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皮人家知道,爷这淫棍的想法谁不知道啊,肯定是剥光衣服,连内裤一起给扒了;不过这抽筋是什么意思呢?”华英搭讪着对我说句。
“华英你错了,剥皮抽筋指的是剥掉她们身上矜持这张皮,抽了傲气这根筋,换句话说,就是让她们老老实实趴在老子身下,让干什么就干什么,让穿什么就穿什么,让做什么动作就做什么动作。
”我在华英面前根本不想掩饰内心的真实想法。
“这个还不容易吗?太简单了,女孩子怕什么就给她上什么吧。
这样一弄,别说一个苏香萍苏小妹了,就是十个二十个,只要爷的鸡巴往她面前一伸,还不都得乖乖跪下张嘴含着,李晓虹这样的骚货,爷想摸她的奶子就得送上奶子,想玩她的屁股就得献上屁股,还不都是爷嘴边的肉,如果敢有二话让我帮你摆平了就是。
”说着华英为了争宠不惜献出了跪碗、吊打,上狗恐吓等好几条自鸣得意的妙计,说这样一来再烈的女孩子也会低头屈服的。
我听后却摇了摇头:“先不能着急,心急喝不得热粥。
这样吧,今天那个李大波暂时放一放,先拿小厂花苏小妹开刀,都说偷不如奸,这么嫩的小丫头老子要强奸了她才够味儿啊!”说完我冷笑了一声,吓得胯下用心伺候着的亚丽一哆嗦。
下午五点过的时候,女孩子们沐浴更衣后都休息好了,华英开了“长安之星”过来送大家回去,这些女孩子有住飞龙的,也有住在外面的,我最关心的香萍和晓虹都是住在厂里的。
车子本可以坐八人,但加上华英就多了个人,本来大家想挤一挤,璐瑶却把小厂花苏香萍叫了下来对她说:“香萍,你别挤这趟车了,先帮亚丽一起把各个房间收拾一下,等会儿我们一起坐老板的车回去。
”香萍不知是计,高高兴兴地跟着亚丽走了。
我站在一旁看着这出活剧上演,心中暗自得意。
其实香萍只要落了单,就如同大鱼进了网肥肉上了案板,立马就成了我的俘虏。
她跟着亚丽很用心地将各个房间收拾完已经是六点过了,被璐瑶强拉着和我一起开车去吃了顿这辈子从没享用过的海鲜大餐,不过这是她失贞前的最后一顿晚餐了。
我介绍说吃海鲜必须喝红酒,璐瑶、亚丽和华英一阵猛劝,小丫头哪里招架得住,顿时被灌得粉脸通红、醉眼迷离。
看看喝得差不离了,大家将她扶回卧龙,给她换上一条性感紧身的红色缎子短旗袍,旗袍两侧开叉直到腰部,肉色的长筒丝袜一直裹到大腿根上,脚上给套了双红色细高跟袢带皮鞋,晕晕糊糊、半推半就被我搂着跳了一会儿贴面舞。
见其他女人都知情识趣地闪了,我便直接将略有些无奈推挡反抗的香萍搂进了卧室。
说真的,我第一眼见到这小厂花苏香萍,就有一种把她扒光的欲望,那种感觉,比第一次见到那个“李大波”李晓虹还要强烈。
在我看来,晓虹好象一个熟透的桃子,能够挑起每一个男人的欲望﹔与她相比,香萍则好象一个青红相间的苹果,充满着青春的气息和生命的活力,使我迸发出最野蛮的占有欲。
现在,见到香萍一个人孤立无援被我推进卧室,噤若寒蝉、战战兢兢的样子,使我横生一种满足感。
女人啊,当年我才进飞龙的时候,自己拼命阿谀、巴结她们,可是那时候谁把我放在眼里啊,只是一个小瘪三而已。
