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雨翻云前传之纪惜惜(25-26)

    25耳边有一个女声在叫:「主人,太好了,惜惜爱你,惜惜要做你的好奴隶,啊……」就在纪惜惜几乎失忆的时候,瞿秋白翻身将纪惜惜放躺在床上,这个过程让纪惜惜感到了腾云驾雾的晕眩,一种失重的感觉,纪惜惜的身子落在床上,意识也恢复了。

    瞿秋白伏在纪惜惜身上,宽大的胸脯压扁了纪惜惜原本坚挺的胸乳,瞿秋白双手紧紧的扣住纪惜惜腻滑的臀部,胯部快速的、象铁锤一般用力的撞击着纪惜惜的耻骨,如铁般坚硬的肉棒在纪惜惜的幽境里,以快的令纪惜惜吃惊的速度做着蹂躏纪惜惜幽境的运动。

    纪惜惜被瞿秋白几乎疯狂的抽动所惊呆,没有想到瞿秋白有如此好的体魄,在这方面以前的客人是无法和他相比,瞿秋白丰富的经验能使纪惜惜获得无法言述的快感。

    此时瞿秋白快速的运动,完全将纪惜惜征服在瞿秋白的胯下,一股奴性在纪惜惜体内滚动。

    瞿秋白带给纪惜惜的感觉太奇妙了,幽境变得火热发烫,全身不由随着瞿秋白绷紧,心随着瞿秋白每一次撞击都会加快跳动的速度,瞿秋白每一次撞击耻骨时,接触到纪惜惜的阴蒂都仿佛放电般的令纪惜惜麻醉。

    很快纪惜惜在瞿秋白快速的冲击下感受到了有生以来连续的高潮,纪惜惜感到自己要死了一般,浑身酥麻的仿佛被抽了筋,全身变得无力,只有淫荡的幽境控制着纪惜惜的思维,纪惜惜明白自己已经完全屈服在瞿秋白的性爱方式下,所有的矜持和高傲在瞿秋白面前都会消失。

    纪惜惜内心无比冲动的想告诉瞿秋白,纪惜惜是瞿秋白的,瞿秋白将拥有纪惜惜的一切,包括纪惜惜的思想,一股为了获得瞿秋白欢欣的冲动,使纪惜惜鼓起力量将乳头送入瞿秋白的口中,一只手在胸乳根部捏紧,一只手搂着瞿秋白的头说:「主人,咬我。

    」钻心的疼痛使纪惜惜失去了意识,在这之前那种疼痛令纪惜惜的幽境产生了痉挛。

    纪惜惜在迷迷糊糊的状态中被人唤醒,瞿秋白见纪惜惜醒了说:「没想到你会高潮中昏迷,你已经很久没体验了吧?」,纪惜惜一边抬起身子,一边答应瞿秋白,这时发现自己身体赤裸着。

    俏脸微微一红,就准备穿上衣服瞿秋白阻止了她,他一面搂住纪惜惜一面抓住纪惜惜的胸乳,用手指挤捏着乳头,立刻剧痛传来,纪惜惜低头一看右侧的乳头红肿不堪,在乳晕处还可以看到清晰的牙印。

    「还疼吗?」瞿秋白放开右侧的乳头,轻柔的抚摸着红肿的乳头,纪惜惜看着瞿秋白专心的检查和关心的样子,心中所有的不快都消失了。

    「不疼了。

    」纪惜惜有点讨好的靠过去,瞿秋白抱住纪惜惜吻着她的额头。

    纪惜惜的心又开始加快跳动,毫无障碍的说:「主人,纪惜惜从来没有获得过如此的感受,谢谢你给纪惜惜的快乐。

    」瞿秋白用手一边抚摸着纪惜惜的胸乳,一边让纪惜惜躺在瞿秋白的臂弯里,脸贴在瞿秋白结实的胸肌上,一种安全温馨的感觉令纪惜惜舒服无比,早餐已经放在桌子上了,纪惜惜和白芳华和瞿秋白三人一起用完餐后,便坐在一起喝茶聊天,而白芳华不时的用一种挑逗的眼神看着纪惜惜,让纪惜惜觉得很难为情,看出纪惜惜的尴尬,白芳华说道「妹妹曾经和师傅学过女红厨艺,姐姐还没有品尝过吧,不如今天中午就由我来做几道小菜吧,我现在就去街市挑些材料来」「好啊!」没等纪惜惜回答瞿秋白已经答应道。

    「我去换件衣服,然后就去准备」白芳华应道一会白芳华又换了一身衣裳。

    青岚透绣地粉色霓裳,腰间紧束一条两巴掌宽的锦带,把她那玲珑地腰身紧紧勒住。

    更显出酥胸丰盈。

    略往里收地粉红长裙附在腿上,时而贴在肌肤显出修长的曲线。

    :「主人最后一件你帮我穿好吗?」纪惜惜吃惊地看道白芳华细腰前挺娇嗔着递给瞿秋白一只角先生,同时一手撩起长裙,她的裙子下面什幺都没有穿,瞿秋白没有说话点了点头,接过角先生插入白芳华的幽境内。

    白芳华谢过后妩媚地看了纪惜惜一眼,便出门去了。

    纪惜惜突然有点嫉妒瞿秋白俩的关系,对白芳华和瞿秋白表现出来的默契,给她心理造成了深刻的影响。

    白芳华刚一出门「我们继续」瞿秋白便说道,同时伸手在衣下揪住纪惜惜的乳头,用力地将纪惜惜拉起,纪惜惜疼的哼了一声,突然的剧痛她还不适应,这在心里有点不快,但还是接受了,跟着瞿秋白走进了一间房。

    这个房间在客厅的一角,纪惜惜一直都没有太注意,进门一看房间不是很大,约有十几平米,里面的东西让纪惜惜想起《虐恋》书中描述的刑房,四周墙上挂着各种的说不上来用途的绳子、皮具,还有许多各样的鞭子,纪惜惜的心有点害怕了。

    瞿秋白松开了纪惜惜说:「这是我师门训练奴隶的房间,你现在还有离开的权利,如果愿意接受我的欢爱方式就脱光衣服,惜惜你考虑清楚,一旦脱光了衣服你就再也没有选择的机会了,也就是说我对你实施的一切你都要接受。

    」瞿秋白似乎完全知道纪惜惜的选择,开始挑选一些皮革和绳子,纪惜惜在犹豫,自己不能肯定能否接受瞿秋白所有的要求,如果光是捆绑鞭打还好,只是如果瞿秋白还要求别的呢,自己能接受吗。

    「都是要我自己自愿的吗。

    」纪惜惜知道自己是在期待尝试另类性爱的欲望。

    「当然。

    我答应你决不强迫你。

    」瞿秋白盯着纪惜惜。

    纪惜惜被瞿秋白那摄魂的目光看的不知所措,仿佛有手牵着纪惜惜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瞿秋白见纪惜惜一丝不挂还是有点羞耻的用双手交叉在前面,遮挡住私处说:「到现在你还感到羞耻,这很令人兴奋呢。

    」说着将纪惜惜的一只手抓住,让纪惜惜曲起五指,瞿秋白用保鲜膜将手紧紧的裹了起来,直到纪惜惜连手指动一下都困难,再将另一只手同样处理。

    感到满意之后,瞿秋白取出一双黑色的皮手套,手套没有手指的分叉,非常长给纪惜惜套上,一直套到纪惜惜的腋下,然后利用上面许多的金属环将纪惜惜的胳膊拉到后面固定。

    两条胳膊并拢在一起,直到腋下的皮带收紧,让纪惜惜感受到了肩部反关节的疼痛,瞿秋白收紧的恰到好处,让纪惜惜感到疼痛但又不是无法忍受。

    瞿秋白取来长长的绿色的绳子,开始捆绑纪惜惜的胸部,胸乳上下并行的绳子使纪惜惜本就不小的胸乳更加突出,特别是将两道绳子纵向在乳沟处收紧时,纪惜惜感到有点胸闷低头看自己的胸乳被近乎残忍的捆绑,令纪惜惜产生了异样的感觉,纪惜惜开始发热,同时感到幽境的湿润。

    此时,瞿秋白拿来一个像刚才看到,插入白芳华体内的那个角先生,近看纪惜惜才发现这个角先生与以前青楼中的不同,它的端头有着一个好似有;婴儿小口般的裂口,瞿秋白在角先生后端旋了几圈后那角先生便开始不挺的扭动,前端的小口也开始不停的开合,纪惜惜忍不住伸手向那角先生探去,刚碰触道那角先生一阵强烈的酥麻感便通过手指直冲向的全身。

    纪惜惜正惊讶时,只听见瞿秋白说道:「这只角先生是我师门一位前辈毕生心血造出的,它内有机簧,只要在后面旋紧,就会不停的动作,而且它还会不停的令人有着全身酥麻的感受」,「这是何物如何打照」「我也不知道,只是知道这角先生外体渡着白银内里是用异兽毛皮所制,据说那异兽就是传说中的雷兽,除了这角先生还有数个配套的夹子。

    本门那位毕生也就造出数件此物,旋紧一次机簧后至多可用三个时辰,这第一次你先感受一个时辰。

    」纪惜惜听了瞿秋白的介绍,心中充满了恐惧,不知道那将会是什幺感觉,纪惜惜没有开口求饶,知道那没有用,但看瞿秋白的眼神还是透出哀求的信息。

    瞿秋白吻了一下纪惜惜,轻柔的抚摸了一会纪惜惜的臀部,蹲下来,纪惜惜不由自主的分开了腿,瞿秋白抬头赞许的看了纪惜惜一眼,在耻骨上吻着,纪惜惜同时感到冰凉的角先生使火热的幽境获得了清凉的舒适。

    瞿秋白用力顶到里面,将一根事先已经一头固定在屋顶的两根绳子,拉过来勒在花唇间,防止体内的东西脱落,然后从大腿到脚腕共捆了四道。

    瞿秋白将一个绵垫放在纪惜惜面前,让纪惜惜跪在上面,纪惜惜心中一下子充满了感激,顺从的跪下,瞿秋白开始收紧勒在花唇间的绳子,并不时用力扒开软柔的花唇和大腿根松软的肌肤,检查和调整着。

    由于绳子紧紧的勒在花唇间,使幽境的肌肉内收,驱使金属的放电头紧紧的顶在子宫颈上,也使幽境变小,让放电头给纪惜惜充实的感觉。

    为了防止纪惜惜侧倒,瞿秋白在纪惜惜胳膊两侧用绳子拉紧固定在墙上,取来一个皮制的头套,将一个短的硬塑料管插入纪惜惜的口中,将头套套上,纪惜惜的眼前一下子变得漆黑。

    可以感到瞿秋白将头套在脖子处收紧,纪惜惜变得更加紧张了,自己将十分无助的接受电击的虐待,自己能承受吗?这时,感到瞿秋白将纪惜惜的脚抬了起来,这样纪惜惜就变成了全身的重量都在两个膝盖上,好在瞿秋白刚才给纪惜惜的垫子,使纪惜惜暂时没有不舒服的感觉。

    就在纪惜惜暗自感激瞿秋白时,乳头上猛地传来了火热的撕裂般的疼痛,纪惜惜一下全身绷紧,血液一下冲向大脑,接着另一个乳头也传来了同样的感受,纪惜惜不由的从喉间发出了惨叫。

    瞿秋白温热的手抚摸着纪惜惜的胸乳,一只手搂着纪惜惜的腰,给纪惜惜安抚的暗示,纪惜惜平静了一些,乳头上的疼痛开始减弱,纪惜惜知道是麻痹的开始,造成疼痛的是弹力很强的夹子。

    瞿秋白离开了纪惜惜,四周一下静了下来,纪惜惜听不到任何的声音,心里开始想三个时辰将会很漫长,自己为什幺会接受瞿秋白的这种方式。

    内心不断地寻找着答案,由于视觉的消失和听觉的减弱,使得自己思考的速度加快,瞿秋白带给纪惜惜的是全新的、从来没有过的刺激和满足,现在自己开始认可性爱就应该是纪惜惜昏迷那一刻的感觉。

    自己是在追求那种感觉,原本感到的快乐,丈夫所给自己的那种感觉根本无法与之相比,况且瞿秋白的那种眼神使纪惜惜感到自己本就是属于瞿秋白的,瞿秋白给纪惜惜的那种痛并快乐的感觉,将高潮的感觉提升了,就如同人们常说的苦尽甘来,才更能体会甘的香甜。

    纪惜惜虽然理智还在排斥这种方式,但纪惜惜知道自己确实已经被瞿秋白征服了,吃饭的时候一直在回味瞿秋白给纪惜惜的那种奇妙无比的感受。

    没有任何征兆,纪惜惜感到一阵仿佛子宫被强行拉出幽境的剧痛,两个乳头好像被拉拽掉一般,突然的疼痛使纪惜惜惨叫着,但纪惜惜听不到自己的叫声,只有喉部声带的颤抖,知道自己在叫,严格的说应该是喊或是吼,因为舌头无法动,所以不是叫。

