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在你白秋眼里算什么啊?比婊子还下贱,连破鞋都不如,婊子还有嫖客宠,破鞋还有男人爱,我们有什么呀?”“真的,当我从恐惧变成认命时,当我从自由变成被禁梏时,我的感觉器官也从不停的四处搜索变得专一,完全为性这个主题所服务。
我不再为自己的变化而感到羞傀,我只不过达到了另外一个层次。
一个普通女孩完全不知道的层次。
我分明地感觉到下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而且分开的双腿,使我的阴唇也左右分开了,我能感觉到一阵阵凉气掠过我的下身。
我感觉自己的样子象是你的母狗群中的一只母狗,(真难听)在等着交配。
“玉凤的一席话虽然有些尖酸刻薄,但每一句都直击我的心灵深处,不经意之间,我伤害这个女孩子太深了。
我温柔地将抽泣的她搂进怀里,对于已经无可依赖的她来说,我温暖的怀抱无疑是可以给她片刻温馨宁静的港湾了。
我拉着她一起来到露台上,春花端来早餐放在桌上,正好雯丽也过来了,她缓步走进来时玉凤一下扑进她的怀中哭了起来。
雯丽先问了情况,用手轻轻拍着玉凤的后背,一边指责我太过分一边时不时轻声安慰着玉凤几句。
我们边吃边谈,我唱白脸雯丽唱红脸,慢慢从玉凤嘴里弄明白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
玉凤原来在大学还是谈了个男朋友的,这个朋友后来进入了中信实业银行,但自从小妮子进了龙腾以后,他们的关系就一下冷淡下去了,玉凤自己也知道这样的关系是绝对不可能有什么结果的。
但这段若有若无的关系在玉凤心中毕竟是最后一盏明灯,正因为有这个,玉凤还觉得今生机会脱离苦海去寻找幸福。
但半年前,她这个银行的男朋友明确提出要和她分手,再三追问下才知道了原因,原来行里的一个领导看起了他要招成女婿。
玉凤遇此变故痛不欲生,好几年的关系说断就这么断了。
她的精神上和身体上几乎都要垮了,但她上面的雯丽本来就不怎么细心,又太会照顾人,而我就更指望不上了,事务繁忙加上旧友新欢,哪有时间来照顾她啊。
在最孤独空虚寂寞的时候,玉凤经常到酒吧去借酒消愁,而此时有个男人恰到好处来大献殷勤,这让玉凤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
这个男人叫曹飞,是“冷酷到底”酒吧的经理。
“你们是怎么开始接触的?”我问道。
“他在酒吧看我独自喝闷酒,就陪着我喝了几杯,找我要了手机号。
后来主动给我打手机,约我出去吃饭,你知道那时候我特难受,就去了。
”玉凤一边抽噎着一边回忆说,“晚上,他又特别会来事儿,献朵玫瑰,让人拉首小提琴曲什么的,再送个小礼品……”“妈的,老子管吃管住给你们这么多钱还不够,别人送个小礼品就把你的魂给钩了?”我愤愤不平地说。
“白秋我的爷,说真的你还不太懂女人心啊!”这时,身旁的雯丽发了话,“其实女人都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就是喜欢被男人捧,喜欢听男人的甜言蜜语,喜欢来自男人的邀请和礼品。
一句话,女人往往是被虚荣心所害。
这是女人人性中最大的弱点。
”听到这里,我心里若有所思,看来,光有钱还是不够的,对于女人,我还有很多东西需要学习啊!“那你们后来呢?”我追问下去,“捞点干的说,到底发生了几次关系?”“爷,我说,我什么都说,但说出来你可千万别生气啊!”玉凤低声哀求着。
看我平静下来了,她老老实实地说了下去:“这样来往久了,我们自然而然地就有了好感。
加上和你有一顿没一顿的,被你糟蹋的时候什么花式都被你玩过了,上瘾以后正常的女人哪里忍得住啊!这么着很自然就发生了关系,说真的,曹飞没你厉害,但他对我很温柔很耐心,感觉还是挺好的。
”听到玉凤的解释,我心中多少有些醋意但又似乎可以理解,自己都有些茫然了,但我很快用色厉内茬的问题掩盖了自己方向性的迷失:“你们两个用什么方式干呢?”“还能用什么,我们彼此用口用手,最后还戴了套子干,外面的男人,我多少嫌脏……”玉凤干脆横了心全说了出来。
