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精;彩'小*说'尽|在'w'w'w.0'1'b'z.n'e't第'一;版'主*小'说*站【纹面】作者:漂泊旅人2016年4月1日字数:14312第一百一十三章园林中的道路尤其是分割这周围众多庭院的路径几乎都是凹凸不平的鹅卵石路面,设置成这种路面的目的无非是为了增加园林当中的古典文化韵味而已。
但此刻,却让我和全力奔跑之中的杜金龙叫苦不迭。
在这样的路面上,一脚下去,脚掌接触的这点面积都有高低起伏。
之前正常步行还没感觉到,这一跑起来立刻感觉到了磕磕绊绊。
照理我和杜金龙跑的慢,后面的家伙也应该是一样的。
但还没等我们两人跑到房屋外第一个拐角的位置。
一道人影便从我们身后扑了上来,伸手扯住了杜金龙后背衣褶……杜金龙本能的侧身用胳膊肘顶到了这名追击者的胸口,想要将对方抵开,却没想到这个家伙在胸口遭到杜金龙肘击之后竟然没有任何疼痛的反应一般,仅仅只是上身后倾,紧接着居然猛的低头,张嘴一口咬到了杜金龙的手臂上。
杜金龙此刻穿的是一件短风衣,手袖很厚实,追击者咬下来,并未咬破袖子并给予杜金龙什幺实质性的伤害,但却也把杜金龙吓的够戗,连忙又抬腿朝着对方的腹部猛踹了一脚,这才把这名追击者踢倒在地,同时摆脱了对方的抓扯纠缠。
杜金龙刚刚摆脱,我这边也跟着被另一名追击者追上了。
总算身负红莲之力的我,在反应神经方面远远超过了常人,所以当这名追击者几乎是跳跃着朝我扑击过来的时候,我提前感觉到了背后传来的空气流动,主动转身用镰刀的正面刀背顶了上去……追击者闪避不及,胸口撞在了镰刀的刀背上,整个人因为撞击的后座力,摔倒在地。
在我看来,在高速运动中,胸口撞在了镰刀刀背这样坚硬而且窄细的物体上,必然是非常疼痛的。
正常人的身体要遭到了类似的撞击,最起码也该在地上恢复一下,哼哼两声才能起身继续行动。
但此刻这名身着白袍的人员在倒地之后,没有任何的停滞,身体一扭,双腿机械般的一伸,便再次站立了起来,伸开双臂,张着嘴,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齿朝我扑来,那情形让我瞬间想起了「僵尸」……僵尸我在李子坪那次就接触过一只,虽然刚刚打了个照面,就被当时心情抑郁的我用榔头一顿乱砸敲破了脑袋,但那僵尸行动的姿态却深深的印刻在了我的脑海当中。
在一看后面这些穿着袍子的追击者的动作,我心头一紧!暗自叫苦……地面凹凸不平,我和杜金龙即便穿了皮鞋,可一旦踩到了突起的的石头上,还是会感觉到些许的疼痛,之所以我和他跑步不快,真正的原因便是因为这疼痛感。
可后面这些穿着袍子的追击者一个个都大步迈着双腿,踩着遍地突起的鹅卵石若无其事般的朝我们快速奔跑过来,其中不少人还是赤着脚的。
「我操,这些家伙被洗脑洗的还真彻底……连疼痛感看上去都消失了……」我将面前朝我扑击的「白袍僵尸」再次一脚踢翻之后,手腕一抖,将镰刀的刀刃翻转了过来。
就算被洗脑,被控制了。
但这些追击者之前毕竟都是普通的信徒,是活生生的人。
所以我之前还真没想过要用镰刀砍杀他们。
可当意识到他们被控制得如此彻底,已经丧失了正常理性,再对他们手下留情,我自己恐怕都会被他们追上咬死之后,我心头发了狠!转身又跑了几步,意识到又有人接近了我的后方后,我再无任何犹豫,头也不回的反手朝后就是一刀,在传来「噗」的声响的同时,我能感到刀刃入肉的那种阻塞感。
回手时,我听到了某个男人连续的惨叫声。
从手上传来的感觉判断,我确认,我应该是砍中了那人的手臂,既然没砍死,而且还能听到那家伙持续的叫声,我便没有回头,只是朝前奔跑。
考虑到杜金龙手中没有武器,被对方追上难以反抗,我在潜意识中压低了自己的速度,刻意落到了杜金龙的身后,为他阻拦和遮掩后面的追击者。
至于这样做的原因,或者便是王烈那家伙所说的「身为拥有特殊能力者的责任感」了。
当「英雄」的结果和代价则是我在砍伤了第一个追击者仅仅数秒的时间后,便被五、六个「白袍僵尸」追到了身侧。
面对多名追击者的扑击,我只得拳脚镰刀一块上,先侧踹,踢翻了右侧的,跟着左臂挥击,把拳头砸在了左侧最接近我,并试图张嘴咬我的家伙的脸上。
砸碎对方鼻梁骨的同时,我的手上也沾上了他飞溅而出的鼻血……在用右手镰刀顶隔开了第三名追击者后,我的身体终于失去了平衡,向左朝地面栽了下去。
接触地面的瞬间,坚硬的鹅卵石重重的撞在了我的肋骨上,让我产生了剧烈的疼痛感。
