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世纪前传:冰峰魔恋】第八十四章:节外生枝~02

    前情回顾:清晨,路上行人匆匆过,f市里已是一片忙碌景象,几十公里外的郊区却宁静如夜,谁也不知道如人间蒸发一般的省公安厅长之女余棠便藏身于这山林间的一栋别墅中,除了三个人,沉迷于「王子复仇记」中不可自拔的堕落刑警王宇,试图从「白发男人」中拯救家庭的变态色魔余新,以及,仍在豪宅中等待丈夫归家的娇妻冰奴……蒙蒙细雨悄无声息地飘落着,如千万条银丝荡漾在空中,给山丘披上一层蝉翼般的白纱,淋湿了土地,淋湿了草木,淋湿了林中屋,屋檐落下一排排水滴,犹如一道美丽的珠帘。

    春意盎然的庭院之内,见得一个影影绰绰的身姿,正把被淋湿的衣服收进篮里。

    女人的脸蛋娇艳无比,却又充满了母性的包容和人妻的服从,似乎还含着些许忧虑与不安。

    可是,极具讽刺性的是,此刻女人的身上却一丝不挂,只在粉颈上戴着红色项圈,脚上穿着十公分的红色高跟鞋。

    因为锁在脚踝上的脚镣限制了两脚迈步的长度,所以她每走一步,两颗圆滚滚的肥硕乳球和两片饱满挺翘的雪白臀丘就会随之摆动,晃荡出惊天动地的乳波臀浪。

    更令人咋舌的是,这个女人浑身一根毛发都没有,连胯间也光洁如新生的婴儿,就好像从来没有长过耻毛一样。

    像雾似的雨,像雨似的雾,丝丝缕缕缠绵不断,女人就这般体不遮衣,头不顶伞的在如烟如雾的雨中默默地收了一件又一件的衣服,其中有考究的男士西装,也有丝绸的男士睡衣,还有白色的男式长衫,但唯独没有一件给女人穿的衣服。

    当雨丝完全打湿了及腰的乌丝之时,女人终于收完了晾衣绳上的衣物。

    紧接着,女人立马用嘴叼着篮子,以小心的步伐,由庭院小径爬上独栋别墅的九级石阶,从门庭角落处一个刚好能容一人爬着通过的狗洞进入了玄关。

    狗洞在女人进入后旋即自动关闭,女人则站起身转弯来到了旋转楼梯处。

    楼梯很宽大,即便十来个人走在上面也不显得拥挤,包括扶手都是白色大理石的,擦的光可鉴人。

    但女人却并没有上楼,而是打开了楼梯下的一扇白色小门走了进去。

    从狭小空间内摆放着的几个大号滚筒洗衣机和女人手里提着的篮子看,此处是洗衣间。

    女人来此处自然也是烘干被雨水淋湿衣服的,只看她弯下腰,把篮中折叠整齐的衣服一件件放入自动开启的洗衣舱中,这对一般人来说没什么的动作,她却做得满头大汗。

    原来,一阵阵震得人心发麻的嗡嗡声忽然从她高高向后拱起的股间传出,赤裸而无毛的淫穴内震动的「蚕茧」令她浑身发软,瞬间达到最大电量的震动更是加强了这一窘境,为了避免「蚕茧」因上半身的动作而脱落,女人不得不拼命提肛以求保全,此举却使骚穴与菊穴同时受到了刺激,让完成工作变得更加困难重重。

    半响,当篮中终于只剩下最后一件衣服时,忽然一个骚媚的女声荡里荡气地娇喘起来,女人闻声倒是不吃惊,眸子反而忽然明亮起来了,彷佛被注入了无限的生机。

    一转眼间,她关住舱门,飞快的奔到了玄关柜前,拎起一枝象牙色的听筒,贴近她那布满汗水的的面颊,喘着气道:「喂……喂喂……」那副激动的娇躯颤抖、手足无措的模样活脱脱像一条伸舌喘气的母狗。

    「你干嘛呢,冰奴?」一个男人的声音从听筒中传出,低沉稳健又没有什么感情色彩。

    「主…主人,」女人的眼眶瞬间湿润了,嘴唇颤抖着道:「外面…下雨了,奴婢刚…收了衣服,现在正在…家里面…洗衣机烘干。

    」「呵呵,身子泄了吗?」男人的笑声中充满了轻鄙的意味,却又隐含着一丝暧昧的宠溺。

    「几…几乎……奴婢……忍耐着……」女人双眉紧皱,汗湿的脸上随着雪白双腿的颤抖表现出苦闷的表情。

    「很好,小兰小容都还好吧?」听到男人不容置疑的命令,女人的声音都要滴出水了,「是……她们都好……就是……老公,小冰…小冰…想你了,真的…好想你。

    」「贱货一个,就知道发骚求操,泄了身子就去给棠奴喂药,再敢发骚我中午回去就把你的浪逼给缝上。

    」男人挂断电话的瞬间,一朵娇艳鲜嫩的兰花陡然在女人高耸的雪峰上绽放盛开,原本不时喷射淫水的阴户立刻变成涌出粘液的膏液向下流过菊肛,随着跌落的臀丘滴落在黑白相间的大理石地砖上。