    那种感觉很快过去了,让纪惜惜感到了幽境里东西的存在,纪惜惜试图扭动一下,以便获得一些变化的感觉,可是没有,有的则是受刺激后分泌更多的体液带来的搔痒。

    脑子里开始不断的出现那红绳捆绑下扭曲的肉体,白芳华那白皙无比的臀部上鲜红的鞭痕,昨晚被瞿秋白操弄到高潮,那昏迷前失重的感觉,纪惜惜越来越期待那种感觉。

    纪惜惜甚至开始期待电击能将自己带入那种感觉。

    已经不知被撕裂了多少次,现在已经不再想其瞿秋白的了,脑子里不断的在默算着时间一秒秒的过去,从上次电击到下次来临,越来越精确的计算出电击的间隔,如同洗脑般的重复,纪惜惜仿佛在每一次电击后,开始期待下一次的到来。

    尤其是那电流有强有弱,连续的弱电击几乎就让自己获得一丝满足时,强烈的电击粉碎了自己的梦,堆积起来的快感几乎就到顶峰时,强烈的电击使堆积的一下坍塌,只能重新再来。

    这种无休止的重复使纪惜惜旺盛的情欲一次次的压缩,得不到释放,纪惜惜被强烈的快让纪惜惜疯狂的情欲搞的泪流满面,纪惜惜求饶般的不停地喊着,想引起瞿秋白的注意,纪惜惜不知道瞿秋白在不在。

    纪惜惜受不了这种拘束在一切无助的状态下,一次次的重复着越来越接近崩溃的感觉,纪惜惜不知道离一个时辰还有多久,在自己的感觉里好像早已过去,这个漫长的时间比自己想象的要长久的多。

    已经能准确的计算出每一次电击的来临,可是已经过去了还没有发生那种撕裂的感觉,就像每次都准确的月潮,突然没有来,心情马上就紧张起来,一边希望一个时辰已经过去了,又担心这不正常的停止会带来更可怕的后果。

    将自己已变得异常敏感的感觉向四周扩散开来,并没有什幺异样,此时两个膝盖已经变得麻木,血管在异常的刺痛式的跳动,两个大腿的内侧凉凉的,知道自己又流出了许多的淫液。

    反关节扭曲的双肩已经没有了知觉,被缠绕包裹的双手灼热异常,两个乳头仿佛已经不存在了,只有呼吸时或是想减轻私处绳子的挤压,挺起身子时才能感到胸乳的头部被拉拽着。

    不知多久脖子上在解开,皮革的头套取下来,强烈刺眼的光线使纪惜惜闭上了眼睛,温热的嘴唇滑过纪惜惜火烫的脸颊,停在了长时间张开一时无法合拢的嘴上,瞿秋白的气息令纪惜惜感到安慰。

    乳头上传来了难以忍受的疼痛,纪惜惜重新感到了胸乳的存在,随着瞿秋白技巧的亲吻,纪惜惜的血液开始沸腾,开始恢复原状的乳头传来了奇异的搔痒。

    纪惜惜睁开眼睛,用热切的目光看着眼前的瞿秋白,一股女性委屈后想在心爱的人面前撒娇的情怀,使纪惜惜不由自主的说:「义父,太难受了。

    」瞿秋白用手轻抚着纪惜惜有点凌乱的头发,象主人爱抚自己的宠物,纪惜惜轻轻的靠在瞿秋白肩上,瞿秋白一边搂着纪惜惜,一边解开双腿的束缚,瞿秋白抱纪惜惜起来,纪惜惜竟然无法伸直双腿。

    瞿秋白一边抱着纪惜惜,一边按摩着纪惜惜的双腿,在瞿秋白的帮助下,纪惜惜终于站直了,瞿秋白一边解开纪惜惜的双手,一边在纪惜惜耳边说:「怎幺样?愿意接受我爱你的方式吗?」纪惜惜不知道自己怎幺一下失去了思维,只有潜意识的顺从,纪惜惜点点头,心中由对瞿秋白的爱和依恋而产生的柔情说:「义父,惜惜爱你。

    」瞿秋白用热吻回报纪惜惜,然后认真的按摩纪惜惜麻木的双肩,使得纪惜惜的胳膊能尽快的恢复,当纪惜惜能双手搂抱瞿秋白时,就感手指尖传来阵阵的刺痛。

    瞿秋白在纪惜惜臀部上轻轻的拍拍说:「你不想去把身子洗干净吗?」纪惜惜这才意识到自己下体一片湿腻,不由羞愧的低头。

    瞿秋白说:「自己取出来后去洗澡,该吃饭了。

    」纪惜惜看着瞿秋白一下变得冷漠的样子,好像自己做错了什幺一样,从体内抽出放电的金属物令纪惜惜全身发软,强烈的松弛感使纪惜惜感到了空虚,大量的淫水随着角先生的取出而涌出来,纪惜惜不得不用手捂住,这对纪惜惜羞耻的心理又是一种训练,有点艰难的步向后厅的浴室。

    路过正厅看见瞿秋白坐在春椅上喝着茶,自己手捂着私处,那淫秽的丑态让瞿秋白全看到了,纪惜惜羞耻难当的全身发热,一股异样的冲动几乎将纪惜惜推到顶峰。

    温热的水流抚摸着纪惜惜滚烫的肌肤,纪惜惜将透着薄荷清香的皂液涂在身上,手掌夹着泡沫滑过乳头时,传来了一丝疼痛的酥麻令幽境抽搐起来,纪惜惜不由自主的双手抚弄着硬硬的乳头,阵阵的刺痛刺激着纪惜惜的情欲,快感一波波的流向全身。

    纪惜惜分出一只手,为了能同时的刺激到两个乳头,用胳膊的小臂刺激,另一个手掌抚弄,将分出的手有点颤抖的伸到两腿间,立刻就传来了令纪惜惜着迷和兴奋的感觉。

    手指在被绳子折磨的红肿而敏感的花唇间滑动,带有麻木的刺痛使纪惜惜感到了酥麻的快感,当手指触碰到可以看到突起的阴蒂时,双腿发软,一阵高过一阵的快感在体内堆积,慢慢的爬向纪惜惜期待的顶峰。

    开门的声音令纪惜惜一惊,瞿秋白用看着纪惜惜说:「要吃饭了,快些出来。

    」纪惜惜看着关上的门,一种被捉奸的感觉,自己淫荡的自慰被瞿秋白看到了,心理的羞耻冲击着纪惜惜,堆积起来的快感被惊吓后荡然无存,留下的是难忍的奇痒和燃烧的情欲。

    匆匆洗完澡,仅仅穿着一件翠绿的薄裙,来到大厅,白芳华瞿秋白已经准备好了午饭正在等她,想起纪惜惜像个犯错的小孩一样不敢看两人,这时白芳华道:「姐姐,来、坐这」低低地回应了声纪惜惜依言坐下,火热的私处接触到冰冷的椅子,令纪惜惜产生了异样的刺激,纪惜惜只好看着桌上的饭菜,好让自己分散注意。

    看来白芳华的手艺不错,不用吃光看就很有食欲,纪惜惜不由抬头看她,她正在对瞿秋白甜甜笑着「姐姐下午该干什幺了?」。

    「义父和她有不少自己不知道的秘密」纪惜惜心里微微闪过一丝的嫉妒,同时也与白芳华一起都期待的看着瞿秋白等着他说出答案「下午可以上玉马了,」瞿秋白很轻松的说了出来。

    白芳华反映很吃惊的说:「这幺快?」「你和她不一样,你多长时间才能承受雷兽制的角先生?」瞿秋白非常暧昧的看着她俩。

    白芳华竟然脸一下红了,不好意思的看了纪惜惜一眼说:「十二天。

    」纪惜惜听着瞿秋白俩的谈话,心里不知自己该自豪还是悲哀,纪惜惜能知道瞿秋白俩在谈论自己的淫荡,那奇异的角先生,自己第一次和瞿秋白在一起就可以承受了,而白芳华是被瞿秋白拥有了十二天才行。

    想起那销魂的感觉,纪惜惜的浑身又开始发热,被充分挑逗的欲火冲击着纪惜惜的神经。

    吃过饭,纪惜惜帮白芳华收拾,好奇心使纪惜惜问白芳华什幺是玉马,白芳华看着纪惜惜说:「姐姐这幺着急吗,很快姐姐就知道了」。

    纪惜惜内心的担忧大概从脸上表露出来了,白芳华看看纪惜惜说:「不用担心,叔父可是非常会体贴人的哦,而且啊这玉马可是我师门的一件宝贝,对女人可称得上是仙物了,将来还不知道会有多少女人羡慕姐姐呢。

    」白芳华的话让纪惜惜感到微微的放松和好奇。

    想想白芳华的话、纪惜惜走进侧厅,瞿秋白坐在春椅上,纪惜惜看着瞿秋白的背面,瞿秋白说:「过来坐吧?」纪惜惜只好走了过去,可是一下子不知坐在哪里,是靠着瞿秋白坐,这是纪惜惜想的,纪惜惜想被瞿秋白抱着抚摸,女性的矜持却提醒她该坐在另外的春椅里。

    瞿秋白没有给纪惜惜任何的干扰,让纪惜惜自由的选择,纪惜惜最后还是选择了瞿秋白的身边,纪惜惜有点忸怩的坐下后,瞿秋白转头看着纪惜惜说:「你的感觉还好吗?」纪惜惜抬头看到瞿秋白那双摄魂的眼睛,被征服的奴性在体内开始滚动,纪惜惜不加思考的靠过去说:「非常奇妙,只是有点难受。

    」瞿秋白搂住纪惜惜光滑的肩抚摸着说:「你还要经历许多的训练,不过到最后你就会知道忍受那些难受的经历是值得的。

    」纪惜惜听了瞿秋白的话,心中升起了一股柔情,有点讨好的说:「惜惜愿意接受,有时惜惜可能会受不了,但惜惜会接受的。

    」瞿秋白吻了一下纪惜惜说:「你是一个很特别的女人,所以我会对你使用特别的手段,你的耐受力也强过别的女人,我很喜欢你,」一边说一边毫无顾忌的将手伸到衣服里,抓揉着纪惜惜的胸乳。

    纪惜惜被瞿秋白的抓揉搞的浑身发软,无力的靠在瞿秋白的身上,瞿秋白搂着纪惜惜将纪惜惜带进了那间让纪惜惜害怕的房间,纪惜惜站在那里看瞿秋白准备着,心中好奇心使纪惜惜期待,但更多的是担心自己是否能承受住瞿秋白带给纪惜惜的。

    瞿秋白然在墙边或长或短的敲打一阵再,用力一推,一阵机括声中墙边现出一个小门,然后瞿秋白示意惜惜跟来,纪惜惜吸了一口气,压抑下心头的不安地走进门里。

    门后是一条幽暗的走道,虽然漆黑一片,却有一点点荧光,那荧光赫然是一粒颗颗的夜明珠。

    瞿秋白领着纪惜惜左弯右拐,走了一阵子,接着便停下来,拉开一扇门光芒暴涨,纪惜惜发觉已是置身在一个石室里,石室墙壁上都是奇形怪状的异物,纪惜惜能辨出其中的十之一二,都是男女交媾时助兴之用,虽知猜到这些东西都是用以「侍候」女子之物。

    却也无法猜测出它们的用处。

    「这些器物会不会被自己全都用上。

    」纪惜惜压抑下砰砰乱跳的心,将目光从墙上挪开。

    却发现石室中间放着一具墨黑色的石马,那石马表面虽形似童玩之物,可却大了许多,除了高度不如外,形体大小几乎都跟真马相去不远,随着瞿秋白抚拍拭抹,那石马竟缓缓颠簸摇动起来,也不知是否是为了尽量形似真马,真人坐上去时的晃动,想来和骑乘马儿差距也不会太大吧,若换了前几天,此物既然放在此处,纪惜惜可以想象这马背上一定有着机关,骑乘上去只怕滋味难以想象,看到这石马纪惜惜芳心荡漾,一双眼儿却不住地打量着那匹石马。

    外观是玉料制成的,马背处雕就成尖端朝上的三角柱体,整个马身都打磨得甚为光滑,马背马腹处甚至还镶上了毛皮,便裸体骑乘上去也不易受伤;三角柱顶端虽是圆滑,可纪惜惜眼尖,却看出其中微有颗粒起伏,只是起伏甚微,只怕要伸手去摸才摸得出真相,加上这石马虽不若真马高度,可若骑了上去,即便以纪惜惜修长玉腿,双脚也是难以及地,光想到整个人坐在上头,任着石马颠簸挺动时,下体会受到什幺样的刺激,纪惜惜便不由浮想连翩,这念头虽是羞人,光浮在心湖便不由令纪惜惜心生羞愧,但不知为何,却是那幺拂拭不去,她只觉呼吸都热了起来,娇躯愈来愈是滚烫,幸亏此刻瞿秋白正专心调校着石马上的机关,纪惜惜虽是心中羞愧不已却还混着难以磨灭地将自己全盘献出时的快意。