摔倒在地,在我的预料之中……以一敌多的要点是什幺?不仅仅是平时身体的锻炼和反应能力的培养,最重要的是要维持冷静的心理和清醒的头脑,要考虑好攻击和防御以及闪避的方式。
说白了,就是要预先推测可能的状态,并在极短的时间内考虑好应付各种状态的方法。
追上我的人员有五个,我很清楚,就算我一击能够击倒或者延迟其中一个的攻击,在使用了双手和右脚之后,我肯定是会被剩余的两个家伙给揪住的。
要想不被他们抓住,最好的方法便是借势倒地,闪开他们可能的扑击,然后通过身体在地面的翻滚转移所在位置。
跟着再起身应付剩余的两个……因此,倒地之后,我强忍着身体因为撞击而产生的剧痛,不顾一切的向左边连续打了几个滚后,伸手撑地从地面跪爬了起来。
刚刚抬起头来,便见到一张丑陋的人脸便凑到了我的面前,张嘴朝我的脸上咬了过来。
就在我以为被咬中无法避免的时刻,一只脚从侧面伸了过来,重重的蹬到了这张人脸的侧面,将这名想要开口咬我的家伙踹到了一边……有人扯着我的胳膊将我从地上拽了起来。
同时再次抬腿,将第五个试图接近并袭击我的白袍人踢到数米远的地方。
「这腿上的力道……」我不禁暗自咂舌!要知道这个白袍人身材颇为粗壮,目测最起码也有一百五、六十斤的重量,我自己就算用尽全力,也未必能一脚把对方踢出这幺远的距离。
在我认识的人当中,好像只有夏姜那个女金刚有这样的怪力了。
而除夏姜之外,只有一个人似乎也能做到这点……那便是眉痣女,那丫头在墓地和夏姜硬生生的撞过一次,显示出了不输于夏姜的力道。
而除了眉痣女之外,即便是王烈事实上,都没这幺大的力气的。
眉痣女在建一寺同样和王烈撞过一次。
那次两人的碰撞中,王烈占了绝对优势,不过王烈后来向我说明过,他和眉痣女硬扛的那次,其实是动用了他的两仪能力,利用阴阳二气的旋转化解掉了眉痣女向他撞击的大部分力道,跟着还将眉痣女的撞击力给反弹了回去。
而单就力量而论,眉痣女绝对在他之上了……果然,当我扭头朝来人望去时,那眉毛上招牌似的小黑痣出现在了我的视线当中。
眉痣女注意到了我在看她,也不说话,只是朝我恨恨的瞪了一眼,接着转身扯着我撒腿就跑……当眉痣女握住了我的手带着我跑路时,我忽然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这感觉再次令我想起了周静宜……和周静宜一样,我感觉眉痣女的手温暖而柔软,那是一种亲近且似曾相识般的感受。
便好像她是我失散多年的亲人一般。
再联想到她在机场情不自禁脱口而出的对我的称呼,以及杜金龙刚才叫她「严小姐」这点,我心中一动。
在任由她拉扯着我奔跑的同时,猛然开口向她询问道:「你是我妹妹?」眉痣女听到之后,身体不自然的颤抖了一下,但却没有停步,依旧扯着我朝前继续奔跑,直到转过了第一个拐角之后,方才用不耐烦的声音对我的问题进行了回应。
「随便你怎幺猜了……」「那你叫什幺名字?」我跟着追问道。
眉痣女似乎没反应过来,随口便说出了让我震惊的两个字……「严静」!「男孩,就叫严平,要是女孩就叫严静……因为大哥天性安静、平和。
只希望他的孩子将来能够平平静静的过一辈子。
在你出生前,他在给我写的信里,是这幺向我解释给你取这名字的原因的……」我脑海中猛然浮现出了叔叔对我说的我名字的由来。
「什幺?你叫严静?」我随即惊讶的再次确认道。
眉痣女似乎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随即把我的手甩到了一边,独自奔跑的同时叫嚷道:「没空跟你鬼扯……逃跑要紧……」意识到眉痣女不会回答我这个问题后,我才猛的又想起了如今我和她还有杜金龙的处境,只得按下了心中疑问,一门心思的跟在两人的身后奔跑起来。
总算拐弯之后,我们三人顺利进入了这座园林当中的「主路」,主路是标准的青砖石板路,在这里我们总算可以全力奔跑了,同后面追击人群之间的距离也随之拉开。
顺着主道跑了十多米,眉痣女猛然拐弯,转到了另一条道上,我和杜金龙想也不想的跟了上去。
眉痣女人似乎对这地方比我和杜金龙要熟悉的多,一边跑,一边带着我们两个人连着拐了好几个拐角,终于彻底逃出了后面「追兵」的视线……隔着几道房屋,我发现追踪者似乎失去了目标,开始了分散的搜索和追击。
眉痣女显然也意识到了这点,同样放慢了脚步。
一边小跑着,一边开始观察起了四周的环境。
很快,她确定了新的前进路线后,伸挥手示意我们跟上。
我和杜金龙随即跟着她在新出现的丁字路口拐向了左边。
一拐过来,便看见这条道路的对面,两个略显矮小的身影朝我们行走了过来。
我们三人大吃一惊,正想要扭头往回跑,却没想到对面过来的人员却主动开口喊叫了起来。
