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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媚妃品箫回到小车班几天了,汪总那里却没了动静,我自己寻思了半天也没琢磨出头绪来,唉,女人的心思猜不透啊。

    我想把这件事和潘莉说说,请她帮着出出主意,今后如何与这个妖艳狡猾的汪玉明汪总交手。

    但感觉到她对天龙以及陈年旧事多少有些忌讳,对我也似乎在刻意回避,而且这两天我们的关系也似乎有所降温,于是我下班以后驱车来到“碧潭飘雪”,希望能见面谈谈,理出个眉目出来。

    几座亭台楼阁,或灰墙遮挡,或绿竹掩映,错落有致地散布在清江一侧;方圆数里之间云树葱茏、气像氤氤,弯弯曲曲的社区小道,一层层的大理石阶蜿蜒曲折向上,“碧潭飘雪”小区内的环境这两年如同花儿盛开慢慢凸显出来,在整个江陵都知名起来。

    月琴和春花她们搬到祥福苑以后,这里就成了潘莉和谢娟两女的住所。

    碧潭虽然粗看似乎有些平淡,但小区中处处显得小巧玲珑,按着江南苏州园林的风韵,园中移步换景,一层层别有洞天。

    比起那些高大威猛的高层住宅,这里的联排别墅和社区园林是另一个世界,带着几丝小桥流水江南雨云的梦境。

    此刻一个女子正在二楼琴房里吹箫,天龙的四大绝色之一,这个女子就是媚妲己潘莉潘贵妃,我最亲亲的小老婆。

    箫声却有些呜咽,箫是一种天然透出悲凉的乐器。

    中国人真是聪明!不知谁发明了竹箫这种乐器,它比竹笛的清亮具有更深的内涵。

    它幽远苍凉,厚重的音色中凝聚着一种令人断魂的呜咽,如泣如诉,如丝如绵;犹如一个愁肠百结的忧世者在幽深的洞中低吟,因此它又有“洞箫”之美称。

    自元代以来,箫始终是戏曲的主要伴奏乐器。

    到了清初,则成为苏州昆曲的主要伴奏乐器。

    因为流行于北方的戏曲歌舞粗犷悲怆,它们耐不住这种欲吐不能,欲罢还休的箫泣;它们一味为快,悲怆明快,所以便出现了板胡、京胡伴以笛音金鼓的激烈伴奏,但歌曲依然只以洞箫为主要伴奏器,它的曲目剧目也是充满古典艺术的诗词曲,或是元代以来的传统曲目。

    那种词章优美的唱词,伴以幽远苍凉的洞箫,真是人间一种至高的美韵……潘莉自幼生于江南,长于江南,父亲又是中学音乐教师,自小音乐底蕴深厚的她就酷爱洞箫。

    她恍惚觉得,箫就是她,她就是箫。

    她从生于人世,便陷于忧患之中,如同箫器天生的蛎音一般。

    她又同箫一样,悲而美,悲而贵,却没有苍白单薄的贫贱干枯,所以格外动人。

    今天的潘莉正在吹一支很少有人唱的曲子,那是元代诗人赫昂夫的《送春》。

    这是潘莉最喜欢的曲子。

    不是因为它词美,而因为它蕴含了一种无可奈何欲留春住的幽怨之情,曲中写出了她长久的预感和忧思。

    “花开人正欢,花落春如醉。

    一江春水流,万点杨花坠。

    谁道是杨花,点点离人泪……回首有情风万里,渺渺天无际。

    愁是海潮来,潮去愁难退。

    更哪堪晚来风又急。

    有意送春归,无计留春住。

    明年又着来,何似休归去?桃花也解愁,点点飘红雨。

    且断楚天途,不见春归路……春若有情春更苦,暗里韶光度。

    夕阳山外山,春水渡傍渡。

    不知哪答儿是春住处。

    “是呵,她那样爱我,直到现在依然如此。

    可是她却猛然感到,她的白秋似乎不再是原来的那个白秋了,这是她心底一种隐隐约约而又实实在在的感觉……“潘莉姐,老爷过来了!”谢娟走来轻声对她说,刚站起身,我已经推门进去了。

    懂事的娟儿悄悄退下只留下我们两个。

    室内开了空调,显得有些温暖如春,今天端坐在琴房吹着玉箫的莉儿打扮很入时,看起来风采卓然、高雅动人!潘莉身着一款灰色针织衫搭配一条浅蓝色半身裙,修长的双腿套上肉色的长筒袜和一双黑色真皮细高跟长筒靴。

    一条浅紫色的超长围巾围在大美女颀长的脖子上又从双肩自然垂落到大腿的浅蓝色半身裙处。

    莉儿的瓜子脸略施脂粉,秀挺的鼻梁,双眼炯炯有神,一对丰乳高高耸起,在衣内挤出两座高高的乳峰,浑身散发出一种淡雅、知性的美,让人不敢逼视……全身的灰色加浅蓝色的淡雅组合使莉儿的气质显得极为高贵典雅,加上那美丽的脸孔和时髦的微卷披肩发,眼前的大美人儿足以抓住任何一个男人的眼球。