    一种熟悉无比的饥渴感觉袭上心头。

    闭上美目,咬紧牙关,纪惜惜拚命要自己别去想起以前与男人欢爱的种种,要自己别去想起那令身心全然失控的高潮滋味,可那淫荡的想象却似生了根,在心中紧紧扎住,渐渐成长茁壮,任她怎幺努力,再也驱逐不去。

    「怎幺了,惜惜?」被瞿秋白这一叫,纪惜惜才似从那渐渐将她没顶的可耻想象中抽离出来。

    她睁开双目,虽早有心理准备却被入目之物骇得一声惊叫,那马背前端,竟不知从哪儿长出了一根硬物,就如男子阳物淫兴旺盛时一般高挺强悍,上头青筋勃挺之处,只怕连真正男人的肉棒都有所不及,那种挺法,那种姿势,却也将女人心中最渴望的一个思绪勾起,仿佛刺破了她心中的屏障,令她的思绪登时汹涌,男欢女爱时那疯狂淫恶的种种,再也压抑不住。

    她只觉得双足发软,一双眼儿本能地躲避开那马背上硬挺的假物,这时她发现马后还有四个真人大小的石像,或坐或卧,腹下挺立着怒目狰狞的阳具,「别害怕,姐姐……这东西……不可怕的……」白芳华的声音从身边传来,一只手扶住了纪惜惜发颤的娇躯,纪惜惜回头看去白芳华不知道何时来到自己身边,「姐姐……别担心……这东西……不会弄伤人的……」白芳华纤手轻揽着纪惜惜的纤腰来到一个石人面前,虽说隔着衣裳,却也感觉得出纪惜惜身子僵硬,显然是真的怕了,可看她表情中羞惧之间,却带着三分掩也掩不住的春情媚意,白芳华也算过来人了,哪不知道纪惜惜心中天人交战?「其实……其实……哎……妹妹也在上头搞过…………很舒服的……」似乎想起那飘飘欲仙的滋味,白芳华香舌轻吐,无力地舐着丰润的唇瓣,全没发现这样的自己有多幺诱人,就连心中混乱难挨的纪惜惜,也不由看呆了眼,尤其注目着她忍不住在石人那假物上头轻柔套弄、缓缓抚摩的玉手。

    「妹妹亲身试过……那滋味……可美得紧呢……绝不会受伤的……」轻抚良久,好半晌才似发觉自己正在纪惜惜面前思春,白芳华脸儿一红,那抚着假物的手却是怎幺也不肯收回。

    「好姐姐……把衣裳脱了……骑上去吧……这些东西可是有正经用处的……本门有一门双修之功名叫《素女心经》,据传是由上古之时有仙人传给黄帝后妃的,是只给女子修炼,初窥门径后就能驻容养颜,如有小成就能容颜永驻并且身体肌肤受到伤害也能很快就恢复,如果不是有这门功夫姐姐这幺娇嫩的肌肤,师叔咋会舍得损害呢,而修练《素女心经》开始之时却需要有石中空青和万载玉髓这两物调和体内阴阳气息,姐姐你可知道,本门无数代前辈寻遍天下才在这地室内找到这两件宝物,这些石人玉马是本门一位巧匠雕刻的,可是这些的阳物却全是天然造就的,宛如活物每当有女子交合之时还会伸缩扭动,特别是当其满意之时便会自连接的地脉内喷出一束白泉,这几个石人石茎内喷出空青是涤洗身体,而玉马则喷出玉髓。

    姐姐先照顺序和这几位石人交合,待这些石人都喷出过空青后在和玉马交合,姐姐可一定要记住,和石人要快,要是一个时辰内四个石人还没全喷射,那就要重新开始了」。

    白芳华却不知道《素女心经》实在是夺天之造化,逆天而行的双修功法,而天命门传下的《素女心经》本是残本,原来也只能驻容养颜之用。

    但是如今纪惜惜体质特异,一旦修炼这上古仙人流传下的《素女心经》之后,随着修行时间的增加体质就会逐渐改变。

    将来不管纪惜惜受多重的伤,都很快就会恢复过来,等待着享受下一次的伤害,她的身体会越来越敏感,她体验到的痛苦与快乐也越来越多,记忆会越来越好,这些男女欢爱的经历会永远留在她的记忆中,她的身体和体液都会散发出香味,她的唾液和下体的蜜液将成为最厉害的春药和壮阳药,她的肌肤会越来越温润如玉甚至行房时能自动运转使腹部能变得半透明状,让自己体内阳具行进一览无余,同时她的寿命会越来越长,最后很可能踏破虚空,成为天人。

    不过这却是好久好久之后的事情了。

    此刻由于这心经的缺陷。

    纪惜惜一经习练,便会引发体内的情火,增加性欲,一定时限之内必须得到适当的排解,否则便会遭到精气反噬,轻则淫魔如脑,变成花痴,重则欲火焚身,化为灰烬。

    但是纪惜惜体内却曾经被植入过「隋侯珠」。

    那隋侯珠却是修炼采补之功的女子梦寐以求的宝物,隋侯珠又叫作玉女长春丸,植入女子下体内立刻消融,更妙的是此药消融至蚕豆大时辰,里面还包着一粒小丸,这小丸里被灌进去很多极小的小虫,那是传说中由上古天魔女精心陪育出来的,叫做「精虫」。

    它们以精液为食,由于男子的精液一射入女子子宫,便被这些精虫吞食,吃饱后,它们就会在女子子宫里蠕动,不停的分泌一种很强的激素,,令女子容颜长留,而隋侯珠最为可贵的却是这东西能逐渐清除了女子体内的毒素,转化女子体内杂散气息和由男女交合得来的男精来滋补纯化女子元阴,而这个作用对纪惜惜尤为重要,原本她在数月内接连身中数种天下罕见的媚毒,几种药性迭交下天下无论如何贞烈的女子也只会变成一头只知道不停求欢的淫奴,除了与男人交合外在也不会有其它念头,而隋侯珠本身就能转化男精来滋补纯化女子元阴,而且随着时日长久,只要纪惜惜能大量获得男精虽然体质依然敏感却终究会能控制住自己的身心更能随意控制身体发情与否,只是以她那些媚毒已经是深入骨髓,想要清除已经不是短短数月和少数男人就够的了,没有数年时间上十万次的欢爱交媾是不可能了,而且在刚开始的这些时日,那些精虫为了清除媚毒,更会分泌的情素渗入她的幽谷,令纪惜惜享受女子欢爱高潮的欲望越加强烈。

    这样纪惜惜每日如没享受到十余次高潮,药性不但不消退,反而会越来越强烈……但无论如何总算是有了终结之日,但是如此一来纪惜惜原本阴阳双修的媚功也彻底转变成为采阳补阴之术了,虽说此刻她的功力还浅,但到了床上,那功夫不只让和她云雨的男人享受愈发舒畅,对纪惜惜自身也有所裨益,像先前万财来虽大施手段,干得狠又吸得猛,但纪惜惜虽元阴大泄,交合之间阴阳相接,却是颇有补益。

    这时却没有一个人知道这些。

    种种机缘巧合之下纪惜惜在不知不觉中渐渐成为传说中的天妓——天魔女此刻的纪惜惜正轻咬银牙,忍着心中的不安,微颤地解起了衣钮。

    虽说心知这是必然之事,可手怎幺也快不起来,若非白芳华看不下去,一边搂着纪惜惜轻声抚慰,一边伸手帮她宽衣解带,光靠纪惜惜自己,只怕也不知要多久才能将自己脱光。

    还带着些许湿气的衣裳渐渐滑落地下,眼前的淫具加上白芳华温柔的抚爱,不像男人那般粗鲁火热,透着一丝温柔细致,纪惜惜脱衣之间却也渐渐觉得身子缓缓地热了起来。

    等到全身上下的屏障都已落地,纪惜惜身上再无片缕遮身,白芳华才放开了手,妤生打量起自己的纪惜惜,只见她虽是羞怯得不敢抬头,可原本苍白的肌肤却渐渐引发嫣润,身形愈发地前凸后翘。

    尤其她香肌雪肤之上,还透着几丝微微的红痕,一见便知是云雨之间被男人太过粗暴的揉弄所留下来的,从那模样看来,还是最近留下的痕迹呢!即便这般年轻的肌肤都来不及恢复,白芳华看了也觉的心疼,不由搂紧了纪惜惜,轻轻抚摸着那些伤痕「没事了……姐姐只要你修炼了素女心经就不会留下痕迹的……」纪惜惜的目光望着那几具石人,那第一具石人双臂张开,盘滕坐在地上,硬梆梆的阳具朝天高举,幸好那家伙光光滑滑,不算伟岸,纪惜惜咬一咬牙,抱着石人的脖子,粉红色的肉缝抵着阳具,便沉身坐下。

    冷冰冰的石棒挤进娇嫩的花径时,一缕阴寒直透体内,纪惜惜禁不住打了一个冷颤,娇吟一声,腰下使力,心里计数,慢慢地套弄起来。

    仅仅套弄了一小会那石棒便喷出一股清凉的液体冲进纪惜惜体内,感觉到的纪惜惜松了口气「也许不是很难呢」,她微微喘了口气,起身,走到第二个石人身前。

    这个石人直立地上,身形高大健硕,一手平举,一手放在腰间,阳具昂首而立,好像比第一个石人更长大,纪惜惜掂着脚尖,下体才可以碰到那冰冷的石棒,心念一动,双手扶着石人的肩头,左腿使劲支着身体,右腿抬高,搁在石人腰间的手掌,引体向上,把私境套进石人的阳具里。

    巨大的石棒,使纪惜惜生出撕裂的感觉,犹幸习惯了男人的摧残,更是自己做主,倒也不算难受,缓缓套弄了多次,便抽身而出。

    时间却比第一次长了不少。

    第三个石人却是伸出双手跪在地上,纪惜惜无需思索,也知道该像狗儿般伏在他的身前,让阳具从后而进,但是看见那石棒时,却是心里发毛,原来那棒子凹凸不平,满布疙瘩,可真恐怖。

    但是害怕也要干了,于是伏在石人身前,紧咬朱唇,动手张开肉唇,让石棒的顶端抵着花径,下身才小心奕奕地往后退去。

    石棒一寸一寸地闯进了洞穴里,疙瘩擦在敏感的肉壁时,又痒又痛,却是痒多于痛,纪惜惜一时情急,使劲急退,石棒尽根刺了进去,撞在脆弱的花芯时,立即身酥气软,难受的不得了。

    『很快的。

    很快便行了!』纪惜惜默默地告诉自己,下体继续扭动,希望尽快完成任务。

    纪惜惜神思仿佛,也不知道动了多久,只是动得愈急,身体深处的酸麻愈是难过,迷糊中感觉一股热流喷进体内,克制住自己的依依不舍,脱身而出,离开了那骇人的石棒,伏在地上急喘。

    歇息了好一会,纪惜惜才勉力爬起来,步履蹒跚地走到最后一具石人身前,低头一看,忍不住惊呼失声。

    那具石人仰卧地上,双手环抱虚空,胯下的石棒也是一柱擎天,只是那东西竟然有尺许长,粗如儿臂,身上粗糙不堪,还镶着几颗亮晶晶的宝石,比以前任何一个男人的阳具还要壮硕恐怖。

    纪惜惜呆呆地看着那具怪异的石人,就在这时传来白芳华催促的声音「姐姐时间不多了,要快些」知道逃脱不了了,她探手在私境摸了一把,发现湿得可以,也顾不得要如何受罪,动身伏在石人身上,沉腰而下。

    巨人似的石棒强行挤进了紧凑的洞穴,一定比甚幺样的酷刑还要难受,撕裂的感觉也还罢了,粗糙的表面,已经痒得纪惜惜呻吟连声,最难受的是镶在上边的宝石,擦在肉壁时,便会生出阵阵无法忍受的酸麻,苦得她失魂落魄。

    尽管能够容得下粗大的石棒,那家伙却是长得怕人,几经辛苦,石棒已经去到尽头了,纪惜惜发觉还有一小段留在体外,不知道这样行不行,只是事到如今,也不容犹疑了,硬起心肠,咬着牙关使劲地坐了下去。

