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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是谁,是人还是鬼?”我颤声反问,心里早已是一片恐慌,生怕凶手将我在梦中杀掉。

    “桀桀桀,小子。

    ”沉沉地嗓音依旧“是人是鬼重要吗?你敢肯定,你平时所处于的地方到底是人间还是地狱?”我愣住了,如此深含禅理的问题是一个鬼能提出来的吗?与此同时,害怕的心思也减轻了不少。

    随后,我开始壮着胆子问道:“那女人是你的同谋吗?她是不是真被你杀了?还有,你为什么要在那天杀那个男人?他又是谁?”“伪善的人啊!桀桀桀”面对我这一连串的疑问,凶手依然不愿回答,只是狂放地笑着。

    见其并无伤害我的行为,放松下来的我于是再次问道:“那你能否告诉我,你为什么总是喜欢跑到我的梦中?”“到时候你就会明白的。

    ”凶手的回答短促而且简单。

    可我已经不怎么满意了,这时的我好象忘记凶手的残酷,挑衅似得对其说道:“你别得意,我朋友说了,他会把你抓住的!我也会帮他的!”“桀桀桀,那我等着你俩。

    哦,请你提醒你朋友一句:我会在最后干掉他的!”冰冷而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再次传入到我的耳中。

    激得我立马就是一哆嗦,腿也打着颤。

    惊恐的眼睛里此刻所浮现的就只剩下凶手逐渐消散的身影。

    “今天算是认识你了,小子。

    你是个有趣的人,以后我会常来跟你交流的。

    桀桀桀,还有,告诉你:那女人是死了,至于尸体,你们永远也找不到的。

    ”这是凶手彻底消失前留下的最后一句令我大惊失色的话。

    出轨之母:第三部第06章经过漫长的黑夜,晨光终于露出了它灿烂的笑容,照耀在东州市的上空。

    生活在这座城市中人们随之渐渐从沉睡中苏醒,开始着新的一天的生活。

    而此时的我,也结束了自己的晨练,吃了早饭,正提着买来的早餐,步行往昨夜所住的宾馆走去。

    自打跟赵无炎学习搏击后,无论是刮风还是下雨,每天早晨锻炼便成了我必做的事。

    先慢跑上三五公里,再压腿,做准备活动,然后便开始进行正式的练习;十组侧身左右挥拳,每组一百次;十组侧身左右鞭腿,每组一百次;五组侧身抡肘挥击,每组一百次;五组左右提膝上顶,每组一百次;五组足弓正面踹击,同样,每组一百次。

