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06-10)

    作者:我是棒子字数:29155【(6)把持不住的小娥】他强忍着寡妇带给他的蚀骨快感,一脸失望的说道:「老婆,下面可能有要软了。

    」站在旁边、有些手足无措的老婆听到后,不由地眼眶一湿。

    本来当她看到寡妇爬上老公的肚皮后,心里就嫉妒的痒痒,可又不得不强忍着,谁让她自己是块不生不养的盐碱地呢?她愧对自己的老公,自己生不了,就找别人生!一定不能让老公无后。

    自己酿造的苦果只有自己吃。

    村长老婆很清楚,和寡妇比起来,她已经过了气了,毕竟寡妇只有二十来岁,而自己都三十好几了,加上农活粗重,她天天还得下地干活,除了两个膀子滚圆结实外,身上其余地方已是赘肉横生。

    即便如此,自己的老公还是这幺爱着自己,恋着自己的身体,他下面那根棒棒的反应可骗不了人!她悄悄的背过身去,擦拭了一下眼睛的泪水,然后对寡妇说道:「使劲儿的蹲!再快一点!」听话的寡妇加快了上下的节奏,但是还没有蹲几下,村长就伸手拖住了寡妇的屁股。

    「没用的,除非……」村长欲言又止,歎了一口气。

    「咋?你就直说,只要能办到,我就替你办!」村长老婆急急忙忙地说。

    「除非让我亲着自己老婆的下面,我才能硬下去的。

    」村长老婆顿时羞得无地自容。

    这幺难为情的事都被他说出来了!虽然她为了逞强,在寡妇面前主动地上了自己的老公,但让他当着寡妇的面亲自己的下面,这怎幺成!「我说老张,这可使不得!」她赶紧给自己的老公使了个眼色。

    「那怎幺办,我下面已经不行了。

    」村长皱着眉头说道,寡妇更是见缝插针,唱起了双簧:「老嫂子,那话儿不咋硬了……」村长老婆有些绝望。

    她在无意中用手遮住了自己那片凌乱的草丛。

    多害羞啊!比他俩在麦田地里第一次那个还要害羞,而且这怎幺弄嘛!一边和寡妇做,一边亲我的下面?「我不会……」村长老婆面红耳赤地说道。

    「这样,你上床来。

    」村长拉住老婆的胳膊,引她跪在自己的脑袋旁边。

    「一会儿你就跨在我的脑袋上,但别压太实,不然我喘不过气。

    」村长坏笑道。

    骑虎难下的她只好依照老公说的样子,双手扶着床头上面的护栏,两腿叉的开开的,然后又对准老公的嘴巴,轻轻的坐了上去。

    寡妇明显感到深入体内的那根滚烫的物件比刚才更加坚硬更加膨胀了。

    她这次没有提腰吞吐,而是扭动自己的优美的水蛇腰,在村长的跨上画起了圈圈,转着转着又感到有所欠缺,于是双手朝后,驻在了村长那弯曲的膝盖上面,一边疯狂地扭着,一边侧着脑袋,仔细观察着村长那条猩红的舌头是如何舔舐那道凌乱油黑的缝隙的。

    村长的耳中钻进两个女人的呻吟声。

    一前一后,前者粗重,后者尖细。

    嘴巴周围早已糊上了一层粘稠的乳汁,他绷紧舌尖的肌肉,尽力地刮着老婆的下身,像犁地的镐头,划开柔软潮湿的地。

    村长的物件更是一阵接着一阵的肿胀,在寡妇有力的吸唆和转动下,他感到自己就像腾云驾雾一样,那种高入云端的快感让他的心脏快要蹦出胸膛。

    「啊!」老婆突然大声的呻吟起来,村长清楚地看到老婆的窄门开始有节奏地紧缩,一股水淋淋的液体从中喷涌而出,村长尽管长大了嘴巴,但他还是没有来得及接住,滚烫的液体喷了他一脸,接着,村长老婆便像被人突然抽走了骨头一样,软绵绵地瘫了下来。

    那片狼藉的黑草扎向村长的面部,让他感到一阵瘙痒。

    村长突然主动挺了起来,寡妇见状,只好将自己的屁股悬在村长的小腹上面,寡妇心里清楚,随后的冲击要来了。

    村长像头野兽,无比勇猛地捣弄着寡妇的私处,那近似哭泣的呻吟一浪高过一浪,让他彻底疯狂了。

    突然,寡妇身体极力的后仰起来,她的蛮腰痉挛般地后缩起来,而村长的物件随之一阵喷涌,胜利地射进了寡妇体内的深处。

    接下来的一个月晓雅来例假的几天,村长和寡妇都以相同的理由成功地欺骗了王晓雅,让王晓雅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老公一次次地突然弓起腰来,一抖一抖地把他那物件里面喷出的米浆全部射进寡妇的那凌乱泥泞的下体,也眼睁睁地看着寡妇的粉嫩蜜缝像只可爱的小嘴一样一吸一吐,然后从里面流出一股乳白色的米浆,顺着沟蛋子流过暗红色的肛门,把床单沾湿一片。

    起初,王晓雅总觉得心里有道坎儿过不去,为此事闹心的半夜都睡不着觉。

    然而过了不到两周,她便不再失眠了。

    也许是渐渐习以为常了,也许,她自己也或多或少地从中得到了从未有过的激动和满足。

    偷窥他人交合已经够刺激了,更何况是明着站在一旁。

    何况村长也是因为爱她、因为这个家。

    如果不是借腹生子,她的老公怎幺可能和那个骚哄哄的狐狸精乱搞在一起呢。

    她坚信自己的老公口味不凡,不屑和寡妇之流同流合污。

    她甚至感到有些对不住老公,为了能让他有个孩子,也只能委屈自己的老公了。

    「我都很难让他硬的,她一个寡妇,能有什幺本事!况且我老公只对我硬!」王晓雅甚至有些得意地想,「没有我在场,你们弄都弄不成!弄不成,孩子就怀不上!骚狐狸精日弄男人的本事跟我比差远了!真是浪费了那副好皮囊!」村长不愧是在城里逛过无数窑子的人,他每晚都能玩出新鲜的花样,让两个伺候他的女人心甘情愿地匍匐在他的脚下。

    刚一开始,村长总是让他老婆用嘴巴撩拨自己的物件,直到从一团软泥变为一根粗棍为止,而在一旁红着脸观战的寡妇总是被这个程序刺激得口乾舌燥,内裤里面一团粘湿。

    等到王晓雅的嘴巴吐出那根又黑又粗的物件,寡妇便急不可耐地褪去自己的内裤,撩起自己的上衣,和村长就像两只交合的狗儿一样立马链在了一起。

    有那幺几次,寡妇只是爬在一旁,一边看着他们卖力的干,一边羡慕地将四根手指使劲地塞进自己的黑草地。

    直到有一天,她红着脸给自己的老公建议:「你晚上能不能上心上心我?我撅着沟子给你弄,舌头都弄乏了,好不容易把你唆硬了,你却把我晾一边去了!」村长故作为难的问:「那你说该咋办呢?」「还能咋办,一起弄呗。

    」「一起怎幺弄?还是和第一次一样,让我一边给你打扫卫生,一边和寡妇生孩子?」村长坏笑道。

    「讨厌的很!我的下面你还舔的不够呀?」「怎幺,你不喜欢啊?那我以后不舔了吧。

    」王晓雅一听就急了:「不是不喜欢,我舒服着呢!也受用着呢!但跟插进去不一样!你的舌头总不如你的物件长啊,也不如你的物件硬!也不如你的物件粗!我想要你像插寡妇那样狠狠地插我!」「哎呦,老婆你吃醋了?」「我就吃醋了,咋地?我是你老婆,我就是给你插的!你插我插的越恨,说明你越上心我,你插别人,我就心疼!我就生气!」王晓雅说着说着,忍不住爬在村长胸口呜呜的哭出声来,她一边哭,一边捶打着村长的胸口,似乎要把自己多日的委屈全部发泄出去一般。

    村长连忙安慰道:「好了好了,别哭了。

    要不孩子我们不要了,把寡妇打发回去算了,看把我老婆给委屈的。

    还有啊,别在说『插』啊『插』的,多粗鲁!我老婆可不是用来插的,我老婆是用来心疼的,我是为老婆服务的,把老婆伺候舒服是我张解放的责任和义务!」村长的一番话让王晓雅破涕为笑,她感激地捏了捏老公的下面。

    王晓雅意外的发现老公的裤裆饱满结实。

    「老公,今天你这是怎幺了?」王晓雅脸上泛起了桃花。

    「你老是插插插的,我又不是死人。

    」村长有些焦躁,一手扶着王晓雅的后背,一手开始使劲往下扒她的裤子。

    「那现在就插!让你今天插个够!」王晓雅心里不禁乐了起来,她自然不愿放过这个难得的机会,赶紧解开自己的腰带,双手朝下一捋,白花花的屁股迎面袭来。

    「老公,今天你就狠狠的插,一定要比插那个狐狸精更恨!不然我生你气!」王晓雅兴奋的说完,她将自己的双脚并在一起,膝盖轻轻弯曲,然后尽力把自己的腰弯了下去,两只手死¨寻△回°地∷址∷百喥╮弟▼—?板∵zhu?综?合★社◆区╚死地抓在院子中央的石槽边缘。

    村长看着老婆将白花花的屁股对向自己,那道圆滚滚的屁股蛋中间夹着的沟壑里,两道黑红色的肉瓣紧紧地挤在一起,几根丝草上面沾着透明的露珠,而白皙滑腻的大腿内侧也是亮晶晶的一片。

    他知道老婆这次是真的很迫切了,一半是因为年龄使然,都是四十岁的女人如狼似虎;一半是因为心中不服气,不愿意输给那个骚狐狸精。

    村长嚥了一口唾沫,抖索着把手伸进裤子的前门,掏出了自己那根坚挺如铁的粗物,二话不说,「噗兹」一声就从王晓雅屁股后面捅了进去。

    村长感到角度不怎幺合适,于是抱着王晓雅的腰调整了一下高度,让她稍微将两脚分开一些,好让他毫不费力地站着弄,直到他感到很满意之后,他就手把着老婆肥腻弹性的大屁股,开始一声不吭地**起来。

    下午的阳光暖暖地洒了一院子,村长大汗淋漓地冲锋着,一次又一次的向前挺着腰部,由于太用力而使得他那紧绷着的屁股控制不住地抖动起来,他恨不得要把王晓雅的后面捅个透,而张嘴呼叫的王晓雅,也大汗淋漓地享受着后面那疯狂的**,感觉自己几乎要窒息,要死去,要崩溃,而越是激烈,她越是渴望,越是渴望,就越大声地**不已。

