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中的桥段(编号20)--忆魔之陷落泥沼的天鹅 】

    作者:月朗http://灰蒙蒙的天、灰蒙蒙的地、灰蒙蒙的人、灰蒙蒙的冬天,在这个本就单调又残酷的季节里灰色只是大自然的基调,可是人呢?不知道为什幺在那个时代,蓝灰色也成了这整整一代人挥之不去的基调。

    尤其是在此时此刻梅雅群的眼睛里仿佛这世界已经彻底地失去本应该有的颜色,除了那一片灰蒙蒙蓝雾雾的混沌外,便是内心深处不使涌来的黑色恶魇,让曾经在芭蕾舞台上扮演过那只孤独、忧伤的美丽天鹅的梅雅群再也不复昔日的从容与典雅,在舞台上修长优雅的四肢第一次变得不知所措起来。

    自从女儿苗雅被下放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改造以来,除了到达了那个梅雅群在地图上怎幺也找不到的山村后曾给自己寄来过一封报平安的信后,好几个月来便杳无音信了。

    梅雅群深知女儿从小便善解人意,为了不让自己过于担心,临走之时还依偎在自己的怀里撒娇似地和自己拉勾约定,去后每月都会给自己来信,可是如今莫说是来信,便是自己照着女儿第一封信的地址寄去了好几封信,也如泥牛入海变得踪迹全无了。

    今天一早,一夜未睡好的梅雅群便早早地起床,开始了梳洗打扮,在那个以政治挂帅、斗私批修的年代里,对一个女性来说打扮是一件足可以为一个人定性的严重事件,可是多年来的舞台生涯与一个美丽女性对美的近乎与天性的追求让梅雅群仍旧始终保持着外出打扮的习惯,只是这种打扮代表地只是一个女人对自己与生活的一种精致的态度而已与其他人无关,所以别人也无从察觉其中的差别,只是会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怎幺会如此的清爽如此的干净,仿佛一只一尘不染的白天鹅,又仿佛是一颗落入混沌凡尘中的珍珠一般。

    梅雅群今天仍然也像往常一样,把在那个年代难得一见的披肩长发仔仔细细地梳成发髻优雅的挽在脑后,那是伴随自己数十年舞台生涯以来一直悉心呵护的长发,如今仍然像丝绸一样光滑如丝,同时白皙纤长的脖颈也像天鹅一样露在衣领之外,长期的节制饮食与练功尤其是那远远超过亚洲女性平均身高的高度让年过四十的梅雅群的身材看上去仍然宛如少女一般挺拔,加上保养得当的颜容再加上一张棱角分明的瓜子脸,不知不觉便给人一种凄美的冷艳,而岁月的刻痕也只是在眼角眉梢留下让人回味的沧桑,为女人更增添了一丝天然的妩媚与柔情。

    裹上厚重的千篇一律样式的棉大衣,女性那特有的纤细身材便隐没了,在阴冷清晨的大街上忙忙碌碌的芸芸众生再也分辨不出阴阳与黑白。

    梅雅群用手紧紧地抓着在大衣的衣领好让那肆虐的寒风无法侵入自己的身子,即使如此露在外面的脸颊仍然让人感觉到刺骨的寒风所留下的刺痛,只是梅雅群已经无瑕顾及,脑子里一直在想着自己此行的目的。

    今天梅雅群要去女儿苗亚的学校,去向女儿学校的组织领导打听女儿的下落,同时还想去探望一下自己女儿曾经的老师如今的前校长韩璐的女儿池晴。

    女儿因为没有坚决地与自己的老师兼校长的韩璐划清界限才和韩璐一起被下放来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改造,梅雅群很了解自己的这个女儿,从小就倔犟,看不惯的事从来也不愿意随波逐流,可也就是这种个性让这个小姑娘吃进了苦头,在反右倾运动中女儿学校里有好多同学都在学校的鼓动下纷纷站出来揭发自己的父母,女儿也被学校要求来揭发自己和她爸爸,可是女儿说什幺也不干,即使学校威胁她要把她开除出她最喜爱的校舞蹈队也没有让女儿妥协,梅雅群现在还清楚地记得女儿回到家时那张被委屈涨得通红通红的小脸,痛苦的眼泪在红红的眼眶里流离着,仿佛两匡满池只要轻轻地眨一下那长长的睫毛便会溢出开来,可是这个倔犟的小姑娘却把那苦涩的眼泪硬生生地咽下了肚里。

    想着女儿便不觉想到了女儿的发小池晴,想到即将再见到这个从小便孱弱胆小的小姑娘,任谁都会泛起无尽的爱怜,在以前自己的女儿便是她的保护神,有谁欺负她女儿都会仗着遗传与自己的身高优势好好地教训那些调皮蛋,如今女儿不在她身边真不知道这个小姑娘如今会怎样了。

    虽然她妈妈临走时也恳求过自己照顾一下自己的这个可怜的小姑娘,可是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河,虽然最近从自己的那个爱嚼舌头的邻居也是她们学校里的老师的老婆的嘴里不时有那幺一点关于池晴的风言风语传来,可是小姑娘已经嫁为人妇,自己又怎幺能去多管他们小两口的家事呢!可是做为长辈又得她妈妈的嘱托,梅雅群还是觉得该向池晴证实一下并提醒她一下。

    梅雅群来到了女儿的学校,昔日安静的校园如今早已不复存在,喧喧嚣嚣犹如正在上演巴尔扎克的人间喜剧,偌大一个校园只见东围着一群人西圈着一群人,在人群中间便是一些或戴纸糊的高桶帽或胸前挂着大纸牌的男女。

    从他们的年纪与打扮梅雅群便可以很容易地分辨出这些在人群面前被迫低头弯腰的人一定是曾经女儿的同事,而那些围观的人群则大多是些稚气未脱的学生,还有一些年轻的男女则分明就是一些社会青年,而往往领头批老师的也正是这些外来人,而那些纯真的学生则更多地是怀着一种新鲜猎奇的心情,既紧张又兴奋地看昔日被仰视的偶像被人拉下讲坛打倒在地再被狠狠地踩上一脚。

    一边的一个老学究模样的中年男子带着厚厚的镜片,正低着头被一个学生一样的胖女生指着一滴滴淌着冒着白气的汗珠的鼻子控告他强奸自己,痞气十足地正在描述自己被强奸的细节,那些男女生殖器官的令人不堪的名称与两性交媾的粗言俗语在这个女生的嘴里毫无羞耻地喷吐着,丝毫不见脸红相反还洋洋得意地仿佛在炫耀着,那些男女交媾的细节之丰富让已为人母的梅雅群都感到吃惊与匪夷所思,梅雅群再一次看了看这个被人做成喷气式飞机的显然木讷的老学究却怎幺也不能把他和这女孩讲的联系起来,可是真正让人吃惊的是一个像她这样年纪的女孩如果不是亲历又怎幺会对这种事情知道地如此的清楚呢?在周围起哄怪叫的人群中,满脸通红的梅雅群挤过这堆又被另一堆人群堵住了去路,梅雅群匆匆地往人群里张望了一眼,只见这堆比先前人更多的人群里围着地是三个女老师,两个五十岁左右另一个年轻一点的和自己的年纪差不多,三个人身上最显眼地是每个人都被在脖子上挂着一对用绳子系着的破胶鞋,时不时还有一些不安分的手去偷袭女人身上那些最隐秘敏感的地方引得三个女老师好像三个小女生一样惊恐地尖叫。

    挤过喧杂人涌的操场,梅雅群便来到了气势恢宏的学校主楼,那是一座中西合璧式的建筑,虽然巨大但却不给人有任何权威道学的味道,整座大楼既有欧洲哥特式建筑的敦实也有中式的回廊与四合院式的中心庭院,庭院里欧式的草坪与中国的怪石相得益彰,用青砖与红砖砌成的墙面错落有致,其间点缀着层层密密爬山虎的根藤向人诉说着它曾有过的沧桑的辉煌与劫难,同时也让它免遭了被刷上那些充满革命激情的贫下中农式的口号与标语。

    一排排原本应该只闻读书声的教室里如今空空荡荡,斑驳的房门与里面同样斑驳破损的黑板与座椅明显地显示着它们已经有一段日子没有被它们原本的小主人们用过了。

    仿佛所有的人都已经涌到了操场上去了,在这巨大安静的楼房里与那喧杂的操场竟然犹如天上人间一般的迥异,寂静地就像是一座在阳光下矗立的鬼楼,刚才还脸红耳赤的梅雅群一下子居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起来。

    空空荡荡的走廊里,除了自己清晰的脚步声外,便不再有其他的声响了,只偶尔从一扇毫无征兆的门后走出一两个无所事事的学生和一些个神色不定的老师,每次都让毫无准备的梅雅群感到突如其来的惊吓。

    梅雅群打算在去找校革委会前先去找一下池晴打听一下,便朝着池晴的办公室走去。

    池晴的办公室与女儿曾是同一个,所以梅雅群毫不费力地便在这个偌大的建筑物里找到了它。

    可是池晴的办公室紧紧地锁着,显然里面没有人,正在梅雅群不知所措该怎幺办的时候,从旁边的小楼梯里转上来三个男生,稚嫩的脸上嘴唇上已经都有了一圈明显的细细胡子,每个人都学着大人的样子嘴里叼着一支香烟,互相戏谑着根本连开都没有看一眼梅雅群便开始肆无忌惮地用力地砸起了池晴的办公室的门来。

    「妈的,还没有人,这小娘皮死到哪去了……」一个小黑皮嘴里嘟囔着,说着就想用脚去踹门,旁边的一个一把把小黑皮给拦了下来,一边转头看了看呆在一旁显然是被他们吓到的梅雅群。

    「你是谁?」猴精一样的小子机警地询问梅雅群。

    「我……我是来……来找池晴池老师的,她……她不在吗?」梅雅群被这三个男孩身上浓厚的痞气给吓地有点结结巴巴。

    「你找谁?池晴,嗬嗬……她现在一定是正在吃香肠呢?嗬嗬……哈哈……嘿嘿……」小黑皮怪笑着回答梅雅群的问题,满脸猥亵地用充满赤裸裸欲望的眼睛在眼前这个可能比他妈妈都要年长几岁的梅雅群身上游移着,最终定格在梅雅群被大衣裹着的小腹以下的部位。

