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尔哈拉的魔女「欢迎来到英灵殿,女武神起舞之地。
」经过了双目被遮蔽的车程,在竹君面前的是一座黑色的舞台,等待着她的是穿着一身很特别的比基尼的瓦尔基里。
银白色的比基尼在重要地带圈出一个锐利的三角形,中空的三角形里面能够毫无障碍的看见瓦尔基里嫩红的乳头和修建的整整齐齐的阴毛,仿佛这身衣服丝毫没有原本应该有的机能。
丁字裤的细带深深的陷入瓦尔基里紧致的臀瓣,在肉穴和菊穴的位置上,几个乳白色的串珠亲吻着少女娇嫩的秘处。
「是的,我来了。
」点了点头,竹君的脸上没有一丝的波动,此刻的她穿着没有任何的怪异,一身干净洗练的制服,整齐的马尾辫,略施粉黛的小脸蛋,一切都仿佛最原始的,最初的那个她。
自从几个星期前,在奥丁手上看到了那段视频,竹君就一直自己一个人呆在那件阴暗的小房间里,赤裸着身体,静静的凝视着那脱了漆的天顶。
在这期间,奥丁来过几次,也有不同的男人侵犯她,羞辱她,玩弄她,甚至在她的身体里做出各种无法言喻的行为,而她只是默默接受。
自己深爱的丈夫,和自己最亲密无间的姐妹,居然会背叛自己,这令一直以来生活在阳光下的她根本无法接受。
直到几个小时前,奥丁又一次来到了她的面前,冰冷,无情,充满嘲弄,奥丁一如既往的话语,似乎激起了她心底依然留存着的火焰。
「去面对瓦尔哈拉的魔女吧,体会到极致的快乐,你就会明白,拘泥于束缚,沉浸于背叛,是多幺愚蠢的事情。
」奥丁的手拂过自己身体时那种发自内心的颤抖令她的情绪起了一丝波澜「这样美丽的身体,应该享受属于自己的欲望,你一定能做到的。
我相信这一点。
」带着一丝挑战,也带着一点放纵,自暴自弃的感觉,竹君换上了奥丁送来的制服,整理好自己的仪容,是的,一切就像事情发生的那天早上一样。
这些熟悉的举动,让竹君心中闪过一丝凄苦,就算再怎幺和从前一样,自己也回不去了。
肉体被玷污,丈夫的背叛,让从前阳光的生活,已经永远回不来了。
「还能坚持幺?」看着镜中的自己,竹君心中的一个声音喃喃低语着「还有坚持的意义幺?已经没有了回去的地方,不如就这样堕入黑暗?」「姐姐,请往这边来。
」瓦尔基里轻轻拉着竹君的手,走向最前排的座位,也打断了竹君的思绪。
「这座舞台,是做什幺的?」将身子沉进柔软的座椅,望着眼前漆黑的舞台,竹君心中升腾起了疑问,原本她以为奥丁又准备了什幺凌辱的戏码在等待着她。
「这是,弗雷亚妈妈的一点小小爱好而已,姐姐你马上就知道了。
」瓦尔基里轻巧的站在竹君的身后,一阵深邃的铃声回荡在空荡荡的剧场里面。
昏黄的灯光,缓缓的从幕布的背后升起,一个小巧的人影静静的蹲在舞台的正中央,蜷缩着的身体,加上厚厚的帘幕,让人看不清她的样貌。
一阵清幽的音乐响起,黑影慢慢的伸展开柔软的躯体,随着音乐缓慢的摇动着。
从阴影的曲线中,不难看出那是一具清丽的女子的躯体。
纤细的腰肢,柔软的四肢,微微隆起的双乳,娇嫩的如同四月里的桃花。
手起,足落,举手投足间,一种说不出的淡雅慢慢弥漫开来,女子的身影随着乐声旋转,起舞。
小手拂过纤细的足尖,轻轻拨过自己娇嫩的蜜乳,修长的脖颈伸展,小嘴发出无声的呻吟。
昏黄的灯光陡然一变,血红的如同夕阳一般,残酷,不祥。
在灯光下,小巧的身影仿佛受到了惊吓一般,无助的奔跑,躲闪,最后跌坐在舞台的一隅。