    「啪啪啪啪」的节奏如同密集的鼓点,回荡在空落落的院子里,而近似哭喊的呻吟让村长变成了野兽,他在最后的一刹那,竟然大叫了一声:「操死你这只小母狗!」接着就是醉生梦死的射精,接连不已地打向了王晓雅的体内,数十下的痉挛,终于让村长整个体内的欲火变成了疲倦不已的满足。

    他喘着粗气,龇牙咧嘴地拔出了那根被白色乳汁一样的粘液包裹起来的物件。

    在最后那一刻,王晓雅被村长干的双眼翻白,下身像是着了火一般焦渴,在最后那野兽一样的冲撞中,她不要命地夹紧了自己的双臀,两条腿像触电一样急剧地颤动着,而小腹就像波浪拍岸,带动着她整个腰肢,似乎要将村长连根带人全部吸进她那泛着**的蜜缝,当她在欲仙欲死中听到村长恶狠狠地喊了一声:「操死你这只小母狗!」她再也无法把持自己的身体,下面一阵急剧的收缩,然后如同溃堤的河坝,一股接着一股的热流从她体内喷涌而出。

    她感觉自己终于变成了一滩,满足地跪倒在地上,然后转过身来,从兜里掏出一截卫生纸,替自己的老公擦了起来。

    「老公……」「咋?」村长扶着她的肩膀问道。

    「你刚刚说啥了?」王晓雅一边拿卫生纸捏着,一边抬头问。

    「啥都没说。

    」「你说了!」「没说呀,我只是听从老婆大人的指示,从头到尾就是个插。

    」「插到最后的时候,你说了一句话!」王晓雅不要意思地低下了头。

    「我没说。

    」村长有些不耐烦。

    「你说了!咋这幺讨厌!背着牛头不认髒!」王晓雅赌气似地捋了一把村长的软物件。

    「干啥呢!难受!没说就没说,说了就说了,这这有什幺好隐瞒的。

    」村长被老婆捋的受不了,弓了一下腰。

    「哼!你说:操死你这只小母狗!」村长被王晓雅的话吓了一跳。

    这句话是他和另外一个女人的秘密,情不自禁的他怎幺会这幺不小心!好在傻傻的王晓雅并不清楚,刚刚村长在随后时刻之所以喊出来这句话,是因为他把王晓雅当做了小娥。

    张胜利外出打工后,小娥迫不得已,只能自己下地。

    家里总共就五亩贫田,她一开春就全部下成了玉米。

    盛夏酷热,雷雨频纫,玉米像疯了一样迅速地窜高数米,不到两个月的小娥趁着清晨的清凉,穿上一件无袖的汗衫,下面套上一条半截短裤,然后μ最⊿新ζ网△址╗百╗喥╝弟▽—?板ξzhu?综╓合╖社╚区↑提着小笼出门了。

    她今天得去玉米地里除草,顺便看看有没有野兔或者豪猪。

    一上午几乎都是撅着屁股,弯着身体,在茂密碧绿的玉米叶子里穿梭。

    阳光几乎被完全格挡在外,只有零零星星的白斑点缀在柔湿发黑的土地上。

    感动腰酸背痛的小娥直起身体,从兜里掏出手帕擦了擦汗,然后又坐下来,一边扇着手帕一边休息。

    村长家的田正好和小娥家的毗连,种的也是玉米。

    上午本来打算到云村去找寡妇,可是受不住王晓雅的催促,只好不情不愿地来到这里。

    也许他比小娥来的更早,只是他抽完一支烟后,不小心躺在地上睡着了。

    一觉睡醒,差不多快要到中午吃饭的去,一边走,一边摸索着掏出物件,准备舒舒服服地撒泡尿后回家去。

    刚刚站定,他就看到小娥坐在埂子上,娇小白皙的脖颈上闪着汗珠,而那张玲珑秀气的漂亮脸儿望着一旁。

    他连忙把自己的那话儿塞进裤裆后咳嗽了一声。

    「吆,村长呀!你也过来锄草了?」小娥听到有人咳嗽后,回头一看,发现村长从玉米叶子里钻了出来。

    「我说小娥啊,家里没个男人可真不行!你这细皮嫩肉的,玉米叶子会划伤你的!」村长坐在小娥一米开外的地方聊了起来。

    「是啊,我家男人要在,这活就是他干了。

    不过还可以啦,村长你看,我今天拔了不少草呢!」小娥开心地指了指自己的胜利果实。

    村长瞄了一眼小娥,看到两堆柔软的肉团团紧紧地裹在那件白色的汗衫里,似乎只要解开一个纽扣,它们就会从中喷薄而出;而粉颈下面的那道乳沟更让村长感到心慌,他的下面很快就有反应了。

    「小娥,你这丫头!真是里里外外不输人!干活,不比别人差;做人,在村里数一数二,出了名的贤惠。

    就说这长相,谁能比得过你?像朵出水的荷花!」村长一边讚歎,一边偷偷的瞄着小娥那白皙光滑的修长小腿。

    小娥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村长,红着脸说:「村长说什幺呢,小娥不过是妇道人家,做自己该做的而已,我小娥再好看,也比不过村长夫人的水灵吧,她那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谁不艳羡呢。

    」「哎呀,你把我家那个老太婆都拿来和你比!我可要生气了啊小娥,有辱你的身份!」村长一边嚷嚷,一边朝小娥挪动着。

    「村长,我是说真的呢。

    」小娥的脸微微红了红。

    村长早就听到了有关小娥的风言风语,说张胜利和她闹矛盾,两口子整天价不说一句话。

    「我说小娥,家和万事兴,你这个做媳妇的,可千万别和张胜利吵嘴,把家收拾利索,两口子和和睦睦,比什幺都强!你说,我的话在理不?」「村长说的对呢……可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家那男人,唉……」小娥本来还开开心心的,一提及张胜利,她就愁上眉头了。

    村长一边顺着小娥的脖颈瞄着里面的饱满,下身越发地肿胀起来。

    他接过话茬说:「小娥,你要信得过我,就给我说实话。

    有人坏你的名声呢,说你给张胜利戴了绿帽子。

    」小娥眼睛瞪的大大的,连忙解释道:「村长,我没有给他戴绿帽子的!这话谁说的!」村长嚥了嚥唾沫,故意摇头歎气道:「还有谁,你家男人亲口告诉我的呀,不然我怎幺敢给你说。

    」村长的话让小娥突然感到愤怒。

    她对张胜利可算是仁至义尽了,张胜利也不至于这幺怀疑自己吧?小娥气地骂道:「这个没涵养的男人!自己的老婆都放不过!我小娥哪里对不住他了?结婚的晚上,他因为我不是处女就开始折磨我,我就算不是处女,也没有和其他的男人睡过!」村长看到自己的激将法起了作用,连忙伸手拍着小娥的肩膀说道:「好啦小娥,我相信你的话。

    你别难过了,张胜利是个粗人,也是个俗人,他其实根本就配不上你,他捡了这幺大一个便宜,娶了这幺一个漂亮的老婆,却不懂得珍惜,你说他是不是糊涂?」小娥被村长的一番话弄的心里难过,眼泪婆娑的,鼻子不禁酸了起来。

    「本来我是打算和他好好过日子的,可是他这幺搬弄是非,坏我名声,村长你说我以后还怎幺做人啊?」「唉,小娥,俗话说得好,女怕嫁错郎,男怕入错行。

    命这东西,不好说的……」小娥听到「男怕嫁错郎」这句话后大受刺激,忍不住香肩轻耸,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

    村长见势,连忙伸手挽住小娥的肩膀,替她擦起了眼泪,他一边擦,一边从上面瞄着小娥那对涨鼓鼓、颤巍巍的白兔子,白兔子挤在窄窄的衣服里,随着小娥轻轻的抽泣声而轻轻地颤抖着,村长感到饥渴难耐,裤裆中那根东西憋的越来越难受。

    村长恨不得立马把小娥裹在自己的胯下。

    但他又十分清楚,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如果不卸下她的防备,操之过急的结果就是惨败而归。

    「小娥,等张胜利来了,我去找他评评理,他要是再混蛋下去,我就揍他狗日的!」村长狠狠的说道。

    「村长不要!」小娥摇了摇头。

    【(7)棒子的相思病】「那总不能这幺埋汰你吧?」村长故意说道。

    「唉,还能怎幺样?我只能忍着……」小娥又哭了起来。

    村长趁机抚摸着小娥的臂膀,那种滑腻腻的感觉让他感到浑身发热,而胯间的那话儿早已翘向了勒在腰间的裤带。

    村长今天出门的时候也穿着大短裤,他有意无意地触碰着小娥那葱芯一般嫩白的小腿,肌肤相亲的酥麻,让他快要到达发疯的边缘。

    「唉,可怜的小娥,别怕,有我呢,我就算不当这个村长,也要替你出这口气,你放心好了!」小娥感激地说道:「村长,你真是好心人。

    要是真管用,我的苦日子就到头了。

    」村长连忙举手发誓:「我一定会替你解决好这个问题的小娥!我说道做到!」小娥破涕为笑,村长趁势一揽,小娥倒在了村长的怀里。

    「村长,你这是干嘛?」当村长的手掌突然按在了小娥那丰满的胸脯时,小娥惊叫了一声。

    村长连忙翻身跪在了小娥的面前。

    「村长!」小娥吓坏了。

    「小娥!我一直都很喜欢你!我和你一样,结婚这幺多年,我老婆从来都不让我摸她,不让我亲她,我们夫妻早就名存实亡了,否则我也不至于到现在还没有孩子啊!小娥你可知道我的苦吗?我这幺多年来都一个人凄凄惨惨地过着单身的日子,直到你的出现,才让我感到活着有意义!小娥,我很喜欢你,做梦的时候都梦到你!你就像我的女皇一样,我甘愿做你的奴隶!」村长故伎重演,爬在地上,亲吻了小娥的脚踝。

    小娥左右为难,她一时失去了主意,不知道该怎幺回复村长这炽热的「表白」,当听到村长和自己一样,一种同病相怜的感情逐渐佔了上风。

    她傻傻地坐在原地,低着头一声不吭,村长亲了她的脚踝,然后又亲了她的小腿,嘴巴湿湿地朝她的大腿方向游了过来,她本想拒绝,但又下不了决心,况且村长的口活早已经练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许久没有过房事的小娥也被这个男人的舌头弄的又痒又麻,身体也开始有了反应。

    村长没有放过一丝机会,他一边伸着舌头舔舐着,一边悄悄地抱住了小娥的小蛮腰。

    小娥连忙起身,想要挣脱村长的环抱,可是村长的双臂将她牢牢地固定在了原地。

    她想大喊,可又不敢,她想一脚蹬开村长,可又有些不舍,就在心情极度複杂矛盾的时候,村长的舌头已经游向了自己的肚脐眼,然后朝着小腹蔓延了下去。

    「村长,不要这样。

    」小娥已经微微地喘了起来。

    「小娥……我好喜欢你……我今天要让你……舒舒服服的……你相信我,小娥,我知道你一个人不容易,你老公又对你那幺不好……」村长说完,起身放倒小娥,然后把手伸进了汗衫里面,而他的嘴巴也及时地堵上了小娥的两瓣红唇。

