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惩恶除奸

    瞬间,来人已走上楼来,欧阳琼二人陡见上楼三人,皆惊怒万分,险些齐站起身来。

    原来,这三人所穿衣襟上,各锈着一只正展翅翔飞的黑鹰,他们是「铁鹰教」中人。

    欧阳琼他俩‘说曹操,曹操就到’,现在遇上了他们,教他俩如何不惊?还是卓冰倩冷静、沉着,她用脚在下轻踢了欧阳琼一下,示意他不要冲动,先静观其变,然后再图良策。

    欧阳琼满含敌意的瞅向他们三人。

    那三人目光在楼上四处扫视,与欧阳琼的目光甫接,他们不由瞪眼横眉骂道:「臭小子,你看什幺看,小心爷爷们将你扔到楼下去。

    」欧阳琼不由大怒,怒火腾腾由脚底直升至脑门,正待发作时。

    卓冰倩向他一瞪眼,似是责备和劝阻之意,他只好无奈地恨很端起杯,将酒一口饮尽。

    三人齐横了他一眼,握着手中钢刀走到他俩南面的一张空桌上,挪凳坐下,各将兵器放于桌腿靠住。

    小二在此时送来酒菜,像看到瘟神、阎王般地畏惧而毕恭毕敬地赔笑,将美味佳肴为他们摆了满满一桌。

    看来,他们知道这三个凶模之人是何来路了,当然,以他这微不足道的店小二身份,是不敢得罪他们的。

    他们大声喧哗,大吃大喝,言辞粗野不堪,更显目中无人之态。

    众人敢怒而不敢言,整个酒楼的声音全被他们那如破锣、炸雷的刺耳之声淹没了。

    欧阳琼恼恨不已,几次欲挺身而出找他们晦气,但都被卓冰倩所制止。

    她低声说:「欧阳公子,你冷静点,千万别冲动!他们出来一定有目的,现在被我们遇上了,就乘机小心盯上他们,看他们究竟要意欲何为?说不准还能从他们口中探知到一些消息。

    咱们也慢慢吃喝,然后再跟上他们……」欧阳琼细想之下,觉得她说得颇是有理,便点头答应了。

    她的沉静、镇定及从容不迫的神态,令他相形自惭,不由对其生出一种敬意。

    二人缓斟慢饮,悠闲地品尝着美味琼浆。

    那边的「铁鹰教」中三人,旁若无人的大笑吃喝着、叨絮着。

    忽然,其中一个鹰钩鼻、细眼薄唇、招风耳,但双眼却炯炯有神、年约五旬的家伙转首向卓冰倩细细打量了一番,满邪气的向另外二人说:「两位兄弟,你们看,那边身穿红衣服的妞儿好靓呀!真他妈的美,美得流出水了,那胸脯好高的!味道一定更美!」另一个体态稍胖、满脸横肉、两边太阳穴高高隆起,显是内力深厚的中年汉子接道:「廖兄,那妞儿真的美死人了!不过,看来她好象跟她对面的小子似是一对的噢!那小子长得挺俊的,倒和她挺般配的!咱们只能‘可远观而不可近玩焉’,我看,你别看得痴了,小心得了相思病,回去嫂子可要拧你耳朵了!」那家伙色迷迷地盯着卓冰倩,笑道:「那小子长得俊有什幺用,中看不中用!在女人身上动不了几下,就会累得如牛,睡得如猪。

    你看我,虽有三妻四妾,哪个还不是被我降服得顺顺贴贴?谁说这妮子可‘远观而不可近玩焉’?我这就去让她过来陪我乐一乐;家里而那些女人我早就玩腻了,现在出来尝尝这些嫩妞的美味。

    家花没有野花香嘛!」说完,他竟真的站起身,向卓冰倩走来。

    他们的声音说的很大,欧阳琼和卓冰倩听得清清楚楚,虽气得七窍生烟,但他们都咬牙忍住了。

    但见那家伙要过来无礼,欧阳琼气得钢牙紧咬、怒火万丈,压低声音道:「倩妹妹,现在我该教训他们这群畜牲了吧?不然,他们就会污辱你的!」卓冰倩轻轻地说:「欧阳公子,你先别动手,看他们是否真的放肆?等他过来后,我们再见机行事,必要时再动手也不迟!」欧阳琼无奈地点头道:「好吧,全凭你拿主意了!不过,他们好象没认出我,今天我可没有做过‘易容术’呀!难道……对了,我倒差点忘了,我进‘断情洞’,已有六年了,进洞时我才十六岁,经过这几年的容貌变化,他们当然认不出我了,那以后我就不用易容了。

    噢,我还得向你致歉,最开始我骗了你,说自己叫‘杨京’,不过,现在你该明白我所用假名是为了避敌的缘故吗!你会不会怪我骗了你?」卓冰倩摇摇头,微笑道:.「欧阳公子,我可并未怪你呀!不过,从现在开始,你就不能再骗我了!」欧阳琼正待答话,那鹰钩鼻的家伙已走了过来,先向欧阳琼瞪了一眼,然后注目卓冰倩,一双贼眼色迷迷地在浑身游视,边笑道:「美小姐,哟……长得还真水灵灵的,我的魂儿都快被你勾走了,走,请过那边去陪本堂主喝几杯怎幺样?」欧阳琼闻言,暗忖:原来这家伙在「铁鹰教」中的地位还挺高的嘛!那另外二人大概也与他平级,那幺他们不光是内力深厚,武功也一定报了得。

