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正人君子做派。
哪晓得人走茶凉,竟然也抵挡不住我妈美色,跟郝老头子玩起了换妻勾当。
有一句话说,跨过你妈床头的男人,就是你爸。
我靠,难道老子还要叫刘鑫伟一声爸么?照此说来,要是我把徐琳上了,那刘鑫伟俩个儿子,我俩个好哥们,岂不是要叫老子爸爸?唉,世风日下,才会产生这种狗屁理论。
还是古人单纯,他们没有充斥色情的网络,没有肆虐全世界的日本av…”“江化兄,我同弟妹这杯交杯酒,不知当喝不当喝?”郑姓领导端着酒杯,醉醺醺地站起身。
“不喝呢,大家都喝了,我不喝,心有不甘。
喝呢,我这人却有点怜香惜玉,不忍再灌你的娇妻。
你还是让弟妹表个态吧,我不勉为其难,嘿嘿——”说实在话,虽然不曾目睹郑姓领导同母亲有亲昵举止,不过,从他跟郝江化之间过硬关系推测,母亲很有可能已被他上过。
一看郑姓领导,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整个一副酒财色气之相。
他不可能不贪恋母亲美色,何况母亲和郝江化,都有事求于他。
试问这么美滋滋的肥肉,郑姓领导如何能错过?“郑市长,谢谢你的怜惜。
不过,这两三杯酒,我自信还是应付有余,”母亲嫣然一笑。
“既蒙郑市长看得起,小女子恭敬不如从命喽。
”【第一百六十一章】“哈哈,弟妹真是贤惠!江化兄,祝贺你呀,你娶了个貌若天仙的贤惠妻子,可敬可喜——”郑姓领导溜须拍马的本领可算超流,一张嘴便把郝江化吹得云里雾里,找不着北了。
他倍儿劲地点头哈腰,口中念道:“交杯酒,应该的,应该的。
冲咱俩关系,别说区区一杯交杯酒,就是…喝十杯百杯,我老婆也义不容辞啊。
”瞧郝老头子那副奴才走狗相,要不是当着外人面,我估计他张口便会来一句:冲咱俩关系,别说区区一杯交杯酒,就是把我老婆给你睡,又有何妨。
“唉,我妈成了郝老头子的政治筹码,用她的美色换取青云仕途。
就这样把我妈糟蹋了,想来,真是不甘心啊。
”我忧心忡忡,解酒浇愁,愁更愁。
“难怪郝老头子官升那么快,听说明年有望上副县长,里头一定大有文章。
”“郑市长,我敬您,感谢您对我家江化的照顾——”母亲笑盈盈端起酒杯,主动走到郑姓领导身旁。
“甭客气,只要弟妹一句话,刀山火海,我照闯不误。
”郑姓领导受宠若惊,拍着胸脯,慷慨激昂地说。
“江化是我兄弟,照顾他,就是照顾我自己。
只要弟妹不当我外人,我保证把弟妹当亲妹妹一样对待…嘿嘿,弟妹要是不嫌弃,今儿当大伙面,认我做哥哥吧。
左一口右一口郑市长叫着,感觉好不亲热,我还是喜欢你叫我哥哥。
”我了个球,“亲妹妹”从郑姓领导那张臭嘴里蹦出来,听上去跟“情妹妹”没啥子差别。
“好——”郝江化使劲鼓掌,带头起哄。
母亲莞尔一笑,扫众人一圈,几分羞赧地说:“您是领导,既不嫌弃,哪有不从的道理呢。
喝下这杯酒,从今往后,萱诗便多了一位亲哥哥。
这是好事,也是喜事,我和江化高兴还来不及呢。
”“好妹子,哥敬你——”郑姓领导说着,单手穿过母亲胳膊,一张臭嘴几乎凑到她脸上。
“喝下这交杯酒,你的事,便是我的事。
不过,哥托你办的事,你也不许推诿哦。
”“只要力所能及之事,哥尽管放心,我一定照办,”母亲笑说。
“感情深,一口闷。
哥,我先干为敬——”母亲说完,一手抿嘴,微仰秀脖,同郑姓领导一起喝完各自杯中酒,然后转身回席。
刚落座,只听郝小天叫道:“妈咪,小天也要跟你交杯——”顿时,引得大伙一阵哄堂大笑。
“喝什么喝,喝你个大头鬼!”郝江化双目怒视,咆哮起来。
“没大没小,交杯酒,岂是你小孩子家能喝?再敢跟你妈说喝交杯酒,我打落你满口黄牙!”一席话,震得郝小天目瞪口呆,耷拉着脑袋不敢出声。
“咦?刚才谁说来着:只要男女喝酒,无论年龄身份,必须交杯。
嘻嘻,小天为什么不能同他妈喝交杯酒?老郝,这就是你不对了,呵呵——”岳母打趣道。
“对对对,自己立下规矩,自己不能破规矩。
虽然小天才xx岁,既然开了这个口,萱诗和老郝,你俩可不能拒绝哦,”徐琳趁火打劫,煽风点火。
母亲抚摸着郝小天脑瓜,柔笑说:“亲家母,琳姐,不是我要破规矩。
只是小天还是个孩子,喝酒伤身,岂能让他沾酒?”“不能喝酒,那很简单,就以茶代酒。
喝交杯茶,总可以了吧?”徐琳眨眨眼睛,笑眯眯地说。