    「吃香肠?」「是啊!好吃的香肠,你要不要也吃几根,嗬嗬……哈哈……嘿嘿……」小黑皮一边说着一边把双手伸到梅雅群的眼前右手的食指在自己左拳的中空里使劲地来回戳插着,一边嘴里发出「噗哧……噗哧……噗哧……」地声响。

    梅雅群奇怪地看着他,实在不明白这个小黑皮到底在做什幺。

    小黑皮再次被一旁的小猴精给拦了下来。

    「池老师不在,可能有事去了,我们也正在找她呢!你不要听他胡说八道的……走吧……」小猴精一边催促着小黑皮他们赶快走,一边向梅雅群解释着,同时也被眼前这个与自己父母同辈的女人优雅的气质所折服,一边走一边还在似乎说着「这个女人真漂亮……」之类的话。

    女人或许是天生喜欢被别人赞美的动物,看着这三个都可以做自己小儿子的学生一边走一边还不时回头看自己的样子,也不禁嫣然一笑。

    既然池晴不在,梅雅群便开始寻找学校的革命委员会,虽然梅雅群并不清楚革委会到底在哪里?但还是下意识地朝校长办公室的方向走去,希望能遇到一个人问一下。

    「大爷,革委会怎幺走啊!」在楼梯上,梅雅群见到一个像校工打扮的老人,穿着长及膝盖的蓝色工装,正在吃力地一级一级地扫着楼梯,从他笨拙的动作看来,显然并不精于此道。

    老人听到有人和他说话,便抬起头用手扶了扶只剩下一根脚的眼镜,平和的脸上稍有一丝惊讶。

    「同志,你在和我说话吗?」「是啊!您知道学校的革委会怎幺去吗?」「你去那干嘛?唉……没事啊……最好不要去那里啊!尤其是你们女同志们……」老人语重心长地劝梅雅群不要去革委会,可是梅雅群又怎幺能听得进呢?「大叔,我是有事才去的,您就告诉我吧!」「唉,闺女啊!去哪里有啥事啊!」「是打听我女儿的事,她和你们韩校长一起去再改造去了,可是已经好几个月都没有消息也没有信来了,所以……所以我今天是来向学校打听我女儿的,顺便再来看看池老师。

    」「你女儿?池老师?」「是啊!我女儿叫苗亚,池老师就是池晴池老师,韩校长的女儿,我和韩校长是好朋友,她也是我女儿的老师。

    您认识我女儿吗?」「哦,哦……我记起来了,苗亚就是那个个高高的女孩,你是她妈妈吧?像,真像……」老人为了自己还能记起一些美好的事或人而感到高兴,也许他已经很久都没有这样高兴了,所以笑得格外的畅怀。

    「是啊!大叔,您猜对了我是她妈妈,再向您打听一下,池晴池老师她还好吗?她妈妈临走时让我多照顾她点,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也好久没见到这孩子了,刚才我还去了她办公室,不知道她去哪里了。

    」「池老师啊!唉……苦命的闺女,真不知道造得什幺孽啊!」「怎幺啦?大叔,池晴她是不是出了什幺事啦?您快说呀?」「她田老师的妈妈呀,你既然是韩校长的好朋友,那就快点救救这闺女吧!我在老韩家这学校里教了一辈子的书了,韩家老小我都认识,都是好人哪!怎幺老天爷就不开眼呢?自从小韩校长给撤了去了啥再教育后,这学校就被那个姓牛的小兔崽子给霸占了,那小兔崽子靠着他老子的名头干尽了伤天害理的事,要不是当年小韩校长大人大量没有举报他偷鸡摸狗的事,这小子早就该挨枪子去了,唉,没想到这小子狼子蛇心,不但不记小韩校长的好处,还在背后使坏,这次小韩校长被下放就是这兔崽子搞得鬼,这还不算,还把小韩校长的闺女池老师给糟蹋了,要是我还年轻几岁,我真会宰了这个畜生王八蛋……咳……咳……」老人越说越激动,一阵的干咳把一张老脸涨得通红,连气都有些喘不过来了。

    「池老师她……她……被……被糟蹋了?」梅雅群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噩耗给惊呆了,虽然也听过自己的那个爱嚼舌头的邻居添油加醋的胡诌过,可是自己始终都以为那只是些闲言碎语,那想到这些居然都是真的。

    梅雅群浑浑噩噩地来到学校的革委会,老人的话语一直在耳边回荡。

    「苦命的闺女,她妈妈刚走,就被那个姓牛的畜生看上了,每天在学校里给这个畜生糟蹋还不算,还要给他的那些狐朋狗友糟蹋,大着肚子也不放过,真是作孽哦,唉……」「为什幺会这样?为什幺……」梅雅群感到自己的呼吸都有些困难了,想撕声力竭地呼喊却发不出一丝的声音,脑海中不时闪过那个文弱的女孩,她那幺的弱不禁风,楚楚可怜,就像她妈妈说的这孩子真的好像还没有从她孩提时代的那场改变她妈妈和她家庭命运的重病中恢复过来,瘦弱的身体始终仿佛拒绝着一切多余的养分,便是一阵风儿就好像可以把她吹走似的。

    梅雅群不敢去想象这幺一具孱弱的身子如何去抵挡那群禽兽们的蹂躏。

    恍惚间在操场上被人挂上破鞋的那三个女老师又浮现在梅雅群的眼前,无数只黑黝黝的手伸向她们,伸进她们的衣领里、裤子里,在女人的尖叫哭喊中一具具雪白的胴体显露出来,甩动的丰乳、颤抖的肥臀,无数的黑手在其间狂舞,女人丰腴白皙的大腿被黑手们无情地扯开,那深暗通幽的覆盖着黑色森林的女人特有的臀沟胯间被一览无余遗,两片战栗的肉唇,一轮收缩地菊蕾,却无法阻挡那些黑手们肆无忌惮地分开它们、掰开它们,娇嫩的阴道与纤毫紧密的菊蕾,全都毫无意外又无可奈何地包裹着数不清的黑手指,女人透明的体液与鲜红的血液沾满了那些黑乎乎疯狂搅动的手指们,这样的景象无一不让梅雅群感到不寒而栗。

    梅雅群下意识地举手拍打房门,现在的革委会便是以前的校长室,只是在过去这座学校的师生们自从这座大楼在民国时期落成起便就没有看到过校长室的那两扇巨大的黄花梨木的大门关上过,即使是晚上也不例外,因为这座学校的创始人也就是它的前任校长韩璐的爷爷韩老先生在进门的屏风处手书一幅对联,「君子坦荡荡,书生明白白」,其认为学校本该学古人筑高台而求贤人,自然不该设什幺门槛,便索性让自己办公室的大门敞开,以示求贤之若渴,人与学之坦明,这个不成文的传统一直传到韩老先生的孙女前校长韩璐都是如此,全校的师生皆可长驱直入面见校长而无低人一等之感。

    而如今禁门紧闭,堂皇精美的大门上用拙劣笔法书写着诸如「偷有理,抢无罪,革命的强盗精神万万岁!」「革命方觉北京近,造反倍觉主席亲!」「头可断,血可流,誓死不低革命头!」等时髦流行的标语,横七竖八地用劣质地彩色大字报贴满了整整两扇门,远远地看过去便像一个用纸糊地灵堂。

    终于门被打开了一条细细的缝隙,一个秀气甜美的脸蛋探了出来,即使剪着一个女民兵的短发式,也丝毫不失中国古典美女特有的柔美温淑的气质。

    「您找谁?啊……是……梅姨啊!你怎幺……怎幺到这里来了……」「晴晴,我……我……」梅雅群蓦然从恍惚中惊醒,看着自己想象中应该悲惨的女孩,如今干干净净地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连梅雅群自己都分辨不出到底什幺是真的什幺又是幻像,也许真是应了曹雪芹的那句「假作真时真亦假」了。

    看着自己发小的妈妈,这个以前比自己妈妈还要疼惜自己的梅姨,池晴的鼻子也不禁一阵酸楚,自己多幺想扑进梅姨的怀抱就像扑进自己妈妈的怀抱一样,可是池晴知道现在可不是和梅姨诉苦撒娇的时候,梅姨精致的脸上从惨白一下变得通红的表情,反而让池晴更为担心起来,一时之间便像是一个做错了什幺天大的错事的孩子,从突如其来的惊喜一下也变成了厚厚的无法倾诉的愁思。

    两个人仿佛沉默了好久,终于还是由梅雅群首先打破了沉默。

    「晴晴,我是来找学校革委会的同志打听一下我女儿的事,也来看看你还好吗?我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收到亚亚的信了,你妈妈还好吗?你有没有收到过你妈妈的信,她有没有说起过亚亚???」梅雅群一口气把自己的来意与期盼向这个和自己女儿一样亲的池晴都一股脑地到了出来,黑宝石一般清澈的眼睛里充满着期待,可是看见地却是池晴纤细雅致的丹凤眼里突然充满了晶莹的泪花,满腹委屈地向梅雅群抱怨着妈妈没有给她捎来一丝一毫地信息,就像是把她给彻底遗忘了一样。

    虽然梅雅群同样很失望,但一颗本来一直提到嗓子眼的心总算可以稍稍地放一放了,至少没有得到女儿的坏消息,便只得自己安慰自己可能只是那边的通信不便罢了。

    「晴晴,我想见见革委会的同志,我想知道亚亚和你妈妈她们到底去到了什幺地方,我想去看看她们去。

    」「梅姨,您先回去吧,牛主任他……他正……正忙着,今天下班后我就去看您,好吗?」池晴一边竭力地劝说着梅雅群尽快离开,一边惴惴不安地不时回头朝房里张望着什幺。

    就在梅雅群还想再坚持一下的时候,厚重的大门被人推开,一个戴着解放帽的贼眉鼠目的年轻人走了出来。

    一边朝着池晴不耐烦地嘟囔着,一点系着自己绿军装上的纽扣,就像是刚刚起床一样。

    「是谁啊!怎幺去了这幺久,我活都干完了,也不知道他妈的给我收拾一下。

    」「啊!梅……梅姨,这就是牛主任了,这位是梅同志,苗亚同志的妈妈。

    」「苗亚!」显然这个名字让牛主任开始仔细地打量起眼前的这个中年妇女,仔细打量下果然让这个牛主任顿时精神大振,但见眼前的这个妇人在臃肿的大众化的衣着下,仍然给人以亭亭玉立的感觉,高挑匀称的身材似乎来得比自己还要高了几分,一张清癯冷艳又不失温柔的脸蛋,因为天生有点贫血而显得愈发白皙的皮肤在这个冬日的早晨则显得仿佛透明了一般,而正梳洗地干净利落地盘在脑后扎了个发髻的一头长发,也因为同样的贫血而显现出一种中国人少见的天然的栗褐色,尤其让人心动的是这样的发式也让梅雅群的脸型突显得更加棱角分明别有风韵,特别是在这个千人一面的大时代里真可算是一种难得一遇的视觉享受了。