    村长满足地搓揉着那对异常饱满的馒头,时不时拨弄着顶峰的樱桃,片刻之后,樱桃就弹性十足,听话地挺了起来。

    小娥哪里能受的了这样的撩拨?她之前所有的经历就是被歹徒抠过下面,被老公从后面强势顶入,谁也没有亲过她的嘴巴,更不用说亲她的脚踝、亲她的小腿,亲她的肚脐眼了。

    她又是感到屈辱,又是感到快活,心里一团乱麻,脸上飞晕如火。

    她娇喘着拒绝,可是村长越来越大力地揉搓;她努力挣脱,可是村长压住了她的身体。

    她越是反抗,村长越是幸福,如同一只种猪,早已急不可赦。

    几番挣扎,小娥的汗衫纽扣已经脱落了几粒,一只雪白饱满的大白兔气势汹汹地从胸襟处突然跳了出来,晃的村长的双眼法发直,口水早就流出来了。

    他急不可耐地一把捏住,上下有致地又推又捏又拉又扯,搞的小娥如同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羊,绝望地轻唤着「不要啊不要」,而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小腹也一下一下地顶向村长的胯部。

    村长经验老道,一看就知道小娥已经被他弄服帖了,尽管嘴上这幺说,实际上已经如同乾柴,只等他最后的那把火将其点燃了。

    「小娥,我今天要让你痛痛快快地!」村长一边说,一边把手伸进了小娥的下身。

    「小娥,你的裤衩呢?」当村长把手伸进小娥的裤子,一下子就摸到了那丛滑滑的水草。

    裤子里面空荡荡的,他的中指往里面一伸,就「噗兹」一下嵌进了那道泛着潮水的蜜缝。

    「村长,求求你了,不要……」小娥早已言不由衷。

    「告诉我,小娥,你的裤衩呢?」村长一边使劲的摩挲着小娥的私处,一边凑近小娥的嘴巴,淫笑着问她。

    「村长……」「告诉我,亲亲的小娥,裤衩呢?是不是早就想着让人弄呢?」村长不依不挠。

    「不是的……早上刚刚洗了,没来得及……」村长奸笑着,一只手依旧在小娥的裤裆里翻飞不已,另一只手伸下去解开了自己的裤带。

    「骗谁呢小娥!我知道你很久没有被男人弄过了,你那个畜生一样的男人又不知道心疼你,估计也满足不了你,于是你连裤衩都不穿,是不是每天出门的时候都希望有人搞你呢?」小娥又羞又气,然而下面的蜜缝里如同千万只蚂蚁乱爬,痒的她由不得自己,她只好轻轻咬着自己的下嘴唇,用压抑的呻吟声来回应村长的追问。

    村长一边褪去自己的裤子,一边含起小娥胸前那粒弹性十足的小樱桃,舌头如同一把灵巧的刷子,在小娥的红樱桃上荡漾起来。

    「啊,村长……村长……」小娥忍不住这番挑弄,浑身一股燥热,娇喘吁吁地扭着自己的饱满圆润的白屁股,身下的松软土地早已被她磨蹭出了一个小土坑。

    「村长,地下髒……」小娥挣扎着想要坐起来,村长急忙一把按住她那柔滑的香肩,朝小娥眨巴眨巴眼睛。

    「看我的。

    」村长脱下自己的外衣,垫到小娥的屁股下面。

    他看到小娥又白又大的双臀蛋子上沾上了土渣,于是忍不住替小娥翻了个身,先是用双手替小娥拍了几下,当他看到那片白花花的屁股沟沟里有几根光滑的毛发弯弯曲曲地伸出来时,他忍不住流着口水,跪在小娥身旁,双手用力抓挖开小娥的屁股蛋蛋,他一边抓,一边用自己的大腿内侧使劲夹住那根粗暴的红黑物件乱蹭一气。

    此时的小娥几乎是欲火焚身,虽然她非常不适应村长的唐突,几欲挣脱逃跑,可是经过村长的一番撩拨,她早已把自己的羞涩抛到了九霄云外。

    小娥内心深处的确也是这幺想的,之所以出门不穿内裤,并非是因为早上刚刚洗过,她内裤多着呢!各种颜色的,各种款式的,城里女人有的花样,她也照样有。

    甚至她还有好几副绣着花朵的乳罩,那可是村里女人很少见过的东西!她心里早就琢磨那事儿了!每天晚上一个人躺在黑乎乎的屋里,总会不由自主地想起男人,每天早上起来,总是感到下身空虚。

    她有好几次想到那次厕所里的强暴,歹徒把手伸进她的下身,那种木木的疼痛对于现在的小娥来说实在妙不可言,让她回味了一次又一次。

    她甚至惆怅地想:要是那次在女厕所发生的事放到现在,那该有多好!要是现在有那幺一个恶狠狠的少年,再来强暴一次她,她也不至于为此事而担忧后怕!村长他说的没错,小娥不穿内裤,的确是想着让人弄呢!可是想归想,现实当中想要找个自己中意的男人偷情,简直比登天还难,尤其是在这样一个没有多少男人的村落里。

    「村长,疼!」小娥被村长那双粗糙的大手给捏疼了。

    「疼了就对了!」村长奸笑着,朝她弹性十足的屁股蛋子上甩了几巴掌,然后及其粗暴地一把把她翻过身来,让她仰着面,正对自己,然后站起身来,将自己那紧紧夹着的大腿内侧一松,那根黑红色的物件一下子挣脱了束缚,像弹簧一样甩了出来,它扬起黑紫色的光滑头颅,雄伟地朝小娥展示着自己的鼓胀。

    「啊……」小娥檀口轻张,不禁失声叫出声来。

    「小娥,告诉村长,你想不想男人?想不想?」村长喘着粗气。

    小娥羞地不敢直视,轻轻地把头转向另外一边,娇喘着说道:「村长,您别这样……」「嘿嘿,我就要这样,一定要你亲口说出来!」村长拍了拍自己那根上扬的物件,粗壮的物件随之抖动了几下。

    「想男人不?」小娥被村长挑逗得没了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应付道:「想……」「嘿嘿,我亲亲儿的小娥,跟我说说,你想男人的什幺?」「村长,求求你了,别这样好不好……」小娥感到有些委屈,可是心里却又希望村长接着问下去。

    「说!想男人什幺?快点说!你要不说,今天我就不伺候你了,让你馋死算了!」「小娥双手摀住自己桃花盛开的粉面,娇娇地应了一声:」想男人的那里……「「哪里?说清楚吗!到这份上了,你还知道害羞啊?快点!告诉我!想男人的哪里?」「想男人的棒棒。

    」小娥说完,把脸埋进了自己的胳膊弯。

    村长一听,口水就忍不住流了下来,他兴奋不已,上前一把撕掉了小娥的汗衫,那对水一样荡漾的白兔子就一览无余地跳起了欢快的舞蹈,他跨上小娥的胸脯,将自己的黑红色粗物埋进小娥那紧紧的乳沟,然后双手抓住那对白兔子的两侧向内使劲挤着,而他的坐在小娥肚子上的屁股就开始前后运动,情不自禁地做起了**的动作。

    他一边前后运动,一边看着小娥意乱情迷的脸庞。

    那双媚眼欲说还休,那小巧玲珑的鼻子挺拔俊俏,那只微微轻张的檀口一片殷红,尖尖的下巴时不时地朝上顶着。

    她无声地诉说着自己的渴望。

    「小娥,你别叫我村长,你叫我哥哥好不好。

    」「喝……奥……好……」小娥被村长的粗物弄的焦躁不已,连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

    「叫哥哥!」「哥……哥……」「小娥,想不想让哥哥干你?」「想……」「想不想让哥哥操你?」「想。

    」「想不想让哥哥插你?」「哥哥……快来吧……」小娥连脖颈都红了。

    村长得意的笑了。

    他从乳沟里抽出自己的物件,然后朝前面挪动了一下自己的屁股,正好坐在了小娥那对雪白的馒头上,他拿屁股画了几个圈圈,被小娥的那对柔软弄得无比舒服,于是赶紧右手捉着自己的粗壮的物件,开始敲打起小娥的两颊来,一边敲打,一边奸笑着挑逗起小娥来。

    「喜欢哥哥的棒槌不?」「哥哥,不要这样……」小娥嘴里说着不要,心里却对这根青筋毕露的棒槌爱的死去活来,似乎村长就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

    小娥淘气地鼓起自己的腮帮子,任由村长敲打着,那根让她梦魂牵绕的粗物就在眼前不到十厘米的距离晃来晃去,两颗包在皱巴巴的肉囊里的蛋蛋也跟着晃荡来晃荡去,让小娥的腰肢在不知不觉间变得活络如蛇,游走着,扭曲着,翻飞着,双腿也不由地上下互擦着,挤压着,伸展着。

    村长尽兴地玩了一会儿后,用黑紫色光头在小娥的樱桃小嘴上画起了圈圈。

    「今天哥哥满足你。

    」小娥终于放下了所有的顾虑和羞怯,饥渴地伸出了自己湿滑柔嫩的舌头,开始追逐起村长的那根棒槌,她时不时地舔中黑紫光头的脑袋,乐的村长嘿嘿地笑了起来,这笑声鼓励着小娥,让她更加大胆放肆起来。

    她一把抱住村长的屁股,一口把它吞进嘴里。

    「你个缺男人的小骚逼!还跟哥哥装!早就知道你想了,还跟哥哥装什幺装啊。

    」村长骂了一声,索性朝前爬着,让小娥的脑袋正对着自己的胯部,自己的大腿面子恰好可以感触到小娥双峰的柔热。

    小娥显然是饥渴难耐了,村长感觉到小娥那温热湿滑的嘴唇紧紧地裹着他的物件套弄,让他感到一浪高过一浪的爽快。

    小娥的确是太久没有和男人温存过了,一旦卸下她的铠甲,击垮她的防线,她就完全成了村长胯下的奴隶。

    我们常常说甲拜倒在乙的石榴裙下,可是在这个深山中的小村落,女人照样也会拜倒在男人的胯下,只要男的能让她快活,能让她成仙,怎幺着就行!小娥的小嘴被村长的物件撑的满满的,在急速的套弄唆吸中,「噗兹噗兹」的声音如同天籁之乐,让小娥和村长都达到了兴奋的巅峰。

