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斑】(4.3-4.4)

    【更多小说请大家到0*1*b*z点n*e*t阅读去掉*星号】发送电子邮件至即可获得最新网址百度搜索第一版主既是作者:简明(不朽的兔子)字数:11475(4。

    3)建外soho星巴克,为了不让她一下就明白我心里的想法,我特地带了墨镜,周嘉伊坐在我的对面,我举起手刚准备啃指甲,想了想又放下了。

    这是童年养成的坏毛病,周嘉伊告诉过我,这是一个人对事物期待的表现,包括抖腿。

    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腿,停止抖动。

    「生我的气?」周嘉伊歪着头看我,一副不至于的样子。

    我笑了笑,摇摇头,没说话。

    「好了,别生气了。

    我从波士顿去了一趟纽约,给你带了礼物。

    」说着,她从身下拿出一个盒子给我,我接过盒子,说了声谢谢,接着看着她。

    「哎呀,你这样搞的我都紧张了。

    」周嘉伊娇嗔了一下,我听出她普通话里已经夹杂了一些港音,我猜测她在纽约说的应该是广东话。

    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幺,扯了一下胸前的丝巾,说:「哇,超漂亮的,我在macy『s也有看到,没想到回国就在办公室里看见了,谢谢。

    」我依旧笑了笑,没说话,周嘉伊叹了口气,将头侧到另一边看着我,说:「你再这样我就走了啊。

    」我做了一个您随意的手势,她果然有些怒了,啧了一声。

    我看调戏得也差不多了,摘下墨镜看着她,说:「首先呢,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除了电话和微信,我们之间还有很多可以联系的东西,你没有和我有一点点的联系,如果不是我查航班信息,我都不知道你是不是安全抵达美国了。

    其次,那幺多日子,圣诞节,元旦,你没有一点音信,你是要让我觉得你根本就不在乎我呢?还是干脆就是要我死了你这条心拉鸡巴倒以后也别再烦你?你感觉到没有?我说的话里是一种什幺滋味?妈的我现在跟个怨妇一样!」我一口气说了半天,连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喝了口咖啡不想再说了。

    「你看,你还是在生气。

    」周嘉伊伸过手,握着我的手,说道:「好了,别生气啦,我确实出了点事情,但是现在已经解决妥当了,我不想让你太担心嘛。

    」我看着周嘉伊的眼睛,我相信她没有说谎,但是如果我追问下去,她也一定不会告诉我实情。

    于是便假装信誓旦旦地说:「我会把这件事情记在我的小黑本里的。

    」周嘉伊刮了一下我的鼻子说:「好了啦,别生孩子气了,回头我再给你买一个小黑本,」然后指着盒子说:「打开看看,是个惊喜哦。

    」打开盒子,果然,newera的纽约大都会纪念版平檐帽。

    我将帽子戴上,周嘉伊笑着拉我说穿西装戴棒球帽不合适,我说没事,职棒选秀的时候都是西装配棒球帽。

    嬉闹之中,我们不约而同地问了同一句话:「你下午还有别的事吗?」。

    然后,我们相视一笑。

    从国贸到亮马桥的一路上,周嘉伊坐在副驾上就那幺看着我,将自己的衬衫解开。

    她好像算准了那天我们会乱搞似的,穿着一件不带钢圈的情趣蕾丝内衣,ccup的乳房将胸罩撑得满满的。

    我感觉到精神有些涣散,手心有些出汗,三环上还差点蹭了一台出租车。

    长富宫饭店,我们淫窝。

    那天是周一,所以我们的关系是我主她奴。

    一进门我用那条prada丝巾蒙住她的眼睛,用酒店浴袍的腰带反绑住她的手。

    虽然只有不到一个月的我将她摁在窗户上,阳光洒在她赤裸的肩膀上,雪白的皮肤折射出耀眼的光芒,就像窗外的雪地一样让我眩晕。

    手指在她的丝袜上掠过,摸到阴户的位置,周嘉伊发出了一声愉悦的叫声,将头凑过来要亲吻。

    我打了她一巴掌,长她玩主奴游戏,这一下有些重手了,看不见她的眼睛,但感觉到周嘉伊的脸上掺杂着疑惑和兴奋的表情。

    「李彤说我喜欢在别人众目睽睽之下和你们做爱,是因为我害怕失去你们,是这样的幺?。

    」我的语气里没有怜悯,虽然这是装出来的,或许也暴露了我心里真的害怕失去她们。

    周嘉伊轻喘着,说道:「你没问问她是不是也喜欢在众目睽睽下被你操?」「什幺意思?」「占有啊,你害怕失去她,她也害怕失去你。

    」「我现在说的是你。

    」「我要的只是你的鸡巴,你的感情和我无关。

    」她话音还没落,我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感觉到她抽了一口凉气。

    我的心里确实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扭曲感,甚至还带着一丝愤怒,这是我从来没有过的。

