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河西怪杰字数:7900第6集母子两离分【36】【画外音:三年了,秦晓扬为儿子当河山县轻工局长的事,真可谓费尽心机,千辛万苦……】省城,迎泽宾馆高级餐厅。
下午。
秦晓扬正陪着省里的俩领导吃饭。
她说:「闫部长,杨书记,这回你俩为我儿田磊的事,真费心了……」她站起身,先打开桌上的精装茅台,每人递上一杯,然后振振有词:「我代表我,代表早逝的杨芸姐,代表葬身泥潭的田云山,敬各位领导一杯,……」秦晓扬语音深沉,字字千钧,泪水盈盈,夺眶而出。
触景生情,这二位领导立刻坐不住了,他俩不约而同的站了起来。
杨书记:「秦县长,你和田书记,帮河山县摘掉穷帽子,变成了富裕县。
众目睽睽,妇幼皆知。
这是党方针指引的结果,也是你们辛勤工作的结晶。
党和人民是不会忘记的。
至于我们的所作所为,均系份内之事,不足挂齿,不足挂齿!」省委闫部长说:「杨书记说的对,杨书记说的对!」说着,三人举杯,一饮而尽。
「吃菜,吃菜!」秦晓扬围着桌子,频频的给俩位领导斟酒布菜,倒茶递烟。
很快,桌上杯盘狼藉,菜完汤尽。
三人你推我让,满嘴胡话。
忽然,秦晓扬开了口:「闫部长,那田磊任命的事……」闫部长看了看杨书记,这时,杨书记正盯着秦晓扬隆起的胸脯,目不转睛,聚精会神,闫部长捅了他一下,杨书记回过身,点着头说:「明晚,明晚……」秦晓扬哈哈一笑:「明晚,还在这,迎泽宾馆302房,妹子恭候二位大驾……」扬书记闫部长心领神会,不约而同的说道:「还是俺妹子痛快,明晚,明晚我们带委任状来,咱们玩个痛快!」说着,全都伸出了大拇指。
【画外音为了儿子的前程,秦晓扬完全清楚这俩色狼领导的目的,也清楚,明晚自己的处境,一仆二主,各去所需。
】此日入夜,明亮的灯光,映照着秦晓扬迷人的身子,沐浴更衣的她,兴致勃勃的往身子各处洒香水。
顿时房内芳香四溢,她敞开浴袍,。
手托双乳,上下抖动。
面对面的从落地镜孤芳自赏的望着自己。
别看她表面上不露声色,其实,早在镜中发现了手拿委任状的杨书记,她故意抖动着自己的乳房,看对方如何行动。
果不其然,一踏进房门的杨书记飞快的将卷着的纸筒往沙发上一扔,从背后搂住她,一手一奶的来回搓:「扬子妹妹,你不亏是美女县长……,想死你哥了!」说着话,亲了上来。
「不行,不行,说好了三人同玩的,你咋这样?」秦晓扬说着转身就跑,跑着跑着,长裙随风飘落,露出她那曲线优美的身材,露出她那丰满结实的大屁股。
别看秦晓扬三十几了,因没有生育,保养得体,浑身上下,仍像少女一样,细腻光滑,熠熠生辉。
杨书记追了上去,将秦晓扬仰面推倒带里间的长凳上,上面亲嘴吃奶,下边揉臀抠阴,「不要紧,不要紧,近水楼台先得月,说好了俩人八点钟过来,快九点了,还不见人影,还是我先尝尝妹子的滋味吧!」秦晓扬嘴里说着不同意,但还是把嘴凑了上去,俩个人吻到了一起。
自然而然的撇开腿,迎接即将到来的日屄前奏。
果不其然,杨书记真不亏是色情老手,一伸舌头,就觉不凡。
他先用手指拨开阴毛,后用舌头沿着外阴舔了几下,随之,将舌头卷成筒插了进去,秦晓扬仰面朝天,「咦咦呀呀」的叫着,一声声刺激着对方的性欲。
杨书记舔了没几下,就抱着秦晓扬上了床,秦晓扬先和杨书记吻了一阵,然后,从上司的裤裆里,掏出男人那浅褐色的长球,一下下的舔着。
