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病,还不是遗传自你。
俗话说,有其父必有其子,你管住自己,他猴子学样,自然不会那么花心了,”母亲耐心开解。
“今天晚上怎么办?小天在这里,我们自是不能做了。
”“什么怎么办,你就是心软,硬不起来。
叫春桃抱他到其它房间睡,赖着不走,我就打断他的腿,”郝叔脸一沉。
“有青菁的前车之鉴,萱诗,我警告你,别以为我跟你说笑话。
要是我发现你跟小天有僭越之举,非得把你脱光,吊起来抽。
”“什么嘛,把我们纯洁的母子关系说那么难听!小天现在还是个孩子,对男女之事,根本不懂。
你别老摆一副大男人架势,咄咄逼人,”母亲跺了跺脚,小声争辩。
“十岁小孩,哪可能什么都不懂。
我是过来人,在他这个年纪,已经开始对女人有自己想法了,”郝叔一脸不屑地说。
“不然,他为什么要偷看青菁洗澡?还说她下面没鸡鸡,毛茸茸,很想摸之类的话。
”“那是小孩子好奇心驱使所然,并不是青菁的错,你冤枉她了,”母亲眼里泛起泪花。
“她跟了我,做了我的女人,要是在死小子面前检点些,也不会被小天看到。
洗个澡,连门都不关,你看见了也不去制止。
说来说去,你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不可全埋汰我,”郝叔冷哼不已。
“算了,我不跟你吵这些有的没的东西了,”母亲抹掉眼角泪水,转身走向里屋。
“春桃柳绿,把二少爷抱到楼下房间,你俩带他睡。
”“知道了,奶奶…”春桃答应一声,和柳绿轻轻抱起熟睡的郝小天,来到过道,走下楼梯。
母亲目送她们背影消失,叹一口气,关上房门。
过了十几分钟,屋里传来“啪啪啪”的肉股相撞声,紧接着,听到母亲酥到骨头里的娇喘声。
面对如此诱人春宫情景,我却早已无心品味,脑筋转不过弯来,一直在“百思不得其解”处打结。
深更半夜,为什么郝叔会披着睡衣,从徐琳夫妇的房间出来?如果说,郝叔在跟刘鑫伟聊天喝酒,那响彻整个晚上的“啪啪啪”声,从何而来?很显然,绝不是喝酒聊天那么简单之事。
关于“啪啪啪”声,只有两种可能性解释:要么是郝叔一个人对徐琳的杰作,要么是郝叔连同刘鑫伟一起对徐琳的杰作。
若是前者,那问题来了,刘鑫伟跑哪里去了?我脑海一激灵,想起一种可能性。
郝叔和刘鑫伟在玩换妻的游戏,刘鑫伟极有可能还在母亲的房间,或者曾经在母亲的房间里。
若是后者,郝叔和刘鑫伟在玩3p的游戏,那他刚才跟母亲说“叫你过去,你却不肯”,可以相互很好映衬。
不管前者,还是后者,都意味着母亲极可能被刘鑫伟上过了。
通过与郝叔的游戏,莫不成刘鑫伟是第三个把上母亲的男人?想到这里,一股浓浓的酸楚,胀满我心胸,无处发泄。
母亲居然被刘伯上过了…父亲生前的好友,她闺蜜兼死党的老公,一个彬彬有礼、腹有诗书气自华的高级海关官员。
对这个可能性结果,我异常震惊,并不仅仅因为刘鑫伟上过母亲。
而是照此推理下去,郝叔能拿母亲同刘鑫伟交换徐琳,那意味着,他会拿母亲同任何男子交换,被他看上眼的人妻。
母亲同郝叔一起生活越久,越可能被郝叔当成性交玩偶,被更多陌生男人肆意把玩。
这些男人当中,有白发苍苍的老人,有一脸沧桑的中年人,有新婚燕尔的年轻人,甚至有涉世未深的学生。
【第一百零八章】他们就在你周围,认识或者不认识,善良或者邪恶,英俊或者丑陋,富甲天下或者一贫如洗。
当你对他们谦逊有礼时,他们或许正在坏笑,笑你那引以为荣的母亲,曾经在他们胯下承受过洗礼。
或许,在你那尊贵优雅的母亲身体里,他们也播过自己的种。
此时此刻,你母亲的身体里,还残留着他们种子的痕迹。
斯夜,神奇之夜,隐藏的信息量实在太大。
例如,郝小天和母亲一起睡觉,郝小天偷看岑青菁洗澡等等。
幸好我脑子还算灵活,不然早就死机了。
我静静地蹲在那个被人遗忘的阴暗角落里,听着母亲一声浪过一声的娇喘,咀嚼着那份酸溜溜的滋味。
不是亲眼所见,真不敢想像,郝叔刚从徐琳房里出来,还能如此狂野,把母亲操得欲仙欲死。
然而,以上都还不算什么,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才更加匪夷所思,令我瞠目结舌。
诸君以为我看见了什么?原来隔壁房间的门缓缓打开了。