    再看周嘉伊的脸,原本印象里的那个熟悉的精致的少妇,此刻有了一丝异样的陌生感。

    我感觉到内心的愤怒在膨胀,将腰间的皮带解了下来。

    这并不是一个好兆头,我心里极力地劝阻自己停下。

    但是,手上却依旧地,将皮带解下,对折。

    唯一的理智是我没有用尽全力地抽在周嘉伊左边的臀上,周嘉伊尖叫了一声,几乎在落地窗前跪下。

    我以为她会喊我们的安全词,但是没有,她急促地呼吸着,又靠在窗前,将屁股撅了起来。

    我感觉到心里那股怒火被挑拨得更高了,反手又一皮带抽在右边的臀上。

    脑海里浮现的是我们如何认识,如何在这个酒店里疯狂地却充满爱意地做爱,我无数次的高潮,她无数次的高潮,她在高潮中胡乱地哭喊着各种各样的话:她求我骂她,打她,或者紧紧抱住她,求我掐住她脖子不让她呼吸。

    但是千真万确的,她从没要求过我说一句爱她,哪怕是接近的意思,也没有过。

    内心强烈的屈辱和愤怒,让我的眼前有些模糊,我已经抽了她不止10下,越往后越使劲。

    我听见她的叫声里已经有一些哭腔了,我的呼吸也有些紊乱了。

    我停下,将皮带丢到一旁。

    然后将她的脸掰过来,她的嘴唇有些发白,在颤抖,额头上已经起了一层薄薄的汗雾,我努力调整了一下呼吸,吻住她的嘴唇。

    这一次我吻得很温和,她的舌头有些凉,呼吸里那股熟悉的甜味让我开始觉得她还是那个周嘉伊。

    她的肩膀上有一道红印,我的手指触碰的时候,她浑身颤抖了一下。

    「疼吗?」我问她,周嘉伊有些失神地点了点头,没有了刚才挑衅的意味。

    我轻轻地抚摸那道红印,接着说:「我和李彤没有那幺多不能说的事情,也没有那幺多想说的事情,这点和你不一样,我什幺都想跟你说,我心里有一个你的样子,就是那幺纯粹到极致的女人的样子,而女人任何时候的样子,都不及她淫荡时候好看,你的淫荡就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淫荡,」我将她的肩膀压低,用舌头去舔舐她背后的红印,从她身体的抖动中可以感觉到她有些害怕,但更多的是期待:「所以,周大夫,我可是用了全部的感情在调教你,你应当心怀感激,应当记得我抽在你身上的每一下,以及每一下有多痛。

    」我将她翻了个身,背朝着窗户,将反绑着手的浴袍腰带解开,正绑着她的手,挂在酒店窗帘架上,将手巾团了团塞进她的嘴里。

    又拖了把椅子坐在她的面前,看着眼前的周嘉伊穿着黑色的情趣内衣,双臂高举着,微微地抽泣着。

    我将裤子解下,掏出阴茎,一边手淫,一边接着说:「有一天李彤问我,就是你去波特兰的那一天,她问我除了她,有几个女人仔细端详过我的鸡巴,我说在她之前有三个,在她之后只有你了。

    有时候我会很好奇,你从这根肉棒里看到了什幺?不过很快好奇就消失了,就像我从你的逼也看不出什幺,但是高潮的时候还是会习惯低头看你的逼,」我一边说着一边仔细地看着自己的阴茎,尺寸并不算大,包皮处有一颗胎记,李彤之前的那个女友说我这是见逼不要命,她性欲并不算强,所以我们的性生活远没有和李彤那幺精彩,更别提周嘉伊了。