“交杯茶?”郝江化唾了一口。
“大妹子,你可别教坏我儿子。
我儿子连‘交杯’两个字的意思都不懂,你跟他瞎起什么哄,喝什么交杯茶。
再说,自古以来,只有交杯酒,哪来交杯茶?实在荒唐可笑…萱诗,你千万不能喝,不能任由这小子胡来。
”接着,眼睛一瞪郝小天,教训道:“你还不跟老子下去,去乖乖做功课。
晓月,带二少爷到他房里做作业,等下我要检查。
”“妈咪——”郝小天挤出一滴眼泪,拉住母亲的手,向她求助。
“小天乖,听爸爸的话,去房间做作业。
吃完饭,妈咪去房间找你,陪你做游戏。
”母亲为他擦去眼角泪水,亲他额头一口,心疼不已。
“好,小天听妈咪的话,妈咪等下一定要来哦——”郝小天说完,朝郝江化吐舌头扮副鬼脸,然后脚底抹油似的逃之夭夭。
【第一百六十二章】“没趣,不好玩,”徐琳翻个白眼,耸耸肩膀。
“走,佳慧姐,诗芸,筱薇,我们搓麻将去——”说着,一手拉起岳母,朝郝江化抛个秋波。
“吃得差不多了,咱散了吧,”母亲理理鬓发。
“玩牌还是泡温泉,各位自便,晚上自由活动。
”“早听亲家母说,山庄里有几眼地下热泉,百闻不如一见,我倒很想去舒舒服服地泡个澡,”岳母笑盈盈地说。
“琳姐,我就不打牌了,你另行找人吧。
”“妈,我陪你一块去,”我见机行事,抢着说。
“晚上不打麻将,打多了没啥子意思。
”“那可不行——”徐琳拉着岳母不松手。
“佳慧姐,饭前咱就说好了,晚上继续砌墙,可不许反悔哦。
”岳母被徐琳强行拉着手,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得咯咯娇笑。
母亲见状,说道:“琳姐,你别为难我亲家母了。
我亲家母难得来一次郝家沟,你就遂了她心愿,让她去泡温泉啥。
这样吧,我代替亲家母上阵,总可以了不?”“哼!老娘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徐琳放开岳母,一手挽住母亲胳膊。
“走,出发喽——”“哎,这算哪门子事?萱诗,你不是说要母子联手,对抗我们父女么?咋不来了呢?”好事眼看告吹,郝江化抱怨道。
“媳妇,你倒表个态呀,不能继续沉默。
”妻子抬头嫣然一笑,挽住岳母胳膊说:“郝爸爸,我决定了,陪妈妈去泡温泉。
”这一下,郝江化没辙了,不由干笑几声,抽动着嘴角。
我长舒一口气,暗想:心有灵犀一点通,妻子选择站我这边,总算挽回些许颜面。
“亲家母,我就不陪你去了,”母亲笑说。
“左京,你开妈的车去,同颖颖一起陪好亲家母。
别泡久了,对皮肤不好,早点回来吃宵夜。
”“知道了,妈妈——”我点点头。
“妈,老婆,咱们现在走吧。
”我一刻都不想见着郝江化和郑姓领导两副嘴脸,领了母亲之命,只想立刻走人。
直到坐进白色路虎,关上车门,才回头看一眼大厅。
如果可以,我根本不想等到明天,恨不得现在便带着岳母和妻子,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伤心之地。
“开车吧,京京,”岳母似乎看出我心事,柔声吩咐。
我“嗯”一声,一脚油门踩下去,车子一溜儿驶出郝家大院。
身后灯光渐行渐远,如同我同母亲之间的距离,越来越模糊,越来越清冷,越来越迷惘。
再回首,从郝家沟方向传来的最后一抹亮光,也被群山湮没。
直至留下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以及在黑夜里苦苦寻找母亲的惆怅男孩。
母亲,如同富饶肥沃的大地,世世代代哺乳自己的儿孙。
她神圣而伟大,高贵而优美,芬芳而纯洁,不容丝毫亵渎,不许心生丝毫不敬。
她是你的母亲,与此同时,在其他男人面前,她更是一个灿烂绽放的性感女人。
什么是女人?创造生命、孕育生命之人!她必须拥有魔鬼一样的妖冶身材,天使一样的纯洁脸蛋,如滔滔长江之水永不干涸的交媾欲望。
所以,我的母亲李萱诗,即使她跟郝江化过着纸醉金迷、三妻四妾的生活。
作为儿子,我没有任何理由诘难她,更不能说她低俗下流。
她芬芳的肉体,需要男人更多疼爱。
唯性欲强大的女人,她芬芳的肉体,才会像花儿一样,常开不败,永远灿烂。
只要母亲感觉幸福,她选择什么样的男人,过什么样的生活,那是她的权利和自由。
即便我厌恶母亲选择的男人,即便这个男人又老又丑,又无钱无权,我都不能有任何作为。