    当然,这些只是些搏击的基础动作。

    不过赵无炎也对我说过,如果基础动作不练扎实,真正开始学习搏击时进步的幅度就不会很大。

    而且当与人生死相搏时,出现失误,被击败,甚至死亡的几率也会大大增加。

    他的这些提醒,让我非常上心。

    与此同时,那天出现的事情也正好警示我,这世界,并不像我们看上去的那样太平。

    这种强度的晨练,我已是渐渐习惯。

    况且如果在学校,每天早晨赵无炎还会让我穿上他带到学校来的,重达二十五公斤的负重背心进行锻炼。

    所以今早没穿那东西去晨练的我,完成的那是相当轻松。

    虽说身体轻松,但昨夜在梦中又见到凶手的事,还是让我的内心颇感沉重。

    清晰的梦境有一点好处,那便是可以使我好好的观察那个凶手。

    尽管面容不清,但我还是隐隐感到,那人我肯定是认识的。

    至于为什么总在我梦中出现,难道真是灵异事件?“那女人死了,尸体,公寓楼。

    嗯”心里不停嘀咕的我很快便回到了宾馆。

    进电梯上楼,到达所住房间的门外后,我便深深地吸了口气,收拾了一下自己杂乱的心绪。

    随即,按响了门铃。

    没等多久,睡眼惺忪的海建就打开了房门。

    他见我浑身大汗淋漓的样子,不由问道:“醒的时候就没发现你,去晨跑了?”“是啊,你几点醒的?”我边说边把早餐放到了写字台上,然后进了卫生间洗澡。

    手脚麻利地冲洗完,回到卧室,此时他已快把早餐给消灭完了。

    见此,我便掏出香烟,坐到床边,神情淡然地抽了起来。

    同时,我还继续问着刚才他没回答的问题。

    他听了后答道:“哦,大概是快六点的时候吧。

    ”接着他又反问道:“你几点出去的?”“我五点半就出去跑步了。

    ”我随口答道,眼睛则瞥着那一缕缕向上腾起的烟雾。

    过了会儿,我掐灭了烟,笑了笑,再次发问:“今天我们去什么地方玩啊?”“随便吧!你定好了。

    不过等会儿你先陪我去趟汽车站。

    ”说完这句,他便进了卫生间洗漱。

    “怎么,要回去了?不想好好玩几天?我记得上半年四月份的时候你来这儿可是待了四五天呀。

    ”我站起身,来到卫生间门前问道。

    “嗯,准备买下午最晚一班的车票。

    我来主要就是看看你和阿姨,几个月不见也怪想你们的。

    上次天气不热,就多留了几天。

    现在这月份大城市太热了,出去玩的话就我这体格肯定受不了。

    还是算了。

    ”他解释完就拿起牙刷朝自己嘴里送去。

    我肩膀倚靠在卫生间的门边,嘴角边也咧开了一丝弧线“那好吧。

    不过这来了做兄弟不能不表示。

    这样,中午我先请你吃饭,吃完再去买票。

    反正现在这段日子回县城的车票很容易买,不用着急忙慌赶着去。

    ”“不用了,不用了。

    随便找了快餐店就行了。

    ”因为嘴里的泡沫,他说的含糊不清,直到他刷完牙又重复了一遍后我才听明白。

    “诶。

    ”我摇着头“咱们也好长时间没聚了,昨晚我醉的快,没尽兴。

    午饭咱在好好喝。

    ”我俩又客气了一番,他最终还是同意了。

    因为时间还早,我和他便在房间里一边抽烟一边闲扯。

    聊天中,我问起了他的近况。

    他跟我说,下个学期结束,他便要离校去找单位实习。

    为此,他父母已在到处托人打听一些能实习的地方。

    可情况不是很好,县里大多数的机关事业单位现今的人员都是满编满员。

    没有过硬的关系,根本就别想进。

    而其它一些工厂企业,则因近年来经济环境恶化所带来的影响,也正紧缩银根,裁员减薪。

    实习生?对不起,敬谢不敏。

    “嗨!”讲到这儿,他微微一叹,接着又道:“现在反正还有半年。

    我爸说了,实在不行就进他们厂,先去临南市那边的分厂干一段。

    实际上,我想想也只能这样了。

    ”“还记得我来上大学前跟你讲过的吗?”我又扔了根烟给他。

    接过去的他用自己的打火机点上后,目光疑惑地反问道:“什么?”“你不是想开茶室吗?”我翘着二郎腿,神情悠然“到时候你要是暂时找不到实习单位就干脆开茶室吧。

    我不是答应过你钱不够的话我来出一点,算入股。

    ”他听了,想了一会儿才恍然道:“这个呀!我好久没考虑了。

    差点都忘了。

    嗯,再说吧!”中午,我在汽车站附近找了家饭菜不错的饭店。

    点上酒菜后便跟他继续聊着。

    不过他看起来情绪不是很高,总是拿着手机,似乎在等什么人给他发信息。

    见此,我止住了话头,等菜上齐后就开始招呼着他一起开吃。

    “珊珊怎么样?”吃到一半时,我忽然向他问起了诸葛珊珊。

    他听了挠着头,想了想才说:“这我不太清楚。

    你知道虽说跟你一块儿和她玩过几次,但我还是和她不怎么熟。

    平常根本没联系,就知道她好象去了一家什么青星旅行社当了导游。

    ”“是华青星,不是青星。

    ”我出声纠正道。

    “知道你还问?”他疑惑的反问道。

    我仰起脖子,一口气喝掉了杯子里的冰镇啤酒。

    咂了咂嘴,微微摇首“我是知道她在那里上班。

    我只不过想知道她又有新男朋友了没有?”“那我就不清楚了。

    她那么漂亮,追她的男人应该很多吧?”他摸着鼻子,噎喻道。

    “算了算了。

    ”为自己的杯子续了酒。

    我的话锋一转,又道:“知道吗?那个纪晓梅在东州。

    上个月我在酒吧碰到过她,她如今在酒吧里当陪酒女郎。

    ”“哦?真的?”他的表情变得十分好奇“她怎么干起那个了?”我耸了耸肩“我不知道。

    那家酒吧我不常去,那天也凑巧碰到的。

    ”说完这句,我喝了口酒,然后继续悠然道:“你说怪不怪,现在那些女人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动不动说什么要男女平等啊,要独立,要自由啊什么的。

    可你瞧她们干的那些事,一个个的不尊重自己,年轻的出卖肉体,年纪大的不甘寂寞。

    唉!”我一边这样说,一边斜着眼睛,漫不经心地注视着他。

    果不其然,一听到我这话,他的脸“唰”的一下就变红了。

    头也低了下去,没敢正视我。

    见此,我便转移了话题。

    几句话一讲,他也慢慢地恢复了常态。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

    只不过,没有触及底线。

    因为,我们心里都明白,有些事情,摊开来讲的话,就会让彼此非常难堪吃过午饭,我送走了他后,便回了学校。

    到了寝室后我发现赵无炎此时并不在。

    随后我洗完澡,做在自己床下的椅子上默默想着。

    脑子里一会儿是昨夜窥看到的淫戏,一会儿又变成了那凶手跟我的谈话。

    不知不觉,思绪开始恍惚,开始混乱。

    梦境,似乎又要来了﹡﹡﹡﹡﹡﹡﹡﹡﹡﹡﹡﹡﹡﹡﹡﹡﹡﹡﹡﹡﹡﹡﹡“你干不干?”似乎还是在那间飘着淡淡血腥味的公寓楼出租房。

    那个另我恐惧,看不清面容,但眼神却极其清冷的凶手正站在屋内的一侧,手里拿着一小袋锡箔纸包,望着其身前被牢牢捆绑在一张折叠椅上,花容惨白,衣衫褴褛的女人,嘴里则正对她发问道。

