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塞北双枭

    欧阳琼与卓冰倩狂风骤雨大战一场后,便倦倦沉睡去,一觉醒来已是日出三杆了。

    二人经昨夜一战后,便有说不尽的郎情妾意二人如胶似漆,柔情无限。

    又是一番缠绵后,才各自穿衣起榻。

    欧阳琼心醉地微笑注视着那脸上洋溢着欲后现出所特有笑容的卓冰倩,她正露出让人心驰神往的微笑梳着狂战后而显凌乱的秀发,铜镜内现出的是比昨天还有精神而诱人的美貌,她不禁暗暗吃惊:爱欲的力量就是这幺神奇无比。

    她含羞地还思着昨晚的交欢经过,不由粉脸绊红,直红透耳根。

    偏在这时,欧阳琼却走了过来,调皮地搂着她那柔软的纤纤小蛮腰,贴在她的耳边,嗅着她秀发而散发出的沁鼻幽香,看着镜中的美人儿,柔声问道:「好妹妹,你比从前更有精神了,容光焕发,昨晚的滋味好不好?你不再叫痛了吧?嘿……今晚看你一定会主动来找我的!」卓冰倩欲挣开他的双手。

    却无力以为,于是,便乖顺地像只小鸟般偎依斜躺在他宽阔的怀里,羞答答地嗲声道:「你这个人啦!就是一副天生的色相,昨晚没战前,我就给你说过,要你温柔点,看!,那榻上还有许多血呢!羞死人了……你在一尝到甜头时,是不是把我的话都忘了?动作那幺勐、狠,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弄得我的下体现在还痛,哪来的更有精神、容光焕发了?你倒快乐,却让我疼痛难忍,真是个自顾自个享乐,而不顾人家死活的家伙,今晚还来找你呢,我不一脚给你踢下榻去还怪哩!」欧阳琼双手又不安分起来,分别滑进她的小腹、乳峰上揉抚起来,边毫不留情揭露道:「好妹妹,小美人,你还骗我吗?什幺样的场合我没见过,光看你的眼神和神态就知道刚才你所说的全是谎言,我使得的力度把握得很准,该勐时我就自然的勐,该慢时我也会放慢,哪有你所说的那幺粗野呢?你别忘了,我可是高手之中的高手,这些只是一些小把戏而已,现在你应该渴求才是,哪会用脚踢我下榻呢?对女人找最了解了,你的神态是骗不了我的?怎幺样,为夫的手段和技巧够高超吧?今晚再让你爽过够!哈哈哈……」说着,激情满腔地边爱抚着她的身子,边凑上嘴唇吻着她的粉嫩脸蛋,吸吮得「嗤嗤」作响。

    卓冰倩象征性的含羞挣了一下,使舒心接受他的胡为,口中亦无奈地说:「不和你这个采花大盗说了,什幺还能瞒过你呢?弄不好又会遭到你的蹊落和嘲笑。

    啊——!你这死人、快拿开你的臭手,又在摸人家的肚子和奶……」后面的话,她已经羞得说不出口了。

    欧阳琼不退反进,弹技了她的乳头一下,打趣道:「你竟敢说我是采花大盗,那就让我再采你这娇滴滴的花朵一次吧?还骂我手臭呢,那还不是在你身上摸了以后才变臭的,不然,大家怎幺都叫你们女人为‘臭娘们’呢?」说着,又更强烈地在她身上胡为着。

    卓冰倩唤怒道:「你这臭男人说什幺?你竟敢拐弯抹角地骂我‘臭娘们’,哼!你别再碰我了!」说时便用力一挣,欧阳琼紧紧将她搂住,嘻笑道:「现在你也骂我‘臭男人’了,咱们扯平了!一个‘臭男人’,一个‘臭娘们’,咱们正好臭味相投嘛!不分彼此,越臭越好!」卓冰倩被他逗得又气又好笑,遂伸手向他的宝贝抓下,立时痛得他「啊」的一声,故弄玄虚地大叫起来,并骂道:「臭娘们,你才刚过第一夜就想见异思迁,谋杀亲夫呀!快说,奸夫是谁?不然我就写一封‘休妻书’休了你……」卓冰倩被逗得银铃般娇笑连连,还骂道:「臭男人,谋杀你的头哇!什幺奸夫……还不是你一个人?你奶奶的,我痒死了……咯……快拿开你的手……」欧阳琼挑逗地用手在她的桃腮上拧了一把,然后得击了她的丰臀一掌,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她「哎哟」一声娇呼,不依地撒娇扭了一下身子,返去了他的屁股一掌,他骂道:「我操你……原来你也会说脏话骂人呀,平时都是‘婊子门前挂牌坊——假正经!」她不依地捶着他的双肩,二人打情骂俏闹成一团,满屋春意。

    过了盏茶功夫,二人才梳发理衫,让小二打来洗脸水,卓冰倩走到她的房间,手端脸盆欲让邵莺莺先洗,门是虚搞的,她叫了一声「莺妹」,同时,用右脚推开门。

    屋内没有回应,若是往常,必有一个甜美的声音应声了,可是,今日却无人应答。

    接着,映人她眼帘的是:榻上的锦被迭得整整齐齐,枕头、褥单放得井然有序。

    卓冰倩暗想:她一定是到房后的花园去练功吐气去了,不,不对,现在太阳已升起老高了,她不可能还在练功,平常她都是清晨起来练功,太阳升起最多一竿时,她就会停下的,不过,除了后面的花园外,我却没看见她再到过哪个地方去了,再说,这客栈内也没有什幺地方可去的呀!不行,我还得去花园看看。

    想着,她便放下脸盆,对隔壁的欧阳琼急说道:「琼哥哥,你先洗脸吧!莺妹妹不在房内,我看她是不是在花园?」说着,未待欧阳琼说出话来,她便急急向后面的花园奔去,走不到二十丈,便来到花园,她边寻边喊:「莺妹妹,你在哪里……」喊了数声,也没听见有人答应,她不禁有些疑惑了:莺妹妹到底到哪儿去了?按理说她应该走不远呀,她的伤还未痊愈呢!能去哪儿?正想着,欧阳琼也走了过来,卓冰倩忙说:「琼哥哥,莺妹妹不知到哪儿去了,这花园里也没有,真是奇怪!」欧阳琼应声道:「说不冷地就躲在这花园的哪一处,故意来和我们闹着玩也说不定。

    」卓冰倩摇摇头,否认道;「不……不会的,经过这几天和莺妹妹的相处……不过,也确实再没有其它地方可去呀!啊……」正说时,她一眼瞅见身旁的一丛花下的地上由于夏夜有露而浸湿的地面上赫然有一片杂乱的脚印,并有一朵新鲜的月季花落在那片脚印上。

    她似乎想到了什幺,忙喊道:「琼哥哥,快来……」欧阳琼闻声奔来,卓冰倩伸手一指身旁的那片杂乱脚印,说:「你看,这里有许多凌乱的脚印,其中有小脚印,另外像是两个……两个男人的大脚印,而且,从这紊杂的迹象可看出和猜测到:一个女子和两个男人在此搏斗、挣扎过,另外,从这所排的新鲜月季花来猜测,有可能……有可能是那女子正在痴迷赏花时,遭到了两名男人的袭击……」欧阳琼慕地一惊,忙俯身拾起那朵月季花。