如今飞龙厂最粉嫩漂亮的一个,略施小计便娇羞无奈地落入自己手里,惶恐地等待着我的发落。
我并没有急于动手,有自己的想法,我要将这个小厂花变成一滩真正的烂泥,让这个小美人最终成为我得心应手的漂亮淫具,我坚信这一点。
我喜欢看最清纯的女孩子为我干最淫荡的勾当,轻轻吹慢慢吮小舌头替爷舔着,而今面前这个千娇百媚的小女孩子就是我即将调教的对象。
我先不失时机地好好挑逗了她一番,吻住俊俏的小厂花柔软湿润的鲜红香唇,轻缓地柔吮着那饱满、肉感的玉唇,又吻卷住她那羞答答的娇滑兰香舌,久久不放,直吻得俊俏的小厂花娇躯连颤,瑶鼻轻哼。
但此时被拥抱和爱抚的小厂花所表现出的万分羞怯,并非矜持,恰恰相反是风骚,因为此时她的羞怯是我兴奋的助燃剂。
面对我的主动和热情,香萍此时的忸怩和腼腆实在有道不尽的风情。
我的嘴一路往下滑,同时解开她背后的拉链,剥了她的紧身短旗袍,两把抓掉她紧紧护住的水紫色奶罩和蕾丝小内裤。
然后张口吻住一粒稚嫩玉润、娇小可爱的嫣红乳头,一阵柔舔轻吮,吻了左边,又吻右边,最后一路下滑。
给我这样淫邪的撩逗、玩弄,俊俏的小厂花又羞又痒,她的娇躯在我淫邪的吻吮下阵阵酸软,不知不觉中仰躺在了两米多宽的大床上。
也不知什么时候,她那一双修长优美的雪白玉腿分了开来,而且羞答答地越分越开,像是希望我吻得更深一点。
我一直将俊俏的小厂花吻吮、挑逗得娇哼细喘、胴体轻颤、美眸迷离、桃腮晕红如火,冰肌雪肤也渐渐开始灼热起来,下身玉沟中已开始湿滑了。
我这才抬起头来,吻住美眸轻掩的俊俏的小厂花那娇哼细喘的香唇一阵火热湿吻。
俯身吻住俊俏的小厂花那正狂乱地娇啼狂喘的柔美鲜红的香唇,企图强闯玉关,但见俊俏的小厂花一阵本能地羞涩地银牙轻咬,不让我得逞。
看着小香萍强忍的模样,我心中起了一股变态的虐待心理,将胯下肉棒缓缓挺出,直到玉门关口,在那颗晶莹的粉红色豆蔻上不停地磨擦,那股强烈的难耐酥麻感,刺激得小香萍浑身急抖,可是由秘洞深处,却传来一股令人难耐的空虚感,不由得小香萍一阵心慌意乱,在我的刺激下,尽管脑中极力的阻止,可是娇嫩的肉体却丝毫不受控制,本能的随着我的挑逗款的摆动起来,似乎在迫切的期望着我的肉棒能快点进到体内。
尽管早已被体内的欲火刺激得几近疯狂,但是小香萍却仍想紧闭双唇,死守着一丝残存的理智,不愿叫出声来,我更加紧了手上的动作,嘿嘿的对小香萍说:“小美人儿,别忍了,叫出来会舒服点。
”看到小香萍犹作困兽之斗,突然间,我伸手捏住小香萍的鼻子,在一阵窒息下,她不由得将嘴一张,刚吸了口气,谁知我猛一沉腰,胯下肉棒有如巨蟒般疾冲而入,那股强烈的冲击感,有如直达五脏六腑般,撞得小香萍不由自主的“啊……”的一声长叫,顿时羞得她满脸酡红,可是另一种充实满足感也同时涌上,更令她慌乱不已。
眼看小香萍再度叫出声来,我更是兴奋不已,开口道:“对了,就是这样,叫得好!”羞得小香萍无地自容,刚想要闭上嘴,我再一挺腰,又忍不住的叫了一声,这时我再度吻上小香萍那鲜艳的红唇,舌头更伸入口中,不断的搜索着滑嫩的香舌,小香萍虽说欲火渐炽,但仍极力抵抗,不让我入侵的舌头得逞,见到小香萍如此,我开始挺动胯下肉棒,一阵阵猛抽急送,强烈的冲击快感,杀得小香萍全身酥麻酸痒,那里还能抵抗半分,口中香舌和我入侵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想叫也叫不出来,只能从鼻中传出阵阵销魂蚀骨的娇哼,脑中所有理智逐渐消退,只剩下对肉欲本能的追求。
