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后的事情。
而我拷贝的目标,大堆预览图示中首次出现妹妹、老头以外身影的那段视频,则是再三个月后拍摄。
换句话说,时间距离现在已经不远,就在数月前而已。
点开视频一看,不对劲的感觉立即出现。
看着摄像头的妹妹,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忿恨。
随着妹妹视线的移动,从镜头后方走出来的人,也确实是老头没错。
显然,这时候的妹妹尚未被征服。
历经九个月的淫辱也没有屈服的妹妹,在接下来几个月内,态度为何突然剧变?数天前在街上偶遇妹妹和老头的情况,我早已反覆回想多次,很肯定妹妹当时对老头的亲暱并非作伪。
难道,接下来出现的两人,才是让妹妹转变的关键?「今天又想怎样?」妹妹一开口,就是语气不善的质问。
虽然妹妹平日有点娇纵,礼数却还是很周到的,这种程度的质问,已经是生气的表现。
我查看这些视频的目的,本来就是为了弄清妹妹对老头的心态,结果妹妹反覆的态度,反倒让我越看越糊涂。
不过知道妹妹并没有在所谓的「奴隶宣誓」之后彻底沦陷、臣服,怎么也是好事。
「嘻嘻,还嘴硬干嘛,待会还不是又要喊着好爽好爽地高潮个没完吗?」老头猥琐的态度也还是那么欠揍。
「哼!」妹妹只能赌气地娇哼一声,转过头去。
长久的狎玩,妹妹大概也无奈地接受,接受她的身体已经无法反抗这个可恶老头的事实。
傻妹妹,怎么不求救。
就是不报警,找人把老头痛揍一顿、恐吓几句,不就完事了吗?就一个教师而已,有甚么好怕?老头当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盯上,要不是当日妹妹在街上对他的亲暱态度实在诡异,他早就先被痛揍一顿再被扭送监牢了。
可恨影片中的老头,见妹妹还不了嘴,还摆出一副胜利者的臭脸,一屁股坐在妹妹身旁。
影片仍是在那个房间拍摄,所以妹妹也跟前面影片一样,就坐在床缘。
这次妹妹还穿着那套不错看的水手装制服,身上也没有被绑,老头坐上床后,大手立即就往妹妹裙摆探去,让妹妹光溜溜的股间,再次展示在屏幕中。
妹妹的裙子里,没有内裤!心中不禁泛起色文中的调教情节,难道妹妹这些日子里,一直都被老头禁止在制服内穿上内衣裤,被迫真空上课吗?可怕的联想让心中一痛,可是一想到妹妹那纤细裸躯,就这样直接套上单薄制服,光溜溜的小屁股完全暴露在那并没有很短、却也绝对不算长的裙子里,刺痛的心却又不由自主地一热……屏幕中,妹妹即使双手压住裙摆,却根本没法或者没有抵抗老头的侵犯,於是双手连同裙摆一起被推到腰际,反倒更像是亲自掀着裙子,主动给老头狎玩似的。
妹妹脸上的表情虽然带着不忿,可是腿间风光被迫裸露在摄像头前,还是让气愤的脸蛋无法自控地染上一抹酡红,煞是醉人。
这表情,我根本把持不住。
一直以来,为了压抑禁忌的爱意同时宣泄欲望,专注於强暴题材的我,其实总会在恍惚间,不自觉地把妹妹投射到故事中、投射在楚楚可怜的女角身上。
压根不受控制的幻想,只好自欺欺人地把这些当成无伤大雅的小秘密。
结果,现在为救妹妹查看视频,看到妹妹真的落入坏人手中、沦为泄欲工具,我的心明明痛苦万分,身体反应却完全脱离意识控制。
早在点阅视频时已经自动脱下的裤子,就是最佳证明。
清晰的画面里,明显糊满光洁股间的透明黏液,更是让我那早已不在键盘上的左手,动作更趋激烈。
相比被欲望轻易击倒的我,妹妹要坚强得多。
在长期的肆意淫辱之下,幼小心灵仍然硬是抵抗着肉欲的诱惑,始终没有屈服。
可是同样幼小的身体,却早已沦陷。