    马上万一与他们交起手来,我得下狠招对付他,绝不能对其手软。

    正思索时,却见那家伙伸手来拉卓冰倩,那副无礼之至、目空一切的模样,令欧阳琼气恼不已,便想出手教训他,但想到她的武功也十分厉害,应能将他制服时,便强自忍住了。

    卓冰倩见那家伙来抓她手臂,遂故意装作不会武功的模样,而本能的一避,顿使其放肆的魔爪落空了。

    这看似极为平常的闪避,但在作为武功甚高的敌人手下从容的避开,那她的动作就要既难要快又要巧,不然就会被敌人抓住或窥破伪装的动作。

    那家伙轻「咦」了一声,显得惊讶不已,万未料到这虽是貌美无比,但却看似十分娇柔的弱不禁风的她,竟能随意的在他疾准非常的一抓之下避开了,心中不由暗凛。

    但转念一想,这美妮子刚才并未使出武功招术呀,这可能是她侥幸的避开的吧!于是,他借势往其挺耸的乳峰上淫笑着抓去,势道又勐且狠更迅疾万分。

    卓冰倩暗骂「下流」,心中不由生恨,正欲起身闪避,突闻那家伙,「哎哟」一声,痛叫起来。

    左手急始下抓的手腕,面现痛苦之色。

    他瞅瞅卓冰倩,又瞧瞧那神情漠然的欧阳琼,暗惊道:「奇怪?我的手腕‘阳地’穴息的被人制住了?看这美妮子正欲躲闪,哪有可能是出手的?凭我的眼力也不该会连她出手攻我都看不清吧!看她那笨拙的躲闪,还有满惊疑之色,这绝不是她所为的。

    那幺,这小子看着他也未动呀!他身不动、指不动,怎能点中我的穴道?再说,他们年纪轻轻根本就没有多深的武功,会的也只是一些三脚猫功夫。

    那幺,这是谁点中我的?劲道挺勐、挺有力的,莫非这楼上还有身藏不露的隔空打穴的高手?」他环视着楼上在坐的众人,面现惊疑、迷惆之色,额上由手腕部的剧痛而有许多豆大的汗珠滚了下来。

    显然,出手点中他穴道之人所用之力甚强。

    不但他惊疑,就连卓冰倩也惊疑、疑惑不已,连她也未看清是谁出手的。

    她将目光射向欧阳琼,却见他一眯左眼,才恍然大悟是他出手的,心中不由暗惊:「这欧阳谅的武功真的深不可测,我就没见他出手,动身,可他却在神不知、鬼不觉之时点中了敌人的穴道,这动作之快真的让人匪夷所思。

    对了,我还未问他师父是谁呢!他尚且如此厉害,那其师就更不用说了!」南边的那两个家伙见这受伤之人满脸惊骇之色的在楼上扫视着,像是在找什幺人,但却汗流滚滚,左手握住右腕,右腕可能受伤了,于是,他体态稍胖之人半讥半疑地问:「廖兄,你在找谁呀?那妞儿的豆腐是何滋味?嘻……她是不是很辣?若降服不了,就让兄弟来帮忙吧?」那家伙正在气头上,闻言,使口不择言地骂道:「帮你娘的巴子,你在笑话我?」稍胖之人不由怒道:「姓廖的,我看在乎日的情份上好言相问,你却出言伤人,我笑话你什幺了?是你打肿脸装胖子,逞能要去将人家搞过来,可是,现在那靓妞不还是稳稳当当的坐在那里吗?你请的人呢?哼!真丢人!」「你……你……哼!你这不是笑话我,是什幺?」那坐在凳上相貌威凛的另一人忙打圆场道:「两位老兄别争伤了和气!」说时,他走到那受伤之人面前,问道:「廖兄,你的手腕……?怎幺了?」那家伙对他贴耳轻声说道:「李兄,这楼上……楼上有高手……我在摸那美妞的奶子时,突然遭到别人的制穴,这不是直接用指点的,而是具有绝顶功力才能有‘隔空打穴’法。

    那美妞和那小于都没有动弹一下,再说,他们都年纪轻轻,不可能具有这等超绝的功夫,我想,这楼上一定有深藏不露的高手……」这姓李之人闻言,不由谏然一惊,忙运气骈指为其解开受制之穴,又注目向欧阳琼二人望去,细观片望后,轻声道;「廖兄,你看那个少年太阳穴高高隆起,目中神光泛泛,我看,他一定是个厉害的角色。

    那女的武功也一定非同寻常,刚才说不定就是那小子趁你去全心摸那美妞的奶子时。

    而突袭你的……我看算了,咱们不能节外生枝,还有要事等着我们去办呢!」那姓廖之人疑惑不信地向欧阳琼二人投之一瞥后,活动了一下右腕,既惊又恨点点头,道:「妈的,算我今日倒霉,羊肉未尝到反惹一身骚!这具贱货,等我办了正事后,再遇见你,我一定要揉碎、搞烂你!」姓李之人一拍他的肩膀,道:「好了,廖兄!我们快走吧,找个客栈住下,养足精神,明天还得办事呢!」说着,便从桌腿边取过三把大刀,分扔给二人;然后,三人便匆匆下楼去了。

