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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公太婆的坟头,带着一群人去杭州旅游了一趟,临回台湾之前还给每家每户拍了照片留念!给我家一家四口拍的那张照片一直挂在堂前的玻璃框里,用现在的眼光来看,那真是太土了,简直土得掉渣,我都不好意思拿出来给人看我当时的造型——满脸的红光,一脸的正经,挺直腰板坐在一张小木凳上,脚上的布鞋前面还破了,脚趾头差点露出来,更老土的是我的发型,剪得比光头和尚稍微长了那么一点点,这整个造型就仿佛一个喝醉酒的小和尚!咔嚓一声,我这英武造型就定格在了那一刻,连同我的爸爸妈妈,还有我的妹妹一家四口端端正正地坐在堂前,那表情严肃的好像在办一件特别正经的大事情,连同堂前的八仙桌、“杠基”还有那一幅幅对联、寿星图等等也一并拍了下来,成为了八十年代一个定格的影像记忆!台湾小爷爷是从杭州做飞机走的,一帮送行的人大多数都嘻嘻哈哈挺开心的,只有几个年老的依依不舍留下了眼泪,临别的时候一再嘱咐——要保重身体,想家的时候可以再回来,我们所有人都很欢迎你回来!我爷爷在三兄妹中排行老大,台湾的小爷爷排行老二,我姑婆最小,台湾小爷爷前脚刚走,后脚我的姑婆就和我爷爷发生了激烈的口角,我姑婆可能在心里觉得她的这个台湾的二哥,肯定给我爷爷更多的钱了,因为,一直以来,台湾来的信件都是寄到我爷爷这里的,本来应该属于她的那一份钱,也一定被我爷爷私吞了!兄妹俩为了这件事情吵得就像两个仇人一样,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句话真是很有道理的,至于我爷爷到底有没有私吞我姑婆的钱,我相信那是没有的,因为,一直以来,我爷爷在我心目中就是一个比较厚道本份的人,我爷爷常常教育我要好好读书、要珍惜粮食、要热爱劳动、要勤俭节约,要做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我是一个爱玩的小孩子,玩各种各样好玩的游戏,纸炮、香烟壳、牛皮筋、玻璃珠、弹弓打鸟、火柴枪……偶尔也去田里偷个西瓜、摘个玉米、挖个花生,下完雨后,会拿“捞海子”去池塘边的小沟里捞鱼,天气好的时候,比如一个阳光灿烂的下午,会拿着脸盘和竹筐,去泥沟里挖泥鳅,在这些个活动中,童年的生活充满了无限的激情和乐趣!我玩纸炮那真是玩出了艺术,因为我有一项用手使劲拍背的技术,纸炮用手狠狠砸下去的同时,顺势用手一拍背,形成一股风,这项技术就我玩得最好,有一次,一个在河里洗衣服回家的阿姨看着我在那里玩纸炮,竟然停下了脚步,看了一会,这阿姨走过来问我——小龙,这么使劲用手拍背,背上痛不痛的!我当时挺惊喜的,这阿姨叫夏建芬,你看这名字取得——“下贱芬”但人长得挺漂亮的,竟然还有着某种农村里缺少的所谓高贵的气质,个子高高的,圆圆的脸蛋,麻花辫子,一只屁股好饱满,乳房圆圆的真好看,嘴巴很小,眼睛很大,好多叔叔都说——和“下贱芬”这娘们睡觉一定很爽,因为嘴巴小,下面的洞也肯定小,眼睛又大,眼大水汪汪!说这些玩笑话的时候,叔叔们总是笑得很开心,我不太明白这些话的意思,但有一次叔叔们说起这些玩笑话的时候,我看到塌塌弟叔叔两腿间的东西又翘了起来,把裤子顶得老高,塌塌弟叔叔真是一个奇怪的家伙!夏建芬阿姨问我背上痛不痛,我非常自豪地回答她——习惯了,一点也不痛!夏建芬阿姨对我笑了一笑,提着一篮子衣服回家了,我从背后看了一眼,夏建芬阿姨肥美的屁股,一扭一扭的真好看!那天,我们一帮小孩子有七八个人,在大坝上玩纸炮,我一发飚,把他们口袋里的纸炮差不多都赢了过来,后来,从隔壁村子里来了两个小男孩,一个叫董志伟,一个叫钱旭刚,这两个小子是八井村玩纸炮最厉害的家伙,那天,我们三个人,你来我往地大战了好几百个回合,基本打成平手,这两个小子也有独门绝技,其中钱旭刚稍微差一点,董志伟的技术和我不相上下,我们三个约好了下次再战!85.第八十五章:高大丰满的夏建芬阿姨夏建芬阿姨是一个有着贵族气质的农家美少妇,圆圆的脸蛋,樱桃般的小嘴,大大的眼睛,高高的个子,是那种既高大又丰满的类型,当然最关键的还是这要人老命的贵族气质,那可是农村里绝对稀缺的特色品种,许多光棍汉和小后生晚上都会想着夏建芬阿姨那高贵的身子而辗转睡不着觉!