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夫妻,我太熟悉妻的身体妻的高潮了。
妻在高潮中会尽情呼喊我的名字,哆嗦着喊着「到了……」;可是似乎这叫声已经开始模糊,我已经记不起上一次她的叫声是多久之前的事了。
我摆摆手,止住了小洁的讲述;昨晚的那种无力感又席卷而来,让我无法呼吸。
袅袅的烟雾弥漫了上来,呛得我剧烈地咳嗽,让我沁出了满眼的泪光。
我抱住头;昨夜的猜想,今天就变成了残酷的真相。
我忽然像个无助的婴儿,放声嚎啕!哭吧,男人哭吧不是罪!如果眼泪可以忘记过去,如果眼泪可以时光倒流,那就任由眼泪,冲刷掉胸中的悲伤;任由眼泪,冲刷掉无尽的耻辱!在我像个孩子一样哭泣的时候,有一只温暖的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发。
我如同一个绝望的溺水者,忽然间抓住了一根稻草。
胸中的火在熊熊燃烧起来。
如果我要自焚,那么我一定要拉一个人做我的陪葬!我猛地抱住了小洁;她显然没有料到我的行动,挣扎着想逃开我的拥抱。
但是绝望的人拥有着死神赐予的力量,只想摧毁世间的一切!我要用我的男人雄风,告诉那个我曾经深爱的女人:我是个男人!我创造了我的世界,我也会毁掉这个世界!在小洁的惊叫声中,我吻住了她的唇,为的不让她发出声音。
小洁试图甩开我的进攻,然而却不小心被我撬开了她的牙齿,把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捕获了她的香舌。
小洁挣扎着,嘴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不过她终究无法抵挡一个男人,尤其是一个处于绝望和痛苦中的男人。
持续的深吻让小洁渐渐开始动情;最初的反抗过后,小洁抵挡的力量渐渐弱了下来。
我们在喘息中倒在了沙发上,慌乱中我把小洁的毛衣拉了上去,掀开了胸罩,露出了高耸的乳房,当我用嘴含住了那两颗蓓蕾的时候,小洁的身体忽地放松了下来,软软地有如面团,似乎在等待着男人的捏塑。
还等什么呢?我想当时的我一定像个恶魔,面目狰狞,行为粗暴。
因为我从来没有这么疯狂过,从来没有如此疯狂地对待一个女人。
当我手忙脚乱地把小洁的裤子脱掉的时候,我的阴茎早已一柱擎天!顾不上仔细看小洁的私处,我已经解开了裤子,把勃起的阴茎对准那柔软的地方,猛地插了进去。
翻滚,扭动,抽入,拔出,再插入。
这是一对原始社会的男女,以最原始的姿势进行交流。
小洁雪白的身子在我身下沉浮,如搁浅的大白鱼,做着濒死的挣扎。
突如其来的侵犯也让她感到刺激,她开始呻吟起来。
「雪,这是为什么?」我抽插着那柔美的私处,泪光中闪现的是雪精致美丽的脸庞!当一切平静下来后,我趴在小洁的身体上,彼此无言。
宣泄过后的我,激烈的情绪像狂风骤雨一样来了又走了,没有愤怒,剩下的只有疲惫。
小洁把我推开,起身走向卫生间。
她从那里拿来卫生纸,默默地蹲在我旁边,温柔地为我拭去残留在阴茎上的精液。
随后我在疲惫和震惊中昏睡了过去。
***我在一条狭窄的路上狂奔,四周漆黑一片,分不清任何方向,耳旁是呼号的狂风。
一个穿着白裙的女人从我身边跑了过去。
是雪!我兴奋地叫着雪的名字,然而她却没有任何的回应,随后见她拐进了一片树林不见了。
然后我听到了声音,是的,是女人的声音,确切地说,是女人高潮时的叫声。
我茫然地大喊着雪的名字,突然,一切声音都消失了,周围寂静地如同鬼魅。
当我在半梦半醒中醒来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我睁开眼,却黑漆漆地什么也看不到。
或者说,我刚刚从一阵恍恍惚惚的梦境中回来,以至于我一时半会还未搞清自己身处何地。
只是,虚掩的门缝里漏出的一丝光亮,以及从外面传来的嘶嘶的声音,让我忽然有了熟悉的感觉。
我可以肯定我是在家里了。
那在厨房里忙碌的人,一定是雪了。
我下了床。
家里暖气太热了,口渴得要命。
于是我踉踉跄跄打开房门,向厨房走去。
厨房里一个女人系着围兜,正在忙碌着。
「雪,给我一杯水。
」我说道。
女人回过头来,然而她却不是我日思夜想的雪,是小洁。