    女人不停地摇头,那张被毛巾堵住的嘴“呜呜”地发出嘶叫。

    身子也随之晃动,折叠椅在她的带动下“咯吱咯吱”的摇着。

    显而易见,此刻的她十分害怕。

    凶手见她这样,诡异地笑了笑。

    接着弯下腰,手按住她一侧的肩膀,瓮声瓮气道:“照我说的去干,你除了能保住性命,还能拿到一大笔钱,足够你挥霍几年的。

    如果不干,今天就是你在这人世上的最后一天。

    我想,怎么选择你应该很清楚了吧?”女人怕极了,低着头浑身乱抖,不敢正视那人。

    凶手则用手指勾起了她的下巴,继续道:“再过十几分钟,你的毒瘾就要来了吧?想想那滋味,好受吗?答应了吧,答应了我就让你吸。

    怎样?”她听到这儿,颤抖地更加剧烈,眼睛里蕴涵的全都是恐惧、绝望。

    原本就惨白的脸此时则添上了一层青灰。

    似乎是在凶手的心理暗示下,没多久,女人那本来恐惧、绝望目光便开始发生改变。

    变得渴望、哀怨。

    嘴巴拼命张着,极力想从毛巾的捆堵中挣脱。

    身子扭来动去,秀发飘舞。

    这副模样,一看便知,毒瘾来了。

    那凶手很满意这个效果,随即把手中的锡箔纸包拿到女人面前晃着。

    她见了,情绪更加激动。

    脸部肌肉痉挛,脑袋死命地向前伸,就好象一头处于发情期的母狗一般,满含希望的想把那纸包吞进自己肚子里去。

    颈部青筋凸起,勒在她身上的绳子磨出一道道血红的印记。

    “别急呀。

    来,答应我,答应的话你很快就能尝到这飘飘欲仙的滋味了。

    ”凶手的话音很缥缈,那在其手里的锡箔纸包继续晃着,吸引着女人那极度渴望的眼神。

    慢慢地,慢慢地,凶手轻轻地为她取下了堵在嘴里的毛巾。

    脸部肌肉已极度扭曲的女人这时突然叫道:“求求你救救我要不然你你给我吸松开松开我我要吸我要求求你给我弄一点给我就一点好不好一点就行!”女人哀求的同时涕泪横流,嘴角也微微抽搐,泛起一层白沫。

    凶手看着她这副样子,神情好似可惜地咂嘴说道:“看你,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求起人来也跟普通人一样啊!好吧,你点个头答应我的要求,这包东西就是你的。

    ”女人此刻全无顾忌,毒瘾的爆发已占据了她的大脑中枢神经。

    随即,她飞快地点着头,嘴里还不停地答应着凶手。

    见她如此,凶手也就给她松了绑,并把锡箔纸包,还有一根小吸管都扔到了地上。

    女人则像条饿急了的母狗一样,飞身下扑。

    趴到地上后就将纸包摊开,拿起吸管,插在锡箔纸上贪婪地吸食着上面的那一点儿白色粉末。

    “可怜,真是可怜啊!”凶手站在她身边,像街头那些给乞丐施舍的有钱人一样的怜悯道。

    没过一会儿,女人就将粉末吸食完了。

    她一翻身,仰躺在地上,双目微闭,像在享用一种上好的食品。

    凶手则一刻不停地盯着她的身子,刚才还狼狈不堪的她此刻在吸食完毒品后,气色就恢复了。

    在她身上,又焕发出女人该有的魅力。

    凶手这时不知怎的,去了另一间屋子,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避孕套。

    “好了,你爽过了。

    现在该轮到我了。

    是你自己脱,还是我来?”一边说,一边还做着下流地动作。

    接着,凶手麻利地褪下了裤子,露出早已勃起的阴茎,带上避孕套后就这么直挺挺地对着还在地上躺着的女人。

    女人听了,睁开眼,和凶手对视着,谁都没有说话。

    凶手静静的凝视着她,目光灼灼的逡巡着她寸缕褴褛的白皙娇躯,就像一个君王居高临下的望着他的妃子,眼光里满含着征服和占有的欲望。

    很快,两人的呼吸都开始急促了起来。

    特别是女人,她慢慢地从地上坐了起来,眼神茫然,但带着一丝淫媚的靠近凶手胯下的那根物事。

    盈盈半露的胸部明显的起伏着,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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