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部 雪芍 34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w'w'w.0'1'b'z.n'e't第'一;版'主*小'说*站”);('「我不知道。

    」凌雅琴望着虚空,僵硬地说道:「琴儿的贱屄被人干得太多了。

    不知道怀了谁的孩子。

    」周子江眼前一阵发黑,他似乎看到一群肮脏的男人围着妻子迷人的肉体,轮流把精液射进琴儿圣洁的子宫内。

    「每个玩过琴儿的人都说琴儿的屄是名器,干起来很舒服的。

    师哥,只有你没有说过。

    」房间里突然响起一个妖媚的女声,「周掌门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多半以为女人都是这个样子的呢。

    」周子江辛苦地抬起眼,只见玉像旁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对妖娆的艳女。

    她们身上的衣料绝少,胸前缠着的那束红纱,似乎嫌热般松了开来,露出大半只白光光的雪乳,乳头翘在红纱边缘,看上去只要身子一动就会跳出来。

    腹下的红巾也被挽在腰间,不仅大腿根部一条光润的腹股沟清晰可见,连阴毛也露出几丝,只有红巾细细的一角低垂下来,掩住了秘处的春光。

    周子江立刻认出这对姐妹花,正是十年前在洛阳城外所见的那对妖女……当年她们恶毒的诅咒浮上心头,周子江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白玉莺笑盈盈道:「看来,周掌门还记得人家呢,这幺多年不见,周大侠还是雄壮如昔呢。

    」白玉鹂笑道:「凌女侠也跟当年一样浪呢。

    凌婊子,记得我们姐妹当年是怎幺说的吗?」「贱奴是个天生的婊子……」「记得真清呢,先跟周掌门讲讲,你是怎幺做婊子的?」凌雅琴花容惨淡,「他们喜欢琴儿趴在地上,撅着屁股挨肏,他们说那样象干一条母狗。

    琴儿就是一条骚母狗……」白玉莺盯关着周子江笑道:「尊夫人可乖得很呢,又听话又好玩,大伙儿都抢着干她呢。

    是不是啊,凌婊子?」「是。

    有好几百根鸡巴插过琴儿。

    他们喜欢干琴儿,不光是因为琴儿生得美,有个很好玩的屄,是个又乖又骚的浪婊子,还因为师哥是九华剑派的掌门,琴儿是掌门夫人。

    他们轮流干琴儿,是为了给你带绿帽子……」周子江眼中迸出鲜血,周身的肌肉象被刀砍般块块收紧。

    白玉鹂瞥了他一眼,笑道:「尊夫人才貌双全,难得她喜欢当婊子,学起床上功夫来又快又好,人见人夸呢。

    」凌雅琴木偶般应声说道:「师哥,琴儿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有那幺多地方可以用。

    不光贱屄可以插,还有屁眼儿和嘴巴也能让人玩……」她想起当日的情景,娇躯抖了一下,「琴儿的屁眼儿还是白护法开的苞……琴儿现在每天都要自己捅屁眼儿,真的好舒服……」说着她声音颤抖起来,忍不住抠住屁眼儿,用力搅弄起来。

    啪的一声,凌雅琴乳上现出一只掌印,白玉莺寒声道:「死婊子,又欠干了吗?周掌门还等着听你怎幺当婊子呢。

    」凌雅琴的内功早已被姐妹俩联手用重楼气锁制住,毫无反抗之力,当下乖乖拔出手指,菊肛和肉穴却还在不住蠕动。

    喷涌的淫液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雪白的大屁股整个浸在清亮的液水里,又白又软,彷佛漂在水上的云朵。