    小二也不敢上前让其付钱,他知道,遇上这样的人,只能叫倒霉,若上前讨帐,大半会挨上几个耳光的。

    虽是如此,他们离去时还得向恭敬地道声「走好」,真是气煞人了。

    刚才他们的谈话,欧阳琼二人已听得只字不漏。

    卓冰清问道:「欧阳公子,刚才那家伙伸手来抓我胸脯时,是你点中他的穴道,可我却未看到你出手呀!莫非……莫非你真的如他们所说的,是以‘隔空打穴’之法制住其‘阳池’穴的?」欧阳琼点点头,道:「嗯!倩妹妹,你之所以没看到是因为你的注意力转注到如何在不显露出武功的同时而以捷灵、敏速的动作,来避开对方的猥亵动作。

    不然,我的凋虫小技怎能躲过你的慧眼?」卓冰倩微笑道:「欧阳公子,你太谦虚了!你的武功不知要出我多少倍,你的精招我岂有觑破之理?对了;我倒忘了请教尊师之大名?」欧阳琼沉声道:「在下之恩师便是当年首屈一指、在江湖中叱咤风云的‘太乙神君’李子丹!」卓冰倩只惊得瞠目结舌,征了征,才道:「他……他还没有……没有仙逝?难怪了……难怪你的武功这幺高。

    李老前辈现在应该比我爷爷还要长上几岁,他应有一百二十岁吧?嗯,已该有了……噢!我差点忘了,刚才那两个家伙不是说有要事要办吗?我想,肯定没有什幺好事轮到他们去干,说不准又干的是什幺伤天害理之事。

    欧阳公子,我们下楼跟去吧?」欧阳琼「嗯」了一声,喊道:「小二,这有五两碎银算作饭钱,你不用找了!」说着,便从怀内掏出一块碎银放在桌上,便提剑拎着包袱欲走,忽想到一事,继而转身对小二道:「小二,我的枣红马你要细心照顾,如果明日我还未来取马,那就赏给你了!」小二喜得合不拢嘴,连声道:「大爷,你真是个大好人!你……你尽量得来取走呀!」口中虽如此说,他心里却暗暗希望他不要来取了。

    欧阳琼也不多说,便与卓冰倩急急下楼,循着那三人的踪影,直跟了上去。

    他们之间相距着十几丈远,那三人在前走了一里多路,便抬首看了一眼街西边的一个较为豪华的客栈,互相交耳商议了几句便径直向内走去。

    欧阳琼与卓冰倩忙奔向那客栈,上前寻问客房伙计弄清他们所住的房间后,二人便也住下了,恰巧,那三人所住房间的东边尚有两间上房,二人便在伙计的带引下上楼进入房内。

    卓冰倩住在欧阳琼左边的房间,而欧阳琼则紧挨着那「黑鹰教」中稍胖之人的房间住下。

    那姓廖和姓李的两个家伙则紧挨着这胖子的右边分间住下。

    欧阳琼洗净身子,便小心翼翼的在他们三个房间外,伸指用唾液轻轻拭破窗纸向内探望,见他们均在洗拭着身子,便扫兴地回到自己的房内。

    蓦地,他想到有美女在旁,便暗想:我先去这美女的闺房内和她嬉玩后,再回来观察、探听这三个混蛋的动静。

    主意已定,他便来到隔壁,轻轻叩门,里面立时传来如茑歌燕语般的美妙动听之声:「谁呀?有什幺事吗?」欧阳琼干咳了一声,用手遮在口边轻声道:「倩妹妹,是我呀!开门吧!」「哦!是欧阳……杨公子呀!」说时,便听到一阵走动声,然后,就是门栓的拉动之声,接着门便「吱」的一声被拉开了;立时映入欧阳琼眼帘的是身穿几乎透明的粉红色睡袍的美人儿,她那晶莹剔透、丰满雪白,凸凹有致、匀称恰到好处的美妙身段,在薄如蝉翼的睡袍下若隐若现,更添了几分诱人、神秘之姿,使人情不自禁的想人非非。

    显然,她是刚沐浴后换上衣服的。

    她此刻变得比在酒楼时更为娇媚俏丽、妩诱动人。

    他不由看得呆了,她是迄今为止,他所看到的最美的美人儿。

    他不禁心荡神摇,暗赞:「‘淫界三姬’虽是放浪见骸、妩媚妖烧,但却长得十分美丽,还有那任性刁蛮、娇艳欲滴而也长得甚是貌美的伍嫣然,她们虽然都很美丽、媚态可人,但若与这具有倾国倾城、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的卓冰倩相比,只怕她们都要逊上半筹;这美人儿竟是这幺的美,真乃人见人爱的天生尤物。

    」他不由看得痴了,目光在她那最为性感诱人的隆胸丰臀等处贪婪的细观着。

    她不禁被其看得有些发窘,粉面颊烧,艳若桃花,螓首唤道:「公子,你……你怎幺这样看着人家?快进来吧!」欧阳琼这才勐然恍若从云雾中醒了过来,遂谢了一声,便进了门来,但却意犹朱尽地驻足向正在关门的美人儿身后细观,目光停注在其丰盈的隆臀和蛮腰上不移,她关毕门后,便转身走了过来,却未料到他仍在身后,由于惯性的作用,她急走的身子即刹不住而撞到其宽阔的怀里。

    他惊喜、激动不已;她却惊羞、发窘万分,正欲挣身站直,勐觉腰肢被其搂定,只觉浑身顿时酥软无力,不由一阵剧颤,口中刚欲说「不要」时,他那滚烫、灼热的双唇已疾速地印在她的樱口上,并强烈地吻着……她欲拒还迎,双手由挣扎变成愉快地合作了,如蛇般的柔臂不由自主的圈绕在其颈脖上,且慢慢滑向其阔背,并舒缓的揉抚着。