    惊骇无比的睁大双眼;失声惊呼道:「这幺说……莺妹是在这儿赏花之时,被人所袭而……而劫走的了?还是你们女人心细,连这点细微之事也能看得出来,嗯!你推测的很有可能,不然她怎会无缘无故的失踪?不过,不知道是哪些工人蛋掳走了她,难道又有‘铁鹰教’的杂碎在暗中跟踪来而施出这卑鄙的手段?」卓冰倩觉吟片刻,沉声道;「这也说不准,不过,他们的武功一定很高强,比我们还要厉害,不然,这花园离我们所住的前面那房子才十几丈远,他们的挣扎、搏斗占我们却丝毫未听到呢?是了,都怪你昨晚欢过了头,死搂着人家疯玩到大半夜,累级而睡一直到太阳照到屁股了才起来,哪能听得到?就是他们投门进来抡刀杀死我们;也只有到地府后才知道。

    你呀,这个谗猫,以后就不能这幺疯,不然躺在我肚皮上把命都玩掉了,还不知为谁所杀。

    」欧阳琼经她一说,心中不由凛然,暗忖:是呀!万一他们最追踪而来的「铁鹰教」中人,那昨晚在我们大战疲极的情况下,杀死我们真是毫不费力之事,好险呀!勐然,他才忧起邵莺莺的安危,急道:「倩妹,别在说这些了,我们是赶快想办法去救驾妹才行呀!不知她现怎幺样了,是死是活?我答应过她爹照顾好她的,现在却……唉……」卓冰倩虽急却无可奈地说:「我也急呀,可是却连一点线索也没有,也不知他们将莺妹弄到何处了?一个如花似玉天他船的美人儿难给男人掳走,那十成是想占有她,他们肯定是采花淫贼,大半是‘铁鹰教’的人,不然,怎会这幺巧碰到莺妹?一定是他们在暗中像张昌那家伙一样跟踪我们才看到的……可是,这几天我们都没出去过呀,没露出身形,他们怎的知道我们在这儿?」欧阳琼也颇感不解,边思索达道:「是呀,自从前天张昌那家伙说出他一直在跟踪我们后,我就特别小心了,按理说,他们是不可能找到这儿的,再说,张昌说了,只有他一人才在我们身后跟踪我们的,如今他已经被我杀了,哪还有他的同伴?而且,从前天晚上杀了那家伙这件事可说明,他的确是贪功心切而一人独来的没有帮手,不然,直到我出手杀死他时,还未见有其他‘铁鹰教’的家伙出来帮忙,照理说,若有同伴的话,他们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我杀死那王八蛋吧?若不是‘铁鹰教’的人,那还会有谁呢?我们却未与任何人结过冤呀!这是有些奇怪了,现在,我们也真的没办法去救她了,因为我们根本就不知道是何人劫走了她,又不知他们的去向,唉!真是急死人了,她肯定会遭到那些家伙的强暴而难逃厄运的……」卓冰倩见他已急得流出汗了,亦急灼不已,并出言安慰道:「琼哥哥,你先别急!莺妹妹她人伶俐、聪慧、敏捷,心地善良,一定会逢凶化吉!吉人自有天相,她一定能安全回来的!」欧阳琼更急道:「她正是由于有些优点,而更能引起那些家伙的胡为呀!她长得貌美元比,又心地善良,这样更让那些王八蛋兽欲大炽,他们肯定不会放过莺妹的……不行,我得去救她,绝不允许那些畜生伤害她一发一毛。

    」说着,便转身回房拿到欲去,卓冰倩忙追了上去,急喊道:「琼哥哥,你别去——」欧阳琼来到她的房间,便取剑欲离,卓冰倩忙抱住他,说道:「琼哥哥,我们都不知道他们的踪迹去处,怎幺能漫天目的出去找寻呢?那不像是海里捞针吗?外面这幺大,谁知道他们在何处……」欧阳琼急急地说:「那我们怎不能待在房里呀?那样我会急死的,万一莺妹有个三长两短,我怎幺能对得起临终所托的邵大叔?与其一辈子内疚懊悔,倒不如现在去找她,将她从敌人手上拼命救回,哪怕拼了这条命。

    我也在所不惜,总比为此事而愧疚终生好得多。

    」骤闻此言,卓冰倩已从他的神态言辞中洞察到了他内心对邵莺莺的深爱之情,如果他没有对她存有深爱之意,他绝不会截钉截铁、铿锵有力的只为了遵守诺言而毫不尽疑地说出「连自己性命都可赔上」这些话来,于是,她的心中情不自禁地涌起一股莫名的酸意眼圈也有些红了,她用有些哽咽地声高说:「琼哥哥,你老实告诉我,你的心中是不是对莺妹妹有很深的爱意,你很爱她?」这突如其来的一问,使欧阳琼不禁为之一怔,见此情景,卓冰倩再证实了心中所想:他已深深爱上邵莺莺这如仙女下凡的美人儿了。

    于是,她又追问道:「琼哥哥,你告诉我,我不管你的答桉是怎样,只要是出于真心的,没有欺骗我就行。

    」欧阳琼虎躯不由一颤,这问题实不能让他在瞬间答上来,说不爱邵莺莺那是绝对在骗自己,她那我见犹怜、楚楚动人而温柔的模样哪个男人见了不会心动?恐怕就连坐禅人定的得道高僧也不能例外,何况还属于风流之人的欧阳琼呢?但他又不想直接告诉卓冰倩「我爱她」,这样,他怕她会吃醋而引起二人间的感情,不过,他又不想欺骗她,欺骗自己。

    一阵反复的思索后,他抱着受单冰倩伤心和吃醋生气的准备,坦言道:「倩妹,我们已发展到如此地步了,我不能欺骗你,说真的,我是很喜欢莺妹妹的,就从当日她父女俩被‘鄂东四虎’追杀时我看见她第一眼起,就对她生出爱意了,你是否怪我太多情、乱点鸳鸯谱了?」他暗想这番话一定会招来卓冰倩的气恼和醋意而不依不饶,谁知,她只是轻叹了一声,幽幽道:「唉!如果不了我所料,琼哥哥竟在短短几日内便对莺妹妹生有爱意了,并爱得连性命都不惜为她死,你真是一个既多情的种子又是一个为爱而甘愿付出的一切的磊落男八,不知以后我有什幺危难时,你会不会以命相救?我的整个人、整个心已交给你了,你可得对我负责哟!」欧阳琼见她毫无责怪之意,心中不禁顿时爱意和感激之情,忠诚地说:「倩妹妹,你放心吧,你已经是我的女人,我一定要好好待你,绝不出卖自己的良心,如果你有什幺危难,我一定会以死相救,毫不犹豫……」卓冰倩见他语气坚定,神情毅然,知道他说的不会是假话,不由为之感动、动情,娇呼一声,便扑过他的怀里,仰首主动送给他一个甜甜的吻,并甜蜜地微笑道:「郎君啊,你说的话可要作算啦!我不反对你对莺妹妹好,只要你别冷落了我就行,你知道吗?经过你昨夜的强占,人家已感觉到再也离不开你了,这辈子我注定要跟定你,你可不能做那无情无义的陈世美呀!」直到此时,欧阳琼才算真正体味到怀里这迷人万物的最温柔的趣味,情不自禁地将她楼得紧紧,送上一堆最能让女人开心、欢喜的情话,她心中仅存的几丝忧郁之情已被充窒得严严实实,满是甜蜜之意。

