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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倒不觉得,妈妈还是一样,倒是比先前更滋润,更有女人味,”妻子重新含住东家。

    “咱们不说这些乱七八糟东西,他们夫妻之间的事,任它自来自去,我们想管也管不着。

    你还想限制郝爸爸和妈妈的床第之欢么?简直异想天开,天方夜谭!”“你跟妈一个鼻孔出气,一条裤子俩人穿,当然为她说话,”我嗤笑。

    “说了别说,你还说!”妻子恼怒地拍我屁股一巴掌,小嘴兀自叼着龟头。

    “我们女人家,你懂什么!整天扑在工作上,一天到晚忙事业。

    忙忙忙,没有你,世界照样转!”“呵呵,怪我说错话,我不对,”我举手投降。

    妻子还欲张嘴,“…打住,各退一步,正事要紧。

    ”我急忙制止,嬉笑着把她拥入怀里。

    “让我看看你的小白兔,长大点了么?”我揉揉妻子饱满胸脯,分散她注意力。

    “真兔子,都不长那么快,何况两只假兔子。

    ”妻子自个解开衣扣,摘下胸罩,甩在我脸上。

    “看吧,看吧,尽情看吧。

    ”我一手一个抓住两只颤巍巍的奶子,握在手心里,感受它们的温度和韧性。

    然后俯下头,含住鲜红的蓓蕾,津津有味吸起来。

    妻子搂住我的头,咯咯娇笑。

    “少吃一点,晚上还要喂宝宝——”妻子爱怜地抚摸着我的头发。

    我抬起头,不好意思看一眼妻子,擦去嘴角奶渍。

    “妈,我好爱你,”我惺惺作态叫道。

    “去,谁是你妈,”妻子推搡我一把,眼角含笑。

    “难怪那么多男人喜欢喝奶,琼浆玉液,堪比瑶池鲜果啊,”我砸吧砸吧嘴巴。

    “有那么好喝吗?”妻子噗嗤一笑,慢条斯理脱去上衣和长裙,袒露出婴儿般光洁无瑕的胴体。

    只见她丰乳肥臀,腰身盈盈,两条修长嫩白的大腿根处,一爿修剪整齐的萋萋芳草,散发出诱人犯罪的气息。

    尽管阅妻无数,我还是情不自禁吞了吞喉咙,身下毒龙又涨三分。

    “怎么弄?”妻子抛个媚眼,看得我神魂颠倒。

    “我在上,你在下?还是你在上,我在下。

    ”我稍加思索,坏笑道:“翻来覆去,总是这几个体位,多没意思,我想换个玩法。

    ”【第一百二十五章】“什么玩法?”妻子坐下来,伸出修长手指,调皮地夹起我的蛋蛋。

    “后入式——”我贼笑着凑到妻子耳朵上,神秘兮兮地说。

    “听说过老汉推车么?你跪趴在床上,蹶高屁股,我从后面进入你身体。

    ”妻子脸色一红,本能地摇摇头,说:“这么羞人的姿势,跟动物交媾有啥区别。

    不行,换一个。

    ”我本来就不抱什么希望,被拒绝就被拒绝了,于是脱口说出另一个点子。

    “玉兔望月——你坐我身上,主动套弄棒棒,”我哑然失笑。

    依妻子品性,我心知更不会答应,所以提前失笑。

    不料妻子撇撇嘴巴,竟然爽快地扶住东家,轻轻坐下来,吻合得天衣无缝。

    顿时,宛如一张温暖潮湿的小嘴,紧紧裹住下身,我不由哼唧出声,哆嗦不已。

    “…到子宫了,”妻子皱皱眉头,稍微抬高屁股。

    “疼么?”我怜爱地问。

    “不疼,下面被贯穿似的,感觉怪怪,”妻子柔柔一笑,理了理鬓发。

    我拍拍妻子屁股蛋儿,催促道:“别光坐着,一上一下,耸动屁股。

    ”“不嘛,出力的活由你干,我只负责配合,”妻子嗲声嗲气地说。

    玉兔望月,我明明解释很清楚,事到临头,妻子却百般抵赖。

    不过,谁叫咱是男人,哪能累着媳妇。

    于是,我双手一托妻子屁股,缓缓抽插起来。

    妻子秀眉微蹙,嘴角上扬,配合我轻轻摆动玉臀。

    细细的香汗,从她额头冒出来,闪闪发亮。

    “舒服吗,亲爱的?”我柔声问。

    “嗯,好舒服——”妻子甜甜一笑。

    “老公,你能不能再快点,用点力?”我怜惜妻子,她反倒责怪。

    男子汉的自尊心,腾地燃烧起来,我骤然提速,“啪啪啪”撞击在妻子玉臀上。

    妻子一声娇喘,一声紧接一声,撩人耳朵。

    如此这般驰骋几十分钟后,妻子早已娇软无力地趴在我胸膛上,全身战栗,娇喘连连。