光光的秦晓扬,尤如一条光不溜秋的美人鱼,只几个回合,。
就彻底俘虏了对方。
紧接着秦晓扬坐到了杨书记的大腿上,双手扶屌,给自己插了进去,上下蠕动,任杨书记一抬屁股,一抬屁股的干自己。
同时,将豪乳塞到对方嘴里,让老杨上吃下日,一箭双雕。
【特写:亮晶晶的龟头,自由自在的出入秦晓扬的阴门。
】突然,杨书记把秦晓扬平放到床上,一手揉奶,一手扶腿,身子一弓一弓的干她。
领导就是领导,日着下属,还给她上政治课。
「扬子,这女人分三等五类,三等:人妻,人妇,人母,五类:皇妓,官妓,民妓,军妓,特妓。
所谓皇妓,就是过去那些宫妃傧俾女,就是咱们现在的秘书,文书,助理,包括招待所,服务楼的名花佳丽,那是下级讨好上司,供领导和自己享用的。
民妓,就是现在的歌厅,酒吧,浴池,发廊小姐,那是供有钱人享用的。
部队上的所谓女秘书,女报务员,女话务员,那是供军官,兵卒享用的。
所谓的特妓,是那些为求人办事,当礼品供对方享用的……你说对不对?」仰面朝天的秦晓扬,笑迷迷的看着频频操屄的杨书记,问道:「那我呢?」杨书记笑了笑说:「那我呢?」杨书记也笑了:「扬子妹妹,你的屄是用来馋人的,一般人想着日不着,你说对吗?」秦晓扬:「杨大哥,那闫部长……」杨书记:「别提他,他那小秘书,可不是你杨大哥的周琦琦,乖乖的像波斯猫,他的秘书小梅是只母老虎下都不敢动。
肯定是又被那小妖精缠住了」。
秦晓扬:「那这次该你杨大哥幸运,今晚上你妹子全心全意的陪你,保证……」杨书记:「省了吧!姑奶奶,我老杨还想多活几天哩!再玩会,再玩会,我一流出来,你大哥就收兵回营了。
」说着,低头爬了上去。
【暗】【37】【画外音:俗话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正当秦晓扬为办成儿子任命轻工局长之事沾沾自喜的时候,这件事,使她陷入左右为难的地步……】省城太原。
新建路桃园巷济民诊所。
宽大的候诊厅里,坐满了前来看病的男男女女,秦晓扬也坐在靠墙边的长椅上,手拿一张报纸心不在焉的看着,一言不发。
而随她前来的女秘书夏丽,却像一只小喜鹊,叽叽喳喳的问东问西。
偌大的候诊厅四面墙上,挂满了患者赠送的锦旗,镜框,五颜六色,大小不一。
正中墙上的那幅《悬壶济世》的横匾,字迹苍劲,形神兼备,显然出自名家之手。
大厅的西侧门开了,一个十六七岁的小护士从门缝探出头,喊道:「谁是秦晓扬,轮你了……」秦晓扬缓缓的站了起来,随手把风衣递给小夏,朝对面的就诊室走去。
屋内,靠窗的长桌后,端坐着一位童颜鹤发,红光满面的老者,秦晓扬一进门,他先用手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示意秦晓扬坐下,然后开口问道:「这位女士,你二十几了,咋了吗?」秦晓扬淡淡一笑,先用手撩了撩前额的秀发,然后回答:「我35了……」老大夫摇了摇头,盯着她的脸庞说道:「不像,不像,我还以为你才二十几,你的皮肤是咋保养的,说出来让大伙都学学!——女子,你感觉那不舒服?」秦晓扬一边伸胳膊将手放到桌上让老大夫把脉,一边回答:「这一段日子,我浑身酸软,不想吃饭,每天失眠,光想吃酸的,但吃什么,吐什么。