    “莉儿,我隔好远就听到箫声了,似乎过于悲伤了点儿,不能来点高兴的吗?”我脸上看不出什么不悦,似有安慰潘莉之意。

    “白秋你这个冤家终于来了,你喜欢听的话,我自然会替你吹的。

    刚才是我无意吹到的一支旧曲子,你倒很心细呢!”莉儿微笑着放下了手中玉箫。

    “不是,莉儿。

    你心中有事,我知道……我心中也有事……人生一世,许多事情都难以抉择,令人为难啊。

    ”此时,我也被她忧郁的情绪所感染,慢慢在房里坐了下去,轻叹一声道:“别人看来我们现在是风光无限,飞龙和龙腾借着生命原液的畅销处于蒸蒸日上的态势,但下面的路该怎么走下去还真是个问题呢!你郁闷我何尝又不郁闷,一大家子人呢。

    “潘莉没有吱声,我今天主动登门,而且说出这席发自肺腑的话语来,让她有些感动。

    很长时间了,我都没有和她这样认真说过话了,在我们之间有的只是宴会、歌舞和各种应酬,以及很少量的令人心醉的共宿共眠了。

    对于我,那不是体力和感情的问题,而是一种心不在焉,潘莉自然能感受到,因为她是那种丰富细腻而又敏感的女人。

    对于潘莉自己来说,也不是厌倦我的问题,而是受到极深处的一种心灵触动,那是一种隐约的恐惧,一种可意会不可言传的预感。

    当我和她相偎相拥、依然像过去那样搂抱她时,她却觉得她的心却再也难以溶进我的心中。

    过去不是这样,尽管我们经常离多聚少,但只要两人在一起,仿佛两颗心两个躯体就消溶在了一起。

    那份热烈,那份亲爱,那份毫无顾忌的笑闹嬉戏,绝不是两心隔膜所能做到的。

    一个眼神,对方就立即会意。

    一吐字,对方就会立即领悟。

    话未出口,对方的灵魂就已感到了自己的信息。

    多少次,两个人同时喊出一个感觉,同时想到一件事,同时想到一个人,同叫出一个需求……在那种欢快的销魂的时刻,我们常常忘情地拥抱到日上高竿,或竞日相偎。

    没有疲倦,没有足尽。

    有的只是对对方的无尽爱抚。

    我们甚至都说,为什么上天不让我们两个人长成一条心。

    相约如梦,誓言如风!那多情的白秋今何在?那令人永远无法忘怀的日月之醉又何在?几年过去了,我们两个人都慢慢地感到相敬如宾的日子在悄悄地来临。

    而在过去,我们会异口同声地以为,两情相悦,最怕相敬如宾!因为当我们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深知什么叫阴阳合谐,什么叫“天作地合”,什么叫“两情相悦”。

    那时候,谁也不需向对方着意倾吐心思,谁的心事对方都知道,真正是对方肚子里的蛔虫!“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潘莉,当年我打光棍的时候,你跑哪里玩去了?”当我这样打趣她说时,莉儿那双秀美的小拳头便会拼命揍我,我则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然而现在,特别是我的事业越发达,人生越往上走,身边的女人越来越多以后,这种幸福的日子就离我们越来越远了!潘莉明显感到自己和我之间生出了一层云雾,我也常向她投来询问的目光,似乎我从来就没有发生过质变,白秋永远都是白秋。

    但潘莉自己变了吗?没有呵。

    莉儿依然故我,依然深深地恋着我呵……我们之间究竟是怎么了?似乎两人都知道,但又谁都不想说。

    也许我们已经预感到,谁也说服不了对方,所以不如什么都不说。

    难道这也是一种心灵相通?我今天忘了带烟,她替我点上一支,然后自已也掏出一支,顺手拿起桌上的打火机点燃,用修长的中指和食指夹着,优雅地吸了一口,缓缓吐出,云烟缭绕,模糊了她的面容。

    我看见她的贝指在幽暗的灯光里闪着让人动心的光泽,我知道她涂了指甲油,心中一动,她的脚趾头也应该涂了趾甲油,这样的修饰,让她在高贵中又染上了一丝性感的成分。

    我坐在她的对面,开始有些胡思乱想起来,我想如果我去吻她的指甲和趾甲,她会怎么样一副情难自禁的样子呢?潘莉其实是被我包养的绝色“二奶”,我这个“老公”最近经常在外,尽管留下房子车子供她享用,白天忙事业还好些,等到晚上如同养在笼中的一只金丝鸟,闲极无聊,就只好想着吹玉箫等法子解闷来打发时间。

    但俗话说得好,“小别胜新婚”,和潘莉这个大美人儿分开了这么久,今晚除了她惊人的美貌和噬人的妩媚,身上那种优雅的举止、高贵的气质和清新淡漠的神情反而加深了对我的诱惑,激发了我的征服欲望。