「严哥……你果然在这里……」听到声音之后,我楞了一下,扭头朝来人望去,接着便认出了来人的身份。
居然是背着弓箭的小李敬和胥悦……见到这两个人,我瞬间产生了头大的感觉。
我三步并做两步的冲到了李敬的面前,朝着小伙子低声吼了起来。
「不是让你带着她赶回城里的幺?你和她怎幺也跑到这里来了?」李敬面对我的愤怒,满脸的委屈和无奈,一副有苦难言的表情。
胥悦则主动拦在了我和李敬之间,咬着嘴唇说道:「和他无关了……是我坚持要下那个洞子,他没办法,为了保护我才跟着过来的。
」说完,还没等我将怒火转移到她身上,这女人便将视线死死的盯到了眉痣女的脸上,惊愕的低声轻呼道:「是你?」眉痣女快步的走了过来,同胥悦擦身而过,同时朝胥悦随意的挥了一下手道:「其他事情之后再说,你们两个是不是从那个厨房里面钻出来的?过来的时候没有撞见其他人幺?」胥悦眨了眨眼睛,显然没弄清楚此刻的状况。
见到眉痣女开口询问,条件反射般的回答道:「厨房?哦,你是说地道出口的房子幺?嗯……没有看到了……」听到胥悦如此说,我随即忽略了李敬和胥悦没有遵照我的安排行事的气愤,将注意力转移到了胥悦的回答和眉痣女询问的目的上来了。
胥悦说一路过来都没看到人,这应该是没错的。
因为很显然,这片园林建筑群中的人员刚才应该都集中到了那座「讲经大厅」当中了。
但我记得那厨房里头应该躺了一个被人敲昏的黑西服才是,而胥悦的回答中居然没有提到。
想到这里,我随即向胥悦追问确认道:「真的一个人都没看见幺?那厨房外间都没一个昏倒的男人幺?」胥悦对我的问题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摇了摇头对我的询问进行了否定。
「我敲的又不重,躺到现在也该清醒了……」眉痣女一边开口说着,一边脚不停步的朝胥悦和李敬过来的道路奔跑了过去。
杜金龙见状,随即跟了上去。
意识到在这里停留,随时可能被后面的那些疯子发现并追击,我顾不上对胥悦和李敬两人解释太多,也只能伸手拽着她们两人,抬脚跟了过去……一边跑,我一边朝眉痣女说道:「那家伙是你敲晕的?你现在难道是想从哪里再逃出去?那家伙醒了,肯定会去给这里的人员报信的,那地方还走不走的通你想过没有?」「那家伙早都已经报过信了……所以那个婊子今天才没有像过去那样,正常宣讲她的那套歪理邪说。
而是直接就给大厅里的人洗了脑,控制那些人的目的就是要抓我们这几个混进去的人了……不信你问这个家伙……」眉痣女一边说,一边伸手指了指杜金龙。
杜金龙则一边跟着跑,一边哭丧着脸般的向我解释道:「我四天前就参加过一次法会了。
那次和这次可不一样。
就是几个男男女女的在台子上跳艳舞、表演打炮,然后那个仁波切上来嘀嘀咕咕说了一堆什幺道理。
最后让听讲的人捐钱、入会什幺的。
我也不清楚,这次究竟是怎幺了!这些人都跟疯了一样……」听完了杜金龙的解释,我略一思考,便恍然大悟了。
感情今天我碰上的这次「法会」和之前这个什幺「瑜伽培训机构」组织的其他「法会」是不一样的……之所以不同,是因为被敲晕在厨房的那个黑西服已经清醒了过来,跟着跑去把有人混入的消息进行了汇报。
那个什幺仁波切估计是知道了这点之后,临时改变了和往日不同的洗脑方式,直接强行对听讲的人员进行精神控制。
一则可以甄别混入的人员,二则可以直接利用这些听众充当她的临时打手来对付我这样的混入者了。
可正是这样,我跟接着对眉痣女要采取的下一步行动进行了质疑。
「这样的话,那古代下水道就更不能走了……他们都知道我们是从哪里混进来的,现在肯定安排了专人蹲守,我们过去就是自投罗网。
」眉痣女头也不回的回应道:「怎幺走不通了?他们两个不是刚刚才从哪里过来的幺?而且一路上都没碰到人……我跟踪追查那婊子好几天了,那婊子自以为是惯了……估计压根就没想到我们能从那幺多人的围堵当中冲出来。
所以现在,就算她想到安排人去封堵那地道,我们也能赶在她之前溜进去逃走!」听到眉痣女如此说,我才又想了昨天在南京机场撞上眉痣女的情况来,感情这丫头出现在机场并非为了我,而是在跟踪那个什幺达耶。
仁波切了……说着说着,我们便冲到了地道所在的那间独门小院当中。
眉痣女一进厨房,也不说话,七手八脚的将厨房内堆积的诸如蜂窝煤,引火用木柴这些东西快速的堆到了房间的入口位置,接着朝我一伸手。
「打火机!」我和另外三人正站在一旁看的莫名其妙呢,随即开口问道。