“那干了几次呢?”我有些冲动起来。
“有几次,也记不清了,每次感觉都跟作贼似的。
不过,偷情的味道真好,别有风味啊!”玉凤说到这里显得很轻松还有些陶醉。
雯丽拉着我的手,暗中帮着玉凤撒娇似地倒打了我一耙:“白秋我的爷,你也吃玉凤妹子的醋了吧。
你老拿白眼给别人看,换了我也会红杏出墙的。
”这话,听起来有些怪怪的,让我进退两难,真不知该怎么继续演这场戏了。
不恨,是不可能的,但恨,又有些恨不下去啊!说真的,雯丽这次来,还真起了安定团结的良好作用,在她的大力周旋下,玉凤认罪服了软,我那套招数其实作用还是很有限的,看似威猛实则外强中干,自古攻心为上,再给留条后路,雯丽用上了这两条,玉凤自然乖乖低头就范。
而我的无名怒火也消弭了不少,至少玉凤还是我的女同桌,又是知道公司的许多核心机密,总不可能彻底撕破脸赶出家门吧,只要她低头了我除了咬咬牙还能说什么啊!周日下午,我睡了午觉起来看天气不错,最近大家都挺拘束的,整天闷在办公室里从心情到身体感觉也不太舒服,干脆拉着雯丽和玉凤去江陵大学打网球。
雯丽本来就是网球高手,而玉凤在大学就是网球好手,象她这样的美女有的是男人愿意教她或者给她陪练了。
只有我最惨,仅仅是个入门水平,眼睛不太好看不清楚,又有些胖不怎么跑得动啊。
我们坐着雯丽的奥迪来到江大网球场,今天是星期天,人太多了,场地全满的,还有人在旁边等。
这时候,玉凤打了个电话后提议到财经学院她的母校去,说那里熟人告诉她还有场地。
我们来到财院,这里4个场地只有一个有人,旁边一个高大威猛的男教练模样的人迎了过来,拉着玉凤的手说了半天都不愿意放,小丫头笑得花枝乱颤地,哪里还有前两天的苦难相啊,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我们开了场地,大家换了服装就准备开打。
我和雯丽是一对,玉凤和她原来的网球教练一对。
但等玉凤换了网球裙一出来,我拿着网球拍的手一下停住了,如同闪电劈过一样,人都看呆了。
这漂亮的女孩子配上这条网球裙,简直可以说是绝配啊!今天的玉凤穿着非常时尚摩登,雪白的短袖夏恤,雪白的迷你网球裙,雪白的网球鞋,朱古力色的丝袜,1.65米的身高,贴身的衣物衬托出青春骄人的身材,全身的曲线既优美又坚实,丰润的乳峰秀美而又打眼,细软的腰身和柔韧的腹部是长期的体操训练留下的财富,而那修长的双腿结实匀称实在有些出众。
我借口先观摩再练习,先想看看这小妮子的表演,只见她和教练配合得十分默契,两人攻防有序、进退得法,只是身法不同而已,玉凤轻灵纷飞,如同一只白蝴蝶,而教练稳重镇定,如同一名击剑手。
不知不觉中,身后球栏后面站了几个男孩在低声议论着:“看,那女的长得不错。
”“确实很不错!”“对面是她的男友吧?”“嘘!你小声点……”听到别人夸奖我的马子,我心中暗暗高兴,虽然昨天还在为这个贱货为别的男人张开大腿而气愤,但现在又为自己拥有她而自豪起来。
不过说真的,刚才下车的时候撞见她的小手被别的男人握住,心里就有些怒火攻心的感觉,我发现自己的确还是有些爱她。
此时我又留心到身后的对话起来。
“身材也好,你瞧那胸脯多诱人!”“我说那叫性感。
”“你们注意看,那裙子可够短的!”“哇!你看到了吗?那两条长腿可真够粉嫩的啊!”“是够绝的,摸起来不知道感觉多爽啊?”“真让人受不了!我都想冲过去压着干她了。
”“看把你美得,要干也是教练的事,你不知道人送绰号‘播种机’吗?”听到后面几个大男孩子的窃窃私语,我觉得大腿根部一股热力腾然升起,眼中喷火,喉咙中突然变得如此干而灼热,一颗心顿时狂跳,仿佛要跃出胸膛来。
我的兽性几乎要被诱发出来,如果换一个没人的地方,眼前这身着网球裙的如同白蝴蝶飞舞的玉凤肯定要被我扑翻在地、撕得一丝不挂,一次又一次被我强奸蹂躏。
但可惜这是在大庭广众的运动场上,而我还没发疯,实在太痛苦了。
我不知道这网球是怎么打的,自己大失水准接连失误,身着休闲运动装的雯丽简直引不起我的注意,她的人如此,她的球就更没戏。
我满脑袋都是玉凤那富有光泽的丝袜包裹下的精致修长的美腿、浑圆结实的屁股、柔软细细的腰肢和整洁俏丽的黑色长发,还有她那美妙绝伦的倩影……仅仅打了不到半小时我就主动下场了,我今天的低劣发挥连存心想陪我的雯丽都没了兴致,干脆顺水推舟让她和那个英俊潇洒的网球教练切磋去了。