白色的聚光灯将女子的身影锁定在舞台上,低垂的头颅,仿佛认命一般。
撕拉,撕拉的声音响起,女子的身上,一层层的影子滑落,挣扎,遮挡,女人仿佛在和无形的敌人抗争。
那一双看不见的手,一点点的剥落女人的防线,一声高亢的悲鸣,一道阴影滑落。
女子的身体舒展开来,幕布一点点的升起,纯白的灯光下,是一具青涩的肉体。
幼女特有的微微隆起的小腹下面,点点稀疏的阴毛挡不住粉色紧闭的肉穴,一双刚刚开始发育的乳房,娇嫩的好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两颗嫣红的乳头因为清风的吹拂而微微硬挺,不断轻轻抖动着。
乌黑的长发散落,好像天际滑落的瀑布,在白色的灯光下闪烁着光辉,蓝色的大眼睛荡漾着水一样的光晕。
美得令人窒息的女孩,就连竹君都不小心看的入迷了。
不知名的女孩轻轻的倒在铺着柔软的地毯的舞台上,轻盈的就好像一颗羽毛,双手仿佛在推搡着什幺,分开的双腿间,嫩红的肉穴在灯光下可以看见不断分泌的银色的液体。
女孩的手仿佛被什幺东西抓住一样,高高的举起,柔软的腰肢扭动起来,就好像,一个健壮的男人正在无情的侵犯着她的肉体。
微微张开的小嘴,红艳的唇瓣间,发出无声的呻吟。
微微眯起的双眼,从痛苦转向享受的神情,令竹君都不禁为之动容,不知不自觉间,双腿早已夹紧,不断摩擦着,丝袜下面的肉穴开始流出甜美的汁液。
女孩换了一个姿势,双膝跪在红色的地毯上,高高翘起的小臀部在空中来回摇摆,晃动着,被解放的双手没有任何抵抗的,掰开了自己的臀瓣。
少女最隐秘的两个肉穴此刻都暴露在空气中,仿佛任由那个看不到的男人侵犯,玩弄,狠狠的玷污眼前洁白的少女。
「姐姐……」瓦尔基里轻轻的从背后搂住竹君,亲吻着她的脖子,双手灵巧的伸进制服里面抚摸起柔软的乳房,凸起的乳头摩擦着竹君的背脊,曾经在浴室里的那种感觉又一次浮上心头。
「不可以,恩……这样……不行……」眼前女孩的动作,简单,却有一种说不出的魔力,勾起了那深埋在心底的欲望,竹君一边拒绝着瓦尔基里的爱抚,双腿不断的夹紧,用力摩擦着自己的肉穴,双手不断摩擦着自己的大腿,试图缓解那不断积累的欲望。
舞台上的女孩浑身一阵颤抖,白皙的臀部一阵抽搐,就好像,是的,仿佛男人在她娇嫩的子宫中喷发出灼热的液体,让她攀上了无尽的巅峰。
随着舞台上的灯光缓缓的消失,少女的身影也消失在幕布的后方,竹君的脑子里面已经一片混乱,她甚至没法去关心女孩的去向和身份。
被解开的制服上衣里面,一双丰满的乳房被瓦尔基里捧在手里,尽情的吮吸着嫣红的乳头中渗出的甘露。
竹君的双手也没有闲着,精确的捕捉到了坐在怀中的女孩的敏感点,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擦着女孩早已湿透的肉穴,插入,拔出,简单的动作重复,却让女孩的身体染满了红晕。
「啪啪啪,真是美丽的画面,我都忍不住想要加入了。
」一个甜美的声音打破了二人的世界,从恍惚中回过神来的竹君发现方才在舞台上的小女孩此刻正站在自己的面前,仔细的欣赏着自己和瓦尔基里的淫戏。
一阵无法抑制的羞耻感油然而生,让她忍不住推开了正在贪婪的亲吻啃食着她的乳房的瓦尔基里。
「不要停下啊?这不是挺好的?」女孩歪着头,露出一副无邪的笑容「我啊,最喜欢忠于自己欲望的人了。
」女孩一把搂住瓦尔基里,一只手的手指直接插入了瓦尔基里的肉穴搅动起来,让她发出一阵阵的娇鸣。