    「唉…我…真的是…天生的…性奴……」无力的躯体靠在玄关柜旁喘息着,细碎的呻吟从石冰兰微张的双唇间挤出,几乎昏厥的眸子飘向天花板,流露出复杂的神色,仿佛充满愧疚,又像是十分的感激,似乎还带着一丝失落。

    从昨天早上打出卧室的电话到今天早上打进大厅的电话,整整二十四个小时内发生的事,又如电影般一幕幕浮现在了她的脑海中。

    日出日落,日落又日出,这是丈夫婚后的第一次夜不归宿。

    多年的刑警生涯,她早看惯了社会的丑陋与黑暗,对于那些有点权势,或有点钱财,或有点本事的男人,家里红旗飘飘,外面彩旗本就是他们的生活常态。

    她很清楚像丈夫这般的人中奇男子,总会有欠操的骚狐狸送上门当免费的鸡,丈夫宠幸哪个女人不应是她该关心的事情,但任大屁股昨天早上不怀好意的到访还是让她的内心起了波澜,就像打开潘多拉的盒子似的,如此一发便不可收拾。

    诚如任大屁股所看到的那样,一个原本秀外慧中前途无量的刑警队长,如今被圈在了一栋豪华别墅中,成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主妇,似乎生活里只剩下了等男人这一件事情,想想都觉得憋屈和可悲,所以与她多年未见的任大屁股才会自作聪明地劝说她「不要做个美丽的蠢女人」、「为了法律、为了正义、为了你的信仰和追求」,「走出这个美丽的绿色牢笼」,重回刑警总局当副局长,在被她断然拒绝后,又当着她的面诋毁丈夫,诅咒自己「像垃圾一样被他扔掉」,所有这些大逆不道的胡言乱语加到一起,成功地激怒了她,甚至一度使她动了杀心,险些酿成了大祸。

    回想起任大屁股举手投足间那股自视甚高的傲气和话里话外对自己的惋惜与失望之情,她突然顿悟了,那不就是过去的自己在见到姐姐热烈亲吻丈夫皮鞋时的表现与感受吗?那时的自己,如今的任大屁股,不都是想当然的认为别人被洗脑了,需要自己来拯救吗?把无知当常识,把愚昧当原则,把谎言当真理,曾经的她也和任大屁股一样,沾沾自喜于所谓「第一警花」的幻象,丝毫不知自己才是应该被拯救的对象,但她比任大屁股要幸运多了,因为与生俱来一对背负沉重原罪的淫肉,使她能遇上命中注定的主人,从毫无意义的人生中被拯救并重获新生,而任大屁股却自始自终生活在自我罗织的谎言之中不可自拔,人都已经成了老姑娘却依旧没丈夫没孩子没家庭,多么可悲可叹,生这样一个可怜女人的气值得吗?思虑至此,她心里对任大屁股的恨意总算是消了一半,余下的一半则是她无论如何也咽不下的恶气,正是因为任大屁股的那些恶毒的话语,才会让她从昨天傍晚开始一直胡思乱想到刚刚骚逼里「蚕茧」振起的那一刻。

    昨天早上,丈夫在电话里对她说「晚上回家我赏你大鸡巴吃」,原本任大屁股惹得她满肚子的气,可一想到丈夫的这句话,她就立刻变得很开心,哼着歌喂食棠奴,哼着歌洗衣清洁,哼着歌浣肠洗澡,哼着歌烧菜做饭,就连恭迎丈夫时心里也在哼着歌,她满心欢喜地等待着丈夫开门的那一刻,六点,七点,八点……在房门前整整跪了五个小时之后,她不得不直面残酷的现实,丈夫今晚真的,真的,真的……不会回家了。

    丈夫绝不会为了一个过气的肥婆明星欺骗她,丈夫绝不会遗忘包括她在内的这个幸福的家,丈夫绝不会因为外面的某个野鸡而忘却回家把玩她的淫肉,可是,可是,可是……丈夫真的没有回家,也没有吩咐只言片语,「余新他从来就不爱你」、「他现在正和别的女人双宿双飞呢」、「你所谓的幸福生活只不过是你一个人可悲地幻想而已」……「天生当母狗的料,真贱。