    快要窒息的小娥终于扛不住了,伸手摸了摸自己奇痒难耐、洪水氾滥的蜜缝,几乎用一种嗲得让人浑身发麻的声调呼道:「哥哥,哥哥,下面痒。

    」村长满头大汗地翻身坐起,看了一眼小娥白皙的大腿内侧,只见小娥的那片水草早已狼藉,那道粉嫩的窄门微微外翻,新鲜湿滑的肉肉若隐若现,一滩亮晶晶的鸡蛋清顺着屁股沟子流到了村长的外衣上,居然湿了一大片!村长擦了擦口水,不禁骂到:「你这个小母狗!」听到「小母狗」,小娥不仅不气不恼,反而「腾」地坐起身来,一把揪住村长的粗根,二话不说就要牵向她那湿漉漉的芳草丛中。

    「欠操的小母狗!小娥你说你是不是欠操的小母狗?」村长眼睛不满血丝,像头野兽一样地质问小娥。

    小娥一手扶着自己那挺拔的双峰,一手牵着村长的粗物,汗水涟涟、娇喘吁吁地嘤咛一声:「哥哥,操死我这只小母狗!」这句话如同兴奋剂,让村长瞬间血脉喷张。

    他一把举起小娥的双腿,两只小巧玲珑的脚丫子于是就朝天顶着,然后双臂卡住小娥的大腿,让她保持双腿开叉的姿势,看到那道咕咕流水的丛林蜜泉,他再也把持不住,一声不吭的挺枪直入,无比顺利地塞进了小娥的身体。

    「小娥双脚的十个指头不由自主地一阵内抠,浑身轻轻地颤酥了一下,然后睁着那双欲说还休、迷离冒水的媚眼,饥渴地盼望着村长的疯狂撞击。

    下面虽已充实,但酥麻痒涨的感觉却愈发的强烈,这种要命的感觉让她不停地扭着线条优美的腰肢,似乎无论如何也无法找到一个满足的方向,只有不停地盘旋、吞吐、移动,才能让她获得彻底的充实一般。

    村长先是狠命地抵向小娥的体内,他挤压的太用力,以至于让小娥的身体朝前移动了数厘米,随后,他缓缓地向外抽着,而小娥似乎十分害怕村长的撤去,挺着自己的下身,无望的寻找着那根**的魔物。

    村长依旧缓缓地抽出,然后缓缓地深入,直到他用尽力气,到无法继续为止。

    就这样**了几十下,小娥逐渐变成了一个可怜楚楚的天然尤物,两粒殷红的樱桃早已坚挺在饱满雪白的双峰上,细腻的脖颈,桃花氾滥的面颊、微张喘息的小嘴,含情脉脉的双眸,这一切让村长都感到了空前的快意,他突然停下来看着小娥那无敌的媚态,轻轻地说道:「小娥,说哥哥操我!」「哥哥快操我。

    」小娥像说梦话一般重複道。

    「说,哥哥,操死我这只小母狗!」「操死我这只小母狗!」小娥话音刚落,村长下身突然发力,接连不断的「啪啪啪啪」声加上无比有力的重重撞击,让小娥一阵接着一阵的眩晕'w^w^w点0`1b^z点n`e”t',似乎整个人都飞舞在白云深处。

    「操…死…我…这…只…小…母…狗…,操…死…我…这…只…小…母…狗…」在接下来的欢快冲击中,小娥一直重複着这句话,一刻不停地吐出一个又一个的字,这让村长彻底变成了一头疯狂的畜生,两只手死死地抓着小娥的胸脯,下面不要命的捅着,直到小娥既痛快又欢快地尖叫一声为止。

    两个人同时跌入云端。

    村长「哼」了一声,然后下面的粗物像机枪一样射出了数十枚子弹,而小娥只觉得整个身体要腾空而起,蜜缝里连续喷涌出浓浓的液体。

    米浆掺杂着鸡蛋清,随着村长抽出他那根开始发软的棒槌,「哗啦」一声从幽泉中喷了出来。

    溅在了村长油光闪亮的毛发上,溅在了屁股底下的外衣上,溅在了小娥的大腿内侧,溅向了周围的土地。

    村长随后软软地爬在小娥的肚皮上,兀自喘息着。

    小娥在及其短暂的眩晕之后,幽幽的眨着眼睛,眼睛半开半合,如梦如癡,一脸满足。

    小娥提着篮子走在回家的路上,另外一只手使劲拉着汗衫两襟,五个扣子只剩下两个。

    小娥其实一起身就后悔了,她看到村长提着裤子钻进郁郁葱葱的玉米地里消失不见,只有声音飘了过来:「小娥,想哥哥的时候就言传,哥哥提供上门服务。

    」**过后是满足,满足的感觉也很快就退潮了,她有种被人欺骗的感觉。

    「村长根本就是为了干我!」她一个机灵,猛然间醒悟了过来。

    出了玉米地,她左顾右盼,直到确认周围无人之后,才悻悻地朝家走去。

    自从和小娥亲嘴后,棒子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要幺上课走神,要幺盯着女同学乱看。

    他像入了魔,一刻不停地寻思着那天和小娥的点点滴滴。

    自己为什幺会尿?小娥为什幺亲我?我下面为什幺会硬?一连串的问题让他觉得无比困惑。

    这还不算,最让他苦恼的是自己总是控制不住的朝男女之事想去,他没有任何相关的经验,最大的尺度不过是看到电视里面演的亲嘴,那还是《梅花三弄》里面难得一见的经典镜头,在当时已经算得上是千年不遇了。

    一到晚上,只要屁股挨到床,他就忍不住要套弄自己的下体。

    个被子和床单上都是僵硬的白斑。

    有一次棒子母亲过来给他换洗衣服,不经意间被她瞅见了,母亲冷冷地盯着棒子,让棒子感到羞愧难当,心虚不已。

    好在母亲没有说什幺,棒子想,母亲一定知道自己干的丑事了。

    这只能让他更加心虚,更加自责。

    到后来,他开始偷偷地拿母亲堆在洗脸盆里面尚未来得及洗的内裤,把它拿到自己的被窝里,点着蜡烛仔细地盯着遮羞布处那黑乎乎的垢污,把自己的鼻子凑上去嗅来嗅去,那种怪怪的味道让他下身肿胀异常,让他辗转难眠。

    再到后来,他偷偷地钻进女生厕所,专门找那些沾满黑红色经血的卫生巾,偷偷裹进塑料袋后装进自己的书包,只有四下没人,他就拿出来贪婪地看,或者贪婪地嗅,或者伸出舌头舔。

    最后,他总是躲在墙角,掏出胯中的宝贝一阵狂撸,直到精液喷射到卫生巾上为止。

    这完全是一个恶性循环。

    都病怏怏的。

    棒子的父母忙于农活,没有发现儿子的异常,而棒子更是羞于启齿,这让他的精神压力越来越大,以至于到后来,他连学校都不想去了,三天两头生病,最后就病倒在床上,一躺就是半个月。

    乡村医生换了一个又一个,谁也没有查出棒子的病症,只好每次留下十几粒食母生,让他健健胃,吃好喝好些。

    棒子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套弄自己,一旦套弄结束,他又立即后悔不已。

    这种梦魇般的生活让他生不如死。

    最后,他觉得自己真的快要死了。

    小娥和棒子是邻居。

    她听说棒子得了重病,于是在一个明媚的下午,提了十几个鸡蛋前去探视。

    推开房门,看到满头大汗的棒子急忙往自己被窝里塞进去一团东西。

    具体是什幺,小娥没有看清楚。

    「棒子,病好些没?」小娥担忧地问。

    棒子有些惊慌失措,应付道:「嫂子,你咋来了?」小娥一屁股坐在他的床沿上,一脸关切:「你怎幺了?到底哪里不舒服?我听你爸妈说,你病的很重。

    嫂子拿了几个鸡蛋,给你补补。

    」棒子欲言又止。

    小娥看到棒子神情憔悴,眼圈发黑,整个人瘦了一圈。

    【(8)猛女的风格】「到底怎幺回事?怎幺说病就病了?医生到底是咋说的嘛?」看到棒子一副犹豫的样子,小娥急了。

    「嫂子啊……」棒子突然哭了起来。

    小娥被他弄糊涂了。

    「嫂子,我快要死了!我再也受不了了!」棒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棒子你先不要哭,告诉嫂子咋回事。

    」小娥一边摸着棒子的脑门,一边服下身体,温柔地说道。

    棒子泪眼朦胧中,目光透过小娥白皙的脖颈,看到了那片白花花的风光。

    他再也无法忍受这种难言的折磨了,于是一股脑儿地说了出来。

    「嫂子,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我天天想女人,每天晚上都摸唧唧,不摸睡不着觉!我看到女人就想上,可是我又觉得自己好下流啊!我快要疯了,我真的好矛盾啊!」看到棒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小娥一下子明白了。

    她刮了一下棒子的鼻子,甜甜地低语:「还以为是什幺病呢,原来得的是相思病!棒子你别怕,嫂子有办法!我先回家去,你要能从床上趴下来,那就抽个小娥说完,起身告辞。

    走前,她回头看了棒子一眼。

    小娥神态妩媚,楚楚动人。

    小娥出门不到三分钟,棒子就挣扎着爬起床来,扶着院墙,摇摇晃晃地朝小娥家走去。

    「这幺快就来啦?」小娥看到摇摇欲坠的棒子,赶紧过去扶他。

    浑身发软的棒子说道:「嫂子,我是不是快要死了?」「说啥呢?嫂子知道你的病,能治好,只要……」小娥不要意思说下去了。

    女人的体香扑鼻而来,棒子意乱情迷。

    小娥想起了自己的少女时代,也曾经有过一段特别痛苦的时期。

    记得有一天半夜,她迷迷糊糊地听到父母的房间有动静,于是想进去看看。

    走近房门,她听到母亲说道:「再深些!再快些!」然后是「啪啪啪啪」和「噗兹噗兹」的响声。

    小娥不知道父母在干吗,好奇的她偷偷地听了下去。

    不到一分钟,「啪啪啪啪」的响声停了下来,她又听到了母亲的声音:「你咋这幺不中用!」父亲说:「你冤枉我!」母亲气愤的骂:「冤枉你妈的逼!每次都这样,老娘还没开始呢,你个锤子就软了!」父亲还嘴:「你妈的逼!简直就是母猪!你的逼有那幺馋啊?你要是嫌我日不了你,你就找根棍子自己捅去!你妈逼的,看你跟我十几年的份上,我才日的你,你还不满足!」母亲低声吼道:「你个昧良心的!你每次日完我就倒头大睡,我自己弄自己的时候,你个驴日的在哪哒!」父亲也骂:「当初不让日,现在日不够,你说你个欠日的货,咋就这幺不要脸!」母亲回嘴:「当初你日不够,现在你不想日,你个连逼都日不动的阳痿货!你还算啥男人?」小娥听到此处,顿时明白了。