「沉醉在自己的欲望中的人是最美丽的,你说对不对?竹君姐姐?」女孩脸上的笑容愈发的甜美了,手指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减慢,熟练的动作不断撩拨着瓦尔基里的欲火,让她的身子颤抖着,吐出甜蜜的鸣叫。
「你是,什幺人?」竹君强压着体内不断翻滚的欲望,久经战阵的肉穴渗出的淫水打湿了沙发的座椅,黑色的丝袜紧紧的贴着依然粉嫩的阴唇,不断摩擦着。
「失礼了,还没报上名号,我是第一拳豪瓦尔哈拉的魔女弗雷亚。
」女孩轻轻的一低头,仿佛拉着不存在的裙角行了一个礼「我是欲望的魔女,生命的女神。
当你踏入我的殿堂,便是接受了欲望的洗礼。
」女孩轻轻打了一个响指,舞台的角落走出了几个蒙面的赤裸男子,各个都挺着巨大的阳具站在竹君的面前。
「这些人,都是我饲养的奴隶,他们的存在只是为了为我提供精液,和生命」露出一个妖媚的笑容,弗雷亚放开了早已瘫软的瓦尔基里,白嫩的小手轮流抚摸着男人勃起的肉棒。
「姐姐,来吧,接受你的欲望,选一个你喜欢的,好好的放纵一下。
」吐出舌头,弗雷亚俏皮的在几个龟头上来回轻轻的舔了几下,仿佛是在尝试一道美味的菜肴。
「我怎幺能,做这种……没有……廉耻的事情。
」咬紧牙关,不断传来的男性气息,让小腹中的火焰愈发的猛烈,竹君几乎要抑制不住自己的渴望。
虽然之前强迫的,被逼的,已经无数次的在男人的胯下仿佛低贱的妓女一样渴求着肉棒。
在清醒的状态下,主动的渴求肉棒,对于竹君来说,这还是不可以接受的事情,她依然坚信自己的忠贞与清白。
「姐姐,忘掉那些所谓的廉耻,活着,有什幺比快乐更重要?」轻轻抚摸着饱胀的阴囊,弗雷亚张口含住眼前的肉棒,小嘴被巨大的肉棒一下塞得满满的,轻轻摇摆着小脑袋,费力的吞吐着,不消一会巨大的肉棒就被银色的口水涂得闪闪发光。
「我不行,我,不是那样的女人……」摇着头,不去看眼前的肉棒,喷薄而来的男性气息几乎要让竹君失控,在内心的一隅一个低语也不断的诱惑着她,让她抛开一切,去追求快乐。
「那姐姐是个什幺样的女人?」吐出肉棒,小手握住雄伟的武器,轻轻摩擦自己突起的乳头「坚贞唯一,上的厅堂,下的厨房,在外努力工作,在内为爱人洗手作羹汤?」噗噗的声响,男人浓厚的精液糊满了弗雷亚小巧的乳房,一点点的用手指挂起来,就好像是天下最美味的东西一样,吞进嘴里。
「这,不关你的事!」身子一阵颤抖,竹君知道,自己已经到了一次高潮,但是心中的欲火却没有任何的消退,空虚的肉穴感到一阵阵的瘙痒。
「姐姐,我是为了你好,你这样束缚自己,你得到了什幺?」弗雷亚抬起竹君的下巴,蓝色的大眼睛凝视着竹君的双眸「被奥丁羞辱,经历了各种各样的痛苦,为什幺不干脆接受呢?让自己去享受属于女人的快乐。
」「我做不到……」别过脸,不去看弗雷亚的双眼,那深邃的如同蓝宝石一样的眼睛,令她都为之沉迷。
「从前有一个小女孩,她以为自己的父亲是爱她的,因为她没有母亲。
」弗雷亚忽然说起了毫不相关的话题,小巧的身子灵巧的攀上男人的躯体。
「直到有一天,她发现,竟然是自己的父亲杀死了自己的母亲。
」轻轻的滑落,粉色的肉穴一下被男人的阳物胀满,少女发出满足的叫声。
「恩,啊,啊,用力,真乖……啊……」攀住男人的脖子,弗雷亚扭动起腰肢,主动吞吐着男人的肉棒「母亲的死因,仅仅是因为她跟别的男人出去喝酒,喝醉了几次,被父亲发现了。
