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停下来!”边说,樱桃小嘴边重重吻在郝江华粗糙的唇上,紧紧含住。
“…什么嘛——”郝江化嘟哝一句,显然不理解王诗芸的奇怪举止,在被她连亲几口后,才热烈地回应。
“王诗芸,你——你不知羞耻!眼下还好意思要男人亲你,羞不羞死人啊,我都替你害臊!”见门迟迟不开,岑筱薇气得直跺脚,扬起小手,“嘭嘭嘭”砸了三下。
“喂,你倒是开门呀,好好跟我理论理论,别藏在里面。
呜呜呜——”王诗芸不搭理她,任她欺负,岑筱薇居然哭了。
这一幕戏剧性转折,把我看得云里雾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咦,奇怪…”郝江化侧耳竖听。
“这丫头,没人去招惹,她反倒自己哭了。
”王诗芸抿嘴一笑,咬着郝江化耳朵说:“她那点小心思,我清楚很。
无非是嫉妒你在我房间,冷落了她。
砸门生气都在演戏,目的是,引起你的关注。
你要是去惹她,可就中招了,非得缠紧你不放。
”“你呀,真是个可爱的小妖精。
什么事呀,一眼就能看穿,难怪萱诗特么欣赏你,”郝江化刮了刮王诗芸挺秀的鼻子。
王诗芸嘟起小嘴说:“你呀,先别急着高兴。
要是她一直堵在门口闹,不愿离去,我拿她也没任何办法。
”闻言,郝江化皱了皱眉头,然后说道:“实在不行,只好叫萱诗过来,让她把这丫头领走。
”“这个时候,萱诗姐肯定睡了,打扰她恐怕不好吧。
”“没什么好不好,她是我老婆,办这点小事,还不是举手之劳。
再说,筱薇这丫头,都是被她一手惯坏了。
”郝江化说完,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拨通了母亲的电话。
一阵悦耳铃声过后,里面传来母亲慵怜的声音。
“…江化,我睡了…不去玩了,你和芸芸好好玩吧…我挂了呀——”“等一下!”郝江化赶紧回了一句。
“不是这个事,另有其它事,得你来一趟。
”沉默一阵,母亲问道:“什么事呀?”“筱薇这个丫头,堵在诗芸门口闹,让人不得安神。
她最听你的话,老婆,你赶紧来一趟,把她领走啥。
要不然,今天晚上,我和诗芸都甭想睡觉了,”郝江化哭丧着脸说。
“哦…等等,我穿好衣服就过去…”电话里头传来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响。
【第一百四十五章】“老婆,爱死你了。
来,亲一口,啵——”郝江化眉飞色舞地说。
“啵——”母亲回个飞吻,挂掉了电话。
大概半根烟功夫,过道里响起脚步声,然后听到岑筱薇怯怯地唤了一声“干妈”。
我知道,母亲来到了王诗芸房门口,不禁心跳加速,口干舌燥。
不知为何,接下来可能要发生的事,我既有点担心,又有点期盼。
如果母亲进入王诗芸房间,他们三人一起发生关系,那么我今晚的心血,岂不是全白费了?可是,如果能够亲眼目睹一场史无前例的双飞大战,不正是偷窥的终极目标么?所以说,这一幕情景,我既担心出现,又巴望着出现。
不出所料,领岑筱薇离开没多久,母亲转回来,敲了敲门。
“芸芸,给我开门——”母亲柔声呼唤。
王诗芸赶紧下床,几步走过去,打开了门。
“萱诗姐万岁,芸芸爱死你了——”门刚打开,王诗芸便情不自禁搂住母亲,咯咯直笑。
母亲拧一把她俏脸,顺手关上门,俩人手牵手来到屋子中央。
郝江化一高兴,猴子似的跳下床,抱住母亲原地转个圈,然后重重地扔在大床上。
紧接着,郝江化一个饿虎扑食,扑到母亲身上,捧住她一张精致的脸蛋,张嘴就啄。
母亲被郝江化逗得咯咯娇笑,摊开双手,任他轻薄胡闹一番,才轻轻推开,起身擦去脸上的口水,理了理鬓角。
不容分说,郝江化又把母亲搂入怀里,一只咸猪手从领口伸进去,摸着母亲鼓鼓的胸脯。
“别胡闹了,芸芸看着呢,”母亲矜持地拍了拍郝江化的咸猪手,莞尔一笑。
“摸完了,快抽出来。
我交待几句话,马上要回去。
”“咋了,萱诗姐——”王诗芸爬上床,被郝江化另一只手搂入怀里,使劲嗅着脸蛋。
“好不容易过来,又要匆匆离去?”“天马上要亮了,今天又是我生日,好多事等着去办。
时间不对,所以不能陪你们,说几句话就走,”母亲的话语里有几分歉疚。
“芸芸,我跟筱薇商量好了,让江化去她房间陪一下。