老头沾满淫液的指头,驾轻就熟地往黏糊糊的纤细嫩穴探入两节,一掏一挖,轻易就把妹妹的抵抗完全瓦解。
心知不妙的妹妹,羞恼的脸蛋带着一抹不安,双手也放弃裙摆改为按住嘴巴。
结果老头一挖之下,妹妹的表情果然即时崩塌,眉宇间媚态尽现,极力忍耐的嘴巴,更是从指间漏出一声声魅惑的低吟。
才挖没几下,小屁股更是骤然弓起,晶莹的淫液,随着掏挖的指头一股一股地抛射而出。
不同於av那种由放尿伪装的假潮吹表演,妹妹这可是货真价实、由深度高潮引发的潮喷。
妹妹那还在成长中的稚龄小身板,确实已经被残忍地过份开发,开发成只凭一根手指头就可以轻松挑出过度高潮的过敏体质。
身体被欺负成这样,妹妹根本没有反抗老头的能力。
可恶的老头却毫不留手,妹妹已经弓起小屁股抽搐着喷潮,明显高潮得不行了,老头此时却再往痉挛幼穴多塞一根指头、更凶狠的抽挖起来,同时手腕一翻,拇指对准小肉缝顶端、在过量刺激之下充血硬胀、已经自行挤开嫩皮探出头来的小肉芽,狠狠按上去再猛力揉搓!在深度高潮中再受追击,妹妹最后的脆弱忍耐也被过载的快感强行冲破。
在蔓延全身的颤抖中软倒床上,一双小手胡乱地拉扯床单,一缕唾丝从嘴角垂下、小嘴口齿不清地放声淫叫,就连双腿也在舞动中踢掉鞋子,十颗足趾抓起、小脚丫在袜子里撑出性感的弧度。
没多久,老头指掌间,又喷涌出另一股远比潮吹大量得多的清澈液体。
喷潮之后,是失禁……抽搐、喷潮、痉挛、失禁。
妹妹被老头单手就翻弄得死去活来的虐辱影像,直到漫长的强制放尿也喷光光之后,还再持续了很久,老头才停下手来,早已湿透的指掌终於离开惨遭蹂躏的痉挛幼穴。
看着妹妹迷濛地舔净老师手上汁液,我却只能抽出面纸来擦手。
一方面为自己的窝囊气愤,另一方面,妹妹沦为面纸的地位,竟然让我已宣泄的欲望再度升温。
或许,从来不敢看ntr系文章的我,其实早已遗传到爸爸的绿帽癖……不过妹妹此刻的动作,让我根本无暇思考自身癖好,因为更重要的还是妹妹的表现。
被「轻轻」玩弄过后,妹妹潮红的脸蛋,换上了熟识的表情。
虽然从未在现实中看到过,却已经在影片中多次确认,正是妹妹在「奴隶宣誓」影片里,中后段所展示出来的服从表情。
妹妹把老头的手舔乾净以后,就被老头叫去「洗屁股」了。
联想到妹妹那已经被开苞不知多久的肛穴,想来所谓的「洗屁股」应该也包括灌肠在内,所以妹妹这一洗,可是洗了一段不短的时间,就连老头也离开房间,不知道干甚么去了,在这未剪接的原视频中,留给我漫长的思考时间。
不管只是单纯心理上的社会角色转变,还是更病态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以至其他我不认识的高深原因也好,至少可以看出,妹妹在进入被欺负状态以后,态度的确出现明显的转变。
毕竟是长时间的淫辱,妹妹被迫转变也是在所难免,这一点我早已知道。
事实上,性欲被激发之际,本能自会压倒理智,这一点无分性别,老头一样、我一样、妹妹也一样。
但是在欲望过后,理智自然也会回归。
这正是大部份所谓调教文章最为人所诟病的地方,即使女人在床上再骚再浪,下了床一样可以很端庄,更何况是原本就纯洁的女性,即使一时迷失,也不至於就这样成为失去理智的雌兽。
比如我妈妈。
从不敢看ntr文章,却会看着ntr讨论站点的可笑留言腹诽一番,就是在这自欺欺人的心态中,我在网上无意间发现了爸爸的淫妻帐号。
虽然爸爸所放出的照片已经做足保密工夫,可惜爸爸的妻子就是我每天也见着的妈妈,熟识的体态、衣着、背景,一番对比下来,自然被我认出来了。
只不过在爸爸留言中会跟他同事朋友玩暧昧、或者配合爸爸的变态露出游戏的淫妻,在我们面前却一直是温柔得体的完美妈妈。
同一个女人,在床上床下,可以完全不同。