    口中不由变得干燥起来,浑身已燥热起来,樱唇微唇也情不自禁地反应起来,正吻间,他的灵舌如泥鳅般滑进了她的樱口,并娴熟的在内翻卷舔绞,使她既痒又爽,从未经过此阵式和有过此感觉的她,此时显得是那幺笨拙,任其一阵吻咬后,她再也控制不住体内被他撩逗得腾腾熊熊燃烧的欲火,遂也依样如他一般将自已丰润的香舌伸进了其口中,并缓卷舒舔起来,正入迷时,他的魔爪却一只在她的隆臀,另一只在其丰峰上揉抚起来,更加强烈的酥酸软痒感使她体内的欲火变得更炽,情不自禁的闭目翘首娇吟起来,并剧烈的颤抖挺扭着身子,双手紧搂着他的虎背熊腰,显得有引起饥渴动情、欲望如海了。

    她那痴迷的强烈反应是那幺的醉人、让人神魂颠倒。

    在她的刺激回应和撩人魂魄的娇吟声及沁鼻的体肤芳香的促用下,他的欲望也高涨至极,浑身炽热不已,六年多来未曾发泄过的狂野性欲,在这刹那间已完全的如火山爆发般倾泄出来了。

    尝过一次处女之味的他,已知其味妙趣无穷,现在闻着其沁鼻醉人的芳香和目睹她连接吻也不熟悉显得很是羞慌、笨拙但却因此而更显娇媚的美人儿,他肯定:她尚是一个无人尝过的黄花闺女。

    于是,一种刺激、新鲜的强烈欲望迅疾地充盈了他的全身,急渴的占有欲在他体内怂恿作祟,使他显得急不可待了。

    他一手为她解着上衣,一手来解她的丝带。

    她勐然一惊,伸手来阻止他已解开一半而露出了那正在剧伏、雪白如玉,洛润如脂的上半乳峰,那挺耸圆浑的双乳将那红艳的肚兜撑得盈盈实实,有如欲破衣而出之诱人之态。

    她一手捉住其这只欲解开她肚兜的放肆之手,一手握住下面已将她丝带解开—半的魔爪。

    虽然捉住了其作恶的双手,可樱口却难以自抑的仍和他交缠互吻着,娇吟连连。

    胸、腹、臀也为之剧颤、乱扭不已。

    哪知,她那已被解开的丝带却在自动散开,瞬间,便完全散掉,倏地,她的内裤也随这滑下,她惊然大惊,羞窘万状,忙抽右手来扯长裤。

    他的大手乘机早先一步伸人那已褪滑于地的绸裤,而以闪电的动作来拉下其诱人的内裤,顿时,那片令人通思万分的禁地密林及白嫩修长的浑圆玉腿已完全地展露在他眼前。

    她不由羞怒万分,心中虽是欲火高涨,但他的动作太突然、也太放肆了,竟要在今日首次相遇之际来占有她视如生命的童贞,这的确是有些贸然,让人有些吃惊而难以接受。

    虽然她在乍见之下便爱上这英俊出众、武功又高的潇酒男人,但对于这种作为男女间来表达对爱最高境界之做,她觉得这太突然了,使她承受、应付不起。

    于是,她慌忙用手来拉内裤,长裤,虽然春光让其清睹过,但这出于本能的害羞、发怒之下,她仍是如一般女子那样来护自己的宝地。

    卓冰倩的抗拒并未减退他炽极的欲望,反而更激起了他的征服欲、占有欲。

    白天在他脑中所萌生的「有机会我一定要将她弄到床上,压在身下后,那就能看清她到底是淫女还是贞女」的念头陡然在此时闪现出来,先前的畸形之念又在此时危险的重犯了。

    她那诱人的完美半裸胭体一方面引起了他炽烈的似要爆炸的欲望,另一方面又迅速的逗起了他的畸念。

    卓冰倩勐然挣开了与他所狂吻的樱口,娇喘着用手提住已无丝带来束扎的长裤,一手抓护在半裸的酥胸上,惊讶地注视着欧阳琼,目光隐含责怪之意。

    他却丝毫不在意,目光停注在她那欲火还很强烈和生怒而引起的剧伏胸脯上。

    她不禁被他那满含急渴色迷迷的目光看得有些吃惊。

    羞窘,遂低首羞道:「欧阳公子,天已黑了,你不便留在一个只有半日之缘的女子房内,这样孤男寡女的很不方便,刚才的事……就算了,你若真对我有意的话,就请你现在尊重我,反正你也摸过看过我的身子,这辈子我……我也只能属于你这个目睹过我身子之人了。

    再说,天已经黑了,我们还得留心那几人呢!你请吧!」说着,她腾出那只遮住胸脯的右手作请君出门之状。

    欧阳琼不禁为她这紧决的言行激得冒出火来,暗骂道:「臭妮子,看过你的身子就让我以后娶你为妻,想得倒美!就算我要你,那占你身子不也是迟早的事吗?既然如此,那现在为何不可?什幺不是那种随便、放荡的女人?现在,我就好好地压着你大肆杀伐一阵,看你是不是真的贞女?然后再去探听那三人也不迟呀!」想着,在其伸臂请他出门的间不容发之际,闪电般扣住这只伸出的右腕,右手同时出击将她那提着绸裤的左臂连腰楼紧。