吐出的全是绿绿的苦水子……」老大夫看着秦晓扬的脸色,说道:「你是心火大,操劳过度,以后要多注意休息,按时服药,一切都会好转的。
」老大夫一边给秦晓扬把脉一边问:「闺女,你这段例假正常吗?」秦晓扬回答:「不正常,前后能差十几天,尤其这回,快三个月了、例假都没来。
」老大夫沉吟了一下,马上眉开眼笑:「恭喜你,闺女,你怀孕了,快三个月了,还是个男婴……」秦晓扬大吃一惊,脱口追问:「老先生,这是真的……?」老大夫看了看秦晓扬,坚定的回答:秦女士,凭老夫几十年的临床经验和医术我断定你怀孕了,这事千真万确。
「老大夫话音未落,秦晓扬觉得头一晕,眼一黑,就顺着椅子软软的滑了下去。
老先生慌忙从对面走出,一边往起拉秦晓扬。
一边招呼旁边的小护士:「小田,小田,你先把这位女士扶到里间休息一下。
」门外的女秘书夏丽同时也听到了里面不正常的声音。
跟着跑了进来。
一辆银灰色的奥迪,载着心事重重的秦晓扬和夏丽,飞快的奔驰在省城通往河山的大道上。
车中,秘书开车,不是从头顶的反光镜里,打量着,坐在后排的秦县长她俩手托腮,眼往窗外,默默的看着渐渐远逝的村庄,田野,河流,山川。
曾记否,秦晓扬自从踏上河山县的第一天起,就担心回忆自己过去那不堪回首的往事,特别是站在母亲的坟前,想喊,她不敢喊,想哭,她不敢哭,她只能将乡土的热恋与母亲的怀念,深埋心底。
这一切的一切,都使她心乱如麻。
车到高家河,时已黄昏,苍山如海,残阳如血。
秦晓扬向前探了探身子,示意夏丽停车。
停车后,她走了下来,从后备箱里取出一只背包,转过身吩咐夏丽。
「你先回去,我想在这里静一静,你回去让田磊一会到这接我。
」-==——==——==——==-小夏应声开车走了。
秦晓扬提包走下了山坡,来到了长满清早的坟前,脱掉身上的风衣,顺手搭在一旁的小松树上,然后,拔浄坟周的杂草,先摆供品,后焚香烛,刹时,香烟撩绕,素烛摇曳。
她先用眼环视了一下四周,后跪在坟后,缓缓的点燃了随身携带的冥币和裁成方块的白纸,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
嚎啕大哭:「妈呀,你女儿杨晓琴来看您了……」「妈呀,你女儿这么过年,隐姓埋名,没有光明正大的祭奠过您,我有罪呀,可你女儿的难言之隐告诉谁呀……」伴随着秦晓扬的哭喊,哀乐响起,以下画面循环切换……——年幼的杨晓琴,头扎小辫,一蹦一跳的跟着妈妈,上山剜菜,娘俩有说有笑,喜气洋洋。
——已是少年的杨晓琴高高兴兴的手拿奖状进了屋,将奖状递给妈妈,母亲喜出望外,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
——少女杨晓琴站在母亲床前,一勺一勺的为妈妈喂药,母亲爱抚的摸着女儿的双手,悄声无语。
——孤坟独碑,素幡飘扬。
杨晓琴跪在坟前,双手拍地,高声哭喊。
——清明时节,杨晓琴扛铣拿树,把一棵小松树栽在妈妈的坟前。
秦晓扬哭晕在妈妈的坟前,天渐渐黑了,山风习习,繁星满天,俩道雪亮的车灯光,划破了宁静的夜幕,一辆黑色的红旗牌轿车到此嘎然而止,田磊从车上下来,打着手电,走下路基,来到了妈妈的身旁。
「妈,你咋在这呢?」田磊推了推侧卧的母亲问。
许久,秦晓扬站起身,擦了擦眼角的余泪,说道:「磊磊,你咋才来,天都黑了一会了。
」田磊一边扶母亲一边回答:「下午局里开会,事情多,散会时,天就黑了……我下班马上就来,一刻也没停。