    『喔……!』冷酷的石棒急刺身体深处,撞击着那荏弱的花芯时,疼得纪惜惜哀号一声,喘个不停。

    纪惜惜忍着叫唤的冲动,艰难地上下起伏。

    渐渐地子宫立开始充斥着急待宣泄的难过,忍不住忘形地扭动身子,石棒也无情地急撞花芯,使精关酸软难耐,便在迷糊中高潮喷射而出,就在这时传来白芳华的声音「姐姐时间过了,要从头来过的」羞愧不已的纪惜惜可不敢妄动,唯有爬起来,再次从头开始,也许是有了经验,这一趟可顺利得多,不用多少功夫,便摆平了三个石人,虽然弄得自己娇喘细细,气息啾啾,总算是过关了。

    只是看见第四个石人棒棰似的阳具,仍然是湿漉漉的,沾染着刚才高潮是沁出来的阴精时,纪惜惜还是忐忑不安,恐防时间过长,那便要再次受罪了。

    纪惜惜知道害怕也改变不了残酷的现实,只能强慑心神,使劲咬着朱唇,跨在石人身上,一手扶着石人的阳具,对准自己的蜜径口慢慢地坐了下去。

    淫水泛滥的蜜径早就为阳具的进入做好了预备,粗壮的阳具借着体液的润滑再一次慢慢地进入了纪惜惜体内。

    「哦……」饱满充实的感觉涌上了纪惜惜的心头。

    巨根插入三分之一后,纪惜惜吃不消地便想要起身抽离。

    不想一边的白芳华突然伸手抱紧这她的雪白的酥胸猛地向下一用力,一下就将毫无准备的纪惜惜按了下去,同时,那坚挺雄壮的巨大石棒狠狠地一插到底,直顶纪惜惜私处内最深处的子宫口,差一点便插爆了子宫!「啊——!痛、好痛!不要,会插坏的,不要……」纪惜惜几乎立刻就痛苦地叫喊出声,即使像纪惜惜这样经验颇丰的的淫荡熟妇也吃不下石人异常粗大的阳具,但是此刻这石棒完完全全插尽她身体的最深处,使她有种被串刺般的受虐感。

    耳边传来白芳华的声音「姐姐,象刚才你那样是不行的,妹妹来帮你一把,姐姐忍一忍很快就好了」,然后白芳华紧抱这纪惜惜酥软的身体,开始快速地上下活动着,让石人胯下那根异常粗长的的巨根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重地深深插入纪惜惜小穴的蜜径深处。

    连续抽送了一阵后,纪惜惜的痛苦的声音逐渐开始夹带着妖媚,虽然她下身小穴仍肿涨得不堪重负但是她的臀部也自发地扭动起来上下套动。

    饱满的蜜径壁如同厚厚的肉垫般包住石棒挤压着。

    再白芳华刻意不断地调整下纪惜惜变换着姿势用一个又一个不同的角度套动挤磨着石棒突然间,白芳华停止了动作,已被挑逗得情欲高涨的纪惜惜顾不上下体肿痛,纪惜惜用双手撑在石人的腹部上,,好似一头发情的母兽般狂扭腰臀用小穴的蜜径耸动挤压巨根。

    随着她雪白丰腴的臀部上下运动,胸前那对高耸的山峰欢快晃动着,成熟的小穴更像一张灵活的小嘴般不停地吞吐着一柱擎天般坚挺雄伟的粗长石棒。

    纪惜惜每一次的耸动,都把石棒整根吞入自己的蜜径中,让粗壮的阳具进入到她的最深处。

    晶莹的淫水被挤到了外面,四处飞溅。

    「~噢~插穿了,唔~哦~」纪惜惜不停地耸动着臀部,寻找着性欲的至高点。

    小穴内的蜜径也充满节奏感地收缩耸动。

    她用双腿紧紧的夹住石人的腰,细腰不停地扭动抽插。

    她的感觉全集中在了下身,不停地做着最原始的动作,寻求着高潮。

    沉重的喘气声和销魂的呻吟声互相交织着,混合着从下身传出的水声布满了整个房间。

    纪惜惜妖艳的蜜径更加收缩了,紧紧地夹紧着石棒,口中丧失理智般开始大声呻吟着,呻吟声中,全身剧烈颤动很快她就要达到了高潮了。

    就在着濒临绝顶之刻从那石棒内突然喷射出一股冰凉的激流,冰冷的刺激让沉迷于欲望的纪惜惜清醒过来。

    耳边传来白芳华惊讶的声音「恭喜姐姐,姐姐着实另妹妹佩服,妹妹原本还以为姐姐还要好几次才能通过这些石人的考验,不想竟然如此轻易就过去了」。

    「可以了吗!」纪惜惜心中微微叹息一声「也不知道是在感叹自己终于通过了考验还是感叹通过了考验太快了」,止住动作,强忍着身下的疲软便欲起身,雪白的臀部刚要脱离石人却只觉的双腿再无力气一下又软坐下去,高昂坚挺的巨根再一次吞入娇弱的小穴内。

    这时纪惜惜清晰地感觉到小穴上下如烈火灼烧般疼痛,全身的力气似乎都被这疼痛带走。

    纪惜惜差点便要放声哭泣,求助的目光地看着身畔的白芳华。

    仿佛听到了纪惜惜的企求,白芳华上前来搂紧纪惜惜,在白芳华的帮助下纪惜惜艰难地爬起来,从石人身上脱出了身子,略微休息了一会,纪惜惜回了一口大气,正要向白芳华道谢,却看见白芳华递来一条白色的罗巾,她才发觉自己股间凉渗渗的,白浆似的水点从私境里「滴滴答答」地流出来,心里羞愧不已,取了汗巾,抹去下体秽渍,待她略微收拾好身子,不待她道谢白芳华便牵着她的手来到那匹玉马前,这时白芳华握着她的手轻抚着石马,纪惜惜只觉触手一片滑润温暖,「惜惜姐姐这石马与前些石人不同,它可是温玉雕成的……等师叔调好机关姐姐就可以上马了……嗯……好不好?」这时候终于做好准备工作的瞿秋白走了过来,用绿色的绳子在纪惜惜身上捆绑着,使两个胸乳高高的突起,双手上臂平行绑在肩侧让她双手只能略微活动,然后瞿秋白用暧昧的目光看看纪惜惜,用手揉着纪惜惜的胸乳,轻声在纪惜惜耳边说:「一会让芳华帮助你,她会让你而获得更大的快乐。

    」纪惜惜知道瞿秋白是有意要羞辱自己,可纪惜惜从内心里没有丝毫的反感,滚动着的情潮令纪惜惜无法拒绝。

    收到指示的白芳华扶着纪惜惜纤腰,让她小心翼翼地上了石马,上了石马纪惜惜才发现自己如果伸直脚尖,正好能够到石马曲起的马蹄上,只见纪惜惜脚尖挺直立在石马上,一手攀住马颈,一手羞答答地滑到股间,纪惜惜知道虽然自己的那两片充血的花唇左右闭合,可是私境里边却还是酸痛不堪,微微吸了口气。

    她微颤地分开自己那粉嫩的幽谷花瓣,随着花苞轻绽,一丝汁光已然溢了出来,染得那勃挺的假物在水光中愈发显得栩栩如生。

    纪惜惜闭目咬牙,小心翼翼地沉坐下去,将那假物一寸寸地吞没,身子娇颤不已,脸上表情似喜似恨之间却透露着身体本能那强烈的需求,加上幽谷中那娇媚的水光,显见这时纪惜惜虽是心中不喜这般淫物,却是忍不住体内的渴望,主动移樽就教,动作间似有若无的抗拒,全然透出心中的矛盾挣扎,白芳华心中的惊疑却是愈甚。

    纪惜惜神态之中本能的肉欲渴望不是假的,这种事本来也不出白芳华意外。

    白芳华比任何人都清楚,一旦女人放开胸怀,那情欲之念确实能令人全盘改观。

    但纪惜惜如此轻易就沉沦其中、难以自拔,,却是大出白芳华意料之外,纪惜惜竟是全然无法抗拒地臣服淫欲之下,难不成……她真的无论是谁都不管了?愈是想到如此,白芳华愈是心中震惊。

    看纪惜惜这等神态,很快就会彻底的沦陷了,原本预备的那些应对纪惜惜抗拒的措施看来是用不上了「芳华……妹妹……」虽知这淫物威力必是难以承当,可真坐了上去,纪惜惜才知其威。

    那挺起的假物雕就的栩栩如生,除了温度之外,肌肤接触之下竟也是真假难辨,那圆锥的最大处直径在六寸左右。

    圆锥的头部刚刚顶进幽境口,纪惜惜幽境传来了撕裂般的疼痛,再进入几分后,纪惜惜就感到自己似乎要被这淫物顶起来了。

    不仅如此;那阳具看似微不足道的凸起处,却更是令纪惜惜想象不到的可怕,一坐上去脚不及地,全身重量落在股间,不只让那假物刺得更深,马背顶端处那小小的凸起,登时刺入幽谷口处柔软的肌肤之中。

    虽说凸起处不过点大,可那强烈的刺激混着微微的痛楚,在股间火辣辣地燃烧着,刺得人定力再强也难端坐,若非白芳华还伸手固定着石马,让她可以好好端坐其上,以自己身子的动摇,这石马想不前后上下好生晃动一番都难。

    只是那处除凸点外均打磨得颇为圆滑,即便股间无论幽谷、会阴或菊穴均是娇嫩到吹弹可破,也不至于因此受伤,可涌起来的感觉,却比更加强烈了。

    本来当看见这淫物之时,纪惜惜虽是心生畏惧,体内的春情却不由自主地燃了起来,现下被那栩栩如生的假物深深刺入,滋味与男子相较之下,也差不了多少,再加上那凸起的刺激……纪惜惜闭上双日,只等着白芳华一松手,这石马前后晃动摇荡起来,袭上身来的滋味只怕就等同于男女交欢的滋味,心中虽还带着羞惧愤怒,却不能不想要放怀奔驰。

    这时瞿秋白突然用手拍打纪惜惜发胀的胸乳,然后手指挤捏、捻挫着纪惜惜的乳头,疼痛使纪惜惜忍不住的流出了泪水,同时却感到了异样的感觉,一种受虐后被人彻底征服或是不得不屈服的情怀在体内流动,竟然获得了令纪惜惜全身轻松的感受。

    瞿秋白不知在什幺地方扳动了机关,立刻幽境里的阳具强烈的振动起来,强烈的振动一直从腹腔传遍了全身,令纪惜惜感到酥麻无比,迷蒙中纪惜惜用充满了爱意的目光,传达给瞿秋白无论他要怎样,纪惜惜都会接受的意愿,然后瞿秋白提拉着纪惜惜的乳头示意纪惜惜站起来,纪惜惜随着瞿秋白的动作慢慢的站起来,纪惜惜站起来后粗大的玉石阳具便慢慢的抽出来,瞿秋白看到阳具锥部的最粗处也脱出了幽境,便让纪惜惜从新坐下去,忍受着又一次撕裂的痛苦重新将阳具深深的吞入幽境。

    瞿秋白一边指示纪惜惜自己这样上下的套弄,一边对白芳华说:「现在由你来帮惜惜,达不到要求两人都要受罚。

    」白芳华立刻说:「是师叔」然后石马微微向下一沉,同时纪惜惜只觉得香肩和腰上一热,白芳华也爬上了石马,将她牢牢搂在怀中,脸蛋儿如此之近,芬芳气息熨得口鼻间阵阵蒙胧,令纪惜惜不由有些目光错乱的感觉,差点错觉是自己弄错了,可粉背上头那柔软而充满弹性的触感,充满了温暖,却将她又拉回了现实。

    那与自己一般赤裸,肌肤接触之间却更加柔软弹动的胴体,却令纪惜惜一时浑然忘我,全然将心中和肉体的感觉抛到了脑后;娇嫩无比的肌肤摩挲之间,令敏感如她只觉身子愈渐火热。

    26见纪惜惜面上既惊又羞,震得连动部不敢动了,白芳华微微一笑,按在纪惜惜腹上的手轻拉,脸儿微凑,在纪惜惜的唇边轻轻地啄了一记,美胴轻轻扭动,在纪惜惜迷醉于成熟肉体的女性魅力的当儿,石马已缓缓地前后晃动起来,那滋味真的就和真马上头驰骋一般无二。

    「……哎……妹妹……不……怎幺会……怎幺会这样……唔……」被白芳华这样偷吻,从未曾试过这般感觉的纪惜惜杏目圆睁,张口结舌间却是说不出什幺,那惊诧的感觉早占满了她的心,甚至没感觉到胯下石马已缓缓动了起来;但除了樱唇交接、纤手轻环之外,白芳华没有接下来的动作,加上石马颠簸之间,那已刺人体内的假物竟似活了起来,一下一下轻轻地向纪惜惜体内钻探起来。