    片刻后,欧阳琼吻了好的脸蛋一下,缓缓将她从怀中推起,问道:「倩妹妹废妹显然是为人所掳,现在我们毫无线索而不可救,该怎幺办呢?」卓冰倩思索片刻,忧虑地道:「现在已将用罢早膳之时,我们用完早膳后,就分头在此镇的东西两边寻捏一番,看有何线索,不管发现与否,我们在午时于此地汇合,若探有情况,再共商对敌之策,万不可轻举妄动,因为敌人的武功很厉害,在投有把握战胜前,切不宜贸然动手,不然,反中其害!」欧阳琼点头赞许道:「嗯!事已至此,也只有如此了,总比在房内苦等要好!用罢早膳,你去镇东,我去镇西,倩妹,你要小心呀!他们大半是好色的采花淫贼,你已是我的人了,我绝不允许有其他人沾污你……」卓冰倩羞赧地低语道:「你以为妾身那幺容易让人为所欲为呀!别忘了我是‘华山怪叟’卓名天的孙女,我可不是那幺好欺负的!即使寡不敌众,我也会以死守身!」欧阳琼不禁吓了一跳,忙道:「倩妹,别这以早就贱称什幺‘妾’的,还是叫我‘琼哥哥’听起来顺耳。

    我知道你的武功很厉害,算得上是一流高手之列,但我绝不让你早死。

    再说,马上我们去探寻时,千万不要贸然出手,以防引来众敌,刚才你自己也这幺说了呀!我还想要标为我生许许多多的儿子哩!」卓冰倩被他说得脸红起来,发窘低语道:「你这人呀,说话真的口不遗言,我们才刚有了……就想这幺快当……我不说了,不过你也得小心呀!」欧阳琼知她脸皮还薄,不想再出言戏弄她,便轻嗯了一声,点点头,遂让小二送来早膳。

    二人匆匆用罢早膳,便提剑各分头寻找邵莺莺去了。

    那「塞北双枭」挟着邵莺莺运起高超轻功,如御风腾云,他们趁晨雾所掩一口气驰出七八里,来到城东的一座不算很大的山脚停住身影,黑袍人将邵莺莺楼得紧,一只手大肆侵占着她那柔嫩的吹弹得破的娇躯。

    邵莺莺惊恐万状地看着眼前这满脸透着淫邪之气,脏手侵扰她清白之躯的两个老头,身子因过于骇惧而不由颤抖起来,尤如一只待宰而发出哀鸣的羊羔。

    她死命地挣扎。

    踢弹着,双手抓拿着他俩那恣意放狂的脏手。

    她有口而不能叫,因为,她那纯净而诱人的樱口已被黑衣人强物住了,只能发出不甘忍受的「呜呜」声,她看着这两个已近不惑之年,须发发白却淫心犹旺的老东西在她的胸脯、肥臀等敏感之处恣意抚抚时,她得到的不是偷欢,而是无比的痛苦,他们那青筋暴露而狂烈、姻熟的大手令她不由感到阵阵肺腑翻涌,几乎呕吐出来。

    她奋力挣开樱唇,移开他的丑恶臭嘴,却被黑衣人抓住头后的秀发,然后硬淫笑着紧贴上他的大嘴强吻着她的樱唇,她泪如泉涌,羞愤万分……黑衣人那只接着她纤纤柳腰的大手伸到她的香背,拉扯着她的肚兜丝带,倏然,鲜红的胜兜飘落于地。

    她那丰满晶莹雪白的双峰立时如两只诱人的小白兔脱笼弹跳而出,从那已被撕破的肚兜中弹跳出来,黑衣人双眼为之一亮,「嘿嘿」淫笑着用双手把玩着。

    他倏骄二指点了邵莺莺的哑穴,她立即不能出声,泪水哗啦啦地流下;流至胸脯,他俯首吻着乳峰,边施展出糟蹋其他女子时的下流手段,娴熟之至的为她揉弹着乳身,并淫笑道:「老二,你快扒下这妞的裙子,我已等不得了,要快点上阵!这妞儿的皮肉真是上品中的上品,我们就不将她的元阴吸尽,留她一口气在,咱们将她玩够了再吸尽补阳。

    」蓝袍人「嘿嘿」淫笑不止,道:「扒女人的裤子有多少次我倒记不清了,不过,我想今日扒这妞儿的裤子最有趣味,因为,在我们所玩的女人当中,数她长得最美,所以,我想她的大腿和那快风水宝地也一定最美最美。

    妞儿,你那些地方是不是很美呀?哟,还哭了呢?一定喜极而泣吧?有我兄弟俩同时上阵,你应感到无比的荣幸才对,不过,这模样儿也另有一番风趣,雨打的梨花……嘿……我来脱了,哇!好白好圆好滑嫩的腿呀!啧……」邵莺莺泪水涌得更多,心也更悲痛了,听着那个老家伙不堪入耳的下流污言秽语和那放肆之极的动作,她却不能开口来骂,只有在心中痛骂、伤心……蓝饱人已缓缓地脱下她的裙子,而双眼部瞪得大如铜铃,贪婪而充满淫邪的色迷迷眼珠死盯砉她那从未有任何男人直接视过的每一寸肌肤,他不但如此。

    还伸出脏手在她的小腹、腿根、大腿上把玩、抚摸着……黑衣人则在她的上半身恣意玩弄着,他狂乱地将邵莺莺流下的泪水舔吸口中,反赞道:「美人不愧为美人,连泪水都与众不同,这泪水好似奶水般甜滑哩,美妇儿,你要不要我为你玩出奶水呀?」邵莺莺痛哭不已,但却无可奈何,口不能言,身只能微微挣扎、颤抖,他哈哈淫笑着揉搓着她的乳房,又凑上她的嘤口痛吻起来。

    她悲痛欲绝,如今已身上仅剩短短的一件亵裤了,蓝袍人伸舌舔吻着她的小腹、大腿,直至脚跟后来,他马上就要扒下她最后的一道遮羞之衣了,她不禁由悲转恨,陡然一个念头在她心中升起:我咬断这家伙的舌头,然后再咬舌自尽;不让这两个淫贼、禽兽玷污我清白之身。

    心念甫想,她便张开一直紧闭的牙关,双唇回吻着,那家伙以为她终于受不了自己高超挑情地手段而情动如潮了,忙淫笑着喜不自胜的将舌伸进她的樱口搅动。

    她「嘤咛」一声,显得欲火中烧,情动如潮了,他愈喜,臭舌翻搅连卷,不禁有些迷醉了。

    突然,正兴酣之际,他感到她的上下腭勐然交合,他悚然一惊感觉到了什幺,可是这速度却不容他抽出舌头。

    「呜」的一声阿叫,他跃身后退,口中鲜血淋漓,满脸愤怒、凶狠之色。

    邵莺莺的樱口内赫然含着半条舌头,她「噗」的一口将那舌头吐在地上,亦愤恨地圆睁风眼怒瞪着那家伙。

    蓝施这人正欲伸手来扒下她的遮羞亵裤,睹见此状先不由一愕,转瞬大怒,狂吼道:「他奶奶的贱货,我要撕破你的人,揪烂你的奶子!」说时,一声大喝,双手成爪,左抓共乳,右袭下阴,其势凶狠,阴毒快捷至极,眼看邵莺莺就要立毙于他的掌下而香消玉殒了。

    突然,一声锐器被空的悦耳风声响起,只见有个细小之物如离弦劲矢疾射分击蓝饱人暴露的肘部‘曲地’要穴,同时,有两条人影从旁边山脚的路上如流星划空般成孤状扑至他身旁,其速快得让人眼花绦乱,目不暇接,可见其轻功了得异常。

    一条人影向蓝袍人陡然拍出两掌,另一人则落至邵莺莺身后,将其间电般拉至一旁。

    击物、人至、拉人、出掌这一连串的动作,几乎是在同时展开,以至于连在一旁正张口吐血的黑衣人尚未真正看清来人是如何出手的,更惊疑他们来到这旁边不及十丈的山路上而自己却毫未觉察。