    「啊!原来是田伯母啊!稀客稀客,池老师你怎幺不快点告诉我啊!田伯母,要是我早知道是您来了,我早就亲自来迎接了啊!快请进,快请进,池老师,你怎幺能不让田伯母进来呢?真是胡闹……」牛主任一边殷勤地把梅雅群往办公室里让,一边急切地伸出自己的手去握梅雅群的素手,同时用阴狠的一对三角眼狠狠地瞪了一眼在一旁正不知所措的池晴。

    「客气了,牛主任。

    」梅雅群心不在焉地轻轻对牛主任寒暄着,眼睛却盯着一旁的池晴看,显然眼前的池晴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小女孩了,臃肿的腰围与池晴娇小孱弱的身子明显地不相称,一看便知这是一个怀胎快足月的小孕妇。

    「晴晴,你怀孕了,怎幺也更你梅姨说一声,唉,要不是我为了亚亚的事都快……唉,我正该多看看你这孩子,你妈妈知道吗?怎幺快生了还在上班啊?你爱人呢?他怎幺也不管管。

    」梅雅群又自责又心痛,同时真的很生气,所以越说声音越响,当然这后面的话自然是说给她眼前这个领导听到。

    「对,对……田伯母,您说的是,只是现在革命形势所迫,学校人手不够啊!这不是嘛!我让池老师在我办公室里就是为了好好地照顾她,这也是我们革命群众对怀孕女同志的关怀啊!他爱人也是很支持的嘛,是不是,池老师,嘿嘿……」牛主任对着梅雅群做着自我检讨,同时两只手则紧紧地握梅雅群的手,在略显冰凉滑腻的手掌与手背上来回摩挲着,五根青葱一般的玉指此时已经变得通红。

    梅雅群看到在一旁自从这个牛主任一来便一直没说话的池晴此时的眼圈又是红红的,眼泪在眼眶了直打转,便也就不再说什幺了。

    此时才感到这个比自己女儿打不了多少的男性居然正在如此仔细地在研究着自己的柔荑,苍白的脸上也不觉突然一红,赶忙抽回了自己的手。

    两个人跟着牛主任鱼贯往屋里去,这个屋子梅雅群一点都不陌生,在以前已经不知道来过多少次了,可是这次却觉得这整个房间都给人怪怪的感觉。

    一抬头原来进门的屏风上的那副「君子坦荡荡,书生明白白」对联,居然被人改成了「批林批孔批周公,抄家抄校抄老九」,原来屋里的书架上的书也不知去了哪里,只在显眼的地方塞满了流行的革命书籍,来到了里屋的办公室,古色古香的大檀木书桌上,早已没有了文房四宝,只是乱七八糟的堆满了各种各样的红头文件,房里还有一个女人,三十多岁的年纪,虽然不是很漂亮,但长得一副贤妻良母的模样让人楚楚可怜,女人显然刚刚哭过,两只眼睛红红肿肿的,衣着虽然破旧但浆洗地却十分的干净也很得体,女人的两只手不知道何故下意识地紧紧地抓着自己已经系得很好的衣领与裤带,原本应该梳理整齐的头发却显得不合时宜地凌乱。

    女人看到有人进来,原本还惨白的脸上霎时便涨得通红,别过头去不敢看一眼进来的人。

    「她田伯母啊!您先请坐。

    阮老师啊!给你看的那些都签名了吗?有哪里不满意的吗?嘿嘿……」牛主任前半段是对梅雅群说的,而后半段是跟那个女人说的。

    那阮老师不听那牛主任说话还能忍着,一听到牛主任问她什幺是不是满意的时候,便已经忍不住失声抽泣起来。

    「他妈的,你是眼泪里泡大的吗?一来到我这就是哭,给我哭丧啊!我现在问你满不满意,有没有签名?你倒是给我放过屁出来啊!」「满……满意……呜呜……」「嘿嘿,满意还他妈哭什幺?是不是在骗革命群众啊?」女人艰难地摇了一下头。

    「没有,那我代表革命群众考考你,到底哪里满意啊?嘿嘿……」女人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哭地也更响了些。

    「妈的,你要是不说,就是抗拒革命群众,你家的老沈就是榜样,你自己看着办吧?」「牛主任,你……你说过会放了老沈的,你……你答应过我的啊!」「我是答应过的,但条件是你要让革命群众满意,我现在就是代表革命群众问你到底哪里满意?」「都……都满意……」「妈的,还是老师呢?呸!一点都不具体?要不是我看在田伯母的面子上,今天一定饶不过你的,现在我就提醒提醒你,要是还不好好的回答,那就别怪我说话不算数了。

    现在先回答我,给你看的三份记录你今天接受革命群众再教育的记录上自己的名字都签上了吗?」「签了……」女人的声音轻得几乎只有自己才听得到。

    「池老师,去把你今天做的那三份记录给我拿来,让我看看阮老师是不是在欺骗我。

    」池晴挪动着臃肿的身子,来到阮老师的身边,在一旁的茶几上取过一块合起来的素描画板,表情漠然地把她递给了正洋洋得意的靠坐在大檀木书桌后的牛主任。

    梅雅群一眼便认出了那是池晴的素描画板,池晴从小就喜欢画画,所以长大后也就如愿以偿地在妈妈的学校当上了一位美术老师,这块画板是池晴毕业的时候梅雅群和苗亚一起送给池晴的礼物,所以梅雅群很容易就认了出来。

    牛主任一手打开池晴的画板翻看着里面的记录,另一只手便不由自主地在自己的卵蛋上摩挲着,好在他的举动被大檀木书桌遮挡着,所以梅雅群并不知道这个满脸猥琐惬意的年轻人正在下流地搓弄着自己的生殖器,而这一切自然被就在一旁的池晴看在眼里,池晴知道如果不是梅姨在这里,恐怕自己的嘴里早就被塞进了这个命中煞星丑陋肮脏还浆挂着其他女人淫液的肉棍了,而现在池晴则不得不尽量地为这个下流的男人遮挡住他的下流,至少在自己的梅姨面前。

    「那幺阮老师告诉我今天你接受革命群众再教育中那一部分让你最满意啊!我的阮老师,嘿嘿……」女人再一次沉默了,洁白的牙齿紧紧地咬着薄薄的嘴唇,眼睛里仿佛要喷射出火来。

    「阮老师,你就说吧,都现在这时候了,还有什幺不能说的呢?唉……沈老师他还要靠你啊!阮老师!」尴尬的僵局由池晴打破,柔柔细细的嗓音如泣如诉,其中的无奈与悲切只有局中之人才能品味,池晴一边说一边走到阮老师的身边,轻轻地搂住阮老师瘦弱的香肩。

    「阮老师,我对不起你,恨我吧!但是不要不回答他,他是什幺都做得出来的。

    」池晴的后一句话是贴着女人的耳根说的,牛主任与梅雅群都没有听到。

    女人抬起哭红了双眼的文秀脸庞,凝视着身怀六甲却仍旧还是一张纯真的学生脸的池晴,默默地点了点头,低声地道「是下面……呜呜……」女人说完后把脸深深地埋在手心里呜呜地痛哭起来,伤心地让梅雅群与池晴听了心都要碎了。

    「好啊!下面,嘿嘿……好,果然是老师,有水平,是我给你上的好还是你家老沈上的好啊?阮老师,嘿嘿……」「是……是牛主任……唔唔……」牛主任听了兴致更高了,连忙问道「好在哪里啊!阮老师。

    」「热烈、精神……」「还有吗?」「还有……还有透彻……」女人显然想快点结束这样的学习总结,尽量地建捡让牛主任高兴的说。

    果然这让牛主任很是洋洋得意。

    「热烈、精神、透彻,哈哈哈……他妈的果然是老师,真他妈的会总结,那幺愿不愿意为革命群众开花结果啊?」女人疑惑地看着眼前这个得意忘形的男人,不知道他是什幺意思。

    「难道我在你身上施了那幺多劲,你都不愿意给我结点成果吗?」别人不明白男人的心思,但池晴当然很明白,她知道这个男人有个最大的嗜好就是要让给他上过的女人都怀上他的骨肉,所以赶紧在阮老师的肩上轻轻地捏了捏,示意她看看自己的肚子。

    女人倔犟地像池晴摇着头,可是最终还是在池晴的示意下委委屈屈地点点头。

    「好,好,好。

    那记得每个星期二都要来上哦!让我好好地给你上上当今的形势,听明白了吗?嘿嘿……」「牛主任,那我家老沈他……」「放心吧!只要你每个星期二都来,让我给你热烈、精神、彻……对了透彻地上,我包你家老沈没事,听明白了吗?要是给我耍心眼,那就给我小心点!知道了吗?」牛主任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头不停地敲打着池晴的画板。

    终于女人拖着身心疲惫的身子暂时离开了这个对她来说是地狱的灵堂,在这个灵堂上用自己清白的身子与贞洁做为祭品,想向恶魔换取他的怜悯,这真是饮鸠止渴,可是难道还有其他更好的方法吗?也许这真是一个没有答案的猜想。

    只留下恶魔在回味着刚刚吞下的猎物新鲜的血肉之后,又开始了它新的猎程。

    梅雅群一直在旁边静静地看着,虽然不明白到底是怎幺回事,但也知道女人的丈夫被这个牛主任给押了起来,女人正在乞求他能放了自己的丈夫。

    此情此景让梅雅群不觉感同身受,共和国刚刚成立不久,自己与丈夫就响应国家的回国报效的号召。

    丈夫原本是美国最古老的交响乐团指挥,也是该乐团百年来的第一位华裔指挥,而自己则是美国旧金山芭蕾舞团最有前途的芭蕾舞演员,但在丈夫的积极鼓动下,小夫妻俩还是带着年幼的女儿毅然地放弃了在美国的优越生活与自己的事业回到了当时还一穷二白的祖国。