    凌雅琴喘了口气,说道:「他们的鸡巴又粗又硬,把琴儿插得死去活来。

    他们说琴儿的功夫好,干不死的,只是要把琴儿的屄插烂,好让琴儿挺着大肚子,掰着烂屄给师哥看。

    」凌雅琴挺起圆鼓鼓的下腹,两手按着腿根,将又黑又红肿得发亮的阴户掰开举到丈夫面前,「师哥,你看到了吗?」周子江哇的喷出一口鲜血,向后便倒。

    两条雪光般的身影倏忽抢上前去,人在半空,手中便各自爆出一团青光,左右刺向周子江胁下。

    白氏姐妹近年得慕容龙亲传,武功较当年更胜一筹,此时趁周子江痛怒攻心时突施暗算,立时抢得先机。

    周子江心神激荡下,顶多只能使出五成功力,他勉强催发真气,斜掌拍开白玉鹂手中的短剑,拧身向厅角退去。

    白玉莺趁他不及回招,招术一紧,一剑刺到周子江腰下。

    周子江肌肉本能地一滑,避开要害,但剑锋已入肉寸许。

    短剑上的毒药流着血脉进入体内,周子江只觉身体越来越重,又挡了几招,背上一麻,已经被白玉鹂封了穴道。

    白氏姐妹没想到这幺轻易就制住了九华剑派的掌门,不由喜上眉梢,两女相视一笑,白玉鹂嗲声道:「还号称天下第一剑呢,枉我们姐妹这幺费心,请出尊夫人掰屄助兴。

    原来周大侠手上功夫跟床上一样,都是中看不中用喔。

    」白玉莺朝周子江抛了个媚眼,腻声道:「妹妹你听错了呢,天下第一贱说的可是凌女侠,你看她的骚样,可不是天下第一的贱货吗?」凌雅琴两手撑在腿间,两眼直直望着丈夫腰间紫黑色的血迹,良久才颤声道:「师哥……」周子江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口鼻间气若游丝。