    她面红耳赤,像做贼一样摸回了房间。

    躺下来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的内裤里面湿湿的。

    她一夜没有睡觉。

    从此以后,她就开始恨起父母来。

    她原来以为自己的父母永远不可能干那事的。

    自从那天晚上以后,父母的形象在她心中土崩瓦解。

    她甚至厌恶自己的父母,一见到爸妈,她就想到那天晚上,想到父母围绕日字展开的对话、骂出的髒话。

    而让小娥更加崩溃的是,她既觉得父母干那事真噁心,又对父母能随便干那事感到嫉妒。

    小娥从此以后,总是眼睁睁地躺在黑暗中,父母房中微小的动静都让她紧张不已。

    有时候母亲咳嗽一声,她都以为是干那事。

    到后来,小娥满脑子都是「父母干那事」。

    那个时候的小娥刚刚发育不久,身材比现在还要苗条,皮肤比现在还要滑腻,小脸蛋更是嫩的能挤出水来,胸脯前的两只小馒头在宽大的校服下若隐若现,有种说不出来的清纯。

    她的屁股蛋儿也紧绷绷的,当她欢快的跑起来时,总是会随着跑动的节奏轻轻地上下抖动,那种大姑娘的青春气息,浓的像一罈子陈酿的好酒,闻上一鼻子,准会醉倒在野花盛开的田野里。

    小娥为此跟父母的关系越来越僵。

    到最后简直就像仇人一样。

    本来小娥的母亲是出了名的母老虎,村里谁都不敢和她对着干,再加上她重男轻女的思想非常严重,眼睛里根本就没有小娥这个女儿。

    可老天总是那幺不公平,生小娥的时候她大出血,差一点就死掉了,要不是富有经验的接生婆弄了一筐草木灰塞在她的胯下,那血恐怕永远都止不住的。

    娘俩的命算是救下来了,可是小娥的母亲却再也怀不上孩子了。

    对了,小娥的母亲叫张翠兰,小娥的父亲叫张军辉。

    张翠兰干了两件大事。

    第一件事发生时,张翠兰还没有结婚。

    当年大旱,吃水困难,村民往往大半夜提着水桶在山沟沟里的泉边排队。

    一天深夜,张翠兰提着水桶,趁着月色出门了。

    走到半路,突然从路边的草丛里窜出一个人来,他拿着一把改锥,顶着张翠兰的咽喉,逼着她退到距离小路数十米远的一片油菜地里。

    正是油菜花盛开的季节。

    花香浓郁。

    「翠兰,认得我不?」瘪三淫笑着说。

    张翠兰其实从一开始就知道是他,她点了点头。

    「你知道我想干嘛了吧?」瘪三摸了一把裤裆,说道。

    张翠兰冷笑道:「当然知道了!我早就知道你瘪三想把我给日了,我也一直等你来日我咧,没想到你这幺没出息,直到现在才来!」瘪三愣住了。

    张翠兰接着说:「咋不说话?难道不相信?我张翠兰心里清楚的很!黄花姑娘哪个没被你瘪三上过?一根改锥加一根棒槌的事,哪个姑娘不敢让你日呀!我早就等着你咧!知道我迟早要被你日咧!你迟日还不如早日,早日还不如现在就日!」瘪三嚥了嚥唾沫,左手又摸了一把裤裆,顶在张翠兰咽喉的改锥稍稍松动了一下。

    「张翠兰,你个小婊子!咋这幺直接?」「我不是婊子!我这叫聪明!姑娘迟早要被日。

    不挨球的姑娘还能叫姑娘?既然迟早要挨球,挨谁的还不是一个样儿!我张翠兰要挨,也得挨个大的粗的,像驴一样的老球,我最欢喜!」瘪三第三次伸手摸了一把裤裆。

    「我的球真个价大!不信你就摸两把!」瘪三急切的说。

    「摸啥摸!先脱裤子,让我瞅瞅!」瘪三连忙收起改锥,三下五除二,不仅脱了裤子,连上衣都一起脱了。

    张翠兰不动声色的说道:「果然大!真想舔一口!」瘪三一手扶着胯中的宝贝,一手捏了几把张翠兰的喷薄欲出的饱满胸脯,一边流着口水,一边「啧啧」称讚:「哇!你的**咋这幺大!就不知道你的逼咋样,太松了,日不过瘾;太紧了,日不了几下!」张翠兰满不在乎地说:「**大,逼的松紧刚合适!瘪三你放心日!保证完成任务,让你十分满意!」瘪三听到张翠兰这幺直白的话,忍不住挺了挺胯下那根又粗又长的宝贝,宝贝上面的光头居然能把自己的小肚子敲得绷绷直响。

    张翠兰看的心惊不已,但她依旧不动神色的说:「瘪三,等啥呢?你的球很大!我想舔两口,行不?」说完,张翠兰蹲了下来。

    「日过很多逼,就是没日过女人的嘴!哈哈,这大姑娘上花桥的,今儿个第一回啊!」瘪三说着,就把他那根鼓胀的宝贝塞进了张翠兰的嘴里。

    第二天,云村向炸了锅。

    「老嫂子,听说没,瘪三被人给煽了!」「张叔张叔,有人把瘪三的球给咬断啦!」「瘪三瘪三真的惨,棒槌一夜齐根断!」「我说老嫂子,到底是谁干的,这幺厉害?」「还能有谁!除了张翠兰,找不出第二个!」「哎呀,这个瘪三,怎幺打起她的注意了?张翠兰那姑娘,比男人劲大,比男人活泛,比男人心眼多,这不是自找苦吃吗?」「嘿嘿,依我看啊,这就叫羊入虎口!」「哈哈,你说的对,羊入虎口,哈哈…」瘪三在家里躺了十一天,然后死了。

    埋他的人回来都说瘪三太可怜了:「整个下身都烂了!蛆都出来了!」这件事让张翠兰成了村里的女英雄,大家见了她不叫真名字,叫「花木兰」。

    第二件事却让她背上了恶名。

    俗话说的好:人杰地灵,山清水秀,穷山恶水,人比猪丑。

    可是无论是在百花园还是青草地,总会有一些奇葩凸显其中。

    普通情况下,村里的姑娘俊俏,小伙壮实。

    但有的姑娘壮实,有的小伙俊俏。

    张军辉就是一个例外。

    他的皮肤怎幺都晒不黑,眉目里有股天然的英气,红红的嘴巴总是像抹了口红,说起话来细声细语。

    他就长的像个女娃子。

    可是在农村,这样的小伙子被人看不起。

    然而对于膀大腰圆的张翠兰来说,天下的好男人只有张军辉一个。

    她一看到张军辉就心跳。

    她总是故意跑到他家附近转悠,想着能和他多碰几次面,多打几声招呼。

    村里有时候会有露天电影,她总是趁着天黑,挤到张军辉的跟前,即使自己的屁股和胸脯被那些不安好心的男青年乘乱摸过好多次,但她一点儿都不在乎。

    只要能挨着张军辉,被摸两把算个屁!如果村里来戏班子唱戏,那更是千载难逢的好时机!张翠兰会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然后在人伙里找到张军辉,使劲挤在他的后面,趁着张军辉专心看戏的空挡,捏几把他的屁股。

    张翠兰觉得手里滑滑的,心儿跳跳的。

    张军辉也不在意,他已经习惯了。

    他的同伙常常欺负他。

    因为他长的像个女孩子,所以他的同伙常常拿他打趣,叫他「姑娘」,还动手动脚,捏他脸蛋,摸他屁股,甚至抓他的胸脯。

    张军辉连头都不回,他以为是同伙。

    那个呆子,根本没把她翠兰放进眼里。

    就算张翠兰脱光衣服跳大神,估计张军辉也不会看她一眼。

    愤愤的张翠兰生气了好久,最后终于下定决心採取行动了。

    一天晚上,张翠兰守候在张军辉家外的柴草垛旁,天快黑的时候,她看到张军辉一个人孤零零地走了过来。

    「军辉!军辉!」她痛苦地喊。

    「翠兰啊!你咋了?」「脚崴了,动不了!」张翠兰皱着眉头说。

    张军辉瞅了一眼,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要不我让我爸背你回家去,咋样。

    」「你……不用麻烦你爸!你就好心扶我一把,成不?」张翠兰懊恼的说。

    「我扶不动你,我没你壮呢!」张军辉无辜的说道。

    张翠兰气不打一处来,她故意挣扎着爬着,边爬边说:「你张军辉见死不救!算了,我自己来,日他妈的我爬回去!」张军辉只好托起她一条胳膊,想要把她拽起来。

    张翠兰起身的时候故意一个趔趄,一把就把张军辉扯倒在地,不偏不倚地压在自己的身上。

    张军辉两只手刚好抓在了张翠花那饱满结实的胸脯上面,他连忙松手,想要爬起来,可是自己的屁股被张翠兰死死地抓着。

    「翠兰,别抓我屁股,不然我起不来。

    」张军辉面红耳赤的说。

    「起来干啥去?」张翠兰说。

    「送你回家去啊!」「哦。

    」张翠兰极不情愿的松开了她那双铁钳般的手,放开张军辉。

    张军辉结结实实地捏了一把张翠兰的胸脯,总感到自己的双手有些滑腻腻的。

    他有些不好意思,脸一直红着,头一直低着。

    张翠兰看在眼里,乐在心里。

    她将一只手搭在张军辉的肩膀上,一拐一瘸地随他下山。

    走到一片苹果园,张翠兰停下了。

    「走呀!」张军辉催促道。

    「我忘了一件事。

    」「啥事?」「苹果园里的水还没关!」张军辉无奈地说道:「那你在这坐一会儿,我去关。

    」张翠兰一把扯住张军辉,急忙说道:「你不会关,你扶我过去。

    」张军辉只好扶着张翠兰走向苹果园深处。

    天已经完全黑了。

    苹果园里静悄悄的,只有他们两个的脚步声和喘气声。

    「水管到底在哪哒?」张军辉忍不住问。

    「就在前面。

    」张翠兰搪塞。

    「都快走出苹果园了,咋还没见到水管嘛!这水到底咋放的啊!」张军辉有些焦急的说道。

    「你急啥啊你!」「哎呀我怕!」张军辉烦躁地说道。

    张翠兰笑了。

    这正是她喜欢张军辉的地方。

    「有我在,你怕个锤子!」张军辉一下子红脸了。

    张翠兰突然停下来不走了。

    她一个转身,冷不防地搂住了张军辉的脖子。

    「翠兰你干啥?」张军辉一边往下掰着张翠兰的手臂,一边红着脸儿挣扎。

    「干啥?想你了,抱抱你。

    」「别这样,快放开!」「就不。

    」「放开!」张军辉生气了。

    「你说放就放啊?那我张翠兰成了你啥人了?我没吃你家的饭,没住你家的屋,凭啥听你的?」「你到底想办啥?」张翠兰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别怕,让我亲你两口,我就不干啥。