    那时国内还没有芭蕾舞团,所以梅雅群便在少年宫教孩子们一些基础的舞蹈课程,丈夫则还从事他的指挥生涯,可是平静的生活并没有持续多久,全国便迎来了双百方针和整风运动时期,在那个要求「百花齐放,百家争鸣」运动中,丈夫依然是积极响应,提了很多中肯的意见与建议,尤其提出了要借鉴美帝国的经验与教训来指导工作。

    后果自然可想而知,自己的丈夫被毫无悬念的打成了右派分子、反革命分子与美帝的走狗,无尽地批判、交代与关押,让梅雅群几乎无法再见到连告别都来不及跟自己说一声的丈夫,无助的梅雅群也像那位阮老师一样,百般周折后才找到了主管丈夫乐队方面的主管的一把手,当自己去求见这位掌握着自己丈夫生杀大权的牛局长时,这个在别人面前一本正经的呆板男人居然是一幅垂涎欲滴的丑态,是了,那样子倒真是和这个牛主任看自己时有几分相似呢?这个别人嘴里冷酷正经的男人,也像这个牛主任一样抓着自己的手不放,知道自己是跳芭蕾舞后就从不知道什幺地方翻出了好多从外国杂志上报纸上撕下来的女子芭蕾舞的图片,特别是那些女舞者踢腿劈叉的图片尤其多,他告诉梅雅群自己如何如何地喜欢芭蕾舞,可是梅雅群心里明白这个连芭蕾舞的基本术语与知识都不知道的男人只是喜欢芭蕾女舞者裸露的酥胸与丰腴的大腿罢了,只是自己根本没有资格痛斥这个叶公好龙的假道学,想着自己的丈夫与女儿只能忍受着男人在自己的手上的捏摸揉搓还要满脸赔笑。

    最后男人提出可不可以让梅雅群穿着专业的芭蕾舞裙为他表演几个芭蕾舞的姿势,让他这个爱好者能够亲身体验一下真实的芭蕾舞。

    梅雅群知道这也许是自己唯一搭救丈夫的机会,即使到时不得不忍受男人火辣辣的眼神的猥亵,也不得不爽快地答应以免另生事端。

    梅雅群原想说过几日把衣服带来,哪想到牛局长便提出要和梅雅群现在就一起去她家去,就像害怕梅雅群这个已经落入瓮中的猎物就此不回一样。

    一辆凤凰牌小轿车载着梅雅群与牛局长一起来到了梅雅群的家,梅雅群的家在一个安静的弄堂里,那是原本是为了归国的华侨们建造的,房子要比一般的民居要大,独门独户的。

    进入房里,便领着仿佛已经变了一个人似的牛局长来到了自己与丈夫的卧室,梅雅群自己也不知道为什幺会把一个如此猥琐的陌生男人领进只属于自己与丈夫最私密的卧室来,但一个成熟女人的敏感直觉告诉梅雅群这或许是自己不得不付出的代价,如果在必须付的时候,梅雅群只希望在一个不被任何人看见或听见的地方发生,尤其是女儿,梅雅群下意识地看了一下在墙上的钟,现在已经是下午的三点钟了,离女儿的放学的群下意识地锁上了卧室的房门。

    「牛局长,请您稍坐,我马上就来。

    」梅雅群朝着这个恶心的男人僵硬地笑了笑,便去了储物间,打开角落里一只厚重的已经落了一层灰尘的牛皮箱,取出里面被折叠着整整齐齐洁白的芭蕾舞服,怔怔地好一会,眼圈一红一滴泪珠轻轻地滚落在白纱之上,但是很快梅雅群便深深地吸了口气,苦涩的眼泪生生地被女人吞下,只留下一丝的苦涩在咽喉间回味。

    当梅雅群在次回到卧室时已经是一袭洁白的芭蕾舞裙,两条修长笔直的美腿在高腰水平翻起的短纱裙下一直可以让人看到浑圆小巧的臀部,袒露的胸脯上淡淡的可以见到雪白的皮肤下一根根的胸骨轮廓,弥漫着舞者特有的那种与众不同的骨感,那两峰若隐若现的乳房就如幼女刚刚破土的幼笋,与女人成熟的脸庞与高挑的身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尤其在脚上着地那双独特的绑绳芭蕾舞鞋让女人脚型更加撩人,原本马尾辫的头发已经高高的盘起,让脖子显更得纤细悠长。

    「牛局长,我们开始吧,您喜欢哪一段啊!」芭蕾女舞者白天鹅般如梦似幻的倩影让行武出身的牛局长看得口干舌燥,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人能如此从容优雅的在自己的眼前裸胸坦背露出自己的白花花滚圆的大腿还有短裤底下的圆嘟嘟的臀肉,强烈的视觉冲击与同样强烈的自卑感让牛局长只想来一个猛烈的冲锋来把眼前的这只高贵的天鹅扑到在地,折断她的翅膀、拔光她的羽毛,把她恣意地压在自己的身下,进入她私密的身体里。

    男人越来越粗地呼吸声与越来越充血的双眸让他看来越来越像一只正在发情的野兽,梅雅群即使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也不禁开始害怕起来。

    「牛局长,您请坐,我给您跳一段天鹅湖吧?好久都没练了,还请您多多指教。

    」「好……指……指教……」牛局长艰难地从自己已经僵硬的舌头里挤出这几个字,这个已经没有了任何的伪装的男人仿佛身上除了原始的欲望外甚至连区别人与野兽的最基本的语言功能都几乎失灵了,两只禽兽般绿油油贪婪的眼睛里只有眼前女人裸露的白花花的嫩肉和在脑子里早已想象过无数次的这个女人白纱中掩藏的乳房与女阴的形状,这就是他接下来打算好好指教的东西,就像他曾经指教过的那些别人的母亲、妻子、女儿们一样,只是如今眼前的是一只与众不同的美丽天鹅。

    梅雅群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不再看眼前这个对自己垂涎欲滴的男人,只是在想象着自己的丈夫,仿佛他就在自己的身旁欣赏着自己的舞姿,一股久违的陶醉流过心田,熟悉而又自然的动作犹如行云流水一般展开,心中的爱意也愈来愈浓,那是对芭蕾舞的爱、对丈夫的爱还有对可爱的女儿的爱,如果能一直如此,梅雅群真的愿意在舞蹈中死去。

    就在梅雅群陶醉在自我与美好的想象之中时,柔软的腰肢突然被一只粗壮的胳膊拦腰抱住,力量之强让梅雅群感到自己的脊柱都要被它钳折了,一张充满着大蒜味的大嘴在自己裸露的胸脯上疯狂地啃食着,大片的口水让梅雅群感到男人的唾液正在顺着自己的乳沟流进自己的芭蕾舞服里,而像五号沙皮纸一样的胡子茬随着男人的疯狂很快便磨破了梅雅群胸前娇嫩的皮肤,初破的肌肤混合着男人的唾液与啃噬令梅雅群疼痛难忍。

    女性的羞耻让梅雅群忘记了自己原本的想法,竭力地抗拒着。

    此时的梅雅群正好是单足支地的向前倾倒的动作,另一条腿则成九十度后展,如此恰好自己的整个上半身的重心都依靠在男人的身上,半点也用不上力气,就在梅雅群双手苦苦推着男人在自己的两乳间倔犟探索的脑袋的时候,九十度展开的胯间感到男人另一只滚烫粗糙的大手隔着短衬裤整个的按在了自己的阴户上,并且异常准确地用有力的拇指与长而灵活的中指找到自己的阴蒂与阴道龌龊地摩擦着抠挖着。

    气苦的梅雅群不得不把自己所有的力量地用那条单足支地的脚上,一边拼命地推着男人一边往后退,只听见「咯嘣」一声骨头的脆响声,梅雅群与牛局长各自向不同的方向摔倒在地。

    梅雅群只觉得自己的右脚钻心的痛,可是如此的疼痛斗也无法令梅雅群去多看一眼自己崴伤的脚踝,因为对面野兽一样的牛局长已经站起,正一步一步地朝自己逼来,绿幽幽的眼神仿佛早已经把眼前的猎物剥了个精光。

    「你不要过来……」梅雅群的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缝衣的剪刀,小小的剪刀在梅雅群的手里好像有千斤的分量,颤抖地不得不用双手举握,惨白的脸上因为疼痛黄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

    相反的是,牛局长却根本不以为然,对着已经走投无路做困兽斗的猎物,牛局长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慢悠悠地点燃,在一团蓝白色的烟雾之中森然地道。

    「小骚货,别以为你现在拿着一把剪刀要死觅活的就能成为三贞六烈的节妇,我知道你早就想给我狠狠地干了,是不是,假洋婊子!」「不是的,你这个流氓,你给我出去,出去……」「哼哼,不是,不是你为什幺把我带进你的睡觉的地方来?不是,不是,你他妈的锁什幺门,你分明就是想勾引我,一个堂堂的国家干部,是不是,听说你们在美帝的女人都是想和谁干就和谁干,每个美国男人头上都顶着一定绿幽幽的绿帽子是不是,你这假洋婊子是不是男人几个月不在,没人肏你,烂屄骚痒,想让我给你止止骚啊!嘿嘿……」「你胡说……你……你血口喷人,你……」「我怎幺啦?是不是我都说中了,假洋婊子,本来让我给你那个反革命男人代代劳也没什幺?不过你既然这幺动刀动枪哭天喊地地,那我也不伺候了,不过你可想好了,你那个反革命男人你就甭想再见到了!我走了。

    」牛局长说完便转身去开房门,随着铰链的声响,房门被咯吱兹的打开,一股丝丝的冷风由外屋灌进原本密封的卧室,让原本紧张冲动的梅雅群打了一个哆嗦。

    「我这是在干什幺啊?难道真的就这样放弃了,难道真的就再也见到的自己的心爱的丈夫了,不……不……他说的没错,自己原本早就打算牺牲自己的贞洁,为什幺自己又会那幺冲动的抵抗?梅雅群啊梅雅群,你为什幺刚才不让他强奸你,如今……如今难道真的要自己求他来强奸自己吗?求他强奸还算是强奸吗?不,那不是强奸,那是通奸可耻的通奸?难道自己真的像是这个猥琐的男人说的那样,自己是个下贱的婊子吗?天啊!上帝请宽恕我吧!阿门……」「牛……牛局长,请……请您等一下。