    」端详了半天被舔得一尘不染的食盆,石冰兰走到余棠身后,抓柱她的一只胳膊,拖着她软绵绵的身子,打开牢门,扔了进去:「行啦,滚回你臭烘烘的狗窝去吧,本夫人今儿没工夫再料理你了。

    」说完,石冰兰咣当一声锁上了大门,转身渐渐走远。

    黑牢再次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但在一片空虚、惶恐和绝望的无边黑暗之中,余棠额头撞地,接连不断,越磕越重,咚咚的响声在狭小空间回旋震荡,震得人心中烦躁不安。

    「臭婊子,装贞洁烈女寻死是吧?」终于,石冰兰信步折回铁栏前,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提了一只由皮绳缠成的黑色多股皮鞭,再次打开了牢门。

    哗啦一声,石冰兰抬起一只带着脚镣的高跟鞋,残忍的用鞋跟把余棠的脑袋踩在地上,令其无法起身挣扎,又用手把她的小蛮腰下压,让其雪白圆大的丰臀被迫高高翘起来,使余棠的整个身子被迫摆出一个狗趴的姿势。

    自己则抻了抻手里的皮鞭,冷冷道:「棠妹妹,既然你是个记吃不记打的主,那就休怪姐姐狠心了。

    」「不要啊……我……贱奴……不……」在余棠的惊呼中,皮鞭被高高举起又狠狠落下,瞬间在余棠细腻如雪般的翘臀上留下下一道丑陋的红痕。

    那对比鲜明的残酷景象更加刺激了石冰兰,让她毫不留情的再次举起了鞭子,嘴里还不住地低声叫着:「叫你再装,臭婊子!……叫你晃着淫肉勾引主人……啪啪!……老娘抽死你……抽烂你的贱屁股!……啪!」余棠挨了头几下鞭子时,还试图努力咬牙忍住疼痛。

    可随着屁股上的鞭打一下比一下沉重火辣,她终于忍不住哭喊求饶起来:「不要打了……呜呜……贱奴只是想洗澡啊……饶了……啊!好痛!……饶命啊!……呜呜……」事实上,石冰兰对余棠臀部的鞭打十分的有分寸,这只是一种有控制的调教手段,虽然用特殊的鞭子鞭打会产生难以忍受的巨大疼痛,但其实每下抽击覆盖的面积都很大,大片的红痕在不明所以的人看起来显得非常恐怖,然而鞭子并没有真正伤害到余棠娇嫩的臀部皮肤,只需数小时便能恢复如初,毕竟丈夫曾严令她不能损伤余棠的身体。

    眼见余棠在自己的鞭打下扭动身体,徒劳的想要躲避不停落下的鞭锋,石冰兰心知她的精神已经彻底崩溃,便喘着气停下了手里的鞭子,用手捏了捏身下余棠那被抽打的大片红肿的屁股,阴阳怪气道:「原来是想洗澡啊!这么说是姐姐刚才错怪你咯?嗯,不过你也确实该洗个澡了,可姐姐家只有给人洗澡的地方,没有给母狗洗澡的地方啊!」踱到余棠头前,石冰兰用鞋尖抬起了她的下巴,拍拍她的脸温柔的说:「棠妹妹,外面现在正下大雨呢,要不姐姐牵你去庭院里冲个凉,可要是你出去了不听话,乱跑乱叫或者随地大小便该怎么办呢?」「夫人……贱奴……贱奴一定听话……一定听话……」余棠泪如涌出,拼命挣扎着把残存吃奶的力气都用来磕头请求,讨饶之意强烈,好像条吃屎的野狗,卑微低贱到了极点。

    「呵呵,那就走吧,棠妹妹。

    」说着,石冰兰一抻余棠脖子上的铁链,牢门都没锁就拉着她离开了黑牢。

    余棠低着头,机械地挪动着四肢,吃力地向前爬行。

    来时因为内急而被完全忽略了的这段距离现在变成了无穷无尽的漫漫长路。

    坚硬的水泥地硌得她的膝盖像被尖利的小刀子一刀一刀地戳着。

    她爬得稍慢一点,脖子上的铁链就会猛抻一下,爬着爬着,她甚至产生了错觉,好像自己真的成了一条狗,一条任人摆布的小狗。

    从惩戒室的十字架刑台开始,如此一奴一犬沿着昏暗的走廊前行,向着别墅大厅而去。

    行至数层台阶前,一丝光线从高处射下,女犬原本反方向的挣扎动作变得积极配合,连脖子上牵引的铁链都再次被拉成直线,长长的阶梯让女犬膝盖磕得砰砰响,牵着女犬的女奴被这滑稽的表现逗得直笑。