    一开始纪惜惜还无所觉,但随着石马动作,那假物却似愈钻愈深,渐渐令纪惜惜愈来愈有感觉,幽谷渐渐缩紧,一双玉腿不由用力挟住了马身,美妙的颤抖渐渐涌了上来。

    与她肌肤相亲的白芳华深知其中三昧,自是发觉了纪惜惜体内情欲渐渐炽热,她一边紧搂着纪惜惜,重心轻挪间调整着石马的动作,一边在纪惜惜颊上轻轻吻着舐着,感受着纪惜惜身上那混杂着快感与畏惧的颤抖。

    「好惜惜……别担心……」感觉纪惜惜身上的颤抖,快感与放松的部分渐渐增加,把那畏惧和害怕渐渐压了过去,面上那似有些反胃欲呕的感觉也逐渐消退,白芳华才开了口,声音愈来愈柔。

    茫茫然地回应着白芳华的问话,纪惜惜只觉美目渐茫、身子渐软,说不出的舒服畅快,一来那侵入体内的假物虽是死物,可不知其中镶了什幺机关,顶动之间还有着旋转厮磨的感觉,虽说心中明知那是假物,可石马颠簸顶挺之间,幽谷里头的感觉,却比真正的肉棒还要来的美妙刺激,便是活生生的男子,要有这种功夫也是不易;尤其假物顶弄之间,上头似是分泌出了什幺东西,在纪惜惜敏感已极的幽谷之中逐渐浸润,令她心花渐开,舒服得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纪惜惜感受着幽谷中的美妙滋味,那石马不住挺动,令幽谷承受着难以形容的刺激,那种迷乱的感觉,与被男人挑逗爱抚时真的很不一样,简直是打从胴体深处诱发淫欲般。

    那假物在体内不住顶挺,一点一点地向内开垦,逐步逐步地钻研到深处,虽是假物却有着一般男子也没有的灵活,钻探深研之间,纪惜惜竟觉得体内的欲火比以往都还强烈地烧着。

    尤其石马前段摆荡之间,那假物深切地探入体内,不知不觉地她浑身娇颤,灼热的感觉又回到了身上,迷茫之间似连花心都娇颤颤地绽放了,将那假物渴望地迎了进去,那种从最深处被采撷的感觉,酥得纪惜惜美目迷茫,差点忍不住要呼叫出来。

    石马前后摇动之间,纪惜惜只觉身上的快感愈来愈强烈,无法自拔地被勾起了情欲慢慢任肉体的感觉驰飞起来,将她的身心再次引导向那迷乱的仙境之中畅游着。

    「师……妹妹……」随着娇躯在马背上颠簸抛动,刺激的感觉愈渐深入,身子愈来愈热,水花愈溅愈多,火辣的感觉比之一般男女交合还要强烈,弄得纪惜惜身子仿若刚浸过水一般,动作间喷溅出的尽是水花,在空中扬出漫天的彩虹;即便白芳华搂得紧,她仍是情不自禁地扭腰摆臀,展现出女体曼妙诱人的曲线之美,纤足更是拚命下压,好让身子绷得更紧,让深入体内的假物刺得更深。

    纪惜惜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已经可以自如的吞吐那起先看着粗大吓人的阳具,不知纪惜惜心中那混乱迷惘的感觉是如何纠缠,白芳华一边搂紧纪惜惜,随着她在马背上颠簸抛送,一边温柔地将羞人的话语倾吐而出白芳华声音之中,似带着无穷的魔力,要她放开胸怀,任由体内淫欲操控一切,接受这石马淫具的疼爱,加上白芳华一边说着,心神似也渐渐被欲火给占有了,在她身上抚揉的纤手渐渐移到了敏感的所在,按在纪惜惜的阴蒂上,轻柔且慢慢的搓动,立刻一股令心跳加快的感觉和酥麻感传遍全身,令纪惜惜不由自主的从鼻中发出哼声。

    本来幽谷被那假物充满,加上石马颠动之间,那假物在体内深抽缓插,令纪惜惜幽谷为之紧吸,正是处于最敏感的状态,现下被白芳华纤巧的玉指轻捻,谷口那敏感的小蒂登时一阵酥麻酸痒,原已将近崩溃的花心处被这一下火上加油,刺激更加强了数倍,体内的本能登时冲破了一切防堵,引导着纪惜惜顺着石马颠动的节奏扭摆起来,美妙地将自己身心献出。

    不知不觉已陷入浑然忘我之境,现在的她再也不晓得抗拒,身子里头那沉郁的感觉,也不知是被欲火压过了,还是被白芳华一席话给洗去了,现在的她只想去放怀享受。

    纪惜惜媚眼如丝,本能的操控令她腹下施力,幽谷收缩起来,把那深入体内的硬挺吸得更紧密,感觉那上头雕琢得栩栩如生的凹凸起伏,深刻地刺激了她花心处的敏感地带。

    这样用力之下,连带着纪惜惜一双玉腿也紧夹马背,但也不知石马琢磨得太过平滑,还是动情之下幽谷溢出了太多水分,竟是夹之不住,那种颠簸挺放的滋味,令她身不由己地在其中飘摇着,娇躯随着石马的前后挺动而摇荡,整个人都酥透其中。

    迷茫之间纪惜惜微微侧首,没想到脸儿一偏,微呶的樱唇正好贴上白芳华在自己颊上探索的小舌,吃了一惊的纪惜惜还没来得及避开与白芳华的亲吻,白芳华已掌握时机凑了上来,樱唇摩挲、香唾互润之间,香舌已钻破了纪惜惜的防线,勾住了纪惜惜娇嫩的小舌。

    一开始动作还有些稚嫩,毕竟女子间的拥吻与男女间全然不同,再怎幺主动的女人,也没有男人吻吮间那般强烈的侵略感,但两女原已魂销神荡,方才的诉说虽是伤感,却也充满了旖旎风味,香舌一缠上登时温柔地互吮起来,再也难以分开。

    随着对方娇巧的小舌愈发深入,纪惜惜只觉矜持一丝丝地被抽离体内,胸中的鼓动再也克制不住,打从腹下涌起的烈火,与心中的鼓荡合而为一,令她只想吻得更深更浓,只觉白芳华的唇好软好甜,香唾交流之间迷离的感觉愈发曼妙,她不由被那无法言喻的渴望占得满满的,与白芳华吻得更深。

    偏偏这样半转回身子,令娇躯的姿势与方才大有不同,幽谷里头被刺激的感觉竟也变得不一样,迷茫之间纪惜惜不由自主地扭摇起来,让幽谷里头丰沛的泉水愈发泛滥。

    幽谷被那硬挺所刺激,好像那挺直已攻入花心里正巧妙地钻研着,口鼻中透进的又是无以抗拒的香氛,纪惜惜不知不觉间已忘了形;她一手轻撑在马颈之上,勉勉强强撑住身子,另一手却已着迷般地环到了白芳华背后,撑着她的头脸与自己贴得更紧,浑然忘却是妹妹正吻着自己。

    迷乱之中她时而香舌吸啜,将白芳华的舌头欢迎进来,任白芳华的舌头在自己口中尽情探索;时而轻吐猛吮,吸啜着白芳华口中的芳香,连白芳华抚爱着自己身子的手,感觉起来都那幺温柔甜蜜,迷蒙的美目中透着一层嫣然的水波,赤裸的肌肤互相交缠紧贴,愈缠愈紧,美得似再也不愿分开。

    「妹妹……」吻了良久,四片樱唇终于分开,一条微微的银丝连在丰润的唇瓣之间,纪惜惜星眸已醉,迷茫之间她一双美目只盯着白芳华满是柔媚的容颜。

    白芳华纤指轻轻抵着唇办,似在感受着方才的余韵,丁香小舌轻吐,舐着还留住唇瓣的痕迹,那模样当真诱人之至,看得纪惜惜芳心乱跳。

    虽说两人动作放缓后石马的颠动也减缓了,连那已将她幽谷占满的硬物也似少了动作,可光是女体交磨的肉体刺激,就令纪惜惜的身子动情敏感,加上眼前的白芳华如此娇媚,纪惜惜只觉一股难耐的火热打从腹下涌现,将心中那灰茫茫的阴郁都烧光了,幽谷不由自主地缩紧,将那硬物紧紧吸在体内,有种说不出的渴望在心头,偏是不敢开口。

    见纪惜惜神情似喜似愁,白芳华也是这石马上的过来人了,自是知道纪惜惜此刻的情欲如焚。

    她嘴角微现笑意,藕臂轻揽,与纪惜惜火热的胴体又贴到了一处,蜻蜓点水地在她唇上啄了一记,肌肤摩挲间感觉似比方才更热烈了,白芳华知道那是自己也已动情的征兆,心下又羞又喜。

    羞的是这样的自己竟被纪惜惜看得一清二楚,喜的却是这样的身子,对燕千泽而言真是绝佳的享受啊!她贴紧了纪惜惜,纤手轻轻移到纪惜惜腹下,轻轻压住她微弱的挣扎,掌心微微用力,力道温柔地透体而入,似是抚上了已侵入体内的硬物,那异样的感觉令纪惜惜不由不由神魂颠倒。

    「姐姐快点用力,等这石马也喷射出来就可以了。

    」纪惜惜下意识的收缩幽境,神飘魂荡间娇躯扭摇,带动着石马又自奔驰起来,这回比方才还要厉害,不只纪惜惜忘了形,连白芳华也恰到好处地在马上扭动着,令石马的动作更适切、更火热地配合两女的需要。

    肌肤被白芳华温柔甜蜜的抚慰着,耳边传来的是白芳华清甜娇柔的声音,幽谷里头的硬物愈透愈深,体内深处花心早已绽放,将那硬挺的顶端迎了进去,比男人的阳物更充满了刺激感,这多重的强烈攻势一波接一波地袭来,把纪惜惜的抗拒和羞涩打碎成片,她只觉随着高潮滋味冲击,所有的一切似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她不由自主地与白芳华拥吻着,娇躯随着石马的动作愈发激烈,浑然忘我之间甚至没法去管体内内息流畅,只知迷茫欢乐地享受那曼妙绝伦的刺激,就好像自己正被白芳华激情地蹂躏着一般,没顶的欢快让纪惜惜的呻吟声中部透着哭泣,却是再畅快不过的悠游其中,美得再也无法自拔,此时纪惜惜的状态可以说已经被强烈的欲火烧灼的缺乏思维,唯一的期待就是获得那种令人轻松的感觉。

    白芳华抬起头看着纪惜惜,忽然说道「师叔看来姐姐要你来帮忙呢,」正坐在椅上看着白芳华将纪惜惜不断的推向高潮的瞿秋白闻言过来对白芳华道「你去准备东西吧。

    」白芳华翻身下马很快就将一个盘子端了过来,纪惜惜一看里面一枚手指长的钢针,另外就是一条皮带,纪惜惜不知道这些东西的具体用途,但很清楚都是给自己使用的。

    纪惜惜又开始紧张,一种好奇的恐惧在全身蔓延,转而是逐渐的汇聚到了胯下,这使纪惜惜更多的开始分泌体液,幽境也火热起来。

    这时瞿秋白拿着皮带站在纪惜惜侧面,一手搂着纪惜惜的小腹,在耳边鼓励纪惜惜:「用力,你能做到的,我来帮你好吗?」纪惜惜不知该如何,也不知瞿秋白如何帮,只好点头,立刻从臀部上传来了火辣辣的感觉,同时耳朵里传来身后皮革与肉体快速接触发出的脆响。

    纪惜惜疼的不由全身绷紧,瞿秋白在耳边吻着说:「放松身子,腹部用力,这样不行的,」搂着纪惜惜的手也在纪惜惜光滑火烫的肌肤上抚摸着。

    纪惜惜不由放松自己,用力的收缩下体,这时臀部上再次传来了令纪惜惜疼痛的抽打,纪惜惜忍不住摇头抗议着。

    好像瞿秋白完全明白纪惜惜的心思,瞿秋白搂住纪惜惜摇动的头,吻着纪惜惜的耳朵说:「不要多想,仔细的体会你幽境的收缩,加把劲就能完成了,」纪惜惜竟然立刻就去感受,马上就感到了棒状物接触幽境粘膜的触感,这给了纪惜惜信心。

    纪惜惜不再多想,努力地按照瞿秋白说的用力的收腹,就在这时瞿秋白一边在纪惜惜耳边说让纪惜惜用力,一边毫不留情的用皮带抽打着纪惜惜着火般火辣辣的臀部。

    就在纪惜惜忍受不了那鞭打的痛苦,几乎就要放弃时,瞿秋白象约定般的停止了抽打,亲热的抚摸这纪惜惜,瞿秋白的动作纪惜惜完全融化了,瞿秋白的话不但给纪惜惜信心,也告诉纪惜惜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能有更好的性爱,为了让自己获得更美妙的高潮,纪惜惜心里在想,打几下臀部有什幺忍不住的。

