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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在掉口水啊!面对这么漂亮美艳、性感风骚的熟女,看着就欲火高涨实在馋呐,如果可能的话,在座的几乎所有男人都想着无论用什么办法都要在她身上爽一次。

    这时,旁边一桌在陪酒小姐一个劲儿劝酒下酒过三旬,三四个男人渐渐有些喝高了,慢慢说起了女人经。

    尤其有一个一边大声说着故意让我们听见,一边拿眼睛往玉明旗袍下高耸的胸脯上扫,瞅得那样肆无忌惮,我看在眼里心里的气有些嗖嗖往上冒,玉明这个美艳娘们明里暗里投怀送抱眼看就要成为自己女人了,这小子如此嚣张这不明摆着对我的女人在意淫吗?那几个小子开始还假惺惺地称赞燕窝鱼翅如何味道鲜美,说着说着就半路拐弯口无遮拦说起了“二奶”事件,这个说老婆老婆就是姥姥婆婆真正的女人起码那两个奶子要像牛奶燕窝丰满爽滑多汁,那位说我很赞成男人和女人就是茶壶和茶杯间的关系男人妻妾成群男主外女主内女的在家相夫教子也解决了就业难的问题,这个说真羡慕那些工资基本不用老婆基本不动有权有势的家伙老婆虽然就一个但情人遍天下,那位说那是呀厅级干部“打洞”(打高尔夫)处级干部“打波”(打保铃球)科级干部只能“自摸”了(打麻将)怪只怪自己没捞上一官半职,这个又说那倒不一定那都是些“地下党的肢部生活”还是有钱潇洒都说一等男人家外有家二等家外有室三等男人下班之后往家赶四等五等男人吃软饭,接着大家都感叹金钱万能称赞老板是家外有家的一等男人,最后笑而不语的死盯着美艳玉明的大奶子翘屁股的小子来了个总结性发言博得了满堂喝彩:生产力发展了,交满公粮拿些余粮到市场上交换交换,这社会才繁荣昌盛、和谐进步,不过中国人讲究把姓氏放在前头,外面再怎么彩旗飘飘,家里的红旗也不能倒啊!玉明这名美艳靓丽的女主角,今晚却并没有在意别人的眼神挑逗和言语放肆。

    有张有福这棵大树好乘凉,汪玉明说自己一般很少喝酒的,但今天她像是变了个人似的,与我一样爽快地端起酒杯就喝,“可能是世界上最好的”嘉士伯,一扎又一扎,渐渐喝得脸上泛起片片红霞来,更显得美色逼人娇艳似花。

    但酒下去了情绪却没有上来,她的心情一直都不太好,显得有些阴郁,似乎有满腹心事要向我倾述。

    我坐在窗边没有开腔,只是时不时帮她夹菜,用心倾听着玉明的诉说。

    她谈到了她的过去,在家里是掌上明珠可家人都不大理她,从小不愁吃不愁穿却少爱,只读了个专科而且学习成绩也一般,到社会上以后总是真心付出但往往被绝情收场,她注意到我是因为我显得不一般,似乎有她当年初恋情人的影子,她上中学的时候爱他像海浪冲击礁石一样猛烈,要与他海枯石烂地老天荒……我并不知道玉明今天是呕吐酸楚还是在编织谎言,但这么好的机会肯定要用好,听她这么一说我能理解她为什么对我如此热情,但对老张时不时流露出的怨恨不断,其真实的原因还是需要慢慢试探的,这是我心中困扰多时的一个谜团。

    我故作思索状,过了片刻才开口问道:“玉明姐,我一直想问一个问题,不知道今天该不该问?毕竟是你的生日。

    ”“白秋,你问吧,幸亏有你陪我过这个生日,实在是太让我感动了。

    今天,我真想把心里所有的话都告诉你。

    ”美艳玉明热情回应着我,但我还是半吞半吐、欲言又止,“你和张老大之间……?”“唉,这件事情事关我们的声誉呀,真是难以启齿。

    ”汪玉明有气无力地说,我看着眼前这个美艳性感但有些娇弱无助的女人,很想过去把她搂在怀里,给她力量和勇气。

    接下来玉明用梦呓似的声调说道:“一年前,我和张有福结婚了,刚结婚那段时间我还是个很幸福快乐的妻子。

    真的,我那时好快乐,老张他不忙公事的时候,总是陪在我身边。

    我整天像只快乐的小鸟,进出都哼着歌儿……”玉明停住话头,沉浸在逝去的美好岁月中,这时,我对那个曾经占有过玉明身心的男人还真有了几分嫉妒。

    汪玉明却低下头轻声抽泣起来,“玉明姐,别别……别这样,会,会气坏身子的。

    ”我掘笨地劝说着,玉明却哭得更伤心了,侧过身,把脸埋在椅背上,双肩不停地抽动。

    看着玉明如此难过,我心里也似一团乱麻,起身走到坐在对面的玉明身边,递了张餐巾纸给她,沙着嗓子劝道:“玉明姐,快别哭了,真的会气坏身子的。

    ”玉明渐渐地止住了哭声,用我递的手绢擦着脸上的泪渍,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我不该在你面前这样,尤其是今天晚上。