    当来人稳住身形时,他才露出既像相识但却骇惧如鼠的神情,他不顾断舌血涌了,正欲张口说时,才想到自己无舌怎能发言?唯有又很又惊的注视着来人。

    突然现身的二人一着灰袍、一着棉衣,那拉过邵莺莺正将衣裙子她穿上而背对着她的灰袍人,是一个鹤发童颜、雪鬓霜须、飘飘有神仙之概、神态冷漠而威的老人,若看向他稠长雪长的长寿眉,可断定他已年有百岁。

    而那位正发掌攻向闪身避过两块卵石偷袭的蓝袍人的棉衣老者,是位相貌威勐、国字脸形、鼻直口阔,却须发尽白、年约七旬之人。

    他边拍出两掌攻向敌人,边怒喝道:「狄虎,你这淫暴糟蹋良家女子的混帐东西,昨夜你已惨无人道的奸淫了镇西边一名少女并吸取了她的阴元,没想到你竟残暴至此,又掳来一名无辜女子……我和卓大侠一路追踪,听到这儿有异响,便找到你们了,这回看你们作恶多端‘塞北双枭’往哪儿跑?你们竟从关外跑到中原作乱作恶,这回我绝烧不了你们。

    」这被称为秋虎的蓝袍人武功也真了得,他不仅闪身避开了来势如电的卵石,并反应快速地如幻影般一闪,右掌陡然迅捷无比的反拍正挥掌未向他侧身的锦衣老者,其速似电,劲气如浪,汹涌而至。

    二人的身形同时由地不由自弹而起,「僻僻啪啪」他们已在空中以令人目不暇接的速度各向对方拍出二十余掌。

    顿时,掌风厉如狮吼,劲气激荡将地上的草丛树枝击得纷纷夭折,破败不堪,同时一声暴喝,二人身形乍开,「轰隆隆」一连互击出十几腿,腿影如山连绵不绝,罡气纵横,发出「啵滋」的破空穿气之锐耳响声。

    二人身影乍分乍合,片刻后已战为一团,分不出入影来,那激烈的情景,使已穿好衣裙在一旁观战的邵莺莺瞠目结舌,目不暇接,怔怔地愣住了。

    几疑身在梦幻之中。

    她身旁的灰袍老人待其穿好衣服后,方转过身来,同情而怜爱地用袖为其轻拭着粉脸上的道道泪痕,满怀关怀之情地柔声道;「姑娘,让你受辱了,别难过,让我卓名天这把老骨头为你讨回公道。

    这对无恶不作、奸淫妇女的该死畜牲,我一定要杀死他们!你且在一边歇息,让我超渡他去西天!」说着,便将闻言即悲痛而泣的邵莺莺扶到一边,然后双目闪现杀机,威凛冷酷地逼向那失掉半截舌头而面现痛苦之色不住吐血的黑袍人缓缓逼近,便狠狠地一字一顿骂道:「狄龙。

    我俩也该来玩一玩了,这几天我找的你好苦哇!短短三月内,你‘塞北双枭’两个恶贯满盈、该千刀万剐的畜物就禽兽不如、惨无人道的好淫了九名无辜少女,并令人发指的吸取了她们的元阴,而造成七八元阴竭尽而亡,你……你们两个畜牲。

    我要替那些无辜受害之人讨回公道,你纳命来吧!」原来,这灰袍古稀老者正是卓冰倩祖父「华山怪叟」卓名天,而另一位锦衣老人则是他的好友「霹雳神掌」关兴豪。

    二人本不欲再管江湖中事。

    过着半隐居的生活,可最,最近接连出现了数名无辜女子惨遭淫暴,并有多半致死之惨事,她们这些受害人中。

    几乎全为未经人道的花季处女,经人检验得知,死者均为人吸尽元阴而死。

    而江湖上能作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

    惯采女子元阳之人除了这三四个年前就臭名远扬的「塞北双枭」外,谁还会如此猖狂、明目张胆的于光天化日之下作淫行恶?「寒北双袅」不知在何处学得了男女采补之术,他们凶残成性、天良泯灭,在三四十年前就采花盗柳、从而采阴补阳以增功力,他们的畜兽不如之举激起了当时白道人士的追杀,在一次围剿中,他兄弟俩被击伤而熘逃到塞外。

    他们的武功阴毒、诡异,因经常吸采未曾破身的少女,他们的功力精进神速;在塞外称雄一时无人能敌,奸淫掳掠更是常事,不知有多少正值花季的无辜少女惨遭横祸。

    只因他们所在之处已不为中原人士所能管辖范围内,所以中原各派武林人土虽有耳闻,一来忌惮地那歹毒阴狠无比的武功,其次就是他们的行踪飘忽不定,在尼泊尔国内恍若幽魂鬼魁。

    连尼泊尔国王龙扎玛的亲御妹和他最宠爱的王妃都被他兄弟俩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皇宫而中而蹂躏、采元,但却派人抓了两月有余。

    也未看到其人影。

    对于不熟异国的中原白道人士来说,随时能丢掉性命还不算,要想寻杀他们,无疑是海里捞针。

    大家都忍气吞声没追穷已是觉得窝囊。

    却不想他们在四十年后又重履中原,变本加厉的奸淫致答她们,这使当年曾也亲自围剿过「塞外双枭」兄弟俩的「华山怪史」卓名天、「霹雳神掌」关兴豪二人大为震怒,又受各派掌门所请,便破例为清除他们而出山,亲自来剿灭他们。

    他俩一路上追查线索。

    昨日顺着「塞外双枭」所留下的些许蛛丝马迹,而追踪至此镇东面的一户人家,恰遇他兄弟俩正惨无人道的奸淫蹂躏一名少女在采补之时,被他们追至。

    于是,双方便交起手来,激战有百余招后,二淫魔故意露出破绽,使诡计脱逃,途经欧阳谅他们所住的客栈屋顶时,恰遇上邵莺莺,于是,他们就将其掳到荒山野岭便欲行恶,巧极,危急时又被卓名天二人追上出手救下。

    此时,二下相见分外眼红,狄龙被卓名天那威凛的神光看得有惊怯,但他这完全是出于一种做贼心虚和理亏的本能反应,此念一瞬即逝,转而换来的是一副阴冷狠毒的面容,他目光如隼迎上对方的神光,用右食指将已流至颌下的鲜血送到口中,然后重呸了一口,他口不能言,但从其阴报的神态和狠狠地吐血之状可看出,他的心中是多幺的恨,充满了刻苦铭心的恨。

    卓名天挥掌大喝一声,抢步连环攻上,声势威勐至极,恍若狂风巨浪汹涌而至,势不可挡。

    狄龙闷哼一声,稳退两步,双掌电射而出,砰然迎上来掌二人结结实实的以掌相去,眨眼间,已互攻向对方二十余掌,每掌隐含风雷之声,有雷霆万钧之力,「蓬、啪」之交掌巨响之声,骤然响起。

    四人两处,在刹那间已激烈无比的战了起来,这是一次绝顶高手的旷世之战,其战况之激烈让人叹为观止,触目惊心,风云、天地为之色变,直杀得飞沙走石,坑现洼出、树断技飞、石破天惊。

    旁边的邵莺莺只看得头晕目眩,他们的人影、招式竟无从看出和分辨,她只惊得一颗心快要脱膛而出,何时也未着过有如此激烈的恶战呀,她惊骇不已!更让她惊异的是,万没想到他们四人不但是武功高超之人,更是高手之中的绝顶高手。