「起来了?好点了吗?」小洁倒了一杯水递给我,然后扶着我在客厅沙发上坐下。
「你知道吗?你今天把我吓坏了。
」小洁观察着我的神情说道。
我这才慢慢想起今天发生的事情。
「等会儿,菜马上就做好了。
」等菜全部上桌以后,小洁又扶着我在餐桌边坐下。
「你家里冰箱没什么菜了,我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这些吃的。
」晚餐的确不算丰盛,辣椒炒火腿肠,西红柿炒鸡蛋,醋溜白菜,还有一个西红柿鸡蛋汤。
看来家里确实没什么菜了。
因为中午没有吃饭,又遭受精神上如此的重大打击,现在委实有些饿了。
只是整个晚餐,我没再和小洁说一句话,默默地把桌上的饭菜一扫而光。
饭后,我拿起手机,发现手机上有几个未接电话。
打开一看,是雪。
小洁扫了一眼,淡淡地说:「你睡觉的时候,是雪打来的。
我看你睡得香,没叫醒你。
」「她现在在哪里?」积聚着全身的力量,我嘶哑着嗓音问道。
小洁没有直接回到我的问话,停了一会儿,她接着说道:「我也没接电话,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已经联系风了,但我没告诉他们我在你家里。
」「他们?那你的意思是她现在是跟那个风在一起吗?」小洁轻声地叹了一口气,迟疑了一瞬间,她走到我身边坐了下来,握着我的双手。
从小洁手掌心传来的温暖,似乎给了我继续追问的勇气。
「那么说,他们第一次在一起……那个……已经是两年多以前的事情了?而我却一直蒙在鼓里……」不再等小洁的回答,我继续自言自语道:「我真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瓜。
我一直以为婚姻就是责任,为了雪,这些年我一直在职场上打拼,拼命在外面挣钱。
我知道我不在家的时候,她寂寞无聊,所以当我不出差的时候,我总是争取多做家务,只是为了补偿她,也为了证明我对她有多么爱。
」「她怀孕孕吐的时候,我那段时间为了陪她,推掉了很多项目;为了照顾她,我学会了做她最爱吃的松鼠桂鱼,甚至在她母亲没来之前,我还会帮她洗她的内衣。
」我哽咽了起来。
这件事情发生后,我不敢想象我和雪未来会如何,还有我刚刚满周岁的糖糖。
想起女儿,我突然有一道闪念:「他们在一起的时候,雪还没怀孕。
那么说,糖糖也不是我亲生的了……」「不,糖糖确实是你的。
」小洁回答道,语气里有着不容置疑的肯定。
第06章那天过后,小洁不再去找风,也一直躲避着雪,并且把风和雪的qq都拉黑。
风随后几天天天给她打电话发短信,她一概不理。
终于有一天下班的时候,小洁在大厦大堂遇到了早已等待在那里的雪。
在雪一再地请求下,小洁跟着雪去了附近的一家咖啡屋,在咖啡屋的包房里雪向小洁坦白了一切。
「小洁,我知道你恨我,恨我如此不知廉耻,也恨我和风做……那种事情。
我也恨自己,我从来没想到我会做那种我曾经最痛恨的人。
」雪刚刚开口,便抽泣了起来。
「从小我就是父母的掌上明珠,他们教育我,让我要做一个贤淑自立的女人。
我也确实这样地过了二十多年。
你也许不会相信哲是我的初恋,也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婚后,我一直把相夫教子作为我的归宿;我爱哲,我从来没有怀疑这一点。
」「如果不是风,如果不是那个醉酒的夜晚,如果不是因为排卵期时身体里火一般燃烧的需要,我想也许我根本没有机会了解另一个自己。
也许我骨子里就是个淫荡的女人。
」「那个夜晚,让我了解了自己疯狂的另一面,那是一个连我自己都不敢正视的另一面。
」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仿佛如发生在昨天。
*小洁离开ktv后,ktv包房里网友们越唱越嗨。
在酒精和音乐的刺激下,年轻人开始放肆了起来。
风是这群网友中最帅气的一位,再加上他的幽默风趣,自然使他成了整个聚会的中心。
参加聚会的那些女网友们似乎个个想往风那里靠,两个年轻靓丽的妹子一直围着风,边和他掷着色子边喝酒作乐。
雪默默地坐在沙发的一角,微微皱着眉头。
她不是很适应这样的环境,而且不知为什么,看着风和那些女人打情骂俏,心里有些隐隐地不高兴。
