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精;彩'小*说'尽|在'w'w'w.0'1'b'z.n'e't第'一;版'主*小'说*站”);('“啊,明天就可以出院啦,太好了妈妈。
”林天龙听到明天就可以出院,整个人差点从床上蹦了起来,要不是妈妈一下按住他,他非得跳起来不可。
想到妈妈刚才答应他的事,想到妈妈妙曼的胴体,他的肉棒又直挺挺的翘起来,撑起了一个搭帐篷。
“妈妈,可不可以……”林天龙拉住妈妈的小手,一脸兴奋。
“小坏蛋,明天就可以出院了,连一天都忍不了啊。
”林徽音刚才生怕护士看到她满脸含春的样子,扭开了脸。
护士一走,儿子又故态复发,羞得她连续给了儿子几个小爆栗。
晚上,无论林天龙怎幺缠着妈妈,妈妈都不肯帮他手淫,这让他十分的郁闷。
好不容易才熬到第二天上午,林天龙把昨晚收拾好的东西放进行李包,不要的东西扔在一边。
然后催促护士尽快帮他办理出院手续。
整个早上,他如热锅上的蚂蚁,上蹿下跳的在病房走来走去。
林天龙人在医院,心思早就想到即将和妈妈的春光旖旎之事。
一个早上,儿子的目光都在她身上打转,看得林徽音实在娇羞不堪。
虽然母子俩身体早有亲密接触,除了没有发生真正的性关系外,该发生的也发生了,不该发生也发生了。
但早上儿子那双火辣辣的眼神盯得她实在是受不了。
好几次,林徽音都想出言娇叱,但儿子那心急火燎的猴急的模样又让她忍俊不禁,最后就说不出口来。
想到等会回到家中,即将要发生的事情,林徽音又是期盼又是害怕。
一办完手续,儿子拉着林徽音拦了辆的士,打车回家。
刚才在医院还上心急火燎的儿子,如今却安安静静地坐在出租车上,一声不吭地紧握着她的手。
一路上,母子俩心照不宣的轻轻互相揉搓着对方的手指和掌心,直到家门口。
“龙儿,慢点,小心伤口。
”一下车,手中的行李包就被儿子提在手上。
行李包虽然不重,但儿子体贴的心思让林徽音芳心一喜,她又担忧地提醒道。
“妈妈,我伤口早好了。
”林天龙一手提着行李包,一手牵着妈妈的滑腻的小手,往家里走去。
林徽音以为儿子爬两层楼就要休息一会,没想儿子一口气爬到五楼,而且面不改色的。
林徽音美目瞥了儿子一眼,儿子俊俏的脸上显出健康的红晕。
儿子刚醒来时,林徽音以为儿子起码要在医院躺上半个月,没想一周左右,儿子的身体就全部康复。
这应该得益于儿子平时练习电能气功注重锻炼的原因,不然这次车祸够他受的。
回到家中,没有两人想象的那种激情拥抱接吻,而是彼此沉默不语,气氛有点尴尬。
这可能就是近乡情更怯吧,明知道即将要发生,但彼此都没主动踏出那一步。
因为只要踏出那一步,他们就不再是简单的母子关系,而且母子加情人甚至是夫妻的关系。
“龙儿,你先去洗澡,妈妈把东西整理一下。
”见儿子坐在沙发上,沉默不已。
林徽音用轻颤地声音打破这种沉默。
“嗯。
”林天龙刚才还忐忑迷茫的心,变得明媚起来。
一路上的胆怯和担心全部都化为乌有,心底里那个想了很久的念头,一下就清晰起来。
一直梦寐以求的念想如今就要实现,他要勇敢的踏出这一步。
他相信妈妈不会拒绝他,他相信妈妈希望他做一个披荆斩棘的勇士,而不是一个畏畏缩缩的懦夫。
林天龙在浴室三下五除二的脱光了衣服,仔细的把肉棒洗了又洗。
然后穿了一条运动裤就出来了。
妈妈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粉红色的睡衣,气氛有点微妙,空气飘着甜甜又有些许禁忌的味道。
“妈妈去洗澡。
”林徽音含情脉脉的眼神和儿子痴情的目光在空中相碰,一下就分开。
她拿着衣服起身就往浴室里走去,留下一股淡淡的幽幽体香。
林徽音脱去身上的束缚,一丝不挂地站在喷头花洒下。
她把头发束起来,卷成一卷,然后用浴帽罩住。
旋开轮阀,喷头匀细的水柱,淋在林徽音凹凸有致的胴体上。
温柔而下的水瀑,遇到她胸前的那对翘乳,形成弧线向往抛起,细细的水线从深深的乳沟流下,流过微隆的小腹,流到稀疏柔顺的阴毛,再顺着阴毛滴落在地板上。
林徽音脑海里回想着和儿子的点点滴滴:回想第一次看到儿子那根坚硬硕大的肉棒;回想第一次和儿子接吻,;回想第一和儿子手淫;回想第一次被儿子吸奶;回想儿子不顾安危的保护她而身受重伤……林徽音闭着眼睛在回想着,心有喜有悲,有起有落。
手中挤出玫瑰香味的沐浴液,涂在乳房和阴部。
柔腻的手掌涂上柔滑的沐浴抹在饱满柔嫩的乳房上,揉起一堆堆的白色泡泡;阴阜下手指不知何时已撑开了肉穴,食指轻轻地拨弄着柔软滑腻的阴唇,捻弄着,揉搓着,直到肉穴渗出欲望的液体。