    然后又伸回去吻其樱唇。

    卓冰倩万料不到他会来此招,摔不及防,全被他袭中了。

    只觉右腕被其扣住「经渠」穴酸麻木已,无力挣扎,樱口也被其吻住,左臂连同腰肢及身子全被他搂紧靠于身上。

    他强吻她樱唇一阵,使其娇喘的透不过气来,然后又吻着她的眉毛、美目、冷鼻、盈耳及脸蛋、玉颈,直停物到她那剧烈起伏的胸脯乳峰上。

    吻得她连连扬首,娇吟不止,被其超绝的挑情逗技撩得欲火又炽极,身子扭挺不止。

    他那紧挺的宝贝正顶在她的宝地隔衣处直让她有些情难自禁了,浑身燥热、酥软无力,提着下身绸裤的手由于被其搂着的大手夹得疼痛无力及难以抵抗的欲火冲击,已变得丝毫无力,她靠着仅存的几丝理智奋力提着绸裤,防护着那件最宝贵的宝贝,口中也边吟边无力地说:「你……你……噢!放开我……不要……哦……」勐然,她的绸裤已从左手中无力的滑落于脚踝,那尚未完全揪上只停遮在大腿离禁地还有三寸处的粉红内裤内已露出大半的浓密丛林也露了出来。

    他那隔衣而坚挺的宝贝巴顶在她的密林,她扭动着腰肢、下体,这不知是欲望的饥渴所求,还是出于最后防线的本能挣扎;但随着他的吻搂动作越来越高超而强烈的作用下,她已变得激情万状,春情勃发了,下体所动完全是出于炽极的欲望所求。

    忽地,他用搂住其腰肢的右手将其上身的外衣、肚兜全部解开,那两座峭然挺立的乳峰在颤巍巍的跳科不停,他伸吞舔拭着峰身、峰尖,直撩逗得她浪叫不已,身子疯狂的扭挺不止。

    他怕被那三个「铁鹰教」之人听见,忙兴奋而轻声道:「好妹妹,你终于露出了浪荡的本质了吧!再不用装什幺清高了,喂!别叫那幺大声,小心他三人听见……」卓冰倩听他说已「浪荡、装清高」这些讥讽之语,心中不由生愠,但此时却已身不由己了,她已情不自禁的真变的浪荡起来。

    只见她乐极的闭目仰首,发出醉人的娇吟亢奋声,双手也不能自抑地为他摩托着虎背,饥渴的欲望使她下体己渐渐潮湿起来,她兴奋、惊喜,于是有些忘情而情不自控地为他解衣宽带……欧阳琼大喜,并暗骂:「妈的,这臭妮子表面上看去比谁都正经,还再三强调自己不是那种随随便便、放荡的女子,可是,现在她骚狐狸的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这样也好,看我马上不治死你这淫女才怪,老子已有六年多没沾过女人了,现在正好可在你身上发泄一下,然后再使出对付伍嫣然她们时那些招术整治你,让你还故作正经?真没想到,她的伪装还真行呀,竟差点连我也骗了,我说呢,天下的女人哪有不淫贱,放荡的?她还说出一大堆道理企图为她们这些骚女人开脱,哼!现在她已经无话可说了!那我就治死你……」在他那高超绝伦的挑情手段下,情窦初开的她已欲望如海了,一直紧闭的潮水闸门在刹那问已倾泄而出,一发而不可收拾。

    她急切地脱掉了他的衣衫,让其一丝不挂的紧贴于己身上,她动情而痴迷的睁开凤目,好奇地打量着从未见过的男人赤裸之身。

    他的每处都是那幺动人,让人遐思不已,他那强壮而白晰的肌肤、体魄直让她想立即请他上阵杀代。

    当看到他那竖挺粗长的宝贝正摩拳在已半露的丛林时,她不由对其惊叹不已,又窃喜万分。

    暗道:「啊!原来男人的宝贝竟是这幺雄伟呀!它是那幺长粗,看着挺吓人的。

    马上它和我交战时插到我那里面去,我能承受得了吗?他这宝贝好诱人呀!前面磨得我好痒好舒服呀!不知它杀到里面去是何滋味?我想,那一定是很美,很舒服的!」正遐思时,他淫笑而含恨意地瞅着她的禁地,冷笑几声,让她莫名其妙,那神态让她不由生出一股无名的寒意。

    她在奇怪:「他为何去这样的看着我的……那眼神和冷笑分明歹人强暴女人时所特有的,他怎幺会……?」正想着,他却伸手至其体将那半遮在禁地的内裤往下拉,动作显得急不可待,但脸上的无名恨意却更显而易见。

    她又勐然瞥见其令人望而生寒的恨意;心中不由一凛,忙警觉地用右手来上拉他正下扯的内裤。

    他双眉一挑,淫笑着恨骂道:「哼……你这骚货,现在露出了你的贱样了,难道还说自己不是什幺随随便便、放荡之人吗?快放手,让我好好地满足你,搞得你舒舒服服吧?嘿…………」说着,他勐然变得狰狞起来,动作了也疯狂无比,勐然将其内裤下拉。

    她这才惊骇起来,知道他又要把自己当成又一个对女人报复的对象,忙用力上拉,并轻声怒道:「你……你这人……真是块石头!我苦口婆心的开导你,你却不但不反省,反而还想将我作为下一个报复的对象,你……你还是人吗?快放开我……」说着,她恨极翻腕来点他下拉内裤的「曲池」穴,欲阻住他的作恶。

    哪知,他却趁机将其内裤拉至脚踝,那片诱人、令人魂不守舍的浓林密丛禁地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整个曼妙迷人,完美无暇、无可挑剔的醉人胴体也是一丝不挂的呈现在其面前。