只见徐琳穿着一件非常性感的黑色吊带长裙,光脚小跑到母亲房间门口,迅速敲了敲门。
“萱诗姐,给我开门…”徐琳压低声音,急切的表情。
母亲一下子停止了浪叫,除了沉闷的“啪啪啪”声,屋子里诡异得很安静。
良久,传来脚步声,然后是开门声。
徐琳一闪而进,刚要迈开步子,却被母亲拦住了去路。
“琳姐,你嫌还不够乱,是不?”母亲劈头盖脸丢来一句话,甩在徐琳脸上。
徐琳露出一丝歉意,嘟起小嘴说:“谁让你叫那么大声,把我吵醒。
我现在睡不着,可不是得要你好好补偿。
萱诗姐,人家来都来了,你门也开了,就别那么小家子气了嘛。
”“你呀,欲壑难填,小心做个短命鬼,”母亲放下脸,长叹一声。
“短命鬼就短命鬼,大家一起做,黄泉路上也不孤单。
”徐琳嬉皮笑脸,往母亲脸蛋上一吻,跑进了里屋。
“萱诗姐,不等你,我俩先做了。
”母亲回她一个鬼脸,无可奈何摇摇头,理了理鬓发,关上房门。
我看见她只穿着一件宽大的毛绒t恤,堪堪遮住大腿根,两条修长白皙的美腿,明晃晃得耀眼。
不一会儿,屋里传来徐琳铃音般的咯咯娇笑声,接着是母亲的说笑声,还有郝江化的声音。
“不要嘛,这个姿势好害羞,人家不要玩,”母亲发嗲的声音。
“又不是第一次,还嫌这嫌那干嘛,快点配合,”郝江化的声音。
“老公,你还不知道萱诗姐那点小性情,她就喜欢故意使点小性子,好让你哄她,”徐琳娇媚的声音。
“你看她,下面早湿了,摸一把,手上全是水。
”“琳姐,你吃里扒外,联合老公一起欺负人家,”母亲撒娇的声音。
“你这里,还不是一样春情泛滥,我手上全是你的水…呀,你吸我了,坏蛋!”“嘿嘿,她舔你,你也舔她,一报还一报啥,”郝叔淫笑的声音。
“别说风凉话了,快上来,我们可等着你来干呢,”母亲羞涩的声音。
听到这里,我下身早支起一顶高高的帐篷,手伸进裤裆,情不自禁亵玩起来。
好渴望屋里的男人,是我,而不是郝江化。
好渴望进入母亲的身体,看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
好渴望母亲和徐琳一起蹶高肥美的屁股,母狗一样,等待自己临幸。
郝老头子就是郝老头子,没有让屋里的女人失望,也没有让屋外的看客失望。
狂风骤雨的“啪啪啪”声,再次密集响起来,听得我心驰动摇。
先是母亲一声浪过一声的娇喘,然后是徐琳,接着换成母亲,接着又换成徐琳。
两个女人,比赛似的,看谁叫得更酥麻,更大声。
我的妒忌变成了愤怒,继而愤怒变成了羨慕,羨慕变成了钦佩。
是的,撇开母亲这层关系,纯粹作为一个雄性动物,我不得不钦佩郝老头子的性交能力。
他是男人中的战斗机,我们的骄傲,引以为豪的人物。
一个又老又丑的男人,万般蹂躏我漂亮迷人的母亲,作为儿子,我却由衷钦佩他,这是为什么呢?【第一百零九章】屋内女人的叫床声,此起彼伏,声声入耳,声声撩人。
屋外的角落里,我的手越来越快,一种不受控制的快感,深深裹住了我。
都说女人容易犯贱,其实,男人犯起贱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比如我,放着娇妻一个人独自睡,却自甘躲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窥探别人夫妻的隐私。
窥淫,究竟是人性的通病,还是我自己的专利?无论这种行为有多么可耻,多么上不了台面,至少它给当事者,带来了连绵不绝的快感和密密麻麻的高潮。
在如今各方面都利益化的社会,还能做出窥淫这般“性福”之事,该有多么幸运!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我石化一样潜伏在角落里,竟然久久不愿离去。
一阵猛烈的“啪啪啪”声过后,屋内女人的叫床声,终于渐渐平息下来。
随后,传来说话声,接着有人走动。
“亲亲老公,喝点什么?”徐琳娇媚的声音。
“萱诗姐,你呢?”“你陪老公喝吧,我不喝酒,一杯清水好了,”母亲慵怜的声音。
“拿点点心来,老公肯定饿了。
”“知道啦,马上弄好,”徐琳嗲嗲的声音。
环肥燕瘦,乳浪翻飞,还来不及细细品味,恍惚间,已是觥筹交际,莺声笑语。
你能想像出,这是一副多么富含春情的优美画卷么?两个气质优雅的绝世大美女,此时此刻,衣不蔽体,眼角含情,在刚刚淋漓大战的床上,同郝江化推杯交盏,打情骂俏。