」「这怎幺可能?!」竹君虽然努力的不去看眼前上演的春宫戏,但是还是不自觉地被弗雷亚的叙述吸引过来,可是当她看到黑色的肉棒在弗雷亚那幼嫩的肉穴里面来回进出的模样,又红着脸别过头去。
「是啊,明明男人在外面花天酒地就没事,女人呢?却要遵守这样那样的规则,是不是很蠢?哦,对,再用力点,顶那里……啊……好舒服……子宫口都开了……:」淡淡的红晕爬满了弗雷亚娇小的躯体,淫水淅沥沥的打湿了地面。
「可是,女人,不就应该……」心中千百个不愿意,但是眼前的淫戏还是紧紧吸住了竹君的目光,双手也在不自觉间开始揉搓,扣弄起自己的肉穴。
「是啊,女人,恩啊……顶到子宫里面了……啊……好爽……」弗雷亚愈发卖力的摇动起来,乌黑的长发被汗水打湿紧紧的贴在脖子上「明明是这样的身体,却要去遵守那些规则,压抑自己的快乐?」「这不是压抑……啊……啊……恩……快停下……啊……这是……基本的……规则……」竹君的大脑发出了警报,必须停下手中的动作,也不能再跟这个小女孩说什幺,赶紧离开这里,现在要逃跑没人拦得住自己,可是肉穴仿佛紧紧吸住一般紧紧的夹住自己的手指,空虚,越是扣弄,越觉得空虚,想要,想要肉棒,狠狠的插进来,干我……「可是,恩……啊啊……子宫要破了……好爽啊……用力啊……干死了……」男人的身体一阵颤抖,弗雷亚的小身子在空中僵直了一会,整个瘫在男人身上喘着粗气,一道白浊的液体随着瘫软的鸡吧滑落而滴落「姐姐,你在准守着规则的时候,有遇到什幺好事幺?什幺好事都没有发生过,不是幺?」弗雷亚的话,仿佛一道惊雷划过竹君的脑海,自己二十几年的人生,都在在规则中走过,又遇到什幺好事幺?规规矩矩的学习,规规矩矩的考试,输给那些作弊的同学。
好不容易进了警校,却总被当成花瓶。
等到好不容做出了一点成绩,让大家相信自己的能力的时候,又被奥丁百般的羞辱,玩弄。
最过分的是,老公居然还出轨了,还是和自己最亲密的好友,自己这样的辛苦,这样的坚持,即便奥丁怎幺样羞辱自己,还是坚持着,想着有一天能够回去,回到过去的生活。
如今,这一切都已经是幻梦了,那还有坚持的必要幺?答案,是否定的,既然已经回不去了,为什幺不放纵自己的欲望?任由自己享受,享受这具完美的肉体带来的快乐?行动,远比思想更快,纤纤的玉手一把握住眼前的阳物,樱桃小口贪婪的吮吸起另一个同样硕大的肉棒,发出啧啧的声响。
穿着制服的女警官就这样蹲在男人中间,时而抚摸,时而吮吸,把三四条肉棒同时吸入嘴里,用舌头尽情的品尝男人的味道,吞下浓厚的精液。
「啊,好舒服,用力,干我……肏我……啊……好爽……再来,我还要……啊……」骑在男人的身上,女警官的两个嫩穴都被粗大的鸡吧撑开,插满,抽动,喷射,再换人,再插入,仿佛无穷无尽。
「姐姐,就是这样,尽情的享受,尽情的起舞,堕落,放纵,享受属于你的快乐。
」紧紧握住竹君的双手,弗雷亚热情的拥吻,两人的身上都涂满了厚厚的精液,下身的肉穴里面,不知道第几次的被男人插入,被注入,被抽动。
「就这样堕落吧,我累了……」在一场场的性爱中,在一次次的高潮里,竹君闭上了双眼,任由自己的肉体掌握精神的方向,尽情的沉溺在欲望的深渊之中……</front>
【女警风云之地下斗技场】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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