    待一会后,纪惜惜已经几乎忘了臀部被鞭打的感觉,用心的体味着瞿秋白给她带来的快乐时,瞿秋白停了下来拿起盘子里的一只约两寸长比绣花略粗的钢针说:「来,接着继续,」说完用针尖在纪惜惜的花唇上划过。

    冰冷的针尖给纪惜惜火热的花唇和紧张的心理带来了强大的冲击,纪惜惜不知瞿秋白会用针怎幺对自己,纪惜惜心中异常的紧张和害怕,但却又感到一种强烈的兴奋。

    就在纪惜惜紧张的猜测中,瞿秋白用针尖轻轻的从那粉红的缝隙、平坦的小腹一直划到她赤裸的双乳,瞿秋白先用针尖轻轻的点了一下左侧那涨立的蓓蕾,纪惜惜的身体随之微微地颤抖了一下,这时纪惜惜才感觉到这钢针针尖颇为圆润并不尖利,她内心中无比期待的尝试和有点担心的害怕瞿秋白一只手揪住纪惜惜的左侧的蓓蕾,另一只手将钢针慢慢的靠近蓓蕾根部,由于蓓蕾被向外拉伸,使根部的折线露出来,比乳晕色泽要浅的折纹成了瞿秋白下针的目标。

    纪惜惜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紧张而又害怕还有更多期待的情绪稳定了一下,这时瞿秋白猛地的把针尖刺入了纪惜惜娇嫩的蓓蕾根部,立刻一股火灼的剧痛象电流一样直冲头部,,纪惜惜立刻感到脸部都热胀起来,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这时瞿秋白的手停了下来,疼痛马上就减弱了,感觉只有微痛,等纪惜惜平息下来后,瞿秋白再次用力将针刺了进去,这一次针体贯穿了乳根,激烈的灼痛使纪惜惜忍不住哼了一声,同时浑身颤抖着。

    纪惜惜急促的呼吸着,眼睛看着自己的胸前,钢针贯穿蓓蕾的样子令她感到异常的兴奋瞿秋白拈起另一根相同的钢针,一手握住纪惜惜另外一侧的蓓蕾。

    这一次纪惜惜显然不再那幺害怕和紧张了,因为那种烧灼般的疼痛她完全可以承受,但是当针尖接触皮肤的一瞬间还是本能的打了个寒颤。

    当针体慢慢的贯穿蓓蕾根部肌肉时,那种灼热的痛感,竟然传递到了大脑并快速的延伸到子宫时,变成了高潮前的那种抽搐,强烈收缩的秘境,使纪惜惜有点昏迷的感觉。

    当瞿秋白用力的将针贯穿后,纪惜惜急促的喘息着,脑子里在回味那令自己全身收紧的麻醉感,这时瞿秋白开始用双手各抓住一支针,轻轻的摇动着,那不太剧烈的疼痛刺激着纪惜惜产生一种异常高昂的情欲。

    当情绪微微平息之后,纪惜惜感到自己大腿根处凉丝丝的,秘境处腻滑无比,她知道这是过多的淫水从幽境中流出。

    这时瞿秋白拿起了第三根钢针,这只比先前的两之钢针粗很多,几乎快可以被称呼为钢锥了,珠光下闪着金属光泽的钢针,在纪惜惜眼前抖动着,瞿秋白用手矫正了一下纪惜惜的身体姿式,将充血胀大的花蒂暴露出来,纪惜惜低头看着自己的私处,两条修长娇嫩的大腿中间,是丰美的花唇,上面沾满了自己动情时分泌出的体液,在珠光下闪闪发亮,看着变得淫秽无比的秘境,自己产生了自恋的情素,但体内被开发的自虐欲又产生了对越好的东西越要折磨的心情。

    一股难以表述的情怀使纪惜惜迷醉。

    瞿秋白开始用针尖轻轻的划了一下那红红的肉粒,立刻一种被点击后的酥麻感传遍全身,瞿秋白又划了几次,不知是紧张还是情欲都令纪惜惜产生了高潮前的感觉,瞿秋白将针从侧面对准了花蒂的根部,慢慢的刺进娇嫩敏感的阴蒂。

    立刻剧烈无比的疼痛使纪惜惜呻吟起来当瞿秋白针刺穿了红肿的阴蒂,一种另类异样的高潮使纪惜惜幽境产生了痉挛的感觉,那种令人向往的麻醉感充斥着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她的幽谷花心连带着整个身子都颤了起来,在纪惜惜的哭叫声中,一股热烫无比的洪流,从下体的石棒中火辣辣地射入了她的体内,直透花心有力地射进子宫深处,似将整个子宫都清洗了一遍般,那火般热的感觉,将纪惜惜从迷茫之中拉回了现实,这时她才感觉到自己的幽谷仿佛变成了无数张小嘴,把石棒中射出的热流吸得一乾二净,再不漏出半滴。

    不知何时石马已缓了下来,纪惜惜疲乏地趴伏在马颈上头,娇喘之间只觉整个人都没了力气,浑身上下没一寸肌肤都布满了汗水,用仅有的力量拨出贯穿三个敏感之处的钢针后,纪惜惜只觉身上再也使不出一丝力气。

    幸好幽谷里头那硬物犹自坚挺,撑住了她无力的娇躯,否则这只怕她要滑下石马。

    就在纪惜惜恢复了一些体力,勉力从石马上下来时,瞿秋白从身后抱住她,在她耳边说道:「你竟然敢自己下来,是否该受到应有的惩罚,」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挤捏着纪惜惜的乳头,纪惜惜刚刚平息下来的身体里升起了一股莫名的冲动和兴奋,她知道瞿秋白要开始了新的调教了,她浑身的热血随着瞿秋白手指用力带来的疼痛而升温,不由自主地点点头。

    瞿秋白的手指离开了纪惜惜的乳头,放在腹部的手指伸到纪惜惜两腿间,手指顺着花唇的夹缝滑动着,纪惜惜不由的靠在瞿秋白身上,瞿秋白用嘴唇在纪惜惜耳边摩擦着,蓦地感到瞿秋白身体一紧,还没等纪惜惜反应,纪惜惜右侧的胸乳上传来了强力的冲击。

    耳中传来打耳光一样的响声,纪惜惜没有因疼而是因惊吓哼了一声,接着纪惜惜的左侧胸乳又被打中,这次纪惜惜没有哼叫,而是体味着被虐带来的对性的冲击,瞿秋白下面的手指已经在幽境口徘徊。

    纪惜惜用身体感受着瞿秋白身体的紧缩,以便能预测被打击的时间,瞿秋白打了几下后,感觉出了纪惜惜的意图,瞿秋白放开纪惜惜,将纪惜惜的双手抬高,不知放在了什幺地方,纪惜惜只能半弯着腰,胸前丰满的胸乳坠在空气中,这下纪惜惜不知道何时被打了。

    那种无助的、不知何时会被击打的猜测,令纪惜惜的受虐欲不断的增强,同时本身固有的奴性也在增强,希望瞿秋白的打击由猜测变成了期待。

    两个胸乳被击打后在胸前跳动——晃动——停止的过程纪惜惜都能清晰的体会到,难忍的是臀部上传来的火辣辣撕裂般的剧痛,不知瞿秋白用什幺打的。

    瞿秋白击打的节奏变换着,纪惜惜根本无法猜测下一次会是那里,这种心理上的冲击才是令纪惜惜体味到虐恋的妙处,那种等待会令欲望燃烧,给纪惜惜的心理上造成无法控制的欲焰。

    娇嫩的臀肉上不知是第几下,这次的打击令纪惜惜无法忍受的叫了起来,可是心里却在叫着打吧,打死纪惜惜这个淫荡无比的女人吧。

    瞿秋白打完手便轻抚纪惜惜火烫的臀部,一丝被抚慰的暖流令纪惜惜激动,瞿秋白的手在纪惜惜两腿间摸着,此时纪惜惜才感到自己是在不知不觉中流出了许多的体液,瞿秋白的手粘着纪惜惜的体液在大腿根的摸弄使纪惜惜那里更加腻滑,纪惜惜忍不住那骚痒被抚弄后的舒适,在鼻腔中哼着。

    瞿秋白抓住纪惜惜的脚腕提了起来,立刻一根竹条或是藤条的头部不轻不重的打在纪惜惜湿滑丰美的花唇中,纪惜惜产生了抽筋般的抖动,虽不能说是痛彻心肺,但也是剧痛无比,而且纪惜惜能感受到力量在一点点的加大,纪惜惜开始扭动起来,瞿秋白停了下来,双手从后面抱住纪惜惜,在纪惜惜耳边轻声的、充满了温情的说:「怎幺样,能受得了吗?受得了握们继续。

    」纪惜惜此时已经泪流满面,纪惜惜知道瞿秋白这样问是要增加纪惜惜心理上的压力,让纪惜惜自虐的心理和奴性更上一层楼,瞿秋白完全可以不理会纪惜惜,继续她的行为,但不会比让纪惜惜自己要求下带来的冲击大。

    纪惜惜心甘情愿的点点头,瞿秋白将纪惜惜的两个脚腕分开固定了,纪惜惜知道瞿秋白会不知什幺时候打在纪惜惜娇嫩的私处,这让原本就无法猜测的击打部位,更加难以预料,胸乳和臀部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最先是已经疼的有点发木的丰臀,纪惜惜能感觉到那里肿了起来,接着是连续几下,使胸乳在胸前激烈的跳动,之后一切都停止了一样。

    感觉上有几分钟的时间,瞿秋白没有给纪惜惜任何的打击和触摸,纪惜惜竭力的感觉着周围,企图判断出瞿秋白的位置。

    纪惜惜没有感觉到,甚至瞿秋白的呼吸声都没有,纪惜惜猜测瞿秋白离开了。

    正当纪惜惜判断瞿秋白不在身边,将神经放松,吐出一口气时,两腿间的根部传来了突然被刀劈开的剧痛,而且不是一下,是迅速无比的三下,此时纪惜惜才从倒吸气中缓过来,发出了喉间反射回来、近乎绝望的惨叫。

    正当纪惜惜感到意识离自己而去要昏厥时,瞿秋白抱住了纪惜惜的腿,被击打的地方传来了瞿秋白轻柔抚摸的感觉。

    瞿秋白的手温柔的轻抚着火辣辣的花唇,纪惜惜很快就感受到了敏感处被抚摸带来的刺激和冲动。

    不知瞿秋白在做什幺,只听到瞿秋白在寻找什幺,不一会纪惜惜感到瞿秋白的手指分开了纪惜惜丰美的花唇,在花唇靠近阴阜的交汇处涂抹着什幺,阴蒂被抚弄给纪惜惜带来了舒适的快感,体内不断升温的情欲令纪惜惜产生了期待瞿秋白弄疼的想法。

    瞿秋白口中呼出的热气在纪惜惜的耳旁,接着是轻声的吻声,胸乳上传来了瞿秋白抚摸的舒服感,纪惜惜暂时忘记了被击打的疼痛,被无尽的欲念所控制,强烈的期待瞿秋白有力的进入。

    纪惜惜倚在瞿秋白身上,瞿秋白的手轻柔的滑过纪惜惜的胸腹,停在了大腿根的私处,然后在纪惜惜耳边说:「怎幺样?休息好了吗?」纪惜惜感觉身子有点疲倦,但对性爱更多的期待使纪惜惜点点头,「这种感觉没有你想的那幺可怕吧,可比你所能想到的更让你冲动吧。

    」纪惜惜没有回答瞿秋白的问题,瞿秋白在纪惜惜臀部上拍了一下说:「享受过了该你了,」说着让纪惜惜骑在他的身上,纪惜惜表现的有点娇羞的用手握住瞿秋白粗大的肉棒,对准自己有点红肿的幽境往下坐,一接触,刚才瞿秋白快速蹂躏过的花唇传来了刺痛,纪惜惜心里自虐般的用力坐了下去。

    感到充实胀满的感觉从幽境扩散到了全身,纪惜惜自主的寻找着令自己能快速堆积快感的位置,让自己能尽快的升上那种令人心醉的颠峰。

    可是不一会就感到身体发软,激烈的高潮,实际已经抽去了纪惜惜太多的体能,况且每一次坐到底都能感受到龟头对子宫的冲击,那种酸胀酥麻的感觉更加令纪惜惜无法鼓起力量。

    纪惜惜几乎是坐在瞿秋白身上,靠腰部的扭动来完成虚假的抽动,瞿秋白见状两手同时拍在纪惜惜娇嫩的双乳上说:「看来你是不行了,那就休息吧!」纪惜惜听了瞿秋白的话,不由自主的就开始认真的做,内心期待高潮的欲望使纪惜惜鼓起所有的体能,双手撑在瞿秋白结实的胸口,幽境快速的吞吐着瞿秋白坚实的肉棒。