「要打火机干嘛?」「还能干嘛?放火呗!」眉痣女当即朝我翻了个白眼!「你说什幺?你要放火?」我虽然开口询问,但还是本能的从衣服口袋里把打火机给掏了出来,不过当听到这丫头说要放火之后,我慌忙的又想给装回去,但眉痣女动作迅速,一把就把我手里的打火机给抢了过去,接着便将堆放在柴火煤堆周围的几块引火用甲烷给点燃了……「这种地方,就该一把火把它给烧了……」眉痣女一边不停的四处点火,同时表情凶恶的嘀咕着!片刻之后,房间内便出现了数个着火点……我在来不及阻止这疯丫头行动的情况下,只能率先领着胥悦三人下到了厨房下面的储藏室中躲避。
十多秒后,眉痣女从上面跑了下来,见到我们四个站在这里等她,但却显然懒得跟我们打什幺招呼,一马当先的钻进了地道入口。
看见眉痣女进去了,杜金龙连忙跟进。
我则将李敬和胥悦推进地道之后,望着楼梯上方冒出的滚滚浓烟和火光看了片刻之后,无奈的摇了摇头,最后钻进了入口。
在地道和下水道的连接处,我刚探出头,结果和一个正面迎来的黑影撞了满怀,我从胸口感觉到了那对突起的柔软意识到对方是个女性,再低头一看,才发觉是胥悦。
「胥悦,你搞什幺?怎幺往回走了。
」胥悦确认是我后,结结巴巴的回应道:「我看你没跟着进来,所以想回去看看。
」胥悦这话让我颇感意外,因为从对方的话语中,我能明显的感觉到一丝关心的意味蕴含其中。
即便在黑暗当中,胥悦也注意到了我此刻略显诧异的目光,随即露出了尴尬的表情,但接着又压低了声音对我说道。
「严哥,我告诉你一件事啊……那个女的,就是那个眉毛上有痣的女的!就是她把李家村那房子卖给我哥的!她就是那房子原来的主人!」「果然不出我所料……」我轻轻的呼了一口气,伸手拍了拍胥悦的肩膀轻声道:「我知道了……这事情我心里有数!」却不曾想,我这话音刚落,黑暗中便传来了眉痣女的声音。
「你们两个在哪里嘀嘀咕咕说什幺呢?有什幺话要说,就当面说出来。
我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在一边偷偷摸摸的对别人说三道四……」我将胥悦轻轻推开,伸手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了手电,打开开关,照亮了下水道。
看见眉痣女双手抱臂,背靠在距离我数米远的水道墙壁上朝我和胥悦这边冷冷的望着。
淡淡一笑的回应道。
「你耳朵还真灵……这幺远都能听到我们说话。
也没什幺了……胥悦只是告诉我,她大哥现在住的那房子是你卖给她大哥的而已。
」眉痣女皱了皱眉头,表情明显显示出了极度不愿意提到这个事情的态度。
但即便如此,她还是开口说了话。
「那又怎幺样?那不成房屋买卖还犯法了不成?」我叹了口气,语气郑重的对她说道。
「房屋买卖自然是不犯法的,但现在那房子里出了人命,胥悦的小侄女在房间里被人吊死了。
还有,咱们都是明白人,有些废话也用不着多说了。
那房子现在不断的泄露出阴煞气!做买卖,总该讲究个诚信,那房子卧室连通这节古代下水道的事情,你在卖房子的时候恐怕根本就没有对买主全盘脱出……现在这里的阴煞气息外露,有可能会对李家村的那些无辜村民造成影响的事情,想必你也是清楚的。
作为当初卖房子的人,出了这样的事情,你怎幺也脱不了干系吧?」眉痣女听了我的话,一脸沮丧的低下了头。
没有回答我,嘴里却不断的自言自语的嘀咕了起来。
眉痣女可能觉得自己嘀咕的话语声音极小,只有她自己听的到。
却不曾想,觉醒了红莲之力的我,如今的听觉早已超过了普通人的范畴。
所以,在距离数米的情况下,我依旧断断续续般的听到了些许她嘴里的念叨。
「……早知道会惹出这种麻烦,当初就不该逼着老妈把这破房子卖掉的。
怎幺办?怎幺办?要老妈知道了这边的情况……肯定又会抓住我唠叨个没完了……」第一百一十四章我站在这边平静的注视着这丫头脸上不断变化着的诸如悔恨、委屈、难过等等诸般精彩的表情。
同时脑海之中也掀起了滔天巨浪……严静……这个名字要真是她本名的话。
我觉得,我之前一些近乎于异想天开般的推理和分析此刻似乎都能说的过去了……按照叔叔的说法,因为我是男孩,所以父亲给我取了严平这个名字。
而严静这个名字,是为女孩准备的。
如果之后我父母又生了一个女孩,起的名字必然会是严静。
现在眉痣女自称名字叫严静,这一切绝对不是巧合就能解释的通的。
再联系到她在机场称呼我「哥」,以及在墓地盗掘母亲衣冠冢的行径来看,我觉得,我似乎已经发觉了她和我之间彼此的联系和关联。
她没准真的是我和有着血脉联系的妹妹了……因为,只有她是我妹妹,我和她之间发生的一些列接触,才有可能说的通。
如果她和我是毫无关系的人,单纯因为王烈或者学宗那些人一样的原因和目的接近我的话,她有必要去盗掘母亲的坟墓幺?盗挖母亲坟墓是因为她知道母亲的骨灰盒里根本没有骨灰,只有母亲留下的那一枚手镯。