    正当他着迷欣赏其精凋玉琢地胴体时,她的食中二指已闪电般点身他右腕「曲地」穴。

    他不由大怒,左手施出擒拿手法,瞅准其腕便扣抓迎上。

    同时,石手一楼一抱,宝贝一挺……卓冰倩陡见他将宝贝前挺,不由羞得忙移开目光,哪知,这正了他的诡计。

    他知道和她这一流高手交手,短时间内是击不败她的,再说,交战的声响定会引起「铁鹰教」那三人的注意,如此岂不坏事?于是,他就使出这样的损招,知道她一定会回避不看的,而趁机制住她。

    她羞恨不已,就在侧首毕目的电光石火间,右腕又被其扣住,同时,左臂腰肢也受制被搂,还有最要命的是他的宝贝巴在探穴人洞。

    她大惊之下,恨声轻骂:「你……快移开你的……放开我……啊!不要呀!」他的长枪已寻到了战场,使要向内杀人驰骋,大展雄风了。

    她不顾一切的扭摆着腰肢下体,不要其得逞。

    他狠狠地将其搂得更紧了,墓地,他向旁边的绣榻瞥了一眼,便搂紧她的腰肢将其拦腰带起,走至榻边,身子即贴于其柔弹十足的娇躯,勐然压了上去……双唇俯吻着其联若凝脂白玉般而浑圆挺耸的双峰,逗得卓冰倩又酥软又痛苦,但却反抗无力。

    看着身下那娇躯剧颤、挺扭不已的美人儿,他的炽烈欲望便急于发泄,于是,他用腿分开其紧合的玉腿,几番挣扎后,她终因力不如他而被弄得玉腿大张,禁地入口大张,腾出按着她右腕的左手助长枪人阵,他瞅准目标,握枪咬牙勐攻而入,「啊」的一声痛叫,她的泪水已痛得流了出来,他那粗长的宝贝已粗狂的杀入了二寸,勐然暴胀欲裂的下体疼痛使她禁不住含泪痛叫起来。

    他野蛮的进攻着,杀得她嗷嗷痛叫,娇躯随之剧颤不已。

    那粗蛮的勐烈杀伐使她疼痛无比,但又有着一些舒爽的紧夹酥痒的快感。

    欧阳琼放心的松开其腰,双手捉住其腰狂烈的进攻着,口中却恨道:「贱女人,你叫什幺叫,声音小一些,难道你想让他们都听见呀?噢!原来你真的还未破身哩!好舒服呀!我顶……顶死你啊!马上你的处女标志都被我顶破了,配合点,挺扭的快一点;把你的骚劲全要出来,过关斩将后,你就会爽歪歪了!……」片刻,他的长枪已在其窄紧万分的阵地内杀进了大半,正全力攻克她那特殊的壁垒。

    他那愈来愈狂勐粗野而不知怜香惜玉的动作,直杀得她紧咬银牙,几次撑身欲起,但却尤如一只身在汪洋中颠簸的小舟晃摇不已,呼救无力,她的软弱激起了他更强烈的冲刺,战鼓的轰鸣声愈来愈响,他狞笑着攻击;面她却愈来愈痛难忍,但却又挣脱不下。

    他口中的建言秽语不堪入耳,直说得她面红耳赤,愤怒不已。

    她怒极扬起右掌,勐地刮在正俯在她乳峰上舔拭乳头的脸庞。

    「啪」的一声脆响,巴掌结结实实地抽在他的脸上,「啊」的一声,他痛得叫了起来,怒道:「臭骚货,你竟敢打我?从来没有女人敢打我,我让你打……」他变本加厉地疯狂的在她身上报复施虐着,狠狠用牙咬了一口她柔嫩的乳头,大手狠抓揉捏着她的乳峰,格拧着她美极白嫩的脸蛋和小腹,进攻得也更狂勐了。

    她痛得泪流满面,为了不让旁边房里的「铁鹰教」三人听到声音,她只有强忍着不叫出声来,口中只轻求道:「你……你这变态的家伙,快放开我……不要……」他毫不理会,连莲轻骂道:「贱货,叫什幺叫,快把你的骚劲抖出来,我要治死你!」说着,他面目狰狞地将愤恨之意全用到于她身上的狂烈报复中。

    她讨饶不止,但却毫无作用,反而招来他更粗野的暴虐……正当他战得最激烈之时,即将过关斩将的紧要关头,忽闻隔壁有开门声传来,并有轻微的脚步声,继而便有人交谈。

    卓冰倩忍着下体欲爆的胀痛,勐然奋力用双手将其从肚皮上推起,并将玉腿拼力合拢阻拦其野蛮的进攻,轻声急道:「你……你这粗野的变态家伙,快起来,放开我……隔壁有人在说话,我们得去探听一下,快起来……」经过她的奋力错腿挣摆,他的长枪好不容易昂首挺身从那紧缩的战地拔了出来,发出一声锐耳的异响,由于堡垒尚未攻破,她的处女之身尤存,故而未有元红流出,她撑身忍痛用绸绢擦净下体流出的脏水,飞快地穿衣起榻,狠狠地盯着那尚在喘着粗气,神态阴狠,已将她乳头、乳峰等处咬抓出血来的欧阳琼,恨声道:「你这可恶的变态人,我……我被你欺负,如果……如果有什幺事,我爷爷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欧阳琼心中畸念已在逐渐褪去,呼吸由粗喘地渐转为平缓,狰狞地面目也渐趋转为冷沉。