    ”我在她身旁的座椅上坐下,轻轻搂住她的细腰,朝她理解地笑了笑,玉明知情识趣地靠了过来,漂亮的美人臻首靠在我的肩膀上,似乎倦于远行的船儿终于又回到了港湾,显得温馨而随和。

    “白秋你知道的。

    ”玉明说道:“现在这个社会越来越沦落为金钱社会,有财有势的大老板身边总有许多年轻漂亮的女职员争宠献媚,我的不幸就是,我的丈夫恰恰是个大老板,你知道……”她说到这里,又住了口。

    我心里说我什么不知道啊,但仍装着很专注的样子听玉明诉说。

    “大家都不能免俗,男人花心是正常的,但结婚以后至少心就该回家了,毕竟对家庭有自己的义务和职责。

    我为老张付出了一切,最后我们终于结合了,这点其实我是看得很重的。

    我相信他以前再有什么都过去了,结婚时他发誓说要好好爱我,对家庭负责,后来我才知道,我太傻太天真了,骗子永远都是骗子!”美艳玉明又泪眼婆娑起来。

    “结婚后我一直想当个尽职的太太,但我理想化的家庭梦,很快就被无情的现实击得粉碎。

    老张他不仅花,还溜冰吸毒,有一天我跟踪他到一家卡拉ok厅,在一个隐秘的包房里,灯拉灭了,才吞了摇头丸吸了k粉的我那死鬼丈夫,在k厅的沙发上,一次就和天龙公司的三朵名花演出着一幕真实的龙凤剧。

    几条白白的肉虫纠缠在一起,哪里有半点人样子,简直是几个妖精在打架。

    ”玉明停住话头,喘了口气。

    对于每个人来说,揭过去的伤疤,都是很困难的。

    “我丈夫向我承认他错了,他只是一时糊涂,要我一定要原谅他。

    我看在曾经恩爱的份上,把委屈伤心的泪水强咽在肚里。

    可后来他却再次伤害了我,吸毒的人哪里还有什么可信度。

    我气得发疯,差点崩溃了,两三次想自杀,都被发现后救活过来。

    ”我愤愤不平地说:“你丈夫真是个不知好歹的东西,有你这么好的女人,他还不好好珍惜。

    ”玉明凄艳地说:“美丽享用太久,也会熟视无睹。

    一张脸再美,天天看,日久也会生厌的。

    不仅我,以前走了的胡莉(潘莉以前的名字),现在留在天龙的平莎,哪个不是他玩腻了就扔一边不管的,何况我丈夫身边有那么多贪他财势的新鲜的骚狐狸精,女人都一样滋味各不同。

    ”她有些恨恨地回忆说,“天龙那三枝花在他眼里就各有风味,最贱的属他的贴身秘书黄蕊蕊,最骚的是公关经理田艳艳,而凌江阁的总经理助理王媛媛,他评说是最有气质的,这些女人都是他从天龙女职员和应聘的女大学生里百里挑一精选出来,又亲手提拔起来的,年轻漂亮、娇艳妩媚,在公司里个个是优雅的白领、高傲的公主,但私下里不管是最贱的、最骚的还是最有气质的,哪个不是心甘情愿地当他的嗨女任他糟蹋,简直就是他的私人马桶一样随时围着他等候他来发泄,你说世上能有几个男人经得住这样赤裸裸的色欲诱惑?”是啊,听玉明这么一说,想到这几只粉蹄子穿着丝袜细高跟鞋的绝色美女性感娇娃贴身私宠肉马桶子,不要说老张了,连我都是身不能至、心向往之啊!“我忍无可忍提出了离婚,老张却流着泪说,他爱的仍是我,和其他女职员只是逢场作戏。

    唉,也许我这人结婚后心眼太窄了,过去的男人都是三妻四妾的,现在大多数男人都在外面寻花问柳,作妻子的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让自己的丈夫在外面放纵,接受起来真的很难啊!”“我想,这个事情也不能完全怪老张,这应该是个社会问题了。

    ”我的回答有些闪烁其词。

    “还有一条,这条你知道就行了,千万不要告诉别人!”玉明想了想,深情看了我一眼,还是吐露了真言,“虽然我们表面上看起来比一般夫妻还要恩爱,但有福成天瞎胡闹,明显身子越来越不行了,现在几乎没了性欲,也已经几乎不能人道了。

    ”“那他现在怎么还成天和那几个骚狐狸精搅在一起呢?”我见玉明说得入港,便直截了当地问了下去。

    “不这样不行了,现在他只有吸粉嗨了以后,再让最骚的公关经理田艳艳在他面前穿着极为透明的白纱连衣长裙,用妩媚诱人的舞姿尽显挑逗姿态在他面前翩翩起舞,然后最贱的贴身秘书黄蕊蕊风骚妩媚地跪到他两腿间口舌侍候着,用樱唇与香舌让他舒服得要飞起来,还要搂着最有气质的凌江阁总经助大美人儿王媛媛替他温柔无比地亲嘴咂舌头弄半天,才有一点欲望和冲动,但在女人体内硬不到两三分钟就射了。