眼见小香萍终于放弃抵抗,我再次狂吻着小香萍的檀口香唇,俊俏的小厂花最终还是羞羞答答、含娇怯怯地轻分玉齿,丁香暗吐,我舌头火热地卷住那娇羞万分、欲拒还迎的小厂花美女香舌,但觉檀口芳香,玉舌嫩滑、琼浆甘甜。
含住俊俏的小厂花那柔软、小巧、玉嫩香甜的可爱舌尖,一阵淫邪地狂吻浪吮……俊俏的小厂花樱桃小嘴被封,瑶鼻连连娇哼,似抗议、似欢畅。
全身冰肌玉骨酸麻难捺至极,酸甜麻辣,百般滋味一齐涌上芳心。
“啊……啊……哎……唔……啊啊……”俊俏的小厂花娇啼狂喘声声,浪呻艳吟不绝。
我手上不紧不慢的揉搓着一对高耸挺实的玉女峰峦,胯下不停的急抽缓送,立刻又将香萍推入淫欲的深渊,只见她星眸微闭,满脸泛红,双手紧勾住我的肩颈,一条香暖滑嫩的香舌紧紧的和我的舌头不住的纠缠,口中娇吟不绝,柳腰雪臀款款摆动,迎合着我的抽插,一双修长结实的玉腿紧紧夹在我的腰臀上不停的磨擦夹缠,有如八爪鱼般纠缠住我的身体,随着我的抽插,自秘洞中缓缓流出的淫液,夹杂着片片落红,凭添几分凄艳的美感,更令我兴奋得口水直流。
我非常满意今天自己的表现,我得意洋洋地看着小香萍在身下婉转挣扎,淫浪呻吟,心里是说不出的痛快。
这个俨若仙子的美人令我感受到了从来没有到达过的、销魂蚀骨至极的感觉。
美人经过了自己一夜蹂躏后嫩穴依旧紧密如处子,而且她还能主动地扭摆着屁股迎接肉棒的屠戮,大肉棒在肉穴有节奏地抛摔摇曳中几次都险些将精液射了出来。
“这是个怎样的尤物啊?”我心里一片茫然。
但我管不了那么些了,男人要的不就是快感吗,只要她能给自己带来高潮就不枉此生。
老子在美女小厂花的嫩穴内的冲刺和对她娇嫩“花蕊”的揉动将国色天香的秀美尤物俊俏的小厂花不断送向男女交欢合体的肉欲高潮,直将她送上一个从未到达过的、销魂蚀骨至极的高潮之巅,将她送上九霄云外那两性交媾欢好的极乐之顶。
娇啼婉转中的美丽的小厂花真的是魂销色授,欲仙欲死,在那一波又一波汹涌澎湃的肉欲狂涛中,娇美清纯的美丽小厂花美女花靥羞红,芳心娇羞欲醉,樱唇娇啼婉转……我让肉棍紧紧地顶在小厂花美女的嫩穴中,用龟头轻顶小厂花美女的阴核,我用力一顶,“嗯……”小厂花美女小香萍娇媚呻吟着……我连连轻顶,小厂花美女连连娇喘……娇美清丽的小厂花美女苏香萍本已觉得玉胯嫩穴中的肉棍已够大、够硬的了,可现在小厂花芳心感到那顶入自己幽深嫩穴中的火热肉棍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硬,更加充实、紧胀着滑嫩的嫩穴,也更加深入幽暗深遽、狭窄娇小的处女嫩穴内……在我的连连触顶下,小厂花美女“花芯”含羞带露,阴核轻颤……经过几百下疯狂而有力的抽插、冲刺,终于,我深深地顶入小香萍的嫩穴最深处……巨大的男性阳具把貌美