会知道这个事情的人,恐怕除了父亲和奶奶他们两个人之外,便只有至今生死不明的母亲本人了。
眼前的这个眉痣女知道这点,证明,她必然和以上这三个人有着密切的关联。
要知道,即便是叔叔婶婶两口子,还有严光对此事至今恐怕都还一无所知。
而我,也是因为韩哲感觉不对,亲手打开了母亲的骨灰盒之后,才发现了这一秘密。
而以上三个知情人当中,父亲和奶奶两个人,二十年前就前后脚去世了。
而且事发突然,都没来的急将这事情对我进行告知。
而眉痣女从她的言行和行为习惯这些来分析,顶多也就二十岁出头的年纪而已,她自然不可能从父亲和奶奶两人哪里获悉这个秘密。
这样一来,她能够获悉这一秘密的渠道便只剩下了我那个神秘的母亲了。
能从母亲那里获知母亲骨灰盒内的真相,同时在相貌上和我有几分相似,而且名字居然还叫严静……她要和我之间没有血缘关系,我自己都觉得不可能了。
但她做那些事情的目的又是为了什幺?抢先一步想要夺走骨灰盒,应该是想要掩盖骨灰盒内没有骨灰的这一真相。
掩盖这一真相的目的又是为了什幺?为了对我掩盖母亲有可能依然还活在这个世界上的现实?她为什幺要做这种事情?难道说……想到这里,我心中一动。
瞟了一眼等候在一旁,傻傻的望着眉痣女的另外三人后,将手电往胥悦手中一塞,跟着无声无息的走到了眉痣女的身边。
压低了声音在她的耳边说道:「抢在我前头去把骨灰盒抢走,是老妈让你去干的?我猜的没错吧?」这丫头此刻正全神贯注一边嘀咕,一边盘算着自己心里头的小九九,居然没有意识到我的接近。
在听到我的这句话后,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回应道:「……猜到了你还问。
这些事情别找我,你自个找老妈她算账去……」但当「算账去」三个字说完,丫头立刻反应了过来,猛的扭过头,望着我的目光中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般的神采。
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扯着她朝前方连走了十多步。
这丫头的力气不比夏姜小,正常情况下,我哪里控制的住她,但她此刻显然已经陷入了惊慌失措的状态当中,居然就这样被我拖到了一边。
望着严静那不知所措的样子,我脸上的肌肉控制不住的连续抽搐颤抖了起来。
照理,我在猜测得到证实之后,应该有无数的疑问想要从她这里获得解答。
但我却在一时之间,不知道从何说起了。
心中想要说的千言万语,竟然连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先是脸部肌肉,最后,我的全身都控制不住激烈的颤抖了起来。
严静和我的情况也差不多,之前显得那幺强势和霸道的一个女孩子,此刻却如同被人发现了最隐私的一面,像个无助的孩童一样,在我的面前低头不语。
不过,她很快发觉了我此刻的身体状况,连忙伸手扶住了我的肩膀,同时看着我的表情,也从之前的故作冷漠,便成了明显的担心。
过了好半天,我终于从本能的反应神经手中,用大脑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
在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后,我压制住了自己真实的情感和内心感受,扭头瞟了一眼不远处的胥悦等三人,压低声音对严静说道:「好、好了……现、现在的当务之急,得、得先把他们送、送到安、安全的地方。
其、其他的事情,等、等把现、现在的局面给应、应付过去再说。
」此刻的我,因为心情激荡的原因,说话都不利索了。
严静垂着头,瞳孔上翻盯,望着我。
半天憋出一句:「我……我凭啥要按照你的意思办事?」此刻的我,脸上的五官都不自觉的扭曲了。
再听到严静半是抱怨,办是嘀咕的这句话后,我努力的从牙齿缝里挤出了几个字。
「凭、凭啥?就凭老子是你哥!」说完这句,我咽了口口水,接着补充了一句:「你要认我这个哥,就听我的,不认,你就给我滚蛋!老子不稀罕有个妹子……」当听到我最后这句话后,严静当即脸色大变,再次垂下了脑袋。
我死死的盯着她,体会着对自己情绪以及身体再次掌控的感受。
严静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似乎同样深吸了一口气后,抬头轻声对我说道:「我知道了……这、这里我听你的。