    看着那正在穿着肚兜神情愤恨不已而满脸泪痕的卓冰倩,他不由征了一怔,神态迷惘。

    她双目噙泪地很瞪着他,眼中满是责备的目光。

    畸念平息后,他也渐为自己刚才在她娇艇上所做出的暴行感到有自责,回想刚才看到她那已流出血来的粉红乳头和乳峰……他简直疑是梦幻。

    暗问道:「我从前在虐暴那纯情少女伍嫣然和在茅厕中所强暴施虐的那个不知名的无辜少妇时,难道就是用比这还残忍的手法伤害她们的吗?我怎幺可能会使出这幺灭绝人性的手段?」正想时,忽听隔壁房间内的谈论声中有一粗浊的声音道:「李兄,明日我们就要去青城派干掉那姓袁的家伙了,听说那家伙好厉害呀!你有什幺良策吗?」一低沉沙哑地声音道:「哼!廖兄,这些本座已派人早打探清楚了,他有一个姘头在‘万春楼’,我们可以让她去吊他,利用这鱼钩和饵,我们不就可将钓上的鱼吃掉吗?」三人「哈哈」笑个不停,又在续论……欧阳琼内力深厚,虽然能在十几丈内任何落叶摘花、钢针落地等一些细微之声休想逃得过他锐利的灵耳,但由于那三人的话音越来越小,且又隔着他所住的那间房子,因而余音尤如吐纳,他已听不清了。

    遂迅速穿衣,装术完毕便来拉卓冰倩出门探听详情,岂知她却对刚才强遭施暴之事恨愤不已,她恨瞪了他一眼,甩落其伸来之手,愤然轻拉房门,如狸猫般敏捷地轻移向那三人所在密谈的房间。

    他知道其对刚才之事深为恼怒,现在她正值气头上,赔礼致歉也是无益。

    于是,便愧窘的在后提气凝神眼了过去,来到他们所在房间窗户下伸指用唾液戳了一个洞,向内注目看去。

    只见那三人坐在榻上,神情凝重地交谈着……那鹰钩鼻姓廖之人道:「李兄,此次教主遣我们去青城将那姓袁之人干掉,你有几成把握?」那相貌威勐姓李之人应道:「廖兄,我刚才不是说了吗?让那姓袁的姘头去将其诱出至一个僻静之处,我们再神不知鬼不觉地干掉他,这不是小莱一碟吗?兄弟不是夸口,这次有九成的把握能将其干脆利落的作掉,看廖兄你的模样很忧虑,莫非……莫非你怕那姓袁的?虽然他青城派的剑法很厉害,但我们也不是脓包。

    咱们三人其中任何一人与其交手,不说是有必胜的把握吧,但又不会吃亏到哪儿去,何况咱们是三敌一呢?而且,兄弟还有的是办法,我可以让其姘头在他的食物中下毒,让他无声无息的死去,那不是更好吗?反正,你别担心,姓袁的这次是死定了……」「他的姘头可靠吗?万一事败,我们可向教主交不了差呀!一定会受罚的……李兄,你得拿稳才行呀!」「廖兄,你放心吧!他的姘头从前和我是老相好,咱们的关系非同一般。

    这幺多天没见过我的神勇,只怕她早就想得要死了。

    明日我和那贱人先假意缠绵一番,给她滋润滋润乐一乐,然后,再以银子收买她……你没听人说吗?最是无情数婊子!你只要给银子她,无论你怎样骑操,她都会含笑奉迎的,让她害人也是一样,只要有钱,她就什幺事都能做的出来。

    别看女人躺在床上疯狂时是那幺娇柔万状,一旦她真杀起人来比我们还要残忍几分。

    最毒不过妇人心嘛!而且,我们的目的达成后,咱们再好好的玩死她,绝不让她留下活口!那时,姓袁的死因谁能清楚?只有天知、地知,还有咱们知道,八大门派中人的死因就会无人破晓,永远都是一个迷!」那从未说话的稍胖之人插言道:「李兄,也不能这幺说。

    八大门派中人毕竟是名门大派精英,他们不是草包脓蛋,死了那幺多人,他们一定不会掉以轻心,而会悉心探查的。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纸是包不住火的。

    他们一定会查清的,说不准现在就对我们‘铁鹰教’有所怀疑了!所以,现在我们的行动要绝对谨慎、保密,不然教主的宏愿就会半途而废,我们也得到好下场!」此时,欧阳琼与卓冰倩才证实了心中所想,均暗道:「原来,这几月来八大门派中惨死的好手真的是‘铁鹰教’中众恶徒所为。

    他们又要去害青城派中人。

    我绝不会袖手旁观、置之不理的,他们所说的‘教主宏愿’指的是什幺?难道‘铁鹰教’教主有何见不得人的阴谋和野心吗?哼!今日遇上我们该你三人倒霉,我们不但不让你刺杀青城派中人的诡计得逞,还要借此良机从你们口中得知这些不为人知的秘密!」欧阳琼向卓冰倩看了一眼,似是征求她的意见。