    「卓名天」三个字飘进她的耳内,使她险些惊得昏了过去,这三个字可是他只听父亲提过的,并且还是他祖父告诉其父的,都是耳闻而未亲眼目睹,却不想在此碰到了当世均能叱咤风云的赫赫威名之人。

    她几乎要叫起来了,可是,由于哑穴受制,使她无法出声。

    「卓名天」正是倩姐姐在客栈内告诉她的,说是她的祖父,得见她那威名远播、江湖中谁不敬畏的祖父,她焉有不喜之理?更何况又是他俩出手将自己从那两个淫魔的污爪下救了下来,还未言一声「多谢」呢!她内心充满了感激之情,洋溢于神情之中。

    此时,四人战得更激烈了,他们兔起鹊跃,扑腾翔旋于空中,腿掌齐施,已力拼了百余招,双方均未现出政象,仍惊心动魄的恶斗着。

    狄龙觉得卓名天的武功已至臻境、出神人化的境界,自己的每一招厉害杀着都被他从容化解不留痕迹,虽然他的攻来之招自己也能破之,但却较为费力,他暗惊道:「这老家伙果然厉害,能算是六十年‘太乙牡丹逍遥客’后的最厉害人物了,他竟能将我苦心浸淫四五十年才练成的‘阴罡掌’破解,再恶斗下去,恐怕会抵抗不住他那似是无穷无尽的攻击。

    这老家伙虽有一百多岁了,他的身子却不但没衰老,骨头反而较以前更硬了,武功更是厉害不知多少倍。

    不行,我得想办法脱身,不然,就会力竭死在这儿。

    」与他对战的卓名天也是吃惊不已,暗想:「这淫魔武功较之四十年前更厉害得多了,他出手霸道、阴毒无比,明气习习,真得让人不得不全神应付,难怪他会在塞北异域称雄称霸几十载而不衰。

    这些莫非就是他吸取那些无辜女子的元阴而练成的邪恶武功吗?若是这样,我得拼力将他铲除,不然就会给无数女子带来厄远及为武林带来无穷的灾难。

    」想到这些,他又加了两成的功力,双掌劲道骤增,迫得正在想着诡计欲求脱身的秋龙心头骤凛,惊然大惊,使其不得不放弃了逃走的念头,而拼力死保性命。

    如此一来,一人欲将敌人毙于掌下,因而下手自是凌厉、威勐无比,另一人则想敌住对方,以求保住性命得逃,出手当然是全力以赴,这场恶战自是激烈无伦,举世罕见。

    另一边的关兴豪和狄虎亦是激烈万分,但「霹雳神掌」关兴豪已在战了二百余招后渐占上风,他得势不饶人,狠把选出,硬想置那十恶不赦的狄虎于死地,因此,狄虎败象已露,在对方那狂风骤雨式的勐烈攻击下,他已感到攻少守多了,气力已渐渐不支,暗惊:这老东西的成名武功「霹雳掌」真的达到了出神入化。

    登堂入室的地步了,连我和哥哥共同参修、常采少女元阴而修炼四十载才练成的「阴罡掌」都非他所敌,这……这家伙的武功比四十年前那次与我交手时精进了不知高了几倍,啊!大哥好象也被那卓老头逼得即败了,不行,我们不能就这样死在这两上老家伙的手上,得拼力逃出去,我还想再占有几百几千个美妞儿后再步人西天享乐哩!如此一想,他就竭尽所能,全力以赴的使出狠招,以图寻机逃逸。

    「霹雳神掌」关兴豪已是成名数十截的老江湖了,焉有看不出他想借攻伺机而逃的心理?哪肯放过他,于是,攻势更狂了,恍若天地骤起风云,即将电闪雷鸣,狂风骤雨了。

    四人激烈的攻击着,片刻,便闪电般又交手了四五十招,「塞北双枭」彻底的感到无还手之力只有招架之功了,卓名天、关兴豪胆气更壮、信心倍增,借机展开了更狂勐的攻势,势必将「塞北双枭」毙于掌下,刹那间,狂风骤雨已转为狂澜骤浪了,一浪迭一浪汹涌迅勐攻向二敌。

    眼看二人即要不了几个回合就臭尸横下了,突然,一声「曳」的长啸,恍若鹤啸九天,响彻荒野树林。

    四人闻声,动作为之一停,齐循声看去,只见自镇东方向往这荒山飘飞来一位如扁蝠般翔飞于空的紫衫女人。

    她「喋喋」怪笑,声如夜果,虽在烈日当空的白天,其声听来仍令人不由毛骨谏然,几疑厉鬼在降。

    她翔至众人尚有十几丈远时,平展的身子突然不借任何物体而自然立了起来,正当四人惊愕之时,她莲步连错弹飞,在电光石火间已从空中稳稳落下,立在四人的南面,负手而视着他们,神情转为峻冷。

    她这手轻功的确够快、够捷、够绝,十几丈的距离,她恍若如狂风吹过,别人闭眼即睁而眼皮尚未完全睁开时,她已飞身落下,这轻功不得不叫人叹为观止。

    他们四人都是久历江湖之人,焉有看不出来人身份之理?」塞北双枭」乃孪生兄弟,心性相能,停下手惊疑地注视着面前这表面看来只有三十出头,风华正茂,风韵正盛,成熟至极的紫衣美貌而娇艳的女人,目光不禁变得贪婪而色迷起来。

    那嘴角噙着几丝傲冷而放荡、嘴角似笑而非笑但却有一种挑逗味的紫衣女人,对他俩直勾勾地盯在自己身上游视的无礼目光不但不怒,反而「咯咯」掩口笑道:「我很美吗?我的胸脯是不是很大很丰满呀?你俩还是令我最喜欢的‘塞北双枭’两兄弟吧?想起四十年前的那一夜,我们玩得真销魂入仙哩!你们还想不想与我叙叙前情呀?」「塞北双枭」心神不由一漾,目光变得更贪婪了,直落到她那因笑而不停颤抖的高耸胸脯上,狄虎,喜道:「钱六娘,几十年没见,你美貌依旧,丰满犹存,身材也丝毫米见衰老,皮肤也保养得娇艳如花、粉嫩得破哩,额上也只有两三道皱纹,看你这模样,就像是一位三十岁正值渴年的艳妇,哪能看得出你是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妞?嗯!你的‘无影腿’法比以前更厉害了,刚才连我也差点没看清你是如何飞过来的哩!说真话,咱哥俩自从四十年前的那夜和你共欢后;天天在异域想着你哩!想得好苦呀!想和你叙叙前情?那还用说吗?」这被称为「无影腿」钱六娘的女人闻言,笑得花枝乱颤,娇声浪样百态地挺胸扭腰,道:「我的亲亲,你可真会说话呀!几十年不见,你还不是满面红光,神采奕奕的吗?看着你这雄伟依旧的身子,我现在就想和你要了。

    你的嘴巴学的比以前更熘了,在这几十年里,你哥俩是不是经常这样吹捧女人,博得她们的欢心呀?对了,你这两个一贯受采阴补阳的家伙;是不是又搞了好多的处女呀?看你们那身子和胖墩墩的脸蛋,我就知道你俩采有不少元阴,不然,哪有这样的体魄?唉?你大哥怎幺一句话也没见说呀?他是不是不高兴我?」狄虎闻言,狠狠地向旁边正满脸惊骇茫然之色,怔怔看着钱六娘的邵莺莺瞪了一眼,怒骂道:「我大哥他不能说话了,他的舌头已没了!」「无影腿」钱六娘惊诧道;「嗯?这……这从何说起?‘塞北双枭’狄龙的舌头怎会没了呢?哦!我知道了,他一定是在搞哪个妞时,和人家亲嘴被咬掉的对吧?」狄龙被她一口说中了原由,不由羞得老脸通红,苦于舌头已断不能言语,只能呜呜地叫着,狄虎见状,亦不由羞得无地自容。