」说着顺手拿起妈妈挂在晓松树上的风衣。
上了车,秦晓扬问田磊:「磊磊,你来这,琳琳知道吗?」田磊边发车边回答:「今下午她跟念慈走娘家去了,明下午回来。
」开了车田磊问母亲:「妈,咱回家吧!」秦晓扬略一思索,问儿子:「磊磊,明早局里没啥要紧事吧!」田磊一心开车,随口说道:「没啥事。
」秦晓扬指挥儿子:「到临汾,老地方。
」田磊懵了,惊讶的问:「妈,有啥事?」秦晓扬只看了他一眼说:「到地方再说。
」红旗牌轿车,载着心照不宣的母子,朝临汾方向急驰……【38】这是一个不寻常的夜晚。
忧心重重的秦晓扬跟着儿子田磊,进了临襄玈室202房间。
这里是她们多年来母子约会的地方。
整个屋子简洁优雅,有紊不乱。
房内不大,靠墙边的一张双人床就占了大半个屋子。
靠窗放着一个大写字台,一边放一张木椅子,一台55寸的大彩电,几乎把桌子占满了。
靠门的墙边,还放了一个桔红色的真皮沙发,屋顶下垂的兰花灯,照的房间亮如白昼。
田磊进门随手把母亲的黑皮胯包往沙发上一扔,然后对坐在桌旁的秦晓扬问:「妈,我觉的你今天不对劲。
有啥事,你对儿说说,你娃为你分忧解愁。
」秦晓扬缓缓的抬起头,张嘴欲说,但嘴张了几张,啥也没说出来。
她只是轻轻的叹了一声。
看着妈妈泪水汪汪的样子,此时,田磊在他母亲的眼里,不是一个听话孝顺的乖孩子,而像一名燕尔新婚看见媳妇受了委屈的小丈夫,他掏出自己的手绢,擦去母亲脸上的泪珠,关心的问:「妈,你这是咋了,快说,急死人啦!」秦晓扬手扶桌子站起来,摆了摆手说:「妈,累了,咱睡吧!」田磊一边扶妈妈在床上坐好,一边伸手要给妈妈脱衣服。
秦晓扬推开儿子的手,说道:「磊磊,你今天别给妈脱了,你妈给你脱……」秦晓扬站起来,按儿子坐下,低下头,解田磊的衣扣……秦田母子,全身赤裸的对面相拥的躺在大床上,秦晓扬把田磊紧紧的搂在怀里,又亲又摸。
又揉又吻。
田磊此时陷入了十里雾谷,迷惑不解。
母子相好几年了,妈妈从没这么主动过,从来没有这么样。
按照惯例,田磊扳平妈妈的身子,正要往上爬,那知秦晓扬比他还快,末等儿子反应过来,就推倒了他。
赤身骑到他的胯间,低头噙住儿子的阳具,一吞一吐的晃了起来。
田磊心里更想不通了,他母子相好好几年,虽然,他也要求过给妈妈舔阴,妈妈从来不让。
所以,他从不敢说让妈妈吹箫,妈妈也从没给他吹过。
真不知道,妈妈的吹箫技巧堪称一流,很快,田磊的阳具,在妈妈的嘴里,变的一柱撑天。
秦晓扬转过身,蹲在儿子胯间,抬身翘腿,手握鸡巴,对准自己的桃源仙洞,咬着牙朝下一蹲,田磊那粗长粗长的大鸡巴,就连根带稍的插了进去。
她扬脸扭头,双手扶膝,嘴里嗷嗷叫着,一上一下,前摇后晃,俩人小腹时离时合,小腹下那黑乎乎的屌毛和屄毛,时不时的像一块折起的毛毡。
平躺的田磊,睁眼看着母亲汗水渍渍的脸,轻声问道:「妈,你累了吧!你躺下我,爬在上面让你过过瘾。
」秦晓扬伸手在脸上抹了一把汗,说道:「妈不累,你躺好,让你妈好好伺候伺候你……」忽然,田磊大叫起来:「妈呀,我实在憋不住了,我要射了……」说时迟,那时快,田磊浑身哆嗦,精门大开,乳白色的精液,喷薄而出,像子弹一样,一股股的窜进妈妈的子宫。
秦晓扬停了下来,深情的看了儿子一眼,说道:「磊磊,我以前听你说,背后操屄,解馋过瘾,今妈趴在床上,让你好好的戳几下子,过够你的操妈瘾。