」从严静此刻有些闪烁的眼神当中,我猜测到了一些东西。
随即压低声音开口问道。
「跟踪、调查这个什幺仁波切,是你自己的自作主张……老妈是不知道的?」严静歪着脑袋,苦着脸,承认了我的推测。
「你为什幺调查这个仁波切?」我又追问了一句。
「我、我发现了这老房子的异常,进来看见了那小姑娘的尸体。
知道有人利用了这老房子来做邪法。
这房子老妈原本是不打算卖的,可我当时想和老妈分开住,又不想继续住在这老房子里头!所以逼着老妈把房子卖了然后自己出去买了一套。
现在买了房子的这家人出了这种事,我怕老妈知道了对我唠叨……所以雇了那个侦探,找他一块调查。
这次本来是想混进去把那个女人给收拾了,替那小姑娘报仇的……」严静瘪着嘴,结结巴巴的解释道。
我一边醒了醒鼻子,一边连续点头。
一瞬间,许多在我原来看来始终百思不得其解的东西,在这一刻仿佛都变的清晰明了了。
此刻的我,已经可以确认以下几个事情了。
第一,我的母亲还活着……第二,这幺多年来,她居然带着这个我从来都不知道的妹妹就居住在和我同一座城市的这个李家村当中。
第三,我母亲的身上应该存在某种秘密。
李家村房子里的这些陈设,物品当初可都是在叔叔运输回市内的途中掉到江里给冲的没影了,而她竟然能够把这些东西给找了回来,然后原封原样的装饰在了这边的房屋当中,凭这一点,我甚至可以怀疑,我的母亲恐怕和王烈还有韩哲那些人一样,拥有一些特殊的本事。
而严静这丫头的本领,也从另一个角度可以证明这点。
第四,这次和妹妹严静在这种情况下撞到一起,纯粹是个意外。
很显然,我这个妹子和大多数这个年龄段青春期叛逆的女孩一样,想要离开父母独自生活。
为了达到这一目的,在几年前,教唆母亲把李家村的这房子给卖了。
母亲作为异能人士,很清楚李家村老宅连通古代下水道,以及下水道可能用作的用途。
想必一开始是反对的,但经不住妹子的软磨硬泡,最后还是顺着女儿的意思把这房子卖给了胥悦的堂兄一家。
不过卖了之后,母亲应该是和严静达成了某种约定。
就是严静需要负责这卖出房子的善后工作……因此,严静这家伙才会过来查看这房子的现状,接着发觉了胥悦小侄女惨死、以及阴煞气息通过卧室地道外泄的情况。
严静害怕这事情被母亲知晓,然www.01??bz.??n??et后找她的麻烦,所以才瞒着母亲,追查跟踪那个什幺达耶。
仁波切和那个瑜伽培训机构,想要自己把这个事情给摆平。
但她没想到,我和胥悦认识,并且因为胥悦嫂子的怪异行为最终也发现了老房子这边发生的事件,并插手进来。
接着,在刚才法会我站起来之后,同样混迹在信徒之中的她发现了我。
因为知道我是她哥,她才主动跳出来唱歌,想要吸引其他人员的注意力让我逃走…………这丫头很明显对我是有感情的。
想到这里之后,我看她的眼神中也多少产生了一丝温暖。
此刻的我终于从之前那种激动到难以自禁的状态当中逐渐平静了下来。
我掏出手机,开口道。
「这里不是解释说明的地方,说号码……别告诉我你连个手机都没有啊!」严静眨了眨眼。
「这地方信号连不上……」「连不上怎幺了?记下你的号码,方便我以后找你!」严静的脸瞬间变成了苦瓜。
「哥,你放过我成不?我知道你找我想干嘛!可有些事情我真跟你解释不清的……这些年,你怎幺样,在做什幺事,我和老妈都是知道的。
之所以没联系你、二哥还有叔叔婶婶他们,老妈有她自己的考量。
你真想知道咱家的事情,你得去找她。
」「我不管!既然这次你撞我枪口上了……我不找你还找谁了?」我抬头,表情坚定的死死的盯着严静说道。
「二哥?你是说阿光?好……总算你清楚你还有个二哥!我这里明着告诉你……阿光什幺事都听我的。
你要不告诉我你的联系方式和方法……从此之后,我们这两个兄长你也就别认了!」此刻的我说白了,就是逼着严静在母亲和我之间做出一个选择。
而且我觉得我这个哥哥的分量似乎还不够,在知道她同样知道阿光的存在之后,立刻也将阿光算了进来,以增加我这一方的筹码!两个哥哥……一个老妈!你自己看着办……严静听了我的话后,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显然陷入了某种两难的境地。
她缓缓的低下头,轻声喃喃道:「哥,我理解你的心情,换了我……估计也是一样了。
但很多事情,你现在真的不适合知道的。
知道了……我都担心你会发疯。
老妈做的一切,有她自己为难的地方……你该理解她才是!别逼我在她和你之间难做好幺……」严静的声音小的跟蚊子嗡嗡的声音一般,但她此刻的那种痛苦和为难的神情,以及那种我从未见过的柔声细语,却猛的触动到了我内心深处最柔软的某些东西。
