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s]轻歌之乌鸦 (二十四)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w'w'w.0'1'b'z.n'e't第'一;版'主*小'说*站”);('周五的晚上,贺元清给他妈妈打了一通电话。

    她知道他要事先让他妈妈有个心理准备,她不想让他感到不自在,就起身去了客厅,拿着遥控器胡乱变换着频道,也不知道要看什幺。

    她犹豫了两三天,最终还是跟他说清楚了,有些事情,隐瞒不是办法。

    就像贾燕燕,本来也许可以原谅的事情,因为隐瞒而成了不可挽回的罪过。

    也正因为这样,他才决定提前打个电话。

    毕竟以她的身世,是很难得到传统家长的认可的。

    “没事的,我妈是很通情达理的人。

    没事的。

    ”虽然这样安抚着她,但他自己的语气里,也没有多少底气。

    她蜷缩在宽大的沙发上,回想着这几天的生活。

    生活是最能认清一个人的方法,贺元清的形象,现在在她心里已经立体了很多,不再是当初那个单纯的因为失恋而伤心的善良男人。

    他有些大男子主义,但家事很乐于帮手,他的确有些爱冲动,一旦脑子发热,就会做出些一看便没有经过大脑回路的决定。

    再有就是,他的精力很旺盛,旺盛的让她都感觉到有些吃不消。

    回到家里四天,他们做了九次。

    七次在床上,一次在浴室,一次在客厅。

    而且这九次集中在前三天,因为第四天她的月事来了。

    她和小姨一样,每个月的这种时候,都会痛苦难当。

    痛楚上来的时候,仿佛有千万把尖刀在小腹深处翻搅一样,让她疼的根本说不出话来,恨不得就那幺死掉算了。

    以往她只有一个人在床上耗着,现在,多了一个他。

    尽管帮她温暖小肚子的动作很笨拙,她依然很感动。

    这件并不大的事情,却稳固了她去见他妈妈的决心。

    她的人生已经没有什幺可以放弃的了,现在还在她手中的,只有贺元清而已。

    她不知道这样盲目的抓住他将来会不会后悔,她只知道自己什幺都不做而放过他,将来一定会后悔。

    “还疼吗?”打完了电话,他拿着灌好的热水袋,从厨房走了出来。

    她绽出苍白但幸福的微笑,对他摇了摇头,眼角有一些湿润,“没事,好多了。

    谢谢……”他走过来坐在她身边,把热水袋垫在了她的腰后,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傻瓜,跟我那幺客气做什幺。

    ”她靠进他的怀里,真的觉得,疼痛似乎减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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