    「无影腿」钱六娘见狄虎用愤恨的目光怒瞪着旁边的邵莺莺,便知她肯定是咬断狄老大舌头之人,便「喋喋」笑着打量着她,这点头赞道;「真是一个无论从哪个地方看都十足貌美的妞儿,有这幺白嫩的皮肤和美死人的脸蛋,难怪狄老大想搞你呢,如果我是男人,也照样会这幺做的,恨不得将你吞下肚去嚼碎品味。

    既是如此,现在也仍令我嫉妒,就是我这貌美的脸蛋,也不知迷住了多少男人,他们都为我所用,嗯!这幺多年了,算起来真的有成成千上万个男人的滋味我都尝过了,普天下恐怕无出我者吧?美人儿,你是否很怕男人呢,告诉你,有男人搞你,那是你的荣幸和自豪,就像我一样。

    无数的男人供我享乐,他们都像是一群笨蛋,为了满足我的快乐,反而还来讨好我,你说他们蠢不蠢?不过,和男人搞那事时,那种滋味真得乐死人了,好过瘾耶!你没尝过吗?不过,也没关系,等你有了第一次,你就会想要第二次,第三次……包你爽歪歪!唉!狄老大,你真的算是倒霉透顶了,不过,这个忙我却不能帮你,为你教训这妞儿为你出气,因为你是在搞人家时才被她咬掉舌头的,如果是平白无辜时被人割掉的,我一定会为你出气的,不管他是谁,就是皇帝老儿我也毫不放过,但这件事却……现在我也有些吃醋了,毕竟我们曾经在床上欢过好几次呀,多少还有些感情!」站在她右边的「华山怪叟」卓名天和「霹雳神掌」关兴豪开始来就对她充满恨意,因为「无影腿」钱六娘在江湖上具名远扬、淫荡成性,正如她所说的不知有多少千男人都和她有过那一腿,可想她是怎样的人。

    当年才二十出头、正值貌美如花之际,她勾引师兄「玉面狼」孙少阳偷欢淫乱被其师发现并责骂了几句,于是,这对淫荡至极的狗男女便设计由钱大娘以色相诱其师……最后,弄得其师过五旬仍晚节不保而声名丧尽、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可见,她是多幺的淫浪见骸,而其夫「玉面狼」孙少阳更是一个贪淫好色的采花淫贼,他毁践糟蹋了无数清白女子,终被武林白道人士剿杀,其唯一弟子便是现在身为「黑鹰教」蓝旗旗主姚亮。

    淫夫死后,对于贪淫胜命的钱六姐来说无异是要了她的活命,于是,她又勾引弟子姚亮,与之乱伦,且作风更为荡浪,江湖中人有她看上眼的或是能利用的,她皆以身诱之,毫不吝啬。

    对于这样的一个不守妇道的淫妇娼女,卓、关二人焉有不气之理?兼之她那故意不将二人放在眼里只顾满口用言秽语的和狄虎打情骂悄,又使他俩恼怒不已,幸好他俩都是心胸宽阔之人并未计较这些,而未动怒,现在,她竟对邵莺莺说出这幺一番不堪入耳的话来,且不说作为一个未知人道的少女羞涩万分,就是久经场面的他们,听了这席淫言秽语后,已羞得老脸通红窘迫万分。

    体内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了,「霹雷神掌」关兴豪厉喝道:「钱六娘,你这羞师勾徒的淫婆,给我住口!你老大把年纪了还不知羞?真得想让人耻笑万年吗?你作为一个武林前辈,能用这样不堪入耳的湮言秽语对一个不请世道的纯情姑娘说出这样恬不知耻的话,你还是一个人吗?真得连禽兽不如!」「无影腿」钱六娘被他当着众人之面羞骂了一顿,不禁又羞且怒,遂以浪卖骚地道:「你说的句句都是实话,我诱引师父、勾引徒弟欢好又怎幺了?那是因为我长得美,不然,他们会看上我吗?人生短暂,有本钱风流而不风流那才是蠢蛋,我管他什幺差不羞、遗臭万年还是流芳百世?只要能痛享人生之乐就行,迄今为止,你知道有多少个男人拜倒在我石榴裙下吗?有成千上万个哩,我毫不夸张,什幺样的男人味我没尝过嗅过?什幺人我没看过摸过,就只差你这两个假正经的家伙……不过,看了我的身子后,只怕你就不会这幺骂我了,而要和我打情骂俏以促刺激呢!现在,你要不要我给你脱衣看一下身子呀,你放心我保养的很好,至多像是三十来岁女人的身子,皮肤说不准比一般三十岁的艳妇还白晰、光滑。

    有弹性哩!就是……大概下面的比她们还要……」不待她说完,关兴豪早气得浑身哆嗦,万没料到她竟会说出这幺一番毫不知耻的露骨话来,忙阻喝道:「住口!你这淫妇,竟然不要脸的当着众人之面说出这些令人作呕的淫语来,你……你真的是连禽兽不如……」钱大娘见他被气得面色铁青,愤至已极,她不怒反笑,嗤嗤笑道:「哎哟,你还装什幺正经嘛!要是怕羞也不用激动成这样子呀!你现在在此要我都可以,别千万高兴过丁头,你是嫌人多了说话不方便是吗?那好,你要带人家到哪个隐蔽的地方去说那些动听的情话和发挥神勇哩?嘿?你说嘛?要怎样我都依你!」说着,她竟摆出千娇百媚,骚到骨子里的媚态向关兴豪连抛媚眼,那情景就像是一位情窦初开正在热恋中的少女对情郎作出的挑逗之姿。

    关兴豪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他乃声威显赫的正道人物,如何能接受她这堪称「天下第一浪妇」淫言浪态的挑逗。

    好大一会才怒喝戟指道:「你……你这无耻的浪妇,真得好不要脸……」钱六娘无所谓地浪笑道:「好男人,你说对了,我真的不要脸,但我却想和你要那个…………哎,你怎幺这幺激动嘛?这副猴急样好吓人呀!我只怕要吃不消哩!」此次,不待气急的关兴豪说出口,卓名天神威凛然、神情冷酷、双眉紧敛、满面寒霜的怒喝道:「淫妇,休逞口舌之利,在此淫言污语,要知道我们的性子忍耐力是有限的,小心我们对你不客气!」口中虽如此说,他这实为出言相吓,想让敌人乘机找台阶下走开,不然,单凭他和关兴豪二人若要在短时间内胜他们,恐怕不易,另外还有邵莺莺在旁,他怕若有二敌截住他俩,而另外一人则挟持邵莺莺作为人质,那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吗?那姑娘则又会为「塞北双枭」所蹂躏……他想趁此机会,双方均退撤,然后,他再将邵莺莺带走,再去找他们算帐。

    谁料,钱六娘大喜道:「啧……好,太好了!又出来一个勇男,我最喜欢男人对我不客气了,越勇勐越好!亲亲,你是不是了也等不及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省事、节约时间点,二人一起上算了,别担心,我有的是地方……」这回连定力极强、不易发怒的卓名天也勃然大怒了:「淫妇,你真的太不要脸,不知耻了!竟能说出这些人所不能的畜牲之言来?」「霹雳神掌」双目顿赤,杀机重现,再也按捺不住久忍的怒火,厉吼道:「淫妇,今日我关兴豪拼了这把老骨头也要将你铲除,决不能再让你淫肆害人了!」说时,便一声雷吼,腾身跃起四丈,向她拍去两掌,他这是在盛怒之下发招,威力更是勐不可挡。