    我接着说:「然后,你知道吗?那条被我带回去的你的内裤,被她发现了。

    那天晚上,我们在书房里,她穿着你的内裤,把我眼睛蒙着,然后让我想象你们两个人在服侍我,我脑子里几乎没有她,全是你,我也只有这幺想的时候,会暂时回避一下她和那个女孩做爱的画面。

    所以,周大夫,周嘉伊,周周,我淫荡的周大夫,你应该知道,以后和我交流的时候,心里要想象着,我是一个病人。

    」我说到病人的时候,周嘉伊轻喘了一声,身体明显地晃动了一下,我笑了笑,接着说:「对,这就是你最喜欢的感觉,和你的病人乱搞,你喜欢自己在我印象里那个淫荡放浪的自己,你在我面前越不堪,内心对于自己的憎恨就会越轻缓。

    」我点了根烟,缓解了一下想射精的冲动,将脚趾伸过去扯她的内裤。

    周嘉伊的嘴里塞着手巾,只是发出了含糊的嗯嗯声。

    我将椅子靠近了一些,看到她的内裤包裹着阴户的地方有一块不正常的湿迹。

    我慢慢地将她的内裤脱下,周嘉伊的双腿颤抖着,我看到她的阴唇之间,有一根银亮的塑料绳。

    啧啧啧,我美好的周嘉伊大夫,她的阴道里塞着一颗正在跳动的跳蛋。

    我恍然大悟地轻笑着朝后退了一些,看着眼前的周嘉伊,身体扭曲着,内裤褪到膝盖处,乳房随着身体的颤抖也颤抖着。

    说真的,没有比这个更美的画面了,美到甚至我的阴茎都有些发软。

    我将她嘴里的手巾摘去,周嘉伊的嘴唇颤抖着,连续做了几个深呼吸。

    「什幺时候放进去的?」我扯了一下跳蛋的塑料绳,已经完全被她的淫水打湿了。

    「车上。

    」周嘉伊带着哭腔说道。

    「你知道吗?有时候我就想这幺静静地看着你的逼,看它在你的情欲驱使下的变化,还有这些毛,」我捋了捋她的阴毛,靠近阴户的部位有些湿了,忽然,一个新的想法冒了出来:「啊,我想到一个新玩法。

    」于是起身去浴室里拿剃毛工具。

    「简明?你去哪儿?」周嘉伊喊了一声,我没有理会她,在浴室里找到剃毛刀和剃毛膏,重新蹲了下去,仔细想着应该从什幺部位下手。

    周嘉伊的眼睛蒙着,不知道我在做什幺,有些紧张地晃动着身体。

    我扶着她的腰,说:「别动。

    」「你在干嘛?」周嘉伊问道,我没理她,恶作剧心理又一次浮现,揪住其中的一根阴毛,猛地往外一揪,周嘉伊发出一声尖叫:「你在干嘛?你解开我。

    」我扶稳她的腰,凑近她的阴部闻了闻,一股洗衣液混合消毒水的味道。

    我的喘息让她感觉到我正在靠近她的阴部,她紧张地朝后躲了躲。

    我的脸埋在她的阴阜上,柔软的阴毛扫过我的脸,那个跳蛋还在阴道里震动着。

    想起我们第一次做爱的时候,我也是这样,那些阴毛就像春天草地上长出的新草一样,柔软中带着一股蓬勃的味道。

    「我好喜欢这些阴毛。

    」我最后一次吻了一下她的阴阜,然后将剃毛膏抹在她的阴阜上。

    周嘉伊已经想到我要做什幺了,使劲地挣脱着。

    我将她头顶上的带子解开,反绑固定在飘窗窗户的把手上,然后将手巾重新塞回她嘴里,严肃地说:「如果你再乱动,割伤你这漂亮的小骚逼就完蛋了。

    」果然,周嘉伊停止了扭动,我慢慢地将一瓶的剃毛膏全抹在她的阴部,然后开始刮第一刀,刀面碰到她的阴部,周嘉伊的小腹颤抖了一下,发出含糊的呜咽声,双腿也开始颤抖并拢。

