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松田阵平坐在沙发上,笑出大白牙:“毕竟是对我们的欢迎宴嘛,按理说我们就享受就好了,哪有欢迎我们,还要我们去干活的道理。”

    “你......”

    “兹拉兹拉——”

    安室透还想说什么,但是厨房里突然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油花子乱蹦的声音,安室透脸色一变,着急忙慌地冲进厨房。

    “乒!”

    “乓!”

    “哐!”

    “啷!”

    外面几人:“.......”

    就这架势,他们今天真能吃上饭吗。

    “安室先生似乎专长三明治。”江户川柯南委婉开口。

    他已经在这里听了很久了,厨房的动静就没小下来过,让他坐立难安,很怕安室先生一个操作不慎把这房子给炸了。

    松田阵平突然想起来警校毕业前最后一顿饭,那次降谷零掌勺一段时间,做出来的饭.......

    “......”

    当时好像被景光忍无可忍地骂了一顿。

    这么多年过去,降谷这家伙真的没什么长进,偶尔一起吃饭,也是打下手,他的厨艺甚至不如自己。

    松田阵平:有点后悔,应该让他请客在外面吃的。

    他无语地叹了口气,“这家伙别把厨房炸了,我去看看吧。”

    江户川柯南小鸡啄食般点头。

    他看着松田哥走向厨房,背影格外高大,沉稳冷静,在这一刻,松田哥比安室先生要可靠多了。

    他打开厨房门,下一秒,可靠的松田阵平炸了:“住手!你这家伙!在往锅里倒什么!”

    “你怎么进来了,倒盐啊。”

    “你再说一遍!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那上面写的是什么,这是糖啊糖!往辣椒里倒糖,你差点毒死我们你知道吗?”

    “呃......甜辣也不错。”

    “......”

    啊这。

    江户川柯南艰难地吞了下唾沫,心里没底。

    吃完这顿饭他还能活下来吗。

    他默默看向自己的阵哥,却发现他无比淡定,听着厨房里两个人吵吵闹闹,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江户川柯南肃然起敬:不愧是阵哥!

    琴酒注意到他亮晶晶的眼神:“?”

    这小家伙又想了些什么?

    小侦探脑回路过于清奇,琴酒有时候也不是很能get他的意思,只当没看到。

    正低头装瞎,门口传来一阵轻响。

    房门打开,一大一小出现在门口。

    大的那个一头黑色长发,手里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

    小的那个一头栗色短发,很酷地双手插兜跟在大人身后。

    似乎注意到房间里的视线,两人不约而同地抬头看进来。

    平淡冷静的表情在看到里面的人后都稍有融化,眼睛微微亮起,明明长相并不是很相似,但这样一眼看去,却有种奇妙的复制粘贴的同步感。

    琴酒手指微顿,眼皮跳了跳。

    ——等一下,他刚才为什么会有种“这两人长得真像啊”的感觉?

    第92章

    宫野志保虽然在威胁江户川柯南邀请她参加聚会时十分得心应手,但是一到了人面前,就分外拘谨,一个人很安分地坐在沙发上,十分乖巧。有人跟她搭话就说,没人搭话就喝着水看着电视撸着猫,规矩有礼,完完全全别人家的孩子。

    小黑很喜欢她,被她抱过去的时候完全没有反抗,也完全没有跟江户川柯南凑到一起后鸡飞狗跳的吵闹。

    江户川柯南看了几眼,被她冷漠且不屑地瞥了一眼,嘴角忍不住抽搐。

    装,继续装,谁能装过你啊。

    几位长辈并没有注意到这两个孩子之间的暗潮涌动。

    赤井秀一他们刚回来不久,琴酒突然收到了诸伏景光的电话,因此厨房里那两人立刻放下了手中的活,一窝蜂地围到了电话旁边。

    琴酒见他们横冲直撞的样子,很有先见之明地把手机放在了桌面上。

    诸伏景光听到吵吵闹闹的声音,噎了一下,有些意外:“你们在一起啊?”

    “对啊,聚会嘛聚会。”松田阵平成功把安室透一把推开,抢占了最前排的位置,“可惜你没在日本,不然今天还要热闹一点。”

    “咚!”

    琴酒硬生生看到安室透一头撞在沙发上,沙发是软的,但是冲击力不小,一头上去也够呛。

    安室透捂着额头,黑着脸站起来,咬牙切齿道:“松田阵平!”

    “干嘛?”松田阵平满不在意地抬头,一眼看到他头上的红块,感同身受地倒吸一口冷气,“你脑袋怎么回事?”

    “你!说!呢!”安室透笑得身边泻着黑气,他把手指按得卡崩响,十分危险。

    松田阵平顿感不妙,果断扔下手机,从沙发上一撑翻了出去——

    “景光待会儿聊!”

    “混蛋卷毛站住!”

    琴酒:“......”

    这两个人加起来能有十岁吗?

    “呃......”诸伏景光迟疑了一下,“你们那边在干什么,怎么声音这么吵?”

    琴酒拿起手机,淡淡道:“没什么,两只野狗在打架。”

    诸伏景光:“哦,哦。”

    显然是没信。

    他陷入了沉思,在考虑刚才是不是自己幼驯染和卷毛同期又打起来了。

    琴酒见他不说话,就问:“打电话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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