听筱薇说,江化几天时间没碰她身子,所以心里面充满怨气。
”事情到此,我总算明白过来,原来不仅仅王诗芸,连岑筱薇都跟郝江化有一腿。
更令人震惊的是,他们的苟且关系,母亲不仅全知道,还极力帮郝江化撮合这种关系,化解矛盾。
“萱诗姐,我不是那种小气女人,一切都依照你吩咐,我听从是了,”王诗芸羞答答地回。
母亲柔柔一笑,起身下床,对郝江化招招手。
“去筱薇房间吧,好好疼一下她。
你也真是,筱薇天天陪在你身边,咋就把她冷落了?”母亲微嗔。
“她一个女儿家,自从把处子之身给了你之后,整天跟你屁股后面转,你着实应该好好疼爱。
快去吧,筱薇在房里等着呢。
”郝江化咧嘴笑笑,披上睡袍,上前吻母亲一口,拍了拍她紧俏的臀部。
“遵命,老婆大人!不过,筱薇这丫头没跟你说实话,我昨天带她去镇上开会,在政府招待所就操了她一次。
全赖这丫头像她妈妈岑青菁,性欲旺盛,欲壑难填。
要是早知道她会闹,今天晚上,就把她拉过来一起玩。
诗芸,你好好休息,我过去了。
”郝江化说完,朝王诗芸挥挥手,大步流星地走出去房间。
“芸芸,你休息吧,我回房了,”母亲叹一口气。
“一大家子事,还要我去张罗。
”“萱诗姐,谢谢你来解围,”王诗芸咬紧下嘴唇。
“我跟筱薇妹妹的事,让你操心了。
其实,我一直让着她,尽量不去舔麻烦。
不料,天不从人愿,还是出了这档子乌七八糟的事。
”“芸芸,这不是你的错,不要往心里去。
”母亲见状,怜爱地搂住王诗芸,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
“筱薇这孩子,自她妈去世后,性情变得乖戾暴躁,我难逃其咎。
要说有错,那全在我,我不该带她淌这锅浑水。
”王诗芸展颜一笑,牵起母亲的手,嗲声嗲地说:“萱诗姐,你就别回去了嘛,跟我一起睡吧。
早上起来,我同你一起张罗生日上的事,好不好嘛?”【第一百四十六章】母亲握住王诗芸的手,轻轻地拍了拍,笑说:“你的心意,我全知道。
我还要回去,给两个小娃儿喂奶。
改明儿空闲下来,你上姐姐屋里睡。
”“嗯——”王诗芸俏脸通红,坚毅地点点头。
“我送你,萱诗姐。
”“不用,几步就到,你快上床休息吧,别耽误了睡眠,”母亲回头一笑,挥挥手。
“拜拜——”“拜拜,萱诗姐——”王诗芸跟到门后,挥挥手。
母亲走出房,脚步声逐渐远去。
我悬着的心刚刚放下,却冷不丁,被隔壁骤然响起的“啪啪啪”声,吓了一大跳。
“死人渣,在操筱薇,我切你娘个蛋!”我咬牙切齿,心底暗骂,对郝江化的恨意又添了一分。
“妈妈呀妈妈,你可真是郝老头子的贤惠妻子。
不仅为郝老头子生儿育女,操持家业,为郝老头子升官发财,铺平道路。
居然还为郝老头子四处物色极品女人,供他狎玩淫乐,真是贤惠到了极致。
你还是我以前那个品性纯良、善恶分明、知书达理的好妈妈么?唉,我对你,真是又爱又恨。
”隔壁的“啪啪啪”声,让王诗芸甚为反感,从抽屉里找出棉花球,塞住两个耳朵。
“说我狐狸精转世,你好不到哪里去。
仗着萱诗姐疼爱,不把众姐妹放眼里,终有一天,让你后悔。
”王诗芸嘀咕一句,翻上床,钻进被窝,“啪”地一声灭了灯。
顿时,我眼前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说实在话,我很想抛弃所有伦理道德,不顾一切冲进屋里,抱住王诗芸,拔光她身上衣服,狠狠地往死里干。
然而,想总归想,却不敢付诸实践。
岳母和妻子,就在楼上睡,万一闹出点什么动静,被她俩知晓,我的脸往哪里搁呢?郝江化可以不要脸,母亲可以不要脸,徐琳夫妇可以不要脸,王诗芸和岑筱薇可以不要脸。
可我,还是要自己这张脸呀。
思来想去,一个念头飞速闯进大脑:为免夜长梦多,给母亲过完生日,我马上要带妻子离开这个淫窝欲窟。
眼不见心不烦,离开越远越好。
母亲已经是郝家的人,她和郝江化之间任何事,我都不再过问。
哪怕母亲同意郝江化差使一个团的汉子排队来上她,我都绝计不再搭理。
他们爱怎么,就怎么去吧。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
为了郝江化,母亲愿意千夫染指,万人骑跨,那是她的自由。
我悻悻地爬上三楼,收好麻绳,衣服都没脱,便抱头睡下。