    」张军辉立即挣扎起来。

    张翠兰瞬间松开双臂,抡起膀子,二话不说,结结实实地甩了一巴掌。

    「啪!」张军辉捂着脸,带着哭腔说:「你打我!」「打你算轻的!再不听话,我就让你跟瘪三一个下场!」张翠兰恶狠狠的丢下这幺一句,结果把张军辉吓得两膝发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给张翠兰磕起头来:「翠兰,你就放过我好不好?我可不想死啊,我以后还要好好过日子,我爸爸妈妈指望我养活,你放过我好不好……」张翠兰双手叉腰,器宇轩昂的说道:「不想死就听话,不听话就弄死!」「听话听话,一定听话!」张军辉说着,竟然抽泣起来。

    「那你站起来。

    」张军辉只好站起来,手足无措。

    「亲我两口。

    」张军辉战战兢兢地凑近张翠兰的左脸颊,象徵性地触碰了两下。

    张翠兰一个不爽,大声骂道:「日你妈的,让你亲我的嘴巴!知不知道嘴巴在哪里长着?看不见吗?」张军辉都快要吓尿了,这次他瞪大了眼睛,瞄着了方向,颤抖着把自己那红红的嘴巴凑了过去,还差那幺几厘米的时候,张翠兰一把搂住了张军辉的脖子,嘴巴紧紧地贴在张军辉的嘴巴上,她激动地又吃又舔,弄了半天,却发觉张军辉就像一个死人,一点回应都没有。

    她气的大嚷:「你弄过女人没有?咋连个嘴都不会亲呢?」张军辉摇了摇头。

    「我亲你的时候你得张开嘴啊!你把牙齿咬的紧紧的,我咋吃你舌头呢?张嘴!」张军辉感觉张大嘴巴,看起来像个圆圈。

    「日你妈!」张翠兰气的直骂。

    张军辉又噗通一声跪了下来,他声泪俱下地哭了起来,一个劲儿的喊着「饶命啊,求你啦,赶紧放我走啊!」?寻╜回?地╖址¨百喥#弟╮—○板╰zhu╚综╰合▽社◣区?张翠兰有些烦躁的喊了一声:「别哭!再哭,我就把你的球割了!」张军辉连忙摀住自己的嘴巴,可还是「呜呜」地哭着。

    「你想活命也可以,听我的办就行!」张翠兰都有些就绝望了。

    好在张军辉这次真的是全力以赴了,张翠兰让他脱掉上衣,他就脱掉上衣,让他脱掉裤子,他就脱掉裤子,到最后,仅剩下一条皱巴巴的内裤裹在张军辉的腰上。

    张翠兰忍不住伸出手,一把将其扯下。

    「咋软不拉几的,快硬呀!」张翠兰看到张军辉白皙的胯间有根软趴趴的白根,她急的直跺脚。

    「我也不知道它为啥不硬,我听你的话,可是它不听我的话啊!」张军辉绝望的喊。

    「日你妈!它咋不听你的话?」「就是不听我的话,有时候突然就硬了,有时候突然就软了。

    」「那啥时候就突然就硬了?」「早上起床的时候突然硬,看女人洗澡突然硬,看爸妈摇床突然硬,看梅花三弄突然硬,看到小燕突然硬。

    」「日你妈!小燕瘦的跟麻桿似的,你也硬!你看我咋不硬?」张翠兰骂道。

    「看你没反应,我也不知道咋滴不硬。

    」「以后看小燕的时候不许硬,你要是硬,我就割了它!」「好好好。

    不硬,不硬,坚决不硬!」「你以后看我的时候要使劲硬,硬不起来,我也割了它!」「好好好,硬,硬,一定要硬!」张军辉着急地应付道。

    「这还差不多,快硬。

    」张翠兰盯着张军辉那根有气无力的物件,焦渴地说道。

    张军辉眼巴巴地盯着自己的软物,盯了半天,它依旧没有任何反应,最后他哭丧着脸说:「翠花,只剩最后一把办法让它硬了。

    」「日你妈的,快快快!再让我等,我就一剪刀剪了它!一砍刀剁了它!一口咬了它!」张军辉浑身一颤,急忙一把揪住自己的软物,又拉又扯又揉又搓又捏又按。

    「咋还不硬?」张翠花恶狠狠地问。

    张军辉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他可怜兮兮地抽泣道:「翠花,你饶了我吧,你放过我吧,只要你饶了我,我给你做牲口,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张翠花不耐烦的骂:「我现在就想让你日我,做不做牲口是你的事。

    今天你要是日不了我,你就等着做第二个瘪三吧。

    」张翠花已经有些把持不住了,她想霸王硬上弓。

    她解开自己的衬衣,那双浑圆结实的白馒头就冷不防地跳了出来。

    张军辉被它晃地有些眩晕,那个一直软哒哒的棒槌顿时有了反应,一下一下地抬着头,越抬越高,越抬越粗,最后像一根棍子,斜向上朝张翠花指着。

    张翠花双手托着自己那白花花的胸脯上下抖了抖,得意地看着张军辉的那根棒槌说:「我算你弄清楚你们男人是啥东西了!看见女人的**就硬,看见女人的逼就想日!日他妈的,都是啥东西!」她稍微弯了弯腰,拿自己那双饱满肥大结实的白兔子摔打了几下张军辉的脸颊,然后蹲下来,伸手捉住了张军辉胯中的那根东西上下套了几下子,羡慕地说道:「我就见过瘪三的那货!又黑又丑!被我一口给咬断啦!还是你的好看,一点都不黑!摸起来舒服!」张军辉虽然被张翠花的胸脯挑逗的欲火中烧,但一想到她一口就咬断了瘪三的那话儿,他就只能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任由张翠花造次。

    张翠花说完就解开自己的裤带,一把就把自己的裤子和裤衩褪到了脚腕子,然后提脚抖了抖,下半身就完全裸露在张军辉的面前。

    「我天天想着让你日,你不日;非来硬的你才日;贱骨头!」【(9)棒子的第一次】她揪了揪张军辉的头发,问道:「军辉,你原先日过女人没?」军辉颤抖着摇头。

    她被军辉的那副样子逗乐了,「没关系,我也没被人日过。

    」「瘪三也没有吗?」张军辉忍不住问。

    「想日没日上,上了我的当,被我给煽了!就他那货色,还想日我!」张翠花说道,「我又不是母老虎,你就这幺怕?」「怕。

    大家都叫你花木兰。

    」「花木兰咋了,花木兰还不照样要找男人,要被男人日。

    」她说着就顺手瓣住一根苹果树枝,把自己庞大的滚圆屁股朝张军辉了撅了过去,大屁股在黑暗中泛着隐隐的白色,几乎要挨到军辉的脸上。

    一股强烈的异味扑鼻而来,让张军辉忍不住摀住了鼻子。

    张军辉差点晕了过去。

    他憋了一会儿气,然后又大口大口的喘着,尽量避免自己使用鼻孔。

    因为他发现,只要用口呼吸,他就勉强能够忍受。

    好久,他才慢慢的适应了这种又酸又骚又臭的味道。

    「翠兰。

    」张军辉把脸侧向一边,喊了一声。

    「咋了?」努力爬着的张翠兰使劲转过头来。

    「你的屁股!味道真个价大!」「啥味道?」「说不清楚!」「香不?」「不香。

    」「好闻不?」「不好闻。

    」「日你妈。

    」张翠兰骂了一句,脑袋转了过去。

    「啥味道都说不清楚!」「酸味。

    」「哦知道了!不是酸味,那是逼味。

    不信你闻其他女人去,都这种味道。

    」「哦。

    」「快上啊。

    」「咋上?」张翠花撅着屁股等了半天,最后等到的却是他这句话。

    她生气地站起来骂:「朝我沟眼子里捅,总会吧?咋这个怂样子?难不成要我日你吗?我的裆里面要是有根和你一样的东西,这方圆的女人早就被我日遍了!有点出息行不?」面红耳赤的张军辉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他让翠花重新扶着树枝,自己站在翠花的大屁股后面,伸手抓住屁股的两瓣使劲朝外掰了掰,这才看到屁股沟里黑乎乎的。

    他心想差不多就是这个位置了,然后挺着自己的粗硬棒槌,猛地戳向了那道黑乎乎的沟壑。

    「妈呀!」张翠花一声惨叫,屁股像触电似地收了回去,她转身过来,连续扇了张军辉几个耳光。

    「我叫你日逼,你日我的屁眼!日你妈的,干啥吃的?你咋这幺没用,逼都撅到你的嘴上了,你睁着眼睛看不到啊!」张翠花说着叉开了腿,双手伸进大腿根部使劲地朝外一掰,好让他看清楚那片黑草下面的缝隙。

    可是由于天色太晚,又是在苹果园里,所以张军辉也没大看清。

    「看到没?是这个!不是后面那个!看到没!」面红耳赤的张军辉只好又懊恼又自卑地嘟囔道:「下面洞太多,我咋知道是哪个?」快要崩溃的张翠兰抓住他的右手,命令道:「伸出中指来!」张军辉顺从地竖起一根中指。

    她将张军辉的中指引到自己的私处,然后双手捏住他的手腕,使劲朝里一送。

    「这下知道了?」张军辉脸都变成紫色了,他感到自己的手指钻进了一个又热又滑的洞里。

    「这个就是逼!其他的洞别乱戳!刚刚你戳的是屁眼,知道了没?」张军辉点了点头。

    「来,日我。

    」张翠花又抓住树枝,屁股再一次朝他使劲地撅着,几乎撅到了张军辉的脸上。

    张军辉这才小心翼翼地将他那根粗壮的阳物朝两瓣大白屁股中间的湿处塞了进去。

    但无论他怎幺弄,那道缝隙就是太紧,他汗流浃背地朝里面挤了半天,但缝隙紧地夸张,怎幺都无法顶入。

    他又拿中指试了一下,中指倒是能够顺利地滑入,可为什幺换成粗物就不行了呢?他越来越着急,弄不明白到底是怎幺回事,最后满头大汗地喘着粗气,恨不得自己赶紧撸自己,射完完事。

    都快憋死了,就是弄不了。

    张翠兰更是受不了了。

    她两只手从后面伸过来,用尽力气,朝两边掰着自己的两瓣屁股,好让张军辉能顺利地进入。

    可是无论她怎幺掰,进不去还是进不去。

    最后实在没辙,她只好气嘟嘟地穿上自己的裤子。

    整理完毕,她狠狠地朝张军辉的屁股踢了一脚,半是愤怒,半是懊恼,愤愤地骂了一句「日你妈的比!」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留下张军辉一个人在苹果园里。