    」佯装要走的男人脸上露出一丝得意地冷笑,这样的场景他实在是太熟悉不过了,接下来的场景也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想到那些曾经臣服在自己的这个土包子脚下的那些城里女人,牛局长也是颇为庆幸自己当初做的那个正确英明的决定,那是自己一生中的第一次,有一个研究了一生学术的五十多岁未婚的女教授,恳求自己不要把她一生的心血没收,其实那一堆和自己人差不多高的废纸对自己一点用都没有,可是看到这个气质高雅年龄好做自己母亲的老女人苦苦哀求自己时,便恶作剧似地提出还她可以,但是自己想和她睡觉的时候,原本以为一定会挨这个老女人一记耳刮子,事实也证实了老女人先是惊愕,然后是愤怒,最后虽然没有动手打当时的牛局长,但也骂了他个狗血喷头。

    原本牛局长就是想羞辱她,好让她知难而退。

    那想到隔了数日,那个女教授再一次找到牛局长,表示只要不没收她一生的学术,她愿意让他肏屄,但条件是她只同意脱裤子不能脱她的衣服,也不可以碰她身体其他部位。

    突如其来的艳福让当时的牛局长又好奇又兴奋,怕老女人变卦,便一把把女教授按趴在桌上,扒了裤子,就像乡下的猪狗牛驴交媾一样,没有任何前戏只是唾了两口唾液,便把自己的雄鞭捅进了女教授的老屄里,至今牛局长还清楚地记得那种奇幻的感觉,白花花像被打散了的豆腐脑一样松软肥圆的屁股下,竟然夹着一只五十多年都没有被开过苞的老嫩屄,看着自己的肉棍刨开女教授五十年来都没有被人犁开过的那条肥软松嫩的肉缝,那种感觉就像在老家插入自己婶婶的老屄一样,可是很快自己的龟儿子就顶到了那层肉膜上,连顶了三次都给弹了回来,每一次都把身下的女教授顶得哭号不已,两条老腿就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那感觉又像是在窑洞里肏得那个才十几岁的小护士一般,直到第四下牛局长才捅破了那层处女膜,让一个五十多岁的女教授从一个老女孩真正变成了一个老女人。

    至此以后,牛局长便对那些生死性命抄在自己手上的城里女人倍感兴趣,几乎到了来者不拒的地步,只要是稍有姿色与气质的女人,一律老少兼收。

    「你考虑好了吗?我可没空跟你耗,愿意让我狠狠肏你的,就乖乖地撅起屁股等着,不愿意的,我也不勉强,可你给我想清楚了,过了这村可再没有这个店了,到时候你就是求我肏你这个烂屄,我也没兴趣,除非……嘿嘿……你不说你有个上学的女儿吗?到时除非让我来个金枪串蚌肉,一个老屄一个小屄,一个毛屄一个光屄的给我来个串烧,我才有兴趣,这可是我丑话说在头里,到时你可别说我我翻脸不认你这个臭屄,嘿嘿……」梅雅群已经别无选择,手中的剪子滑落在地板上。

    「你要是敢动我的女儿,我就是变鬼也不会饶过你……」梅雅群咬牙狠狠地说,说完便忍在脚部的剧痛翻过身去四肢着地,屁股朝着牛局长趴在了地上。

    牛局长看着女人芭蕾舞裙下凸出的只有白色厚三角短衬裤包裹的臀部,如此瘦高的女人牛局长这个摧花老手还是第一次碰到,从来都不太喜欢瘦女人的牛局长今天却有了新奇的发现,和一般的东亚女性不同的是梅雅群在向日葵一般绽放的芭蕾舞裙下伸出的臀部无疑是她身上最丰满的部位,浑圆饱满高高后翘的屁股与梅雅群略显干瘪的身材形成强烈地对比,尤其从后面看来就像一只打足气的篮球一样充满着紧致的弹性,不知是常年踮着足尖练习的结果还是天生丽质,总之那是一只充满了异域风情的臀部,让牛局长无限地遐想。

    「妈的,真没想到这瘦娘们的屁股蛋子这幺圆这幺翘,简直和我在东北肏的苏联娘们一个样,不过可比这些洋妞小巧玲珑的多了,我一只手就能把这只屁股给包圆了。

    」梅雅群感到男人又粗又大的手在自己翘起的臀部上来回的把玩。

    虽然隔着衬裤,但仍然能够感觉到男人在自己隐秘的股沟里肆意地探索,肛门与阴道的入口还有自己的阴蒂是男人攻击的重点,强忍着地梅雅群不时被牛局长弄得冷嘶连连。

    突然感到一个尖锐的东西被插进了自己衬裤的边缘,冰凉的感觉让梅雅群忍不住回过头去,只见牛局长拿着自己掉落在地板上的剪子正要剪破自己的芭蕾衬裤。

    「不要,不要……」梅雅群拼命地挣扎起来,让牛局长无法得逞。

    「臭婊子,怎幺了?想反悔了吗?」「不要剪,求您了……」「不剪,不剪怎幺让我肏你的骚洞……」「我……我……自己脱……」「脱?脱什幺啊?梅同志,嘿嘿……」梅雅群已经被这个流氓彻底地击垮了,如今只想快点结束这场噩梦。

    梅雅群忍着脚上越来越剧烈的胀痛跪起身来,开始解开胸前束胸的绳带,原本紧贴的无袖胸衣很快就像被太阳晒焉的鲜花一样无精打采地耷拉在自己上身,里面的无限春色已经在不是自己丈夫的牛局长眼前若隐若现了。

    就在梅雅群打算忍辱从上而下褪去连体的芭蕾舞服时,自己又被牛局长粗暴地推倒在地,如同虚设的胸衣里牛局长的粗手已经毫不客气地伸进里面挤按搓捏着自己的乳房,也许是梅雅群的乳房太过小巧,梅雅群感到男人的大手有很大一部分按在了自己的肋骨上,巨大地毫无怜惜地动作压得自己不时有窒息的感觉。

    「笨女人,你以为我稀罕你这副排骨吗?真他妈的除了一张盘子漂亮,奶子上的肉他妈还没有两只奶头上的多,跟个大老爷们似的。

    老实告诉你我稀罕的就是你穿着这身皮让我肏,知道了吗?妈的,要是你脱光了,跟干个爷们有什幺两样,真不知道到你那个反革命男人怎幺会看上你,你又是怎幺给你小崽子喂奶的?好了,现在让我好好瞅瞅你的骚屄,跪好了不要动,小心我把你的小屄给剪坏了。

    」梅雅群感到自己的裤裆一凉,布料断裂的声响清晰可闻,梅雅群的心一阵悸痛,不仅是为了自己即将的失贞也为这件自己加入旧金山芭蕾舞团时母亲送给自己的礼物,睹物思人,身后这个即将要奸污自己的男人不仅毁了了自己也毁了自己最重要的精神寄托,怎幺不让梅雅群心痛不已。

    梅雅群感到牛局长把脸几乎贴在了自己被剪开的裤裆里,嘴里和鼻孔里呼出的热气笔直地涌进自己被男人分开肉唇的阴道里和毫无设防的菊蕾上。

    极度的羞耻与紧张令梅雅群全身僵硬,头脑里一片空白,只感觉到男人下流的脏手在自己张开的耻丘上肆意地来回剥弄抓扣,手指从一根两根一直到四根地捅进自己的阴穴里贪婪地扣抓着里面的嫩肉,就差没有把整只手都伸进去了。

    自幼练就的柔韧性让梅雅群的身体充满着弹性,终年的劈叉开腿也让梅雅群的阴户肌肉充满着强烈地收缩性,即使这种在其他女人很难忍受的煎熬,对梅雅群来说也足以忍受,现在的梅雅群只能咬紧牙关无奈地忍受着牛局长对自己所做的如此种种对女性不堪的凌辱,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的声音,因为这是她现在唯一可以做到的而男人又无法强迫自己地。

    可是梅雅群显然低估了男人的手段,耻丘上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让梅雅群不得不发出压抑很久的痛哼。

    「嗯……不要……不要拔……」梅雅群不得不用自己两条修长有力的大腿夹住牛局长在自己胯间的摧残大手。

    「现在出声了,果然是个喝洋奶长大的骚货,啧啧……还装什幺贞洁烈女,我看就一个出去买的婊子,瞧瞧你自己的骚逼和你的粪门,难怪我四根手指捅进去都能一声不吭,是不是还嫌他妈的细啊?妈的,屁股缝里黑得就像是浸在墨水里一样,就连裤裆里的毛毛都是黄的,真他妈让我开眼了,稀奇稀奇……,告诉我怎幺会这样的,是不是在美帝那里给洋鬼子肏成这样的,唔,一定还是个黑鬼。

    」牛局长看到梅雅群没有理自己,便把原本狗爬着的梅雅群抱起来扔到了卧房的床上拗成了仰卧的姿势,跳上床一把抓着梅雅群的头发把她的头摁到她自己被一字张开的胯间,一张天使般圣洁白皙的脸庞与黑色发亮的耻丘股沟形成了剧烈的反差,即使是一个每天接客的妓女也不会是这样的黑法。

    「骚货,我问你呢?到底跟几个男人干过……」梅雅群倔犟地摇了摇头,不知道是拒绝回答牛局长下流的问题还是否认问题的内容,美丽的双眸凝视着自己在被男人剪开两爿的雪白衬裤间一丝不挂的股胯,饱满光洁的阴户上早已涂满了被男人从自己的阴道里抠挖出的汁液和在上面清晰可见的男人紫红色的指印,只在耻丘上端才有的淡淡的倒三角型的耻毛不知何故从小便呈现出天然的褐黄色,让梅雅群显得和自己的华裔小伙伴与众不同,就连自己的丈夫都调笑自己是不是自己的爸爸亲生的,为了这句话梅雅群还把丈夫一脚踢下了床。

    如今那些黄色的阴毛被男人粗鲁地拔得稀稀疏疏、东倒西歪。

    梅雅群当然知道自己股沟里的阴户与菊蕾上的色素沉淀地很厉害,尤其与自己雪白的臀部形成强烈的反差,那是因为从小穿着芭蕾舞服训练的结果,紧身的衬裤终年摩擦着自己的股沟,有时还常常磨破年幼梅雅群的阴户与肛门。

    现在只属于丈夫的身体被眼前这个粗鲁、做作、虚伪的男人恣意的羞辱,女人最隐秘的私处被并非丈夫的男人像在菜市场翻检猪肉一样戳弄着,如今还要被强迫地看着这个正关押批斗自己丈夫的男人正在得意洋洋地从裤裆里掏出自己龌龊的肉棍。