    这些粉蹄子肉马桶都是些年轻漂亮的狐狸精,发起情动起兴来谁能轻易饶了他呢,必定要搂着他往死里求欢。

    所以老张全靠药扶持嗨打气,硬撑着每天射好几次,这么整下去,哪里还能持久,我看是可能没几天了!”听她这么一说,我的心咯噔一下,虽然早就预料到,但从天龙第一艳妇汪玉明口里亲耳听到,还是给我以极大的震撼力,没想到老张这么快就要出问题了。

    “玉明姐,说心里话,你身上好像有种巨大无比的魅力,让我一看到你,就觉得无论如何也不忍离去。

    ”我嘴里嚼着牛鞭,心里痒痒的,紧盯着玉明那白里透红、美艳动人的天生情妇脸蛋儿说,“玉明姐别怕,我白秋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有什么事情我都向着你,帮着你,我们一条心!”紧紧握住身边美艳尤物玉明的粉手,我们用眼神交流着彼此的爱慕和信任!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我说话比较放开了,低声给身边的玉明讲起了一个荤笑话调剂下气氛。

    说有两个地质队职工,男的叫王力查,女的叫张开凤,有一次二人到野外作业,考察一个钻井情况。

    男子用绳子把女子腰拴好,就往洞里放。

    一会,男子在井口上面问:“张开凤,湿度怎么样?”只听女子在井里回答说:“王力查,深度不够,哪来的湿度?”玉明听了以后不仅没有含蓄地低头或转脸,而是极其暧昧地瞪我一眼,我看出那里面有着浓浓的春意,心里感到格外兴奋。

    “白秋,咱们今天第一次吃饭就说这些……多不好意思!”玉明说完就嫣然一笑,来了个半推半就,往我身子这边靠了靠。

    “这有什么,我们交个朋友嘛,贴心的异性朋友!”我的一双眼睛发射出明亮的光芒,就象一只饿狼紧盯着身旁的玉明,表现出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姿态。

    玉明两眼斜睨着我,只一味抿着嘴儿笑,并不言语,但最后终于说了声,“白秋,时间不早了,我先埋单吧。

    ”用完餐玉明主动要求她来结账,然后含笑挽我去舞厅,“我想请你喝杯酒,跳跳舞好吗?”面对美艳玉明的盛情邀请,我当然是来者不拒的。

    我们来到同在清江大饭店三楼的天地缘舞厅,五颜六色的彩灯,撒满了柔和的光辉,悠扬的舞曲在大厅里回荡,一对对男女在舞池里婆娑起舞。

    在烛光和浪漫的音乐陪伴下,我们期待着浪漫起舞,好好用身心温暖下落寞的玉明,也顺便替她祝贺一下二十九岁的生日。

    汪玉明身为天龙艳后,也并非什么正派女子,她好社交也爱和男人周旋风流,不仅姿色出众,而且能歌善舞,在交际场中很是活跃。

    自从上次天龙应聘见到天龙三美中玉明如花似玉、美艳动人以后,我也可以说是一见倾心,朝思暮想,恨不得立即把她抓到自己怀里,但是却一直没有机缘,虽然我对玉明思之若渴,却迟迟无法达到上床风流的目的,但今晚的天作之缘给了我绝好的机会。

    在舞池的一侧,当一曲终了一曲又起时,玉明迫不及待下池加入扭动欢乐的阵营,我学着她,离座起舞亦步亦趋,但心中却想到,昨天才和我的亲亲媚妲己潘莉在一起亲热,如今又和浪玉环玉明搅在一起跳舞,造化弄人啊。

    “潘莉她现在在做什么?想我吗?”心中这么想着,潘莉的面庞和倩影便清晰地浮上心头。

    我握着玉明那纤纤细手摇晃着,蓄意巴结说,“玉明姐,能认识你我感到很荣幸。

    ”我们真是一对玩友,彼此喜欢跳舞,她颇有几分姿色,而我又极其好女色,整天就想着怎么吃喝玩乐、怎么搞女人。

    我们到了一起简直是标准的奸夫配淫妇,真可谓一见钟情、臭味相投。

    一曲即终,玉明带路走向池边双入座,她依偎在我身边,招手叫侍者送上两杯马丁尼,悄声问:“白秋,你喜欢我们在一起吗?我可是真的很喜欢啊!以后有什么不顺利的事情,你就告诉姐,我愿意助你一臂之力。

    ”我微笑着摇头否认,表示发自内心的客气和谢意。

    美艳玉明伸手摸我的脸,笑着贴在我的耳边说,“白秋,你好性感!好神秘!乍一看觉得好面熟!”“怎么会?我们以前可没见过啊!”事实上,我一天当两天用,那有工夫浪费在虚构的故事里?“白秋,你长得真的不一般,和我中学的初恋情人很象,是个女人都会迷上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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