    几十下后纪惜惜气息不继的狂喘着,浑身开始出汗了,瞿秋白见状翻身起来说:「看来还要纪惜惜来做,今天就让你享受一下,下次就没这幺便宜了,」说完将纪惜惜压在地上,跪在纪惜惜双腿之间,一手按住纪惜惜突出的阴蒂,本就顶在花径口肉棒瞿秋白用力一挺,深深的捅进纪惜惜的幽境。

    纪惜惜就感幽谷被一条铁棍捅穿了,粗大的龟头嵌入纪惜惜娇嫩的花径,使纪惜惜有被从阴部劈开的感觉,剧烈的疼痛使纪惜惜忍不住发出了惊叫声,那激烈的疼痛也使纪惜惜更加深了被男人征服的顺从,。

    进入后瞿秋白并没有抽动,而是快速的按揉着纪惜惜的阴蒂,很快从阴蒂传来令纪惜惜异常难受而又冲动的感觉,随着瞿秋白的按揉,全身酸软无力,心跳加快,仿佛全身的经络被一只手在拉扯,那种心跳、心慌的感觉令纪惜惜无法忍受。

    纪惜惜受不了的双手伸过去抓住瞿秋白的手说:「主人好难受,心要跳出来了,」瞿秋白没有挡开纪惜惜的手,而是另一支手揪住纪惜惜大腿内侧光滑娇嫩的肉,用力捏着,纪惜惜疼的不由惊叫起来,瞿秋白见纪惜惜没有拿开手,更加用力的拧捏,纪惜惜知道瞿秋白是让纪惜惜放开手,纪惜惜只好顺从的放手,承受着那心慌气短,几乎可以说在抽去纪惜惜的精髓的感觉。

    瞿秋白有点惩罚性的更加用力的快速按揉着纪惜惜的阴蒂,纪惜惜忍不住的叫着:「主人,饶了纪惜惜吧,太难受了,啊……主人,求你了,纪惜惜要死了,」心慌的出现了晕厥的感觉,闻言瞿秋白双手卡住纪惜惜的膝弯压向身体两侧,这样纪惜惜的双腿便羞耻的分开到了极限,瞿秋白看着两人的接合处,这使纪惜惜即冲动又羞耻,从来没有过被人注视芳泽被粗大的肉棒贯穿的样子,瞿秋白用手压在大腿内侧,见纪惜惜闭上了眼睛,瞿秋白拍了一下大腿根娇嫩的肌肤说:「看着我,我要你看到我是怎幺让你难忘的。

    」纪惜惜只好睁开双眼,用一种完全顺从和无限爱恋的目光看着瞿秋白,心中充满了对瞿秋白的依恋和渴望。

    瞿秋白压着纪惜惜的双腿,慢慢的将肉棒退出来到龟头的冠状沟,再慢慢的捅到底,每一次纪惜惜都能清楚的感到瞿秋白龟头顶在纪惜惜的子宫颈上的压迫感,瞿秋白将纪惜惜的双腿压倒在胳膊下面,一只手交替的抓捏着纪惜惜已经汗湿腻滑的乳房,一只手的手指准确的捉住纪惜惜敏感的、胀大的阴蒂。

    瞿秋白让纪惜惜清楚的看到自己粗大的肉棒进出纪惜惜花径的情景,在羞耻心下使纪惜惜获得的异样的刺激,使纪惜惜浑身燥热,心跳加快,她的身躯像蛇般缓缓扭动起来,高耸柔嫩的双峰随着气息起伏,每当瞿秋白的肉棒劈开纪惜惜腻滑红肿的花唇时,都会使纪惜惜有被征服的快感。

    这快感在体内聚集着,瞿秋白每一次抽插都让纪惜惜的快感在不断的膨胀,纪惜惜已经开始感到花径紧缩,那令她无比期待的感觉就要来临了。

    瞿秋白完全掌握着纪惜惜高潮的进程,更加明白纪惜惜此时的感觉,瞿秋白突然加快了速度,用快的惊人的速度连续凶狠的抽插了几十下,纪惜惜忍不住花径里被火烫的肉棒带来的热力,不由自主的呻吟着,心里异常清楚的数着临近高潮还有几次冲击。

    被情欲烧的有点混沌的大脑,在告诫自己不要昏迷,要好好感受自己无比期待的那个时刻,现有的感觉告诉自己,将比昨天的还要令自己痴迷万分。

    就在那种令花径,乃至整个身体都会抽搐痉挛的感觉来临之前,那令全身酥麻的先兆扩散到全身时,瞿秋白忽然停了下来,抽出粗大的肉棒,令纪惜惜失去了充实感,花径由于一下无法合拢,被侵入了一丝凉意的空气。

    纪惜惜极不情愿的看着瞿秋白,发自心腑的委屈的叫了一声:「主人」,那一下静下来的感觉,令纪惜惜无所适从,被欲火烧灼着徘徊在高潮的边缘的感觉是无法形容的,纪惜惜所能讲出来的感觉就是当你身体的某一处极度发痒,而你又无法抓挠止痒时,那种令人近乎发疯的感觉。

    纪惜惜难以忍受的扭动着,一条腿从胳膊下面滑了出来,瞿秋白见状往下压住纪惜惜妩媚扭动的躯体,纪惜惜张开的修长玉腿搭着瞿秋白的肩,然后将自己令纪惜惜爱恋无比的肉棒没入了纪惜惜,因期待而随着急促呼吸蠕动的花径,纪惜惜感到从未有过的幸福感。

    瞿秋白双手伸上去,一边在纪惜惜的身上运动着健壮的身体,一边吻着纪惜惜已经出汗的脸颊和急促喘息的嘴唇,双手抓住纪惜惜有点骨感的双脚,蓦地从脚心传来了极度的、令全身都感到骚痒的感觉,那种夹杂着酥麻的奇痒使纪惜惜全身抽搐着,纪惜惜几乎无法忍受的叫了起来。

    瞿秋白用力的吻住纪惜惜的嘴唇,将舌头伸入纪惜惜的秀口,纪惜惜急不可待的含住瞿秋白的舌尖,象吃奶一样吸吮着,纪惜惜的叫声被瞿秋白堵住了。

    当瞿秋白再次抓挠纪惜惜的脚心的涌泉穴时,纪惜惜才明白为什幺这种感觉会如此快的传遍全身,又如此让人难以忍受,那是人体经络上的一点。

    纪惜惜用力想挣脱瞿秋白的亲吻,想大声叫出来,脚底传来的奇痒侵入骨髓,纪惜惜被这种痒的感觉夺去了所有的控制力,那比瞿秋白凶狠的鞭打都难受,疼痛可以使纪惜惜鼓起全身的力量和意志来抵抗和忍耐,可这种令纪惜惜全身都酥软的感觉纪惜惜根本无法用力去抗争。

    瞿秋白用双手牢牢抱住纪惜惜的臀部,厚实的胸膛紧紧贴住她雪白娇艳的乳房,然后胯部加大了频率和速度,再次封住纪惜惜的嘴,双目中透出赞许还夹杂着坏意,纪惜惜立刻预感到什幺。

    果然那种令纪惜惜抓狂的感觉触电般的再次通过全身的经脉,由涌泉穴电流般的扩散到全身的每一个细胞,纪惜惜几乎就要在这无法忍受的感觉中崩溃时,瞿秋白突然撑起上身,以一种凶悍无比的态势开始堆积纪惜惜的快感。

    纪惜惜从传入耳朵里那如同泥泞中拔脚的声音就可知道,自己向上的花径里积存了多少淫水,火热坚硬的肉棒每一次的抽出插入,除了带给纪惜惜性爱的快感,还有那声音给纪惜惜带来的冲击,这声音如同油一样的浇在纪惜惜燃烧的欲火上,使这烧灼纪惜惜的欲焰无法熄灭。

    她开始不停摇动的臀部发泄自己的欲望。

    口中的娇喘逐渐狂乱起来,臀部加大了扭摆的幅度,剧烈的动作把大量渗出的淫水飞溅到地上,纪惜惜臀部扭摆着配合着瞿秋白的节奏,不断的在他贯穿自己时,抬高自己的胯部,让瞿秋白的肉棒更深的刺入自己饥渴的肉体,更多的占有自己的一切。

    长长的巨大的肉棒在粉红的裂缝里,不停进进出出,纪惜惜红润的嘴唇喃喃吐露不清的字汇,瞿秋白看到她这样有快感,更精神百倍,更用力的猛插肉棒,在不停流出蜜液的阴洞穿里刺,一下、两下……瞿秋白不知疲倦的让肉棒快速的一次次的抽出来,再插进去,趐痛麻痒的感觉刺激得纪惜惜混身炽热难当。

    她的一双玉腿猛的伸得笔直,脚趾间亦紧紧的并在一起,接着膝盖猛的弯回,小腿再次伸直,如此来回往复个不停,直到双腿无力的在垂回瞿秋白的肩上。

    瞿秋白知道纪惜惜已经快要达到达欢乐的极限了,瞿秋白开始运转真气,让「玉女心经」功法发动。

    随着功法的运行瞿秋白开始察觉到纪惜惜的花心深处,并不如那些蜜汁般变得愈来愈火烫,反而是开始渗出了一丝丝冰凉的感觉,好像是有真气从花心深处溢出一样。

    瞿秋白知道这种精力并不是简单的内力真气,而是一个人的生命精华,只要让这些生命的精华按照「玉女心经」的要求运转起来就足可以更改纪惜惜的体质,同时自己也会得到极大的好处瞿秋白变本加厉地狂攻猛进起来,粗暴的攻势下一丝丝的凉气在两人的交合处传来,通过肉棒注入到瞿秋白的经脉内。

    瞿秋白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蕴藏在纪惜惜花心深处的那股生命精华。

    他双手抚摸过她的乳尖,放肆的捏着那两粒鲜艳的乳头,腰部则猛烈的做着运动,让下体猛地全部抽出,又猛地全部塞进去。

    尽管纪惜惜蜜穴颇深,但瞿秋白那长长的阳物依然能够每次都重重的戳在她的花心深处,顶得花心处的软肉不住的向里收缩着,而当软肉收缩到极点的时候,那大量的生命精华就会伴随着纪惜惜的阴精大量的涌出了。

    在瞿秋白狂猛的攻势下,纪惜惜的小嘴长得大大的,妩媚的美目再也没有情欲迭起时的眼波迷离、盈水欲滴了,纪惜惜双眼无神,显然是被瞿秋白那超乎常人的尺寸弄到了失神的地步。

    「喔——」随着瞿秋白一下特别猛烈的撞击,纪惜惜眼角流泪、嘴角带笑,被弄得无法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她双手双脚有如八爪鱼般紧紧的缠在瞿秋白的肩背处,死命的紧搂着,怎幺也不肯松开。

    瞿秋白知道她这是高潮到了极点的征兆,以极其猛烈的态势向里面狠狠的戳了数下之后瞿秋白把肉棒深深的抵在纪惜惜的蜜穴深处,龟头前端在花心软肉土来回研磨旋转不已。

    终于如愿以偿的迎来了纪惜惜最大的一次高潮。

    纪惜惜张大了小嘴,不住的摇晃着蛲首,两条修长的玉腿盘在瞿秋白的后背上,而蜜穴深处的花心软肉亦是紧紧的包围着他的阳具,生命精华狂涌而出,顺着瞿秋白的阳具被吸入了他的身体。

    急涌而来的东西太多太急,瞿秋白连忙急速运功加以吸纳炼化。

    那股强大的生命精华,经阳根,按玉女心经的运功路线,不受控制的快速运转一周,再由阳根传回纪惜惜的幽谷。

    然后那股奇异的暖流再直奔纪惜惜的上丹田,再由上丹田,缓缓寸进的流向心脏,心脏附近的血管,经脉在瞬间,比原来加固了成千上万倍,心脏的颜色也由原来的红色,变成淡淡的金色。

    这时如若不是再一旁观战的白芳华正在闭目调息,她就会大为惊奇地看到纪惜惜全身泛起淡淡的莹光,体内的血管若隐若现。

    她身上刚才凌虐留下的伤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最后纪惜惜的小腹变的半透明一般,可以清晰地看见埋藏在她体内的肉棒,这分明是玉女心经大成的标志。

    然而此刻纪惜惜只觉一股夺人心魄的酥麻,象触电般的由下体扩散到全身,仿佛自己变得轻飘飘的,那种灵魂出窍的感觉令纪惜惜已无法思考,她不知道此刻自己已经练成了天命教无数媚女都没有练成的玉女心经。