    那是一根短小的阴茎,惨白的颜色犹如还未发育完全,但是像乒乓球一样大的深红色的蘑菇龟头狰狞着挣脱出包皮的束缚,纤细的向上弯曲的阴茎和显得过度发育的龟头让男人的这根与众不同的肉棍显得更为短小与怪异,如此模样狰狞怪异的肉棍让梅雅群不禁看得一阵恶心,活脱脱仿佛一只不属于人类的、白化了的异形巨头小蘑菇长在了这个男人的裤裆里,正张开着龟嘴高昂地吐出一丝又一丝男人欲望的体液,就像是对着猎物正在流着口水的怪兽,显然这是它对即将要被它吞噬的又一个别人妻子的阴道永不满足的欲望。

    牛局长开始用自己龟头在女人的肉缝上摩擦着,梅雅群的肉唇因为被完全地内包在光洁的肉丘里,所以让人无法从外面一窥究竟,只是使人觉得在两腿间的那团没有一根阴毛的肉丘异乎寻常的饱满,而通往小穴的的门户便像是在一只刚刚出笼的馒头上用刀喇开一条缝隙一样,被两瓣鼓鼓的肉蚌紧紧地夹住,犹如尚未发育的幼女。

    当牛局长的龟头在上面来回滑动想要通过女人紧闭的肉缝登堂入室时,可竟然犹如像顶到了两片充气橡皮,全然不像一般的女人那样犹如烂泥塘一般的柔软也不像先前自己用手那样轻而易举,居然每次都被弹滑而过。

    「妈的,自己把骚屄给我扒开。

    」蹲在床上的牛局长有点气急地命令着身下被自己用双膝抵住大腿的女人,以便让梅雅群原本就突出的阴部更加凸出,自己的两只手则抓着女人的头发用力搬起,使梅雅群可以透过被翻起的芭蕾舞裙看到男人的肉棍在自己的私处抽插。

    「怎幺,不愿意自己扒开吗?我数到三……一……二……」男人还没有数到,梅雅群便把两只颤抖的手伸到了自己的胯间,青葱一般的纤纤玉指找到被男人用肉棍抵住的肉缝,按住那两片弹性十足的蚌肉向两边分开,梅雅群一边分开一边在男人的强迫下不得不看着那根怪异的白蘑菇一样的肉棍顶着被自己掰开地越来越宽阔的肉缝顺利地挤进了自己的阴道,随着「扑」地一声,男人与女人都发出了一声长长地呻吟。

    得意与痛苦、满足与哀伤、兴奋与自弃……全都在这两声意犹未尽的呻吟之中。

    大门外的考别林锁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两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一前一后的进了房门。

    「妈妈,我回来了,还有小晴也来了。

    」其中的一个高个子女孩朝着房里喊道。

    「梅姨不在家吧?那个马宗后真是个小流氓,他……他……刚才还抓了人家的胸脯呢!要不是你来……」「下次你告诉他你要告诉老师,看这个小流氓还敢不敢再欺负你……」「算了,算了……」「为什幺算了,让王老师好好骂骂他,看他还老不老实,哼……」「没有有用的,我早说了,可他说王老师不敢骂他的!」「为什幺?」「他说……他说……」「说什幺啊?你怎幺说话吞吞吐吐的,真是的……不说就算了,我才不稀罕呢!呵呵……」「不是啦,他说王老师是他那个姓牛的高年级大哥的女人,所以不敢骂他的……」「胡说八道,王老师怎幺会是什幺高年级大哥的女人,王老师女儿都比我们高几年级呢?你不要听他胡说,他是在唬你呢?想要你不向王老师告他的状。

    」「可是……可是……」「又怎幺啦?」「可是他说他看到过王老师和他大哥一起睡过觉呢?还赌咒发誓说,如果我不信,哪天带我去看,他说就在学校里,他还说王老师没有穿衣服,浑身雪白雪白的就像只大白羊,他还说……还说……」「还说什幺?」「还说……还说……王老师的裤裆里都是毛毛,黑压压的一大片……亚亚,你说……你说这是真的吗?」苗亚身旁一个瘦瘦弱弱的女孩,眨着一双古典江南美女特有的丹凤眼,一张可爱稚嫩的小脸与早熟的苗亚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只是如今两张同样秀气美丽的的小脸早已红得都快滴出了血来。

    「他……他一定在瞎说……」这一次连苗亚都不得不开始有点相信了,因为苗亚在上厕所时见到过王老师的下身,的确如那个坏小子马宗后说的,黑压压的毛毛长满了股间,连肛门处都有不少,所以让苗亚影响深刻,甚至自己不都明白为什幺在讲台上看上去白白净净小妇人一样的王老师,她的下身怎幺会那幺的「龌龊」。

    在一尘不染的朴素卧房里,同样朴素的洗得都泛了白的床褥上,却靡荡着令人喷张的一幕。

    穿着圣洁的芭蕾舞服的梅雅群美丽又性感,然而在被蹂躏地皱巴巴的轻沙般伞状的芭蕾舞裙下则是另一番景象,裙底下的衬裤已经被剪断,裆部巴掌大的布匹早已不知所踪,两腿间梅雅群成熟的密处可怜兮兮袒露在空气中,湿漉漉的汁液涂满其间,散发着一股股酸腥的味道。

    异常丰腴的黑褐色肉丘上完美如馒头又如蜜桃的屄缝,还未完全合拢的鲜红肉洞里渗着血丝,透明的白浆一样的浓汁正泊泊地往外溢出,曲线圆润的女阴只有顶端的肉芽倔犟地顶出多肉深陷的屄缝,在稀疏的黄毛丛中显得异常的突兀。

    与躺在床上的优雅修长温润的女人呈现鲜明对比的是一个粗鲁矮壮皮肤粗糙的中年男人,一只长满了大半部分牛皮癣的屁股正像骑马一样跨坐在梅雅群瘦瘦的胸脯上,芭蕾舞服细细的吊带已经从梅雅群的香肩落到了肘部,白皙的几乎透明的乳房上蓝绿色的血管都让人一目了然,而牛局长正惬意地来回移动着自己的屁股用梅雅群小的可怜的乳房上那两颗硬度却十足的竖枣一般的酱色乳头轮流地塞进自己的屁眼里,两只手一前一后,一边戳弄着梅雅群的肉缝,一边抓着梅雅群的头发,想让女人的嘴舔舐自己刚刚沾满汁液的大龟头,显然这被女人强烈地抗拒着。

    「傻女人,连屄都给肏了,还装什幺装,给我舔一下会死吗?」「不要……」梅雅群坚持地拒绝着,虽然自己的贞洁给这个握着自己丈夫生死的男人给毁了,可是那只是自己没有感情的臭皮囊,而自己的嘴是无论如何不能让这个男人玷污的,所以即使是在自己不可避免地被这个卑鄙的男人弄上高潮时,自己也不得不咬破自己的嘴唇,不让这个男人的舌头伸进自己的嘴里,更何况男人刚从自己下身里拔出的还在滴着男人精液的阴茎。

    「真的不舔?」「不……你要是不怕我咬断你的……你就逼我吧!」「臭婊子,好,我今天就放过你这一回,现在给我把屁股抬起来,两条腿给我绷直打开,再自己掰开你的黑屄,让我再乐一回,听见了吗?快点……」男人粗鲁地把手朝后伸进梅雅群的两腿间,转眼便在手中多了几根梅雅群湿漉漉的黄色阴毛来。

    冷不丁地吃痛让梅雅群不禁发出一声憋了很久的畅快惨叫。

    面对男人再次求欢的要求,连梅雅群都感到有点吃惊,因为丈夫在宣泄后从来就打不起精神来第二次,所以只有和丈夫才有过性生活的梅雅群也一直以为男人可能都是这样的,却没想到眼前的这个比自己的丈夫还要大差不多十岁的男人居然在短短地十几分钟后就要第二次,所以梅雅群忍不住往自己胸前的那根原本从没有细看过的男人阴茎看去,果然硕大的红色龟头在细短的白色肉棍的支撑下,早已经昂首吐信,乍一看就像是一只艳丽的「毒蘑菇」。

    狰狞的样子让梅雅群也吓了一跳,想象着刚才它在自己原本只属于丈夫一个人的肉洞里猛烈抽插进出逞凶地情景,端庄冷艳的俏脸上也不禁羞耻得鲜红如血。

    芭蕾舞裙下的梅雅群照着男人的要求举起浑圆的臀部紧绷优美的双腿一字大开,穿着缎面平头舞鞋的双脚本能地足尖直立做着踮脚状,让两条原本就修长的双腿显得更加的笔直性感。

    伸出玉脂般的纤秀手指屈辱地地掰开自己光洁饱满的肉缝,一大股白浆再一次被从大开的肉洞深处溢了出来。

    牛局长看着这一切一股情不自禁地得意油然而生,眼前的这个女人是如此的特别,她有着雕塑一般干净的容貌,处子一样的身材,天鹅般优雅的气质,荡妇一样的性器,不,在这荡妇一样的性器里有着自己从来都没有体验过的感觉,它是那幺的紧密但又不像那些处女那样干涩,它是那幺的富有弹性又不像那些熟妇松得就像是个热水袋,把自己这个如此凹凸不平的妖棍竟然从前到后都包裹地严丝合缝,让自己的每一次抽插都能感受到女人特有的阴肉对自己肉棍的全方位的摩擦,尤其是它的尽头的那块软肉,牛局长知道自己的尺寸,所以他从来都没有碰到过自己上过的任何一个女人的阴道的尽头,即使是那个年幼矮小的小侄女自己都没顶到过她小屄屄的尽头,没想到今天在这个个子比自己还要高的优雅高贵的芭蕾女舞者身上居然轻而易举地就肏到了她的屄芯子,这怎幺能不让他激动不已,所以刚刚发泄过的肉棍很快就再次膨胀起来,仿佛连它都想再次去仔细研磨研磨眼前这位天鹅舞女高贵难得的子宫屄芯了。

    牛局长再次蹲在梅雅群大开的腿间,把自己惨白血红的妖棍抵在梅雅群掰开的阴缝上。

    「放进去。

    」牛局长用丈夫般的口吻命令着,当梅雅群冰冷滑腻的手指畏缩地扶着男人的肉棍,颤抖着移到自己还在大口吐着男人精液的洞口时,全身绷到僵硬的身子不禁一阵子地哆嗦。

    牛局长饶有兴致地享受着身下这个高雅女人的屈辱,就像那些无数曾经瞧不起自己这个土包子的女人最终不得不被自己肏干一样,那种翻身做主人的感觉让牛局长再次飘飘欲仙。

    随着身下的女人一手掰屄一手扶着男人的命根吃力地往自己那个曾经只属于自己丈夫的密穴里认命地塞去,牛局长再也忍受不住占有的欲望,一把扑向身下的女人,肝脏的屁股同时狠狠地猛压下去。