“天快亮了,你该回去了,琳姐,”母亲柔柔的声音。
“萱诗姐,亲亲。
老公,亲亲…”一会儿,响起走路的声音,离我越来越近。
然后,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徐琳一脸幸福地从里面出来,把门轻轻带上,甩了甩秀发,踏着欢快的步子,走向自己的房间。
我紧紧凝视着徐琳高挑性感的背影,她那瘦削光滑的香肩,一双莲藕似的小腿,直至目送她进入房间,才从角落里出来,长长嘘了一口气。
春宫大戏已然落幕,用手一探,我才发现裤裆湿了一片。
狼狈地溜回房,我躲进卫生间,舒服地泡在浴缸里,慢慢闭上双眼。
孔子曾经听过一首乐曲,余音绕梁,三日不知肉味。
经此长识,别说三日,恐怕三十日,都萦绕我心,无法忘怀吧。
翌日清早,日上三竿,妻子用枕头,砸醒了我。
一睁开眼,我就看到她那张精雕玉凿的脸,正虎视眈眈审视我。
“起来啦,大懒虫,太阳都快把你屁股晒干了,还赖着不起床,”妻子抡起枕头,轻轻砸我几下。
“我们吃完早膳,又绕山庄跑了七八圈,你居然还在睡,还不快跟老娘起来。
”我揉揉惺忪的睡眼,机械地念叨:“你们晨跑了?”“是呀,妈妈、徐阿姨、我,还有小天和郝爸爸。
本来要叫你一起跑,看你睡那么死,就没叫了,”妻子揪住我的鼻子。
“快起来洗洗,吃早点喽…”“你个小妖精,大早上,要谋害亲夫呀,”我呲牙咧嘴。
“刘伯没跟你们一起去吗?”“他呀,敢情跟你一样,睡得死猪一般,”妻子撇撇嘴巴。
想起昨天晚上那香艳刺激的镜头,我不觉把妻子当成母亲,伸出咸猪手,摸上她饱满挺拔的酥胸。
“你要死呀,大早上起来,就惦记这个,”妻子尖叫一声,远远躲开。
“一天之计在于晨,早上正是播种好时光,还不快乖乖过来伏法,”我大男子主义挥挥手。
“不行,不行,不行,”妻子拨浪鼓似的摇头。
“你忘了吗,我妈今儿晌午从上海飞过来,我们要去机场接她。
”我猛然想起来,一拍脑门,暗自叫声幸好妻子提醒,不然要耽误正事,骨碌一个趔趄,翻下床来。
迅速穿好衣服,我拉起妻子的手,就要出门。
【第一百一十章】“你这会猴急什么!刚跑完步,身上臭臭,还没洗澡呢,”妻子没好气地说。
“等一会儿,我洗完澡。
你先洗脸刷牙,然后去吃早餐。
你在妈妈房间等,我洗完澡,去找你。
”“干嘛非得去妈妈房间等?”我一脸愕然。
“你去了就知道,妈妈有事跟你说,”妻子抛个媚眼,闪进盥洗室。
洗漱完毕,我怏怏不乐来到早餐厅。
只见春桃正陪着郝小天用餐,两三个女服务员,在旁边侍候。
“早上好,左京哥哥…”郝小天嘴巴倒很甜,对我总是哥哥长,哥哥短,叫得热乎。
“早,”我轻蔑地看他一眼,在对面餐桌坐下来。
“大少爷,您吃点什么?”春桃走过来,恭敬地问。
“随便,”我脱口而出。
“一碗黑米粥,一杯牛奶,一个鹵蛋,一个煎蛋。
再拿些苹果、西瓜、香蕉之类的水果。
”郝小天端着自己的碗,走到我餐桌旁,坐下来。
“左京哥哥,早上爸爸妈妈带我们跑步了,漂亮嫂嫂也去了,”郝小天喝一口粥,舔舔嘴巴。
“知道,你嫂嫂已经跟我讲了,”我心里面冷笑几下。
说话间,刘鑫伟来到餐厅,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我瞄他一眼,暗想:这家伙,昨晚操劳过度,将来铁定短命。
看上去一副正人君子模样,背地里,却一肚子男盗女娼思想。
唉,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刘伯,早上好,”我硬起头皮,笑脸相迎。
“世侄啊,也才刚起来呀,”刘鑫伟露出和蔼的笑容。
他迅速扫一眼郝小天,脸上立刻闪现厌恶之情。
“刘伯伯早,”郝小天彬彬有礼地说。
“早、早、早,”刘鑫伟满脸堆笑。
“小天也在这里呀…”吃完早餐,我遵照妻子吩咐,去母亲的房间。
郝小天攥着我的手,亦步亦趋地跟在身旁,一路上,小唐僧似的,说个没完没了。
不是看在母亲份上,我真想扬起手,“啪啪”给他两巴掌。
来到房间,徐琳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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