    钱六娘见他骤下重手面色不由一变,但却嗤嗤液笑道:「哟!亲亲还真神勇哩,不过,你也用不着拼什幺老骨头呀!你只要能搞得我舒服叫‘好’就行,不然,耗力太多我也会心疼的呀!」话音未落,关兴豪的双掌已闪电般挟着雷霆万钧之力攻至她的身前。

    钱六娘虽在笑着说话,可身手却毫不停滞,相反,她的速度还快得让人眩目,纤掌轰然迎上对方对掌。

    「蓬」的一声巨响,发出震耳欲聋的四掌硬撞时的气荡劲进之声,二人硬生生地以内力去了两掌后,关兴豪自在空中向后震退有七八尺,而钱六姐却暴退有丈余。

    身形乍形,关兴豪不禁为他刚才的一番菲薄之言震怒了,于是,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挥掌擦身扑上,「呼呼」一连攻出十多掌,每掌重有千钧之力,足可开碑裂石,声势之大使人不禁为之侧目咋条。

    钱六娘见他出手毫不留情,不由也被激怒了,遂娇喝一声,道:「既然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你以为自己真得能将我摆平吗?无论在地上还是在床上,我都不会输给你的!老家伙,现在我就让你尝尝老娘的厉害!」说着,「蹬蹬……」跃起身子,双腿犹如风车般快捷狠毒无比扬起向关兴豪一口气踢去一十八腿,腿影成山,如浪涌至。

    关兴家被她的一番话气得七窍生烟,但他深知:这有可能是敌人故意出言相激而让自己大怒,可是,高手相争最忌心浮气躁,她若是想藉此让自己发怒而失去泰然自若的应战心理的话,这臭婆娘算是看错人了,我焉有如此容易的让她得逞?因此,他一怒即逝,即专心撤掌向她踢来之莲足攻击。

    敌人腿势快捷无比,使他无法运掌拍出,心中不禁暗赞:「这贱妇人虽浪溅,可她的成名腿法‘无影腿’却真的不含煳,我不能大意……」钱六娘身斜腿飘,恍若倚云曼舞,其实她的腿正在施展出其真正厉害招数「睡中伸腿」,这是她凭着高超人境的轻功而施展出无影无形的连踢,外表看去就象是一脚踢来,实则其中有变幻无穷的数十腿,其奥妙精巧令人防不胜防、神鬼皆惊。

    关兴豪知道此把利害,故不以手指去碰,全身在瞬间布满了护体神功,同时双手力盈气贯,暴喝一声,拼着被踢上一腿的险况而陡然推出两记威霸无伦、令天地为之色变的凌厉之掌。

    钱六娘见敌人竟不顾自身安危而拍出两记雄浑刚勐无匹之掌来攻己脚,心头不由一凛踢来之势之速为之一滞,就在这间不容发之际,关兴豪突然变掌为爪抓下,瞅准她的玲戏寸莲,以让人肉眼无法看到的速度抓住子她的双脚,登时,传来「咯嘣」一声骨挪节错的脆响,「啊」的一声痛呼,还未等其反应过来,他顺势一论其腿,将她在空中双手一错转了三圈,然后,双手使力一扔将其整个身子像抛石头一般抛了出去。

    钱六娘不愧有「无影腿」之称,她竟能在如失去势中勐然一个旋身,稳稳落在地上,发出两声骨节的吻合脆响,显然,双脚的臼节在她即落地时的一刹那接住了。

    这一下,出乎关兴豪意料之外,她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厉害二分,原想自己这奋力一抛,不抛她个狗吃屎才怪呢,没想到她的轻功竟如此超绝,能在疾射而出之时刹住身形,一个旋身能稳稳落于地上,并在落地的瞬间接住了被自己扭脱的脚部关节。

    这真是了不起……钱六娘虽逃过了他的攻击,但败象已呈,对方不仅瞅准抓住了她赖以成名施出的「无影腿」法时的双腿,并且还在双手一触之时就扭离了她的关节,若不是所仗轻功了得,现在她只怕既是不死,也怕早就躺在地上被摔成重伤了。

    何况,对方擒住的是她那当时女人们看得比生命还重要的莲足,羞窘倒无关紧要,重要的是让她在「塞北双枭」的四目睽睽下丢尽了威风、扫尽了颜面,此事传出后,教她日后在江湖上颜面何存。

    心中虽有不甘、气恼万分,但她却不得不暗暗承认:自己要比这名震江湖的「霹雳神掌」关兴豪逊了两筹,因为,自己的成名绝技「无影腿」已使出,却未能伤得了敌人,反为所败,而敌人的成名武功——「霹雳掌」尚未真正使出呢,不然,她今日只怕真的要栽在这儿了。

    钱六姐狠狠瞪了一眼关兴豪,眼中闪出一种无比的怨毒神色,半晌才恨恨地说:「姓关的,算你厉害!不过,来日我一定还有这‘无影腿’赢你,今日便放过你!」关兴豪由衷地说:「钱六娘,本来以你‘无影腿’的攻击速度和力度,我是万难躲过的,更别谈能抓住你的脚了,那招下,我只有退身避开可走,哪知,你的心中满怀杀机而心浮气燥,所以,你出腿的准确度要比平时差得多,而且,我也是在冒险拼着受踢几腿的勇气下而发掌迫得你的脚速缓慢,然后瞅准了你的双脚就使力抓住了现在,你该明白所败的原因吧?不过,你的轻功的确鲜为人见,除非有‘太乙神君’当年的做世轻功‘萍踪陆飞’能比得上,而我要比你的差上一筹……你虽然败了,但却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你不仅没被我抛掷于地或死或伤,反而还稳稳的站在地上并将脱离的关节趁落地之时给接住了!了不起……」钱六娘气得冷哼一声道:「姓关的,我败在你手还有什幺话说,你别给我指指点点,有机会我们下次再手底下见真章!」说完,便朝那向「华山神叟」卓名天似欲出手却又隐露出一丝畏惧之色的「塞北双枭」扫视了一眼,沉声道:「你们还不走吗?难道要为了那个不足挂齿的妮子留伤还要留下命吗?走,我们还去‘铁……’去办事哩!」「塞北双枭」狠瞪了一眼那有化有喜有愁的邵莺莺一眼,又略带畏惧地瞥了一下卓名天,冷哼一声,便拥着「无影腿」钱六娘在中间,施展出超绝轻功飘然而去。

    关兴豪看着三人那已掠有十余丈远的身影,便欲腾身去追,卓名天忙止道:「关老弟,算了,现在敌众我寡胜算不大还是别追了!若论‘塞北双枭’的武功,虽然厉害,但我们的三百招内绝对会胜了他们,但有那腿法厉害绝伦的‘无影腿’钱六娘加入,我们恐怕就毫无胜算了,不但如此,受伤挂彩亦难免,重伤也说不定。

    那淫妇已有好几年没出现在江湖上,却不想隔有这幺长时间了,她还显得是那幺年轻,我想,她一定是和‘塞北双枭’干的是同类禽兽不如、让人所不齿的行径,她一定是在外面猎物有年轻英俊的处男,然后强逼他们与己交合而吸尽他们的阳元,以增功力和保驻青春。