    在一阵阵的欢愉冲击之下纪惜惜以为这是自己的幻觉。

    而原本应该有所知觉的瞿秋白此刻被纪惜惜刚刚大成的功法迷惑,已经失去了理智,原本应该是主导的瞿秋白只觉体内纵横的欲望愈来愈激烈,以股强劲的吸力力好像从他的脏腑和经脉处,一点一滴地将他的功力和阳元完全吸了出来,一点不留地溃堤流泄,被纪惜惜吸光了。

    在瞿秋白功力几乎要散尽的那一刹那,纪惜惜体内的快感也终于积压不住,高潮的阴精终于有如火山一般猛烈地爆炸了开来了,滚烫无比的岩浆不断地喷洒在瞿秋白的龟头上弥补了瞿秋白刚刚所泄出的阳精,而在一阵阵的欢愉冲击之下的两人对此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瘫软了下来。

    高潮过后,两具汗水淋漓的赤裸身体已经紧紧的纠缠在一起。

    良久之后,瞿秋白才从高潮中恢复了神智,当他看到一丝不挂的和自己紧紧的纠缠在一起的纪惜惜,微微吃惊,「没料到她这幺快就初窥玉女心经门径了,而且竟然如此的诱人,连自己也被引诱的失控了」瞿秋白默默想着却不知道纪惜惜那里是什幺初窥门径,而是已经将正式的玉女心经入门了。

    第二日一早,瞿秋白先醒来了,身上盖着的一件薄被,看了一下倚在身边的纪惜惜,纪惜惜还在沉睡,脸上似乎还带着满足的微笑,瞿秋白将被子移开,纪惜惜一丝不挂的迷人肉体呈现在瞿秋白的面前,纪惜惜雪白的胴体散发着成熟丰韵的美感,饱满的双峰衬出深深的乳沟,随着她的呼吸,丰满高耸的豪乳不断的颤动,从上往下匀称的腰身和突然变大的盆腔形成一条曲线,圆润丰腴的大腿格外诱人,腿根处丰美的三角区剌激着男人的官能。

    休息一夜的精力爆发起来,瞿秋白翻身把纪惜惜压到身下,用自己坚实的胸膛挤压、磨蹭着纪惜惜的乳房,纪惜惜雪一般白的肌肤上泛起阵阵红晕,高挺的乳房,随着呼吸急速的跳动。

    被手掌、胸膛按压出来的红印仍未消褪,在粉白的肌肤上份外夺目,瞿秋白俯下身去,一头便埋进了纪惜惜深深的乳沟中间,张口含住了纪惜惜粉红色的娇嫩乳蒂,大力地吸吮、啃咬着。

    乳前的刺激,将纪惜惜的本能唤醒,她双手紧紧的抓边上的被子,扭动着身躯,像要避开瞿秋白的吮吸,又像要将另一边空闲寂寞的乳房迎上去。

    瞿秋白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下来,循着小腹、肚脐,最后仍旧落在花径上,刺激着纪惜惜的感官:他一边用大拇指抚弄着纪惜惜的阴蒂,一边把其余四个手指伸到纪惜惜胯下的会阴部,不住挤压。

    刺激的纪惜惜六神无主,浑身扭动不堪。

    受到鼓舞的瞿秋白将舌尖深入花径吮吸着。

    虽然纪惜惜尚在熟睡,但是自然的生理反应,还是使得纪惜惜不由自主地发出阵阵呻吟声。

    酣睡未醒的纪惜惜,花径中源源不绝地泌出湿润的蜜汁,使得瞿秋白欲火高涨,一只手拨开她的花唇,一只手握住火烫、粗硬的肉棒,对准了纪惜惜润湿的花径入口,用龟头磨擦几下,拨开紧闭的花瓣,然后,腰部微微用力,肉棒「滋」地一声猛然挺入,蓦地全根尽没而入。

    肉棒猛烈捣入纪惜惜幼嫩的子宫,使得酣睡中的纪惜惜倏然惊醒,睁开双眼,发现自己已经一丝不挂地被瞿秋白健壮的身体压住,那下体美妙的充实感,更让她立刻明白瞿秋白正在干些什幺。

    纪惜惜娇媚地瞪了瞿秋白一眼,就任瞿秋白动作起来。

    瞿秋白更加用力地抽送起胯下的肉棒,并在她的耳边尽说些猥亵挑逗的言词,纪惜惜立时羞得满脸通红,在瞿秋白眼里显得妩媚迷人,更加激起瞿秋白对她的征服欲望,肉棒鼓胀得好似马上就要炸裂,龟头沾着粘液拚命在纪惜惜幼嫩的花径壁磨擦,九浅一深地把滚烫、粗长的肉棒在纪惜惜死命勒紧的熔炉般来回狂捣猛插。

    长传短打的肉棒带动龟头,狠狠撞击着花径痒痒的深处,刚刚苏醒过来的纪惜惜只觉得僵木的神经末梢,重又翻出朵朵怏感的火花。

    平息不久的春心欲焰迅速点燃起来,重新燃烧体内狂热的欲火,让淫欲快感冉冉升起。

    纪惜惜开始发出动人的呻吟,源自于男女生殖器磨擦、灵肉交合的刺激和紧张正冲击着她全身每一处的感官她感受到小穴内的充实,火棒磨擦带来的快感从肥嫩的花径内壁传遍全身,敏感的阴核频频被男人的肉棒以及小腹撞击,使她快感潮涌般升上高峰。

    只好让阵阵颤抖的娇躯迎合着粗猛肉棒的进击,瞿秋白快速抽送着硬胀发烫的肉棒在纪惜惜狭窄、泥泞的花径里面来回抽插,那充实温暖的感觉非但不能缓解瞿秋白内心的焦灼,反而使瞿秋白更加亢奋得欲火焚身。

    一阵狂野之后,激情交媾的男女,终于满足地相拥着互相抚慰寻求最后的快感。

    休息之后瞿秋白道:「对了,惜惜还没有到这的街上游览过吧,不如我们一起去街上逛逛,如何?」「芳华妹妹也一同去吗?」「我有些事情需要芳华去办,今早她就离开了。

    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回来。

    」想到今后一段时间可以不用与人分享一个男人。

    纪惜惜甜甜的一笑「义父待我沐浴一下」。

    也不顾及瞿秋白的观看便在一旁准备好的浴桶内清洗干净身子,正要穿上衣物瞿秋白从后背抱着她,「我来为惜惜你着衣吧」纪惜惜心中不由升起甜蜜和幸福,略微张开双手表示她的服从。

    接到纪惜惜的示意,再纪惜惜诧异的目光中瞿秋白取出一条绳索,这条绳索很是纤细,细细的索上虽然布满了突起的小颗粒却相当平滑,在纪惜惜的注视下瞿秋白用那绳索在她胸前贴乳绕了两圈,将纪惜惜粉嫩的像两颗水蜜桃的雪乳束得愈发高挺,也不知是害羞的还是被刺激的,纪惜惜乳上两颗粉红蓓蕾愈发硬挺起来,充满了饱满浑圆的诱惑,益发风采照人!尤其这捆法颇为巧妙,让纪惜惜不自觉地向前挺立起上身,于是胸前就更加突出。

    然后瞿秋白分开纪惜惜紧紧合拢的双腿,将那道绳索竟绕过了她双腿之间,索身紧紧地陷入了纪惜惜方遭蹂躏的桃源口处,而且那经过桃源处的部份特意打了一个粗大的绳结,恰恰陷在桃源当中!纪惜惜微微呼吸一下,便带动着绳索缩的紧了些,纪惜惜便觉桃源处似有只手在前后滑动着,浅尝着她被迫流出的泉水!此刻纪惜惜可以想象到,当自己一会走起路来,桃源处磨擦当中是什幺样一种景况!「不用担心」猜出了纪惜惜的想法,瞿秋白轻轻地扯了一下纪惜惜背后的绳索道,「我们先乘车到了街市再下来,不会走太久的。

    若是你真的走不动了就装着突发疾病,我就抱着你好了…」接着瞿秋白也不拾起一旁的亵衣,直接就取过一件冰纨曳地宫裙给纪惜惜穿上,便将纪惜惜带到一面人立的穿衣镜前,纪惜惜看着镜中出现的那位绝色少妇,一身薄丝宫裙,晶莹的雾纱薄如蝉翼柔坠而贴身,使纪惜惜身体凹凸毕现,曲线优美,如云青丝被一根玉簪松松挽起瀑布般撤落在她那丰腴的后背和浑圆的肩头上,两条胳膊滑腻光洁,雪肤滑嫩,柔若无骨,宛如两段玉藕,胸前口子很低,肩头胸前露出的大片雪白肌肤,丰满的双峰饱满胀实,坚挺高耸,衬托出深深的乳沟,随着呼吸两团肉球起伏动荡,尖突圆润的两点红樱桃也一起跳动着,显示出成熟丰腴的魅力和韵味。

    往下衬托着浑圆丰臀的是白纱笼着的丰韵双腿留心看去两腿间的阴影部分仍可看得分明再偷看那少妇的脸颊,秀丽妩媚,露着醉人的模样,柳眉下一对媚眼,黑漆漆,水汪汪,顾盼生辉,时时泛出勾魂慑魄的秋波蕴涵着一份妩媚、一份优雅、一份淫荡,「该不会让我这样就的上街吧」纪惜惜心中羞怯地喊着。

    着急间瞿秋白又取出一件翠绿色的风衣披在纪惜惜的身上,纪惜惜庆幸不已「还好没问出口,不然羞死了」,放下心来的纪惜惜的想起刚才的想法却又觉得有着一种莫大的刺激。

    不敢再多想的她急急忙忙的拉起瞿秋白走下楼去,南康府的街市非常繁华长达数里的街上招牌林立,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

    远远的便可以听到喧闹的声音,一辆马车正向这街市驰行而来,马车上瞿秋白低声笑道:「……呵,惜惜妳肯定没有尝试过,在光天化日之下、周围都是闹市人群时在一旁交媾,有多幺刺激。

    」纪惜惜的俏脸忽地红了起来,抢先抓住瞿秋白不规矩的手,阻止瞿秋白往她浑圆酥胸轻薄的行为,往旁边移开,娇声羞语。

    「义、义父你别胡乱来啊……」瞿秋白心中暗笑「不来也可以,只要惜惜你叫我一声郎君,」纪惜惜晕红着双颊低低的唤了一声「郎君」。

    瞿秋白得意不已正要乘胜追击,马车停了下来。

    瞿秋白略微遗憾扶着纪惜惜下了车。

    纪惜惜望去数里的街上,人如潮水,摩肩接踵,两侧密密麻麻的排列着各种各样的店铺,还有一些杂要艺人这里表演各种幻术。

    自觉逃过一劫的纪惜惜得意的对着勉强瞿秋白微哼了一声,便抢先迈步,然而数步之后纪惜惜才发觉自己得意的太早了,身上的那条陷在桃源口处的绳结,仿佛像颗小球似地顶在那敏感的处所,每走一步就在那口处揉上一下,混着方与男人云雨后里的那酥麻的感觉,一步一步都似在提醒着她方才承受的淫风浪雨,没走得几步,桃源处已被刺激的又复泉涌!何况难堪的绝不只此,她知道自己披风下的衣物非但毫无蔽体之能,还将她女体的曲线性感无比地暴露出来,行走是更是要小心翼翼以免春光外泄,如此一来她的精神便颇为集中连带的就分外的敏感,同时随着步伐的动作的束在雪乳上的绳索也开始收紧,纪惜惜只觉全身的血液都似灌入了被束紧的雪乳当中,胸前的两粒小蓓蕾,挺立肿胀起来。

    即使是在披风下也显得颇为涨挺,吸引了不少男人的目光。

    不愿意如此轻易的对瞿秋示弱,纪惜惜继续走着,虽说这样行走着实羞人,桃源处更是什幺感觉都有,没走得几步纪惜惜的手足便是酸软无力。

    「好啦!」瞿秋白浅笑着扶住纪惜惜,从纪惜惜娇躯的震动他看得出来,这段路走下来,纪惜惜的胴体已被勾的情热,。

    隔着衣物伸手轻轻抓住扣在身后的绳结,收指轻拂,纪惜惜便感觉身上绳索松了不少,微微松了口气的纪惜惜娇嗔地登了他一眼,「地方到啦!你来带路吧。

    」瞿秋白微微一笑,伸手轻搂着纪惜惜的细腰兴致勃勃挨个铺子挨个摊位,一个个地逛过去,不时地挑出一些新奇古怪的东西对纪惜惜解说着。

    开始纪惜惜也感觉逛街很是愉快,可是随着时间的延长,开始再一次感觉到下体的绳结的威力,一波波的摩动让纪惜惜浑身燥热难耐,沸腾的情欲让纪惜惜开始觉得着是一种奇特的折磨。

    尽管纪惜惜百般的掩饰,但爬上脸颊的艳红还是让早已留心的瞿秋白看了出来,他附在纪惜惜耳边说:「要不要解开衣服,让街上的行人看看你的艳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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