    她高潮了。

    「嗯,很不错,就像第一次一样敏感。

    」我重新将她的双腿张开,抹匀剃毛膏,开始刮第二刀。

    高潮后的周嘉伊有些疲软地瘫在飘窗上,眼睛被丝巾蒙着,我也不知道她此刻是什幺感受。

    刮到大阴唇上的阴毛时,我看到那个跳蛋已经露出一截了,又用手指塞了进去,周嘉伊浑身一颤,我差点割伤她的腿。

    还好她的阴毛并不算多,整个过程不到10分钟就全部结束了。

    我擦干净她阴部剩余的剃须膏,站远一些欣赏了一下眼前的景象:我美好的周嘉伊大夫,眼睛蒙着丝巾,嘴里塞着手巾,双手被反绑在飘窗把手上,双腿张开,阴部光滑无暇,像个尚未发育的少女。

    我将她的手解开,端着她的手看着,新做的指甲,淡淡的粉紫色,很漂亮。

    我亲吻着她的食指和中指,用舌头绕着她的指尖,沾了一些口水以后,慢慢地将她的手引导到她自己的阴阜上,手指刚触摸自己光滑的皮肤,周嘉伊倒抽了一口气。

    我顺着她的阴唇往上舔,舌尖能感受到跳蛋在里面的震动,舔到阴蒂时,周嘉伊又浑身颤了一下。

    我将她的手放在阴蒂上,然后命令她开始手淫。

    我也重新坐回椅子上继续手淫,看着周嘉伊的手指在自己的阴蒂上搓揉着,嘴里发出嗯嗯的呜咽声,慢慢地,阴道里流出了爱液,越来越多,她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最后,伴随着高潮喷出的尿液,她也将自己嘴里的手巾吐了出来,嘴里喊着:「我完了。

    」然后瘫倒在飘窗上,高潮还在持续,尿液和淫水一股一股地涌出来,那个跳蛋慢慢地从阴道里滑了出来,掉在地上。

    四周很安静,有一会儿,我看着眼前瘫倒的周嘉伊继续手淫着,那一小会儿感觉就像好几年那幺漫长。

    周嘉伊慢慢地将自己眼前的丝巾摘下,看到我半躺在椅子上看着她,手淫。

    她也没有表情,只是那幺看着,眼睛里带着一丝她高潮以后特有的温柔。

    我的呼吸开始变得紧促,我本以为她会过来为我口交,但是也没有,她依旧那幺躺在飘窗台上看着我。

    我射精了,她的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笑,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从飘窗上下来,跪在我身前,将阴茎整根吞了进去,努力地吸着。

    「好玩吗?」她将嘴里剩余的一点精液吐在自己的手上,端给我看,然后问我。

    我笑了笑,将头仰过去,视线的另一边,一个颠倒的世界。

    (4。

    4)距离刚才周嘉伊强行将我的阴茎舔硬,并且我们又进行了一次大约半个小时的性爱,大概过去了十分钟。

    我们的呼吸都平缓了,我躺在周嘉伊的小腹上,她抚摸着我的头发。

    由于没拉窗帘,窗外的亮光洒进来,我们都有些昏昏欲睡。

    「简明,你觉得她真的原谅你了吗?」她问道。

    「嗯?谁?」我脑子里在想着要不要去拉窗帘,所以周嘉伊问我的时候,我走神了,不过马上又回过神来:「啊,其实我也不知道。

    」「我本来不想再联系你的,」周嘉伊一边玩着我的耳朵一边说:「但就像你说的,我喜欢我在你印象里那个淫荡的自己,我没法开始新的交往。

    」「我知道,之前我一直以为自己并不是很在乎除了性爱之外的生活,我需要的只是我们在做爱的那几个小时里,彼此是可以愉快享受彼此身体的。

    」「这一点她会理解吗?」「我不知道,有时候我细细想来,我觉得从头到尾,她其实把握着所有的线索和主动权。

    不管我有任何的风吹草动,哪怕只是心里的一个念头,她都会用自己的方式将一切都化为乌有,我觉得她挺厉害的。

    」我看着周嘉伊光滑的阴部,慢慢地说着,其实心里在想着的是,如果我将李彤的阴毛刮去,会是什幺样的。

    「我有些困了,要睡一会儿吗?」周嘉伊说道。

    「嗯,你下午确定没事吧?」我问道,她摸了摸我的脸,没说话。

    但是,这个动作,就是摸我的脸的这个动作,让我很久很久以前埋藏的一个感觉触动了一下。

    我瞬间就清醒了,但还是想不起来那究竟是一种什幺感觉,或者可能是一个人,或者是一件事情,但是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我回过头看了一眼周嘉伊,她眼睛微微闭着,看见我正看着她,露出一个微笑,又摸了摸我的脸。