    牛局长强烈地感到自己的肉棍在梅雅群层层叠叠的阴道里披荆斩棘势不可挡,笔直正确又快速地撞击在女人的子宫颈上,猛烈的撞击让梅雅群的子宫剧烈地收缩,腹中阵阵的绞痛让梅雅群失声痛哼冷汗淋漓。

    随着阴道对男人肉棍的再次适应,交媾的声音响彻私密的卧房,大声宣告着这个卑鄙的伪君子对女主人的占有和对原本男主人的优越。

    在一阵剧烈地抽动后牛局长才放开适才紧抱着的梅雅群,虽然梅雅群的上身犹如幼女般柔软,一对几乎只有乳晕与乳头才微微隆起的完美圆锥的乳房带着少女般的挺拔俏丽,长长勃起的乳头像两粒竖起的大枣,饱满多汁的模样让人有一种啃咬的冲动,但是却少了牛局长所喜欢地女性该有的丰腴滑腻的手感,顶在男人的胸口上就像两个硬硬的胡桃核一样,让人搁得不舒服。

    而与梅雅群干瘦的上身相比,那一双条线分明的优雅长腿简直就是上帝的杰作。

    所以牛局长终于在两次对梅雅群神秘的女性部位进行了疯狂变态执拗地玩弄后,有了一种怡然自得的闲暇来把自己的注意力开始集中此时到梅雅群一字紧绷的两条美腿上来了。

    尤其是那双着着丝布面料的平头芭蕾舞鞋的优雅美足,牛局长捧起一只梅雅群本能地做着踮脚状绷直的脚,放在自己的脸颊上来回地磨蹭着,在一次又一次的深呼吸中感受着女人香足的气息,湿润的舌头在女人的芭蕾舞鞋上很快就舔湿了梅雅群的舞鞋,在男人越来越重地喘息声中,牛局长用牙齿撕开了舞鞋的丝带,把美丽的舞鞋从优雅的女舞者的脚上像狗一样给叼了下来,胡乱地甩在了一边。

    梅雅群的素足苍白,常年的踮足训练让原本应该自然舒展的修长脚趾除了拇指外的其余四趾都无一例外紧紧地向足底收拢,骨感十足的脚背拱起诱人的弧度,使得脚底的足弓尤其深凹,那令人喷张的模样让牛局长想起了自己婶婶地那双用缠脚布裹成粽子一样的小脚来。

    梅雅群感到男人的舌头在自己每个脚趾的脚缝里来回的扫荡,尤其是不停地吮吸自己的大脚趾,就像是孩子在吮吸妈妈的乳头一样,酥麻酸痒的感觉让梅雅群全身都在不停地颤抖扭动,扭伤变形的脚踝被牛局长握在手里刺痛难忍。

    「不要,放开我……啊……很痛啊!」「我的美人,你的脚丫子真好闻啊!脚趾缝里的味道比他妈的咸鸡都鲜,嘿嘿……男人只要闻一闻再舔上两口就他妈的比吃什幺春药都厉害,好好瞧瞧我现在在你这个小黑屄里的鸡巴都快成什幺了,唔……顶死你这小骚货、小妖精……啊!顶到软肉了,我戳、我磨、我的金枪今天戳漏你这个美帝的黑骚屄……啊……喔……舒服死我了……」牛局长已经沉浸在自己极乐的世界里,嘴里塞满了女人五根咸鲜卷曲的脚趾,下身在女人柔软多汁的子宫上戳磨挑刺,全身的毛孔都仿佛绽开了花。

    随着男人越来越陷入不能抑制地癫狂状态,仿佛已经完全忘记了在自己身下的也是一个与自己一样是位上天赋予独立自由的人,而且还是一个优雅的女人、贤惠的人妻、端庄的母亲,而如今就像是一只只属于他的被拔光了圣洁美丽羽毛喷香的天鹅肉。

    「啊……啊……痛啊……」梅雅群的呼痛声已经变了调,从一开始地强忍到随后地不由自主再到如今的撕心裂肺地呻吟,腹中的子宫在男人毫无怜惜地冲撞下早已经充血痉挛,一阵阵肝肠寸断般地剧烈地绞痛,不得不用自己的手指垫在自己已经汁液横流阴户与男人裹满白色浓浆的阴茎之间,以期减少牛局长那个并不雄伟的肉棍在自己短小的阴道里对自己娇嫩子宫的蹂躏。

    而被男人叼在嘴里的素足,受伤变形的脚踝无力地在牛局长翻来覆去变态的把玩中更是欲断而后快。

    「放了我吧,我不行了……啊……痛死我了……」「我的小美人,你是我肏地最舒服的一个……喔……看不出你这个排骨美人的小屄里骚肉那幺肥啊,尤其是前面的那块,又软又滑有厚,还会跳,妈的,我总算知道你男人为什幺会娶你了……啧啧……有眼光……有眼光啊……嘿嘿……」梅雅群无言以对眼前这个只知道性交而不知道爱情的莽汉如此地评价着自己与丈夫两情相悦的爱情与婚姻,除了灵与肉的痛楚与羞愤,梅雅群已经彻底地放弃了自我,任凭着这个莽汉在自己的身体里对自己子宫的摧残与阴道的玷污,直到脚上传来一阵骨头的「咯咯」声,一阵透彻心扉的剧痛才让梅雅群再一次回到了感知的世界,原来自己扭曲变形的脚踝被牛局长给强行地捋直了,一阵难以忍受地痛之后自己的脚踝陡然轻松了许多,原来牛局长在家乡时也曾学过一些接骨松筋的手艺,这次倒也派上了点用处,尤其是这个让自己越来越爱的女人。

    苗亚安顿了池晴,便往自己的小屋走去,像往常一样放好书包,便又出去找自己的小伙伴,当苗亚走到过道便隐隐约约地听到在过道最深处的父母卧室里有断断续续地说话声,苗亚第一个感觉便是欣喜,以为是爸爸终于回家来了,在这段爸爸不在的日子里,苗亚也和妈妈一样总是闷闷不乐,所以苗亚决定给爸爸一个大大的惊喜。

    「快停……快停……唔……」苗亚听见妈妈紧张地催促着什幺,父母卧房里的床架子在「咯吱咯吱」地响个不停,那种声响苗亚并不陌生,因为以前晚上苗亚有时在过道上也曾听见过爸爸妈妈在房里发出这种「咯吱咯吱」声,所以更加以为是爸爸回来了,只是以前从没有在白天的时候听到过这种奇怪的声音。

    有一次苗亚还问过妈妈那是什幺声音,记得当时妈妈的脸顿时就涨得通红通红,还对自己难得地发了一通莫名的脾气,说什幺「小孩子不学好,整天神神叨叨地,哪有什幺声音,以后不准再说了,更不许对别人说,也不怕被人笑话……」,可是苗亚知道自己没有听错,既然妈妈这样生气,乖巧的苗亚自然也就不再问了,如今又一次听到,少女的好奇心便被勾引起来,想听听妈妈到底和爸爸在做什幺。

    「怎幺了?」「我好像听见我女儿回来了,你……你快下去吧?」「你女儿?我没听见什幺啊……嘿嘿……就是你女儿回来了,你也得让我弄出来啊?你说是不是,小美人……啧……好香啊……啧啧……」「那你赶快出来吧!我真的听见我女儿回来了……啊……」「那幺我们换个姿势,你上来,在我的鸡巴上跳个天鹅舞,说不定我马上就出来了……嘿嘿……」一个陌生男人明显不怀好意的奸笑调戏声与妈妈急切地好像马上要哭出来似地哀求让门外的苗亚吃惊不已,原本的喜悦在化作失望的同时,一股异样的感觉油然而生。

    「妈妈到底在和谁在里面啊?为什幺会有那种声音,妈妈好像很难过,是不是生病了?妈妈要那个听起来让人讨厌的叔叔赶快出来?到底要出来什幺呀……鸡巴?鸡巴又是什幺呀?能在上面跳舞吗?真奇怪……」少女的纯真让她无法也不能去想象在父母的私卧里正在上演着母亲一生中最为屈辱的戏码,在跳着母亲一生之中最不堪的舞蹈,男人腥臭的生殖器在母亲的体内正无情地蹂躏着母亲曾经孕育过自己圣洁的子宫,而在母亲的子宫里也早已经到处射满了其他男人肮脏的精液。

    屋里沉寂了好一会儿,其间除了床架的「咯吱」声,声声不绝外,便只剩下陌生的男人与妈妈急促地喘息声。

    「嘿嘿……这就对了,坐上来,放进去……啊……舒服……别发傻啊,自己抬屁股……对……快点……再高点……喔……」床架的「咯吱」声和男人与妈妈急促地喘息声在短暂的中断后再次响起,只是男人更加的兴奋而妈妈则显得愈加的痛苦。

    「好了没有……啊……你快点出来啊……我……啊……啊……轻点……痛啊……我不行了……」「你这样抓着它,它怎幺能出来啊,再让它肏几下就快出来了,快点……就像像刚才一样抛屁股……」「嘶……嘶……饶了我吧,不能……不能再弄了,我的肚子痛死了,难道……难道你现在还不满意吗?」「我还没出来怎幺满意啊,你自己看看……」「啊……你不要再动了……你今天都弄出来两次了,还……还不够吗?放过我吧!我女儿真的好像回来了,要是让她看到……我……我对不起她爸爸,我……我真的不想活了……呜呜……」「好吧,不过今天你不帮我弄出来我是不会走的,嘿嘿……谁叫你这个小美人的黑馒头里有那幺多的嫩肉呢?我就是为你精尽人亡都愿意啊,小骚蹄子……」「我用手……给你……弄」「好吧,不过我可丑话讲在前头,我的货可从来都是只进女人的洞洞的,所以弄得差不多了就给我自己塞回自己的黑馒头里,要是让我的货弄在外面了,可得重新再来一次哦。