    一道厚重的石门就在眼前,哗啦一声,女奴手上的铁链被甩在了地上。

    只见女奴两只手都伸展五指,一齐贴在了石门旁的指纹锁识别器上,并且双目同时注视着指纹锁识别器上方与眼平齐的虹膜识别器,站着一动不动。

    然后,只听「哔」地一声响,石门徐徐拉开。

    日光刺眼,女奴连眼睛都睁不开,可女犬却目光如炬,凶恶地嘶叫一声,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口,朝女奴的脚趾咬去。

    女奴显然吓了一跳,还来不及转过身子,又被女犬死死咬住足间铁链,恼怒地将铁链用力往下拉,女奴一时竟站立不住,狗吃屎一样摔倒在地。

    女犬还不肯放过女奴,冲着女奴的屁股又是一脚,女奴自然从台阶滚落而下,女犬则穿过石门。

    随后,石门再度关闭,门外便是阳光普照之别墅大厅。

    余棠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竟然可以这么有力气,可以跑这么快,可她知道一点,在自己生命的最后时刻,她这是在与时间赛跑,她要用最快的速度结束一切。

    她不知道自己在半小时前才刚刚想出来的计划是否现实,她只知道这是她唯一的机会,她千辛万苦出卖尊严和人格换来的机会,她无论如何也要试一试。

    这是个豪华的大厅,红绒地毯,白桦家具,墙上还挂着各种装饰物和风景油画,但她并不在乎,五彩夺目的玻璃圆桌,恒温玻璃酒柜,真皮的环形沙发,整墙的壁挂液晶电视,烤漆讲究的白色三角钢琴,大理石旋转楼梯,她一直向前跑,一直向前跑,可哪里也找不到她想要找的东西,一部电话和一面镜子,一个用来给爸爸报信,一个用来给自己自杀。

    就在余棠要绝望之时,她无数次的祈祷显灵了,玄关处的墙上挂着一部电话,玄关柜上方挂着一面镜子,她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总算,一切,一切都要结束了,一切罪恶,一切悔恨,一切美好。

    铁链由铁打造而成,铁韧性好,不易碎断,镜子的第一层是玻璃,玻璃硬度高却容碎断,故而她脖子上的铁链可以砸碎镜面,这是她曾在卷宗上读过的自杀办法,她也是这么做的,她毫无意外的成功了,她得到了一片不大不小的玻璃片,有小半个鸡蛋壳那么大,破碎的边缘呈圆弧形,在闪着锋利的寒光。

    她一手拿着玻璃片,一手拿起话筒,1343752334,那是爸爸的手机号码,她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按过去,以确保一个数字都没弄错。

    人生中最长的三十秒后,电话通了,她想哭,可是眼泪已经哭干了,她原本心中有万千话语,可话到了嘴边却只汇成了两句话,「爸爸,棠儿在余新和石冰兰的家里,就是他们绑架了我,他们就是变态色魔。

    爸爸,下辈子,棠儿还要做爸爸的女儿……」最后的时刻到了,她忍住满心的悲戚,伸出自己雪白的皓腕,紧咬朱唇,照着白皙皮肤下面那隐约可见的墨绿色血管割了下去。

    一阵钻心的疼痛顺着手臂迅速传遍了全身,余棠的肩头一震。

    她看到血了。

    殷红的血珠出现在雪白的手腕上,一滴、两滴,慢慢拉出了一条细线。

    「为什么这么慢?这要多少时间才能流光?为什么连死都这么痛苦……」余棠迷迷糊糊地想着。

    「不要怕疼,马上就都结束了……」她一面默念着一面又咬着牙举起了手指已经沾上了血迹的凶器。

    「为什么感觉不到切割的疼痛?为什么割不下去?」余棠着急了,时间在一分一秒地飞逝,她却在这里白白地耽误宝贵的时间。

    她捏着镜片的右手再次用力割下去,手腕却纹丝不动,接着就是一阵酸痛。

    她定睛一看,顿时魂飞魄散,她的右腕被一只青筋暴露的大手紧紧攥着,一丝一毫都动弹不得。

    「是女恶魔追上来了吗?可自己明明已经把石门关好了啊!」余棠惊恐地抬眼望去,顿时魂飞魄散、身子一下就软了。

    攥住她手腕的竟然是那个最大的恶魔,他横眉立目,凶神恶煞般地瞪着自己。

    当啷一声,余棠手里的玻璃片掉在了地上,摔的粉碎。

    她脆弱的心也跟着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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