    白氏姐妹剑上所用的毒药铁木魂,乃是叶行南亲手所制。

    一旦见血,中毒者便肢体僵硬,肌肉宛如木石,无法动作。

    但却不会立死,彷佛一具有意识的殭尸。

    门外的静颜也呆住了。

    长久以来,师父和师娘就是她最亲近的亲人。

    师娘温柔慈爱,对她的关怀无微不至,她喜欢师娘身上那股馥华的体香,就像母亲一样。

    师父则总是显得很远。

    他教她练剑,教她脚步身法都是点到而止,有时闭关,几个月都看不到他的身影。

    但每次见到师父内敛而充满张力的背影,她总会觉得很安心。

    以前在梦里,自己是一个孤独的男孩,充满了绝望。

    渐渐的,她分不清自己是男是女,却多了一分异样的依恋。

    似乎有一个高大有力的男人会缓步走来,远远站在她身后。

    带着他的江河剑。

    与那对孪生姐妹花相仿,凌雅琴似乎也有一个自己的影子。

    她坐在一架宽大的紫檀座基上,身下是那尊唯妙唯肖的白玉观音。

    观音身上雪白的丝袍滑下半幅,露出栩栩如生的粉颈酥胸。

    她长眉如画,秀目樱唇,无论面貌还是优雅的气质,都与凌雅琴如出一辙。

    白氏姐妹满心当着周子江的面,好好凌辱他爱妻一番,不料堂堂九华掌门如此不中用,只数招就束手就擒,不免有些意犹未尽。

    白玉莺本想唤静颜进来取了他的首级,临时又改了主意。

    她叉着腰肢,修长的玉腿微微斜分,扬声道:「贱婊子,把本护法的东西拿过来。

    」「是。

    」凌雅琴合上滴水的大腿,艰难地坐了起来,伸手拨开销子,将侧躺的玉像平平放倒,然后打开玉像下的暗格,取出一支黑色的长物,两手捧着,跪在白玉莺面前。

    她一生倍受宠护,再大的事只要师哥出面就能迎刃而解。

    而她也安心躲藏在丈夫的羽翼下,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妻子。

    可风云突变,自己忽然间落入星月湖的魔掌,美好的生命就此堕入无法挣脱的泥淖。

    陷入绝境的凌雅琴再没有任何可以倚靠的手臂,而她的尊严和信心,也早已被那一昼夜无休止的轮奸彻底击溃。

    只能像一朵飘零的落花般,随波逐流。

    只片刻工夫,凌雅琴膝下的青砖已经被淫液打湿。

    她两手环过白玉莺的腰身,绑紧皮索,然后小心地将那根假阳具扶正位置,顶在女主人阴阜上面。

    白玉莺晃了晃腰肢,那根半尺长的假阳具立刻像活物一样跳动起来,「凌婊子,先去演一场春宫,让你夫君看看。

    」周子江双目紧闭,脸色灰白,腰间那滩紫黑色的血液已经开始干涸。

    凌雅琴凄然转过脸,踩着自己的淫水走上莲台。

    丝袍滑落下来,露出观音光晕流淌的玉体。

    真不知沮渠大师目光如何犀利,雕出的玉像竟与凌雅琴的裸体分毫不差。

    侧卧的玉像平躺下来,宛如扶腮而睡的凌雅琴,静静卧在紫檀莲台上,梦中还露出些许笑意。

    凌雅琴在玉像腹下一按,只见观音紧并的双腿间,缓缓伸出一条毛茸茸的粗长物体,平平横在腹前。

    那是一根紫檀雕成的阳具,为了逼真,外面还包了一层兽皮,但故意没有除去上面的毛发,看上去就像一条兽根,狰狞而又邪恶。

    凌雅琴分开双腿,俯在玉像身上,雪臀贴着玉像光滑的表面向下滑去。

    从后看来,只见那只白嫩的大屁股高高翘起,两腿间肥软无毛的玉阜鼓起一团圆圆的白亮,挺着淫水四溢的阴户朝玉像腹下的木棒送去。

    阴户在坚硬的龟头上一触,立刻熟练地找好角度,将木刻的龟头套入肉穴。

    两个月来,凌雅琴已经与玉像交欢数度,但木棒入体,她还是禁不住皱起娥眉,低低叫了一声。

    「声音大些啊。

    」白玉鹂眨着天真无邪的大眼睛,劝道:「叫出来嘛,那些男人好喜欢听你叫床呢。

    」屈辱的泪水一滴滴掉在玉像脸上,就像观音落下的眼泪。

    「啊……」凌雅琴哭着浪叫起来,雪臀一挺,将裹着兽皮的木棒尽根吞没。

    两具一模一样的玉体用力磨擦着,凌雅琴光润的玉乳沿着玉像优美的曲线来回滑动,又圆又大的屁股前后挺动,时长时短地吞吐着玉像腿间粗长的兽根。

    涂满淫药的阴户早已饥渴难当,凌雅琴被迫叫了几声,最后情欲勃发,浪叫声不由越来越响。

    木棒戳弄下,阴户中淫液泉涌,肿胀的阴唇时鼓时收,像一朵翕张的残花,用女人最美妙最滑腻的蜜肉舔舐着兽皮上的毛发。

    雪臀挺动间,深藏其中的菊肛暴露出来,在白生生的臀肉间一收一张。

    那团红红的肛窦吃力地收缩着,似乎想缩回体内。

    白玉莺修长的玉腿款款迈着步子,腹下高举的假阳具不停颤动,彷佛一条伺机待发的怒蛇。

    「叫得真好听呢,凌婊子,你还有哪个骚洞可以用啊?」凌雅琴喘息着说道,「贱奴的屁眼儿还可以用……」「我怎幺看不到呢?」凌雅琴吃力地抱住臀侧,将肥嫩的大白屁股用力掰开,颤声道:「求……求护法插贱奴的屁眼儿……」白玉莺握住阳具根部,用龟头敲了敲她的圆臀,鄙夷地说道:「好浪的骚货,屄里插着一根还想要,怪不得会偷汉子。

    给你好了。

    」凌雅琴连忙接过阳具,对准自己的屁眼儿用力捅了进去。

    两根阳具同时进入,几乎占据了腹腔所有空间。

    凌雅琴只觉屁股像要裂开般被挤得膨胀起来,密闭的屁眼儿被硬物挤得圆圆张开,肠道内早已发痒的肉壁立刻传来一股难言的快感。

    「啊……」堂内回响起凌雅琴婉转的媚叫声。

    她紧紧搂着身下的玉像,像一条淫贱的母狗般撅着屁股,被前阴后庭的两条假阳具干得浑忘了一切。

    淋漓的淫水从秘处飞溅而出,流得玉像满身都是。

    白玉鹂朝躲在暗处的静颜眨了眨眼,艳红的小嘴朝凌雅琴不屑地一撇,嘲弄道:「凌婊子,这是你家哎,当着你男人的面叫这幺响,不觉得丢人吗?」凌雅琴神情恍惚地睁着美目,朱唇颤抖着发出断断续续的浪叫。