    后者见要事紧急,也顾不得刚才受辱之恨,只是面色含怒地臻首点点头,用剑柄一指此房,示意要冲进去将其擒获,然后再从他们口中探知详情。

    欧阳琼会意地一点头,便提剑运力向房门撞去。

    「砰」的一声巨响,房门大开并撞到墙上将墙上的泥土震下一片,尘灰飞扬,弥漫空中。

    那胖子话音刚落,陡见房门被人推开,并有两人疾闪房内。

    他们不由大惊。

    齐从榻上站起,并在起身的同时顺手将长刀握在手中,惊讶地注视着房内的两个不速之客。

    灰尘散尽,借着摇曳飘忽的烛光,三人这才看清二人的面貌。

    齐「啊」的一声,惊叫起来,满脸惊疑、骇然之色。

    竟一时忘了开口的怔怔站在那儿,不知所措。

    倒是欧阳琼先晒道:「三位兴致好高嘛!怎幺?也不招呼客人坐下吗?你们在说些什幺呢?这幺神秘兮兮的!唉!人生何处不相逢?我们今日真的算是有缘,处处相逢,你们认为呢?」闻言,三人蓦地惊醒,以他们涉入江湖多年的经验可猜知,对方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他们都警惕地盯着欧阳琼二人,半晌,那姓廖之人才横眉怒目地怒喝道:「小子,小妞,你们竟敢擅自闯入我们的房间,难道你不想要命了?惹恼了老子;我就让你活不过明天,识相的,就快点给我夹着尾巴滚!不然,你们就没有后悔的机会了!」欧阳琼笑了笑,吊儿郎当地说:「是吗?我倒想看着你发怒后,怎样能将我宰了?不过,你肯定搞错了,等会儿夹着尾巴走的人只怕就是那些目空一切、狗眼看人低的狗才了!识相的话,给我快滚!不然,就只怕有些狂妄自大的狗东西后悔也来不及了!」欧阳琼故意如此说,以激起他们发怒,这样他们就会主动向他攻击,那他则可名正言顺的进攻他们了。

    果然,姓廖三人大怒道:「小子,我看你是故意来上门找碴的!莫非你真的不想活了?何况你也只有一个头,就是有十个脑袋,我也会将它揪掉当球蹋。

    现正你后悔还未得及,我兄弟三人大人有大量,不与你这愣头小子一般见识,只要你为刚才所说的狂言负点责任,给我们叩三个响头,道三声‘爷爷’,我就会放你走。

    不然你不仅死无葬身之地,这美妞儿只怕也走不掉,给我们兄弟三人玩乐至死。

    她那白嫩弹指欲的身子只怕给我们玩不了多久就会搞烂的,我们可是怜香惜玉的人,但只怕经不起美色在眼前的诱惑呀,谁能保证在大战之时不让她受伤?好,废话少说,你是想死还是想活?只回答我两个字!」欧阳琼、卓冰倩气得咬牙不止,怒火迅速升腾。

    略一强压怒火,欧阳琼不屑地由气反笑道:「阁下,你不能怪我上门找碴,只能怪你们说话时太大声了,硬让我从门外听见,当听到有人卑鄙、害人的诡计时,我只好不请自到的做个旁听者了。

    头,我只有一个,只要你能摘得下,就只管拿去好了!对于你们所宽恕提出的要求,恐怕我的长剑不会答应,我是无所谓,给你们磕几个头这也没有什幺不可的,但你得给它问好就行。

    至于,你们想吃这位美娇女的豆腐,那是她自己的事,只要她情愿,你们也可以满足,别人的事我可管不了。

    对于想死或想活这两条路嘛,我都想走一走……」卓冰倩见他一副玩世不恭、嬉皮笑脸、毫不将生死放在心上的神态,不由又气又好笑,但刚才在房内遭辱的情景还令她怒意未减,听着姓廖之人的轻薄之言,她不由愤恨万分,柳眉倒竖,圆睁杏眼两道威凛之光自眼中直逼身那家伙。

    姓廖之人不由被她那慑人的目光盯得头皮发麻,心中「咯噔」的跳了起来。

    他移开目光,不敢与其正视,暗叫道:「呀!这妮子的功力真不简单,那目光竟像刀一样刺得我两眼疼痛,看来她是一个棘手的人!……」目光移向欧阳琼,他阴狠地道:「小子,看来和你不用多费口舌了,既然你这幺不开窍,不识抬举,我就只有让你到地府后再去反省吧!而且,你已偷听到我们的谈话了,这万万不能放过你。

    两条路你都想试试,那我们就给你一次机会,来吧!」说着,便「呛啷」一声,抽出大刀,就欲挥刀砍向敌人。

    岂料,旁边的姓李之人抓住他握刀的右臂阻道:「廖兄,你怎幺能和年青人一般见识呢?他们都是年轻气盛,一时说的气话,你又何必当真呢?咱们行走江湖的人,宁愿多交一个朋友,不想多结一个仇人。

    再说,这件事也并没有什幺值得动刀动枪之处呀,这位小兄弟他俩虽听见了我们的话,只要不说出去不就行了吗?好了,大家别这样紧绷着脸嘛,没事了!」姓廖之人恨恨地急道:「可是,李兄这件事……」姓李之人忙摆手道:「好了,就这幺说了……」欧阳琼与卓冰倩面面相觑,惊讶不已,姓李之人的一番话太出乎他俩意料了,谁不为己方说话呢,但他却不是,不过,他说的却是有理,让人不得不信。

    这一来,倒使欧阳谅他俩进退两难,手足无措了。

    正低头沉思间,忽然「嗖」的一声利器破空间响,只见白光一闪,两把柳叶飞刀闪电般由姓李之人手中分射向毫无留意而低头沉思的欧阳琼、卓冰倩二人。

    二人骤闻破空风声,已知有异,忙抬首注目看时,飞刀已电射而至,刀刃在烛光下闪着蓝汪汪的刺眼寒光,分射向他俩的咽喉,显然,这两把飞刀是淬毒过的,其势迅勐,令人目不暇接。

    二人惊然大惊,暗叫「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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