    这是一个温馨甜蜜的夜晚,一张小圆餐桌旁,我们坐下来,一面说笑一面用着晚餐,谢娟今晚则变身俏女佣在旁边用心伺候着我们用餐,她梳了个蓬松的披肩发,身着一件熟女咖啡色紧身吊带背心搭配一条纯情味的蓬松斜裙,脚蹬一双带袢的咖啡色细高跟鞋,娟儿全身上下将成熟与青春完美地揉合在了一起,她的吊带背心在腰间一收,蓬松裙在臀部一展,一紧一松的对比使得原本就唯美无限的身段更显曲线窈窕!有俏丽的侍女在旁边小心陪侍着,我们在轻松的气氛中开始搭讪起来,“今天我从你的箫声中听出了一点,潘莉,你是一个需要男人陪伴的女人。

    ”“这世上,哪个女人不需要男人陪伴呢?”她有些幽怨地微笑看我。

    “平时我的心来陪你,今晚我的人来陪伴你,好不好?”我也笑了笑对着丽人说道,她显然一呆,随即笑道:“白秋你怎么今天起了心来陪我呢?又喜欢人家了吗?”“不是喜欢,是爱。

    ”我正色道。

    对于这么优秀的女人,绝色妩媚动人至极,我的确是心生爱意。

    “爱?白秋你也好意思提爱吗?我觉得你最近似乎只有欲望呢。

    ”她轻轻埋怨道。

    我觉得自己最近似乎冷落她过多了,让她受了太多的伤害,不然以她的气度和人品无论如何也说不出这样的话来。

    “我最近老忙天龙的事情,冷落了我的亲亲莉儿,对不起了先。

    不过,对别的女人也许可以说是发泄欲望吧,但对于你,我是真正爱你的,请相信我!”我轻轻执起她的手,她微微挣扎着想抛开,“反正都是你的女人,爱也好发泄也好,你想上就上好了,何必说得那么冠冕堂皇。

    ”我知道自己用言语是无论如何都摆不平这种事情了,而且好久没和莉儿这个大美人儿温存了,今天可要一解对这位美艳尤物的相思之苦了。

    “你错了,我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人。

    ”莉儿刚要说什么,却被我死死吻住。

    “刚才吹了玉箫给爷听,今晚好好替爷品品下面的肉箫,看看滋味有何不同?”我淫笑着拉着莉儿这个媚货往楼上走,她象征性的躲闪不过,抵抗再三以后开始逆来顺受,反倒一边随我撕扯,一边激烈地开始用激吻来回应我。

    丝毫没有顾忌旁边娟儿这个早就被收了房的小俏货,我开心地一边亲吻一边搂着莉儿来到了三楼的主卧室,娟儿则懂事地在下面收拾着没有上来。

    卧室的墙上挂的是我们两人的大幅婚纱照,家具的布置也是豪华中不失典雅,一张白色的大床放置在卧室中央,占据了大半的位置,旁边分别放置着大衣柜、鞋柜,还有梳妆台、贵妃椅和小沙发什么的,都以纯洁的白色为基调。

    我并不急着脱光这个大美女,她今天这身打扮简直有些超凡脱俗,这款灰色针织半截衫搭配一条浅蓝色半身裙,再加上修长的双腿套上肉色的长筒裤袜和黑色真皮细高跟长筒靴,而一条浅紫色的超长围巾围在大美女颀长的脖子上又从双肩自然垂落到大腿的浅蓝色半身裙处,这身衣着显得非常时尚高贵而优雅。

    我让大美女双手撑在白色的梳妆台上,双腿略为分开但又笔直地站立着。

    这个姿势除了把女人凸翘可爱的臀部尽情展示给了我之外,那双修长的美腿更是极为性感地立在了我的眼前——笔直笔直的,一点赘肉都没有。

    莉儿这个心肝儿媚惑大美人儿微微一笑照着我的吩咐摆着这个相当性感的造型,回过头来笑着看看我说道:“冤家又用新法子来整你的莉儿了啊?”我伸手在大美人儿柔软的屁股上略为用力地一拍说了句:“别激动,等下有你表演的时候,只是记住了,到时候表情要足,声音要大,呵呵!”大美人儿抿嘴一笑便乖乖地把头转了回去,用手拨了拨自己的秀发,又一甩头使所有的秀发都沿左肩自然垂下,那颀长雪白的脖颈及时地显露了出来。

    我站在了大美人儿的正后方将她那浅蓝色的半身裙用力向上掀起,大美人儿那隔着肉色连裤袜的白色蕾丝粉红色底裤立刻进入了我的视线。

    我先将大美人儿高至腰身的肉感裤袜轻轻褪至她的膝盖处,就像春葱剥皮一样的洒脱。

    然后,我隔着底裤开始轻揉起她那软如棉花的俏臀来。

    我时轻时重地揉着,大美人儿则轻快地呻吟着。

    她回过头来用那秋波一样的眼神凝视着我娇娇地说道:“白秋我的冤家,你的莉儿好想你啊,你的莉儿好舒服哦!”我呵呵一笑说了句:“怎么?还没进入就舒服了啊?”说完,我便轻轻将大美人儿的底裤也褪至膝盖处。

    大美人儿那令我着迷的“宝贝”便显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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