如仙的秀美小厂花美女那紧烫窄娇小异常的嫩穴玉壁的每一分空间都塞得又满又紧,硕大浑圆的滚烫烫龟头紧紧地顶住了清纯可人的美貌小厂花嫩穴深处那娇羞初绽的柔嫩的处女的阴核,小香萍那敏感至极的处女阴核被顶到,不由得一声哀婉悠扬的娇啼,第一次与男人合体交媾,就尝到了那销魂蚀骨的快感,爬上了男欢女爱的高峰,领略了那欲仙欲死的肉欲高潮,一个刚刚处女破身,刚刚还是一个清纯可人的娇羞处女的身心都再已受不了那强烈至极的肉体刺激,小香萍昏晕过去了……我经过这一番狂热强烈的抽插、顶入,早就已经欲崩欲射了,再给她刚才这一声哀艳凄婉的娇啼,以及她在交欢的极乐高潮中时,下身嫩穴壁内的嫩肉狠命地收缩、紧夹……弄得心魂俱震,我迅速地再一次抽出硕大滚烫的火热阳具,一手搂住小香萍俏美浑圆的白嫩雪臀,一手紧紧搂住她柔若无骨、盈盈一握的纤纤细腰,下身又狠又深地向小香萍的玉胯中猛插进去……粗大的阳具带着一股野性般的占有和征服的狂热,火热地刺进小香萍的嫩穴——直插进小厂花美女早已淫滑不堪、娇嫩狭窄的火热嫩穴膣壁内,直到“花心”深处,顶住那蓓蕾初绽般娇羞怯怯的稚嫩阴核。
一阵令人欲仙欲死地揉磨、跳动……一股又浓又烫的粘稠的阳精痛快淋漓地射在那饥渴万分、稚嫩娇滑、羞答答的阴核上,直射入小厂花那幽暗、深遽的子宫内。
这最后的狠命一刺,以及那浓浓的阳精滚烫地浇在小香萍的娇嫩阴核上,那火烫的阳精在小厂花美女最敏感的性神经中枢上一激,清纯娇美的小厂花美女再次“哎”的一声娇啼,修长雪白的优美玉腿猛地高高扬起、僵直,最后又酥软娇瘫地盘在我股后,一双柔软雪白的纤秀玉臂也痉挛般紧紧抱住我的肩膀,十根羊葱白玉般的纤纤素指也深深挖进我肩头,那一丝不挂、柔若无骨、雪白娇软的玉体一阵电击般的轻颤,从“花心”深处的子宫猛射出一股宝贵神秘、羞涩万分的处女阴精玉液。
“喔……”小香萍美丽赤裸的雪白玉体一阵痉挛般地抽搐、哆嗦,花靥羞红,桃腮娇晕,娇羞无限。
汹涌的阴精玉液浸湿了那虽已“鞠躬尽瘁”,但仍然还硬硬地紧胀着她紧窄嫩穴的阳具,并渐渐流出嫩穴口,流出“玉溪”,湿濡了一大片洁白的床单。
我那渐渐开始变软变小的阳具慢慢地滑出了小香萍的嫩穴……亚丽带着因为失贞而悲哀流泪的香萍去好好洗了个澡,当然只能把外面洗干净了,而她身体的深处已经被我彻底侵略征服过,留下了深深的烙印,即使这辈子都永远清洗不掉了。
我非常惬意地躺在床头吞云吐雾,全身都热乎乎的,刚射了精觉得很是满足和舒服。
等香萍裹着浴巾被亚丽牵回来的时候,发现原来那套紧身旗袍已经被压在身下皱巴巴的,再不能穿了。
亚丽替香萍换了一条雪白的软缎束腰连衣短裙,显得很清纯甜美的样子,我一看真还挺耐看的,这小厂花还真有几分姿色呢。
哪里能轻易放过她,我一把将她又如同一只小鸡一样抓上了床,用左手轻抚她的头,右手捋着鸡巴往她的脸庞上靠,她本能地躲闪,来回地摇头。
她越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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