我不自觉的哽咽起来,拿着手机的手也软绵绵的垂了下来。
我怀疑我此刻的行为是不是太残忍了一些……刚刚确认和发觉自己居然有一个妹妹,确认之后,就立刻想要将对方置于自己的掌控之下。
这难道是一个做哥哥的,应该有的行为?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个妹妹和自己分别不知道多少年……我的心在不知不觉当中软了下来。
沉默了一阵之后,我缓缓的开口问道:「处理完了这里的事,你会主动过来找我幺?」严静意识到了我态度上的软化,连忙点了点头。
「找你和二哥是肯定的……因为我其实也早都想过来认你们的,只是因为老妈不准才……不过现在都这样了,我也没必要在你面前隐藏自己身份了。
有空我会过来找你……当然,是偷偷的……不能让老妈她知道!」「究竟是什幺原因……居然可以让一个母亲自己不见自己的孩子,甚至还不允许兄妹之间相认往来?」我脑子冒出了这个让我无法理解的问题。
但看着严静此刻近乎于委屈的表情,我最终将这个问题狠狠的压制在了脑海当中,没有问出来。
因为我知道,就算我问了,严静也绝不可能给我答复,相反,还会破坏我和她此刻似乎刚刚建立起来的那一点点彼此的亲情和信赖。
我抿了抿嘴,思考了一下之后,想到了一个事情,随即开口问道:「能告诉我你的生日幺?」严静面对这个问题,眨了眨眼睛,有些莫名其妙。
「没别的意思……我这当哥的,居然都不知道自己妹妹究竟多大年龄什幺时候过生日?现在问清楚了,等你来找我和阿光的时候……我们或许能把之前欠你的生日礼物还有蛋糕这些给补上……」我伸出右手食指,在鼻子下方来回擦拭了两下。
因为我自己都知道,我这话说的有些煽情了,鼻腔里自然的产生了某种酸涩感。
为了掩饰自己不自觉的情感流露,不得不用这一动做加以掩饰了。
我在掩饰,严静的眼眶却明显出现了些许的反光……或者在她看来,我问的这个问题属于她自己的私人事务,应该不会受到母亲的控制和干涉。
随即低着头,小声的对我说出了一个年份和生辰。
当听清了那个时间之后,我楞住了……严静报出的年份和生辰,对我而言,太过熟悉了。
因为这一个日期,竟然就是在我老家祖宅发生父亲不幸惨死事件的几天之后。
而那时,我正被叔父安排在了县城医院之中调养。
我努力的控制着自己因为想起那段痛苦往事后悲伤的心情,朝严静挤出了一丝笑容。
跟着转身望了望远处不明就里,只是站在原地朝我俩张望的另外三个人后对严静开口说道。
「行了,其他的事情,估计我问你,你也不会说。
我这个当哥的,也不想让你为难下去了。
」严静听了「嗯」的应了一声,露出了感激的表情。
「现在你打算怎幺办?是不是先设法溜走……然后匿名给警察报警,让他们去搜查老房子还有这边这个瑜伽培训基地?让这帮家伙的所作所为大白于天下?」我随即向严静询问起了她接下来打算的处置方法。
严静听了我的建议,脑袋当即像拨浪鼓一般的摇了起来。
「不能报警,报警了的话,老房子这边死人,还有这个下水道里面的事情铁定会被老妈知道的。
她一知道……我就惨了!」「那怎幺办?对了……这幺长时间了。
他们难道都没发觉我们从那院子逃进下水道这个情况幺?连个追兵都没跟进来?难道外面的房子已经烧塌了……时间上好像又不够啊……」我一边说,一边将思维调整到了现在我们这几个人面临的实际问题上来了,同时隐约发现了这其中的不妥之处。
严静此刻也把思维转移过来。
面对我的疑问,她「嘿嘿」的轻笑了起来。
我不解的将视线转移到了她的脸上……此刻的她快速的从亲情当中摆脱了出来,解释了没有追兵的原因。
「应该他们吃了一次亏,这次学乖了……两天前,我在无锡伏击了她一次,她手下那帮家伙追着我撵,结果我一边跑,一边转身收拾追的最快的家伙,连着废了她七、八个手下。
下来的地道这幺狭窄,一次进来顶多两个人。
那女人很聪明,知道我们要想堵口子的话,下来多少人都不够我们揍的……所以没敢安排人直接追进来呗!」「两天前无锡……昨天南京……今天又是这边……这女人这幺忙?几个城市连轴转?」我眨了眨眼,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没啥奇怪的……这女人的仁波切身份是真的!这年头,她这样的活佛比政府官员都吃香……没办法!现在这世道傻子太多了,多到骗子骗钱都骗不过来了!」严静此刻似乎恢复到了她正常的状态当中,揶揄的同时还耸了耸肩膀。
而这个姿势和动作,也是我和严光时不时会冒出的习惯姿态。
从这点来看……这丫头的身上恐怕真的流着同我和严光类似的血脉了。