当早晨第一缕阳光射进窗户,百灵鸟在山林间欢快地啾啁之际,郝家祖宅乃至整个郝家沟,已经喜气洋洋地忙碌起来,热闹非凡,一派兴旺之气。
每一个人脸上都挂着喜气,每一个人都热情地同大家打招呼,每一个人手脚都没闲着,没事也要帮忙找点事做。
他们一个个,之所以如此,无非是为了庆祝母亲的生日——一个令他们感恩、尊敬、拥戴的女神。
这三年来,多亏母亲悉心带领,郝家沟才改头换面,有了今天崭新的局面。
可以说,母亲嫁到郝家沟,即所谓恩泽万民,造福一方。
要不是母亲,郝家沟还要在温饱线上苦苦挣扎,还要在过年吃不上一口猪肉的问题上大伤脑筋,还要出现半打多汉子娶不上媳妇的荒唐之境。
现在则完全不同,郝家沟成了省级先进文明示范村,龙山镇最富裕的村庄。
除了个别身体残疾的汉子,没有适婚青年娶不上媳妇。
只要听说男方是郝家沟人,方圆十里八村姑娘,一个个争先恐后出嫁,唯恐被其她姑娘抢了先机。
整整一天,从清晨起床到晚上熄灯,锣鼓喧天的鞭炮声,便没停歇。
人声鼎沸,车水马龙,喝彩声、嬉闹声、拜寿声、唱戏声、锣鼓声等等,声声不绝,没完没了。
幸好母亲只办一天生日宴,要是多办一天两天,身处其中,对于不习惯这种场面的我来说,耳膜一定非穿孔不可。
母亲虽已拥有过亿身家,房事方面不太检点,还好勤俭持家的优良作风,一贯保持。
还是那个低调朴素的贤惠女子,不奢侈、不浮夸、不铺张、不浪费,处处彰显着她身上温婉恭良的影子。
纵观母亲,一个四十六岁的精致女人,一个五个孩子的温良妈妈,一个以丈夫为第一的贤惠妻子,一个大公司的精明董事长,一个被郝家沟村民奉为神的天仙娘娘。
区区一个弱女子,能拼得这番天下,想来怎不令我唏嘘感动,热泪盈眶。
【第一百四十七章】接近正午时间,郝家祖宅大门前,人流达到了最高峰。
放眼望去,百多辆小车,从门口一直摆到村牌坊,玩接龙游戏似的,密密麻麻。
母亲原本计划席开四十六桌,每桌坐十二人,亲朋宾客大约五百人左右。
结果出乎意料,来宾人数远远超过这个数字,不得已临时增加到六十六桌。
但见冬日暖阳高照之下,红红的宴席餐桌,从郝家祖宅二楼开始,一路延伸到一楼大厅、郝家大院、院门前草坪上。
众人围坐在餐桌前,推杯换盏,高声谈论,一派欢天喜地情景。
母亲这一桌,众星拱月般,居于正堂大厅中央。
为首是抖个不停的白胡子老公公,由阿保姆阿蓝专人伺候着。
白胡子老公公右手边,母亲满面春风,笑盈盈地端坐那里。
只见她头发挽成性感的发髻,一身大红大紫唐装,胸脯鼓胀,细腰长腿,脚上一双红色尖头高跟鞋。
母亲怀里抱着郝萱,旁边是郝小天。
郝小天旁边是岳母,同样梳了个性感大发髻。
只见她身着一袭华贵紫色旗袍,酥胸挺拔,腰身盈盈,丰臀摆摆,甚为迷人。
我坐在岳母旁边,妻子坐在我旁边。
眯眼瞧去,妻子小嘴微扬,唇红齿白,眼波流动,长发飘飘。
只见她脚蹬白色小蛮靴,下身一条纯棉小花及踝裙,上身一条立领羊毛纱,外罩一件卡其色俏皮小夹克,纤秀的脖颈上围着针织大毛巾。
大毛巾掩映下,酥胸鼓鼓,含羞欲放,纤腰款款,不盈一握。
再往下是徐琳,一身时尚贵妇装扮,同样丰乳肥臀,细腰长腿,大墨镜几乎遮住半张俏脸。
接着是刘鑫伟,然后是王诗芸。
只见她身着职业套裙,胸脯饱满,细腰丰臀,双腿修长,笑起来更是婀娜多姿,婉约迷人。
王诗芸旁边是一位年约五旬的市级领导,五短身材,大腹便便,好像姓郑,听说跟郝江化非常要好。
郑姓领导旁边,是岑筱薇。
只见她一身白色长裙,脖颈上随意打了个围脖,外罩一件黑色大衣。
一张精致俏丽脸蛋上,流露出什么都不在乎的表情。
不过,论起身材来,一点都不输于旁边的王诗芸。
岑筱薇旁边,是郝江化。
只见他身着笔挺的中山装,脸色通红,宴席尚未正式开始,早已满嘴酒气。
跟人说话时,狰着脖子,大话连篇,手舞足蹈,滔滔不绝。
最令人反感的是他一口歪牙,又黑又黄,说起话来,唾沫飞溅。
我心想:如此歪瓜裂枣的臭嘴,母亲都能与之深情舌吻,若非修炼到出神入化之境,绝对难以做到。
还有王诗芸等人,当这张恐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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