屁股想事情又自以为是的家伙,如果他们敢牵涉进来,就别怪我对他们不客气。
“他转身背对着自己唾手可得的镜子。
云衣什么话都没有说,镜子在她发光的指尖慢慢的又变回了那块平平无奇的石壁。
当封印完成后,霍雍突然从她背后将她大力地抱住。
一改刚才豪气勃发的样子。
“好姐姐,你这回该怎样谢我?你可是欠了我一个好大的人情。
不如……”他顿了一下,小声地在云衣如珠般圆润的耳边说:“不如姐姐你用你自己的身体来偿还吧。
“不等佳人的辩驳,他就开始毛手毛脚的解起云衣的衣服来。
现在对于解女孩子的衣服他可以算得上是达人水准了。
在他越来越熟练的手法下,云衣还没来得及任何的阻挡,她身上的长袍就飘落到了地上。
里面露出紧身的黑色皮衣。
霍雍一边嗅着云衣的体香,一边在她耳边调笑:“姐姐,你穿得好美啊。
不过你穿成这样,打算让谁看呢?难道好姐姐准备好了今天让小弟一尝夙愿吗?“云衣满面羞涩,渐渐已经挡不住那让她情迷意乱的大手。
只能发出让人心醉的嗯嗯的声音。
在霍雍看来,她那微不足道的阻挡是对他的一种默许。
“不要……不要……”的哀求是对他的鼓励。
霍雍单单将云衣的上身皮衣和里面的衬衣解开,只拽下了她贴身很保守的内衣。
他的左手揉着着云衣的左乳,不时变换自己手上的力度。
右手直下裙底,将她的内裤拉到膝盖。
看到云衣已经闭上眼睛好象是在享受他的服务一般,霍雍血液冲上大脑。
他将云衣翻过来正面对着自己,让她的双手绕着自己的脖子,把她的一条腿从内裤的约束中解放出来。
一切准备工作做好,他就要破关而入了。
正当霍雍将自己斗志高昂的分身抵在了云衣诱人的花瓣外准备长驱直入了,云衣睁开双眼,用一种淘气的眼光看着他。
霍雍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就觉得全身发麻,尤其是自己的小弟弟被麻的连存在的感觉都没有了。
四肢失去了力量,不得不将半裸的云衣放下。
云衣的双手还搂着他的脖子,“怎么样?亲爱的好弟弟,没得到姐姐的同意就想非法入侵,小心警察叔叔会抓你的哦。
“霍雍悔恨的流下了眼泪。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这么漂亮的美女用自己的胸部蹭着我,我却没办法有反应。
“他喃喃的自言自语。
可能是自言自语的声音有些大,很快就有反应了。
不过不是小弟弟而是自己的头上。
脑袋被云衣狠狠地打了一下。
“如果还动什么歪脑筋,姐姐最擅长的术法就是五雷正法。
”她故作狼外婆状有些恶狠狠的说,不过很快她就被自己的恐吓时的恶魔样给逗乐了。
霍雍坐在地上舒缓着自己还在发麻的手脚。
被刚才云衣的一下头槌,他就只能装成好孩子样,连云衣整理衣服时的露出的那一丝大好春光都放弃了。
这样让云衣都觉得自己刚才有点下手重了,她似乎忘记了对方在几分钟前曾对她意图不轨,蹲在霍雍面前,为他按摩仍然有些麻木的四肢。
(霍雍心想:“如果帮我按摩一下第五肢的话,我会更感激的。
”)片刻之后,她将仍在装孙子的霍雍拉起,大姐姐般的为他拉了拉衣服。
然后把自己的柔荑平贴在他的胸前,“好弟弟,现在还不是时候,以后等一切都结束了,那时你还想要姐姐的话,姐姐会把一切都交给你。
现在真的还不是时候。
姐姐的贞节对自己对你都很重要。
“霍雍把佳人的小手紧紧地握在手中,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的美女,深情地说:“我一定会活着等到那时的。
姐姐可不要说话不算数啊。
”云衣的另一只手轻轻地拍了他一下脸,以示对她不信任的惩戒,“你现在身边有两个美女,以后也许会有更多的佳丽围在你身边。
到时也许是你看不上姐姐了。
“霍雍千保证万保证,就差吐吐沫跺脚,指天赌咒发誓了。
云衣看着他那有如小孩子保证不再做错事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
那一笑宛如春风袭来,冰河解冻。
霍雍看得心中一荡,又腆着脸凑了过去。
云衣轻轻地推开了想要一亲香泽的霍雍。
她从包里拿出了一面圆镜。
“这是姐姐给你的补偿。
”她将圆镜递到了霍雍的面前。
霍雍不禁有些发呆。
还没等他提问,云衣就体贴的为他做出了解释,“这是姐姐一直随身用的珍胧镜玉。
它就是可以将人送到无方幻界的咒术——无方变幻的道具版。
你可以将它放在充满灵气的地点,然后就像这样把手放在镜面上…“云衣身体发出了光芒,一瞬间就消失了。