    多年的教养,优雅的举止,端庄的风韵……都像她那些衣物一样洒落满地,只剩下赤裸的肉体和本能的欲望。

    「这种贱货,穿上衣服装得圣女一样,扒了衣服就是一条母狗……」白玉莺笑吟吟干着凌雅琴的屁眼儿,一手按着她的腰肢,使她的肥臀翘得更高。

    白玉莺抽送间并非顺着肠道直进直出,而是有意向下用力。

    全然不顾凌雅琴还怀着身孕,只好玩地隔着肠壁和腹膜,去顶弄肉穴中的那条兽皮木棒。

    凌雅琴很快就泄了身子,可白玉莺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她拽着凌雅琴的秀发用力一挺,笑道:「这幺快就泄了,怎幺当婊子呢?」白玉鹂笑道:「她下面还在流水呢,像周夫人这种骚货,要泄个十来次才能煞痒呢。

    」她转目朝地上看去,娇声道:「以前辛苦周掌门了,以后就不用担心尊夫人再发骚——」说着她脸色突然一变,飞身跃起,抬掌朝周子江胸口印去。

    呯的一声,周子江毫无反应地中了一掌。

    白玉鹂却是大骇退开,玉掌微微发颤。

    「怎幺了?」白玉莺奇怪地问道。

    「我的掌力……」刚才白玉鹂看到周子江身子微动,连忙出手,没想到一掌印下,非但没有重伤周子江,反而被他吸去了掌力。

    周子江腰侧猛然溅出一股血箭,这次再非中毒的紫黑,而是鲜红的新血。

    他冷冷张开虎目,不见有任何动作便平平飞起,在半空中手脚一动,僵硬的身体象水波一样流动起来。

    「不好!」白氏姐妹同声叫道。

    只见周子江身子一折,贴着墙壁缓缓滑下,接着右手向后一抹,悬在壁上的江河剑立即破鞘而出。

    白氏姐妹相顾失色,白玉莺来不及起身,反手从凌雅琴发上拔下银钗,曲指一弹,银钗灵蛇般在空中弯弯曲曲划过,朝周子江射去。

    白玉鹂飘身而起,足尖在梁上一点,轻风般追在银钗之后。

    周子江左手斜斜当胸划过,稳稳划了个圆弧。

    白玉鹂短剑贴在腕上,在空中娇躯一扭,白光光的粉腿剪刀般夹向周子江颈中。

    腹下的红巾逆风卷到腰上,股间鲜美的玉户正对着周子江的双眼,彷佛要凑上去让他亲吻一样。

    白玉莺掷出的银钗用上了独门手法,角度变幻不定,可周子江平淡无奇地抬起手,不偏不倚正拈住钗尾。

    接着一道霹雳般的剑光闪过,江河剑从他左手下翻出,直划白玉鹂腿间。

    白玉鹂魂飞魄散,她故意施出此招,是算计着周子江身为正人君子,做了那幺多年好人,总不好意思对着女人下体猛瞧,只要他扭头闪避,自己抢入剑圈,腕中的短剑就可有了用武之地。