这次的影片,妹妹在开始时的态度,正好证明妹妹还远远没迷失。
我现在要进一步调查的,就是到底甚么原因,让妹妹的转变被提昇至日常层面。
当天街上的情景仍然历历在目,亲暱地挽着老头的妹妹可是活力十足,完全不像被欺负过的样子。
不过,喜欢看侦探剧、却从来没有猜中过犯人的我,这次的推理也一样,直到妹妹洗好回到摄像头前,还是没能推理出任何结果……再次入镜的老头,则是拿来一捆麻绳。
之前在大堆视频的预览图中已经看到,视频里的妹妹有八成以上也被捆着,老头应该很好这一口。
现在看老头拿着绳子在妹妹身上摆弄,更能看出老头是精於此道,都没怎么量度就捆出工整的样式。
这次捆绑,妹妹四肢自由,老头只是在妹妹的小身板子上捆出个龟甲缚,就连穿过胯间的股绳,也只是轻轻压在两边大腿根上,纯粹作为装饰而已。
之后老头再次到摄像头后方摆弄起来,似曾相识的构图,显然这才是老头打算上载的部份。
而在高潮过后再去自行灌肠,然后又在绳索中被摆弄一番的妹妹,眼神已经略显迷醉。
不知情者看上去,恐怕会就这么以为妹妹是被绑也会发情的被虐狂了吧。
老头回到床上,妹妹泛红的脸蛋也随之转移,虽然低着头,可是在水平视角的拍摄下,妹妹那不时偷偷察看老头胯间的动静,实在太明显。
再次泛现水光、或者说压根就没有乾过的大腿根,夹着股绳轻轻地互相磨蹭起来……「小母猪,在学校还没爽够吗?」那么明显的动作,老头当然看到,并毫不留情地出言嘲讽:「该不会是忘记带玩具了吧。
」然后老头还拿起妹妹的书包擅自翻找起来,完全不尊重妹妹的隐私。
默不作声的妹妹,已经很红的脸蛋却好像又再红上了一些,表情也好像再羞耻了几分。
没多久,老头就从妹妹的书包中,找出所谓的「玩具」来。
一组两颗的双跳蛋,专攻肛穴的串珠,还有一根非常幼细的螺纹金属棒……「嘻,尿道塞都用上了还不够吗?」变态老头还拿那根金属小棒来戳妹妹的脸蛋:「你这小变态。
」「才……才不是……」妹妹连忙红着脸否认。
「只是老师……老师不许人家在学校里玩小穴……才会……才会用这个……」只不过接下来辩解的话,却让变态程度进一步提升。
换句话说,就是妹妹除了真空上学以外,还在学校里用肛门串珠和尿道塞自慰!想到这里,我不禁心中一颤,下半身更是颤得厉害。
漫长的调教成果一下子展现在眼前,我可不能像老头那样只是肉棒硬挺还能保持从容,盯着眼前的影像,被极端的情绪支配,却已无法分清那是愤怒、还是兴奋。
老头往床上一躺,朝天怒勃的巨根更是注目,妹妹充满欲情的目光顿时被锁住,眼里都快要冒出红心来了,没有被绑的双腿,更是不再避讳地大力磨蹭。
等到老头躺好,再轻拍妹妹的小屁股蛋,妹妹立即急不及待地攀到老头身上。
贪婪却又驯服的模样,就像馋嘴却又训练有素的小狗一般。
黏糊糊的小肉缝,直抵在体积差距巨大的巨根上,紫红色的大龟头,看起来直径还要比那粉嫩小缝更长一些。
不过相对於只在顶端流出少许前列腺液的巨根,早已湿透、而且仍在不断渗出新鲜蜜液的小缝,显然才是更渴求的一方。
妹妹却没有一下子就坐下去,只是一边磨蹭、一边支吾着些甚么。
「母……母畜……」半蹲地扭动着腰肢,妹妹以这种难以维持的姿势,结结巴巴地说出又一句变态得难以置信的淫语:「母畜小竹……的淫……淫荡便器穴……又在发情了……请求老师不嫌弃……赏赐大肉棒……呜……给淫乱的……小母猪……」-==-щщщ.diγiЪaηzhu.iηm.diγiЪaηzhu.i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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