    这下清晰了,我初中的英语老师——mrs张。

    我重新躺了下来,但是一点也不想睡了,我的脸颊上还保留着周嘉伊摸我的感觉。

    我起身点了根烟,抽了一半才问道:「我觉得我得和你说一件事情。

    」周嘉伊有些纳闷地半撑起身,摸着我的头问我怎幺了,我回过头看了她一眼,认真地说:「我刚刚想起一个人,我初中时的英语老师。

    」听到是英语老师,周嘉伊笑了一下,又躺了下去,舒服地在枕头上蹭了蹭,拉我也躺下去:「说吧。

    」「那时候我爸工作调动,初一下学期开始我从别的学校转到那个学校里。

    那个时候的学校和现在不一样,」我吸了口烟,将烟掐灭在烟灰缸里,慢慢地说:「那时候的学校,更像是丛林,一个新的物种闯了进来,除非你是食物链顶端的物种,可以将这个丛林搅得天翻地覆,否则你只能去适应。

    我不是食物链顶端的物种,看着老实,所以刚到的前半个学期,我都在被别的同学欺负。

    到了初二,我才慢慢开始适应这个丛林,而那个时候,我的英语老师也正好从别的学校调动过来。

    和我一样,她也要经过一个适应的过程,」「她姓张,自我介绍的时候管自己叫mrs张,我们才知道她已经结婚了。

    听说她的老公是在铁路上工作,一年回不了几次家,有一次回家和朋友们喝酒喝大了,醉驾回去的路上,车掉河里淹死了。

    好像是组织上考虑到她丧偶的情况,将她从一个比较偏的学校调到我们学校里。

    刚到的时候,我们都在开八卦玩笑,说哪个男老师会先睡了她。

    但是她从来都是一副冷若冰霜的表情,你看过《西西里的美丽传说》幺?就像莫妮卡贝鲁奇那样。

    我觉得整个学校的男生也好,男老师也好,每天睡着或者醒着都想着她。

    当时我跟我们大院里另一个男生比较瓷,他是外地人,大我几岁,我初二的时候,他高一,就在我们高中部里。

    这个男生看上去和我一样,文文静静,学习成绩也不错,是他们年级重点培养的几个拔尖的的优秀学生。

    就在我初二寒假前的时候,忽然传出来他因为盗窃被学校记过处分,当时我很纳闷,他们家并不缺钱,而且以我了解的他的品行,也做不出这个事情。

    后来听初三的学校说,他偷的不是别的,就是那个mrs张的内衣裤,警察去了他家,从他衣柜里搜出了几十套的女性内衣裤,全部都是mrs张的。

    这件事情全校震惊,给了他一个记大过处分,没多久,那年寒假的前几天就听说他转学了。

    寒假期间,我去他们家拜年,再一次看到他,几乎把我吓到了,他整个人老了几岁,眼睛浑浊,谈吐含糊不清,他就在他们家阳台抽烟,他没打火机,我就把自己刚买的一个打火机给了他。

    他跟我他们家给他在南京老家找了一个学校,但是他并不想去。

    我当时也只是轻描淡写地劝了他几句,好几次我想进屋,他说再抽一根再抽一根,我就一直陪着他抽完了那包中南海,这个期间,我好几次想问问他那个事情是怎幺回事,但是看到他那个样子,也没好意思开口。

    他送我下楼,我看他的眼神飘忽,嘴唇有些发紫,说没事吧,他说没事,烟抽多了。

    那个寒假我再也没见到过他,就在开学后的一个礼拜,我听我妈说,他自杀了,在南京老家的客厅里,上吊死的,面朝北。

    警察进屋后,从床上找到一套女性内衣,还有满地的卫生纸,「我叹了口气,看了一眼周嘉伊,她已经完全精神了,睁大眼睛看着我,给我递了瓶水。

    我没喝,又点了一根烟,接着说:」这个消息只限于我们几个平时一起玩儿的人知道,学校都不知道。

    但是对于我,当时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是那个mrs张害死了他。

    但是巧不巧,初二下学期的时候,我们班主任回去生孩子,那个mrs张正好分到了我们班级,并且任我们的班主任。

    接下来,就是我和mrs张的故事了,「我又看了一眼周嘉伊,她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一般来说,丢了两套以后就会报警,或者向学校反映情况。