    “还要用力么?”我抬起妻子下巴,笑问。

    妻子满眼泪水,梨花带雨似的,幽幽看着我。

    “…老公,不要怜惜人家,有多大力,使多大力。

    ”本以为妻子会投降缴械,不料她看似楚楚可怜,简简单单一句话,却把我将得无路可退。

    我摩拳擦掌,把妻子抱起来,放到床上,跃跃欲试。

    “宝贝,现在后悔还来得及,等下狂风暴雨来临,收都收不住手脚。

    ”我坏笑着把妻子拉到床沿,让她脚尖触地,柔嫩的女阴突兀地曝露出来。

    “我要用十分力气干你,看你还敢不敢嘴硬,哼——”妻子擦了擦额头香汗,会心一笑,露出迷人的小酒窝。

    无须多言,我楼起妻子两条修长美腿,对准水淋淋的宝蛤口,一捅到底,插进子宫。

    妻子稍稍皱起眉头,绷紧身子,然后长吐一口气,松弛下来,“来吧,等着你呢,”妻子拍拍我的屁股,笑眯眯地说。

    我嘿嘿直笑,扎稳马步,慢慢抽送一阵后,逐渐加快速度和力量。

    很快,房间里便响起连绵不绝的“啪啪啪”声,床的“吱呀”声,以及妻子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

    “老公,你真棒,人家爱死你了——”妻子叫道。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竟然这般厉害…人家要天天晚上做你的新娘,一辈子做你的新娘——”尽管已经做了个把小时,我却没丝毫疲态,反而越战越勇,鼓捣得妻子心花怒放。

    【第一百二十六章】高潮过后,妻子蜷缩在我怀里,像个乖巧女儿似的,脸上挂着泪珠,甜甜睡去。

    两截莲藕般的粉臂,箍着我脖颈,嘴角微扬,不胜怜楚。

    稍息片刻,我睡意全无,轻轻掰开妻子的手,蹑手蹑脚走下床,穿上衣服。

    出了房间,我逶迤向楼下走去。

    二楼拐角处,遇见一个俊俏的小保姆,好像叫阿君,手里捧着一篮时鲜水果,朝三楼而来。

    “——大少爷,”阿君怯怯地唤,腼腆的样子。

    “楼上楼下,冷清清的。

    一大家子人,上哪儿去了?”我问。

    “回少爷的话,领导在奶奶公司作报告,大家都去听报告了,”阿君说。

    我点点头,若有所思。

    俄顷,见阿君依旧规矩立着,于是说道:“没什么事了,你继续忙吧。

    ”说完,我扭头下楼。

    “大少爷——你饿了吧?”阿君脸色红润。

    我回头一笑,摇摇手说:“饿倒不饿,你不用管我,自个忙去。

    ”“奶奶交待了,说等大少爷和大少奶奶醒来,把热饭热菜送到他们房间,”阿君伶俐地说。

    “晚上举办欢迎酒会,让大少爷和大少奶奶有所准备。

    ”“颖颖尚未睡醒,不要去打扰。

    我去餐厅吃,等颖颖醒来,你再去服侍她,”我交待。

    “知道了,大少爷,”阿君放松下来,不那么紧张了。

    吃了两三碗饭,又喝了点红酒,我走出郝家祖宅,步行几百米,来到金茶油集团公司总部。

    我第一次来母亲的公司,迈步踏入大门,感觉窗明几净,整齐有序。

    一株株精挑细选的绿色山茶盆栽,把门面装点得春意盎然,别有一番风雅。

    只见前台处,两个穿制服的清秀女孩,正在交头接耳,絮絮叨叨。

    看见我,其中一个个子稍微高点的女孩,马上站起身,露出职业性微笑,礼貌性地询问:“您好,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吗?”看来,她俩并不认识我,故有此问。

    正欲答话,王诗芸胳膊下夹个精美的本子,款款从楼梯下来。

    “还以为谁呢,原来是大少爷——”王诗芸笑语盈盈。

    我循声望去,只见她身着一套典雅的黑色西装,里面大翻领白色衬衣,鼓鼓的胸脯,细腰丰臀,两条大长腿下,一双黑色的尖头高跟鞋。

    整个装扮,大方素雅,精明能干,一副新时代职场女性形象。

    闻言,刚才问我话的女孩,脸上闪现一丝难以察觉的慌张和羞涩。

    怔怔地立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我虽喜欢王诗芸,其实也算初次见面,除了知道她的名字,来自北京外,对她并不了解。