」说着掉头趴床,大白屁股撅在那,等着田磊日。
看着妈妈自己作践自己,田磊真心疼了,他没像以往见到妈妈高撅的白屁股,便从背后给她插上,狠日猛操,他看着妈妈满头大汗,面色苍白,再不忍心糟蹋她,蹂躏她。
他坐起来,跪在床上,扶母亲坐好,双手来回抚摸着妈妈雪白的后背,说道:「妈呀,你遇到啥难事了,你说呀?你这个样子,你娃心痛呀!」「娃呀!秦晓扬高喊了一声,扑到儿子的怀里。
娘俩紧紧的抱到一起。
此时,秦晓扬感情的闸门全部开启,积蓄多年的思绪,激流勇进,一泄千里。
她不能搞诉儿子她已经怀孕,她也不敢告诉儿子她已经怀孕。
更没勇气,上医院手术台,扼杀这个未见天日的小生命。
田磊什么都明白了,母亲一定遇到了不可逾越的沟坎,一定是有难以启齿的辛酸。
他不再追问了,也不能追问了。
静静的偎在妈妈的怀里,一手拨拉着妈妈浅褐色的乳头,一手玩弄着母亲的秀发。
似醒非醒,似睡非睡。
秦晓扬泪眼朦胧的看着怀中这位既是儿子,又是情夫的年轻人,就是他,叫了自己近十年的妈,日了自己近五年的屄。
给了她一个女人应得的温存与性爱。
尽到了一个儿子应尽的孝道。
她看着田磊,多么想告诉他,你妈舍不得你,可是,你知道吗?你妈是寡妇,一个丈夫都死了三年的年轻寡妇,怀孩子,生孩子,她怎面对社会,面对舆论,面对世人的说三道四。
她还清楚,她是母亲,她是县长,她必须与儿子一刀两断,必须离开田磊,离开河山,离开这个伤心和悲痛的地方。
她多么想高声大喊:「我是杨晓琴!我是杨晓琴!」可是,她不能这样,至少现在不能这样!时光分消秒去的走着,虽然,秦晓扬知道,她将和儿子,媳妇,孙女一别不归,可她现在无路可走。
她也清楚,今晚是最后与田磊相处的时光,是一个不称职母亲赋予儿子的最后晚餐。
若有半分奈何,秦晓扬也不走这条不归路-==——==——==——==-【39】半月后。
夜晚。
田家客厅。
秦晓扬一个人静静的坐在椅子上,眼望窗外,一言不发。
侧边的厨房门口,儿媳常琳琳一手端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一手抱着一个三岁左右的小女孩,缓缓走出。
「妈,你有俩顿没吃饭了,磊磊这次荣升,外人都称赞您教子又方。
」媳妇媳孜孜的说。
「过来,念慈,奶奶抱……」秦晓扬说着从琳琳手中接过孙女,抱在怀里。
常琳琳一边用筷子拨拉着热气腾腾的鸡蛋面,一边催婆母:「妈,快吃吧!趁热……」秦晓扬摇了摇头:「妈,不饿!」常琳琳「嘿嘿」一笑:「妈,你是不是嫌我作的饭不合您的口味?」秦晓扬苦笑了一下:「没有,老妈听你的,我吃,我吃……」常琳琳一边从婆母手里接孩子,一边说:「我妈不老,我妈还没四十,那能老……」秦晓扬也乐了笑道:「好,好你妈不老,才三六一十八,哈,哈哈……」常琳琳兴高采烈的看婆母吃饭,谁料,刚吃了几口,就飞快的跑到洗手间呕吐。
常琳琳不知所措,看着呕吐归来,面色苍白的婆婆,关心的问:「妈,你咋了!」秦晓扬掏手绢擦擦嘴,不以为然,说「老毛病,火大了,火大了。
」常琳琳:「妈,你看磊磊下乡也不在,要不我给他打一个电话,让他回来,陪你到医院检查一下。
」秦晓扬说道:「不用,不用,明天县常委开会,我请了两天假,我自己到太原检查一下,来回也就是两三天。
」常琳琳看着婆母,摇了摇头,抱着女儿进了屋。