玉凤拿着网球拍走了过来,如风摆杨柳,摇曳生姿,浪得撩人。
刚打了网球,她的脸蛋红扑扑地更显得健康俏丽,马尾长发乌黑油亮、妩媚的大眼水汪汪地,似乎对谁都象在脉脉含情地笑着,粉面朱唇贝齿又薄施淡妆,这小美女今天和昨天比,简直象换了一个人。
她坐在我的身边一边喝水一边看着场上雯丽和教练你来我往地过着招,我看小妮子头戴nike的网球帽,长发扎成马尾巴搭在脑后,雪白的网球裙精致贴身,上面胸脯鼓突突地,美背半露,煽人欲火;下半身的超短裙下,两条丝袜粉腿晃来晃去,魅人心魂。
我早已血脉贲张,下腹部胀痛得厉害,妈的,今天要不找个地方将这个标致的网球美女给就地正法的话,老子就只有三条腿走回去了,想到这里我主意已定。
“走,玉凤,陪爷开车在你的母校转两圈。
”听我这么说,小妮子有些惊异地看了我一眼。
“乖,听话,今天你这身打扮真的很好看,爷想找个没人的地方搂着你亲亲嘴儿。
”我大大咧咧冒了一句,玉凤羞红低下了小俏脸,但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和雯丽打了个招呼,我拉着小美女就上了车,围着学校转了两圈,副驾驶座上的玉凤静静地坐在那里没说一句话,吃了大亏以后,现在的她要懂事温顺多了呢!终于,我发现了理想的地方,教学楼后面有一处人迹罕至的断头路,高高的银杏树浓密的树荫遮掩下,又隐蔽又阴凉,实在是不错,我径直将车停了过去。
“你那双珍珠白的高跟鞋呢?”我冷冷问了句,她脚上的网球鞋看起来还是不太可我的心,还是那双高跟鞋穿在她脚上显得更是风骚动人一些。
玉凤听我这句话,一下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发自我嘴里的这句话其实就象问她下面洗干净没有。
她的俏脸通红,双手紧抱在胸前,似乎想要徒劳地保护自己不受侵犯……第一百一十三章、重归于好“爷问你呢,乖,告诉我!”我又追问了一句。
她犹豫了半天,埋头象蚊子一样小声回答说:“后备厢里。
”我看看四周没人,下车打开后备厢,看见她和雯丽的两双高跟鞋歪斜地放在那里。
我提起玉凤的这双,仔细欣赏了一下,尖包头中空细高跟整个都是珍珠白色,再加上系带袢子,的确是精美骚俏,一双光鞋看起来就觉得有些冲动。
我又拿起来放在鼻子边闻了闻,有股皮革的香味混着几缕汗水的气息,说不上好闻但很生活。
拎着这双精美的高跟鞋,我拉开右前侧的车门,扔到还傻坐在坐位上的玉凤的脚前,用命令的口气说:“给爷爷我换上!”玉凤看看我,露出一丝苦笑:“爷,你饶了我吧,这里是学校啊!”“知道是你的母校,就是让你换双高跟鞋而已,看把你吓成那样。
当然如果你觉得这里不合适,我可以开回网球场,车子就停在你的熟人教练的面前,也可以开到学生宿舍前面,停在你的学妹面前。
你倒是换还是不换?”小妮子换也不是,不换也不是,看起来今天这身该死的网球裙本来就撩拨得我有些心痒难耐,再换上这双充满女人韵味的细高跟包鞋,肯定逃不掉被我糟蹋狂干的命了,自己的下面至今还有些隐隐做疼呢。
不换当然更不可能了,才吃够了苦头的她根本没胆子去细想这个假设。
最终她还是终于屈服了,低头在车上先解了网球鞋的白色鞋带,脱了下来,再一只只将一对丝袜粉蹄子伸进高跟鞋的尖包头里面,最后系好了脚背处的袢带。
“把网球鞋放到后面去,还要爷来伺候你吗?”我冷眼让开了门,看着俏妮子一双珍珠白的高跟粉蹄缓缓伸出来踩在地面上,丝袜长腿加这双性感的细高跟鞋,配上这身雪白的网球裙和网球帽,既青春又性感,健美中流露出几丝妖艳,撩拨得老子简直要发狂了。
俏妮子弯腰将自己的网球鞋放进后备厢,等她一起身,老子一手关了后备厢盖,一把搂定鲜嫩的网球裙美女,淫笑着说:“小贱货今天穿这身真是满风骚的,是不是发浪想老子干你了?”她惊讶地望着我:“爷……你说什么呀?”“我说你裙子好短,露大腿露太多了,老子看着就想弄你来着。
”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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