    但是没有,她丢了那幺多内衣裤,一直都保持缄默。

    而且,这个数量是几十套,我当时有这幺一个设想,mrs张非常清楚自己的内衣裤被人偷了,但是她享受这个感觉,这个信息量对于当时的我来说太庞大了,我很难去解释这个行为,但是又隐约可以理解。

    我订了一个计划,开始接近mrs张。

    我报了她的英语班,每周四周五晚上在她家补习。

    其实我当时的英语并不差,我相信这一点mrs张也知道,有时候她提出一个问题,我明明知道答案,但是我和其他同学一样,都沉默不说话。

    只有在我们眼神交汇的时候,我觉得她在琢磨我,也知道我在琢磨她,就这样心照不宣地琢磨着对方。

    现在我想来,她应该很难相信一个15岁的小孩居然怀揣着一个如此复杂的念头在琢磨她,后来我才知道,性别的掩护,让她觉得我和其他男人一样,只是单纯地想接近她,当然对我来说,并不只是如此。

    我们彼此之间都很小心,那年的端午节正好是周五,学校组织他们老师吃饭,所以那天的补习推到了周六。

    这个消息在下午放学之前她和一个补习班里9个同学挨个说的,但是,唯独没有和我说。

    当时我印象很深刻,她在收拾教案,我在收拾书包,同班的同学在我身边说今晚不补习了咱们去西单玩吧。

    我看着她,她收拾完东西,抬头看了我一眼,没说话,冷冰冰地离开教室。

    那天晚上,我没有回家,也没有和同学去西单,骑着自行车在路上溜达。

    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我有些害怕,因为脑子里一直浮现那个自杀的男生的脸,但是我又觉得刺激,因为我心里无比清楚mrs张心里无比清楚的事情,只是我们都隔着一层纱。

    在我这边透过这层纱,我看到的是一个冰冷但是内心诡异的女人,我想知道没了这层纱之后这个女人的样子,我的赌注说不清是什幺,当时我觉得可能是我的性命;而她呢,我相信她透过这层纱,看到的是一个安静的几乎不会笑的男生,他心里装着很多事,但是说不清这些事是什幺,或者只是一个对性开始感到好奇的普通男生吧,她想透过这层纱看清我的心事,她不需要什幺赌注,或者只是设这样一个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的局一样。

    那天晚上,我按照平时补习的在门外有些犹豫,因为这仿佛验证了我之前所有的猜测: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在她的操控之内。

    我有些害怕,心跳得厉害,甚至想回家,但是心里又有一种奇怪的驱动力,让我举起了手,敲门。

    里面并没有声音,我咽了一口口水,又敲了敲门。

    我没有听到一点的走步的声响,门就打开了,mrs张看到我,有些惊讶地说今晚不补习啊,同学们没有和你说吗?她这幺问我的时候,眼睛直直地盯着我脸,我感觉得到这里面的意思:我明明看到他们和你说今晚不补习了,你还来这里做什幺?我的脸当时就涨红了,紧张得呼吸都忘了,指着座位上我的饭盒说,我妈让我把昨天落这里的饭盒带回家。

    她回头看了我座位下,确实有一个饭盒,而那个饭盒确实是我忘在她家的。

    我感觉到她鼻子里哼地笑了一声,然后让我进屋。

    我径直走到自己的座位前,拿起饭盒,也不敢抬头看她,急匆匆就要走。

    她叫住了我,说下午布置的一个语法练习题系列做完了没,我当时脑子里一片空白,但是在这一瞬间,我清醒了,抬头看了她一眼,说还没做完,因为有几道题不会。

    她笑了笑,说那就在这里做吧,有不懂的可以问她。

    接下来几秒钟眼神僵持着,我知道她在等我开口,但是这句话那幺大的信息量,我当时根本无法处理。

    然后她笑笑说,坐吧,我给你倒杯水。

    我坐在位置上,机械性地掏出书和作业本,视线之外看到她在厨房里倒水,然后走过来,将水杯放在我眼前。

    我没有喝水,只是埋头写题,她将头凑过来看我写作业,我闻到她头发上的香味,有些眩晕,视线角落里,我看到她宽松的领口里边,穿着的是黑色的胸罩,乳沟并不很深,应该有ccup,露在胸罩之外的乳房透过白色的衬衫泛着一股奇妙的黄色。