这个老男人没钱,母亲可以凭能力为他赚钱,为他生儿育女,为他操持家业。
这个老男人没权,母亲可以使出浑身手段,为他打拼事业,拼织人脉,为他青云直上铺平道路。
这样优秀的母亲,浑身上下散发着特有的女人味,让我倾倒,更加迷恋。
女人味,在我母亲李萱诗身上,那呼之欲出的女人味,深深裹住了每一个男人,包括她的儿子。
【第一百六十三章】跟岳母和妻子两个大美女,同时在一个狭小的温泉池里泡澡,三人谈笑风生,卿卿唧唧,还是我人生第一次。
这种左拥右抱的滋味,的确令人销魂,尝一遍后便念念难忘。
难怪郝老头子乐此不疲,四处搜罗各色美女,原来他早已深谙此道。
“妈,老婆,有一件事,我想跟你俩商量,”沉默一下,我话锋忽转。
“有话直说,我们不是外人,”岳母瞅着我,满脸柔笑。
“是呀,怎地突然说商量,那不是你一贯风格哦,”妻子搂住我脖子,戏谑地眨眨眼睛。
“快说吧,老公,我和妈听着呢。
只要你不叫妈妈打我屁股,什么都好商量。
”岳母“噗嗤”一笑,戳了戳妻子额头,唾骂道:“你个鬼丫头,还记着小时候的仇呀。
妈妈打你屁股怎么了,难道你还敢还手,鬼丫头——”我苦笑不得,正色道:“是这样,你俩听我说。
我们原本计划在郝家沟待到大后天方回北京,思来想去,我决定明天上午就走…”“为什么?”话未说完,妻子劈头一句盖过来。
“…一来我们在郝家沟已住了段日子,打扰妈妈和郝叔多有不便。
如今妈妈过完生日,我想该回去了,”我绞尽脑汁,极力应对。
“二来…单位业务骤增,也在催我速回公司。
所以,我们明早走吧…妈,你看怎么样?”“早走一天,晚走一天,对妈而言都一样。
”岳母表完态,问妻子道:“颖颖,你呢,不会舍不得公公婆婆吧?”“妈,瞧你说什么话。
公公婆婆虽大,却大不过妈妈和老公,嘻嘻——”妻子吐吐舌头。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要向婆婆学习,老公走到哪跟到哪。
老公,你说人家是不是一个贤惠的妻子?”妻子和母亲关系好得几乎要穿一条裤子,原本还担心事情不好办,不料轻松搞定,看来岳母发挥了重要作用。
“当然是!比我妈还贤惠——”我精神一振,捧住妻子脸蛋,用力亲一口。
“娶妻如此,夫复何求!”泡完澡,已是夜里十点多。
我刚坐上车,手机收到一条短信,打开查看,原来是岳母所发。
只见短信这么写着:京京,妈问你一句话,你要如实回答。
你之所以决定仓促离开郝家沟,究竟是什么原因?看完短信,我心头一紧,回头瞄了一眼岳母。
她似乎早等着,当即对我莞尔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牙齿。
趁妻子和岳母说个没完功夫,我噼里啪啦回了条短信,写道:妈,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儿子佩服。
在郝家沟这些天来,亲耳所闻,亲眼所见,我很担心颖颖被那些女人带坏。
为免夜长梦多,晚一天走,不如早一天走,请你理解。
发完短信,我暗叹一口气,发动车子,向郝家沟而去。
所谓越是担心什么,什么就越容易发生,越是适得其反。
如果泡完澡,我就带着岳母和妻子一走了之,不返回郝家沟,那就不会在自己心田留下永远的伤疤。
当然,这个晚上发生的事,我后来同郝江化撕破脸后,跟岳母聊起来才知道真相。
这个残酷真相,一下子撕碎我最后仅有的遮羞布,成了直接导致我和妻子分道扬镳的引火索。
如果在整个事件中,妻子是一个无辜受害者,我完全可以原谅她的背叛和不忠。
可是,这个晚上发生的事,后来一想,完全是由妻子和母亲联手导演的一场偷情戏。
在这部可悲可笑的戏剧中,郝江化成了最大赢家,而我彻底沦为世人口里的笑柄,且毫不知情。
更令人啼笑皆非的是:妻子之所以下决定导演这场偷情戏,是因为两个小时前,我和岳母决心明儿早上离开郝家沟这个污秽之地。
兴许,还在温泉池里泡着,妻子偎依在我怀里喃喃细语时,她已经打好腹稿,整装待发。
如此看来,妻子多么念念不忘她的“郝爸爸”,多么依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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