    正因为如此,我才特别想亲近王诗芸,不敢有其它妄想,交个朋友也不错。

    “什么大少爷,你也喜欢跟着他们胡乱叫,叫我名字即可,”我咧嘴一笑,上下打量着眼前佳人,越看越喜欢。

    “古人云:尊卑有序,上下有别。

    你是主,我是仆,焉敢直呼大名?”王诗芸掩嘴偷笑。

    “乱了分寸,董事长怪罪下来,我可担当不起。

    ”不愧北大才女,张口便是经典,口若悬河,滔滔不绝。

    “咱这里不兴封建时代那一套东西,你我是新时代青年,更不能落后,落后就要挨打,”我摸摸后脑勺。

    “我严重不同意你的观点,封建时代的文化,有精华也有糟粕,不能一概而论,”王诗芸嘴角微杨,侃侃而谈。

    “比如说《弟子规》,董事长举一反三,把它融合进公司文化。

    不仅团结起所有员工,赢得了人心,而且使企业取得了长足发展,效益连番三倍,经济势头一年比一年好。

    ”只要一提到母亲,就算腹有千篇宏论,也只能往肚子里吞了。

    我当即呵呵笑起来,对王诗芸竖起大拇指,啧啧说:“不愧是北大才女,我说不过你,甘拜下风,惭愧惭愧。

    ”王诗芸莞尔一笑,说:“你是来听报告吧?走,我带你去——”于是,我亦步亦趋,跟她向后院而去。

    【第一百二十七章】穿过花木茂盛的空庭,一只猫突然从树丛里蹿出来。

    走在前头的王诗芸,猝不及防,一个趔趄,险些就要摔倒。

    我忙跨前一步,伸出右手,环住她腰身。

    王诗芸倒在我怀里,四目相对,含情脉脉,她一张俏脸变得通红。

    “哪里冒出的野猫,吓我一跳,”王诗芸嘀咕一句。

    “乡下野猫多,可能从山上下来村里偷食,也说不定,”我注视着怀里佳人,眨眨眼睛。

    王诗芸这才发觉自己还倒在我怀里,忙站直身子,低垂着头。

    “继续走吧。

    如果没猜错,报告厅就设在前面的圆形大厅里吧?”我四下瞅了瞅。

    “好像听到了讲话声,柔婉饱满,圆润十足——”王诗芸乐了,嫣然一笑说:“敢情你对声音颇有研究,普通人,那知道什么柔婉饱满,圆润十足。

    ”“研究谈不上,一点心得而已。

    所谓闻声识人,我偏巧是识人辨声。

    做报告的女人,是我岳母。

    我不过从她的品行性格,恰如其分,推敲出她讲话的声音。

    ”在喜欢的女人面前卖弄起来,我颇有几分得意,洋洋洒洒。

    “我可真羡慕你们的大家庭,幸福美满,和谐融乐,”王诗芸感叹一句,貌似有点伤神。

    “走吧,前面就到了。

    瞧,从那扇门进去——”顺着王诗芸手指方向,我看见一扇朱漆的红木大门。

    “你自个去吧,我还有点其它事,要急着处理。

    ”王诗芸浅浅一笑,露出几分歉意,理了理鬓发。

    我本以为她会陪我一起听报告,不料只是带路而已,不觉感到失望。

    她有事要忙,总不能强人所难吧。

    于是,我耸耸肩膀,摆出一副随意姿势。

    “再见——”王诗芸挥挥手,转身原来返回。

    我目送她背影消失在树丛间,才依依不舍推开朱漆大门,进入报告厅。

    里面黑压压一片人头,除了岳母珠圆玉润的讲话声,整个会场鸦雀无声,气氛肃穆。

    主席台上,岳母、母亲、郝叔以及其他几个重要领导端坐在上面,神色庄严。

    大方得体的女服务员,把我引领到前排座位,挨着徐琳坐下来,然后端上一杯香浓可口的西湖龙井。

    “…京京——”才刚坐下,徐琳一脸坏笑着,对我竖起了大拇指。

    我不明所以,摸摸脑门,嗫嚅着问:“怎么了,徐伯母?”“你妈和我可都听到了,”徐琳挤了挤眼睛。

    “听到什么了?”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徐琳嘟起嘴巴,凑到我耳朵上,神秘兮兮地说:“你们小夫妻爱爱的声音,可是传遍了上下楼,好不叫人聒噪。

    ”我顿时被人看光了般,面红耳赤,半天答不上话来。

    传遍上下楼?没那么夸张吧。

    妻子叫床声并不是很大,竟然传遍上下楼,我不信,恐怕有杜撰成分。

    “徐伯母,麻烦你小点声,不要让别人听到。

    ”我羞愧地左顾右盼,确认没引起他人注意后,一颗心才放下来。

    其实,徐琳的说话声,除了我俩能听到外,怕是连坐她旁边的刘鑫伟都无法听到。

    “颖颖呢,没跟你一起来?”徐琳换了个话题。

    “她还在休息——”我低下头,一双贼溜溜的眼睛,在徐琳大长腿上睃来睃去。

    心想:什么时候能摸一把,也不枉平生了。

    郝老头子都能把她上,为什么我不能上了她?不仅要把她上了,还要学郝老头子那样,用皮鞭狠狠抽她。

    唉,不了解内情,真看不出来,徐琳这样百里挑一的大美女,居然跟郝老头子私通。

    还同母亲一起侍候老子头,变着花样由他玩。

    有一句话怎么说女人来着?叫做“臭娘们,跟谁睡觉就跟谁亲”!徐琳似乎并不介意,我把她的大长腿,看来看去。

    换成别人,估计她早一巴掌招呼过去了。

    有如斯特权,却不知,是沾了母亲的光?还是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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