这时两个男网友端着酒杯围了上来,嚷嚷着要和雪干杯。
雪没有推辞,微笑着站起来,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男人们爆发出一阵掌声和吆喝声,吸引了正在和两个女人玩色子的风,他停了下来,饶有兴趣地看着被几个男人围在中间的雪。
谁也没有注意到雪和风一瞬间的目光对视。
而这一瞬的对视似乎激起了雪的勇气,她开始和男人们拼起酒来。
风走了过来,轰开了围住雪的男人们。
他揽着雪的肩膀,在雪耳边轻轻地说道:「别喝多了!」「要你管!」可是这样的话语一说出口,连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
这分明就是赌气撒娇的口吻嘛!风的心里暗暗地笑了起来:「雪,等着,我点首歌给你!」温柔的男声拂着耳朵,痒痒地令人有些期待。
风点了一首歌,唱起来,却是雪最喜欢的一首歌《月亮惹的祸》。
……都是你的错在你的眼中总是藏着让人又爱又怜的朦胧都是你的错你的痴情梦像一个魔咒……歌声中,风温情脉脉地看着雪,伸出了手;网友们开始起哄,拉着雪往风身上靠。
风亦不由分说,一把搂住了雪。
雪有些不好意思地挣扎着,然后风却没有松开的意思。
即便在旋转的昏暗的灯光下,雪的挺拔美丽,也让所有的男人为之心旌荡漾。
一件合身束腰的白毛衣,勾勒出双峰的饱满和腰线的流畅;在细腰流线的末端,一条紧绷的牛仔裤,以及脚下的高跟鞋让原来挺翘的臀部更显得浑圆饱满,也让原本笔直的双腿更显得纤细修长。
黑亮的长发披在肩上,紫色的发夹把两边的头发拢住;浑身洋溢着成熟妩媚的女人味儿。
雪不再挣扎;酒精和女人的虚荣心让她有些耳酣脸热。
她的余光,瞥见了那些在沙发上悻悻而坐的女子,她们的眼睛里冒出羡慕嫉妒的光。
在余下的时间里,风不再离开雪的身边,包间里的声音震耳欲聋,风把嘴唇贴在雪的耳边,温柔地说着qq里曾经说过的一些秘密;偶尔风也会请她跳几支舞。
风显然是位舞林高手,虽然雪不太会跳,但是在风娴熟的带引下,雪也从开始的慌乱中逐步找到了音乐的节奏,在旋转与摇摆中晕晕乎乎地任由男伴摆布。
又一首熟悉的旋律响了起来,是《萍聚》。
风伸出了手,拉着雪起来,递给她一只麦。
……别管以后将如何结束至少我们曾经相聚过不必费心地彼此约束更不需要言语的承诺……风靠近了雪,悄悄地去牵雪的手;雪甩了开来,却引发了手与手的追逐;最终,纤细白嫩的手如被擒获的猎物,被乖乖地握在捕食者的掌心。
在当风和雪唱完这首男女对唱的情歌时,风在雪耳边轻轻说:「雪,回家吧。
去我那里……」雪刚想拒绝,风接着仿佛自言自语地说:「今天小洁不会去我那里了……」雪未知可否,酒精、气氛和刚刚跳舞时晕晕乎乎的感觉煽起了隐藏在心中的欲望,她想拒绝,然而全身却软软地似乎没了气力。
风不再等她回答,开始和群里网友告别,拉着雪离场;出来时雪已经有点醉了,踉踉跄跄地有些站立不稳。
风把她扶进副驾,发动了汽车朝住处开去。
中途,车子经过了我们家的小区,雪动了动嘴,却最终没说出口。
随后所发生的事情,就是小洁所看到的一幕。
我无法用语言确切地描写我现在的心情。
或者说,每个人都有能够承受打击的极限,而今天小洁告诉我的这一切,已经远远超出了我所能承受的。
我该愤怒吗?当然应该,然而我却恐惧地发现此时我全身无力,仿佛一只随时待宰的羔羊,失去了愤怒的能力;如果不是要寻找真相的信念支撑我,我想我一定会像一幢废墟一般轰然坍塌!小洁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她说的每个字如钢针一样扎在我的心上:「其实雪的出轨,你难道没有过错吗?试想如果你工作不是那么忙,不是经常出差加班,如果不是因为雪生病没人照料,风又哪会找到机会呢?女人不是神,她们也是人,有七情六欲,何况对久旷之身的正常女人呢。
而且她也是在醉酒的情况下发生的。
你知道,酒精有时就是性的催化剂。
」「可是婚姻不是应该保持对伴侣的忠贞吗?」我讪讪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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