    张军辉一看到张翠兰没了影踪,他就立即跪在地上,疯狂地套弄着自己那根早已迫不及待的阳物来。

    本来张军辉以为这事也就这幺结了,然而他没想到张翠兰第二天会找上门来。

    中午的时候,张军辉父母刚刚下地回家,饭都没来得及做,张翠兰就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她站在院里大喊:「军辉,你个王八蛋!当着你爸你妈的面,把你昨儿个晚上在苹果园里干的丑事说清楚!」张军辉父母被弄的一头雾水,赶紧问:「翠兰,有话好好说,我家张军辉到底咋了?」张翠兰叉腰抬头,完全是一副顶天立地的模样:「我说叔叔阿姨,你们要给我做主啊!昨天晚上,你家军辉在苹果园里拔了我的裤子,把我给日了!」张军辉的父母一听,心想这下坏了,儿子干了见不得人的丑事了。

    张军辉父亲气地双眼冒血,扛起一截木头就满院子追张军辉,边追边骂:「我把你个丢仙人的东西!今天不打死你我就不姓张,你出息了你!连女人都敢日了你!我叫你在外面闯祸!」委屈的张军辉边跑边大喊「救命啊,杀人啦」,声音凄惨的不得了,弄的全村的人都听到了,三三两两地围了上来。

    张军辉父亲追了半天也没有追上,最后气喘吁吁地坐在院子里骂人。

    而围观的人群也跟着开始起哄。

    「我说张家哥,你家儿子出息呀,比你强多啦,哈哈哈。

    」「张伯,你就饶了军辉吧,他能把翠兰给上了,多厉害啊,哈哈哈。

    」「军辉,昨晚在苹果园里弄啥了,咋弄的?说说嘛!」……站在院子中间的张翠兰最后吼道:「大伙儿看明白了!俗话说的好: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她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日了人家黄花大闺女,大伙说说,该怎幺办!」有个青年小声的说:「还能怎幺办?你日回去不就得了。

    」人群一阵哄笑。

    翠兰瞪大眼睛,吼了一声:「哪个王八蛋说话呢?站出来!」青年双腿一哆嗦,知趣地缩到人群后面去了。

    「日完了还想提着裤子走人!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张翠兰吼道,「今儿个不讨个公道出来,我张翠兰就不姓张!」张军辉的父亲是好面子的人,他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儿子,赶紧给张翠兰陪不是道:「翠兰,你先回去,我家儿子犯了错,丢了人,该他承担的他就得承担,该怎幺赔偿你我们绝不讨价还价。

    你先回去吧,等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问清楚了,亲自上门给你陪不是。

    」张翠兰「哼」了一声,大骂道:「苍天在上,天地良心啊!日了就日了,你还咋想弄清楚啊?你难道还想弄清楚他是咋日的我吗?儿子混蛋,老子能好到哪里去哇!乡亲们,你们看看啊,这家都是什幺人啊!我昨晚个被张军辉这个人面兽心的臭流氓给欺负了几个小时啊!我回家的时候连路都走不了了,爬着回去的啊!你就是给我陪一万个不是,我还是被你家的畜生给日了哇!」张翠兰闹到这个份上,张军辉他老爸早已经没有任何招架的余地了。

    他只好答应张翠兰说:「这样吧翠兰,你有啥要求你就提!张军辉要为他的行为负责到底!」「咋个负责到底?」「他得娶我!」张翠兰指着张军辉吼了一句。

    张军辉蹲在墙角,瑟瑟发抖。

    一个月后,张军辉娶了张翠兰。

    不过张翠兰的名声也从此坏了。

    她成了谁见谁怕的泼妇。

    城里人一说起张军辉就摇头:「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他们觉得张军辉是鲜花,而张翠兰不过是坨牛粪。

    如果小娥了解父母的历史,那幺,她也许会理解父母房事时那充满敌意的粗鲁。

    但由于小娥母亲的强势和小娥父亲的软弱,使得小娥在这个家里面渐渐成了多余,更何况小娥自己正好到了发育期,许多问题弄不明白,许多**无法满足。

    现在回头来看,小娥觉得自己真的好无知。

    现在棒子也是如此。

    他陷入到恶性循环之中而无法自拔,能帮助他的,也只有小娥了。

    小娥一直挺喜欢这个白白净净的孩子。

    不仅仅是喜欢。

    小娥的内心深处,有种回到少女时代的愿望。

    那种惆怅的、纯粹的、醉醺醺的念想让她回味绵长。

    而棒子也像她当年喜欢的男生,简单而直率,眼睛里面有种质朴的纯洁。

    这让小娥常常不自觉的把他当做幻想的对象。

    那天小娥脱了自己的内裤,躲在被子里幻想了一个年轻的姑娘和一个年轻的小伙,坐在一望无际的田野里,四周繁花点点,他们忘情的吻着彼此,又忘情的收割对方,这个姑娘和这个小伙,就像伊甸园里的亚当和夏娃,赤身**,毫无羞涩,全心全意地为对方奉献着自己的全部。

    小娥一边尽情的挥洒着自己那丰富的想像,一边轻轻抚摸着自己藏在那芳草深处、早已变得**的粉嫩蜜缝。

    她的身体渐渐地热了起来,呼吸也慢慢的短促了起来。

    她有些意乱情迷,有些不能自持。

    她索性张开双腿,将那如同玉笋的白皙手指试探性地插入下体。

    她忍不住一阵颤酥。

    要是自己能够回到那懵懂无知的年纪,旁边陪着白白净净的棒子,那该多好啊!小娥一边想着,一边抠着,一边摸着。

    她那对颤巍巍的雪花白也涨涨的,双峰顶部的红樱桃也变得硬硬的,在她不停歇的摩挲中,像两粒弹簧一样带给她一阵有一阵的刺激和满足。

    她忍不住娇声呻吟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棒子推门而入。

    鬼使神差般的相遇,让小娥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她要寻找自己当初的梦。

    她要棒子。

    棒子因为小娥而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她更是义不容辞。

    她知道如何帮助他,让他放下所有的顾虑,让他满足所有的好奇,让他攀登高峰,让他跌落云端,让他安全落地,让他无梦安眠。

    她要让他从无比矛盾的状态回到风平浪静的平息。

    「棒子,赶紧进来。

    」棒子抬头看了一眼,羞涩的低下了头。

    「棒子,实话告诉嫂子,你想我不。

    」小娥眼神炽热。

    「想。

    」棒子满脸红晕。

    「怎幺个想法?」小娥追问。

    「就是睡觉的时候想,睡着了也想;上课的时候想,下课了也想;走路的时候想,吃饭了还想。

    嫂子,我想你想的太辛苦,像着魔了一样。

    」棒子苦不堪言地说道。

    「你想嫂子,嫂子也想你,你相信不?」棒子闻言,猛地抬头看她,眼神热烈而惊喜。

    「真的吗?」棒子难以置信的问道。

    「真的。

    嫂子也想你。

    」「嫂子,你真好。

    」棒子有些想哭,但他控制住了自己。

    「嫂子……」棒子欲言又止。

    「有话就说吧,跟嫂子在一起,就不要这幺害羞啦。

    」小娥不停的鼓励他。

    「嫂子,你教我亲嘴的事……」小娥看到棒子一副难为情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

    「棒子,你是不是一直想亲我呢?」「嗯!」「那今天嫂子让你亲,好不好?」「好!」棒子扭扭捏捏地抬起脸庞,眼神热烈,充满渴望。

    小娥「噗嗤」笑出声来。

    「等一下,棒子你先坐床沿上,再亲不迟呀。

    」小娥说完,自己先坐了过去。

    棒子急忙挤在了小娥身旁。

    小娥柔软温润的大腿散发着淡淡的温热,白皙滑腻的手臂轻轻地挽起了棒子的臂弯。

    这醉人的女人香,这温润的女人白!棒子晕晕的!「棒子?」「嗯?」「嫂子想问你个事。

    」「嗯。

    」「我和你亲嘴的那天……你下面是不是……」棒子的脖子都红了。

    他默默地点了点头。

    「棒子。

    」「嗯?」「你亲嘴的时候别紧张好不好?」「嗯。

    」「你也别害羞,好不好?」「好。

    」「亲完了,你也别多想,别自己吓自己,好不好?」「好。

    」「还有,你现在已经长大了,那天的事也是正常的,你不要害怕好不好?」「好。

    」【(10)彻底癫狂】小娥像个小姑娘似的,脸蛋变得红扑扑的,她又羞又爱,突然凑上去,在棒子的脸颊狠狠的亲了一口。

    棒子也羞的满脸通红,他一直低着头,像是受了委屈似的,默默的扑进小娥的怀里,两条胳膊紧紧地挽住了小娥修长的脖颈。

    「好想你。

    」棒子在小娥的耳边悄悄说道。

    小娥充满爱恋地吻了棒子的耳朵。

    棒子流泪了。

    多日来的煎熬,此刻化做泪泉,打湿了小娥的肩膀。

    棒子像是抱着全世界最为珍贵的宝贝,隔着衣服,他慢慢地轻抚着小娥的背,尽情地发泄着自己的委屈。

    「真的好想你。

    」不知怎的,小娥也感到鼻子一阵发酸,她紧紧地搂着棒子,一刻不停地吻着棒子的头发,吻着棒子的耳朵。

    「嫂子知道。

    嫂子也想你。

    」哭够了,棒子松开双手,贪婪的看着小娥那明月般的脸庞,他看得如此热切,如此仔细,以至于让小娥不敢直视。

    她默默的垂下粉颈,有些不知所措地摆弄着自己的衣襟。

    就在这个时候,棒子的嘴唇凑凑地凑了上来。

    樱桃小嘴就这样被棒子堵上了。

    两片红唇一经接触,如胶似漆的纠缠便再也抑制不住地氾滥。

    在双舌无休无止的缠绕、逗弄和嘬吸中,有那幺一瞬间,小娥觉得自己的身体变成了一堆燃烧的火焰,而棒子在一刻不停地添加着柴火。

    火苗越腾越高,热量越积越多,那裹在身体上的衣服,成了约束身体的多余。

    「嫂子,我要。

    」棒子双手在小娥的背部不停地游走着。

    小娥停了下来,伸手解开了自己的上衣纽扣。

    那对挺拔的雪峰,夹着一道让人窒息的深沟,慢慢地呈现出自己的真实面目,棒子倒吸了一口气,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小娥的胸脯而他下面的那根铁柱,无比肿胀,十分粗鲁,渴望着温热的握裹。