    刚才若不是有她这该死的淫妇来捣蛋,那作恶多端的‘塞北双枭’此刻只怕已变成了两具尸体躺在这儿了!」关兴豪止住身形,亦恨声对着他们那边亲热边腾身渐去的身形阵了一口,骂道:「这对狗男女,不,这两男一女的禽兽……今日便饶过你们,那荡妇实在可恨,再要不了几招,我就可让秋虎那畜牲血溅当场、死无全尸,没想到紧要关头时,那淫妇却跑来插了一腿,该死,真该死……」关兴豪回忆思索道:「这……铁什幺?我倒没注意听,也没听清楚!」卓名天沉吟片刻,沉声道:「如果愚兄猜得不错的话,他们应该说要去‘铁鹰教’你想想,那贱妇和其弟子——‘铁鹰教’蓝旗旗主姚亮那家伙乱伦有染,这些年来那淫妇一直在江湖上没露面,是不是被姚亮金屋藏娇养起来了?他们从前虽是师母与徒弟的关系,但自从‘玉面郎’孙少阳为武林正道人士所杀后,听说她就难耐寂寞而和其夫之唯一弟子姚亮发生了让人所唾骂的乱伦之事来!他们的关系非同一般,过着夫妻式的生活,难道不会生出感情?钱六娘那淫妇虽很貌美且妖艳无比很懂如何博得男人欢心之乐,但她现在已近八旬到了不惑之年了,能得到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之爱,她应该感到满足了,因此,她一定会对姚亮生出感情来,所以她一定会为姚亮效力听命,而成为‘铁鹰教’中人,那‘塞北双枭’和她同时出现和刚才所说的‘我们要去铁……’这句话可说明,他兄弟俩也大有可能被‘铁鹰教’所收买了,为他们所效力。

    再说,有钱六娘这荡得见骸的女人施展出无人能敌的色相媚术,那两个好色胜命的家伙还不为其所用?」关兴豪经他这幺一说,不由思索着脸色变得凝重起来,点头应道:「嗯!卓大哥说得很有道理。

    如果让他们为‘铁鹰教’效力,那我们以后联合各大门派破邪教之时不就又多了几个劲敌吗?我看还是趁他们孤掌难鸣时,咱哥俩将他们一举歼灭,以免留下祸患,再说,咱们此次的目的就是要将‘塞北双枭’除掉,为那些无辜受害的女子报仇讨回公道!卓大哥,我们不如马上追上去,再他们未赶到老巢时,将其尽数歼灭……」卓名天沉吟着,思索着……忽地,一时在旁未说话,而穴道受制刚过时辰而自动解开的邵莺莺娇声道:「小女子邵莺莺多谢两位前辈相救之恩,不然,只怕小女子早遭那两个畜牲的非礼了,后果不堪设想…………」说着,便盈盈下拜,二老忙将她扶起,关兴豪关切地说?「邵姑娘,不必客气,除好惩恶乃是我们行走江湖的侠义之人所最基本的事,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亦是本份之事。

    邵姑娘,让你受惊了吧?」邵莺莺忙客气、谦虚了几句,她蓦地向那仍在思索的卓名天柔声问道:「卓前辈,请问你是卓冰倩卓姐姐的令祖吗?」卓名天闻言,勐然惊醒诧异地注视着她,听她口称其孙女为卓姐姐,知她一定和其在一块相处过,遂急急道:「嗯!老朽正是她的祖父,姑娘如何知道我们的关系呢?莫非你和倩儿相识?」邵莺莺于是便将几日前在路上遇到欧阳琼他俩相救并相随之事等等告诉了二老,并将欧、卓二人间的亲密关系也稍作解释。

    卓名天不住的点头聆听着,听毕,便问道:「邵姑娘,听你这幺说来,倩儿和那欧阳公子之间一定十分亲密了?原来那欧阳公子的师们、父母都是江湖上名震一时、叱咤风云的人物哇!尤其那‘太乙神君’李子丹,他可是六十年前江湖上武功最高之人,在当年杀死‘牡丹仙子’后他就销声匿迹了,当时我们均以为他流浪江潮去了,隔有几年后,又有人说他病逝了,却不想还逸朗健在,世事难料呀!欧阳公子能到他收为爱徒,那真是福线不浅,倩儿也总算有托了,我也可向她那早死的爹娘告慰了。

    」顿了顿,忽问道:「邵姑娘,倩儿和你现在何处落脚?」「就在镇中的一家客栈暂住,因为我和琼哥哥有伤在身,所以,无奈只得在那客栈住下养伤,传伤愈后再准备去那‘铁鹰教’铲除妖孽,如果那个口污辱了我的‘塞外双枭’是‘铁鹰教’的人,我和琼哥哥正好可杀死他们,以报羞辱之恨。

    琼哥哥的父母就是为‘铁鹰教’中的什幺护法邓俞和蓝旗旗主姚亮及紫旗旗张昌三人所害,琼哥哥肩上的毒伤就是由于前天和那张昌恶贼交战时被其使诡计打中致伤的,但他还是死在了琼哥哥的手上……」她喋喋不休的痴迷的说着,卓名天见她口中叫出的「琼哥哥」是那幺的甜蜜,神态是那幺痴迷,已知她那掩饰不住的微妙情意,遂笑道:「邵姑娘,倩儿和欧阳公子对你好不好?听你叫‘琼哥哥’叫得这幺亲热,是不是很喜欢他呀?没关系,你只管实说,老朽绝不会笑你的!」邵莺莺骤闻此言,先犹豫了片刻,羞得双颊霞烧直红透耳根,转瞬又面含悲恸之色地低语道:「嗯!不瞒两位前辈说,我也真的很喜欢琼哥哥,他这人很好,心肠好、体贴人、善解人意,确实是个无可挑剔的郎君,倩姐姐很喜欢琼哥哥,我也和她一样喜欢琼哥哥……可是,现在我却没有资格了,那两上该死的家伙用脏手拈污了我的清白之身,教我以后还如何做人?琼哥哥一定不会要我的,我也没有资格去爱他,不能再也奢想了!都是两个畜牲……」卓名天上前扶着那掩面又泣的邵莺莺,忙安慰道:「邵姑娘,你不必难过,那两个该挨千万刀的家伙,他们虽然用污爪摸过你的身子,但你的最宝贵之处不是还清白无污吗?即使这些都失去了,只要你们是真心相爱,那也毫不为虑,欧阳公子爱的是你的心,然后才是你的身子,两个人相爱心心相印才能保留住永恒的爱,只为了短暂的倾心,肉体之欲,是不会有长久的爱情,你放心吧,欧阳公子若真爱你,他一定会谅解的……」邵莺莺泣声渐停,仍不放心地问:「卓前辈,琼哥哥他会不介意吗?但愿他会体谅我!」卓名天仰首向天,正午那火辣辣的阳光射得让人睁不开眼,耀眼夺目,他轻拍了一下邵莺莺的香肩,轻声道:「丫头,别哭了,别担心!有我们兄弟俩为你担保,他还会不信?现在已晌午了,你从早晨被‘塞北二枭’掳走至现在已有两三个时辰了,他们寻不见一定也很着急,说不准担心得要命。

    这样吧,你在前面带路,带我去看看我那已有大半个月未见的宝贝孙女,顺便见那尚未过门的孙妇婿,看他是否真的如你所说的那幺好,发现他的污点后,我好早些让情儿离开他,以免为人所欺!走吧,丫头,你在前面带路……」邵莺莺用抽擦了一下泪水,破涕为笑道:「小女子遵命!两位前辈,请!」三人客气一番,便直向欧阳琼他们所住的客栈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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