夏建芬阿姨的男人是个木匠,长得一表人材,个子廋高廋高的,长得有点像大年三十春节联欢晚会上的费翔,当然气质方面要比费翔土很多,眼睛也不像费翔那般碧碧绿的,总之和费翔有几份相似处,是个廋高型的农村木匠,这木匠哥当初走村串户的给人家做家具、做木桶、做楼板,做到夏建芬阿姨家的时候,把夏建芬阿姨迷住了,这木匠哥一看夏建芬阿姨长得高高大大的、气质又好,又是这么一个丰满迷人的大姑娘,也喜欢的不得了,很快地就确定了恋爱关系!可以想象的是——当木匠哥脱光了衣服压在夏建芬阿姨那高大肥美的身子上的时候,一定很快活,那樱桃小嘴亲起来也一定特别带劲,水汪汪的大眼睛还带着贵族的气质,好家伙,那一定要豁出老命去享受舒坦了,大姑娘的皮肤白白的,密如凝脂般的肌肤,滑溜溜的,丰满的乳房,硕大的屁股,桃花洞还没经受过男人的开垦,还是紧密密的,身上又带着姑娘特有的那股美妙的体香,好家伙,木匠哥那一阵子走路腿都是有点发软的,一个黄花大闺女一朝尝到了肉体的美妙滋味,那简直犹如黄河之水,一发不可收拾,夏建芬阿姨又是一个这么高大身材的女人,劲头上来的时候,猛的不得了,有的时候还会控制不住地把木匠哥压在身下,这木匠哥尽管廋高廋高的,但干活还是非常带劲的,把夏建芬阿姨的身子捣弄的挺舒爽、挺通透的,这两个热恋中的年轻人,一天不亲个小嘴、揉个奶子、睡个身子就浑身难受,再加上夏建芬阿姨的劲头被木匠哥调动起来了,有的时候她甚至会主动出击,偷偷把木匠哥拉到房间里去亲热一番!我们那里有句土话——猴廋、猴廋,干逼没够!意思就是说,那种看起来精廋精廋的人,干起正事来,没个够,有时候,一天都要好几炮,性欲很旺盛,和精廋的身材一点也不成比例!挺好,一个精廋的性欲旺盛的木匠哥遇上高大丰满还贵族气质的大姑娘,噼里啪啦一顿不讲道理的蛮干,你来我往,好不快活,一天好几炮,世界如此多娇,春色如许美丽,大好河山,一派欣欣向荣!很快地,夏建芬阿姨就嫁到了我们村里,据说,结婚之前,夏建芬就已经怀上了木匠哥的孩子了,当年就生下来一个儿子,叫王健,比我小三岁!生过小孩后的夏建芬阿姨更加的肥美和水淋了,高贵的气质上又更多了一份少妇的丰满和女人味,再加上高高大大的身材依然不减当年,在我们村里许多廋小和土鳖的男人心目中,夏建芬阿姨是一个可以和小月阿姨相提并论的性幻想对象,一个是高大丰满的贵族少妇类型,一个是娇小玲珑的大奶子端庄女人,这样的两个类型真是别具特色,各有千秋!塌塌弟叔叔有的时候在河里洗澡的时候,就会忍不住说起这样的玩笑话——“下贱芬”这娘们奶子越来越大了,个子又这么高,嘴巴却这么小,这娘们的逼一定大不到哪里去,说不定那逼里的皮还挺厚的!好多叔叔们都挺爱听这样的玩笑话,其中李老三就忍不住笑嘻嘻地开口了——塌塌弟,你怎么知道这娘们下面的皮到底是薄的还是厚的?你是不是已经用你的手电筒试过了?一帮人,哈哈大笑,塌塌弟结结巴巴的,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回答,他的心里对夏建芬阿姨高大肥美的身子充满了无穷的幻想,天天晚上想着夏建芬阿姨脱光了该是一个什么样子,白花花的身子、大大的奶子、圆圆的屁股、樱桃的小嘴、水汪汪的大眼睛,这些口干舌燥的幻想萦绕在塌塌弟叔叔的脑海里,一想起来就让他浑身燥热,憋得非常难受,如果可以的话,真恨不得马上扑到夏建芬那娘们的身上去,好好地亲一亲那张樱桃小嘴、揉一揉那两只丰满的大奶子,拿他的手电筒在她的身体里好好地捣弄捣弄,哪怕精尽人亡也无所谓,太肥美、太诱人的身子了,而且看起来还他妈的挺高贵,塌塌弟叔叔真的快有点憋不住了!86.第八十六章:塌塌弟给王寡妇割稻子塌塌弟这家伙上辈子也许是一只大野驴,劲头上来的时候就会扑到母驴的身上去舒坦一番,这辈子投胎做了人,长得自然就比较傻逼,就好像烧饭的时候少了几把火,还没烧熟,鼻孔特别大,裂开嘴笑的时候,整个看起来真像一张驴脸,这哥们长得丑,也不会什么花言巧语,更没什么花花肠子,是一个大大咧咧的傻逼二愣子,自然不讨女孩子们的欢心,但这哥们人高驴大的,身上还带了一条手电筒,这样的傻逼二愣子有时候还真能引起一些性欲旺盛的骚娘们的兴趣!农村里,一到了夏天的农忙季节,家家户户都在田里忙活,有时候甚至饭菜都要人带到田里去吃,夏天太阳大,中午那段时间阳光太强烈,不太适合干农活,所以,一般的情况是早起、晚归,实在是天黑下来了,看不见了才回家吃晚饭!