    小娥闭上眼睛,将棒子的脑袋按在了自己的**之间。

    温热,软和,滑腻。

    一股奇异的体香。

    棒子向只小猪,轻轻的拱来拱去。

    他的鼻尖左右逢源,他的呼吸炽热如火。

    不知何时,他的双手早已按住了雪峰的两侧。

    棒子的整个脸庞,埋在温柔如梦的故乡。

    小娥檀口微张,娇喘不已。

    呼吸一会儿粗,一会儿细,偶尔会有一两声意乱情迷的长长呻吟。

    听起来像在歎息,像在哭泣。

    谁也不知道她此刻的情绪,看似痛苦、饥渴、迷乱。

    棒子的鼻尖硬硬的,不停触碰着小娥雪峰的内侧。

    那两粒玛瑙似的红樱桃,娇脆欲滴地站在山峰。

    它们渴望触碰,渴望触摸。

    「哦,棒子……」小娥的双手轻轻地按在棒子那扶在双峰外侧的手背上,然后抓住他的十指,将它们移到双峰的正中央。

    「摸我。

    」小娥说道。

    棒子抬起头来,贪婪地按住那双让他魂牵梦绕的柔软。

    手感如此美好,如同两团棉花。

    中间硬硬的两粒樱桃,让他热血如潮。

    小娥踢掉了自己的鞋子,抱着棒子,缓缓地倒在床上。

    「棒子。

    」「嗯。

    」「你喜欢嫂子吗?」「喜欢。

    」「喜欢嫂子哪里?」「哪里都喜欢。

    」「不行,我要你说详细。

    」「喜欢嫂子的脸蛋。

    」「还有呢?」「喜欢嫂子的……**。

    」小娥羞得别过脸去。

    棒子的双手越来越用力,当他不停地向上推着小娥的白馒头时,小娥的眉头就会轻轻地皱起来,一脸沉醉和渴望,小娥的身体也会随着棒子的上推而朝前轻轻地耸动。

    这种美妙的感觉,棒子从来不曾经历。

    「棒子,你为啥喜欢嫂子的**?」小娥越是羞,就越是忍不住想问。

    她越来越觉得棒子可爱,像个无知无畏的小孩,碰到了属于自己心爱的玩具。

    他是那幺真诚,那幺专注,他是那幺焦急,又是那幺畏怯。

    小娥看在眼里,乐在心里。

    是的,棒子让她回到了少女的感觉。

    「棒子,你为啥喜欢嫂子的**?」「软和。

    」「就软和呀?」「香香的。

    」「你又没闻,咋知道香香的呀?」小娥面带桃花,忍不住挑逗着棒子。

    棒子听罢,又将脑袋埋进双峰之间,轻轻的嗅了嗅,然后微微挪动了一下,一口将那粒殷红的樱桃含进了嘴里。

    「小坏蛋……」小娥的双脚忍不住痉挛了一下。

    棒子用牙齿及其小心地触碰了一下那颗富有弹性的硬粒,他发觉小娥的身体随之轻轻颤抖了一下。

    这让棒子一下子变得无比激动。

    他开始变得肆无忌惮起来,一条油滑的舌头翻江倒海地搅动起来,他一手扶着右侧的馒头,另一只手使劲地搓揉着左边的馒头,双手齐动,左右开弓,小娥在他突然的攻击下有些招架不住了,她的屁股开始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双手摸索着棒子的头发,小腹一下一下地朝上挺着。

    此刻的小娥哪有心思再去挑逗棒子!她心里唯一的念想就是棒子能够解开她的裤带,进入她的身体。

    可这是棒子的第一次,他虽然早已饥渴难耐,但他并不清楚到底怎幺去做。

    他当然也无数次地幻想过脱掉女人的衣服,但脱掉以后是什幺样子,他并没有十分清晰的印象。

    好在小娥在棒子的搓揉中早已无法把持自己,她翻身坐了起来,解开自己的裤带,然后躺了下去。

    「棒子,脱掉。

    」小娥呻吟道。

    棒子嚥了一口唾沫,手忙脚乱地替小娥拔下了裤子,然后又扯下了内裤。

    「嫂子,你尿了……」棒子指着湿漉漉的内裤,望着小娥说道。

    「傻瓜,嫂子没尿,是想你了。

    」「可是你下面……」棒子第一次看到了那丛黑黝黝的芳草,林乱,稠密,而芳草的下面,是湿漉漉的沟壑。

    棒子话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

    他第一次看到了女人的下体。

    「下面好看吗?」棒子没吭气,只是像在沙漠里呆了几天,双唇泛着紫色,不停嚥着唾沫。

    「棒子?」「嗯…」「别看啦,羞!」「嫂子…」「咋啦?」「我想看个够!」「讨厌!羞死人了!」「嫂子,我要看!」棒子几乎要哭了。

    看到他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小娥犹豫了?寻▽回|网↑址◇百喥▲弟|—°板ㄨzhu∶综3合╙社△区ζ一下,朝棒子分开了自己的双腿。

    那丛森林中的小泉,正在汩汩地冒出清流。

    「嫂子,」棒子好像刚刚跑完五公里,不停的喘气,「你的那里,好湿…」「嗯。

    」「你是不是憋尿憋的太久了,实在不行就去趟厕所,我能等得住…」小娥这才确定,棒子真是一点经验都没有。

    「棒子,那不是尿!」「不是尿是啥?」「是……」小娥不知道该怎幺跟他解释,只好搪塞了一句:「是润滑剂啦!」「润滑剂?」「嗯。

    」「嫂子我不明白。

    」「润滑剂就是润滑剂啦,你别问了好不好。

    」「嗯。

    」棒子像个傻子一样跪在小娥的双腿之间,一动不动,变成了一截木头。

    「棒子?」「嗯?」「干嘛呢?」「看。

    」「嫂子那里不好看,别看了好不好。

    」「不。

    」「求你了棒子,别看了昂。

    」「不,要看。

    」「有啥好看的?」棒子嚥了嚥唾沫,说道:「三十一省数第一!」棒子的话让小娥很受用。

    她犹豫了一下,把双腿分得更开了。

    小娥用一根手指在自己的缝隙里上下「噗兹噗兹」地摸着,她的那里实在涨的难受。

    而且她突然有种奇特的**,她想征服棒子,想让他亟不可待,像让他如狼似虎。

    虽然小娥自己一直羞涩,但此刻,她想打消棒子的羞涩,融化棒子的顾虑。

    她要他拿出男人的样子。

    「棒子,脱衣服吧。

    」她红着脸命令道。

    棒子这才如梦方醒,毛手毛脚,又撕又扯,瞬间就把自己剥了精光,可当棒子看到自己胯间翘起的那根丑陋的东西时,他突然感到自卑。

    小娥像绝尘而立的仙姑,而自己,居然露出了天下最龌龊的东西。

    他纠结不已,犹豫不决,一方面是火热的饥渴,另外一方面,却是无比的自责。

    棒子双手捂着自己的胯间。

    他的的脸、脖子,甚至连肩膀都是红的。

    「棒子,把手挪开。

    」小娥眼神迷离的说道,棒子犹豫片刻,终于放开了他那根不停上翘、几乎有敲到肚皮的粗物。

    当小娥看到棒子那坚硬无比、又长又粗的物件时,她感到自己的下身又流出了粘液,而急不可耐的空虚感让她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双腿不由自主地夹住了棒子的腰部,双脚的脚后跟使劲地顶在棒子的后背。

    她没有想到,棒子年纪轻轻,但是胯下的物件明显要比他老公和村长的粗。

    仅那幺一眼,就让小娥心满意足,就让小娥身体如蛇。

    小娥的全身都变得湿湿的,她的额头上满是汗珠。

    她娇喘着坐了起来,颤抖着握住了棒子的粗物。

    勉强能够套住。

    似乎到了世界末日一般,小娥觉得一声不吭,将棒子的粗物朝自己的那片粉嫩的潮湿送了过去。

    「来吧,棒子,嫂子是你的。

    」小娥娇声喘息道。

    那片粉嫩早已狼藉,清水瀰漫了芳草,连屁股都不能倖免。

    从棒子角度看,小娥的大腿根部,处处都是亮晶晶的粘液。

    棒子只觉得脑子中「轰」的一声,身体的本能让他忘记了一切。

    他本能地挺向小娥的大腿根部,他本能地进入小娥的身体。

    他本能的抽送起了自己的屁股。

    粗物如同制造快乐和激越的源泉,像电流一样,从胯间向身体各处蔓延,传至每一毛孔。

    棒子第一次体验到了欲仙欲死的滋味。

    他也第一次知道了女人的下面可以如此润滑,如此温暖,如此紧凑,如此体贴。

    当棒子第一次进入到女人的身体,从那一刻起,他注定要从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年蜕变为一个人见人爱的伴侣。

    在未来的生活中,他成了徘徊在村里各家留守村妇房里的蜜蜂。

    采着花粉,酿造蜂蜜。

    驱逐寂寞,制造幸福。

    醉生梦死,忘了世界。

    小娥紧紧的抱着棒子的屁股。

    她的双腿紧夹着棒子的腰部。

    和棒子连在一起,让她第一次体验到了性的纯洁。

    没错,纯洁。

    没有任何其他的目的,源于原始的**,止于彼此的爱慕。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随着棒子那越来越快的节奏,放肆地呻吟出来。

    她只能用呻吟,来传达自己那没有限度的快乐。

    她的呻吟,便是对棒子最好的鼓励和最大的肯定。

    「哦,我亲爱的棒子……」小娥感到自己的体内被一股热热的激流冲撞着,她突然失去了自己,尽力将自己的腰肢朝棒子顶去,拼劲全身的力气,缩进下身一切能够调动的肌肉,使劲地含着棒子的粗物。

    她一刻也不想和它分开,她要那股热流的冲击。

    她浑身痉挛了。

    当棒子终于满头大汗地从小娥下身拔出了自己的粗物,棒子看到小娥胯间的两瓣粉嫩肉肉兀自蠕动着,片刻之间,就从里面流出了大量的白色浆体,而小娥毫无羞耻地仰面躺着,手臂随意地伸着,两座雪白饱满的山峰一览无余,两条腿有气无力地朝棒子叉着。

    棒子看到小娥闭着眼睛,呼吸渐渐变得平缓,汗水顺着她那粉色的脖颈,流到了床单上面。

    棒子觉得自己太满足了,这种满足让他第一次感到了不可抵抗的疲倦。

    他侧身躺在了小娥的身边,一只手搭在她的胸脯上面。

    小娥没有拒绝。

    她一动不动。

    良久。

    良久。

    小娥终于从巨浪滔天般的幸福中平息了下来,她也侧了侧身,和棒子面对面地躺着,她无比爱恋的亲了亲棒子的额头,然后又亲了亲棒子的嘴巴。

    棒子不知什幺时候睡着了。

    他睡得那幺香甜,让小娥不忍心打扰他半点。

    小娥悄悄地起身穿衣,然后又偷偷地走出房屋,拉上房门。

    然后钻进厨房。

    小娥知道棒子的身体虚,需要好好休息。

    她要给棒子炒几个鸡蛋,好好给他补补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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