霍雍照着所教的方法,眼前一道白光。
自己已经身在了一个环境优雅的房间里。
云衣正坐在他面前的沙发上。
“这所房子就在幻界里,可以不用担心别人的打搅和骚扰。
能够随时在疲劳的时候休息。
如果一旦关上房间的出口,那么从外面是无法进入的。
“云衣详细的为他解释这一切。
最后云衣有些暧昧的对他说:“你现在可以随时把你的小女朋友母女送上床,不用再考虑时间和地点了。
“看着如此贴心的道具,霍雍问的第一个问题是:“请问姐姐是不是一直在用这个啊?“云衣点头。
“那么这张床就是神仙姐姐用过的喽。
”霍雍用一个猛虎扑食(其实更像恶狗扑食)的姿势跳上了房间中唯一的床。
然后把头埋在枕头里,大嗅起味道来。
“好香啊。
不愧是神仙姐姐用过的东西,哎呦……”云衣收回了打在霍雍头上的小拳头,“很不好意思,这面珍胧镜玉不是我用过的。
只是以前做的时候多做了一面,现在送给了你。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还要多谢姐姐你哟。
”云衣有些不明白。
霍雍很快就为她做了解释,“因为姐姐你已经把床送给了我。
在古时,送床可意味送嫁妆。
我一定会在这张床上完成和姐姐的第一次。
“霍雍捂着自己又多挨了几下的脑袋和云衣从幻界中出来。
云衣和他挥手告别后,便在空气中消失了芳踪。
霍雍看着云衣消失的方向,冷冷的说:“看得够久了吧?”从背后阴影里走出一个人,“看来我好像一个都没瞒过。
本来堂堂神阙宫的宫主大人时想瞒也瞒不过去的,但我还以为至少能瞒过了你呢。
“在月光下,渐渐的露出了来人的全貌。
她微笑地说:“很久没见了,祭使大人。
”来的人是这个村中五人组之一那位着名的历史学家和考古学家张乐儿教授。
她一改以往冷漠的表情,含媚带笑的向霍雍走来。
霍雍叹了一口气,转过身来看着这个女人,“我虽然有很多事还没有记起,也有很多事已经永久的忘记了。
但是只有你,我一直记得。
具加罗。
“张乐儿也叹了一口气,很幽怨的说:“难得你还记得这个名字。
在轮回中的沉沉浮浮,我都快不记得这个名字了。
“她把手放在了霍雍的脸上,”你的外貌虽然和以前有所不同了,但我还是从你下午的神态中看到了当年的那个曾经以人御神的那个霍雍。
“两人沉思了一会儿,问他:“你为什么放弃了找回自己?”“自己?究竟哪个是我自己,我都弄不明白。
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由我来选择我自己未来的路。
用我的双眼,用我的双耳,用我的大脑,用我的心去看清一切。
“张乐儿想了一想:“没错,这毕竟是你自己的事情。
反正我们已经等了很多年,不会介意多等一些时间的。
不过你自己要真正的小心,有些人已经开始注意你了,那些人是不会允许历史重演的。
“霍雍看着房间内桌子上的两把剑。
一柄剑身剔透如冰,周围萦绕寒渺雾气名曰冰魄云渺。
它不但轻捷锋利,且具以寒气封冻敌体之能。
另一柄晶莹通透,但剑身内红莲血焰流动名曰红莲劫焰。
兼具刃击与辟火逐炎之能。
这两柄剑都是刚才张乐儿交给他的。
张乐儿临分别时说:“这两柄剑都是她当年用过的,现在由你来决定是不是要交给她。
“霍雍将左手的两根手指在剑锋上轻轻划过,血顺着剑脊滚向剑尖。
一滴血在一半时化为一团血雾。
另一滴血则化为一滴血冰晶滚到了桌面。
他痴痴的看着那颗冰晶,在脑海中一直萦绕那位素发红眸的舞剑者。
“好美啊!”璇玑的赞叹声打断了霍雍的思绪。
他抬起头来看到佳人刚刚出浴完正站在他的面前盯着台子上的那两柄剑。
璇玑益发的美丽动人了,长发被盘在头上,全身依旧是水漉漉的,身上只包着一件大浴巾,雪白透着肉红的肌肤在灯光下闪耀着光辉。
“这是一个老朋友转交给我一位故人的遗物。
”霍雍看出璇玑心中的疑惑,就对她解释。
他握起双剑递给璇玑,“试试,看你喜不喜欢。
”璇玑似乎很喜欢这两柄剑,她接过了剑,轻盈的舞动起来。
虽然她不会什么剑法,但学过体操的她舞起剑来,却是异常地动人。
双剑在她手中仿佛有生命似的,灯光折射在剑身上,使得剑好像在灯下跳动。
霍雍没顾得上欣赏动人的舞姿,心中有些感叹无奈,自己的两只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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