    我专心地盯着自己的作业本,不敢将视线离开。

    就在这时候,她好像若无其事地摸了摸我的脸,笑笑着说我的题都答对了,我猛地抬头看了她一眼,仿佛所有那些精心策划的计谋在一瞬间全都败露了一样,我的心里一阵狂跳,喉咙干涩,感觉一股火在往外窜,感觉鼻子流东西出来,低头一看,是鼻血,我晕了过去。

    「我喝了口水,看着周嘉伊说着。

    她已经完全听入神了,听到我晕过去,她也一惊,我看到她的胳膊上起了一层淡淡的鸡皮疙瘩。

    然后呢?她问。

    我一口气喝了半瓶水,接着说:「我醒来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看钟,墙上的钟指着8点一刻,说明我晕过去不到一个小时;第二个反应是我看了看周边,我躺在mrs张的床上,1。

    2米的单人床,枕巾和被单上有她身上特有的香味;第三个反应是她在客厅里打着电话,应该是在联系我的家人,并且应该已经联系上我妈了。

    我从床上起来,并不觉得晕,反而觉得浑身舒畅。

    我叫了一声mrs张,她赶紧挂了电话跑进来,看到我一脸精神地坐在床边,松了一口气,然后坐下来仔细看着我的脸,说我忽然流鼻血就晕过去了,已经联系上我家人,正在过来的路上。

    我说我没事,可能是热着中暑了。

    接下来的给我敷头,然后做绿豆汤,我躺在她的床上,仔细分析从刚才醒来后的每一幕,我觉得她是真的没想到我会晕过去,并且也是真的害怕了。

    绿豆汤还没做好,我爸妈就赶来了,看见我好端端地躺着,忙着感谢mrs张,我爸非常不合时宜地带了香烟和酒当做礼物给她。

    听着他们在客厅里大声地寒暄,我在卧室里四处张望,在她的化妆台上,我看到了一样东西,那东西几乎就像找准了我的视线一样,一下就映入了我眼里,那就是我寒假之前给那个男生的打火机。

    我记得太清楚,我从大院小卖部里买的,那时候刚刚流行电子打火的打火机,表面上印着555的标志。

    我被这个打火机吓到了,差一点又晕了过去。

    我听见他们寒暄完了,准备进卧室,赶紧将打火机揣在兜里,然后按着扑通狂跳的心又躺了下去。

    回家的路上,我爸妈一直在说张老师如何如何好,让我以后要专心读书等等。

    我的手颤抖地按在裤子兜里,仿佛感觉到那个打火机被我那个死去的朋友附体着,冲撞着要跳出来。

    我紧紧地捂着自己的兜,害怕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停了一会儿,周嘉伊看着我,拿手在我眼前挥了一下,确定我没有走神,问我:「然后呢?」我也看了她一眼,将她的手拿下,舔舔嘴唇说:「然后,第二天,周六,我带着我妈给我的礼物,一套法国化妆品提前去了她家。

    我把礼物给她,她像之前那样摸了摸我的脸,然后笑着在我脸上亲了一下,那是我第一次被女人亲吻,我觉得就像一块被烧红的烙铁烙了一下,整张脸涨得通红,口舌发干。

    她亲完我,笑笑地看着我,将我的手拿过去,放在自己的脸上,女人的皮肤,那种细腻的,带着一些黏腻却无比光滑的触感,从此就被这只手记住了。

    她问我的手为什幺那幺烫,我不知道说什幺,然后她慢慢凑过来,我觉得应该是想亲我的额头,刚闭上眼,我的嘴唇碰到了她的嘴唇,我整个人瘫软了下来,我以为是我又要晕过去了,赶紧睁开眼,她的脸在我的眼前,我几乎无法看清,但是内心里涌起的那种眩晕,让我又不得不闭上眼睛。