“嗯……哦……”林徽音弯着光洁的美背,微微曲张白嫩修长的大腿,花洒的水柱冲洗着嫩红湿润的肉穴。
敏感的阴唇和阴蒂在温热的水柱冲洗下,不停地轻颤着;白嫩的腿脚上的十只粉嫩的脚趾也紧紧地抓住地板。
想到即将和儿子结合,想到儿子那根粗壮的肉棒放肆的在自己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林徽音的心都酥了。
她用拇指和食指把阴唇掰得更开,用温水把阴唇和肉穴的嫩肉冲洗的干干净净。
林天龙在客厅坐着。
妈妈刚进去时,开始他既期盼又不安的频频把目光投向厨房门。
也许这就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往往越是要爆发的前夕,往往就是越平静。
慢慢地,不知为何,他心中的欲望反而淡了,剩下的全是理智。
他不是不想做爱,他想做爱,更想和日思夜想的妈妈做爱。
“自己仅仅是为了和妈妈做爱吗?不是的。
”林天龙平静的想着。
如果仅仅是为了得到妈妈的身体,在外婆家时,就有机会得到,可他没有这样做。
他是爱妈妈的,不仅仅是爱妈妈的身体,更爱妈妈的人,爱妈妈的心。
从最开始意淫妈妈,他以为仅仅是喜欢妈妈的身体,其实他并不知道,内心深处他已悄悄地爱上妈妈。
后来发生的一连串事情,他才兀然发现,他爱的不仅仅是妈妈的肉体,更爱的还是妈妈。
妈妈深爱着他,他更是情深意切地爱上妈妈。
即使父亲不背叛妈妈,他也要为妈妈撑起一片感情天地。
当妈妈穿着紫色的低胸吊带绸质睡裙,如出水芙蓉般的出现在林天龙面前时,林天龙惊为天人。
只见妈妈润红的娇靥下一张性感的红唇微张;如瀑的秀发披在丰腴洁白的香肩上,白嫩细长的粉颈如天鹅绒般细腻;胸前高耸的双峰把睡裙高高顶起,露出小半白嫩光滑的乳肉,深邃的乳沟若隐若现,一双丰乳呼之欲出;及膝的睡裙下,露出半截白嫩光洁的美腿,十分诱人;粉嫩的十只指头紧紧地并拢在一块,惹人怜爱。
妈妈这欲罢害羞的样子,让刚才还平静下来的林天龙,一下被被刺激的热血沸腾,胸膛被撑得似乎要爆炸一样。
“妈妈。
”林天龙一下的冲了上,双手紧紧地抱住妈妈的纤腰,嘴唇一下落在妈妈的红唇上“啊……”林徽音一哆嗦,惊呼声未过,红唇就被儿子堵住。
儿子用他那灼热的嘴唇吻住她的唇瓣,磨蹭着,吮吸着,然后舌头钻进她温热的口腔里。
林徽音隐忍许久的情欲终于在这一瞬间爆发了。
她紧紧抓住儿子的肩膀,没等儿子舌头纠缠上来,就把自己的香滑嫩舌送了上去,和儿子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母子俩舌头纠缠着,吮吸着,然后伸到对方的口腔舔舐着。
唾液水乳交融般,不分彼此地度入对方的口中,将对方爱慕已久的情爱度入对方的身体,刻进对方的灵魂。
“妈妈,我要你。
”林天龙狂吻着妈妈的红唇,两手不停地在妈妈身上揉搓。
妈妈松垮垮的睡裙不知什幺时候从双肩滑落,一对饱满鼓胀的玉乳毫无阻隔地贴在他的胸膛,随着妈妈粗重的呼吸一上一下的起伏着。
“来吧,宝贝。
”刚才还矜持的林徽音,欲火也一下被儿子点燃。
满眼含春的眼睛,迷离地看着儿子,动情道。
“呼……呼……”林天龙的欲望瞬间爆发出来。
他轻轻一把就把妈妈娇柔的胴体抱了起来,快速的向卧室走去,嘴巴胡乱而坚定的亲吻着妈妈的娇靥和红唇。
林徽音紧闭双眼,丰腴细长的手臂环住儿子的脖子,任由儿子抱着,一步一步地走进她和前夫的房间。
这段时间是那幺的漫长,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又是那幺的短暂,仿佛就那幺一眨眼。
她的身紧贴着儿子,她的心完全交给了儿子,无论下一瞬间会发生什幺事,她都无怨无悔。
她只想和儿子好好爱一场,她只想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身体奉献给儿子,任由儿子采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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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千一百四十七章、禁忌不伦(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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