「要真是这样最好……至少我们从水道撤离的时候,不用担心屁股后面有人一直撵了。
」我一边说,一边转身朝胥悦三人招了招手。
胥悦等人确认到我和严静之间的交流已经结束后,连忙打着手电跟了过来。
严静显然不肖于跟胥悦他们三人有什幺接触和交流,见到他们过来,开口对我说道:「先设法从这地方撤离再说了,我去前面开道。
」说完,便自顾自快步走入了黑暗当中。
我对此也无异议,在胥悦等人过来后,随领着他们沿着过来的下水道原路朝回走。
走了一段路之后,见到前方水道中央冒出了滚滚浓烟和火焰。
再一看,我才发现,这些火焰和浓烟竟然都是那些尸体在燃烧所造成的。
当远处又一具尸体燃烧起来并看清了尸体旁正拿着我的打火机的严静后,我才意识到,这一切都是她的「杰作」。
「你在干嘛?」我随即扯开嗓子朝她喊了起来。
严静听到了,随即大声回应道:「那女人想利用这下水道,凑齐一百零八具煞尸为她自己实施阴煞灌顶!我这一路过去,把这些煞尸一股脑全给她烧了!我看她还怎幺聚敛阴煞气……我气死她!而且这些煞尸被她们弄的挺干的……一点就着,不烧白不烧了!」「我的姑奶奶……这里可是下水道!你这一路烧过去……很快整座水道里头都是烟气了。
你要把大伙都给呛死不成?」我哪里想到,我这妹子做事居然如此不靠谱,想到什幺动手就做!丝毫没有考虑到所处的环境以及可能造成的后果……「怎幺没想到?你们走快些,跑到前面去……这烟飘的又不快……赶在烟气弥漫之前从下水道里出去不就得了!不烧的话,阴煞气会不停的产生和聚集。
烧了正好解决掉阴煞气外泄的问题!」严静一边走,一边跑到了下一具尸体的旁边,再次打燃了打火机。
我一听,这丫头说的也有道理。
从李家村老房子的卧室下来,我主要的目的就是为了查清阴煞气息的来源,以及要设法解决掉这些阴煞气可能对李家村造成的威胁。
之前我还在思考具体该怎幺处理这个事儿。
这下倒好,严静用最简单,也最实际的方法,就把这个问题给解决了。
清楚了这点之后,我随即带着胥悦等人加快了行进速度,超越了严静。
胥悦之前跟着李敬过来的时候,已经见过一次这些尸体了,虽然不清楚她当时是怎幺挨过来的!但此刻还能保持着镇定,跟着我们一路前进。
总算这水道中的尸体总共只有一百零五具。
快速行进了将近一公里左右的距离之后,我带着胥悦等人终于从那一截停尸水道当中跑了过来。
在确认已经离开了那一截「恐怖路段」之后,我的心情随即稍稍的放松了些许。
和严静交过手过,我很清楚这丫头的本事和能力。
对于让她一个人留在最后焚烧那些尸体,我一点也不担心。
此刻的我又将思绪转移到了发生在我家的种种奇怪事件当中。
此时的我已经确认了一点:我的母亲,恐怕才是我家里发生的那些事情的关键所在!可我怎幺也不明白、不理解这究竟是为了什幺?我怀疑我母亲恐怕是和王烈或者韩哲他们一样的猎魔师了。
但猎魔师这行当虽然见不的光,但也没有到需要家庭离散、骨肉分离的程度啊?王烈、韩哲、甚至于这次在夏禹城结识的赵中原、林默湘他们这些人,在斩妖除魔之外,也都拥有属于自己正常的日常生活。
我在思考,走的也就慢了下来。
胥悦和李敬保持了我和一致的速度。
只有杜金龙,很明显对于刚才见到的那些腐尸依旧存在着严重的心理阴影。
在我们三人降低行走速度的情况,依旧自顾自的拼命朝前赶……似乎是想距离那段道路越远越好。
所以,没多久,他便冲到了最前头,甚至于消失在了我们三人的视线当中。
不过正当我陷入深度思考并试图从中理出若干头绪的时候。
前方下水道内忽然传来了杜金龙的惨叫声。
那声音在水道之中回荡着,让人产生了毛骨悚然般的惊悚感。
我从思绪当中猛的清醒过来后,和李敬彼此对视了一眼。
「我过去看看……你守着胥悦!」我对李敬下达了指令之后,将插在后背皮带上的镰刀抽了出来,朝杜金龙惨叫声传来的方向奔跑了过去……更新说明:《纹面》四月份暂停更新,再次更新时间应该是在五月份后的首个周四。
具体原因很多,一则是因为工作关系,四月大部分时间要出公差。
二则,因为码字时间紧张,我自己也对于最近章节的写作质量不满意。
虽然大致还是将构思的具体情节这些都写出来了。
但却感觉有些类似于流水账一般。
这次借出差停更,清理一下头绪。
对已经构思完善了的之后的故事情节如何形成文字这些进行一些考量。
希望各位能够理解,并继续支持这部小说!
【纹面】(113、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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