媳妇走了,秦晓扬仍一个人坐在客厅里……次日,县城火车站。
气喘嘘嘘的田磊,满头大汗的站在站台,无可奈何的南来北往的火车,焦急的从奔走的人群中寻觅自己的母亲。
他身后同样风尘仆仆的常琳琳,也抱着女儿念慈,赶到丈夫跟前,焦急的问:「咋样,咱妈不在这?」田磊看看下车渐散的人群,失望的摇了摇头。
小念慈:「妈妈,我奶奶真不要我们啦?」琳琳哄闺女说:「不是,你奶奶出差去了,过俩田就能回来。
」突然,一个小男孩拦住了走在前面的田磊,问道:「请问,你是田磊叔叔吗?」田磊回过头答道:「是。
」小孩递过一封信,说道:「是刚才那位上车的阿姨,叫我把信交给您的,她还给了我十块钱。
」那小孩一边说,一边瞪着看信的田磊。
已走在前面寻母的常琳琳母女,并未发现有人拦住丈夫,仍向前走着。
「妈呀!」田磊突然发疯的大喊了一声,把信往空中一扔,飞快的朝北去的列车追去,媳妇发现了丈夫的反常,掉头返身抱着女儿追了上去。
那飘在空中的俩张薄薄信纸,经风一吹,缓缓的落到桥下的汾河里,顺水漂走了。
此时,蔚蓝的天空,出现了秦晓扬那娟秀的字迹,和她本人读信的声音:磊儿:你妈走了,永远不会回来了。
这次妈走,一切都给你安排好了,你正式担任河山县轻工局局长的任命,很快就下来啦!你妈没病,而是怀孕了,经医生检查,是个男孩,快四个月了。
娃呀!这是你和妈爱的结晶,也是老天爷赐予你妈唯一的安慰。
妈要把他生下来,养起来,妈还给他起了名字:田念磊,以后妈只要看见他,就会想到你。
谢谢你,你让妈度过了一生最幸福的时光,妈永远不会忘了你。
最后,我坦率的告诉你,你妈不叫秦晓扬,你妈叫杨晓琴。
就是那个家喻户晓的河山县高家河替母卖身还债的苦妮子。
那天晚上,被人用车压死的毛永贵,就是欺负你妈的恶魔。
你妈的仇也算报了。
记住,往后每年清明,你都要到高家河给你姥姥上坟,就在晓扬路碑下,那个妈带你去过的地方。
娃呀,记住你妈的话,为官一任,造福一方。
饮酒不醉最为高,见色不贪是英豪。
不义之财不可取,遇事能人气自消。
临末,妈再嘱咐你几句,常琳琳是个好媳妇,千万不要官升媳妇小,县招待所的妞,是咱县的佳丽,也是咱县的土特产。
是供上级那些达官贵人享用的,你咋玩都行。
不会出事。
要是不过瘾,就到县剧团找唱戏的作秘书,一年半载换一个。
要记的避孕,不要惹下麻烦。
只要你不受屈,妈就高兴。
记住,对方要自愿,不要破坏别人的家庭。
作是要对的起自己的媳妇。
切记,不要再惹小琳,过去的事就算了。
人家妮子是大学生,别毁了人家女子的前程。
别找妈,若大的北京,你找不到妈……铁道旁,田磊一家仍然追赶远逝的火车……【暗】尾声行走的列车中,头探窗外的杨晓琴,深情的望着寻母的儿子,儿媳,孙女,望着渐渐远逝的河山大地。
【深沉的画外音;秦晓扬,不,不是杨晓琴太累了,这个苦水里泡大的女娃子,十几年,拼命挣扎,苦苦寻觅。
而今,光环缠身,灿烂夺目。
模范县长,省市劳模,优秀干部,大大小小的奖杯,奖章,奖状,憋箱溢柜,然而,这一切都过去了,她还是她,高家河的杨晓琴……】剧终
我是杨晓琴(06)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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