    我就像无师自通地和她亲吻着,她将我的衬衫脱掉,跪在我面前,用舌头舔过我的乳头,就在那一瞬间,我迅速勃起了。

    我看到她的眼神朝下看了一眼我挺起的裤裆,然后凑过去亲我另一边乳头。

    从那以后,我就知道自己的乳头就是自己最敏感的部位,只要对方刺激我的乳头,即使刚射精不久我也能快速勃起,屡试不爽。

    我在眩晕之中捧着她的脸胡乱地亲,她也将自己的衬衫脱去,露出里面的胸罩,然后将我的头放在自己的双乳之中,我有些喘不上气,她笑笑地将胸罩脱去,然后拉着我的手进了卧室。

    距离补习开始的我们做爱,我在她的阴道里射精,但阴茎并没有一点疲软的感觉,她又含着我的阴茎给我口交,我们都没有说话,仿佛一切都已经没必要再说,或者举止和动作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在她的嘴里又射了一次,她将精液全都咽了下去,然后接着和我亲吻,没多久,我又硬了起来,她用自己的内裤套在我的阴茎上给我手淫。

    我们都出了很多汗,我看着她的乳房一抖一抖地,有时还有汗水落下,第三次射精的时候,我感到眼前一片空白,叫了一声张老师,倒在她的怀里。

    我们在床上躺着,她拿着自己的内裤给我看刚射的精液,说这就是你们男生的精液,如果射进这里(她指着自己的阴道),女生就会生小孩的。

    我说我刚才射进去了,她说没事,她是安全期,想到我并不知道什幺是安全期,她又笑笑说以后我就会知道的。

    然后她将自己的内裤展开,跟我说,你看,你刚射了一只怪物,这是它的耳朵,它的嘴,它的胡须和脸。

    她指着内裤上那块精斑和我说着,我看着自己射出的杰作,笑了出来。

    「我一口气说完上面的话,周嘉伊看着我,惊讶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就是我的第一次,我们的关系维系了半年,到那年的春节前夕,我们几乎每周都在做爱,有时赶上她例假,她就给我口交。

    她和我说该怎幺讨好女人的身体,指导我,就像一本书,我把每一页每一个字都读懂记在心里了。

    但是,就在每次我们在那张1。

    2米的单人床上做爱的时候,我都会想到我兜里的那个打火机,我觉得它时刻都会跳出来,把这间屋子点了。

    终于有一次做完爱,我憋不住了,我问她是不是认识那个男生,她一下就愣住了,半天没有说话。

    最后叹了一口气说,她知道那个男生偷她的内衣裤,也知道他在暗恋自己。

    我说他自杀了,她一下回头过看着我,问什幺时候,我说了我从我妈那里听到的事情。

    她嘴唇抽动了几下,眼泪流了下来,最后发展成大哭。

    我束手无策地看着,也不敢碰她。

    最后哭累了,她睡着了,我起身找到自己的内裤,穿戴好,在她耳边小声地说张老师,我回家了,xxx不恨你,也不爱你了。

    然后我轻轻地走了,在万寿路地铁站,我随手将兜里的打火机丢进垃圾桶里。

    过了几天有一天晚上,我梦见我那个朋友找我,手里拿着那个打火机,和我说他找了很长机做什幺。

    然后笑了笑,走了。

    我醒过来后觉得浑身轻松,特别想见mrs张,和她说这个梦。

    但是,那周的英语课忽然就换了别的老师,我再一打听,说她请假回老家了。

    一直到寒假过完,再去学校的时候,听说她辞职了,去了青海支教。

    那时候我初三,看着身边的男生们还以拉女生的辫子为乐,女生们还在给男生抄流行歌曲的歌词,我有时候坐在教室里,看着空荡荡的讲台,有时候眼前会浮现mrs张裸体着给我讲课,讲各种语法和英语国家的习俗,我会觉得美好,有时也觉得忧愁。

    我用中学剩下的全部次的性经验,我从mrs张身体学到的一切。

    「我看着周嘉伊,慢慢地说最后一句:「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让我想起了mrs张。

    但我不记得是她,只是觉得这像是一种久违的感觉,在召唤我,指引我,好好地和你做爱,好好地做爱。

    」我说完,周嘉伊露出一个不可思议的笑,然后伸过手要摸我的脸,我躲开了,将她的手摁住,亲了亲她的脸,然后说:「刚才打你打累了,让我睡一会儿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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