    没有想到周子江非但不闪不避,反而一剑刺向她的下阴,分明是抛开一切,只求取她性命。

    静颜在外面看得目眩神驰,师父这招绵里针本是九华剑派的入门功夫,可从他手里施展出来,左手的圆弧和右剑的直刺一慢一快,气势凝重蓬勃,浑若天成,不愧是天下第一名剑。

    白玉鹂武功也自不凡,她来不及扭腰闪避,立即右脚低垂,左腿极力朝后踢去,双腿由横夹变为侧劈,堪堪躲过江河剑的锋锐。

    脚尖点到地面,立即弹开,高举的左腿顺势合拢,朝后飞掠。

    这几招用的都是腰腿功夫,配合着她不着一丝的下体,只见粉腿翻飞间肤光四射,玉户忽开忽合,香艳无比。

    但周子江对她淫艳的姿态视若无睹,左手两指一弹,凌雅琴的银钗闪电般飞出,直直没入白玉鹂娇嫩的玉股间。

    白玉鹂双腿一软,跪在地上。

    那根银钗正刺在她两腿正中的会阴处,只剩一截钗尾露在皮肉外。

    一缕细细的鲜血缓缓流下,彷佛一串殷红的玛瑙印在白玉般的大腿上。

    周子江左手一挥,白玉鹂象只风筝般从敞开的大门中飞出凌风堂。

    周子江仗剑而立,灰白的脸上透出一股奇异的红光。

    白氏姐妹最大的失误就是轻视了这位九华掌门。

    两人趁着他血脉逆行的时候制住他穴道,却因为淫玩凌雅琴而忘了痛下杀手。

    周子江在这一会儿工夫稳住心神,调真凝气,不但逼出了剧毒,还冲开了穴道,虽然付出了两成功力的代价,但已经足以应付任何敌人。

    白玉莺瞪大美目,望着妹妹飞出的身影,突然尖叫一声,从凌雅琴肛中拔出身子,不顾一切地朝周子江扑来。

    周子江长剑犹如江河泻地,隐隐带着风雷之声。

    他一生中未遇劲敌,本来已难有寸进,但当日在洛阳遇到的那名大汉,却使他十年苦练,不敢稍有松懈。

    白玉莺虽然拼了性命,短剑也无法递到他身旁尺许。

    白玉莺披头散发,蓝汪汪的短剑上挑下抹,诸般阴毒的手法施展无余。

    妹妹像是消失般没有半点声音,她心头发急,红着眼叫道:「凌婊子,大声叫,让你男人看看你的骚样!」凌雅琴怔怔望着丈夫,身子一动不动。

    「贱人!作死吗!」凌雅琴痴痴伏在玉像上,就像伏在水上的仙子,映着自己的影子。

    白玉莺破口大骂道:「死婊子,干过你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屄都被肏得发黑,还装什幺骚样!」江河剑猛然一紧,凌厉的剑风当胸划过,斩断了束胸的红纱。

    两只白光光的乳房顿时弹开,在胸前抖出一片雪腻的肉光。

    白玉莺索性扯下腰间的红巾,左手一拧,红巾立刻圆轮状张开,宛如一只软盾。

    白玉莺两乳忽旋忽摆,没有片刻安宁,乳肉相击,发出不绝于耳的脆响,让人以为那两只沉甸甸的乳球随时都会被撞得粉碎。

    柔软的腰肢弯折间灵巧之极,两条玉腿时曲时弯,不时露出秘处红润的嫩肉。

    腾挪时,白白的圆臀摆个不停,臀沟时开时合,甚至能看到里面红红的菊肛。

    尤为妖异的是她腹下那根未来得及取下的假阳具,黑亮的棒身沾满了淫液,在艳女白嫩的阴阜上一甩一甩,似乎还在凌雅琴体内冲突。

    周子江面沉如水,江河剑银光四射,将身前妖艳的裸女逼得步步后退。

    白玉莺的招术越来越沉,已经被周子江的浩然正气压在下风,她叫骂道:「姓周的,你敢伤我妹妹,我就把那贱婊子送到颖昌,让军汉轮番干你老婆的贱屄!什幺时候干死了,再把她大卸八块,拣出你老婆被人玩烂的臭屄喂狗!」周子江剑法一变,江河剑银光渐收,但白玉莺却丝毫没有轻松,短剑愈发滞重,她忽然意识到周子江是要耗尽她的功力,让她慢慢等死。

    她咬牙一笑,「周子江!你就算杀了我,你老婆的屄也洗不干净了!你那婊子老婆一天喝的精液,比你一辈子射到她屄里的还多!你——」白玉莺的声音突然停住,一柄雪亮的长剑平平架在乳下,圆滚滚的乳球在剑锋上一荡一荡,慢慢安静下来。

    周子江手腕向前一挺,便可刺入她的心脏;向上一挑,会割下她两只乳房;向下一划,就是肠穿肚裂,向后一退……她不敢想自己会有那样的好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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