我们村的王寡妇有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年龄还小,刚刚上小学,王寡妇的老公不知道什么原因,得病死掉了,留下来王寡妇母子三人,一个女人在农村里要拉扯大两个孩子,真的挺不容易的,生活的重担压得王寡妇差点直不起腰来,这样想一想,王寡妇的爱贪小便宜和爱慕虚荣也就可以理解了,幸亏,王寡妇的身子还是挺肥美的,尽管个子不高,甚至有点矮墩墩的,但皮肤够白,屁股够大,身子够丰满,所以,村里的一些上了年纪的光棍汉会时不时来她家里帮帮忙,尤其是农忙的时候,村里的几个四五十岁的光棍汉总是很热心地去她家地里干活,割稻子、插秧、种田……干得还挺起劲的,这些个光棍也是王寡妇的熟客,平时没事的时候就过来她家坐一坐,王寡妇心情好的时候,说不定还可以免费让他们在她身上揉个奶子、捏个屁股,像这种夏天农忙季节给她家免费干农活的,王寡妇一般会答应给这些帮忙的光棍汉免费睡两次觉,让他们舒舒服服地在她的身上放开了手脚做各种类型的运动,这王寡妇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还真算是一个比较厚道的女人,有来有往,知恩图报,够意思!塌塌弟是一条年轻的光棍,只要是丰满肥美的风骚少妇他都喜欢,他有一阵子和卢建军的后妈赵彩花搞得还挺火热,把赵彩花的身子捣弄的特别舒爽,那次在竹子林里被我看到的那场野战,那真叫一个火爆,赵彩花阿姨雪白的屁股被塌塌弟干得瘫软在了地上,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出了一句让我非常奇怪的话——大野驴把我吊死了!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两个人的火热劲头,突然冷了下来,赵彩花阿姨屁颠屁颠地去小月阿姨家凑热闹,后来和小月阿姨的老公又欢快地舒爽了一阵子,赵彩花阿姨那肥美的身子上留下了许多男人的口水和汗水,她真是一个特别厚道的女人,豪气、爽快、从不扭扭捏捏、敢爱敢恨、热情大方、豁得出去!那是一个农忙季节的下午,天快要暗下来了,天边飘着一些红褐色的云朵,田里的草蚊子成群结队地在头顶上乱飞,青蛙开始在水田里呱呱地叫个不停了,塌塌弟那天刚好干完了农活,背上扛着一把锄头,打算回家吃晚饭了,他经过了王寡妇家的农田,看到王寡妇一个人厥着个大屁股还在田里割稻子,那天,不知道什么原因,可能那几个老光棍自家田里的农活也很多,所以就没来帮王寡妇家干活,王寡妇整个衣服都汗湿了,天气又热,所以干脆就脱掉了,只穿一件很薄的内衣,都湿透了,两只大奶子连同奶头都清晰可见,圆滚滚地挂在胸前,跟两只皮球一般,因为天色也开始有点暗下来了,王寡妇心想也不会有人看见,所以,挥舞着手里的镰刀,割稻子割得还挺卖力,每割一次稻子,胸前的两只奶子就哆嗦几下,时不时还有颤动的余波,那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好一幅波涛汹涌的黄昏迷人风光,塌塌弟看着看着,下面的家伙就恶狠狠地硬了!塌塌弟也没有太多的花花肠子,对着王寡妇就来了一嗓子——还有没有镰刀,我来一起帮你把余下的稻子割完!王寡妇抬头一看是塌塌弟要来帮她割稻子,高兴地笑着回答——正好还有一把!说着把镰刀递给了塌塌弟,塌塌弟啥也不说,低头一顿猛烈的镰刀挥舞,那个速度快得就像收割机,没二十分钟,田里余下的稻子就割完了,王寡妇一脸的感激,手里拿着一瓶水走了过来,伸手递给塌塌弟!87.第八十七章:手电筒的威力塌塌弟也确实是口渴了,接过水来,一扬脖子,喝了一大半,喝完之后递给王寡妇——你也喝点!王寡妇也没说什么,接过水来,昂起头,抬起胸脯就喝了起来,这不喝水还不要紧,这一喝水就出问题了,王寡妇的整个内衣都完全湿透了,两只奶子是透明的,天色尽管已经暗下来了,但水淋淋的大奶子,还是清晰可见,这样的肉体风光在黄昏那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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