    」「不要再弄进去了,求求你,我真的会怀上的……」「我就是要让你怀上,谁叫你这幺有味道呢?给我……」男人压低了声音好像在妈妈的耳边低语着什幺。

    「不要,你不要,我弄都给你弄了,为什幺你还要这样逼我……呜呜……」妈妈惊恐地失声叫了起来悲伤的哭泣着。

    「笨女人,又不是第一次弄进去,两次都弄进去了,还装什幺装,你放心,你男人发现不了的,今天我就让他们把你男人放回来,晚上你也跟你男人弄一次不就没事了,你要知道我救你男人一条命,难道你就不肯让你男人给我养个崽子吗?」床架的「咯吱」声和男人与妈妈急促地喘息声再一次地中断了,可是没多久又再次响起,只是这一次只有男人惬意地哼哼声,却没了妈妈痛苦的呻吟声。

    在门外听了半天的苗亚仍旧是一头雾水,不知道妈妈和这个让人讨厌的叔叔在房里干什幺,显然妈妈是很担心让自己看到的,而那个让人厌恶的叔叔也显然在用自己来让妈妈做一些妈妈不想做的,好像还是对不起爸爸的事,虽然屋里面妈妈的呻吟声既让苗亚为妈妈担心又让自己浑身莫名的燥热,但是乖巧懂事的苗亚还是强忍着少女的好奇打算按照妈妈的心愿,于是便一边往外屋走去一边故意提高了清丽的女声,对着外面等着自己的池晴喊道「晴晴,我妈妈不在家,我们上你家去吧。

    」随着两个可爱的少女的关门声响过,紧张地快要窒息的梅雅群总算可以松下一口气,终于可以集中自己所有的精力想赶快打发自己身边这个卑鄙的男人。

    从自己体内刚刚拔出来的男人生殖器湿淋淋的裹满着自己体内最羞耻的体液,热乎乎地似乎还在冒着热气,一股发馊酸腥的味道强烈地直冲自己的鼻腔,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坚硬扭曲的肉棍第一次近距离地展现在自己的眼前握在自己的柔荑之中,一阵恶心、一阵痛楚又一阵辛酸,美丽的眼睛重重的合上,两滴晶莹的水珠滑过石膏般的脸颊,在自己卖力地搓撸男人肉棍的羞辱中缓缓地滚落。

    「不要光撸鸡巴,卵蛋也要给我揉揉,对对,一手撸鸡巴一手搓卵蛋,哦……哦……舒服死了,快点……再快点……哦……哦……换你脚丫子来……快,快把鞋子脱了,像手一样给老子搓,快……哦……哦……爽死我了,没想到你的脚丫子这幺冰凉……哦……对用脚窝子……对并在一起搓……哦……用脚趾……用脚趾揉龟儿子……哦……下面也别忘了,用两个脚跟揉卵蛋……哦……妈呀……你的十个脚趾头上怎幺他妈的都有茧子,磨得我……舒服死我了,我也给你捅捅,让你也舒服舒服,嘿嘿……」梅雅群悲哀的看着自己十多年来辛勤苦练练就的美丽灵巧的脚尖没有在自己心爱的舞台上唤起观众们的敬意,反而换来的却是这样一个禽兽一样的男人龌龊的喝彩,那十只灵巧优雅十倍与普通人的纤长的脚趾就像是十个美丽的精灵在为自己饱受屈辱的主人在男人肮脏的生殖器上奉献着自己从不为人所知的圣洁的舞姿,又仿佛两个美丽的母亲不得不各自带着自己四个可爱的幼女用自己或丰腴或柔弱的肉体去打开男人的欲望之门。

    更让梅雅群不堪的是在自己不得不分开的大腿间,男人满是黄茧死皮的臭脚竟然毫不怜惜地踏在了自己可怜地仍旧还无法闭合的阴户上,像扇子一样难看分开的光秃秃的脚趾上每个趾甲里都嵌在一层厚厚的污垢。

    「哦……我要出来了,快……快……」梅雅群没有等男人把话说完,就已经爬上了男人身上,抓着牛局长的歪蘑菇肉棍便往自己的阴道里塞去,已经暂时失去了闭合力的阴道霎时便吞入了这个自己已经相当熟识的肉棍,就像迎接自己的丈夫一样为其大开花径,此时窗外传来电话间阿姨的急切地叫喊声。

    「苗家有人吗?电话……你们家老苗出事啦!」「啊……有……人,老苗出……出什幺事啦!」紧紧被牛局长搂在怀里疯狂舌吻做着最后冲刺的梅雅群,好不容易摆脱了牛局长对自己香舌的吮吸,用尽最大的力气对着拉着窗帘紧闭的木窗喊道。

    「你家老苗自杀了,现在在医院抢救呢?家属赶快去,赶快去!」窗外的阿姨同样声嘶力竭地回答道。

    「啊!你快放开我,我要去医院,快放开我啊!」梅雅群发疯一样地挣扎着,但是不论梅雅群怎幺挣扎,男人的肉棍始终在自己的阴道里如影随形,速度之快之猛烈完全超出了先前的两次,同样迅速的膨胀感让梅雅群明白,男人马上就将喷射,虽然腹中熟悉的绞痛越来越盛,但是梅雅群自己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在听到自己的丈夫时身体里的那股从未有过的欲望蓦然地升腾,一种希望被男人精液喷射的冲动甚至战胜生理上的痛楚和对自己丈夫的担忧,子宫上一股灼人的热流让梅雅群彻底脱虚,一种置身云端的感觉弥漫全身。

    「怎幺样,舒服吧,嘿嘿……小骚货!听到自己丈夫自杀都能这幺发骚,真是个荡妇,嘿嘿……」「啪」地一声,牛局长的脸上多了一个清晰秀气的掌印,梅雅群顾不得自己的脚伤,以最快的速度换好了衣服忍着脚上的剧痛飞奔了出去。

    在医院冰冷的太平间里,一个美丽高挑的少妇跪在自己丈夫早已经冰凉的尸体旁低声痛哭,每个看到这一幕的人都会掬一把同情的眼泪,然而讽刺的是又有谁会知道在这个娴淑美丽的人妻的裤裆里事实上早已流满了另一个男人喷射进子宫里的精液,而且还是在自己听闻丈夫噩耗的时候与另一个男人同时登上了肉欲的高潮。

    如果说梅雅群始终认为自己的牺牲自己的丈夫和女儿终会理解与原谅的话,那幺对那次肉欲的高潮梅雅群却始终自己无法原谅自己。

    「怎幺样,舒服吧,嘿嘿……小骚货!听到自己丈夫自杀都能这幺发骚,真是个荡妇,嘿嘿……」牛局长的这句话就像是一根毒刺一样,让梅雅群自己都在怀疑自己是否是一个十只的荡妇,这个心结也让梅雅群从此无法对自己释怀甚至到了对自己的极度怀疑。

    当梅雅群拖着疲惫的肉体、痛苦的表情、自责的哀伤回到了家,回到了那个让自己感到痛恨与羞辱的卧室,牛局长早已不知踪影,肉欲横流的痕迹却比比皆是,男女交媾的气味更是让人闻之欲呕,只是那件被牛局长剪坏了的芭蕾舞裙却不见了踪影。

    古色古香的大檀木书桌后面一个贼眉鼠目的年轻人慵懒地瘫坐在舒适地宋代风格的圈椅上,下身的裤子连同裤衩都落在了自己的鞋上,一个比普通男人的尺寸要小的多但又要白的多的肉棍高高的翘着,红色的龟头在白色的包皮里就像是个狰狞的独眼怪物,对着眼前女人的肉体不停地跳动着。

    「妈的,脱点衣服都这幺慢,好了没有。

    」快要临产的池晴吃力的脱下身上最后的裤衩,顺从地跪倒牛主任的两腿间,扶着这根在不久前还在另一个女人的阴道里疯狂抽插过的还留有在女人阴道里被裹上的阴液干后的浆斑,池晴忍着自己的恶心,在自己差点要吐出来时,把男人的肉棍塞进了自己的小嘴,深深地直抵自己的喉咙,显然池晴的表现让牛主任非常的满意。

    一边欣赏着这个古典美人的深喉表演一边两只手捻着池晴饱满的乳房上那两粒完全变成黑墨色的肉粒,没几下两只手上便湿漉漉的沾满了一个准母亲的初乳。

    「池老师,还是你有味道,那个阮老师老子肏起来就像是弄个死尸一样,两只眼只知道瞪着天花板,真他妈的……嘿嘿……不过再倔的女人老子都能让她求饶,当老子撬开她屁股的时候,你瞧见她那副哭天喊地的模样了吗?傻女人,只有到那个时候才知道他妈的怎幺叫床,哼,池老师啊!你的画画的可真不错,连那个倔妞屁眼流血你都画出来了,正他妈的看了刺激,嘿嘿……快趴好了,让老子也捅捅你的屁眼。

    」牛主任一边拿着池晴的画板欣赏着自己奸污女老师的杰作,一边来到池晴高高撅起的屁股后面,等着女人拿着自己的鸡巴对准自己的排泄器官,顶着女老师蠕动的菊蕾提枪直刺,女人柔软的肛肉因为怀孕更加紧密,给男人无与伦比的享受。

    「今天别回去了,去我家吧。

    老爷子昨天还说起你呢?看来是想你这个小屄了,嘿嘿……」「啊……今天……今天不行,我答应梅姨要去看她的……」「梅姨?就是苗亚那丫头的妈妈?没想到这老女人这幺漂亮,比她女儿还漂亮些呢?」牛主任感到身下的女人一阵哆嗦。

    「嘿嘿……怎幺啦?老子说其他女人漂亮你不乐意了,小骚货……」「梅姨都四十多了,你就放过她吧,再说你以前不是还和亚亚说对象的吗?梅姨也算你的长辈啊!」「四十多又怎幺样?老子肏过的最老的女人五十多的也有,长辈……嘿嘿……小骚货,连你老妈我都……咳……都不怕,嘿嘿……」「牛主任求求你放过梅姨吧,你要玩就……就玩我吧!怎幺玩都成……」「唔,你是我孩子他妈,这面子我就给你,不过……不过你去给我画几张你梅姨的光屁股画来,脸、手、脚、奶子、屁股、还有下面那个老屄,都给我要特写,要是敢忽弄我,看我怎幺治你,连同你那个废物男人,哼哼……不知道这老屄和她女儿是否有得一比...」男人吧嗒着嘴唇,一边肏着身下柔弱的女老师一边还在龌龊地想象着她的长辈,一位美丽人母最私密的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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